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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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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甜蜜的煎熬
流銮带着女婴和几个婆子准备回花流年。
花流年的那些少女,许多都跟这小小女婴有着相同的机遇,所以对于流銮来说,养个女婴并非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临走时,流銮特地问了乔子暖,可愿给这女婴起个名字。
乔子暖倚在商王怀中,望着流銮手中嗷嗷待哺的婴儿,心中突然开始想,自己究竟是何时穿越来到这里的。
想来就是父母遇难的那一段时日吧。
太过伤痛的过往让她的身体下意识地选择遗忘那段悲伤的过往。
好在这女孩才不过刚出生一天,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知。
身安,不如心安。
“就叫心安吧。”
流銮点点头,“主子,为免以后多生事端,不如让这女婴冠了奴家的姓,可好?”
乔子暖感激流銮的这份细心,甜甜一笑,“流銮姐姐,你真好。”
凤子觞见状,忙凑上前,谄媚道,“小暖儿,那我呢?”
乔子暖嘟着嘴,想了许久,终于开口,“唔……我饿了,子暖哥哥,等我吃饱了再想这个问题吧?”
凤子觞瞬间凌乱……他是不是好人,难道是个很费脑的问题么?o(╯□╰)o
凤墨予亦不再给凤子觞亲近乔子暖的机会,一把将她横腰抱起,柔声道,“咱们回家。”
一股暖流因为凤墨予的一句回家而瞬间溢满身体。乔子暖无比安心地躺在商王大人显得格外温暖而宽阔的怀中。
这一刻,她已然明白,在这个异世之中,有凤墨予的地方,便是她乔子暖的归属。
激烈的情感冲击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彻底的疲倦。
凤墨予还未走到司徒府门外,乔子暖已经躺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门外,王府的马车已经候了多时,凤墨予抱着乔子暖坐进去,“命人盘点司徒府名下的所有家产,改个名目,全都归至暖儿名下。”
管家忙应是,想了想,又问,“王爷,哪这宅子?”
凤墨予头也不回,“烧了。”
他绝不容许留下任何祸患会危害到乔子暖今后的安危。
一炷香之后,凤墨予将睡得格外香甜的乔子暖直接抱住浴室。
不舍得叫醒她,堂堂的商王大人亲自动手,将她身上沾满鲜血的衣服一层层地脱去。
睡着了的乔子暖,感觉到身上越来越凉,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挪啊挪,贴近凤墨予的大腿,伸手抱住。
商王大人身体瞬间僵住,一股燥热从下腹处不断地传来。
凤墨予忙将乔子暖扶起来,轻声在她耳边哄道,“丫头,……”
乔子暖迷迷糊糊地抬头,眼神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头一歪,又睡着了。
凤墨予满头黑线,想了想,终于忍住了心中的躁动。取了一块帕子沾了温水,一点点地替乔子暖擦身。
少女的肌肤带着天然诱人的光泽,似最上乘的琼脂玉,散发着丝丝入扣的幽香。
引得凤墨予忍不住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和手臂,那柔滑地触感令得商王似被什么刺到,下意识地收回了扶住乔子暖的手。
乔子暖原本就睡得东倒西歪,这会儿凤墨予一松手,乔子暖整个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跌进一旁的浴池……
凤墨予忙又伸手扶住她,却不想恰好触到她的软绵。
凤墨予瞬间倒吸一口气,看着乔子暖将头靠在他肩上,睡得一脸人事不知,浑然不觉的模样,不觉有些咬牙。
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强忍着想要将乔子暖即刻吞入腹中的想法,凤墨予好不容易替她沐浴换了干净的亵衣,才抱着她终于躺了下来。
凤墨予呼吸有些急促地躺在床上,心中无比煎熬地想,替乔子暖沐浴绝对是这世上最考验他意志力的事情。
而很不幸,他身边乔子暖显然不知道商王大人的纠结。
她迷迷糊糊地咂了咂嘴,“饿……”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头凑近商王大人,粉嘟嘟地唇无比精准地衔住凤墨予的唇,无意识地反复吮吸着。
渐渐地,她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又伸出香舌,溜进凤墨予的唇齿之间。
凤墨予顿觉心驰神荡,心中甚至来不及怀疑乔子暖究竟是不是装睡。
他手托住乔子暖的腰,让她舒服地趴在自己的身上,舌尖轻巧地引导着她胡乱拨动的舌头。
屋子里的温度似乎越攀越高。
凤墨予的呼吸因为这个吻的不断深入而变得越来越浑浊。
就在商王大人快要控制不住,想要更多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乔子暖憨憨而匀称地呼吸声。
凤墨予睁开眼,望着乔子暖与自己唇齿相依,脸颊相贴却还能熟睡的样子,不禁无奈地轻笑出声。
双手,温柔地将她圈住,眼眸久久无法从她俏丽的脸上挪开。
忽然间,凤墨予觉得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乔子暖身披嫁衣成为自己的王妃的样子了。所有的娇俏和甜美从此都只为他一人而绽放。
算算日子,离乔子暖及笄只剩下一个月。
凤墨予满意地勾起薄唇,明日起就可以开始筹备了……
五十章:咬嘴巴
“皇上,司徒府一夜间覆灭,实属可疑,还请皇上严查啊。”凤莱宇言辞凄楚。
勤政殿,凤墨予墨袍磊落,沉默立于君王左下手,面色从容,与凤莱宇痛心疾首的表情正好形成反差。
此事,无论怎么看,横竖都与他无关。乔子暖,亦只是这场变故之中的受害者。
岳王凤锦予脸沉如水,淡淡看了一眼凤莱宇,“太子此言,莫非是在怀疑本王和世子?”
云南帝扫了一眼两手一摊,没事人似的凤墨予,没好气地睨他一眼,死小子,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全被你用在自家兄弟身上了。
凤莱宇:“本宫只是希望将此事调查清楚,岳王何必如此多心?”
“本王说司徒府遭了贼,那就是遭了贼,你若想查,那就是打本王的脸!”岳王向来是个脾气暴躁的,一脸不耐,眼中凶光毕露,仿佛只要凤莱宇敢再啰嗦半句,他就会将他当场办了。
凤墨予朝着云南帝轻轻挑眉,你看,我什么都未说,是你这两个儿子自己杠上了。
云南帝脸色极不佳。心中气透了凤莱宇的愚蠢。
几个皇子,都是他亲生的,怎么就差了这么多?!
凤莱宇失了司徒家这个左膀右臂,已然是元气大伤。这般情形,他不知道避忌隐忍,反而要将此事弄大,这是明着在打他云南帝的脸啊。
司徒府杀人敛财,暗中助太子培养非法兵力,且在朝中结党营私,企图紊乱朝纲,云南帝一早就想办他们了。只是碍于明君的名声而迟迟未动。
所以这次凤墨予协同凤子觞灭了司徒满门,别说正合了他的心意,云南帝就算是为了皇家的名声,也是想要将此事大事化了的。
“行了。”云南帝沉声,“此事已经过去,若有人再提,杖毙!”
说完,拂袖,扬长而去。
殿中百官瞬间看出了形势,这太子的气势,已经大去了。
凤墨予见云南帝离开,也不再多待,准备回府。
今日来早朝的时候乔子暖还窝在床上睡得正香,这会儿也该醒了吧。
商王大人的脚步不由地加快了一些。
想着府中有个温软的小人儿,一回府就能看到她甜美可人的面容,凤墨予的眼中顿时泛起笑。
“商王殿下……”
那简涟生的出场向来煞风景。凤墨予淡淡扫他一眼,“吏部最近似乎挺闲?”
那简涟生妖孽的脸上划过一丝阴霾,但凡凤墨予冷冷清清地问他话的时候,都是这厮想算计人的时候。
“那……什么,”那简涟生真怕商王大人又恼起来,连带着那简府也给灭了,“我那大哥大嫂不是还忧心着兮月的婚事呢嘛。”
凤墨予:“与本王有关?”
那简涟生瞪大眼,“王爷,不是您说要凑合岳王世子和小月儿的嘛。”
“那时,岳王妃未见过暖儿。”凤墨予颇有些将怒气撒在那简家人身上的嫌疑。
这岳王府一家,若说有脑袋又兼有胆识的,那就只有一个人,岳王妃西若悦。
这女人泼辣霸道,说一不二,看上眼的东西断没有轻易放弃的道理。
她既然看中了乔子暖,就断不可能再让凤子觞娶那简兮月。哪怕人家那简兮月曾经与她儿子有婚约。
那简涟生自然知道岳王妃的难缠,冲着凤墨予讨好地笑,“就是麻烦,所以微臣这不才求助您嘛。再说,若是我家兮月能顺利嫁入岳王府,对您也是好事,不是?”
凤墨予眯眼,“你的意思是,本王连自己的王妃都留不住?”
那简涟生忙摇头,笑容渐渐成哭状,“冤枉啊,王爷……”商王大人,您敢再难缠一点不?恶意曲解伦家的话意,有意思不?
掀目,偷瞄了一眼商王站在原地不动,心中忽然领悟到了什么,“王爷,您有何吩咐?”
凤墨予肯定是有事要他去办,否则,才不会耐心地待在这里听他诉苦。
商王大人淡淡勾唇,脸上的绝世风华让那简涟生有一刹那的出神。
同为男人,那简涟生亦算是云南国相貌一流的男子,可是与灼灼其华的商王一比,就变成了俗物了。
“暖儿下个月及笄,你替她选个好日子,行及笄礼。”
“我?”那简涟生不解,“女儿家及笄,让一个堂堂吏部侍郎去办,这……不合适吧?”
商王心中自有打算,“本王要在府中设宴,你替本王派帖即可。”
那简涟生琢磨半天,蓦地眼眸一亮,望着凤墨予,“顺便也请岳王夫妇和世子,可好?”
凤墨予满意了,没有答什么,转身,下了台阶,坐上宫轿,出了宫门。
他刚回到府里,就听到花园里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凤墨予寻着笑声走去,看到乔子暖笑得极灿烂地坐在秋千上,沐浴着夏日绚丽的晨光。
身上的浅桃色衣裙飘飘欲仙,在蔚蓝的天空下映衬下,似一朵正欲迎风开放的鸠尾。
丫头们在不远处放着纸鸢,乔子暖仰头看她们卖力地奔跑,风带动蝴蝶纸鸢缓缓升上天空。
乔子暖开心地笑了,扯动了凤墨予身体里从来未被牵动过的柔情。
他缓缓走近她,金丝滚边的鞋履轻轻没入青葱的绿草地中。
乔子暖回头,在看到凤墨予的那一瞬,脸上的笑容灿烂迷人,灵巧地从秋千上跳下来,一路直奔进他的怀里。
“大叔!”她一把环住凤墨予的腰。
少女软糯的声音弄得凤墨予耳朵痒痒的,他笑着反手拥住她,“不热?”
乔子暖笑着摇头,“晌午过后才热,这会儿正好。”她笑,色眯眯地盯着凤墨予完美的唇。
凤墨予的唇色泽极淡,厚度适中,不是那种很薄的唇,但却弧形完美,带着微微上扬的弧度,尤其是此刻笑的时候,好看极了。
“大叔,”乔子暖眨眨眼,“你昨晚素不素偷偷咬俺嘴巴了呀?”
凤墨予扬眉,坏丫头,倒打一耙的功夫开始用到他身上了?
“嗯。”
乔子暖有些兴奋地瞪大眼,“我也要咬你的……”说话间,头已经仰起,等待着凤墨予的吻。
四周的丫鬟小厮顿时怔住,忙低下头,心中纷纷为小主子的彪悍竖起了拇指。
五十一:有爱的大叔
乔子暖眯起眼,唇边的笑容甜软,耐心地等待着商王大人的吻。
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乔子暖索吻,商王俊美的脸上竟极不明显地浮现一丝红晕。
良久,却迟迟不见有动静,待她回过神来,发现凤墨予早已经转身往书房去了。
乔子暖顿时龇牙,追在凤墨予身后,嘴里喊道,“大叔,表害羞嘛……”
风姿无双的商王大人被她大胆的叫声惊到,差点一个龃龉撞上一旁的假山石。
乔子暖一怔,随即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起来,害羞起来的王爷大叔,真是太有爱了呢。
阳光绚烂的院子里,洒落一片欢笑声。
凤墨予佯装镇定的脸上笑容渐渐扩大……
一向在外人眼里冰冷而高高在上的商王府,因为乔子暖而显得生机勃勃。
朝堂上,太子渐渐失势;岳王府虽然有个世子颇得皇帝欢心,但毕竟还未成大器,且因凤子觞身份特殊,云南帝也未必会将他看成储君的人选。
权衡之下,商王大人的地位再次被摆上了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乔家孤女旺夫兴门的传言,不胫而走。
这几日乔子暖往国子监上学,也明显感觉到了众人的不同。
以往那些不屑靠近她的公侯子弟们,这几日都有意无意地讨好她,接近她,企图借由她讨好商王。
午后小憩,乔子暖带着眉清往濮阳长卿的房中抄书。
这一阵,濮阳长卿这老儿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每日都看许多的经商兵法之书。他嫌那些书籍上的字太小,便常常命乔子暖替他誊写在纸上。
乔子暖的狗爬字在一众女学生之中,绝对是不入眼的。
但乔子暖每次抄写那些书时,都会不由自主地被其中的内容吸引,她一边誊,一边就顺便将这些书记进了脑袋中。
那简兮月来找濮阳长卿告假,正巧看到乔子暖倚窗而坐,一身冰蓝衣裙衬得她的雪肌越发的通透,头发用一支水色点翠簪子半绾成少女髻,剩余的发丝闲闲地落于肩前。
她抄书抄得极认真,窗外沙沙的风声,清脆的鸟鸣声,都不曾扰乱到她。
那简兮月眉头微皱,心中觉得自己真的完全看不透这个外表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女子。
她曾经试过无视她,但乔子暖根本不是可以让人轻易无视的少女,她身上散发着一种自然而然的耀眼光芒,轻而易举地吸引着四周所有人的目光。
如今,就连她的衣着配饰都已然成了京中权贵少女们争相追随的风潮。
她们效仿她简洁而大方的穿衣风格;
她们刻意模仿着乔子暖浅淡中带着一丝粉嫩的娇唇,纷纷弃了以往最喜欢的正红色;
她们甚至学习乔子暖时而清冷,时而巧笑盼兮的姿态。
可这位当事人却似乎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这究竟是她真的两耳不闻闲事,亦或是她有着与生俱来的强大自信?
她也曾经试过为难她,令她难堪。
但乔子暖根本就不入她的套,巧笑之间就以四两拨千斤将人家加诸在她身上的嘲笑和轻视加倍地还给对方。
乔子暖抄完一个片段,抬头,就看到那简兮月隔着深色的窗柩,带着探究和不解的目光凝着自己。
她大方一笑,“你找太傅么?他出去了,半个时辰才回来。”
那简兮月轻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却又传来乔子暖的声音,“你会下棋么?”
那简兮月转头,望着乔子暖脸上毫无杂质的笑,沉静的眸中划过一丝笃定,“怕你会输很惨。”
下棋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
乔子暖的棋风表面看似平和,实则咄咄逼人,绝不给那简兮月任何反击的余地。
那简兮月每次被乔子暖逼至绝境,却依旧还能保持不急不躁,安静地等着绝处逢生的机遇。
那模样,颇有些即使输,也要输得漂亮的姿态。
不久之后,那简兮月放下手中的棋子,大方地摊摊手,“我认输。”
乔子暖扬扬眉,“输给我,不算丢脸。”自信地完全不需要掩饰。
年龄相仿的两个少女倏尔相视一笑,许多话都已尽在不言;许多事,已然随着这个棋局而彻底化解。
那简兮月心中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她从桌上拿起一叠宣纸,“我帮你一起抄。”
乔子暖眨眨眼,望着她落在纸上流畅而娟秀的字体,再看看自己写得狗爬字,嘴角瞬间轻抽,“那简兮月,你故意恶心我的吧?”
那简兮月抬头,扬眉一笑,“我因为你而纠结了这么久,也该轮到我沾一回上风。”
乔子暖不干了,望着那简兮月,笑嘻嘻,“那啥,我给你念,你帮俺抄呗。”
那简兮月头也不抬,“行啊。”
乔子暖笑得越发童叟无欺,“那简兮月,你今日看着特别可爱。”
“银子给够就行。”
乔子暖小脸顿时一跨,“俺穷得很……”
那简兮月抬头扫她一眼,“那就肉偿。”
眉清瞬间瞪大眼。
乔子暖眨眨眼,忙往后退开一段,与那简兮月保持距离,警惕地望着她,“你……你你你原来还有这爱好啊……”
那简兮月一头黑线,鄙视地扫她一眼,“就你这几两肉,胸前平坦,空无一物,也就凤家的男人瞎了眼。”
噗。眉清几乎忍不住要给这那简家的嫡女竖拇指了。
啧啧,这以前真是没看出来啊,那简兮月的毒舌虽然与自家主子风格不同,但杀伤力那都是一流啊。
果然,乔子暖瞬间像被踩到尾巴,手颤微微地指着一脸淡定的那简兮月,“那简贱人,你这是伺机报复!”
那简兮月摸摸脸,浅笑,“乔贱人,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么?”
原来,说粗口的感觉也挺不赖,至少比之前一味端着丞相嫡女的架子舒服多了。
乔子暖嘿嘿一阵邪笑,“那啥,你的胸胸一定很大吧,让俺见识见识呗。”
那简兮月顿时瞪大眼,望着乔子暖色眯眯地朝着自己而来,忙护住衣襟,“乔贱人,你能冷静点么……”
谁知乔子暖早已经似饿狼扑食一般地将那简兮月扑倒,双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
“那简兮月,你这贱人,胸怎么长的!”
“啧啧,我要是男人,我肯定当场把你办了!”
眉清嗔目结舌地望着端庄的那简兮月被自家主子蹂躏的模样,嘴角狂抽。
遇到乔子暖真是三观全毁,节操尽丧啊。
五十二:将水搅浑
“荒唐!古来女子都是十五而笄,哪有十三岁就及笄的!”岳王府中,西若悦气得将那简涟生送来的帖子扔在桌上。
还故意让那简涟生来送请帖,这分明是在提醒岳王府还有与那简兮月的婚约在身,别存了其他不该存心思。
西若悦冷冷一哼,商王如此着急地想要让乔子暖行及笄礼,无非就是想早些尘埃落地,彻底将乔子暖变成自己的正牌王妃。
他倒是想得美。
乔子暖可是她瞧上的媳妇,刚巧凤子觞又待这女娃如此上心,焉有轻易让人的道理?!
“来人,给本妃备轿。”
商王想给乔子暖办及笄礼?!她就非不让他称心,定要将水搅浑了不可!
黄昏,敬事房的公公阮问正要穿过长廊往御书房去,照例请云南帝翻牌子。
不知怎么的,脚下突然一绊,整个人连带着手中的盘子一起往前摔了去。
“哎哟,咱家这腰啊……”
“这不是阮公公么,怎滴这般不小心。”西若悦命身后的嬷嬷上前扶他,又捡了地上的牌子替他重新放好,递到阮问手中。
阮问狐疑地看了一眼陡然出现的岳王妃,又仔细瞧了瞧那些牌子,突然发现上面的牌子赫然从全是玥贵妃变成了最近几位新进宫的家人子的名字。
“王妃,这怕不妥吧。”阮问不惊不恼,平静道,“若是被皇上知道,那可是要杀头的罪。”
“皇上宠幸谁本妃不管,本妃只想皇上近期别宠幸那简玥。再说,你将妃嫔的牌子都换成了那简玥的,就不怕皇上怪罪了?”
西若悦轻轻走近他,从袖中摸出两片金叶子,“当然,本妃不会叫公公白帮忙……”
打一巴掌,再给颗蜜枣。西若悦不怕他不合作。
“这……”阮问磨蹭着,并不急着去接。身为敬事房的主事,他身边不乏想要孝敬他的妃嫔们。银子,他不缺。
西若悦轻轻眯眸,“本妃欠你一个人情,他日无论你有何困难,本妃会无条件救你一命。”
阮问瞬间笑了,接过西若悦手中的金叶子,朝着她恭敬福身,“多谢岳王妃。”
他没有兴趣知道西若悦为何会突然对皇帝宠幸哪位嫔妃感兴趣,无外也就是为了她丈夫和儿子的前途。
他看中的是西若悦在云南帝心中的地位和她在云南国的声望。
阮问将盘中的家人子的名字谨慎地塞入袖中。要知道,后宫之中,没有赐号的家人子是没有资格被皇帝翻牌的。
西若悦满意地看他一眼,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阮问端着盘子走进御书房,双膝跪地,将手中的盘子高高举起,“皇上。”
云南帝只抬头看了一眼,“喜路。”
喜路会意,上前扫了一下盘子,眉头一皱,疑问地看向阮问,怎么都是玥贵妃的牌子?
阮问垂头,手轻颤,为难地咬咬唇。
喜路瞬间明白,心中想当然地以为是他被玥贵妃威逼胁迫了。
这玥贵妃近年来恃宠而骄,得罪了不少人,如今更是越发地离谱了,这是要干涉皇帝枕边龙脉啊。
喜路想了想,躬身,对云南帝道,“皇上,最近新进宫的几位家人子,您还未见过呢。要不,今晚换换心情?”
云南帝想了想,最近几晚都是在玥贵妃的玥前殿。
玥贵妃虽然样貌出众,但最近总是在他耳边念叨凤子觞和那简兮月的事儿,着实令他觉得厌烦,便点点头,“你替朕张罗罢。”
※※※
“什么?”那简玥倏地放下大宫女刚刚替她别上发髻的流光金簪,一脸不敢相信地瞪着面前的阮问。
阮问弯腰垂头,一如往常的恭谦,“娘娘若没有其他吩咐,奴才告退。”
他缓缓后退,出了玥前殿。
阮问今年虽只得二十出头,但在宫里的时日比许多宫中的妃嫔还要长久。
每日习惯了听差办事,隐忍情绪,心计和奉承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不愿花在不值当的人身上。
玥贵妃?踏出玥前殿许久,他才缓缓转身,望着日光照耀下显得有些发黑的深红色宫墙,轻轻哼了哼。
殿中,那简玥静默地望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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