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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朱明(明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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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朱元璋狠到什么程度呢?洪武二十六年判了蓝玉谋逆之罪,凌迟处死,念及两人是亲家,大发善心,判了个剥皮之罪,美其名曰留了全尸,还将蓝玉的人皮送给了自己的儿媳妇蜀王妃蓝氏。这张人皮在明末农民起义军攻破成都时,在蜀王府发现。历史上的蜀王妃于洪武二十七年死了,史书上写的是病卒,真实的情况怎样没人知道。自己的公公将自己的父亲剥了皮,蓝氏还不是一般惨!
当然,鉴于朱元璋杀的功臣大多都是他的亲家,他儿媳女婿中落得蓝氏下场的可不止一人,这个死变态的!
最近有些忙,每天早晨七点开始更一半,下午回家吃完晚饭又继续更,才能在10点之前更完一章,若有一日两日没更,还请亲们谅解!
这文构思源于某年参观长陵,纪念馆中有一篇长长的朱棣赋,将朱棣说的是天花乱坠,回来后就使劲查朱棣的生平,发现建文帝是无比的悲催,名正言顺当上皇帝被弄下来的,也不多见,就起意写一篇关于他的文。所以此文是作者的心结,必定会写完,就看速度快慢了,亲们多给我加加油,鼓鼓劲,就能更的快些,嘿嘿。
、装神弄鬼探秘闻
三更的紫禁城,褪去了白日的富丽堂皇,在静谧的黑夜之中显得更加沉寂,层层殿宇横卧其中,如同尊尊怪兽。值夜的太监宫女的耳房中偶尔闪烁着几点灯光,瞬间就被墨黑的夜色吞没。宫中除了御花园,没有树木,无数的寒鸦停靠在殿阁的屋脊上,与这座宫殿一起沉睡。
储秀宫东厢房的后边不远处有几间平房,每晚值夜的太监宫女都到这里轮换吃宵夜,房间里传来两名小宫女的交谈声:
“主子睡着了?”
“翻来覆去一个多时辰,方才睡去。你说皇上大晚上的送来新进贡的茶叶,娘娘喝了,能睡好吗?”
“嘘,小点声,那可是绍兴府新进贡的兰雪,御赐之物,你想喝还没有呢!”
两人正说话间,只听“哇——哇——”两声,粗劣嘶哑的寒鸦叫声划过有些湿润的空气,在寂静的夜色中更显凄厉。两人停顿片刻,方才继续道:
“哎哟!这叫声,真是吓煞人了!”
“可不是吗?大晚上的,乌鸦难道不睡觉?听说哪里有乌鸦,哪里就要死人,莫非……”
“嘘!少胡说八道!哪里听来的浑话,被嬷嬷们听到了,可不得了。”
“我……我好像见到有一黑……黑影从前面飘……飘过。”上下牙齿磕碰在一起,身子也直哆嗦。
“你……别骗人啊,我可是不经吓的。”
“真……真的,不是走过去的,是飘……飘过去的。”
东厢房里弥漫着浓浓的沉香味,洪武帝和马皇后俱不喜奢华,故紫禁城各宫也简朴成风。郭惠妃颇似她的义姐,也不喜脂粉首饰,不好美衣华服,却惟独喜爱这沉香,所谓一寸沉香一寸黄金,这个嗜好虽有些奢侈,在宫中倒也不算什么。
惠妃翻来覆去直到近三更才勉强入睡,睡得却不踏实,似乎一触即醒,而头和身子却愈发昏沉。昏睡之中,她只觉有些口渴,唤了唤司寝的嬷嬷,却是没人搭理。突然之间,室内亮了盏灯,惠妃头痛欲裂,勉强睁开眼睛,见到帐幔外面立着个黑影,迷迷糊糊间,她只以为是那司寝嬷嬷,就掀开了帘子。
惠妃见到那人,已是吓得一激灵,完全清醒过来,随即发出连声尖叫:“鬼啊!鬼啊!”那是一个四十多岁年纪的老妇,身着紫色的宫人圆领衫,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得面白如纸。那老妇人缓缓飘至床前,离惠妃愈来愈近,惠妃吓得浑身发颤,抖抖索索往后面躲,不到片刻,背已是抵在了墙上。
见到面前依稀熟悉的面孔,惠妃连连摇头,已是吓得魂飞魄散。老妇紧紧盯着惠妃,一行血顺着嘴角慢慢的下流,她唇角微勾,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容:“惠妃娘娘,你可还记得我是谁吗?”嘴角的血丝衬着那诡异的笑容,愈发像那地狱中爬出的厉鬼。
惠妃双手捂着眼睛,疯狂的摇着头:“求你,求求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那女鬼离惠妃越来越近,笑得愈发狰狞:“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是服剧毒自尽的,五脏六腑全部烂成了水,你想看看吗?”那女鬼作势就要脱去衣衫。惠妃痛哭流涕,“求你,是皇后逼你服毒的,不是我,你去找她去。”
那女鬼森森的阴笑了几声:“我都到了下面了,才发现自己找错了人,又爬了上来。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想骗我。我那苦命的孩儿,难道不是你害死的吗?你嫉妒那女人替皇后执掌六宫,你嫉妒她得到皇上和娘娘的信任,你害死我的孩儿来诬陷于她。”
惠妃已是接近崩溃的边缘,蜷在角落里苦苦哀求:“我给你和死去的小皇子日日烧香,你别找我,别找我啊……”那老妇突然伸出一双枯干的手,凑到惠妃面前,睁大眼睛厉声道:“说!我要你亲口说,到底是不是你害死我孩儿的?”
惠妃披头散发,拼命摇着头哭叫着,双手用力扑打将那双枯手挥开,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贵妇人模样:“我说,我说,说完你就离开,再也别找我。九皇子是我派人害死的,是我派人毒死的,就是为了嫁祸给那女人。这么多年,都是皇后代我受过。”
惠妃话音刚落,东厢房亮起了几盏灯,那老妇已是退后站到了一边,一锦衣少年突然出现在房间里,身后跟了几名太监。
朱允炆看着郭惠妃,面色震惊中带着丝厌恶,过了片刻方才缓缓说道:“惠妃娘娘,我那早夭的九叔果然是你害死的,借机嫁祸给了成穆贵妃,害她被祖父冷落郁郁而终。而尹嬷嬷却终其一生寻我皇祖母麻烦。你这计策可真是高,可谓是一石三鸟啊。”话到后来,已是带着浓浓的讽意。
郭惠妃此时已完全清醒过来,她惊讶的看着站在朱允炆身后的老妇人,只见那老妇从怀中掏出手绢轻轻的将嘴角的血迹,脸上重重的白粉拭去,不过是和尹嬷嬷有着几分相似的妇人。惠妃恍然大悟,猛地回头瞪着朱允炆:“你……”
允炆也不理会,自顾自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惠妃娘娘,如果皇祖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不但害死了他钟爱的皇子,还嫁祸给他最宠爱的贵妃。你说,依他嫉恶如仇的性子,他会怎样处置你呢?”惠妃越听越惊,听到后面已是面若死灰。
允炆微微抬头,轻轻扫了一眼惠妃,眼底的恨意转瞬即逝,随即轻描淡写道:“尹嬷嬷害死我大哥,又做手脚差点害死婉儿,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看在十一叔的面子上,这些恩怨都一笔勾销,我也不将这笔账算到你的头上。”允炆指着身后的太监们对惠妃道:“他们都是我的人,这件事情我可以替你永远保密,皇祖父皇祖母永远不会知道。”
他看了看惠妃,继续劝说道:“就是你和四叔之间的协议,我也可以不计较。十一叔和十三叔,我不但保他们一世富贵,还能让他们成为一代贤王。就连永嘉姑姑和汝阳姑姑,我也能保证她们有上好的姻缘。而你,仍然是皇祖母最亲的义妹,是东宫最为亲近的盟友。”
惠妃心中一动,抬头看向允炆,带着丝戒备试探道:“你……想要我做什么?”允炆唇角一弯,笑道:“听说前几日储秀宫闯入盗贼,惠妃娘娘搜遍了东西六宫,我只需要你从韩妃宫中搜来的那样东西。”
惠妃身子猛地一震,却是矢口否认道:“你说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允炆笑容微敛,眼底露出丝狠戾:“娘娘,既然我能问出来,就自然心里有数。再过一会儿,将乾清宫惊动了就不太好了。到时候,不但谁也救不了你,新帐旧账我还要和你一起算!”
惠妃定定的看了看朱允炆,这个印象中还是个孩子的皇太孙,不知什么时候已长成比他父亲狠上百辈,直追他皇祖父的男子。罢了,罢了,惠妃仰天长叹,秀英姐,你养出个好孙子,我这一辈子是输给你了。
从郭惠妃那里装神弄鬼得到的匣子,却是让朱允炆吓了一大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才恍然大悟,为何燕王处心积虑要从韩妃手中得到这件物事。
那匣子里面是厚厚的一摞纸笺,居然全部是碽妃与高丽常驻大明的使臣之间的来往书信。书信只言片语之间透着隐隐的暧昧和情意,偶尔还附上几首情诗,言辞诚恳动人,端的是情真意切。允炆不由有些瞠目,这个碽妃还真是大胆,仅仅这些书信,就够定她一个后宫私通之罪。
允炆又想起燕王朱棣的同母弟五叔周王朱橚,据说他是早产的,多年来不得皇祖父欢喜,宫中对他也有些隐隐约约的传言,如今看来却是无风不起浪。
再看到后来,允炆却是愈看愈心惊,书信中居然还掺杂着对大明朝政和军政的刺探,对洪武帝及朝中文武众臣的动向,这……简直就是里通异国,可是仅次于谋逆的大罪。允炆不禁暗暗有些可怜自己的对手,那个文韬武略的四叔,碽妃不知是胆大还是愚蠢,居然大喇喇的留下这样的书信。
燕王和周王的生母碽妃是宫里的一个禁忌话题,宫中上下对此避而不谈,出身、年纪、生平,有关碽妃的所有卷宗似乎都被抹掉了,就像宫中从未有过这样的一个妃子。允炆隐约有些明了,以皇祖父的性子,定然没有拿到十足的证据,否则对高丽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态度,就不知为何这些书信和遗书竟然会落到韩妃手上,成了燕王朱棣的心腹大患。
想到这里,朱允炆眼中露出狂喜和兴奋,将这个匣子往皇祖父那里一呈,燕王四叔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光是一个生母不洁,出身不明,就足以断送他所有的野心和妄想。朱允炆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站了又坐,坐了又站,时而紧皱眉头,时而兴奋的大笑,有些时候长长的叹气,转眼间清晨的微光已将窗外的殿宇微微照亮。
允炆斜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双拳相握,全身绷得紧紧的,心中有个巨大的声音叫嚣着:将东西送到祖父那里,一切就结束了,四叔就完蛋了,从此之后再也不用为他而提心吊胆了。内心最深处隐隐约约的,还有个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可怕念头:皇祖母和师傅,他们即使知道,也会原谅自己的吧,不是自己不救他们,而是这样一劳永逸的诱惑太过巨大。
皇后又几乎咳了一夜,没有入睡,这样的情形已持续好几天了,太医战战兢兢吞吞吐吐,只说是积劳成疾,心思忧结而导致风寒入体,需要静心休养。婉儿将手上刚熬好的药递给张嬷嬷,看着皇后半口半口的咽了下去,喝到一半却是再也喝不下去。
短短数日,皇后迅速的衰竭并愈发瘦弱,两颊深深的凹陷进去,面容带着病态的苍白,灰白的嘴唇已完全没有了血色。剧烈的咳嗽将她仅有的一点精气神都带走了,不停的喘着粗气。婉儿帮着张嬷嬷一起将皇后身上被虚汗浸湿的衣衫换掉,握了握她垂在床边的手,担忧与害怕交织在一起,再也按捺不住,跑出房门痛哭起来。
离上次偷偷去见允炆又过了十天,一月之限已所剩无几,却仍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婉儿抬起哭的红肿的双眼,定定的看着乾清宫的方向:“允炆,允炆,我们都在等你,等你来接我们。祖母快不行了,你快来接我们。”
朱允炆微闭着眼睛,定定的斜靠在椅子上,突然之间只觉心中一阵剧痛,他刷的睁开眼睛,脸色惊惶:“婉婉,婉婉,皇祖母!”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章码的时候,卡文卡的要命。。。。。。额滴神啊
来八一八朱棣的身世,史书上记载朱棣是马皇后所生,几乎所有人都怀疑他篡改了自己的身世。《南京太常寺志》上有过相关的记载,虽然这本书后来遗失了,却仍然在《国史异考》、《三垣笔记》中有所提及。陵神位的摆布中间是马皇后,左一位李淑妃,生太子朱标、秦王、晋王,右一位碽妃,生成祖朱棣,周王。因此,包括当代著名历史学家吴晗先生在内,都深信朱棣的生母为“碽妃”。
碽妃的身世完全不可考,正如正文中所说,被抹的干干净净,到底是朱元璋抹的还是朱棣抹的,众说纷纭。碽妃的死因也有很多传说,其中最彪悍的就是她私通,生下了朱棣,朱棣是早产。这种说法不太靠谱,因为后面还有周王呢,如果她私通,朱元璋还和她生下周王,这也太。。。。。。。碽妃有说是蒙古人,但最多的说法还是高丽妃,这种说法也有人反驳,如:
朱希祖在其《明成祖生母记疑辩》中说道:“若高丽果有过碽氏为太祖妃或成祖母,则高丽史亦必大书特书,载其家世,如元顺帝皇后奇氏矣。且明太祖妃韩氏、明成祖权妃、任顺妃、李昭仪、吕婕妤、崔美人皆能详其家世,独碽妃则高丽及朝鲜史皆无记载。”
作者个人观点,还是相信朱棣的生母是碽妃,也相信朱棣是为了让自己夺位显得名正言顺,将自己假托是马皇后所生,也将自己生母一切的痕迹尽数抹去。至于是不是高丽人,这个倒不是那么重要了。正史这个东西,就如某位名人所说,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事件本身还可勉强相信,内里就很难说了。
下章预告,摊牌加翻盘,呃~~希望能在一章里搞定,希望别像今天这般卡......
、达成交易破棋局
在洪武十五年正式设置的护卫亲军上十二卫中,府军前卫是一支最为特别的侍卫禁军。府军前卫不但特设了带刀舍人,轮番入宫带刀侍卫,还负责统领幼军的选拔、训练、修习诸事宜,因此亦被戏称为亲卫之师。
这日,府军前卫的教场上,同知指挥使正对着一群从各卫所新近选拔上来的幼军训话道:“我丑话先说到前头,既然你们已经到了这里,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好好训练,认真修习,三个月后若考核不过关,哪里来的给我滚回哪去。”
同知指挥使见打头几人仍然有些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知其有些来历,不由笑容微敛,对旁边一十八,九岁的少年使了个眼色。少年颌首,拉过身旁的战马,翻身飞跃而上,还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已经到了靶场。只见其并未放慢马速,电光火石般从背上取下弓箭,一拉一放,只见利箭飞驰而去,却是正中红心。少年前后连放了十箭,九箭命中红心,剩下的一箭也所差不远,让一干幼军瞠目结舌。
少年下马后向同知指挥使行礼后退到了其身后。同知指挥使抬眼扫了下面的一帮新卫,唇角一弯笑道:“你们可知道他是谁吗?他父亲,就是我们大明开国第一功臣中山王。他几年前,也像你们这般到了这里,摸爬滚打,训练修习样样不落。所以说,进了这个教场,我可不管你们出身如何,到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一干人看了看同知指挥使,又看了看徐增寿,已是不敢放肆,规规矩矩的开始训练。徐增寿正要退下,却听拊掌叫好声,回头一看,来者竟是皇太孙朱允炆。只见他身穿红裳皮弁服,内搭剑喤郏渑溆行【R四采玉佩,却是一身正正经经的太孙常服。
府军前卫一干人等见到,连忙躬身行礼,徐增寿眼中微光一闪,已是随着众人行礼。同知指挥使对朱允炆笑道:“殿下,今日为何有兴致到此?”允炆微微一笑:“这批训练的幼军,是皇祖父专门为孤王而设的,今日散朝后无事,正好来看看,顺便找徐舍人叙叙旧。”边说边含笑看了看徐增寿。
同知指挥使知道太孙找徐增寿有事,向他简单汇报了一下幼军的大致训练情况就退下了。徐增寿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朱允炆一番,突然笑道:“还有几天就到一月之期了,殿下竟然还有功夫视察亲卫,还真是沉得住气。”
朱允炆眉毛一扬,也不答话,看了会儿场上的训练情况,转头对徐增寿露出个笑容,带着隐隐的得意之色:“要论沉得住气,孤王可不如徐舍人你。还有几天了,婉婉宁肯去死,也不向你妥协。你说你是不是太沉得住气了?”那笑容却是极其灿烂,在阳光下颇有些扎眼。
徐增寿猛地抬头看向朱允炆,脸色微变,眨眼功夫,心中已是转了无数念头:羽林卫全是姐夫的人,我和丫头的事,他又是如何得知?这个皇太孙,看来不容小觑,可得打起精神好生应付。
转瞬间,徐增寿已是恢复了平静,面色无波,貌似恭谨的笑道:“佩服佩服,殿下果然是耳聪目明。我一片好意,可惜那丫头太过倔强。不过没关系,即使马家倒了,我也仍能将她救出来。”
徐增寿向前踱了几步,愈发靠近朱允炆,比他高了小半头。徐增寿微微低下身子,唇角略弯,邪邪一笑,以只有两人可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我和她结识时,她尚且只有三岁,你说这是不是缘分?无论如何,她这辈子都会是我的,正妻也好,二房也好,侍妾也好,我会一辈子疼她护她。殿下您,还是在皇上面前乖乖做好孙子吧!”
到底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几年间饶是修的好雅量和城府,朱允炆也被这番话激的破功。他面色铁青,眼神中燃起熊熊怒火,对着徐增寿怒目而视,带着恨意和疯狂,刷的一下,从身边的侍卫身上抽出刀来,指着徐增寿,似乎转眼间就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番变数引得府军前卫上下人等脸色大变,纷纷探头观望打量。秦全儿大急,顶着皇太孙浑身怒意,也顾不得逾矩,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急急低声道:“殿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边说边对身后的侍卫连连使眼色,几人上前,乍着胆子将朱允炆手上的刀取了下来。
同知指挥使满头大汗的赶到,左右看了看两人,硬着头皮问道:“殿下,可是出什么事情了?”朱允炆此时已微微平复下来,定定的看了看徐增寿和同知指挥使,突然笑道:“不过是突然起意,想跟徐舍人比试一番。”同知指挥使连忙就坡下驴笑道:“殿下是在开玩笑呢,您身尊玉贵,我们这些粗人可不敢跟您动手。”边说边连连向徐增寿使眼色。
朱允炆也不答话,上前几步走到徐增寿身边,低声道:“如果不想绝了你姐夫的前程,就跟我来。”说完就带着人离去。徐增寿脸色一沉,打了声招呼就跟着朱允炆走了。同知指挥使看着两人的身影,抹了抹额头的汗,有些后怕的自言自语道:“唉,个个都是难惹的,多来几次,可真会要了我的老命。”
到了处偏僻地方,朱允炆做了个手势,身后上来一太监,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匣子。徐增寿狐疑的看了看他,伸手打开匣子,却见是一摞信笺,翻开看了几张,已是脸色大变。
朱允炆见他面色难看,方觉心里的恶气微微得到纾解,淡淡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能给婉婉说出那样的话,当初在师傅和信国公的书信中,必然背着我四叔留下回旋余地。咱们做个交易如何?”徐增寿被他说中,身子不由一震。
朱允炆满意的看了看徐增寿的反应,继续缓缓说道:“你告诉我如何破这棋局,我将碽妃留下的书信全部销毁。”徐增寿面色复杂的看了看朱允炆,问道:“你直接将这些书信交给皇上,就能将我姐夫置于死地,为何还与我们作此交易?”
朱允炆身子微僵,眸中闪过几丝柔色,他盯了徐增寿半饷,方才道:“这就是我俩的不同,也是为何婉婉永远也不会选择你。有些东西,失去了可以再重新拥有,另外还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永远失去了……”朱允炆见徐增寿眼神里寂寥中带着丝隐隐的绝望,突然对他有些怜悯。
洪武帝因出身贫苦,颇知民生多艰,登基后夙兴夜寐,“鸡鸣而起,昧爽而朝,未日出而临百官”,堪称史上最为勤政的皇帝。而自胡惟庸一案废除丞相后,洪武帝忌讳臣下蒙蔽,更是事必躬亲。每日早朝,
除了朝参官员,随朝观政的还有奉召来的耆老、人才、学官、儒者及年纪稍长的勋臣子弟。可谓是“四方来者云拥而林布”,早朝的场面极为壮观。
这日早朝,在各府部衙门合奏完盘粮、建言、决囚、灾异、雨泽、囚数等常规事务后,已近午时。洪武帝看了看旁边的赵明,赵明会意,面向众臣高声宣道:“凡有事不得尽所言,需详细商略者,皆于晚朝前来。若无奏本,就此退朝。”
赵明话音刚落,却从随班朝参的勋臣子弟队列中站出一人,这却是极为罕见,坐在洪武帝身旁的朱允炆眼神中闪过丝光芒。洪武帝将那人打量一番,因距离太远,只觉此人很是面熟却辨不出是谁。赵明忙凑到洪武帝耳旁:“皇上,是开平王次子,散骑舍人常升。”哦?洪武帝微眯着眼睛,来了兴致。
只见常升手捧奏本,长跪在地,朗声道:“皇上,此乃臣代臣母开平王妃蓝氏上呈的请罪奏折。”请罪折子?这位老封君搞什么名堂,朝堂上下面面相觑,却是鸦雀无声。洪武帝挑了挑眉头,盯着常升看了半饷,方缓缓道:“蓝氏何罪之有?”
常升头也不抬的回道:“臣母罪在教子不严。郑国公常茂因私心所致,杜撰书信,陷害忠良,扰乱兵务,上不忠于朝廷,中不义于同僚,下不孝于父母。教出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臣母愧对皇上厚恩,也无颜面对臣早逝的父亲,故请上此请罪奏折,愿吾皇降罪。”语罢,常升四拜叩首,却是俯地不起。
此言如惊雷般响彻奉天门前的广场,一阵沉寂之后,却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瞬间已是炸开了锅。兵部侍郎马全被郑国公常茂所参,入了锦衣卫大狱,而坤宁宫也被圈禁,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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