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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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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暖很不以为然地吐吐舌头,“谢谢夸奖。”
凤子殇:“……”
很快到了晚膳过后。让商王大人觉得越来越碍眼的凤子商终于走了。
他走进寝殿,看到乔子暖就这着昏黄的烛光,正在看书。
“头不疼了?”
凤墨予缓缓走近她,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很近很近,
乔子暖望着他突然放大在面前的妖冶俊脸,脑袋突然嗡嗡地乱鸣起来,心瞬间跳得很快。
矮油,王爷大叔这是要对她使美人计么?
“你…”凤墨予的头越靠越近,手也轻轻地抬起。
“嘶…。”乔子暖突然痛得倒吸口凉气,摸着自己被他捏红的脸,嘟嘴抗议,“痛屎啦!”
他极为危险地眯起双眸,一点点地靠近乔子暖,“跟那小子聊得很开心,嗯?”
乔子暖这才了解到商王大人这是恼了。
她嘿嘿一笑,狗腿地抱着凤墨予,“王爷大叔,伦家最喜欢你啦。”
“是吗?”凤墨予盯着她灯火下泛着柔美光泽的俏脸,“以后不许对男人笑,也不许让男人给你端茶递水剥葡萄。”
乔子暖乖巧地点点头笑,咬着手指,似懂非懂地看着商王大人,“你也不可以吗?”
“本王自然可以。”
“哦…,”乔子暖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凤墨予,“这样啊,大叔,可素,你看着也不象是女人啊…。”
三十八:寿宴(1)
第二日一早,司徒明已经候在了云南帝的寝殿之外。
这个时辰,天边才露出一小片鱼肚白,宫中依旧沉浸在静谧之中,云南帝也还未从他辉煌而灿烂的理想伟业的梦境之中醒来。
却在看到殿外立得笔直的司徒明后,一下子清醒过来。
云南帝望着司徒明一身深蓝色官服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眼中划过一丝冷冽,意外地问道,“你这是?”
司徒明按照君臣之礼向云南帝行了跪拜之仪,“求皇上饶了罪臣一族。”
云南帝怀疑地眯起龙眸,“这话从何说起?”心中却已是大不悦。
司徒府的左相职位乃是世袭。原本,若是他们能够低调一些,听话一些,云南帝并不介意多养他们几十年。
反正,银子都是由商王赚,云南帝也乐得大方慷慨,赢个仁君的名声。
但,近日来,太子名声受损,国子监走水,岳王罢朝,件件都与司徒府拖不了干系。
他不去找他们的晦气已然是仁慈,如今这司徒府却反而得寸进尺,司徒凌身为丞相迟迟不来上朝,却派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他殿前堵他的门。
就算是治他们个藐视皇权的罪名,那都算是轻的。
喜路一路察言观色,如何会看不出云南帝的心思,于是也不等云南帝吩咐,就冲着司徒明道,“大胆!竟敢惊扰御驾!来人,将他拖下去杖责五十!”
司徒明忙叩拜在地,声音中有明显的颤抖,“皇上开恩!”
云南帝却不置一词,直接越过他,往勤政殿早朝去了。
皇帝一走,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就上前架着司徒明往角落用力一推,板子就落了下来。
噼啪!噼啪!只听得人心惊胆战。
每一声都在警告着那些意图想要挑战皇权的众人们,切勿得意忘形。
那简兮月原本是奉了姑姑玥贵妃的命进宫来与她商量两日后那简家老太君寿辰的事宜。
却没想到竟会看到这样血腥而暴力的一幕。而挨打的,竟然是以往那个高傲而不可一世的司徒明!
她刚想要以丝帕掩耳,却看到司徒明正眼色平静地望着自己,唇边甚至还有一丝讽刺的弧度。
因为意外,那简兮月甚至忘了要转身离开。
她静静地站在宫殿前的红漆柱子旁,一直看着司徒明挨完了那五十板子,两旁的侍卫离开之后,才缓缓走到他面前。
“你……”还好吗?那简兮月很想开口问他一句。但自小养成的教养令她不屑对凤子觞以外的男人轻易表示关心。
司徒明面色惨白地看她一眼,“我伤的不过是皮肉。”而你,只怕此刻正受着深重的内心煎熬吧。
原本该是自己夫君的男人,突然对其她女人表现出了巨大的兴趣和志在必得的决心。
那简兮月浑身一颤,怔怔地望着他。
司徒明却什么都未再说,艰难地从冰凉的地上爬起身,一瘸一拐地拖着血肉模糊地身体转身离开。
想要挑起一个人的心火和心魔,话语只会苍白,现实才更具冲击力。
有谁又能保证,他司徒明的今日,不会是她那简兮月的明天?
云南国最有权势的两个皇族,岳王手掌兵权,商王财力通天。
无论日后是谁掌了大权,乔子暖的地位都将不会被撼动。
而他们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女,名门之后,都将会需要仰她一个商贾之女的鼻息。
骄傲如那简兮月,又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而这一次,司徒明利用的,偏偏就是那简兮月那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一丝阴鸷的笑,缓缓爬上司徒明看起来依旧稚嫩的脸庞。
女人的妒忌心,是他此刻最佳,亦是最安全的武器。
*
两日之后,那简老太君寿辰。
商王自然也收到了帖子。
他原本并不想去,却在看到宾客名单上的凤子觞之后,改变了主意。
他不但要去,还要带着乔子暖一同前往。
乔子暖大病初愈,又再商王府里憋了好几日,自然不愿意放过这种又能吃又能出府的好机会。
“王爷。”
那简府门口,商王刚带着乔子暖下了马车,就听到门前一个略显低沉的男子声音。
乔子暖站在商王身旁,抬头便看到一个穿着玄紫色锦袍的男人,正朝着他们优雅走近。
他的身材十分欣长,皮肤很白,气质出尘,羽扇纶巾。
与凤墨予冷眼而绝魅气场不同,他看起来清如远烟,一双细长的凤眸犹如看不穿的迷雾。
活生生的天仙呀,乔子暖看得眼睛都不舍得多眨一下,心中默默赞叹道。
凤墨予微微侧身,将乔子暖不着痕迹地拉在自己的身后,对着男子淡淡点头。
来人正是那简兮月的小叔,那简涟生。
那简涟生清润的脸上微笑如风,看了一眼凤墨予身后的乔子暖,“这位姑娘,想来就是商王大人的小王妃吧,久闻大名,今日见了,果然是个水灵的女娃。”
凤墨予并没有与旁人讨论乔子暖的爱好,他只是冷冷对着那简涟生道,“岳王可来了?”
那简涟生浅笑,“来了,正在里头与母亲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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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寿宴(2)
那简涟生说完,又道,“王爷,臣下有事想与王爷协商,不知可否与王爷去书房商议?”
他说完,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乔子暖。
乔子暖不是傻子,又如何看不出那简涟生的意思。
她冲着商王大人有些嫌弃地摆摆手,“大叔,你去吧,俺正好透口气。”
商王眸色一冷,反而将乔子暖拥得更紧,在她耳边轻轻警告,“你想即刻回府?”
乔子暖一囧,连忙吐吐俏舌,“俺错了。”哼!王爷大叔是个大坏银!
她灵动的眸落在那简涟生的脸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风姿出尘的男子。
嗯……好看是好看,只是眼眸中的迷雾让乔子暖猜不出这男人的心思。
她撇撇嘴,基本上,除了凤墨予之外,她对其他人的心思也并不那么感兴趣。
因为他们的心思,与她完全没有关系。
那简涟生只得将他们二人一同请进了书房。
繁琐的朝堂事务,听得乔子暖直打哈欠,一会儿无聊地摆弄着商王的头发,一会儿摊开商王大人的手掌,仔细地研究着他微微有些粗糙的掌纹。
终于,半个时辰之后,凤墨予大发慈悲,“你若无聊,便去逛逛园子吧。”
“这样啊,不好吧?伦家第一次来右相府呢,又不认识路。”乔子暖很辛苦地隐忍着几乎快要呼之欲出的得意,咬唇无辜道。
那间涟生笑道,“无妨,我寻个丫头陪着你转转。”
商王好笑地点了点乔子暖的脑袋,“去吧。”
他几乎都快忘了,这丫头这么多鬼主意,又怎么会随便让旁人欺负了去?
那简涟生静静地观察着商王的脸色,半响忽然道,“关心则乱。”
商王转眸,轻扫了那简涟生一眼,“用凤子觞引本王来,你本事见长了。”
那简涟生毫不以为意,“不如此,如何能见到你待这丫头的紧张的样子?若不是亲眼瞧见了,我还真不敢信。”
商王大人轻轻掀目,“你很闲?”
那简涟生优雅地甩着手中的折扇,浅笑道,“叔叔与侄儿抢女人,对象还是个小女孩,商王大人,你不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这话,信息量极大。
凤墨予缓缓眯起双眸,“有屁快放。”
“啧啧啧,”那简涟生直摇头,一脸的受伤,“可怜我这颗芳心暗许你多年,却原来尽是错付了人。”
凤墨予嘴角抽了抽,认识那简涟生这么多年,这厮依旧是这般不知廉耻,死不要脸。
“你将乔志渊的女儿留在身边,不怕后患?”彼此调侃之后,那简涟生终于切入了主题。
凤墨予,“这是两回事。”乔子暖只是乔子暖,她不是任何人的女儿,她只是他未来的小王妃。
天真!那简涟生鄙视地睨他一眼,“司徒府不可能坐着被你灭。”
“所以?”凤墨予挑眉。
“前几日在皇上殿前的事,莫非你不知?”
凤墨予自然知道他说得是司徒明被云南帝杖责的事。
那简涟生:“我那侄女原也不是没脑子的,但被司徒明如此一挑拨,只怕商王府和那简家反目之日也不远了。”
凤墨予沉吟半刻,“右相与岳王世子联姻,与商王划清界限,这话题如何?”
那简涟生无语,眉头抽了抽,“特么的,你又要劳资跟老鸨似地,去传播谣言?!”
凤墨予鄙视地睨他一眼,“你别侮辱老鸨了。老鸨的嘴可比你严实多了。”
那简涟声气得面红耳赤,拍案而起,“凤墨予!劳资跟你绝交!”
“随便。”凤墨予一脸无所谓,“你只要记得让那简兮月如期嫁给凤子觞。”
这小子整日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着实眨眼得很。
四十章: 未来儿媳
花园中,乔子暖穿着一条水蓝色衣裙,从长亭处远远走来,衣袂飘飘,夏风徐徐,偶尔吹起她薄如蝉翼的裙摆和轻扬如风的水袖。
她真是美。
那简兮月站在竹林深处沉默地凝着她,目光似蒙上了一层水雾。藏在袖中的素手情不自禁地紧紧攥在了一起。
那简兮月很不愿意主动承认乔子暖的美,那种浑然天成,像是一个不可触及的太虚幻境的美。
乔子暖这时也看到了那简兮月,她正坐在长廊之中,被一群少女簇拥着,讨论着今年云南国最时新的刺绣花样。
“咦,乔子暖怎么也来了?”
“人家可是未来的商王妃,哪里去不得呢。”
“哼,原来做个徒有虚表的花瓶也能这般好命。”
以往在国子监,乔子暖总有凤子觞护着,根本没有人敢非议什么,可如今她们看到乔子暖独自一人,自然不愿意放过这种能够调侃她的好机会。
可她们又不敢太过放肆,唯恐引来了商王或是凤子觞,所以只得小声地议论着。
乔子暖只是朝着身为主人的那简兮月礼貌颔首,连眼角眉梢都不屑看一眼四周的那些议论自己的人,若无其事地继续欣赏着右相府的园景。
那简兮月眼中划过一丝惊讶。
这乔子暖为何不动气?以她如今的身份,即便是在右相府横着走,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吧?
她倏尔语带羡慕地开口道,“子暖鞋上的刺绣图案,乃璟绣坊所绣,我在外头从未见过这样的花色呢。”
听到那简兮月如此正大光明地唤起了自己,乔子暖倒也不扭捏,转身笑盈盈地走到她对面,“那简姐姐,你若也想要,我便让流銮姐姐也替你订一双好了。”
“你说的莫不是花流年的流銮?”人群中,有少女惊呼道。
众少女眼中瞬间升起鄙视,连带看乔子暖的目光,也蒙上了几分轻视。
乔子暖望着对面的那简兮月,脸上依旧笑得灿烂,“怎么?那简姐姐莫不是信不过流銮的眼光?流銮姐姐长得可美呢,若不细看,与你还有几分相似呢。”
“你休得胡说!”那简兮月的贴身丫头瞪着口出不逊的乔子暖,而一旁的那简兮月则羞辱地瞬间红了眼眶。
乔子暖无辜地眨眨眼,“这是做什么?我说错了什么么?”
“你……你竟然敢把我将小姐与教坊舞姬混为一谈?!”
乔子暖不解:“舞姬难道不是女人?”
“那些都不是好女子!”
乔子暖讽刺勾唇,懒懒地抬手遮住有些刺眼的光线,“是吗?那背后嚼人舌根的就算是好女子了?”
众少女不由自主地对号入座,眼神闪烁地躲闪着乔子暖莹亮的水眸。
身在那简府中做客,乔子暖原想将这些搬弄是非的女子视若无睹。
但很明显,有些人根本就是故意想要挑起事端。
她目光轻轻睨过对面的那简兮月。
这位右相千金向来性子沉稳,不像是会这般妇孺之见的蠢人。
为何偏偏今日却故意刁难自己?
这时,右相府管家来报,“老太君请各位贵客往前厅一叙。”
宾客们纷纷来前殿为那简家的老太君贺寿。
凤子觞见乔子暖独自一人跟着人群走进来,眼中顿时泛过一丝欣喜,也不管这样做是不是合规矩,起身就朝着乔子暖走去。
“小暖儿,你怎么也来了?头疾可好些了?”
岳王凤锦予眉头一皱,掩唇干咳了几声。臭小子,老子的脸都快被你丢光了。
而岳王妃这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乔子暖。
只见她小脸雪白粉嫩,如纯玉一般的娇美容颜,一双水眸晶亮盈动,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她,疼爱她。
又见自家儿子待这姑娘宝贝似地嘘寒问暖,心中对乔子暖越发地兴趣盎然。
她推了推身旁脸色算不上好看的岳王大人,“这女娃儿水灵,我看着挺喜欢。王爷,难得觞儿也中意,不如娶回来当儿媳宠着。”
凤锦予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你忘了那简老太君今日请咱们来的目的?”
岳王妃不以为然,“比起那简家的丫头闷屁都不多放一个,这娃儿讨人喜欢多了。”
凤锦予:“……觞儿与那简嫡女有婚约。”
“那又如何?”岳王妃瞪他一眼,“我儿子不喜欢,这婚事作不得数。”
凤锦予嘴抽,“玥贵妃又不是吃素的。”
“她若敢暗中使绊,老娘打到她答应为止。”
凤锦予头疼地扶额。
心中却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夫人的话。
岳王妃乃西楚国皇帝最疼爱的公主西若悦,十七年前因两国联姻才会远嫁云南国。
西若悦年轻时个性泼辣,是个说一不二,直爽率真的性情女子。
而西楚帝为了自家女儿的幸福,甚至不惜冒着风险,将手中精心训练的一批影卫作为嫁妆让西若悦带来云南国。
云南帝也不失为一个君子。为了让西楚帝安心,又将自己手中的大半兵权交给凤锦予掌管,以示自己与西楚国联姻的诚意。
这亦是岳王如今能够统领云南国大半兵权的原因。
这些兵权看似掌握在岳王凤锦予的手中,实则却属于他们夫妻二人共同所有。
是以,云南帝才会紧张凤子觞多过于岳王。
因为,自从有了凤子觞之后,这个皇孙儿才是真正稳定两国关系的关键因素。
西若悦望着自家儿子护着乔子暖的紧张模样,眼中泛起狡黠的光芒。
这丫头,越看越似她未来的儿媳妇呀……
四十一:偶像
“小暖儿,爱吃什么,哥给你弄。”凤子觞一见到乔子暖,就自动奴隶附身,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捧出来,送到乔子暖面前。
乔子暖望着他企图将自己带到岳王一家的席位时,不赞同地摇摇头,对对手指,“伦家会害羞滴。”
心中却颇有些幽怨,那简涟生那妖孽究竟在跟王爷大叔说什么,这么久还未出来。
“玥贵妃到。”
众人皆起身,就连身为寿星的那简太君也起身对着玥贵妃福身行礼。
乔子暖被凤子觞挡在身后,不用行礼,乐得轻松,双手轻轻拨弄着凤子觞腰间的玉佩。
“本宫来给老太君贺寿,各位不必拘谨,都入席罢。”玥贵妃在宫中待得久了,周身有着令人难以忽略的雍容和华贵。
她在老太君身边落了坐,脸上泛着得宜的笑,目光慢慢扫过殿中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那简兮月的身上,笑着朝她招手,“月儿,来本宫身边坐。”
众少女无不羡慕那简兮月高贵的出生和显赫的家世。反转头,却看到乔子暖独自一人坐在商王府的席位上。
今日为何只见到乔子暖,却迟迟不见商王大人的身影?莫不是觉得这乔家孤女实在不堪,所以不愿与她同席而坐吧?
西若悦不满地白了一眼自家儿子,“臭小子,你怎么回事,竟让这么漂亮的女娃儿一人坐在那里。”
凤子觞何尝不郁闷。奈何乔子暖根本不愿意与他们一同坐。
凤墨予究竟有什么好?黑心黑肺黑肚肠,哪里及得上小爷玉树临风,绝世风华?!
可乔子暖才不这么想。她又不是傻子,这个场合,这种情形,她若是不管不顾地坐在岳王府的席位之上,那不是明着向那简一家示威吗?
她虽然不怕他们,却也无意向他们炫耀些什么,不如低调一些,换自己的平静,岂不更好?
玥贵妃平静地打量了乔子暖许久。这女娃儿,美是美,却看起来胆子甚小,不足为惧。
她又转头看向对面的凤子觞,只见他完全目不斜视地望着对面的女娃儿,压根不看自己侄女一眼。
岳王世子这是眼瞎了么?放着高贵的珍珠不爱,却偏爱低贱的晶石?
她微微眯起眼,笑着问那简兮月,“月儿,你不是特意为了祖母的寿辰排了舞么?”
她就不信,凤子觞在看到那简兮月的舞姿之后,还会待她这般视若无睹。
男人,哪一个不是心猿意马的。
那简兮月有一刹那的犹豫。她,真的要为了赢得一个男人的心,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么?
那与当众表演的舞姬又有什么不同?
老太君纵横交错的眸轻轻落在暗自纠结的那简兮月脸上,“月儿,今日难得的机会,跳给祖母瞧瞧,可好?”
她老了,眼看着如今商王和岳王的势力越来越大,那简家在朝中的影响力早已无法与老太爷在的时候同日而语。
她得为这个家打算,得为那简家的荣辱而打算。
今日,促成那简兮月和岳王世子的婚事,是不成功便成仁的大事。
“哟,小月儿跳舞,那可是一年一次的赏心乐事。”终于,那简涟生跟在商王身后,走了进来。
众人们再一次起身,“商王千岁。”
凤墨予走进前厅就将目光锁定在乔子暖的身上,望着她心无旁骛地大快朵颐的模样,眼中即刻划过一丝柔意。
他径直走到乔子暖身旁坐下,“怎么不等本王一起来?”
乔子暖吐吐俏舌,“俺迷路了。”其实是她饿了,想要先来前殿吃好吃的。
凤墨予宠溺地点点她的头,“小骗子。”
这时,殿中乐声响起,那简兮月已经换了身大红舞衣,三千发丝悉数盘起,露出白皙的颈项。
向来端庄娴静的女子,如此惊艳出场,果真吸引了许多人的眼球。
但这许多人之中,偏偏不包括那简兮月最希望惊艳到的凤子觞。
有什么好看的。小暖儿的舞姿比她不知道美丽了多少。
凤子觞脑海中不禁想起那次偶尔路过花流年,偶尔见到乔子暖在里头跳舞时的惊艳感觉。
心,酥酥的,麻麻的,软软的。
以至于那日之后,他会忍不住地时时经过花流年,希望能够再一次亲眼看一次乔子暖倾城的舞姿。
难怪商王急着要将小暖儿贴上商王妃的标签,如果是他,他也定然会时时刻刻地希望守在小暖儿身边,以免被其他男人发现了她的好。
小暖儿……
凤子觞望着她对着凤墨予时而笑,时而娇嗔,时而撒娇的模样,心中的妒忌似魔鬼,渐渐溢满胸口。
那简兮月一曲跳完,在众人目光下缓步走向凤子觞,“世子……”
凤子觞有些不悦地抬头,“何事?”挡住他看小暖儿的视线。
“这……这舞若能请世子以笛伴奏,也许会更好一些……”那简兮月满怀期望地看着他。
“绝配,绝配。”那简涟生适时地符合,极力地想要促成他们俩的好事。
凤子觞冷淡地轻抿一口酒,“本世子为何要配合你?”
那简兮月脸色一僵,极为难堪地绞着手中的水袖,眼眶迅速地潮红。
“世子,我侄女哪里不好?”那简涟生脸上依旧笑着,眼眸却依然冷了几分。
“世子,兮儿怎么说也是你未来的妻子,你切莫欺负了她去。”玥贵妃趁机切入今日的主题。
西若悦哪里会看不出玥贵妃心中的小九九,冷冷一哼,“此事,不过是皇上当年玩笑的一说。”
言下之意,他儿子想娶谁,便娶谁,任何人休想强逼了凤子觞。
“岳王妃说笑了,古语有云:君无戏言。”那简老太君轻轻一句。
“皇帝难道不吃五谷杂粮?皇帝难道不放屁?你们就当那是皇上放得一个屁,风吹过,也就散了,何必如此当真。”
众人皆惊。岳王头痛地扶额,恨不得用桌上的糕点塞住自家婆娘的嘴。
乔子暖崇拜地望着一脸坦然的西若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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