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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朱明(明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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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全儿悄声对那太监道:“这位公公,不是还有春宫图吗?”那太监连连点头,“对,对。”从屋内又捧出各式各样画工精美的春宫图,递到皇太孙跟前,等了半饷也不见他翻阅。赵明向秦全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逐张摊开举到允炆面前,秦全儿低声哀求道:“殿下,您就看看吧。”
朱允炆抬眼扫了扫那春宫图,只见那画面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恍惚间,那上面女子的面容竟全部幻化成婉儿,他身子一震,连忙闭上眼睛挥了挥手,“够了,全部拿下去!”
允炆闭目呆立了半饷,方才恢复了淡然,转头看向赵明道:“就这样吧,我不需要这个。皇祖父怎么吩咐你的,就怎么做吧。”说罢转身走出了密室,赵明和秦全儿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
“颍国公夫人来了,还要见我?”婉儿微有些诧异的看着张嬷嬷。张嬷嬷点头道:“夫人是这般说的。姑娘,你也不能躲着不见人啊,公主们打小与你相熟,她们知道你性子。像颍国公夫人这样的,再躲着不见,可就不妥了。这样下去,外头保不齐会传出什么话来。”
婉儿略略想了想,有些无奈的吩咐张嬷嬷和依云为她换上见客的衣衫。她来到正屋,见宋氏陪着一四十多岁的老妇端坐正中,那老妇正是颍国公夫人。颍国公夫人下手坐了两名女子,是寿春公主和曾有一面之缘的傅蕊。
婉儿微微蹙了蹙眉,她和这个少女,显然是八字不合,不知为何,自己对她无论如何生不出喜欢。上前行过礼后,颍国公夫人拉着婉儿的手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对宋氏笑道:“果然是书香门第出身,又是先皇后亲自教养的,这份气度,与我们这等武将家的姑娘就是不同。”
宋氏客气的笑道:“夫人见笑了,她这几年还沉稳了不少,前些年就是个疯丫头。”颍国公夫人连说宋氏太过谦虚,又将傅蕊叫到身边,指着她对婉儿笑道:“这是我家三姑娘,你也是见过的,虽是年纪比你大,却是个不懂事的,以后还要劳你这个妹妹多加提点。”
傅蕊仍旧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对着婉儿盈盈一拜,“以后妹妹还要多多教教我。上次的事儿,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不能因为怪我连寿春嫂嫂也不见了。”边说竟然边抹开了眼泪。这话从何说起……婉儿有些郁闷的看向寿春,寿春盯着傅蕊看了半响,眉头蹙了蹙,对着婉儿微微摇头。
既然与寿春无关,那就是傅蕊在自说自话,幸亏听了张嬷嬷的话,今日出来了,否则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婉儿也不搭话,大大方方的看向傅蕊,见其抬眼正偷偷瞟自己,眼神与自己相撞,又连忙收了回去,用手绢抚着眼角作掩饰。
婉儿瞪大眼睛看着傅蕊,诧异道:“傅姐姐,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有何对不起我处,竟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快说给妹妹听听。”傅蕊一噎,眼神中闪过丝气恼,转瞬双眼就蒙上了一层薄雾,片刻间已是嘤嘤的哭了起来:“我就知道婉妹妹不会原谅我,都是我不好。”
婉儿微微有些头疼,这傅蕊竟是说哭就能哭,这般作态,就好像谁欺负她似的。她抬眼看了看颍国公夫人,只见其脸色已是有些阴沉,宋氏略微发急,却对发生何事是一头雾水,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看着婉儿连连使眼色。
婉儿叹了口气,不就是哭嘛,又不是不会,咬着牙使劲捏了自己一下,已是痛得呲牙咧嘴,泪水涟涟。她扑到寿春面前,流着泪道:“寿春姑姑,你是来看过我吗?都怪我,近些时日身子不好,竟然让傅姐姐都误会了。呜呜……”
寿春瞧她小脸苦作一堆,硬生生挤出眼泪来,不由暗暗好笑,她连忙拍了拍婉儿背,笑道:“知道你前些日子身子不好,我又没怪过你。”寿春看了看傅蕊,笑道:“妹妹,你瞎想什么?我和婉儿见没见面自是我俩的事儿,无端端往你自个儿身上扯作甚?”话说到后面已是有些硬梆梆的。傅蕊身子一顿,讪讪的抹了抹眼泪,却是没再说话。
颍国公夫人此时神色已是恢复如常,她看了看婉儿,又看了看傅蕊,突然笑道:“都是姐妹,偶尔有些误会也难免,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听完这话,寿春脸色微变,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婉儿。
姐妹?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宋氏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对着颍国公夫人笑道:“夫人,这话真的是不敢当,可不能乱了辈分。我家婉儿叫寿春公主姑姑,论理,三姑娘还算是她的长辈呢。”颍国公夫人脸色微变,喝了口茶却是将话题引开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会子话,却听傅蕊突然插话道:“母亲,昨日您不是才去宫中见过惠妃娘娘吗?宫中可是有何新鲜事儿。”
颍国公夫人放下茶杯,凝神看了看婉儿,突然笑道:“昨日进宫,惠妃娘娘却是有些忙,据说是得了皇上旨意,正在为皇太孙殿下挑选今日初次侍寝的宫女。这也是宫中的老规矩,皇太孙殿下已十三岁了,在大婚之前总不能啥都不知道吧。”
终于,还是来了,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最终还是落下。如释重负并未如期而至,婉儿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连带灵魂一并坠入了万丈深渊,巨大的痛楚袭来,让她恨不能立时就死去。在这一刻,她突然想诅咒命运。
不能失态,在失去了爱情的时候不能同时失去尊严。婉儿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让它颤抖,努力克制住自己泪水,不让它夺眶而出,似乎是恸极而必反,她就安静的站在那里,似乎这些事情都与她毫不相关。惟有站在她身旁的寿春察觉到她身子微微的颤动。
寿春转了转眼珠子,连忙对颍国公夫人道:“母亲,我都差点忘了,世子今日练兵回来,会回公府住,我们还是告辞回去吧。我还得回驸马府为他取一些东西。”颍国公夫人虽微有些狐疑,却抵不住见到长子的喜悦,也顾不上其他,连忙向宋氏告辞。
傅蕊有些纳闷的仔细打量婉儿,见其面色如常,却是看不出端倪,不由有些气馁,难道真是个大度的女子?转念一想却欢喜起来,若太孙妃是个大度之人,却也是件好事儿,自己做了侧妃,日子也不会太过难过。寿春悄悄抬眼看了看婉儿,心中暗暗长叹了口气,捏了捏婉儿的手,拉着傅蕊离开了马府。
宋氏送走几人,回到正屋,将丫鬟婆子全部遣走,走到发呆的婉儿面前,将她揽入怀中,微微有些哽咽道:“婉儿,我的婉儿,现在已没人了。”婉儿眼泪汹涌而下,无声无息的,她将脸伏在宋氏怀中,直到微微抽搐仍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宋氏大骇,连忙抬起她的脸,只见她紧咬牙关,一丝血已顺着嘴角往下流。宋氏用手死命的掰着她的嘴,流着眼泪道:“婉儿,要哭就哭出声吧,这里只有娘亲,没人能听见,娘亲求你了。”婉儿微微茫然的看了看宋氏,哇的一声已是大哭起来。
见她哭的撕心裂肺,宋氏心如刀绞,只觉得将这样的女儿送进宫去只有死路一条,她边拍着婉儿的背,边凑到她耳旁悄悄道:“乖婉儿,我和你爹爹已经商量好了。先寻个理由把你送走,再报个重病而亡,从此以后,离这地儿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这样可好?”婉儿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眼中闪过丝亮光,冲宋氏微微点了点头。
乾清宫西暖阁的寝宫中,朱允炆坐在床边,木着脸看宫人和太监们忙忙碌碌穿梭着。一名太监端着盒香球走到熏香炉前,拈出一粒放置在“隔火”上,那香球借着炭火微微薰烤,缓缓散发出一阵奇特香气,竟是让人有些心浮气躁。
允炆微眯着眼睛,问道:“这是什么香?”那太监毕恭毕敬道:“这是天竺的罗勒香,又叫十里香,是催情之物。”允炆身子微顿,烦躁的挥了挥手,那太监有些手足无措。秦全儿瞧了瞧允炆脸色,连忙呵斥道:“还不赶紧撤下去,换上平日的熏香就行。”
朱允炆看着眼前几名穿着薄纱的少女,十三四岁年纪,俱是生得如花似玉,或许是刚沐浴完,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竟然微微有些瑟瑟发抖,显得愈发楚楚可人。朱允炆漫不经心的扫过她们的脸,眼神落在一人身上,已是挪不开了。
那少女微微抬起头,含羞带怯的看着眼前俊雅挺拔的少年,眼中满满是倾慕,秋波婉转,丹唇微翘,眼神清澈干净,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这少女,竟与婉儿有九分肖似。
朱允炆缓缓走到她面前,用手指轻轻抬起她下巴,鼻尖充斥着几分熟识的少女清香,他勾了勾嘴唇,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先强调一下,本甄是亲妈,本甄是亲妈,本甄绝对是亲妈。。。。。。
情伤的那种恸,不用作者多说了,大家大多应该有过亲身体会。我若是婉儿,当时定是恨不能从未认识过这个人,恋爱有多甜蜜,痛楚就会有多大,所以才会有忘情水这一说。
本甄今天多矫情两句,真是很感激跟文的朋友们,有时看着潜水后又浮起的熟悉的id号,真的觉得十分惊喜!全靠你们,才能坚持这么久!
、盟誓言炆婉心定
面前的这位少年储君刚沐浴完,素缎般的长发未绾未束散在身后,薄唇微抿,眼睑低垂,如一尊美玉雕成的塑像,面如冠玉的俊脸上神色淡淡,眉宇间更显清冷。不言不语,不嗔不笑,风华气度已是自显。
少女抬眼偷偷打量着他,面红心跳,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皇太孙走至几人面前,龙涎香和男子特有的气息混杂在一起,让少女浑身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你,叫什么名字?”少女的下巴被修长的手指温柔的轻抬起来,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四目相对,只觉身子微震,不由喃喃出口:“奴婢叫小宛,宛在水中央的宛。”一缕愕然从那双眸子中飞快闪过,随之涌上的是慑人的寒意和压抑着的怒火,似乎转眼就要将她吞噬,少女看着那骇人的眼神,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没有婉婉,要这赝品何用,朱允炆心中所有的憋屈和恐惧在听到名字的一瞬间爆发出来,方才还温柔如水的手指狠狠的掐在少女莹白的颈项上,“谁准你叫这个名字?”少女疼痛难忍,大滴大滴的泪珠往外直涌,却是丝毫打动不了这颗铁石心肠。
朱允炆脑子已被怒火焚烧,哪里还有怜香惜玉的耐性,手上愈发用力,“快说,谁准你叫这个名字?”那少女被掐的喘不过气来,痛苦的挣扎着,转瞬脸色已变得有些发青。其他的几名少女吓傻了,嘴唇微张,大气儿也不敢出,难以相信方才还温文俊雅的太孙殿下瞬间变成了恶魔。
秦全儿已是吓得魂飞魄散,上前抱住允炆的胳膊,哭丧着脸低声道:“殿下,殿下,这是惠妃娘娘奉皇上之命为您选的,传到皇上那里,婉儿姑娘还有命吗?”这句话如当头一棒,狠狠的砸在允炆头上,将他彻底砸清醒了。
朱允炆松开手,那少女拼命的咳嗽,颈上青色的指印赫然在目。允炆看着那少女,对秦全儿冷冷道:“我不管是谁替她取的名字,谁也不许叫这个名字。”秦全儿微微松了口气,连连应诺,战战兢兢问道:“殿下,这……这侍寝的人选?”
朱允炆面色极为不耐,胡乱指了个女子,岁数略微大些,体态丰满婀娜,生得妖艳冶丽,却是与婉儿无半分相似之处。秦全儿了然,连忙将其他几人带了下去。
那女子被方才那一幕惊吓住了,早已无半分旖旎之心,却是想着今日前来的任务,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皇太孙,心一横,抖抖索索的将自己身上的纱衣褪去,缓缓走至他身后,轻轻伸出玉臂将允炆的腰环住。
朱允炆只觉软软的身子贴了上来,不由浑身一震。那女子见他没有推开自己,乍着胆子轻手轻脚的解着他的腰带,像蛇一样滑入他的怀中。温香软玉入怀,允炆僵着身子,本能的想要推开,脑中却响起皇祖父白日所说的话语:“作为帝王,正宫无自纵之权,妃嫔无宠幸之昵,才是国之民之大幸。如果身居正宫的女子又身负宠幸,朕必将除之。”
“罢了,罢了。”朱允炆心中长叹,闭着眼睛将那女子揽入怀中。那女子心中大喜,连忙将宫中嬷嬷所教的手段全部使了出来,上下其手,开始在皇太孙身上点着火。宫中调教侍寝宫女的燕喜嬷嬷大多由奶婆充当,大多深谙男女房事。这样的手段,用在允炆这等童男子身上,不过片刻已是被撩得火起。
允炆身子滚烫,脑子却甚是清明,闪过的俱是婉儿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渐渐的,已是看不清她的脸庞,只觉越来越模糊。深宫的血腥和厮杀,让允炆对危险有着天生的直觉。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就这般过了今晚,这辈子或许再也见不到婉婉了。
这个念头让允炆极为恐慌,像是天塌地陷般,就是略微想象一下,也让他心中恸楚难忍。他只觉得浑身发冷,想通过怀中温软的身体让自己暖和一些,但当他触碰到那暖玉般的肌肤时,却是如同触摸到腐肉,让他恶心作呕。
做不到,怎么也做不到,朱允炆将怀中的女子重重的推了出去,伏在床边干呕了几下,脑中已是飞速的转着念头。过了半饷,他坐直身子,又变成了那个高贵华美的少年。允炆心中已是打定主意,他冷眼扫过摔坐在地上的女子,高声叫道:“秦全儿,秦全儿!”
秦全儿忙不迭的进到屋里,见到浑身赤裸坐在地上的女子,只见其已是惶恐之极,吓得浑身发抖。看来最终还是没成事儿,他叹了口气,走到允炆身边,试探着喊了一声:“殿下?”
朱允炆勾了勾手,对凑到他旁边的秦全儿低声吩咐道:“让厂卫去查查这女子的身世,将其家人找个地方看守起来。”他停顿了刹那,继续道:“给我找一身内侍的衣服,我要出宫。还有,这女人就交给你了,你今晚想法子破了她的身。”
秦全儿边听边频频点头,听到后来却是一愣,哭丧着脸道:“殿下,我是个废人,咋能破得了她的身啊?”朱允炆似笑非笑的扫了眼秦全儿,“少跟我来这套。打量我不知道,你们这群阉人,不有的是办法吗?”秦全儿大惊,抬头看太孙殿下眼中寒意,不由身子瑟缩一下,连忙应了下来。
秦全儿巴巴的看着沐浴后换上太监服的允炆,苦着脸道:“殿下,您可要早点回来啊,若被人撞破了,奴才几条命都不够杀的。”朱允炆边整理衣服边漫不经心道:“你在宫中守好了,对外一律说我睡下了。”他嘴角一勾,自嘲道:“反正全紫禁城都知道今晚是我的初夜。”
三更的鼓声隐隐约约的传来,婉儿怔怔的看着床顶的帐幔,脑中已是乱成了浆糊。今日过了,一切都结束了。几天之后,爹爹就会将自己送回宿州,自己也会按照计划重病而亡。从此之后,就将与允炆相忘于江湖,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婉儿口中反复呢喃着,似乎这般自语能让自己好受些。上次见允炆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从朝天宫出来遇袭那次,若早知两人缘分这般短浅,就不应该跟他怄气,应该再好生看看他。不知不觉中,被褥又浸湿了,这般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反反复复已是多次。
依云今夜陪睡在婉儿的厢房的软榻上,只听见里间叹息声、哭泣声此起彼伏,偏还顾虑着夜阑人静,拼命压抑着,让人听得格外心酸。她心中不由长叹,这男女j□j顺利还好,否则愈是情意深重,愈是折磨人,但愿姑娘离了京师,此生能平顺无忧。
依云正胡思乱想中,忽听有人在轻敲窗户,不由吓得浑身一哆嗦,正要躲进被褥里,却听有人在唤姑娘的名字:“婉婉,婉婉。”全天下只有一人会这般唤姑娘,依云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窗户,只以为自己幻听,那声音却又响起。
依云轻手轻脚起身,将窗户打开,只见一男子从窗户跳了进来,竟然着一身太监服饰。她吓了一跳,正要惊呼,却被男子捂住嘴,低声道:“是我,莫要再叫。”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依云方才松了口气,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皇太孙殿下,他似乎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允炆见是依云,也微微吃惊,“是你?你家姑娘呢?”依云指了指里间,低声道:“哭了一个白天,晚上也没停,直到现在也没入睡。”允炆眼神微微黯然,沉声道:“你出去,替我们看着门,不叫你不准进来。”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可是大忌讳,依云正要张嘴,抬头借着月色看见朱允炆阴冷的脸色,吓得一哆嗦,却是再也不敢多说什么,披上棉大袄,出了房门,又轻轻替他们掩上。
朱允炆摸到婉儿床边,只见她缩在被褥里,身子微微抖动,重新见到她的狂喜渐渐褪去,心中泛起一阵剧恸。他靠着床坐下,双手透过褥子紧紧的环住婉儿,凑到她耳旁轻声唤道:“婉婉,婉婉,是我,我来了。”
婉儿身子顿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拉开褥子,定定看着眼前的少年,呆愣在那里。允炆出神的看着婉儿的脸,心疼的用手轻抚着她红肿的双眼,凑到她耳旁一字一句道:“婉婉,不会有别人,就咱俩,不会有别人。”
皎皎的月光温柔的照射在雪色中,泛起道道白色的光芒,衬得房间内极为透亮。两人四目相视,默默无语,失而复得的狂喜中夹杂着脆弱,似乎这是个美梦,稍微发出些许声响就会将其打破。房间里寂静的只能听到两人心跳的声音。
婉儿突然坐起身子,伸出双手环住允炆的脖子,将唇覆了上去。允炆呼吸一窒,搂住婉儿的身子,与其唇舌相依,如蔓藤般厮缠到一处。两人激烈的拥吻着,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这一对男女。允炆只觉香舌婉转,忽退忽进,左躲右闪,却是更觉心颤,紧紧追逐相随。
过了半饷,两人才分开,婉儿娇喘连连,微微仰着头看着允炆,面色微红,嘴唇微嘟,往日清澈的眼神因情欲变得朦朦胧胧,如同蒙了层水色,有些迷茫,又有些不知所措,天真中带着无辜,像孩童般干净剔透。
“婉婉,婉婉”允炆边轻唤着她的名字,边轻轻将唇贴上她的眼,顺着她的脸颊缓缓而下,在含住她耳垂的一刹那,只觉身下的那具身子微微颤动着。她这般敏感的反应让允炆大受鼓舞,开始疯狂的亲吻吮吸着她的耳垂和颈子。
婉儿被吻得浑身阵阵酥麻,不觉轻吟出声。允炆本只是想取悦怀中的少女,却被她这低声轻吟激得脑子轰一下,已是失去了控制。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手下忙个不停,不过片刻已将只着中衣的婉儿扒了个精光。
婉儿只觉身上微凉,打了个激灵,迷迷糊糊的低头一看,自己已是浑身赤裸,她羞得连忙伸手去捂去遮,却被允炆一把抓住,固定在她的头顶。允炆声音低哑,苦苦哀求道:“婉婉,让我看看,我就只看看。”婉儿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只见那双眸子深不见底,带着满满的爱意,不由痴了。
允炆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身体在皎洁又迷离的月色下显得更加莹白如玉,酥胸相比上次所见又大了不少,似玉脂初凝,如兰花芬芳;他顺着那身体往下,却是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美景,花瓣灿若云霞,轻吐芳香,正是含苞待放。
允炆脑中突然想起那摆出各种动作的欢喜佛,身体已是诚实的起了反应,他强压住心中的欲望,满面潮红,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滴淌。婉儿见允炆隐忍的表情,心中长长一叹,就是他了,这辈子就是他了,她微微仰起上身,伸出光滑的玉臂环住他。
允炆身子大震,他双眸通红,扶住婉儿的肩膀,带着最后一丝清明哑着嗓子问道:“可以吗?婉婉,真的可以吗?”婉儿刚点完头,就见允炆上下其手,已飞快的褪去衣衫,转瞬间两人已是坦诚相对,允炆一翻身,滚烫的身子压在婉儿身上。
允炆吮吸着婉儿的玉乳,没轻没重的搓揉着,完全失去了控制,婉儿酥软中带着丝微疼,不由轻轻娇吟出声,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刺激的他更加疯狂。
允炆的分身不断叫嚣着,已是涨得生疼,他一边回想着那欢喜佛的样子,一边摸索着美妙的身体,凭着本能对着那花瓣乱戳乱撞,却是怎么也进不去。允炆已是满头大汗,他红着眼睛,看着婉儿撅着唇喘息道:“婉婉,帮帮我,我找不到地方。”
依云心惊胆战的在外面替两人守着门,不一会儿就听到屋内又是喘息又是娇吟声,已是隐隐明白,不禁又羞又急。她想干脆推门闯进去,想起皇太孙的眼神又觉害怕,这会儿搅了这位殿下的好事,他非杀人不可。胡思乱想一通,依云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张嬷嬷一直挂念着婉儿,翻来覆去直到三更多还未睡着,实在放心不下,索性起身到婉儿房中来看看。她远远的只见依云站在门口打转,心中一沉,连忙上前,低声斥道:“死蹄子,不在屋里看好姑娘,在这作甚?”
依云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看了看屋里,又看了看张嬷嬷,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张嬷嬷只觉不对,凑到门前一听,屋内竟传来男女的喘息呻吟声,脑中一轰,已是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想太多,推开房门闯了进去。
屋内允炆正摸摸索索,找不到地方,急得满头大汗,却被突然闯进来的张嬷嬷吓了一跳,连忙用被褥将自己连带婉儿一起裹了起来,对着张嬷嬷怒目而视。
张嬷嬷借着光,眯着眼睛看了看床上的男子,竟然是应该呆在宫中的皇太孙。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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