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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洋巨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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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其实就是俺为组织做了一些贡献,劝说了一些其他首领入会。”阎书勤风淡云轻、毫不在意的说道,可赵三多怎么就是觉得他有那么一点自傲的语气包涵在里面。
“好你个老阎,瞒着兄弟做了这么多事,该当何罪。”赵三多闻言更是郁闷受打击,佯怒道。
“好了,老赵,我还有正事要说,要是这件事办成办得漂亮,你我二人往上升不成任何问题。”阎书勤见自己说了这么久,还没有聊到今晚来的任务,连忙制止赵三多的打闹说道。
赵三多见他不像是说笑,便马上装着一副正襟危坐,侧耳倾听的样子。
阎书勤整整表情,语气带点激动的说道:“此次上面让我协助你将我们义和团发展进入董福祥的甘军。”
“董福祥?”
阎书勤肯定的说道:“不错,如今天津有三路大军,分别是袁鼋蛋,叶将军和甘肃提督董福祥。袁鼋蛋不用说,我们对他恨之入骨,他也不待见我们,去他军中发展,想都不用想,至于叶将军,先不说我们没有这个本事,就算是有,那也不能去,山东父老乡亲都看着呢。”
赵三多点点头,同意的说道:“叶将军可是我们中国的民族英雄,是条好汉子,我们这些草莽英雄,哪个不敬重他。哪个不佩服他。”
“那好,你我两人要向叶将军看齐,就联手做出一番事业出来。”阎书勤豪气冲天的应和道。
而此时,天津叶府也有两个人在谋议。
“叶帅!”
叶之魁脸上带着些尴尬,有点不自在的笑着说道:“屠叔,你还是叫我从云吧。”
屠夫还是那张平静的脸,听不出喜怒的说道:“叶帅,现在我是向你汇报一些情报,应该要分清楚上下,平日叫你从云亦无不可。”
对屠夫这个不讲人情的岳父,叶之魁只有表示无奈。
屠夫继续汇报说道:“根据我们十三鹰的情报,这段时间内,叶帅你身后跟着的眼线多达十多名,各方的势力都有,我们如今并没有打草惊蛇,还是任由他们跟着。”
叶之魁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赞同道:“如此甚好,相信有十三鹰盯着,他们也不能翻出什么水花来,只是我这段时间得注意了,对了,京师义和团之事如何?”
屠夫罕见的露出一丝冷笑,不屑的说道:“惇亲王载濂、端郡王载漪、辅国公载澜、庄亲王载勋四兄弟利欲熏心,已经同意我们义和团在他们府上开坛招徒。”
叶之魁摆弄着桌上的花瓶道:“如今的大清就像是这个花瓶,外表漂亮,内里却空空如也,我们内外夹击,何愁它不碎,只是重新铸造成实心的东西颇为费力。载漪是慈禧的侄女婿,慈禧看中了他儿子溥儁,有情报显示她想废光绪而立溥儁,不过如今也是在犹豫之中,而惇亲王这些人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企图利用义和团的民间力量及慈禧对洋人又怕又恨的心态,排斥光绪等帝党,只不过他们与慈禧相比差太远,玩火者必将。”
“还是叶帅神机妙算,抢先控制了义和团,这样我们至少能处于自保之地。”屠夫真心实意的称赞。
叶之魁心中却暗道一声惭愧,他也是因为知道历史的大致走向才先做打算,并不是比别人有多聪明。
叶之魁想了想,又说道:“如今我们传递消息都通过电报,不过当年甲午战争中日平壤谈判时,我听说日军破译了我们电报密码,致使我们谈判处于被动地位,为了防止类似情况发生,我们十三鹰就再成立一个部门——密码组吧,这个部门专门用来研究窃取敌军电报以及加强我军的电报密码。”
这不是什么大事,屠夫自是答应,两人又谈了一会义和团之事,叶之魁语气一转,询问道:“屠叔,我和小玲珑成亲的日子选在本月二十九如何?”
屠夫稍微一沉吟,便回道:“如果盛府那边没有问题,我这边也没有任何问题。”
叶之魁暗自松了一口气,哪知屠夫却冷不防的继续说道:“从云,小玲珑是我的心头肉,希望你能好好待她,你上次和她发生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我希望你从现在到成亲这段时间不要再去找她。”
叶之魁脸色微红,无话可说,说实话,他今晚原本准备去见小玲珑一面,温存一翻,但想到屠夫一定会躲在某个黑暗角落默默注视,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唉,还是等到成亲后再说吧。
第一百六章 犀利哥的求救信(求推荐)
次日,叶之魁便给了盛府回信,同意本月二十九号结婚,并开始分发请帖,当然比较远的就发电报了。wWw;
叶之魁的婚期是因为战争的原因而被推迟,以前叶府和盛府都发出过请帖,因此众人对这次日期订的匆忙紧迫也并不觉得意外。
最近叶之魁一直就是新闻界的宠儿,消息一出,当然会大肆报道,他与盛惠颐的婚礼不简单,在旁人看来就是权与钱的结合,大清国的首富与大清国最名满天下的将军成为亲家,自是会牵动天下无数人的心,引起多少少年公子嫉妒羡慕,引起多少闺房少女黯然神伤,更引得一些比较腹黑的暗中警惕。
京师的李鸿章最早得知消息的,他可以说是两家的媒人,自是想亲自去天津主持婚礼。李鸿章老眼一转,近日京师局势愈发紧张,而与德使馆的谈判却已经进入到收尾阶段。
不过由于义和团运动的兴起,各外国使馆又不间断的开始向大清朝廷施压,抗议教堂教民遭到暴民袭击,强烈要求朝廷早日镇压暴民,保护好在华外国人,否则如果大清没有这个能力维持秩序的话,各国可要自行派兵前来保护了。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原先历史上的八国联军侵华了,当时是由于甲午中国战败之后,德国通过教案,出兵强占胶州湾,使山东成为它的势力范围;随后俄国占据旅顺、大连,使中国东北全境、长城以北及西北地区成为它的势力范围;接着法国政府迫使清政府答应租让广州湾,两广、云南地区成为它的势力范围;小日本更是狮子大开口,吞下了台湾不说,还将福建变成它的势力范围,所以义和团运动兴起后,他们能占着在华各自港口的优势,快速的将兵力通过军舰运送来华。
而如今历史已经被叶之魁改变,日本甲午战败,德军又刚刚被击败,清朝还远远没有被列强瓜分,义和团运动的提前兴起,各国使馆虽然叫嚣着自行出兵镇压,但实际上要实行起来,则困难重重。
他们还得望洋兴叹,首先他们在中国远没有后世那么大的实力,想要出兵,必须从本国调遣,而此时大清北洋、南洋还是有那么几艘军舰的,可不像原先历史上那样全军覆灭,而且各个军港被占,所以各国还得仔细掂量掂量,因此他们只有不停的向清政府施加压力,同时号召教民神父等躲入租界等地避祸。
朝廷此时也是想左右逢源,慈禧等人一方面想利用义和团打击洋人在华势力,一方面又不敢玩得太过火,便展开剿抚两种手段,对投靠自己,听话的义和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桀骜不驯,不服官府教化的就展开血腥手段,这样既收到控制义和团的作用,又能拿这些战绩去给洋人一个说法,看吧,我一直就在镇压,不用急,再过没有多久这帮农民起义就会被扑灭。
义和团运动不管有多愚蠢多落后,它的反帝背景是不容玷污,不过如今也成了叶之魁和朝中王公大臣争权夺利的工具,义和团对邀请洋人当变法顾问的光绪素无好感,称他为洋人的朋友,虽然如今还没有人提出杀‘一龙、二虎、三百羊’的口号,不过叶之魁相信只要有心人的煽动,这不成问题。
载漪这会儿估计还沉浸在自己儿子能当上皇帝的美梦当中,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叶之魁已经躲在黑暗角落当中,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玩火。
总之一言以概之,那就是西方列强如今玩不来八国联军共同侵华。当然,他们也并不是没有想法,各国正在默默观察着这个古老的国家,一旦清政府控制不了局势,必然会求到各国身上,到时就可以趁机要挟,为自己争取利益。
而像俄国和日本这样和中国接壤的虎狼之国,更是巴不得中国发生大乱,然后他们便像闻到了腥味的野狗,跑上来咬上两口。
俄国已经做好出兵中国东北的准备,日本也已经做好出兵中国台湾的准备,两国大使暗中密谋,相互约定一旦中国陷入混乱,两国便上下同时出兵,以保护侨民的借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东北和台湾,不给其他国家留下口实。
李鸿章这段日子过得不爽快,想趁机逃离京师这个大漩涡,叶之魁即将成亲的电报给了他思路,老谋深算的他此时奉行的是中庸之道,并且筹划从中谋利。
李鸿章便以中德《交换俘虏条件》中的德方帮中方升级天津机器制造局毛瑟线为理由,向上请奏赴天津办此事,天津是北洋的老地盘,叶之魁等众多他以前的门生故吏都在,万一有什么闪失,好歹也能有个照应。
当然,消息灵通的不止他李鸿章一个人,光绪和慈禧也先后收到叶之魁与盛宣怀女儿成亲消息。
慈禧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传令赏赐一些东西即可。
而光绪简直高呼天赐良机,此时他已然是焦头烂额,狼狈不堪了。
就在前不久他钢丝上跳舞,玩得比较生猛、惊险,礼部尚书怀塔布扣下了礼部主事王照的折子,他得知后,大发雷霆,怒不可遏,认为怀塔布无端阻扰言路,一气之下,将礼部尚书怀塔布、许应与另外四个侍郎一同革职,让王照坐火箭般连升三级,官至三品,以示激励。
紧接着,光绪又下了一道更令人惊骇的圣旨:任命四位新军机章京,他们是:内阁候补侍读杨锐、刑部候补主事刘光第、内阁候补中书林旭和江苏候补知府谭嗣同。
明确规定:所有奏章,由四人圈阅;所有上谕,均由四人拟定。原来的王公大臣和军机处的军机大臣,则被一脚踢开,搁置到一边。
这样处理问题的方式虽然表示了光绪的变法决心和急迫心情,但也明显暴露出他在处理事务上的草率和鲁莽。毕竟,名不正而言不顺,以区区四品,怎么指挥那些一品二品大臣呢?
朝廷老臣顿时不满,他们纷纷跑到颐和园向太后哭诉,要求慈禧重新出山,收拾光绪这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光绪第六感比较强,也就是说他神经比较敏锐,俗语上说也就是整天疑神疑鬼,不过这回却被他就猜中了,他总觉得现如今慈禧越来越看他不顺眼,宫中更是流言四起,废掉他,灭了他,人道毁灭,等等各种说法都有。
光绪处境孤危,朝不保夕,登时便乱了方寸,病急乱投医之下,一方面他向维新派求救,维新派得到消息,抱头痛哭,相对无言唯有泪两行;一方面他又想到了智勇双全、忠义无比的叶之魁。
光绪混乱的头脑终于想到一个妙计。
叶之魁大婚在即,光绪作为一个好的上司,怎么能少得了赏赐,因此他想到写一封密诏藏于赏赐的物品当中,然后神不知鬼不晓的传给叶之魁,让叶之魁伺机来救他。
光绪思索了片刻,到底写什么好呢,既不能太明显,否则万一暴露出来大家全都完蛋,也不能太隐秘,要是叶之魁八股文学得不好,看不懂怎么办。
于是光绪就挥毫写下:惟时局艰难,非变法不能救中国,非去守旧衰谬之大臣,而用通达英勇之士,不能变法。而太后不以为然,屡次几谏,太后更怒。今犀利哥地位几不保。汝可妥速密筹,设法相救。犀利哥十分焦灼,不胜企望之至。
光绪写完之后,暗自呼了一口气,这样下来他就不怕叶之魁以为这道密诏是伪造的了。
光绪小心翼翼的让心腹太监偷藏与赏赐的礼物当中,然后这批礼物被慢慢送出宫外,送往天津,带着犀利哥急迫的心情。
济南山东提法使白府,白薇薇白大记者托着下巴,正无精打采的坐在闺房中,两眼无神的聚焦在窗外,而她眼前的桌上却摆着一份‘国之福将叶之魁大婚在即’的报纸。
根据光绪的新法颁令,改按察使为提法使,只不过是换了名称而已,提法使仍然为一省最高的司法长官,为正三品官,负责管理全省司法上的行政事务,并监督各级审判厅、检查厅及监狱。
山东不知有多少公子哥们想攀上白府这门亲事,前来白府提亲的人都快踏破了前门门槛。这不白大人又送走了一名媒婆,他觉得今日来提亲的人家不错,是个书香门第之家。
不过白天南就白薇薇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又宠惯着她,这次也不另外,他自己虽然觉得着实不错,但还是前来征询一下白薇薇的意见。
一入门,便看见桌上的那份报纸,不由暗暗一笑,看来自家女儿长大了,对成亲这事也开始关注起来了,不过叶之魁结婚,自己是否该送一份礼物呢!好歹听说他上次救了自己女儿。
白薇薇依然是皱着柳眉,抿着嘴巴,对进门的白天南一无所觉。
白天南见此只好出声咳嗽一声,接着有些心痛的说道:“女儿啊,你以前经常在外面跑来跑去,爹责怪你,那是怕你出意外;可是像你最近这样连闺房都不出,爹更担心啊!有什么事你别憋在心里,要和爹说啊。”
白天南那里懂女儿家的心思,还以为白薇薇闯了什么祸,不敢出门。
白薇薇回过神来,无力的回道:“爹,我没事,只是不想去报社。”
“这就好,我看你还是快把报社那份工作辞了,你难道还怕爹爹养不起你吗?对了,乖女儿,今日又有人前来我白府提亲,这回是城南贺家的公子,怎么样?满不满意。”白天南趁机说出心声。
白薇薇有些恼怒的拖长声音娇声说道:“爹…,人家不是说啦不想嫁嘛,你就让女儿陪你一辈子吧。”
白天南听得心里高兴,可是还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薇薇啊,不是爹逼你,而是你年纪也不小了,现在要不赶紧找个婆家,以后怕难找啊,你娘死得早,你这孩子又从小懂事,为什么就是这次不听爹的话呢?”
白薇薇头一扭,佯装生气的说道:“反正女儿就是不嫁,要不你就把我送给别人吧。”
“唉,好了,好了,爹就不劝你了,你看看人家叶将军,一下娶俩,最近可真是成亲的好日子啊。”白天南感叹的指着报纸说道。
白天南话还没有说完,啪嗒一声,只见一滴泪水落到报纸上,侵湿了字迹,他心中一惊,抬头一看,却见自家女儿不知何时已经流下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第一百七章 众所期待的婚礼
“薇薇,你这是怎么了?”
白天南见自家女儿忽然掉泪,满怀担忧的出声问道,心下却暗自想道:难道自家女儿和这个直隶提督叶之魁有什么瓜葛。wwW;
白薇薇有些后悔的抹了一把眼泪,强颜欢笑,故作轻松样子,说道:“爹爹,女儿能有何事?只是忽然心有感叹,一时伤怀感时罢了,爹爹你出去吧,让薇薇一个人呆着。”
白天南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白薇薇嘴硬性子倔强,不想说的话就是问了也是白问,便装着一幅浑不在意的样子,却意有所指的说道:“薇薇啊,没事就好,你可是爹爹的掌上明珠,就算是直隶提督叶之魁欺负了你,和爹说,爹就是拉下这张老脸,也会为你讨个公道。”
白薇薇果然眼皮微微跳到,却不说话,白天南只有无奈的退出房去。
下午,聂士成正火急忙赶的在督署处理政务,由于战争的缘故,他已经落下了几多事物。
不过当看到朝廷将武毅军调遣到他名下,协助山东剿匪,以及操练山东新军的电报公文,聂士成还是不由长叹一声,看来朝廷已经对从云开始防备了啊。
“巡抚大人,白大人在门外求见。”总督署的官吏进门禀告打断了聂士成的遐想。
聂士成放下公文,收拾一下心情,点头吩咐道:“快请他进来。”
不久白天南便进门落座,看到如山堆的公文以及旁边疲惫不堪的巡抚大人,白天南不得不说一声他是位好巡抚。
对这个刚刚上任的聂老将军,他还是心存敬仰,暗自佩服的,不说聂士成在朝鲜立的大功,但说这次德国教案发生后,聂士成也是处理及时老到,不给洋人以丝毫借口,事后又以强硬态度,拒绝德国的无理要求,释放无辜民众,击败德军,赢得了山东上下一致的赞赏。
聂士成还以为白天南有些公事要与他商谈,那知等了半天,却见白天南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聂老,小女这次在胶州府的任性妄为,多亏有了你的暗中照拂,下官感激不尽,特来感谢。“
聂士成闻言安然一笑,知道白天南还有后话,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况且薇薇这孩子懂事乖巧,老夫也甚是喜爱。”
白天南老脸微红,掩饰不住脸上的担忧之色,继续说道:“不过小女自从回到济南之后,便闷闷不乐,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日渐消瘦,下官十分担心。问其缘由却不肯说与我这个做父亲的,左思右想,定是在胶州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如果聂老知道,还望实言相告。”
看来白天南很是痛爱白薇薇这个女儿啊,竟然舍得拉下老脸来问上司这些私事。
聂士成听完便沉默无语,此事他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不知该不该告诉白天南而已。
没有考虑多久,聂士成还是觉得实言告之为好,至于如何解决还是让他白天南去头疼吧。
聂士成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笑着说道:“左右不过是一些儿女私情罢了,以老夫之见,白侄女怕是喜欢上了从云贤侄,得了相思之症,老夫也曾劝说过,只是效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如今看来,恐怕是没有什么作用。”
啥!相思之症,白天南愕然,但眼看着自家女儿茶饭不思,整日浑浑噩噩,这么下去,还真是相思之症了。
白天南身子向前稍微倾了一下,带着点急切的语气问道:“真有此事?为何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风声也没有得知!”
聂士成暗骂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整天忙上忙下,白薇薇又不会主动和你说,你能知道个屁,但还是点头表示肯定。
白天南见此叹气道:“这如何是好,叶之魁如今成亲在即,而且还同时娶下俩个,小女不是没有丝毫机会了。”
聂士成讶然,这白天南不想着去劝告女儿,却想着怎么将女儿嫁给叶之魁,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白天南见聂士成一脸诧异好笑,明白过来,不由尴尬一笑,急忙解释道:“聂老你是不知小女的性子,这小妮子性子甚犟,一旦认定的事,是很难转过来的,所以下官只能这样说了。”
聂士成听得有趣,抚掌而笑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看天南你以后还敢和老夫对着干不让步吗!”
聂士成这是在说白天南在一些公事上坚持己见,即使对他这个巡抚也是毫不退缩。
白天南却是得意的说道:“那是,我白某的女儿能差吗?”
不过想到白薇薇现如今的状态,脸色又垮了下来,问道:“聂老,你得给下官支个招,你与那叶之魁私交甚笃,一定有办法对不?”
聂士成不慌不忙的打趣说道:“这就要看你天南如何作想了,依我看,他们是郎有情妾有意,如果你想拆散他们,老夫只要让从云写一封绝交信即可,不过你女儿有何反应,老夫就不能保证了,如果你舍得,我这也有一个法子。”
“聂老,巡抚大人,你还是不要再寒碜下官了,快快道来。”白天南想到女儿半死不活的样子,觉得拆散还是比较不靠谱,万一自家女儿到时想不开寻短见,他到哪里找个地方去哭。
聂士成拂须不疾不徐的说道:“既然天南这么说了,老夫也只好成全了,好在从云这孩子老夫了解甚深,确实不错。不久后,山东武毅军要送氢气球回天津,到时你可让令嫒跟随而去,如此,这些年轻人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无论结果如何,我相信薇薇也不会怪罪到你身上。”
聂士成还是决定帮叶之魁一把,白天南有才干,又身为山东二号人物,如果与白府能够结为亲家,则山东军政大权尽入其手,对大事帮助不少。
聂士成正直刚毅,做人不会两面三刀,从他没有上报朝廷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死了心和叶之魁一起干,而且叶之魁说得不无道理,人生百年,既然不能做忠臣,那就让我为这个民族尽最后一份心力吧。
不说聂士成和白天南暗自密谋,有心成全白薇薇,却说天津吕祖堂内,众义和团首领经过多日的吵吵闹闹,终于拿出来了一份比较靠谱的军规军纪来,内容不外乎一些不得随意奸淫掳掠,滥杀无辜之类的。
当然,义和团还是个十分松散的军事联盟,他们是不可能推出一位总统帅来,无人有此威望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朝廷也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出现。
曹福田见大事终成,不由露出几日不见的笑容,时又有大师兄前来禀报。
“老祖师,叶将军派人送来喜帖!”大师兄一脸笑意。
曹福田一愣,说道:“叶将军,哪个叶将军。”
说完他想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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