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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蛇蝎,王爷吃够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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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们不好,是我们华哥儿他……”
杨老夫人也是叹息着,满腔的歉意都在一声叹息里随风而去——说的再多,伤害已经造成了不是轹?
凤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眸中掠过了然,“我心里清楚,这事怪不得你。”两位老夫人心里都清楚,至此之后两府的交情是再不可能回到以前,但说到绝交,却也不至于。
又坐了一会子,便有杨老夫人的小丫头上前道,“老夫人,您出来的时辰差不多,是该回府去喝药的时间了。”
杨老夫人叹口气,指指那丫头,一脸的无奈,“你看看,我现在想安安静静的出个门都不成,这身子啊,也不知道哪天就没了,所以,你可不能真的生我这个老姐姐的气……篦”
“老姐姐说哪里话,身子骨重要,走吧,我送你出去。”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屋子,凤老夫人一直送到二门外,有杨府的小丫头迎上来,“老夫人。”
杨老夫人一脸的萧瑟,冲着凤老夫人挥挥手,“回吧回吧,以后又不是没见面的机会,待我病好了天天来你这蹭饭吃,吃到你烦。”
“老姐姐慢走。”
心头带着几分唏嘘,凤老夫人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行去,临进门时,扭头看向小丫头,“去看看大夫人在哪,就说我有事找她。”
“是,奴婢这就去。”
惜抱轩,凤大夫人正在劝慰凤倾寒,“寒儿,你别难过,这事不是你的错,要怪也该怪那个杨华。”甚至连凤倾月整天躺着也中枪,柳氏轻哼着,“若不是她整日疯疯颠颠的,看到人杨氏兄妹就吵吵嚷嚷的,说不定事情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凤倾寒好笑,“娘亲,您冤枉妹妹了。”
她和杨华之间的事管凤倾月何甘?
哪怕凤倾月和杨氏兄妹之间关系融洽,整日里言笑甚欢,她也是绝不可能嫁过去滴。
门外杏儿轻轻的声音响起,“夫人,姑娘,老夫人请夫人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你和来人说,我马上就过去。”本来想和凤倾寒说一下楚青衣的,可这会被凤老夫人一催,黄氏只得停下,起身向外行去,“娘亲先去你祖母那边,你若有什么事咱们晚上再说,对了,没事好好的教教你妹妹,一个女儿家家的,整日里就知道玩,女红针线半点不会,日后出嫁没的丢了咱们凤府女儿的脸。”
凤倾寒挑下眉,现在凤府还有脸面么?
不过这话她可没敢说!
送走黄氏,杏儿一脸的欲言又止,看的凤倾寒好生诧异,“怎么了,有话你就直说啊,吞吞吐吐的急死一个人。”
“也没什么啦,就是曹府的人来了,又走了,留下了句话,说是给姑娘的……”果儿吐吐舌,对着杏儿绊个鬼脸,“我就说直接和姑娘说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别说还不知道姑娘生不生气,就是姑娘真的生气,那也是生曹府,生送信人的气,和咱们有什么相关?”
“到底怎么回事?”
“回主子话,曹府的人前来,说曹老爷没筹够银子,要姑娘再宽限半个月的时间……”
咣当,凤倾寒拍了桌子。
“放屁,谁准他半个月时间的?来人呢,去,告诉他,要是他姓曹的敢不把银子明天下午之前送到,我就再上一门要账去。他敢赖,我就敢讨!”
“姑娘说的好,明个儿果儿也要去。”
“……”杏儿翻个白眼,瞪了果儿一眼,摇下头,“姑娘,您消消火,不如,咱们再等等?”这事情之下本就是自家姑娘理亏,若是如今再执意闹地卢来,不但外人,便是皇上看在眼里都会觉得不悦。
“杏儿你亲自去,和曹府报信的人说,若是明个姓曹的不把银子送到,我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杏儿屈了屈膝,点头转身而去。
没一会杏儿转来,一脸的纠结,“主子,曹府的人已经走了,没留下什么话,您看,咱们是派个人过去还是怎么着?”
“自然是派个人过去,直接找姓曹的,让他给我把银子乖乖的送上来,不然……”凤倾寒扁扁嘴,犀利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冷芒,“告诉他,后果自负。哼哼。”
杏儿虽然觉得不妥,可主子的话就是命令,屈了屈膝转身退去传话。凤倾寒歪在榻上,脑海里却是想着这段时间的事——
她在曹府竟然遇到了当今圣上。
第五仁德在暗中帮了她?
能不能理解为,当今圣上不满凤府或是曹府的权势威名,以至于此刻发现了自己这个导火索,然后,想在暗中来个推波助澜,煽风点火啥的?
暮野四合,夜色渐渐拢下。各院的灯火渐次亮起,月色遇衬下,把整个凤府大院照的一片幽芒。
晚饭是凤倾寒自己用的。
府里发生这么多的事,凤老夫人哪里有什么心情热闹?甚至连每日早中晚的请安都免了,凤倾寒也懒得理会这些,用过晚饭,歪在小厅里看了两页书,抬头看到窗外清幽如洗的月色,脑中不由的浮起一张妖孽般的人脸……
杏儿捧着燕窝粥走进来,“主子,您的粥,刚才晚饭便没吃多少,奴婢怕您会饿,早早吩咐小厨房用小火煨了炖着的,这会喝刚刚好,您尝尝?”
“放那吧,我一会喝。”
也不知道那混蛋办事办的怎样,可有危险没有?凤倾寒抓着自己的头发,撇下嘴,用力的摇着头,似是要拼尽用力也要把那个念头抛开——她怎么可以记挂着那个混头呢。
嗯,一定是她想事情想的太入迷所致。
梳洗更衣,凤倾寒换了身绵绸的睡袍,躺在华丽的锦被下,望着那一跳一跳的烛火,脑海中难得的没有了睡意,一片清明。
也不知道什么时侯闭的眼。
脑海里全是梦,一波一波一场又一场,如同放电影。凤倾寒只觉得累,最后不知怎的,梦境一变,她身处一个漆黑一团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周围全是黑暗,她想往前走,可不知怎的脚好像被沾在了地下,抬不动。
而就在这个时侯。
后面一股子大力撞在她身上,痛的她熬的一声大喊,惯性力道下身子往前猛的冲去,而后,她整个人腾空,竟然就那么直直的坠下了通府!
锥心的痛令的凤倾寒醒过神来。
轰的一声,凤倾寒霍的睁开了双眼,只是,才一眼,凤倾寒猛的一脚便踹了下去,“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床上,幽幽灯火下,一名黑衣人静然而立。似是没想到凤倾寒的突然袭击,更没想到凤倾寒会突然清醒,大惊之下他猛的后退两步,“女人,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那地方,那姿式,那态度。
“你还不是,等到是了后再说话。”
楚青衣看着那张眉眼清浅,风轻云淡般的女子,只觉得心头有股子邪火在拼命的的往前窜,“你就这么的巴着我出事,然后好回头去和别人卿卿我我,是不是这样的,啊。”他在府里为她担惊受怕,为她操碎了心,甚至为了担心曹家人对她进行惊扰,不顾爹娘的反对,给她当起了门神,结果好嘛,人家姑奶奶竟然不领情!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就这么的不招人待见是吧?气的头疼眼疼脚疼心疼肝疼全身疼的楚青衣扭头就往外走,“女人,我要是再管你的事我TMD的就是神经病,就是狗拿耗资多管闲事!”真是气死他了,早知道他不来这一趟了,找气受嘛这纯粹是。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洗干净五没'

杨华的眼神渐渐加深,眸中幽芒掠过。
首先他是个男人,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着镇定不动?
再者,眼前这女的纂他哪里啊。
命根子好不?
他用力的扳着凤倾寒的肩,试图和她讲道理,“我说你松手,啊,你别咬我……该死的……轹”
凤倾寒真的就一点意识没有?
不见得。
耳边隐隐回荡的声音让她听了全身不得劲,好像恨不得抬手刮他几个耳刮子,而她也确实那样做了,只是羯!
她伸手照着杨华的脸打过去。
那手软绵绵,无力的很。
甚至比抓痒痒都不及!
杨华脸通红,呼吸粗重,用力的去扒凤倾寒的手,耳边听着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不由的又气又怒,“凤倾寒你到底要怎样,这婚是你要退的吧,现在你又来纠缠,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凤倾寒歪下头,嘿嘿笑着,打量杨华两眼,砰,抬脚踹他小腿骨上,“王八蛋,敢沾我便宜,我打死你,混蛋东西,敢算计姑奶奶,我让你有来无回,把你打成扁豆干……”
她嘴里嘟囔着,杨华听的满头黑线。
“你喝醉了不成,胡说什么。”
“胡说,谁TMD的胡说,我才没TMD的胡说,是你……”
杨华用力的甩开她的手,真是个疯子。
他今天就不该来这里。
出门遇疯子,晦气!
凤倾寒被他一甩,没站稳直接就摔在地下。只是还没等她站起来呢,砰,身子直接就飞了出去,而后,狠狠的跌落在地下!
这么摔了下人倒是清醒几分,她摇摇头,抬眸就看到不远处杨华满脸的鄙夷,不禁皱了下眉,“杨华,你怎么在这?”
“不是你拉住的他,然后死皮赖脸的向人家求欢缠绵,所以,他才会在这里的么?嗯,女人?”
阴侧侧的透着属于地狱鬼魅般的幽冷男音响起,听的凤倾寒一阵阵的头大,这个人怎么也来了?
头疼欲裂,脑子里好像还是一团浆糊,勉强保持着理智看着面前的人,那张美的不像样子的脸成了两个,看着那一张一阂的嘴,她不知怎的就笑了起来,“我说你这人,怎么有两个头啊?”
“……”
她还嘿嘿的笑,楚青衣恨不得把眼前这女人给掐死!啪的伸手拍掉她伸过来的手,眼里全是嫌恶——
敢用她摸别的男人的手来摸自己?
找死!
“你给我等着,回头再找你算账。”恶狠狠的对着杨华丢下这么一句,楚青衣长臂一伸,拎鸟儿般把凤倾寒提着衣领纂在手心,一路疾掠而去。
耳边虎虎生风,刮在脸上小刀子似的。
凤倾寒被他头下脚上的倒扛在肩上,一路下来折腾的她肠子都要纠结起来,好不容易楚青衣停住身子,才把她提拎在了手里。
唔,凤倾寒张嘴一口就吐了出来。
翻肠搅肚的,那叫一个难受。
而且,到了这个时侯凤倾寒已经分不清什么感觉,反正全身难受到了极点,她想吼想喊,想骂人,可所有的话到了嗓子眼便自动消音儿——她说不出来!
全身软绵绵的,嗓子好像在喷火。
知道是楚青衣在身边,凤倾寒心底有股了邪火便噌噌的窜了起来,靠着墙壁又吐了一回,凤倾寒扶着墙壁起身,笑容苍白而虚弱,“楚,楚青衣,你发什么神经?”
手心里已经被她掐出好几道血痕,来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和理智。十指连心,明明是钻心的剧痛,可她却就是不想让他知晓!
“你给我闭嘴。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气死他了,竟然背着他去摸别的男人……
她竟然敢!
一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幕情景,楚青衣便是火冒三丈高,恶狠狠的瞪着凤倾寒,看着她那眉头紧皱,小脸上全是怒意的脸,直想转身就走:这个女人爱怎样就怎样,哪怕这日后她死在自己面前呢,他要是再管她一下……
抬起的脚有千斤重。
走,不走?
最后他还是扭过头,叹着气走向凤倾寒。
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克星。
定是老天爷觉得自己太过顺畅,派了这么个东西来看顾自已,不然为什么事事给他找麻烦。
“过来。”
“唔,不过。”她现在好不容易轻一点,才不去呢。事到如今凤倾寒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被暗算的是什么?
春毒。
只有缠绵交欢过的人才会正常。
而这个毒主要的特点就是中毒之后不能靠近男人,不然,你就等着情好吧。
凤倾寒用力的摇着头,死活不靠近楚青衣。现在这会还觉得心惊胆颤呢,再靠近?她是傻子啊她。
后退的身子被楚青衣一把拽住,直接就拎了起来,二话不说的提着向后院行去。
“喂喂,你做什么啊,放开我。”
“我自然会放,不过不是现在。”
楚青衣用了轻功,没一会便停了下来,凤倾寒扭下头,看着面前傻傻的定了定神,“咳,那个,咱们……”
砰。扑通。咕咚。
第一声是凤倾寒挨了一脚,踹的。
第二声,被人踹湖里了。
第三声,同上,挣扎两下,喝了两口水。
挣扎着露出水面,她大怒,“楚青衣,你TMD的发什么神经啊,想淹死我不成?”就是得罪你了也不能随手就掐了别人的活路吧?
楚某人望着那在水中起伏的某人撇撇嘴,重重的一哼,“给我好好的洗,从下到下重新的洗,洗个三五十遍的,还有,不在湖里待够半个时辰不许出来,听到没有?”
“……”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
让她在湖底这里憋一个小时?
头才刚一露出来,扑。一道掌风兜头打了过去,轻飘飘的男音如同鬼魅般在湖边响起来,“时间到了么?给我下去。”
“……”好吧,她忍!
秋风萧瑟,院子里到处弥漫着秋天的味道,凤倾寒在湖里那叫一个憋屈,可不可不否认的,入水之后全身那股子火势的气息总算是有所稍减。
可是可是!她真要在这湖里泡一个时辰?
湖面上,楚青衣轻飘飘的冷笑,“给我好好的洗,不然,哼哼……”
凤倾寒知道那哼哼之后的意思。
估计自己要是敢这会上岸,那个混蛋都能直接把自己再提拎起来当成扔沙包那般再扔这湖里来!
方块悄无声息的上前,“爷,您请用茶。”岸边不远处,不知何时被方块几人变戏法似的摆上了小几,椅子,桌子上头摆了香茶,各色的水果点心……楚青衣边品茶边用眼角余光瞟着湖里的凤倾寒,身子慵懒意态闲淑,整个人那叫一个舒服惬意。
只是,唯有方块几个常年在他身侧服侍的人才会发觉自家主子眼底深处那一掠而过的扑天一怒气,好像那怒意要把这天都给震开了。
“主子,您要的东西。”
远远的,方块那是头也不敢抬,大气不敢出的,虽然说他们这里隔着那湖比较远,而且湖的一边有着垂柳遮掩,是根本看不到凤倾寒的,可饶是这样,方块敢抬头?
连院子的月亮形拱门都不敢迈进来!
“放那吧,你在外头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打发了方块,楚青衣撩了撩眼皮看向湖中心,乌黑的长发铺天盖地般散在湖中,遮住整张容颜,单薄的身子可怜兮兮的站在湖中,看的楚青衣的火气消了不少。
可心头还是怒的——
自己若是没那么凑巧的赶到,接下来是不是她就要跟了那个男的?而且,他那会看到了什么?她的一只手伸在了哪?整个人几乎就等于是倒吊在那男人的身上!
楚青衣咬碎一口钢牙,该死的。
沙漏一点点滴下,大半个时辰过后。
楚青衣稳坐钓鱼台,湖里面的凤倾寒却是遭了殃,任你是谁在湖里泡上一两个小时,又不是泡温泉,你待的下才怪。
头露出水面,身子悄无息的往水面滑。
只是身子才那么轻微的一动。
砰。一道凌厉霸道的掌风擦着她的头顶打过,击的身侧四周水花四溅,打在她脸上似刀子般生疼生疼的,好像是被人刮了一层皮。
靠,楚青衣你个王八蛋……
还没等她心思转完,耳边响起楚青衣幽冷的声音,“洗干净没,到时辰没,我让你上来没有,嗯?”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三暗算'

哼,不待见他是吧。
得,爷还不伺候了呢,他走还不成么?
楚青衣憋着一肚子气转身噌的窜了出去。
他什么人啊,二十余年那可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又因着之前他身子的特殊原因,再加上他打小便入了太后的眼,那可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晒了。
这样的人哪怕他再亲和,但他骨子里总有那么几分傲然和傲气,那是骨子里带出来的,并不是他说没有就没有,说掩就能掩了去的,如今,楚青衣骨子里的骄傲就发作了,哼哼两声可是直接走人轹。
凤倾寒张着嘴,有点傻眼。
她刚才说什么了啊。
这人怎么能这样篦?
啊啊啊,真是气死她了。
咣当一脚,直接就踹翻了面前的小杌子。
唏哩哗啦的声响惊了外头屋子里的杏儿几个,赶紧掀起帘子走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狼藉,以及抱着脚呼疼不己,一脸扭曲疼痛的凤倾寒。杏儿好笑的上前扶着凤倾寒落坐,“姑娘您要什么吩咐咱们一声就是,何必自己个儿去动手?看,这不就碰疼了?”
“姑娘您哪里碰疼了,果儿去请大夫。”
“不必,我没事,缓下神就好。”她是真的没事,不过是刚好踢到椅子腿上,硌的她脚指头疼罢了。
两女扶了凤倾寒坐下,杏儿撑了灯,“姑娘您真的没事?要不,奴婢帮您看看?”
“不必,把灯放那,你们两个出去吧。”
“是,主子。”
就着幽幽灯影,凤倾寒褪下白棉布的袜子,便看到造近大脚趾的地方一块淤青,应该就是刚才撞到的地方了,她伸出手去按了下,疼的她吡牙咧嘴的,心里又无形中把楚青衣给骂了个遍——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碰到脚?
“你碰伤了?”男子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股子独有的清荷香气,这样的香气她只在一人身上闻到过,因此,凤倾寒头也不抬,“要你管啊,不是走了么,赶紧的走,别碍我的眼。”
“娘子,老婆,媳妇儿,我错了。”楚青衣诞着一张脸往前凑,脸面有什么用啊,老婆媳妇才是真实的不是?嘿嘿一笑,“媳妇儿,我真的错了,我就是一猪头,你说你和猪头生什么气啊,是不是?媳妇儿,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滚……”
“不滚不滚不滚。”楚青衣索性往前一步,伸长手捞起凤倾寒便按在了怀里,“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感受着他身体下头的灼热,凤倾寒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身子扭动着,“你放我下来,混蛋,你放开我……”
“媳妇儿,你若是再动,我保证我会在这里要了你。”楚青衣眸光里尽是灼热气息,身子下头……他深吸口气,声音嘶哑,“别动,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你很累?”
不知怎的,凤倾寒就是感觉到楚青衣心底深处的疲惫!那是一种用任何字都描述不出来的感觉,她拧了眉,语气却是不自觉的,微不可察的放温柔,“你若是累的话就先回府吧,我这里没事,真的。”
“还说没事,遇刺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楚青衣把凤倾寒窝在自己的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凤倾寒的发,语气却极是气恼,“那么大的事,我竟然是从丫头嘴里听说的,媳妇儿,你不觉得是你太不把我放在心上了么?”
“我谁也没说,留着他有用呢。”
“就是交给他几千两银子,让他自己去外头和别人抢地盘?”望着楚青衣挪愈的眼神,凤倾寒挑眉一笑,“什么叫抢地盘啊,多难听,我不过是让他自己打拼出一条路来罢了,咳,那个,顺便帮我打探听消息什么的嘛,哎,我说你那是什么眼神,看的我好像是人贩子似的,真是的。”
“……”
楚青衣翻个白眼,没理会她的话,心头却是一阵阵的翻腾——尽管那场袭杀过去多日,尽管此刻凤倾寒就在他的眼前,被他抱在怀里,可他还是觉得很是胆颤心惊,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心悸不己——
这要是人真出点事。他得后悔死去!
“你放我下来,赶紧的。”
“怎么,这会觉得不好意思了?那刚才你还那么乖?”靠,她刚才被他抱过去时一时没注意,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好不?凤倾寒张嘴想骂人,下一刻发现自己被人双手一推放到了椅子上,楚青衣正想松手,眼角余光瞟到她不曾穿好的袜子,不禁一皱眉,“脚怎么了?”
“没事,碰了一下。”
“我来看看。”楚青衣伸手,把脚握在了掌心,感受着掌心里细嫩而柔软的感觉,楚青衣心头一阵,却赶紧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起来,暗自运力,凤倾寒只觉得一股暖流划过,下一刻,她刚才还疼的只抽抽的脚竟然一点不疼了!
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楚青衣笑笑,“看看可还疼不疼?”
“不疼了,多谢啦。”她刚才还以为明个儿不能下床了呢,没想到楚青衣又折了回来,还帮她用内力疏通血通……不过,她侧了侧头,似笑非笑的望着楚青衣,“某人不是说他晚上回家了么,不来这里了,怎的又来了,嗯?”
“爷乐意,成不成?”
“成成,成。再成不过了。”
凤倾寒憋笑的声音听的楚青衣耳根子都红起来,对着她轻轻一哼,“不许笑。”这话出口,凤倾寒是笑的更加大了,索性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笑的直不起腰来,“我说楚青衣,你,你真是……”
楚青衣有点恼羞成怒,“再笑再笑,哼,不许笑,听到没。”
“好好好,听到了,我真的听到了。”凤倾寒敷衍般的点头,真是的,不笑就不笑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杨府——
杨华跪在地下,身侧是被杨老夫人砸过来的茶盅,已经碎成了好几块,而杨华的头上脸上,发上全是茶叶渍子,好生的滑稽和狠狈!
“你说,你错在了哪里?”
“祖母,孙儿无错。”
“混账东西,你,你是想气死我不成?”杨老夫人动了真怒,手里的拐杖抬起照着杨华身上就是一通招呼,“我让你混,我让你笨,我让你不知道好歹……”
杨夫人心疼啊,“娘,您别打了,华哥儿今年可是要参加科考的。”
“考什么考,就他这样,考上也是废物一个。”杨老夫人恨恨的瞪了眼杨夫人,“还有你,都是惯的,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任是谁都不许再惯着他,至于今年的科考,明年再说吧。”
“娘亲。”杨夫人大惊,杨老夫人今年不许华哥儿考试?可是,“娘亲,反正离考试还有两三个月,要不,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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