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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的二次穿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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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咱们还有要事必须远行呢,这里的事只能暂时交给清波负责,你要有兴趣的话,等咱们回来之后再说。”程灵素笑着回道。
“你们真的要去天鹰教吗?”蛛儿乍听程灵素的话,立刻紧张地问道。
“妳说呢?”程灵素没有答话,还反问一句。
“你们别、别去那里好不好?”蛛儿一脸恐惧地抬头看向程灵素。
“蛛儿妹妹别怕,我娘是天鹰教教主的女儿,她以前常跟我说,外父和舅舅对她都很好,所以他们肯定不会为难我们的。”张无忌也知道天鹰教在外人的眼中是属邪魔歪道一流,便以为蛛儿是听过什么流言,心里害怕而已。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蛛儿紧紧咬住唇,脸色苍白地盯着程灵素,虽然理智不断告诉她,不能轻易相信眼前的女子,可是脆弱的潜意识里又偏偏叫她不由自主地倾向于依赖这个人。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呢,虽然我是真不喜欢蛛儿这个名字,毕竟比起蛇蝎之类的也没有多好,但总比人心的无情无义来得好,妳说是不是呢?离儿小姑娘。”程灵素看着小蛛儿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也没心思再逗弄她,只是上前揉揉她的发丝,柔声叹道。
“我、我也不想那么做,我以为…我以为…结果她死了,娘也死了!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蛛儿乍听见程灵素叫出她的真名,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突然炸开。
蛛儿原就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辈,要不是被自己的亲爹和二娘逼狠了,她又怎么会走上这条路?偏偏母亲还一心求死,以为这样就能免去女儿的过错,真真是可笑的很。
此时程灵素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吓得蛛儿自动招认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因为心中恐慌,所以就光顾着痛哭失声,自始至终也没能说得明白前因后果。
“四师婶,蛛儿妹妹这是怎么了?怎地她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张无忌一头雾水地看向身边的同样满脸疑惑的清波,最终忍不住问道。
“哪能怎么着?瞧着你四师婶我越来越有娘亲的味道了呗!”程灵素翻了翻白眼,她还真不知道要不要说出蛛儿的身份,不过想到据说殷离长大后与姑姑殷素素有几分相似,她觉得忌离配可以完全不必考虑了,不然的话,她光想着这个张无忌到时候会当对方是妻子还是娘亲的问题就深深感到胃疼。
“四师娘还很年轻呀,怎么会一成亲就有娘的味道了?!该不会是…。”清波很无厘头地□一句话。
“我让你没大没小的乱说话!”程灵素没好气地往清波的小脑袋一拍,貌似羞愤地低斥道。
“无忌哥哥…我、我原来不叫蛛儿的,我还有个名字,叫殷离。”蛛儿扯着衣角,羞愧地对张无忌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殷离?!原来跟六师伯同姓啊…啊!难道妳是六师伯的女儿?!”张无忌恍惚地点点头之后,突然又惊讶地往后一跳,喊叫道。
“无忌…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太小看你了…。”程灵素无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重重地叹一口气。
蛛儿…也就是殷离这才吞吞吐吐地说明自己的父亲就是张无忌的舅舅殷野王,所以他们是嫡亲的表兄妹,张无忌一听自然是欣喜无比,只是一问到殷离怎会跑出来时,她下意识地瞄了程灵素一眼,见程灵素暗暗地对她摇摇头,才瞎扯一个跟家里人不合,自己偷偷溜出门的理由,暂且把张无忌唬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41第四十章 改娶
张三丰的生辰当日,他大清早先在三清殿内受了嫡传弟子及如今在武当派里已有能力独当一面的二代弟子的祝贺拜礼,还有一些当日才送上贺礼的宾客也有幸向张三丰致上贺词,直到接近巳时左右,赵云南与周伯尔尼亦再次往山上而来,要当面向张三丰道贺。
张三丰听到道童的禀报时,他悄悄地看了正与张松溪说话的程灵素一眼,再思及前一日大弟子在向他回禀各门各派所送达的贺礼明细时,已经着重地与他提起程灵素在杭州打理家业的那位王管家又特地派人送礼来恭贺他生辰,而且送礼的两人之中,有一位叫周伯尔尼的老人家似是某位隐世高人。
于是心中满怀好奇心的张三丰在与赵云南他们二人互相寒喧之时,一双眼眸也就不由自主地暗暗打量起周伯尔尼,他见周伯尔尼已是年逾六十,又回想方才对方走进大殿之时,仍然步履稳健轻快,再观其面色极为红润,加之声音洪亮无比,心中更是笃定宋远桥所言不虚,况且又没人规定世外高人就不能为人所用,他猜想着兴许两家本就渊薮颇深,所以这位周老爷子才甘心为四媳妇娘家效力,当然这种私事旁人绝不可能得知罢了。
不过沉迷武学的张三丰更想知道的大概就是周伯尔尼究竟师承何门何派吧?只可惜正当他琢磨着要怎么开口讯问时,门外道童又来禀报峨嵋派弟子到访庆贺的声音。
此次前来的是丁敏君与苏梦清两人,她们带来了峨嵋派所备下的贺礼及书信一封,丁敏君将贺礼交由一旁的道童收下之后,才将书信亲自奉上给张三丰过目。
众还只当那书信不过是灭绝师太亲笔的几句恭贺之词,却见张三丰看过之后,面色微微凝重,还不急不缓地开口道:“师太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不过这事不止攸关两派名声,也关乎几个小辈的将来,我还得要慎重考虑一番,待我思考几日之后,再给师太一个满意的答复。”
“张真人所言极是,不过这件事终究是峨嵋有愧于贵派,若非纪师妹至今仍无下落,家师又怎敢有这等想法,再者日前家师已经写了信给纪老前辈,向纪老前辈言明此事,纪老前辈亦是无法得知纪师妹的去处,他自然只能将所有事情交由家师全权处理,便是往后有什么意外,他们纪家也不会过问半句。”丁敏君平静地说明他们峨嵋已经片面地向纪家告知纪晓芙和殷梨亭婚事有变的情况,以后两派联姻也不会再牵扯到纪家那里去。
“是吗…?”张三丰沉吟片刻,却依旧没有给句准话,许久后才又道:“如今这般情况也是我等不愿乐见的,不过纪老既是能够谅解我等的难处,那么梨亭与纪姑娘的婚事此后就算解除了,然而对于师太在信中所言之事……老道却还有其他想法,今日尚不便告知丁姑娘,待过两日之后,老道再亲书一封与师太解释一二。”
“这…。”丁敏君见张三丰既不爽快点头应允,也没有直言拒绝,她担心回去无法向她的师父,顿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可偏偏又不敢在武当的地盘上惹事生非,便只能无可奈何地回道:“那就劳烦张真人择日再与家师商议此事,晚辈今日前来武当的任务已经达成,眼下还有其他要事在身,便就此先行告辞了。”
张三丰一副似有心事的表情,默默地点点头,宋远桥适时地走上前,拱手说道:“多谢两位姑娘特地送贺礼过来为家师庆贺。”
“宋大侠客气了,我们师姐妹还有事待办,请各位留步。”丁敏君客气地拱手回礼,然后就与苏梦清二人快步离去。
莫声谷刚见丁敏君师姐妹离开,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师父,灭绝师太可是说了什么?要不然怎见您一脸为难的样子?”
“刚才你们大概也听出来了,灭绝师太主动替咱们出面向纪家解除梨亭与纪姑娘的婚约,不过…她却提议峨嵋与武当的盟约不宜作废,所以…。”张三丰抚着长须,平静地说道。
“所以她想由另一个弟子代替纪姑娘嫁入武当,嫁给六弟,我还可以猜到这个人选正是贝姑娘吧?”程灵素嗤笑一声,淡淡地接下张三丰未尽的话尾。
“原来灵素早就猜到了?也是…听说妳曾偶然听见她们的对话,要猜出此事倒是不难。”张三丰恍然地点点头。
“不过丁姑娘在灭绝师太面前也是挺说得上话的嘛?居然真让她说服了灭绝师太同意这件事。”程灵素又撇撇嘴角,一脸不以为然地道。
“丁姑娘是灭绝师太座下的大弟子,师太自然容易相信她的话,只是…六弟可愿意娶贝姑娘为妻?”张松溪略作解释之后,又担忧地看向殷梨亭。
“师父,弟子不想娶峨嵋派任何一名女弟子,如今弟子只想专心修习武功。”殷梨亭低下头,一脸黯然地回道。
“师父,六弟的终身大事暂且不急吧?男子又不似女子年华有限,便是等个三五年之后再议此事还不迟,师父大可用六弟武功未臻大成为由,藉以回绝灭绝师的好意,即使她心中有怨气,想来也不敢当面质疑师父的话才是。”程灵素想到这习武之人最喜欢用来拖延的借口不都是因自身修炼无成,故而不敢思风月吗?她就不信灭绝师太敢逼着人家娶她的弟子,恨嫁也不是这种恨法的,简直是在拉仇恨值呢。
“四弟妹的法子倒是值得一用,好歹总能拖过一阵子。”几个人听得程灵素毫不客气的一番话,偏又说不上对错,只能尴尬地互望一眼,又看了看张松溪依旧一副从容淡定的神色后,宋远桥才硬着头皮附和程灵素的建议。
而看似从容不迫的张松溪却是在程灵素耳边说道:“灵儿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幸亏我没有拖泥带水的浪费太多时间,要不然灵儿岂不是会因为担心自己嫁不了人,就干脆找个人随便嫁出去?”
“当然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我看起来有那么不挑吗?什么人都愿意嫁的?”程灵素压低声调,咬牙切齿外加斩钉截铁地回道。
“话虽如此,我却舍不得灵儿为我虚度年华…。”张松溪微微一叹,软言细语地道。
“你够了哦!”程灵素见张松溪越说越不象话,忍不住娇斥一声。
而张三丰和俞莲舟那几个内力深厚的人,早已是憋着满脸要笑不笑的表情一直往这边看过来,想也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全都被这几个人听进去了,程灵素便是胆量再大,仍旧没好意思继续厚着脸皮留下来让人看笑话,便匆匆向张三丰请罪回去院子,临走前还一脸气愤地瞪了张松溪一眼。
周伯尔尼与赵云南相视一笑,各自心中大石也放下,想也都明白程灵素敢有这般作为,武当众人肯定是极疼爱她的,不过这面子上的礼数还是得顾全一下。
“小姐从小让我们几个人给娇纵惯了,便是如今与姑爷成亲已有一段时间,有时候仍旧免不了还是一副没长大的模样,请张真人莫要怪罪于她才好。”周伯尔尼笑盈盈地拱手说道。
“周老客气了,灵素性情直率,虽是有些小姑娘家脾气,却并非不知分寸之人,老道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张三丰亦是笑着回道。
“我等感谢诸位对小姐的宽容,不过…既然张真人能够让我们今日在此一同听到峨嵋派的打算,便是武当派将我们当成一家人了,那么我也该同等对待才是正理,我这里有件事情,本来应当与小姐提起的,不过就直接告诉各位也无妨。”周伯尔尼突然又面色凝重地看了殷梨亭一眼,接着对张三丰说道。
“哦?!还请周老直言。”张三丰眉心一跳,连忙拱手问道。
于是周伯尔尼将之前程灵素曾要她暗中查找纪晓芙的私事略微一提,从初期发现纪晓芙常去一个山间小村庄见一对貌似祖孙的妇孺,后来纪晓芙突然失踪之时,他们发现那对祖孙中的小女娃也不知去向,然后又说到最近他的手下已有人在某个小村庄发现纪晓芙带着那个小女孩落脚的地点,而这些事情原本前一日就该跟程灵素提起的,没想到因为蛛儿的事,他迟迟没有闲暇向程灵素说这件事,今日众人才有听到的机会。
原本知道程灵素要他们暗中探查纪晓芙的事情时,他们是都知道殷梨亭和纪晓芙有婚约的事,还以为自家小姐是因为喜欢上了殷梨亭,所以想要找机会破坏他们的婚约,不过如今看来,破坏婚约一事或许是真的,可惜人家是为了夫君的兄弟之情才这么做的,周伯尔尼想明白之后,心里还有些庆幸,亏得他没有一开始就大嘴巴地把心中臆测的事说出来,不然若传到姑爷耳中,岂不是让小姐和姑爷生了嫌隙?
殷梨亭听到纪晓芙如今正在某个小村落住着的时候,心里隐约有些触动,很想去亲眼看看那个孩子,去亲耳听她说她不要他,偏偏经过几番犹豫之后,他又忽然退缩下来,心想便是见了孩子、听了实话,难道还能改变一切吗?倒不如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42第四十一章 收徒
本来按程灵素的计划;待张三丰生辰过后就要立刻前去昆仑山的,只是因为多了被要求改回真名的殷离小姑娘临时加入同行的队伍;程灵素必须替她打点些衣物和教导她几样基本的防身之物,再加上有心与周伯尔尼交好的张三丰一直力邀周伯尔尼与赵云南二人在武当多待数日;于是启程的日子便一直推迟到一个月之后。
程灵素把殷离暂时安置在山下小院子里;因为她的特意交代;武当众人只知道周伯尔尼带了一个小姑娘来给程灵素过目,似乎是有意要收其为徒;不过因为眼下并未看见程灵素有什么动作;也不曾见那小姑娘上山来打扰,众人自然而然地就忽略掉殷离的存在。
而这一个月里,除去因武当七侠时常有各自的事务要办;以致无法日日随侍在侧之外,就只有程灵素最常出现在三位长辈跟前,虽说与武力值悬殊的长辈们相处难免有些缚手缚脚的感觉,但程灵素却也间接地得到许多以前不知道的讯息。
例如:周伯尔尼的武学传承竟是来自百年之前的逍遥派,而程家的先祖也与那时函谷八友中以医术为长的薛慕华有关系,至于什么关系…因年代久远,故已不可考之…。
其实程灵素自己明白当她来到这个时空之后,此药王庄早已非彼药王庄,这些身家背景什么的,自然会变得与上一世的不太一样,或者可以说更符合这个世界的设定,她也懒得再去一一深思研究,反正她要过的日子是在未来又不是过去,想得太多也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程灵素趁着与张三丰等人说些旧事见闻之时,向张三丰问起他当初钻研武学期间的辛酸血泪史,在她锲而不舍地仔细追问下,总算让张三丰记起当年昆仑三圣何足道曾经由西域远来中原并拜访少林一事,更言及若非因那件事使他与师父觉远大师被迫逃离少林寺,尔后又苦修十多年自创出一门武功,在武当山另创立了武当一派。
“所以当初那位何前辈究竟去少林寺做什么呀?”程灵素一直听的有些迷糊,忍不住问了一句。
原来如今张三丰也只记得他因为糊里胡涂地帮少林寺和何足道打了一架,让何足道发下永不踏足中原的誓言后,还令当时在场的一名老僧无端勾起陈年旧恨,才有了后来无相禅师欲责问张三丰偷师之罪,接着觉远大师为维护弟子而匆匆逃出少林,闹出那场大事之后,竟也没人重新记起何足道特地前来替人传口信的事,致使记载着九阳真经的那部楞伽经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当时一阵混乱,哪里还能记得许多?罢了,罢了,都几十年的事了,我与少林本就有旧怨,后来又加上岱岩受伤的事,远桥他们对少林多有责难,如今想来,只怕两派的恩怨终是注定无法解开。”张三丰对程灵素摆摆手,颇为感叹地道。
“解不开就解不开呗!师父呀,你可别忘了,要不是他们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又怎么会一再惹下祸事?你是被逼离开少林的,并非你恶意与他们结怨,佛家不是讲求平等吗?可是他们却又要把寺中子弟分成几等人来看待,有的人让学武艺,有的人只能做杂务,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讲求平等。”程灵素嘟着嘴,不满地反驳道。
“小姐这话说的未免太过为难人家了,既然是被称为崇高理想,自然正是因为少有人能够到达那个境界的缘故,再说这和尚也是人,是人就会有私念,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赵云南既无奈又好笑地道。
“总之我打从心底不觉得他们会是好人,简直白白浪费一个名门正派的名声,光依仗着自己有百年历史,可也不能连思想都停留在百年之前呀。”程灵素犹自不服气地道。
“早知道妳心里会徒生这许多不满,老道就不同妳说起那些旧事,省得哪日妳又想着去少林寺捉弄人了。”张三丰见程灵素为他的事而愤愤不平的模样,心中自是熨贴极了,但脸上仍是故作懊悔的神情。
“唉呀!师父不提醒我,我还真想不到呢!那改日就去试试看他们的防守能力怎么样好了。”程灵素闻言便眨了眨眼,大叫一声,似乎对刚刚怎会忘记可以这么做的疏忽感到懊丧,尔后又一副应当如此的模样,认真地琢磨起要怎样去向少林讨回点利息了。
“哎!妳这丫头…。”张三丰本也是顺口说说而已,哪知道反让程灵素较起真来,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程灵素,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说服她打消念头。
说归这么说,程灵素总记得张三丰心里对少林多半还存着一分旧情,倒也没不至于傻到跑去人家的地盘上闹事,不过将来狭路相逢之时,她会不会对少林寺的人心慈手软那就两说了,然而此时她心中真正放心的是,既然已经让张三丰亲口说出当年的一些陈年往事,她便是直接要跑去昆仑山寻东西,好歹也就有说辞可以圆过去,当然…能够不用到是最好的。
先前程灵素曾交代周伯尔尼去查明天鹰教近日来的一些动静,这一日总算也得回一些消息,周伯尔尼直接把信折交由程灵素亲自过目,当然重点的事项早有人先跟他口头禀报过,但他仍决定让程灵素自己拿主意,他清楚自家小姐肯定已经从殷离口中了解大概的情况,既然没有要他把殷家大小姐送回天鹰教,想来是存有要坦护殷离的心思。
“四哥,那日关于离儿为何离家的真相,周爷爷已经派人查出结果了。”程灵素有些不确定张松溪心里会不会排斥殷离的作为,毕竟做为一个孩子,殷离确实胆大包天,可是她却不以为殷离有错罢了。
“哦?是怎么回事?我瞧妳似乎也没有问出答案来,显然是很叫人难以启齿吧?”张松溪可是完全想不到殷离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就敢动手取人性命。
“唔…你看看吧。”程灵素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把写满报告的那封信推到张松溪面前,说道。
张松溪心中不解,又见程灵素紧闭着嘴巴,想是问不出什么话来,他只能拿起厚厚的几张纸细看,没想到他越看下去,那眉间的皱纹越深…。
“这丫头也委实太…可偏偏又是为了她母亲才不得不出下策,如今闹得母亲因她而死,父亲更是不愿谅解她,难怪她要逃出那个家了。”张松溪一开始是觉得极为震撼的,不过等他再想过几遍之后,又觉得殷离在那样的家里长大,肯定也有诸多的委屈,否则一个幼小的女娃哪里想得到这些?
“四哥不会觉得离儿太过心狠手辣?虽然在一般的官商大户里,一个二房夫人也不过是半个主子,她那个二娘若没有殷野王的纵容,哪里敢对主母下手?就算是生下二名庶子,按理交给殷离的母亲教养也是应该的,又怎么弄成那般妻不妻,妾不妾的局面?只是要她一条命,我还觉得亏了呢,毕竟殷夫人可是被折磨了好多年。”程灵素最看不惯这种宠妾灭妻的事了,以前在飞狐世界,她也看过不少这种后宅隐私,通常她会不动声色地让那些嚣张的小妾‘病’死,便是做主母再没本事那也是主母的命,却不表示就该任由一个妾室仗着宠爱随意践踏。
“妳这是在替谁抱不平呢?不过咱们江湖门派可没有那些琐事发生,要知道我们平日的时间用来练功都不够使了,又有多少人真会浪费在美色之上?但我对于离儿的苦衷仍然可以了解一二,所以要不要收她为徒是妳自己决定的事情,师父自然不会过问半句,便是大哥他们那里,只要没有危及武当在江湖上的名声,想来也不好过问妳的私事。”张松溪柔声地安抚着看起理直气壮、义正词严的某人。
程灵素当然知道武当七侠脑子里的想法,平日虽说惯常仗义行侠,却没有事事插手的,便是她一个嫁进武当大门的女子,说白了也不就张松溪自家的私事,只要不是拿着武当派的名号出去招摇撞骗,他们当然没理由约束师兄弟各自的家务事。
不过为了表示对张三丰的尊重,她还是私下与张三丰解释殷离为何离开天鹰教的原因,以及她有意收殷离为徒的事情,张三丰的说法倒是与张松溪差不多。
“说起来,殷离不过是个小丫头,哪里明白什么是非善恶?她虽失手杀死她父亲的姨娘,却又是因为要救助母亲脱离苦海,也不会事先知道她的母亲因此钻进了牛角尖,竟然不顾忌女儿的将来,只求一死,真要说有什么过错,也该是做父母长辈的教养失职,老道如何会与一个孩子计较这些?再说,她若随着妳习艺,少说也要十来年的功夫才能出师,日后她在妳的细心教导之下,难道还会有失分寸吗?”张三丰淡定从容地说道。
显然张三丰还算颇为信任程灵素的为人,又或者是见到张无忌在她身边几个月,也变得伶俐许多,便不觉得她会把好好的孩子给教坏,不但和蔼可亲地安慰程灵素,更连带保证日后若有什么人敢为难她们师徒,他一定会无条件站在她们这一边,所以说…其实张三丰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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