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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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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悠云换了件竹青色的长飘带舞裙走出来,笑着道,“主子不必心急,如今靡裳的名号都已经响遍京城了,可见他们是下了决心要捧你了。但若是被王爷知道了靡裳竟是主子你,估计拆了步燕坊的心都会有。”
几个女人正聊得开心,突然见一个翠衣少女神色匆匆地跑进来,“坊主,不好了!芮香不知怎么欠了对面赌坊许多银子,这会儿正被那帮畜生逼着以身还债呢。您快去看看吧!”
※※※
赌坊前,一群男子似贪婪的狼,圈住被他们逼至角落的少女,“你弟弟前后欠了我们五万两银子,加上利钱,总共八万两。”
其中一个领头的男人衣衫不整,一双鼠目不停地来回打量着芮香将将发育的凹凸有致的身材,脸上的笑肆意,“不过,看在小娘子如此花容的面上,小爷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少女感觉到男人身上的烟土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直往后退,“你……你要做什么?!我是花流年的人,若出了事,商王必不会饶过你们!”
“笑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说,商王日理万机,他会管你一个小舞姬的破事儿?”
男人阴冷地扫了一眼芮香身后瑟瑟发抖的少年,“你今日若不从老子,老子就砍了你弟弟的双手双脚来抵债!你的身子或是你弟弟的四肢,你自己挑。”
少年吓得面色铁青,狠狠地晃着芮香的双臂,“姐姐,我不想变成残废!救我!一定要救我啊!”
芮香绝望地双手抱臂,缓缓蹲在地上。八万两,她是怎么都拿不出来的;让她眼睁睁看着亲生弟弟被人砍断四肢,她又不忍。
可是,难道要她大好年华委身给眼前的畜牲,芮香实在不愿意……
身后,就是深井。
芮香绝望地闭眼,咬牙,转身就要纵身往井中一跳。
“芮香,不要!”乔子暖和流銮等人飞奔而来的时候,眼看着芮香半个身子已经进了井里。
突然,一只大手拽住芮香的衣服,将她拉出了水井。
芮香刚刚经历过生死大劫,抬眸,望着眼前的男子,竟怔怔出了神。
男人看着她,淡雅一笑,“这世上没有比自己的命更宝贵的。姑娘又为何要为了别人的过错而惩罚自己呢。”
流銮快步走过来,将芮香扶住,“有什么事,主子与我都会帮你,你怎么这么傻。”
芮香见到流銮,隐忍许久的泪终于再止不住地滑落脸颊,“坊主……”
乔子暖看了眼对面的男子。
他穿了一件深青色长袍,五官深邃,一双眸飞扬有神,有一种说不出雅致风度和勾人魅惑。
鼻梁高挺,将他的五官陪衬的越发出众且令人过目难忘。身上虽然穿着朴素到极致的青衣袍,却难掩周身非凡而儒雅的气度。
乔子暖冲着他点点头,缓步上前,“方才多谢公子相救。”说完,目光再不看他,而是转头,毫不见怯色地望向那目露凶光,身形彪悍的赌坊主。
“我的朋友到底欠了你多少银子,你们一群男人竟对她一个女子如此苦苦相逼?”
男子对于乔子暖的忽略非但不觉得恼,反而浅笑着打量起这个胆大的少女。
只见她一袭紫衣,虽然脂粉未施却依旧花容胜雪,脸上神情自信而笃定,一张初长成的容貌,是他从来未曾见过的倾城绝色。
男人忽然沉默地笑了,静默地立于一旁,大大方方地打量起乔子暖。
那赌坊主没想到京城首富钱一彦竟会突然出现坏了他的好事,心中憋屈的紧,却又不敢在钱一彦面前嚣张。
只得咬牙忍了气,指了指一旁吓得发抖的少年,“这小子欠了老子八万两银子,没钱还。”
乔子暖点点头,从眉清手中接过一张银票,“这里有十万两,姐今晚要买下你的赌坊。”
赌坊主嗤笑一声,鄙视地看了乔子暖一眼,“小姑娘,十万就想买老子的赌坊,你也太天真了。”
说完,朗声大笑。他身后的手下亦好不掩饰地嘲笑着乔子暖。
乔子暖不以为然,耸耸肩,收回手中的银票,“你既然不愿意卖,那我就只有报官,告你们恶意残害无辜少女,险些夺了人家的性命;再告你们无良借贷,欺诈谋取暴利。反正,定会告到你将牢底坐穿,让你这辈子莫说娶妾,连个女人都见不着。”
她说完,转身朝着身后的钱一彦礼貌一笑,“公子,您会替我们作证吧?”
钱一彦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轻轻颔首,“自然。”他说着,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赌坊主,似笑非笑,“本公子出面作证,应该会极有信服力。莫说告到他们坐牢,丢了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赌坊主听了钱一彦的话,面色大变。这钱一彦莫不是说真的?
“钱少,我们与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您难道真要如此赶尽杀绝?”
钱一彦负手而立,笑容儒雅,一双眸深邃灼亮地堪比漫天星辰,望着乔子暖,“你们是生是死,全由这位姑娘说了算。”
乔子暖转身,终于认认真真地打量起眼前的男子,钱公子……难道他就是钱一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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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第二楠竹闪亮登场…o(╯□╰)o
六十四:洗脑
那赌场的教坊主自认自己没有本事与财大气粗的钱一彦抗衡,心下想着这家赌坊又不过是他名下众多赌坊的其中一家,于是表面让步,朝着乔子暖哼了哼,“既是钱少亲自开了口,在下也只得自认倒霉!”
眉清见状,气得想要上前说明自家主子的身份,却被乔子暖以眼神制止。
乔子暖替芮香出了口恶意,也就息事宁人,朝着钱一彦轻轻颔首,“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钱一彦不甚在意地浅笑摇头,看了眼乔子暖身后围着的众多花流年的舞姬,心中下意识便觉得乔子暖应该也是这花流年的舞姬之一。
如此有胆识的舞姬……钱一彦剑眉微微上扬,唇角微勾,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恕在下冒昧,可否告知在下姑娘芳名?”
流銮和眉清等人忙上前拉住乔子暖往回走。
尤其是流銮,每日与男人打交道,她太清楚钱一彦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对乔子暖浓烈的兴趣。
钱一彦见那些女子如同护犊子一般地保护着乔子暖离开的样子,不禁失笑,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花流年的招牌,转身,潇洒离开。
内室里,众女对着乔子暖轮番轰炸。
流銮:“主子,步燕坊您是决计不能再去了。”
眉清赞同,“我看那钱一彦不是好糊弄的,万一被他发现了您的身份,可就麻烦了。”
竹悠云则沉吟,“你们说,这钱一彦会不会来花流年找咱们主子?”
芮香看看流銮,又看看竹悠云,“我看那钱公子是个谦谦君子。”
“你闭嘴!”三个女人没好气地瞪了芮香一眼。
芮香吓一跳,怯懦地动了动唇,本来就是嘛,这么美的男子,又风度绝佳,还如此善心。有必要整得像是怪兽来临似的紧张兮兮么?
乔子暖坐在床沿,懒懒地晃荡着两条腿,“不就是一个钱一彦,你们至于嘛。”
眉清第一个奔到她面前,“怎么不至于?!那可是钱一彦!京城首富!连皇上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乔子暖不屑地撇撇嘴,“他有王爷大叔有钱么?”
“差不多。”
乔子暖不服地轻哼一声,“王爷大叔比他生得美……”某女色眯眯地眯起眼,想到凤墨予那张美得让惊叫的脸,口水哈喇子就忍不住往下掉。
芮香却花痴地捧着脸,来一句,“我觉得钱公子好,王爷虽然美,可他从来不笑。”
眉清一个爆栗子敲在芮香头上,“敢在主子面前动摇军心,不想活了你。”
竹悠云这时轻轻坐到乔子暖身旁,很小声地道,“芮香说得也有理啊,那钱公子却是风度绝佳,是少有的谦谦君子。”
流銮白她一眼,“你懂什么,咱们王爷那样的,才叫天生贵胄绝美难以自弃。”
几个女人顿时忘了自己是来劝说乔子暖的,以防乔子暖会贪恋钱一彦的美色,没想到自己却突然分成了两个阵营,奋力地在乔子暖面前为自己支持的美男摇旗呐喊起来。
乔子暖眉头狂抽,无语地看着她们几个女人兴奋激动的模样,“俺饿了……”
几个争得正兴奋的女人顿时厥倒。
※※※
深夜,乔子暖陡然间换了张床,睡得极不安稳,迷迷糊糊地辗转反侧。
梦里的牛鬼蛇神交错出现,誓要将与光风霁月的凤墨予置之死地。
睡眠中的乔子暖吓得一身冷汗,眉头皱得眉毛眼睛几乎挤在了一起。这时,床沿陡然一陷,一双微微有些粗糙的大手轻柔抚上乔子暖紧皱的眉头。
背后温暖而熟悉的清冽气息极为有限地安抚了乔子暖的不安。她如以往做惯了那般,将头埋进身旁的胸膛,闭着眼,像只撒娇的猫,蹭啊蹭,“大叔……”
将乔子暖扎实地拥入怀中,凤墨予悬空了好几日的心终于归位。抱起乔子暖,走出花流年。
对面的赌坊此刻空无一人,安静地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靳泠站在马车旁,见到凤墨予抱着乔子暖出来,“王爷。”
凤墨予扫了眼对面的赌坊上方的漆金招牌,“三个时辰之后,本王要见到这人名下所有赌坊的地契。”
敢动他手下的人,还打扰到了乔子暖,自然不能就这样算数。
凤墨予坐上马车,怀里,乔子暖迷迷糊糊地看了凤墨予一眼,“大叔……”
倏尔,她猛地清醒,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大叔!你回来了!我不是做梦吧?”
凤墨予笑得妖孽横生,伸出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用力一捏。
“嘶……痛痛痛……”乔子暖揉着被凤墨予捏红的脸,嘴巴却几乎快咧到耳朵根,“大叔,你回来了。嘿嘿……嘿嘿……”
说完,倏地捧住凤墨予的脸,吧唧一下,重重地亲了凤墨予一口,“伦家好想你呀……”
乔子暖的开心看在凤墨予的眼中,无尽的受用,潋滟的眉慵懒地一挑,“看来想得未够。”
乔子暖俏脸微红,却不扭捏,大方地坐在凤墨予的大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又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凤墨予满意了,勾唇妖娆轻笑出声,捧着她的头,回给她扎扎实实的一个深切之吻。
突然,商王大人大手一扬,啪地一下拍在乔子暖的屁屁上。
“哎哟,干嘛打伦家?”乔子暖吃痛地摸着屁股,意犹未尽地舔舔双唇,不满地瞪了一眼商王大人。
凤墨予轻眯凤眸,“谁让你偷跑进宫的?本事不小,还说动了那简玥,嗯?”
“是吧,是吧?”某二货女显然不懂得抓重点,神采奕奕,得意洋洋,“大叔,你不必太夸我。伦家天生机智,天生的。”
凤墨予啪一掌又落了下来,“本王的问题,本王自会解决。你只需保护好自己就够了。”
乔子暖眨眨眼,“所以,慈城的事都解决了么?”
凤墨予笑吟吟凝着她,“想不想去慈城游玩一番?”
乔子暖眼眸一亮,“可以吗?”
凤墨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于你,这个世界没有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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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归来,惊喜啊,有木有?O(∩_∩)O
六十五:及笄
这时已经是乔子暖生辰前后。凤墨予算了算时日,决定替乔子暖办了及笄之后,再动身去慈城。
黄昏时分,刚与濮阳长卿商定了笄礼的事宜,凤墨予与往常一般往商铺巡视。
却不想,遇到了一身墨袍,挺拔立于花流年门前的钱一彦。
钱一彦见凤墨予,笑着上前行礼,“这个时辰,倒未想到会遇见王爷。”
凤墨予颔首,淡淡地望着他,“钱少最近似乎常常来花流年。”
钱一彦豁达地笑,极为坦白,“不瞒王爷,在下前几日识得一位花流年的姑娘,从此朝思暮想,食不下咽,只想能再见佳人一面。”
凤墨予微微眯起眸,“步燕坊的女子还不够钱少认识,却要跑来我花流年?”
钱一彦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不怕王爷笑话,此姑娘,实乃与众不同。”钱一彦想起乔子暖月色下纯美的容貌和大胆的行径,脸上的笑容越发深邃。
两人在花流年的专用雅间对面而坐。凤墨予坐在主位上,看着钱一彦手执茶器,凭栏立于门口。
“没想到堂堂步燕坊的主子竟也会有为了一个女子坐立不安的一日。”
钱一彦对凤墨予话中的揶揄充耳不闻。目光紧紧地盯着楼下,不愿意错过来来回回的其中任何一个女子。
凤墨予浅尝着一壶碧茶,目光清冷,以一种探究的姿态观察着对面的钱一彦,“三日后,本王的王妃行及笄礼,钱少那日若有空,不妨来我府上饮一杯水酒。”
钱一彦微显诧异地转身,语气不乏调侃,“能够令不近女色的商王大人如此紧张在意的女子,钱某自然不能错过。”
凤墨予和钱一彦各掌云南国的半壁商业王国。两个人虽然实力相当,但一个为皇宫贵亲,一个乃一国巨贾,都是极忙碌之人,平时除了利益相争,几乎极少有交集。
如今凤墨予竟主动开口邀请他往商王府做客,也难怪钱一彦会诧异。
凤墨予却一脸云淡风轻,轻轻挑眉,朝着钱一彦举杯,不置一词。
转眼三日已过,到了七月十九当日,乔子暖笄礼。
以往从来不对外开放的商王府在这一日广邀贵客,热闹非常。
乔子暖精心打扮过,着了一身纯白的少女锦裙,裙摆曳地,手臂间挽一条金丝飘带,以往飘飘灵动的秀发今日是由皇后亲自为她绾成的少女髻。
俏丽灵动的倩影,自长廊处缓缓走向商王府的前厅。
这时的乔子暖,已经与凤墨予在司徒府初见她那晚,那个跟在乔俏身后的略显稚嫩小女孩有了极为明显的区别。
在别雀和白珠的悉心指导下,乔子暖神情举止都已然有了少女的风韵和文雅。
一张精心装扮过的俏脸,活色生香,是令在场的众人难以挪开目光的绝色秀丽。
仪式宣布开始,濮阳长卿亲自为乔子暖举行仪式。云南帝和皇后亦是座上宾客。
岳王夫妇望着摇曳生姿的乔子暖,想着自己远在南方赈灾而无法回来的凤子觞,心中的情绪难以形容。
西若悦看着乔子暖,眼眸轻轻流转:罢了,若是这次凤子觞能成功赈灾回来,他们手中就有了更多筹码。反正如今乔子暖不过是及笄,又不是大婚。凤子觞依旧有机会。
及笄的仪式极繁琐,乔子暖长时间地被各种折腾,但脸上却依旧笑容得体,不见一丝不耐。
只是偶尔会朝着凤墨予龇牙瞪眸,或见四下无人注意的时候,冲着凤墨予嘟嘴表示不满。
凤墨予以眼神温柔安抚她,用酒盅轻掩的唇角时时愉快上扬,转头,朝着坐于自己身旁神色难明的钱一彦举杯,“钱少莫要拘谨。”
钱一彦一双眸紧紧地凝着似被无数亮光拂照着,整个人都透着迷人光芒的乔子暖。
她,原来就是京中盛传被商王捧在手心之上的乔子暖。
乔子暖……钱一彦压下心中浓重的失落,眼眸深邃如海,对上凤墨予的双眼,“王爷好福气,乔姑娘真是个极美的少女。”
钱一彦刻意加重少女二字,似在嘲讽凤墨予老牛吃嫩草。
这时,乔子暖敬过云南帝和众位宾客酒,端着酒盅朝着他们这里徐徐而来。莲步优雅,顾盼生姿。
在看到钱一彦时,乔子暖笑容静仪的脸上有一丝诧异,但这一丝的诧异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她脸上绽放开的一抹纯美笑颜,“钱公子。”
钱一彦还未从她翩然惊艳的笑容中回神,就已经看着乔子暖在凤墨予的身旁落了座。
他没有回头,保持着极佳的浅笑和儒雅的风度,端起桌上的酒,浅酌。
脑海中,却久久无法忘怀乔子暖柔软优雅的举止和犹如百树梨花齐齐绽放的甜美笑容……
仪式结束时,已经临近晌午,乔子暖去更衣。凤墨予则陪着云南帝等人用膳。
乔子暖换了衣裙,走至花园,看到钱一彦站在绿藤蔓延的秋千之下,墨发用一支深色珊瑚簪束起,墨袍磊落,负手优雅而立。
乔子暖轻轻走过去。钱一彦看着她朝着自己娓娓走来,明媚的阳光拂着她清丽的脸庞,似日光下迷幻而美丽的泡影。
“钱公子怎么不往前厅用膳?”
“在下头一次来商王府,为府中景致所吸引,一时竟忘了时辰。”钱一彦凝着她,浅笑道。
乔子暖笑,“不如我带公子去前厅。”
“好啊。”钱一彦缓缓走近她。抬手,轻轻拂去偶尔飘上她发间的一片落花,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劳烦乔姑娘带路。”
六十六:醋意横生
乔子暖走在钱一彦的右手边,目光时常状似不经意地落在他的身上,眼眸中是并不打算伪装的探究和好奇。
钱一彦有些好笑地看她一眼,“某非在下脸上有脏东西?”
“有金子。”乔子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道。
钱一彦失笑,“姑娘真是思维奇特。”
乔子暖笑眯眯,“听说步燕坊是你名下的?那你认得许多宫中的妃嫔吧?”
钱一彦细细看她一眼,脸上笑容如清风,“承蒙皇上厚爱而已。”
儒雅风度,言辞缜密。
乔子暖笑笑,不再多问,以免令钱一彦起了疑心,于是话锋一转,“钱公子的珊瑚簪真好看,衣袍也配得好,倒不知出自谁的巧手?”
乔子暖旁敲侧击,不遗余力,一心想要打探钱一彦的底细。
谁知钱一彦竟抬手取下自己发间的那支色泽上乘的珊瑚簪子,大方递到乔子暖面前,“姑娘若是喜欢,在下将这簪子送给你,如何?”
乔子暖有些意外,也有些胸闷,心想,这人竟这般滴水不漏。她笑着摇摇头,“钱公子客气了,我不大爱这些东西。”
“那姑娘喜欢些什么?”
乔子暖不假思索,“良辰,美景,佳肴。”还有美人大叔。
钱一彦有些意外地挑眉,饶有兴致地望着她俏丽的侧脸,却不再开口说什么。
凤墨予见钱一彦和乔子暖一前一后走进前厅,眼眸微沉,只见钱一彦极有风度地将乔子暖送回自己身边落了座,然后冲着她和煦浅笑,放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乔子暖未察觉到凤墨予的微妙变化,刚想喝茶,手一抬,却发现从衣袖中掉落下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竟是钱一彦的那一支珊瑚簪子。她意外地抬头,看向钱一彦。
钱一彦朝着她抿唇浅笑。然后转头,与一旁的人轻声说起话来。
“这是什么?”身旁,凤墨予轻问了一句。
乔子暖拿起筷子,一边夹菜,一边道,“钱公子送得簪子。”
凤墨予微眯眼,“你今日该食斋。”
“啊?”乔子暖一筷鱼肉刚要送进嘴,及时刹住。
凤墨予面不改色,“女子及笄当日,都要食斋,这是规矩。”
乔子暖小脸微皱,低头,看了一眼近在迟尺的鱼肉,“鱼儿啊鱼儿,我能吃你不?”
片刻,她抬头,理直气壮地看向凤墨予,“鱼儿说俺可以吃它的肉。”
凤墨予极平静,“你忍了一上午,那么多规矩都忍下来了,难道要为了一块鱼肉而坏了一天的精心准备?”
乔子暖咬咬唇,极不舍地放下手中的那块鱼肉,小脸耷拉,“好吧。”伸手,又准备去夹豆腐。
“豆腐上有葱,你亦不能吃。”
乔子暖一头黑线,又准备去夹青菜。
“油盐赤酱亦不得沾。”
乔子暖磨牙霍霍,眼神极为幽怨地望着凤墨予,“那我今日能吃神马?”
凤墨予微微扬唇,招来管家,“去取些玉米来。”
管家强忍着笑,转眼送来一盘玉米。
凤墨予对乔子暖道,“吃吧。”
乔子暖瞪直了眼,咬牙切齿地在凤墨予耳边道,“俺、不、是、松、鼠。”
凤墨予大方点头,“米汤?”
乔子暖极度无语,费尽全身力气,才忍住当场暴走的冲动。
钱一彦不动声色地将对面两人的互动看在眼中,唇边笑容深邃。凤墨予,你敬我一尺,我自然也要还你一丈。
深夜,趁着凤墨予去书房的空档,乔子暖蹑手蹑脚地摸进厨房,一阵乱翻,终于找到一只烧鸡,当下心中大喜。转念一想,有烧鸡,怎么能没有酒?
于是,用油纸包了烧鸡,又往酒窖溜去。
一口烧鸡,一口梨花酿,乔子暖一顿大快朵颐,红唇沾满了油水,满足地捧着肚子直叹气。
突然,门口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乔子暖忙往酒坛堆里一藏。
凤墨予一眼就看到藏在酒窖深处的紫色倩影,眼中盛满笑意,缓缓走过去。
乔子暖吓一跳,忙蹲着身子往里头慢慢地挪。
“这酒窖里莫非有老鼠?”凤墨予声音极低,听起来似自言自语。
乔子暖嘴角抽搐,暗暗咬牙,大叔这么厉害,连姐属鼠都算得出来?
凤墨予一边说,一边继续往深处走来。乔子暖弓着腰,大气也不敢喘。要是不王爷大叔看到她这样,肯定会被笑死的。打死都不能被他发现。
她一边想着,一边摇摇晃晃地继续往酒窖堆里挪。
凤墨予望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他慢慢走过去,似逮捕猎物的自信猎人,悠笃地走到乔子暖身后,优雅地席地而坐。
脚步声陡然消失,乔子暖又等了好一会儿,一直没听到动静,终于缓缓探出半个头,四周瞄一眼,都没看到凤墨予的身影,这才轻叹口气。
转身,随手从身后取了酒坛,刚要喝,一抬眸,却看到凤墨予正轻轻浅笑地凝着自己。
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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