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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蛇蝎,王爷吃够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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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觉得累和烦呢,一个人逍遥自在的多好?
半夜,凤倾寒睡的正香。
一阵疾风掠过,令她全身寒毛都竖起来。
直觉中,她身子一滚噌的窜出去。
抬头,一道寒芒过后。
咔嚓。
厚重的拔步床被砍成两半!
来人黑衣蒙面,一身的夜行紧身衣,手中宝剑散发着碧幽幽的寒芒。凤倾寒挑了下眉,淬了剧毒的?
来人不防凤倾寒这般的灵敏,床榻断成两截落地,他自己看到上头没人,一怔间,一道银芒已是飞至面门。
不好,有暗器。
他一惊,身子下意识的就往后退。
身子才靠到窗子上,脚步还不曾站稳。
噌噌。不远处几道寒芒连闪。
三支乌铁剑呈一字型带着无尽杀机直射而来。
他心头一惊,直觉的拔地而起。
转身,朝着窗外窜出去。
只是,手才往窗子上一放,又是两道寒芒直罩他的面门。唬的他魂都要飞了,一个紧急刹车,后背没留神,扑,乌铁箭入肉深达几寸,疼的他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去。
靠,这都TMD的什么鬼地方?
那人心头那叫一个懊恼。
明明说只是一个女孩子的闺房,最不济也就是官家小姐,门外侍卫多那么几个罢了,可现在,谁能告诉他,这屋子里为什么处处是机关?
不远处,凤倾寒不急不忙的拍拍手。
“说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敢打她的主意,不让你死也得脱半层皮。
不过,看着那黑衣人闪躲有余的身影,凤倾寒不禁微微蹙了下眉,看来,自己设置的这机关还有待提高。
要是那黑衣人知道此刻凤倾寒的心思,估计他得哭死——敢情他这杀人成了人家试验的小白鼠?
“哼,想不到堂堂凤相的女儿,竟然学的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来人开口声音嘶哑,语带嘲讽,“凤相可是百官之首,他的女儿竟然学江湖上的歪门左道,嘿嘿,传出去也不怕丢了凤相的脸……”
“我要你管啊,你还是先想想你现在的处境吧。”凤倾寒挑了下眉,朝着来人极是无辜纯良的一笑,“这位仁兄,我可以告诉你,你中的那箭是毒箭么?”
“你说什么?”是毒箭为什么他没感觉?
凤倾寒抿唇一笑,对着他拍拍手,“一,二,三,倒……”倒字落地,就看到对面黑衣人身子晃了两晃,咕咚一头直接就栽到了地下!
小样,再厉害还是不栽到本姑娘手里了?
走过去用脚踹两下,死猪一头。
嗯,应该可以放心的收拾了。
又踹两脚,让你再敢暗杀本姑娘!
踹死你。
弯腰扯下黑衣人的面巾,半边眉毛掀了起来。
不认识的。
门外杏儿几个已经听到了动静,一窝蜂的拥进来,看到地下的场景不禁都唬了一跳,“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您没伤到哪吧?”
“我没事,先把屋子收拾好,别声张。”
杏儿果儿两人乖巧的亲自收拾,知道自家主子不想知道的人多,还特意把小丫头给支了出去。只是,饶是两丫头被凤倾寒安慰的镇定下来,在看到地下半截的床,以及那晕倒的黑衣人,还有寒芒幽幽的宝剑之后还是不免一阵阵的心惊胆颤——
这幸好是自家姑娘机灵,不然……
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心头一阵后怕的果儿几个对那黑衣人自然是恨之至极,一人补了一脚,若不是凤倾寒拦着,还真不知道那黑衣人是什么下场!
“姑娘,这个人怎么办?”果儿一脸的愤慨,恨恨的又伸脚踹了一下,方扭头试探般的看向凤倾寒,“要不,还是明个儿早上交给老爷吧?”
“是啊姑娘,让老爷把他送到官府,剥他的皮抽他的筋,让他再敢来刺杀你……”连杏儿都发了狠,基是眼神可以杀人,怕不知道那黑衣人要死多少次了。
对上两个丫头,凤倾寒摆摆手,“拿水来,先把他泼醒。”交给凤泉绍也不是不可以,但最起码得让她问出点有用的不是?
。。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逼逼供'
不错啊,倒是省了她的时间!
挑了下眉,她笑着迎上去,“二婶娘,我听说那守门的是奉了您的命令,直接让杨华进来后院的?”
“这是哪个***才这般的混说,婶娘岂会这般的没规矩?”
“说的也是。我想也是那个***才私自作主,诬陷婶娘,想婶娘您乃名门之后,打小学的便是礼仪规矩,又随了二叔父在外头历练管事这么多年,岂能不懂男女之分?”凤倾寒悠悠一笑,笑容璀璨明媚,朝着凤二夫人眨眨眼,“二娘娘您别气,我之前已经把那诬陷您的奴才打发掉,咱们凤府可不能用这样黑心又不过规矩的奴才,二婶娘您不会怪我私自作主吧?”
“这些个黑心肝的***才,打发的好,寒丫头就是心软,若是二婶娘,不知道怎么罚他们。轹”
凤二夫人说的是义愤填膺,实则却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那个小厮要是她才安排到门房上去的人,现在,就这样一句话简简单单的被凤倾寒打发了?
可看着不远处似笑非笑的楚青衣,凤二夫人硬是一个字没说出来醣!
刚才杨华被抬走她可是看到了,心头拔凉拔凉的。
而且,在她看过去时,只一眼,明明楚青衣仍是一脸的笑,可却不知怎的让她打了个寒颤。
仿佛那笑不是笑,而是万年的冰川,千年的古漂——
冰冷,死寂!
想想杨华的下场,凤二夫人到嘴边的话全咽了下去。
强挤起一抹笑,“楚世子也在啊,寒丫头你可是主人,定要好生招待,可不许怠慢了楚世子。”
“婶娘您放心吧,谁委屈了他也不会委屈的。”
“那就好,二婶娘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啊。”凤二夫人扭头就走,凤倾寒却是轻轻一笑,“二婶娘,杨华一事虽是咱们的小厮不对在先,但他不守规矩却是在后,如今又顶撞不敬平西王世子,以致被世子责罚。”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朝着旁边靠在门侧把玩着腰间玉佩,一身慵懒的楚青衣挑衅一笑,轻轻开口道,“但这事毕竟是在咱们府里出的,如今我母亲病重在床起不了身,便只能劳烦二婶娘亲自去杨府走上一遭喽。”不是想管家么,成,给你机会!
凤二夫人气的差点跳脚,什么叫她亲自去杨府走一遭?
杨华在凤府中被打成这样,抬着回家,杨夫人不得心疼死。自己这会子过去,岂不是找不自在?
可不过去吧……
确实如同凤倾寒所讲的,她的确主持凤府中馈,不走一趟说不过去。
干笑两声,她点点头,“这事寒儿就不用操心了,二婶娘我会处理的。”
说着话她几乎是逃也般的走远——再待下去不知道会有什么好事等着她!
眼看着凤二夫人走远,楚青衣凝眸盯着她看了半响,蓦的出声道,“从今晚开始我会天天晚上给你送药,待你喝完睡下我才走。”对上凤倾寒不悦和满脸的反驳,他挑了挑修长的眉,轻轻一哼,“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你若是不喝,我便天天晚上待在窗外,信不信由你。”
这个混蛋!
那一抹袭色身影渐行渐远,最终完全消失在她的眼前。凤倾寒方长唏了口气,总算是走了。
惜抱轩。林嬷嬷面色凝重的迎上来,“姑娘。”
点了点头示意她有什么话去屋子里说,凤倾寒挑起帘子走入室内,小丫头捧了茶,她伸手拈了块点心入唇,抿了口茶,挥手打发了无关的人退下,眸光微闪间凤倾寒看向林嬷嬷,“可有什么交待的?”
“回主子,那人一直没说什么……”
嘴挺硬的啊,凤倾寒拍拍手,拿过杏儿递来的帕子揩了揩嘴角,起身向外行去。
她到是要看看,敢行刺她的人能有多嘴硬!
柴房里。两名嬷嬷恨恨的把手里的鞭子丢到地下,各自看向那被吊在空中的人眼神不善。
这可是她们头一回接受主子交待的任务,竟然没办成?
其中一个发了狠,“要不,咱们再抽他一百鞭,看他说不说。”
“你们就是再抽我两百鞭,我也不会说的。”身为杀手,这点痛算什么。
门被人推开,凤倾寒拍着手走进来,俏丽的容颜上多了抹说不出来的戾气,只是轻轻一哼,“好,不错,再抽一百鞭你也不会说,那嬷嬷你们两个给我退下,不用浪费力气了。”那人脸上得意一闪而过,竟然还点了两下头,看的那两名嬷嬷直想冲过去把他爆揍一顿,“姑娘,这人太可恶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
“我又没说放过他,你们两个给我在一边看着。”吩咐了那两名嬷嬷,凤倾寒转头看向坐在地下没有半点形象,直喘粗气的黑衣人,勾唇一笑,冷声道,“希望你一会还能坚持的住,更希望你别太让我失望才是!”她扬扬眉,扭头冲着外头扬声吩咐着,“来人,把东西端进来。”
两大桶水,热着热气被人抬进来,“姑娘,您要的水。”
“你们都下去吧。”凤倾寒指指两桶水,对着那两嬷嬷扬扬下巴,“拿帕子给他擦,这个活会干吧?”
“咱们会做,可姑娘您……”怎么能这样的礼遇刺客呢。
凤倾寒眉眼一挑,眼底全是冷意,是不可置信的寒芒,“你们若是不会做,我可以另找人。”
“……”
那黑衣人哈哈大笑,“我道是什么,不过是盐水罢了,我要是皱下眉就不是好汗。”
不过是盐水?
凤倾寒撇了撇嘴,你就等着吧,希望你能撑的过去啊。
反正我不急,一套套的足能撬开他的嘴!
盐水入身,浸入伤口,黑衣人疼的全身一颤,可却再次的放声大笑起来。
脸上写满得意,不过也就是这种伎俩,你能耐我何?
然而,下一刻他就嗷的一声惨叫,脸色憋的铁青,恨恨的瞪向凤倾寒,“你给我擦的不是盐!”
又麻又痒又痛,这哪里是盐水?
凤倾寒挑了下眉,朝着他一笑,红唇微掀轻轻道,“我何时说过那是盐水来着。”
有盐不错,但她却又另外加了一种调料——糖!
似一千只蚂蚁在噬咬,那一只只的蚂蚁好像是从他的全身血管里往外流。
麻,痒,酥,痛却是提到了最后!
“啊,痒死我……女人……你别想我这样就会屈服。”黑衣人咬牙,打死也不能出卖雇主。
此刻已是夜色降下,柴房里已然点了灯,照在一身狼狈的黑衣人身上。
“两位嬷嬷,晚上就劳烦你们在这里亲自守着,嗯,对,这盏灯就放在他的眼前。”凤倾寒吩咐着嬷嬷把那黑衣人给五花大绑的按在椅子上,看也不看那人的黑脸,拿起一侧的帕子直接堵在他的嘴里,“就给饭,嗯,菜也给,但不许送水,送粥。包括外头的人送过来,不许给他吃。”她到是要看看他能撑几天!
撑过她这一轮的折腾,若是他还不肯开口,自己会亲自放他走就是。
杨府——
杨夫人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我的儿,我可怜的儿,你可不能不要娘啊。”几乎要哭的晕死过去!
小厮在后头嗫嚅着,“夫人,咱还是先让大夫给公子诊脉吧。”
“唔,好,大夫您赶紧的,看看我儿如今如何,可还有救没有。”
杨华伤的虽然重,但却多是皮外伤,大夫虽然心惊于杨华的伤势,但却极是聪明的管好了自己的嘴。
不该问的不该看的绝不去问,去看!
大夫在诊脉,杨夫人回过神,方想起问询这是怎么一回事,小厮已然苦着张脸站在她的跟前,“主子,奴才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至于公子,奴才被拦在凤府门外真的不清楚……”
“这么说,是平西王世子动的手?”
“早。”
咣当,杨夫人气的满脸铁青,甩手砸了手里的茶盅。扭头再看床上的杨华时,心里已经全是失望。
平西王世子岂是你能招惹的了的?
你说,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儿子?
杨华幽幽醒转,看到杨夫人蓦的坐起来,满脸怒容眉毛都竖了起来,“娘,娘亲您赶紧的,咱们这就去凤府退婚去。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娶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的……”
。。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捣乱百的'
黑衣人全身打个寒颤,醒过来。
头顶传来绵软不带半点力道的声音,“说说吧,谁让你来的,让我满意了,说不定你还有条活路,不然……”凤倾寒的话没说完,可接来下的威胁却已是实打实!
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这个人若是有点用处呢,说不得自己便放他一码了,可若是他死鸭子嘴硬……哼哼,凤倾寒咪了下眼,她可不介意把那前清十大酷刑在他身上重演一遍!
身子被五花大绑,黑衣人动了下,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感受到头顶上那道犀利锋锐的视线,黑衣人猛的抬头,眼底是一抹怨恨,“爷被你给逮住没二话,要杀便杀,爷若是皱下眉头便不是好汉。轹”
凤倾寒点点头,悠悠一笑,“死怕什么,不过就是碗大个疤痕,十八年后再回来,你又是好汉一条,你们是这样说的吧,我没说错吧?”
“……”
黑衣人听的眼角直抽,上帝啊,老天爷,谁来告诉他,自己这是到了哪?为什么一个养在深闺的承相千金满嘴这么溜的江湖行话醅?
只是震惊归震惊,该有的杀手节操还要有滴。挺了挺身子,因为他是被绑着的,自然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只让别人觉得他是在用力的挣扎,哼哼两声,“你别作梦了,我是有节操的杀手,绝不会出卖雇主的。”
“是么?真不说?”
“哼。”
凤倾寒没心情和他废嘴舌,一声轻哼,“你们两个给我进来。”她找的是身材魁梧粗壮,做惯粗活的两名五大三粗的嬷嬷,二人手里各自提了条皮鞭,走进来对着凤倾寒福身,“见过姑娘,给姑娘请安。”
“看到他没,你们两个给我好好的招待,别让人家外面的客人说咱们承相府连待客之道都不懂,可曾记下我的话?”
“主子您放心吧,老奴绝不会让您失望。”
“我不会妥协的……”
啪啪,啊……
皮鞭入肉的闷响和人的惨叫缠夹在一起。
凤倾寒脚步只是略一顿,便快速恢复了原状。
自己可怜情别人,谁来同情她?
杏儿几个早侯在外头,看到她出来纷纷迎上来,担忧的眼神直往她身上打量,尽管知道凤倾寒好好的站在她们的跟前,可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姑娘,您没事吧?”
“好了,我没事,走吧,回去歇息。”
今晚可是要好好歇歇。
不然,明个儿那出好戏怎么有精神唱呢。
次日,凤倾寒醒过来已然是天光大亮。
林嬷嬷亲自带人捧了银盆帕子等物,杏儿果儿服侍着凤倾寒梳洗,换了身素色的衣裳,梳了个简单的云鬓,用一根如意钗松松的挽了,凤倾寒对着镜子笑笑,起身。
门外头,凤倾月已经在侯着。
看到她出来三两步迎上来,“姐,你昨晚?”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走,吃过早饭没有,再陪姐姐一起吃点。”被凤倾寒拽了手往外走,凤倾月便是有满腔的话也都咽了下去,疑惑的眼神看着凤倾寒,难不成,昨晚真的没事?
姐妹两人用过早饭,在小花厅里喝了几杯茶,看着外头的时辰,凤倾寒约摸着时间差不多,起身,“要不要去前头看看?”
“姐,你要去前头,你疯了?”
“怕什么,去看看她还能吃了咱们?”而且,她总觉得今个儿这场戏有点不对头,不过是个妾罢了,凤泉绍又不是没娶过,家里通房妾室一大堆呢,可那个女人竟然……
到底是什么来头,让凤泉绍这样的看重?
“可是姐,我不想去。”凤倾月满眼都是难过,一脸的沮丧,娘亲都还在生病呢,爹爹却……而且姐姐过去,还不知道会不会和爹爹继续吵架……
“真的不去?”
“嗯,你一个人去吧,我去看看娘亲。”
也罢,万一真有点什么事也好让凤倾月脱身。陪着她去了抚琴轩,和黄氏说了会子话,凤倾寒便起身告辞,“娘亲我还有点事,晚会再来看你。”
“傻丫头,娘亲这里没事,只是,你可不许胡闹,记下了?”如今的黄氏估计是真的看开了,便是连神情都轻松不少。如今的她称病在床,闭门不出,不用每日早晚两请安,也不用每天费尽心思的去想着如何平衡府中的这些事,虽然脸色还不甚好,但却已是较前头两天好了不少。
“娘亲都认了,你不许再和你爹爹顶嘴。”她这辈子就是这样的命,没办法改了,只希望自己的这两个女儿是个好的,会有一处好归宿。
大房前院。偏厅。
柳氏满脸带笑的说着恭维话,“哟,这就是今个儿的新人了吧,难怪这般的看重,啧啧,瞧瞧这小脸生的,这简直就是画上的人儿,若我是个男子呀,怕也要不顾一切的想着迎回家去,这得金屋藏娇啊。”
“二夫人您客气,妾不敢当。”因着是良妾,自然称呼上便也高了一层,免了那个贱字,李氏一身浅红衣裳,娇羞而笑,“日后妾有什么不当的地儿,还请二夫人您多指教。”
“好说好说。”凤二夫人眼珠一转,轻轻咳了两声,“不过呢,你这进门呀要我说还真真的不巧,昨个儿不进门后个也不迎进来,偏得等到今个儿,这不,一大早大夫人便说病榻缠身,不能起床呢,这妾室拜不了主妇……”她摇摇头,接下来的话不曾说,但却明显的点向那丫头——
敬不了主妇茶,你就不能称是凤府的妾室!
“多谢二夫人提醒,妾一会自当去向夫人敬茶。”那女子眉眼低敛,声音平静,不知在想什么,凤二夫人眼珠一转正想说什么,门外一声轻咳,凤泉绍走了进来,凝眉打量几眼,眉便拢了起来,黄氏竟然真的没来……
连自己的娘亲一会都会来受礼,黄氏这个主母竟然……他深吸口气,扭头吩咐一侧的小厮,“去,请大夫人过来。”
小厮心头一凛,低声应个是字转身向外行去。
却被门口一个身影给拦下,“不必了,娘亲身子不适,我这个当女儿的代她就好。”凤泉绍黑脸,强压下怒火低声斥道,“你又胡闹什么,还不赶紧的给我回自个的院子去?”“不是新姨娘要受礼么,我这个当嫡长女的今个儿还就要代母亲受她的礼了。”凤倾寒挑挑眉,眼底全是挑衅,冲着凤倾泉绍哼哼两声,“父亲大人,您就直接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这礼我是受得还是受不得吧?”
“自然是……”
“自然是受得,我的媳妇谁的礼不能受?”门外一道好听的男子清音飘进来,帘子被一只纤纤玉手掀起,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楚青衣一步三摇的走进来,待得行到凤倾寒身侧,丝毫不顾礼仪的伸脚尖勾了张椅子径自落坐,满脸堆笑的看向凤倾寒,“媳妇别怕,有我给你撑腰呢,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咱们便是拆了这凤府,爷也有本事给你再盖一座更大的。”
“……”凤倾寒黑了脸,但不可否认的,看着凤泉绍更为憋气的脸,她心头还是挺有快一感滴!
“胡闹,楚世子,这是本相的家事,还请楚世子回避一二。”凤泉绍眼底厉色一闪,朝着楚世衣下了逐客令,可他却是低估了楚大世子的脸皮之厚,直接翻个白眼,“凤相,本世子也没说这是我平西王府的家事啊,是你的家事不错,但你的家事却牵涉到本世子未来的世子妃,还有本世子的准岳母……要不,你马上把这个女人送出去,我小媳妇不生气了,我自然也就高兴,我一高兴,肯定就不会找你凤相的麻烦了啊。”
“楚世子,你若再这般的胡说八道,咱们便明个御前相见。”
“御前啊,御前好啊,我最喜欢御前。”楚青衣一拂袖站了起来,伸手,拽住凤泉绍的袖子就往外扯,“走走走,咱们这就去御前去,嗯,定要好好的说道说道,也好让我学学凤相您是如何的宠妾灭妻……你说说你,明明马上半截入土的人了,可偏偏脑子里装的满满的都是女人,家里通房妾室一大堆,还去哄骗人家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啧啧,我说凤相,要不,改日您教小婿两招,或者,咱们切磋切磋?”
凤泉绍被这一番话气的直想吐血,“你,你……”
“凤相您不用太激动,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气大伤身呐,您看看,您这姨娘可是才娶进门,万一您有点什么,您也就罢了,可您岂不是把人家的黄花闺女给抗透了?”
凤泉绍还待再说,却被他身侧的李氏给拦下,悄悄的拽了拽他的衣角,微微摇了下头,李氏满面带笑的上前,对着凤倾寒屈了屈膝,抿唇一笑,“原来是二姑娘,妾见过二姑娘,早听老爷提起过二姑娘温良贤淑,今个儿一见妾身可是大开眼界呢。”
咦,这话让凤倾寒听的眉毛挑了又挑。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么?
早听说提起过,那就是见面不如闻名,是在说她凤倾寒徒有其表,内里不过是个不懂规矩礼节的嚣张震道的主儿?
拧了眉正想出声,旁边啪,楚青衣直接就砸了杯子,滚烫的茶在李氏脚边打了两个转,咣当,碎成好几块,溅湿了她的鞋面以及衫裙下摆,她一惊,正想出声,便听到头顶上楚青衣不满的声音,“你这女人会不会说话呐,什么叫二姑娘,你这意思是在说,我媳妇是个二货,我平西王府的王妃是个二货?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私自谩骂未来的平西王妃,你是何居心,嗯?”
李氏心头一惊,这话可是够重的。
眼前这位世子到底在想什么?
心思飞快的转着,李氏向前福了福身,“都是妾愚笨,说错了话,但妾却是没有半点想要挑衅或是不敬平西王府的事,请世子明察。”
“没说?明察?”楚青衣嗷的一声怪叫,继尔一声轻哼,“那依着你的意思,就是你没有诋毁本世子的王妃,是本世子在冤枉你,是本世子在胡说八道喽?”
“这个,妾不敢……”
“不敢就还是有喽。”楚青衣得意的冲着凤倾寒挤挤眼,一脸讨好的笑,而后扭头看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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