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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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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皇上和商王那里,只怕贵人不好交待。”

“你!”云子桃这一刻气得连吃了乔子暖的心都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表情始终云淡风轻的乔子暖,但心中也确实忌惮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形象和商王的权势。

忿忿地放下手,拂袖转身而去。

乔子暖,你莫得意!待我宠冠后宫那日,定要取你性命,毁了你那张令人看了就恨的脸!

喜路见云子桃离开,转身朝着乔子暖福了福身,“奴才该死,让乔姑娘受惊了。”

乔子暖不在意地抿唇一笑,“还要感谢方才公公替子暖解围才是真。”

喜路有些诧异地抬眸偷看了乔子暖一眼。以往,他只听闻这乔家孤女如何受商王的重视和疼爱。

方才,分明是她不着痕迹地在玥贵妃跟前替自己解了围,却只字不提,还反过来谢他。

喜路跟在云南帝身旁多年,见过的后宫妃嫔和皇亲贵女不计其数,却是头一次见过像乔子暖这般聪明,不露声色给对手以颜色且又施恩不求回报的女子。

心中对乔子暖的好感陡然增加。难得地,喜路脸上露出一丝真诚的浅笑,“乔姑娘,咱们出来有一会儿,该回去了。”

 六十章:疼也值,烫也甜

离开皇宫,凤墨予并不急着带乔子暖回王府。

出了皇城,乔子暖才发现街上出奇地热闹,张灯结彩,各个商铺前挂得红灯笼将夜光照得通透发亮。

凤墨予命靳泠带着下人们先回府,自己则与乔子暖下了马车,两个人徒步走在热闹而繁华的街上。

夏风吹在脸上,凉凉的。乔子暖舒服地微眯起了眼,将方才宫中的不愉快都抛掷了脑后。

“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

凤墨予浅笑,“七月初七。”

原来是七夕节。乔子暖难掩欣喜,她还是头一次亲眼见识古时的鹊桥会。

街边海棠怒放,挂在枝叶上的大小灯笼将那些怀春的少男少女们的脸照得朦胧而恍惚。

不远处的戏台上,有人正唱着牛郎织女相遇相知的深情戏码,引得众人争相围观。

戏台的对面,是一座石拱桥。桥上的石墩上挂满了喜鹊形状的纸灯笼,将地下的护城河照得缤纷而斑斓,桥上的石板路上,则铺满了荆棘和烛火。

乔子暖觉得新奇,“为什么要在桥上铺那些东西?这样人们如何过桥呢?”

一旁,一个紫衣少女热心答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座桥是那些待嫁的女子用来考验自己心上人的。

如果男子真的爱这个女子,就得赤足走过那些荆棘和烛火,然后点亮写了女子名字的孔明灯,昭告天下。”

四周的少女望着凤墨予气宇轩昂又俊美地似画里的人物,目光都带着一丝憧憬,若是有这样的男子为她点燃一盏孔明灯,就算只活到今日,也值了。

乔子暖却想得是另外一件事。

这种日子,那帮造孔明灯的人该多赚钱呀。啧啧,暴利丫暴利。

凤墨予看了一眼身旁的乔子暖,“想过去看看?”

乔子暖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会疼。”为了看个孔明灯伤了自己,那可是蚀本买卖,多不划算。

凤墨予宠溺一笑,看得四周的怀春少女眼睛都直了,他的一双眸却只是凝着乔子暖,“有本王在。”凤墨予说话,向来声音不大,但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的话的真实性。

乔子暖说心中不惊讶,那是假的。她完全没想到云南国的堂堂商王,居然只因为她说想要看一眼那些孔明灯,竟愿意玩这种会受伤又无聊的游戏。

乔子暖忽然上前牵住商王大人的手,甜甜一笑,“大叔,我要陪你一起走。”

若有凤墨予相陪,陷阱又如何?荆棘又算什么。

凤墨予望着乔子暖坚定的眼神,唇边的笑容越发妖娆,“好。”

两人走至桥边,脱下鞋靴和袜子,凤墨予突然伸手将乔子暖横腰抱起,身子挺拔地犹如神祗。

他又怎么会舍得让他的少女受一丝损伤,哪怕是她心甘情愿。

其实凤墨予心中也很想知道,自己愿意为了怀里的小女人做到什么地步。

当血肉之躯触碰上触角横生的荆棘和灼人的火焰,凤墨予却面不改色,神色如常,仿佛他走得根本不是荆棘之路,只是一条普通的康庄大道。

疼吗?凤墨予没有什么感觉,从小生在帝皇之家,没有一位像皇后那样懂得为他筹谋又位高权重的母亲,他的生母不过是一个偶尔被云南帝宠幸的舞姬,生下他不久,就成了后宫权位争斗下的牺牲品。

想要在权利斗争下保全自己,凤墨予除了成为云南帝变相的侩子手,别为他法。

因为云南帝的默许,凤墨予才有可能凭着一己之力创立如今几乎无人企及的商业帝国。

也因为云南帝的猜忌,这十几年来所受过的疼痛和挫折多到他早已经麻木。

但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如此刻这般,疼也觉得值,烫也觉得甜。

“大叔,要是实在疼,你就偷懒吧。”怀里,乔子暖俏皮地冲着他眨眨眼。

甜美的俏脸如此鲜活而生动。凤墨予倏尔低下头,吻上她轻轻蠕动的唇,“如此便不疼了。”

如今凤莱宇渐渐失势,商王府和岳王府之间少了一个牵制他们的力量;再加上凤子觞被他设计往南方赈灾,云南帝又开始感到了危机。

他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的声势渐渐超过自己。

云南帝出手,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借刀杀人,是他一贯的风格。

但,危机重重,荆棘密布又算什么?这原本就是他的生活。

凤墨予拥着乔子暖的手不着痕迹地紧了紧,吻亦以一种仿佛害怕失去的方式霸道地索取着怀里少女唇舌之间的甜美。

暖儿,如今除了你,本王已经再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和物害怕失去了……

四周的围观和喝彩的人群越聚越多,就连那些原本看戏的人也纷纷给桥上风姿一流的男人以喝彩。

女人们恨不得自己能变成凤墨予怀里的人儿,受尽这神一般男人的疼爱。

那一晚,云南国的天空上,孔明灯洋洋洒洒飘满了整个夜空,将云南国的天与地早得犹如白昼。

而那些孔明灯上,不约而同,都写着同一个少女的名字……

回到商王府的时候,乔子暖已经累及躺在凤墨予的怀里睡熟了过去。

凤墨予前脚刚踏进府门,就看到管家神色慌张,匆匆走来,“王爷……”

凤墨予以眼神制止他,只轻吐了两个字,“书房。”然后就抱着乔子暖往寝室走去。

安顿好乔子暖之后,凤墨予洗漱换了素袍,才优雅地走进书房。

管家忙迎上来,“王爷,出事了。咱们这次的货船因为南方水患进了水,货物都遭了秧。”

“什么货品损失最严重?”

“粮油与兵器。”

“若再运一次,需要多久?”

管家:“依目前的形势来看,至少需要三个月,但皇上之前答应给南方拨粮三万担,如此一来,城中的粮食最多只能撑一个月。”

凤墨予沉默良久,“替本王备马。”

“王爷,这个时辰?”管家意外。

凤墨予点头,“本王要往慈城几日。”

 六十一:危机

“所以慈城在云南国的什么位置?”乔子暖经过濮阳长卿的一番解释,已经完全明白了目前的形势及商王为何突然离开的原因。

濮阳长卿指了指桌上的云南国地形图,“在云南国的东南边,位于南方和京都的中间。”

乔子暖仔细一想,点点头,“慈城地理位置优越,物产丰富,又没有受南方水患的影响,大叔想来是去慈城选购粮食了。”

濮阳长卿摇了摇头,“若只是选购粮草,王爷又为何要亲自去一趟。”

乔子暖疑问地看着濮阳长卿。

濮阳长卿点了点地图,“这慈城乃盆地地区,地势险要,四周虽有水路,但当地人为了保护水源的干净,都不愿意走水路运送货品。

可若是走陆路,从慈城到京城至少要一个月,并不比从南方运货来得便捷。”

“难道大叔这次去慈城,是想要说服当地人同意用水路运粮食?”

濮阳长卿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八成如此。但慈城人极为顽固,绝不是一两日就能改变的。一个月,只怕……”

这次皇上分明是设了个圈套让商王钻,若是商王解不了眼前的死局,而令京城百姓无米下炊,那么商王多年辛苦经营的一切就会化为泡影。

乔子暖想了想,问道,“太傅,您这里可有慈城的宗卷?”

待到乔子暖从那两大叠厚厚的宗卷中抬头时,濮阳长卿早已经离开,窗外已经漆黑一片。

眉清上前为她披上风衣,“主子,已经二更三刻了,咱们回府吧。”

乔子暖颔首,心不在焉地走出国子监,也不坐马车,只徒步往商王府走回去。

眉清和靳泠什么也不说,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四周静谧一片,只有池塘中蛙鸣声不绝于耳,如墨的苍穹之中,玄月西挂,星辰密布。

眉清跟在乔子暖身后,望着她一袭紫衣走在空寂一片的街道上,夜露有时会不小心沾染上她的发间和衣裳。

跟了乔子暖这么久,眉清有时候觉得自家主子的心智根本不是一个十三岁少女该有的睿智和成熟。

有时候,眉清甚至觉得乔子暖其实跟商王大人个性极为相似,外表看着美好而无害,却都是谈笑风云之间将对手置于死地的狠绝之人。心中,也渐渐从当初对乔子暖的质疑和不满变成了钦佩和诚服。

原来那简丞相家祖籍就是慈城,而且如今慈城至少有两成的居民都是那简家的旁枝亲眷。

难怪云南帝当初会让那简涟生和那简兮月跟凤子觞一同去赈灾,这是想彻底断了王爷大叔的后路。

乔子暖心中暗咒着云南帝的老谋胜算,表面看着那么慈祥无害,背地里却如此算计自己的亲生儿子。

擦擦的,这皇城之中果然没有什么正常人。

乔子暖猛地停下脚步,眉清一个没注意,重重地撞在她背上,“主子,你……”

眉清话也未来得及问完,就看到乔子暖转身往另外一边飞奔而去,“眉清你先回去,靳大爷,陪我去趟花流年。”

靳泠脸色顿时一黑,大爷的!特么老子心里的阴影还没散尽呢,又叫老子去花流年?!

奈何靳泠虽然心中积怨很深,但为了乔子暖的安危,还是很不情愿地跟了上去。

※※※

后宫。玥前殿。

“娘娘,喜路公公方才派人来报,说皇上今晚又宿在云贵人那里了。”

那简玥气得生生将手中的蓖梳拗成了两瓣,将镜前的朱钗首饰胭脂水粉砸落一地,咬牙切齿,“又是云子桃!”

身后,一个宫女轻轻上前,替她将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娘娘何须如此动气,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娘娘若是像对付她,方法有的是。”

那简玥凤眸一眯,抬头,吓了一跳,“别雀,你怎么……”陡然又想起什么,长袖一扬,“其他人都跪安罢。”

那简玥直直地盯着她,“本宫命你在商王府替我看着商王和乔家丫头,你突然回宫作什么?”

别雀勾唇一笑,“回娘娘,奴婢觉得,如今您的敌人仿佛另有其人。”

那简玥警觉地凝着她,“你不是别雀,你是谁?”

乔子暖极快地掀去脸上的人皮面具,笑眯眯地望着那简玥,“民女有办法替娘娘除了云子桃。”

那简玥眯眸,“你有什么要求?”

乔子暖浅笑间,轻轻伸出一个手指,“民女只是希望娘娘可以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那简玥听完乔子暖的要求,沉吟半晌。乔子暖说的这件事对她来说,的确不过就是写封信的小事,可是……

她将信将疑地望着乔子暖,“本宫凭什么信你一个丫头?”

乔子暖无所谓地耸耸肩,“娘娘可以不信民女。但敢问娘娘,在这深宫之中,还有其他的人愿意替你做这件事么?”

乔子暖既然决定找那简玥,自然已经让流銮仔细查清楚了有关那简玥的所有细节,包括那简玥在宫中的一切。

那简玥在宫中多年,除了皇帝的宠爱和倚靠那简府的关系,她根本没有任何亲信。在宫中,若没有几个诚心为她办事的人,那简玥失宠,其实是早晚的事。

乔子暖这次愿意主动帮那简玥,一则是的确需要她帮忙尽快解决慈城水运问题;二则云子桃留在宫中迟早是祸患,与其等她真的独宠后宫再对付,倒不如借那简玥的手将她顺便赶出皇宫,一举两得。

 六十二:错综复杂

夜幕迟迟,灯火通明的寝殿之中,纱幔轻放,云子桃端着一杯参茶,小心地敛净脸上的所有情绪,笑得极娇美地站在云南帝身旁。

云南帝短暂地闭眸休息之后,缓缓睁开眼,望了一眼面前正值豆蔻年华的华衣女子。鼻翼间似有一阵极淡的茉莉香,时有时无的萦绕。

云南帝轻轻眯起眸,“爱妃点的是茉莉香?”

云子桃柔柔地福下身,笑着点头,“臣妾见皇上日理万机,所以特意点了些茉莉香薰让皇上养养神。”

云南帝勾唇,脑海中想起了另外一个同样喜欢用茉莉熏香的女子。

那已然是多年之前的往事。云南帝的脑子里甚至已经想不起具体的某个画面和场景,亦不大记得那女子具体的样貌。只记得她的身上总是有一股令人闻了不由自主想要亲近的茉莉浅香。

还有,凤墨予的眼眸和鼻尖,常常有她的影子。

他曾经以为,身为她的儿子,凤墨予的性格也会如她一般的怯懦而迟钝,就像一颗听话的棋子,可以被自己紧紧地攥在手中。

这么多年来,凤墨予也的确很得力,为他铲除了许多令他不愉快的朝中势力。但凤墨予的心智和谋略,却有时候连云南帝自己都觉得鞭长莫及。

云南帝极轻地叹了口气,他众多成年的儿子之中,偏偏就属凤墨予最具帝皇之相。

殿外,似乎有女子轻声浅吟,唱着婉转而悠扬的小曲。

云南帝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自己少年时羽扇纶巾,谈笑指点江山的黄金岁月。轻轻闭上眸,仔细地听着。

云子桃见状,绝美的脸上泛起一丝艳丽的笑。像平时做惯的那般,妖娆的手,缓缓攀上云南帝胸前的衣襟。

就在她要解开盘扣的那一瞬,云南帝突然睁眼,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长袖一挥,将云子桃用力地摔在地上。

云子桃吃痛地低声惊呼了一声,即刻颤抖着跪倒在地上,声音战战兢兢,“皇,皇上……”

云南帝从软榻上起身,眼眸锐利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云子桃,“外头的歌姬,你安排的?”

“皇上,臣妾以为你喜欢……”

云子桃实在猜不透云南帝这突如其来的怒气究竟从何而来。

是喜路曾经告诉她,皇上极爱听小曲的啊。喜路跟随云南帝这么久,又怎么可能会搞错皇帝的喜好?

云南帝:“那歌姬口中所唱的曲子,也是你安排的?”

云子桃已经吓得脑子混乱,不知所措地点头,“狸猫换太子,是如今城中最时兴……”

云南帝听了她的话,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离去。

狸猫换太子?这女人是在暗示他什么?暗示在这皇宫红墙之中,父子可以相残?手足可以相害?岂有此理!

“来人!将云贵人送入绝念庵,此生不得再还俗。”

云子桃急急地上前就要追云南帝,“不!皇上!皇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皇上!”

喜路轻轻走进来,面对着她情绪激动的脸,神色却极平静,淡淡道,“云贵人,请吧。”

云子桃猛地抬头,狠狠地瞪着喜路,“你陷害我!为什么?!”

喜路面无表情,“恕奴才不明白贵人说什么。皇上有命,您若不肯去绝念庵,就要截去双足扔出皇宫。”

云子桃吓得俏脸煞白,她是舞姬,双腿截去,这比要了她的命还要残忍百倍。

望着云南帝绝情而去的背影,云子桃心知到了这一步,她再说什么都已经是徒劳。

艰难地从冰冷彻骨的地上爬起身,脚步踉跄地往外头走去。抬头,四面红墙的上方,只得方寸大小的夜幕繁星高挂。

转眸,死死地望着表情冷淡的喜路,突然恶毒道,“狗奴才,你这低贱的宦官!心思竟比女人还要阴毒。如此暗害我!本宫曾经给了你那么多好处,难道还抵不过随口而出的一句奴才?!”

喜路看了她一眼,重又低下头,声音轻地似在呢喃,“贵人若不愿去绝念俺,亦可以选择将自己的真实身世告诉皇上。欺君之罪的后果是什么,相信贵人比奴才清楚。

到时候不只是贵人,就连送贵人进宫的一干人等,都会受到牵连。包括岳王府。”

绝望。云子桃只觉四肢发软,头皮发麻。她彻骨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

费尽了心思,尝尽了苦痛,才好不容易进了宫。她还未宠冠六宫,她还未让乔子暖尝到折磨和痛苦,自己就已经输了。且输得一塌糊涂,想来,此生都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世子……云子桃的心狠狠地被抽痛。喜路的话意,她听得很清楚。

今日她若是向云南帝道一声冤枉,不必喜路开口,自会有人就会将她的真实身份和盘托出。

到时候,遭殃的便是整个岳王府,还有步燕坊。凤子觞亦会被她牵连。

贝齿紧咬,“喜路,你真狠。”

喜路将她送上马车,为她拉下车帘的那一刻,深深地凝了云子桃一眼,“恕奴才逾越,云贵人,今日遭劫,实在是您太过大意。你若能保住命,就还会有机会。这一次,不过是提醒你,做人,切莫忘形。”

说完,放下竹帘,亦不去看云子桃眼中的诧异,转身低头离去。

马车快速地驶出宫门,云子桃已经不明白这次喜路究竟是害她亦或是在救她了?

难道,那个唱曲的歌姬,根本不是喜路命人安排的?

可是,若不是喜路安排的,他又为何要借此逼自己离开皇宫?

云子桃怎么想,亦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玥前殿中,那简玥听了宫人的来报,眉头诧异地一挑,屏退了所有人,望着装扮成宫人模样的乔子暖,“你果然有一套。”

乔子暖浅笑,福身,“那是贵妃娘娘福泽深厚。奴婢只是略施小计罢了。”

那简玥高傲地点点头,“答应你的事,本宫亦不会食言。拿纸笔来罢。”

乔子暖心中大喜,脸上却不敢张扬,忙取了笔墨纸砚到那简玥面前。

一炷香之后,乔子暖拿着那简玥亲笔写的书信,浑身轻松地走出玥前殿,长长地吁了口气,还好,这次进宫还算顺利。

“姑娘。”

乔子暖转身,望着眼前宦官模样的陌生男子,福了福身,“公公。”看他的衣服,想来是个宦官头目,请安总没错。

阮问看着她,轻轻点头,“奴才乃敬事房管事,阮问。不知姑娘可愿借一步说话?”

乔子暖警惕地看着他,“公公恕罪,贵妃娘娘还等着奴婢回去服侍。”

阮问听了她的话,低头一笑,却也不道破什么,“是。姑娘慢走。”

乔子暖转身的一瞬,却听到阮问在身后道,“云贵人当初是喜路亲自提拔上去的。如今不过是忌惮那简家的势力只得暂时将云子桃遣送出宫。”

乔子暖停住脚,回头时,阮问已经离开。

乔子暖想,她跟喜路原本就是互相利用。反正如今,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喜路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宫中有多少阴谋,她已没什么心思去管太多。

如今最重要的,是王爷大叔能快一点回来。

 六十三:钱一彦

“从慈城传来的消息,王爷似乎不仅仅是想要开通慈城的水运这么简单。”

乔子暖侧躺于贵妃榻上,窗镂间偶尔有微风吹进来,拂起她宽大的袖口。

她用一只手懒懒地撑着头,一对好看的眉微微上扬,“大叔莫非想吃下整座慈城?”

流銮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不出意外,过不了几日,慈城的所有商铺都该改主子了。”

乔子暖浅笑。想来也是,王爷大叔这样锱铢必报的人,被皇帝老儿算计了一把,又怎么会不替自己赚些好处。

想着凤墨予的危机已经解除,乔子暖松了口气,大八字往贵妃榻上一躺,“今儿,姐就在花流年住下了。”

流銮想着商王如今不在京城,乔子暖回王府未必有留在花流年安全,于是笑着点头,“好啊。我去替主子准备间屋子,再准备几套换洗的衣裳。”

“矮油,不用不用,我穿姐妹们的衣裳还不一样。”

这时,竹悠云刚领完舞,进来换套舞裙。乔子暖朝着她痞痞地吹了记口哨,“咝咝……这是谁家的姑娘,美成这样,没朋友了吧。”

竹悠云一听,似模似样朝着乔子暖得意地眨眨眼,“暖啊,实话说得这样直白,好吗?”

流銮和眉清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内室里一片欢乐。

竹悠云一边说,一边换衣裳,“主子,你有好几日未去步燕坊,她们不会起疑吧?”

乔子暖挑了个橙子剥起来,“不会。我想去就去,想不去跳她们也不能强逼着我去。”

流銮怀疑地皱眉,“教坊竟还有这么好商量的坊主?”

眉清道,“步燕坊自从我家姑娘去跳舞之后,每晚都客满,客人们夜夜等着主子下次登台,所以坊主待我家主子可客气了,什么要求都答应呢。”

乔子暖有些气恼地挠爪,“可惜,去了这么多次,都未见过那钱一彦的庐山真容,更毋庸说打探消息了。”

竹悠云换了件竹青色的长飘带舞裙走出来,笑着道,“主子不必心急,如今靡裳的名号都已经响遍京城了,可见他们是下了决心要捧你了。但若是被王爷知道了靡裳竟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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