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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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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随手从身后取了酒坛,刚要喝,一抬眸,却看到凤墨予正轻轻浅笑地凝着自己。

乔子暖被抓个正着,俏皮地吐吐舌头,冲着凤墨予挥挥手,“大叔,好巧……嘿嘿……”

凤墨予一只手慵懒地撑着头,笑凝着她,“脑袋伸过来。”

“干嘛?”乔子暖警惕地凝着他。

凤墨予挑眉,“或者本王过来?”

“别……”乔子暖有些不满地嘟嘟嘴,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朝着他靠近了一点。

只见凤墨予手一抬,他将一支流光溢彩的夜光朱钗插在了她的发髻之间。

乔子暖取下来细细一看,低声惊叹,“好别致的簪子。”

手上的这支发簪不仅在昏暗的烛火下发出莹莹亮光,还有一只精细小巧的银铃轻盈坠下,轻轻一动,就会发出悦耳而清脆的响声。

乔子暖将簪子重新插回发间,抬头,望着凤墨予笑颜如花,“大叔,好看么?”

凤墨予望着她刻意摇头晃脑,让那簪子发出声音,再次好心情地失笑,抬手,用衣袖擦去她唇间的油渍痕迹,“偷吃,嗯?”

乔子暖狡黠地望着他,试探道,“大叔,其实及笄根本没有食斋的规矩吧?你……”

她的话音还未落,就被凤墨予吻住了唇。话音,回落喉间。

凤墨予将她横腰抱起,往寝室走去。

长而深邃的阶梯直通寝室,两旁是深蓝而通透的池水,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四周宁静地只有微小的流水潺潺之声,还有乔子暖头上发簪的叮当之声。

凤墨予低头望着怀里的人儿,只见她一双水眸莹亮如星辰,濯濯地望着自己。商王大人一向坚不可摧的心,柔软地似此刻洒落满地的月光。

走进寝室,凤墨予的吻再次落下。大手在悄然间已经解去她腰间的衣扣,将将长成的少女,美好而完整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望着她纯净的脸颊和美好的身子,凤墨予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紧张,又有些口干舌燥。

手极柔地抚上乔子暖的锁骨,漂亮而精致,似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

在她锁骨中间靠近心脏的位置,凤墨予惊讶地发现有一个粉色的近似花瓣形状的胎记,似一片白玉上精心篆刻上去的美丽芙蓉。

凤墨予有些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着那片粉色花瓣,吻,亦轻轻落了上去,引得身下的人儿轻轻颤抖起来。

 六十七:坏丫头VS腹黑爷

男人与女人最原始的差别在于,当乔子暖似一汪春池之水柔软地瘫倒在凤墨予身下的时候,商王大人却恰恰相反,身子又滚烫又僵硬,似着了火的烙铁,弄得乔子暖有些火辣辣地疼。

但想到凤墨予连肉不给她吃的劣迹,乔子暖生生地忍住了想要将美人大叔吞下肚的想法,俏脸上默默泛起一丝坏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凤墨予的胸前来回地划动。

感觉到凤墨予被自己挑拨的越来越硬,乔子暖却笑得极为无辜,眨眨眼,“大叔,乃很热?”

凤墨予俊美的脸上有些泛红,“……”坏丫头,故意的?低下头,略带惩罚地在她脸颊上轻咬了一口。

乔子暖微微吃痛,有些不满,突然翻身,将风华无双的商王大人扑倒在自己身下,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磨牙霍霍,一副摩拳擦掌的兴奋模样。

低下头,下了重口,在凤墨予的颈项和胸前又是舔又是啃,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淤青泛紫的痕迹。

凤墨予只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临近崩溃,低头,望着趴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乔子暖,“丫头……”

乔子暖笑盈盈地抬起头,色女本质暴露无遗,“大叔,你真是美色可餐啊。”她真的快忍不住了咧……囧。

凤墨予眉头微抽,“……”这应该是他的台词吧,怎么这会儿看着,感觉是自己在被她蹂躏呢。

突然,商王大人娇躯一震,感觉到乔子暖的舌头舔上了自己的耳垂,他心驰神荡,声音沙哑地要命,“暖儿……”

转头,却发现这该死的坏丫头居然咬着他的耳朵慢慢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嘤嘤呜呜道,“大叔,你的腿硌得伦家好疼……”

凤墨予心火乱窜,脸微微有些羞赧,“暖儿,那不是腿。”

乔子暖心中窃笑,脸上却不露声色,食髓知味地舔咬着凤墨予的耳垂,“不是腿,那是什么?”

凤墨予无语,“……”坏丫头!原本美好而迷蒙的夜晚,这会儿看来,竟像是他在诱拐少女了……

乔子暖微微睁眸,偷瞟到凤墨予浑身邪火无法发泄的燥热模样,心中顿觉舒畅。

哼哼,让你下次再不俺吃肉!不给俺肉吃,就连王爷大叔也没情讲。

头一偏,乔子暖抱着凤墨予,眼皮越来越沉,真的很煞风景地睡着了。

可怜了悲催的商王大人,生生被她挑拨出了满腔惹火,几乎快要忍出内伤来。可是这罪魁祸首却竟然睡着了!她真的睡着了!

商王大人内伤之后,连带着,还觉得折损了些许男人的自尊。

咳咳咳……凤墨予闷闷地望着窗外的满天繁星,脑子里突然想起午时,钱一彦脸上那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小气又腹黑的商王大人顿时找到了怨气发泄的对象,将今晚被乔子暖折磨的恶帐都算到了钱一彦身上。

低头,有些无奈地望着靠在自己怀里睡得没心没肺的少女,凤墨予轻叹口气,手却将她的头挪了挪,让她可以睡得更舒服一些。

低下头,在她粉嫩的唇间咬出一个极明显的吻痕,凤墨予才满意地勾唇浅笑。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凤墨予就已经悠悠醒转,低头,望着怀里紧挨着自己,睡得格外香甜的乔子暖,想了想,终是没有起身。

手,轻柔地摩挲着乔子暖胸前的粉色花瓣,心中觉得乔子暖是上天送给他最精美的礼物,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地拥着她,他就很容易地宁静平和下来。

宠溺的吻,轻柔地落在乔子暖的额间,然后伸手将她踢得七零八落的锦缎薄被盖住她的肚子。

商王大人自从乔子暖来初潮之后,问胡太医咨询了许多女子平日里应该注意的事宜,事无巨细,几乎问得胡太医吐出一口老血当场身亡。

他亦知道乔子暖爱吃肉,嘴又极刁钻,常常挑食,所以时常逼着她吃些粗粮或者汤羹。

偏生这丫头却不知好赖,昨晚竟还故意折腾他,坏丫头。凤墨予没好气地轻捏了一下乔子暖粉粉的脸颊。

这时,屋外由远及近,想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凤墨予眼眸幽深,轻手轻脚地从床榻上起身,刚打开门,就看到靳泠神色匆忙地走近他,“王爷,官仓走水了。”

凤墨予闻言,面色平静无澜,“三个官仓都着火了?”

“如今只有一个官仓中还有储粮,火势是昨儿夜里三更快四更时起的,四更半才被人发现,火虽扑了,但里头的粮食都毁了。”

“老头子知道了?”

靳泠点头,“派了人来传话,让爷赶紧进宫呢。”

------题外话------

今天俺二了,开了后台,却居然忘了上传新章节。俺错了。~(》_

 六十八:鸟粑粑

天明时分,百官们刚走进勤政殿,就意外地发现云南帝已经一身蟒袍,正襟危坐于皇位之上了。

一旁,是沉默而立的凤墨予和岳王凤锦予,还有从南方归来的凤子觞。

凤子觞想来是彻夜归京,白色的锦袍根部有些污浊,头发亦有些凌乱,他一向引以为傲的俊脸此刻胡子拉碴,看起来却成熟了许多。

“皇上,臣往南方已数月,除了臣随行带去的那些粮饷,那里早已经没有了粮食。饿蜉遍地,疫患重生,臣带去的那些银两和赈灾物资,亦已经全部用完。臣无法,只得回朝请得皇上支援。”

云南帝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觞儿次去南方,辛苦了,定要在家中好好休息,若是缺什么,短什么,只管跟朕说。”

凤子觞脸色沉重,“臣有罪,未能替皇上根除南方水患。”

云南帝摆摆手,“这不是你的错。有些人,日夜守在京中,还让官仓走水。”

凤墨予眉头一挑,抬头看了一眼云南帝,故意找茬呢吧?

凤子觞一听,低声惊呼,“什么?!官仓走水?那岂不是没有了赈灾的粮草?”

凤墨予沉默不言,坚决不给凤子觞任何正面回应。

云南帝亦是一脸沉痛,“此事实在棘手,商王,为今之计,只能动用国库中的库银了。”

凤墨予微微眯眸,依旧不吱声。

国库?凤墨予冷嗤,动用国库需要问他的意见?云南帝分明是想打他的主意。

官仓一走水,凤子觞就从南方回来哭穷,这两件事也未免太凑巧。

云南帝痛惜地望着凤墨予,“商王……”

凤墨予抬头,“皇上,南方水患,国库吃紧,再加上官仓走水,此事只怕……”

凤墨予话不说尽。凤子觞果断激动了,上前质问他,“三皇叔,如今南方天天都有百姓死去,究竟是国库重要还是百姓的性命重要!”

凤墨予扫他一眼,“没钱拿什么赈灾?”

“不是,怎么会没钱?!”凤子觞恼,“咱们京城有钱的商贾一大把,一人一千两凑起来只怕也够了。”

“哦?”凤墨予轻轻挑眉,似想到了法子,“皇上,不如这样,从国库拨一部分用来买齐赈灾物资,再令城中商贾们捐赠一部分用来重建官仓,购买米粮,岂不两全?”

云南帝一听,心想这感情好。赈灾物资能用多少银子,自然是米粮价高。当下便点头,“既如此,此事便由商王和岳王分头去办吧。”

凤墨予和凤锦予父子一同行了礼,“儿臣遵旨。”

退了朝,三个人走出勤政殿。凤墨予神色如常,对凤子觞道,“本王要清点国库存银,向商贾募集捐赠的事宜,就有劳子觞了。”

凤子觞仰首挺胸,极自信地点点头,“小事一桩。”

凤墨予扬眉,极富深意地看了凤子觞一眼,抬步往宫门口走去。

凤子觞见状,忙弃了自家老子,亦步亦趋跟在凤墨予身后,一直到了商王府的门口。

凤墨予转身看他一眼,“子觞啊,离京数月,你连家宅都不认得了?”

“我来看小暖儿。”凤子觞一脸理直气壮。

“这个时辰,她还未醒。”

凤子觞不以为然,“我唤她起来。”

凤墨予想了想,竟没有反对,反而大方地将凤子觞领进了王府。

凤子觞熟门熟路地走进凤墨予的寝室,果然见乔子暖还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朝思暮想了数月的人儿就在眼前,一向大大咧咧的凤子觞竟有些鼻酸,不管不顾地冲到床榻前,将好梦正酣的乔子暖一把抱住,“暖儿……”

睡梦中的乔子暖梦见自己身处花园之中,突然一团鸟粪粘上了自己脸上,她一个甩手,“什么东东,真恶心的咧……”

“啪!”凤子觞避之不及,被乔子暖正好一个巴掌扇在脸颊上。再听到乔子暖嘴里一句“恶心”,凤子觞脸色瞬间黑沉,狮吼一声,“乔、子、暖!”

乔子暖一个激灵,醒了,用力地揉了揉眼,“咦,凤子觞啊……俺还以为是一团鸟粑粑。”

凤子觞咬牙切齿,“粑粑有老子这么翩翩风度,香飘万里?”

乔子暖懒懒地打个哈欠,上下打量他一番,捏着鼻子,“啧啧,子觞哥哥,你这是打哪儿来啊?这身打扮,好有味道哦……”

这时眉清正好走进来,掩唇朝着凤子觞福了福身,“世子万福。”

凤子觞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乔子暖,“老子南方回来,家都未回,就跑来看你,小暖儿,你没良心。”

乔子暖眨眨眼,“那你远游回来,都没给俺带礼物。”

凤子觞翻个白眼,“乔子暖!老子是去赈灾!你当玩儿哪!活着回来算不错了,还礼物!”

“赈灾?那你可以带点水回来啊,都泛滥了不是么?”乔子暖嘟着嘴,“子觞哥哥,你真是小气。”

凤子觞眉角狂抽,无语,“得,老子说不过你。算我欠你一个礼物,行了?”

乔子暖抿嘴一笑,露出浅浅梨涡,看起来极甜美,“行。”

看着乔子暖脸上灿烂的笑,凤子觞心神一滞,数月来辛苦的日子仿佛一下子烟消云散。

“暖儿……”凤子觞又要上去抱她,却被凤墨予及时将乔子暖拉进怀里,眼神中警告意味极明显,“适可而止。”

乔子暖好笑地望着表情憋屈的凤子觞,“子觞哥哥,你一个人回来的?那简兮月没回来?”

“那简兮月压根没去。”凤子觞一想到这事,就恨凤墨予恨得牙痒痒,“有些人,竟还乱点鸳鸯谱。人家姑娘对老子,压根没意思。”

乔子暖奇了,“她又不在京城,又没去南方,那她去哪儿了?”

凤子觞:“那简涟生怕南方水患危险,将她送回慈城暂住了。”

乔子暖点点头,“原来如此……”那简兮月不愿回京,难道还在气她当日的不信任?她有些懊恼地咬着手指。

越是在意的人,她越是患得患失。

别雀和白珠整日待在她身边,乔子暖明知道她们可疑,也无所谓;反而那简兮月什么都未做,她却紧张害怕会被对方出卖。

“她一个女子,住在慈城安全么?”

凤墨予轻柔地抚着她的头,“放心。”

凤子觞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心难受得要命,转眸,瞥到乔子暖唇上明显的咬痕,更是酸得几乎快被心里的醋意活埋了。

他倏地起身,“老子走了!”说着,没好气地看了凤墨予一眼,“三皇叔,水患严重,您也赶紧筹备银子去吧。”

 六十九:五十万两

用过午膳,凤墨予带着靳泠等人去了国库。乔子暖则带着眉清往花流年去找流銮和竹云悠。

两个人下了轿刚走进花流年,就看到钱一彦一身冰蓝色锦袍,手执一把折扇,另外一只手闲闲负于身后,正浅笑如风地望着自己,“乔姑娘,真巧。”

乔子暖没想到会在花流年遇到钱一彦,心中莫名地有些心虚,这人该不会是应该查出了她就是靡裳吧?

当下下意识地微微低下头与他打招呼,“钱公子。”

乔子暖站在门口处,阳光反射到她脸上,泛着灿烂的光泽,似新鲜欲滴的花瓣。

钱一彦轻轻走近她,目光扫过她发簪上的那只流光簪子,“在下记得,姑娘说过并不喜欢这些朱钗饰物。”

乔子暖一怔,随即呵呵一笑,脸上的甜美完全不知道隐藏,俏脸微微泛红,“这是王爷大叔送的。”

钱一彦眼眸微黯,脸上笑容却依旧俊美逼人,“很好看。”

两个人落了坐,乔子暖一边看竹悠云排新舞,一边问钱一彦,“钱公子莫不是来花流年当奸细的吧?听说步燕坊的舞姬都是由宫中的乐司们亲自指导的。”

钱一彦不答,反问她,“乔姑娘也喜欢跳舞?”

乔子暖细细看他一眼,“我只喜欢看,自己跳可不会。”她说着,朝着他伸了伸自己的双臂,“你瞧,你瞧,我这短脖子短胳膊的,哪里跳得来?”

钱一彦见她如此自黑自己,不禁失笑,轻抿一口茶,“在下觉得你这样,挺可爱。”

说完,双眸如清风,轻轻地落在乔子暖的身上。

角落里,芮香望着钱一彦眉目含笑,气质出尘的模样,不禁叹气,“咱们王爷这下算是遇到对手了。”

流銮没好气地抬头扫她一眼,“笑面虎一个,哪里比得上王爷?”

芮香不解,“坊主,您说这钱少这一阵几乎日日来花流年,难道王爷就不知道?”

流銮也不明白。这钱一彦的动机不要说是凤墨予,就算是个无知的瞎子,估计也闻得出他身上春心荡漾的气息。

主子对乔子暖这般紧张在意,这么这回竟什么都不做呢?这一点也不像是商王大人的风格啊。

乔子暖亲自替钱一彦斟满一杯茶,见他喝得极优雅,于是问道,“听大叔说,钱公子是西楚人,可是这么云南国的规矩竟能学得这么好?”

钱一彦笑答,“我虽出生西楚,但从懂事开始就住在云南国。”

乔子暖哦了一声,又问,“那钱公子家中肯定原本就殷实,所以才能成为今日的云南国第一富商。”

钱一彦依旧笑得儒雅,对于乔子暖打探他的家事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还有一丝欣喜,“乔姑娘对在下的家事很感兴趣?”

乔子暖一怔,忙摆手,“没有没有。还请公子原谅我的无礼。”

钱一彦微微有些失望。眼前的少女,似乎除了面对凤墨予才会展露自己的调皮活泼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得体而礼貌。

这样的客气,令他觉得有些失落。

可是转念一想,如今的自己在乔子暖眼中,不过是个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些的存在,她心中有戒备,亦是人之常情。

他当下释然一笑,“姑娘多虑了。”

凤子觞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钱一彦和乔子暖坐在二楼凭栏处,谈笑地说着什么的样子。

他望着钱一彦对着乔子暖笑得极俊逸的模样,眉头不禁一皱,钱一彦这人模狗样的死东西,对着他的小暖儿笑得这么风骚是要干嘛?!

搞得他真想上前一把揍扁钱一彦那张假装善意的脸!

可是,凤子觞生生地忍住了。

他用左手安抚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右拳,心中默道,忍住,一定要忍住。拳头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反而会影响了自己在小暖儿心中绝世风流的形象。

他深吸了几口气,嘴角牵强地扯出一抹客套的笑,走上楼,“咦,小暖儿,钱少,这么巧。”

钱一彦朝着他浅笑点头,“原来是凤世子。”

凤子觞径直走到乔子暖身边坐下,见她吃凤梨酥吃得正开心,不禁瞪她一眼,“你再这样吃下去,小心变成小肥猪。”

乔子暖撇撇嘴,慢慢咽下嘴里的凤梨酥,白了凤子觞一眼,“王爷大叔才不嫌弃我。”

凤子觞瞥了钱一彦一眼,故意道,“三皇叔有什么好?黑心黑肺黑肚肠。本世子和钱公子都比他好。”

他说着,冲着钱一彦一笑,“是吧,钱少。”

钱一彦云淡风轻地看他一眼,“听说世子这次回京,是为了募集赈灾的物资?”

凤子觞眉头一扬,对钱一彦的直接了当表示意外,“不瞒钱少,本世子这次回来,的确是想动员京中的商贾们,带个头,为南方水患出一份力。钱少是京城首富,你若是肯带头捐赠钱物,其他人定会信服。”

钱一彦:“凤世子希望在下捐多少?”

凤子觞笑眯眯,“五十万两。”让你打小暖儿主意,老子这次非让你割肉卖血不可!

钱一彦眉头微挑,竟笑着道,“不多。”

凤子觞诧异地瞪大眼眸,望着他,“钱少,这可不是五千,也不是五万,是五十万。”

钱一彦笑着轻轻颔首,“不过,在下有个条件。”

 七十章:疹子(入V公告)

凤子觞拍了拍胸脯,“钱少有什么条件,钱少尽管说。”

钱一彦温润一笑,“难得偶遇两位,想请世子和乔姑娘到在下的府中用个晚膳,可否?”

流銮和眉清一听,忙凑上前,在乔子暖耳边小声道,“主子,这不好吧?万一被王爷知道……”

乔子暖点点头,朝着钱一彦摆摆手,“我就不去了吧。”

钱一彦浅笑看她一眼,又看了眼凤子觞,并不说什么。

凤子觞也不希望把乔子暖拉进这趟浑水,于是道,“也是。咱们两个男子喝酒聊天,让小暖儿一个丫头同去,着实无聊。钱少,你说呢?”

钱少抿口茶,“这是钱某唯一的要求。”言下之意,若是乔子暖不愿意,那这款银,他也就不愿意出。

凤子觞暗自咬牙。这钱一彦跟风墨予一样,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势利小人。

可是如今,他必须让钱一彦将银子摸出来,这才能说动其他的商贾捐钱。

凤子觞想了想,转头望着乔子暖,“小暖儿,要不……”

乔子暖放下手中的糕点,看了看钱一彦,又看了看凤子觞。

他们各自的打算和想法,她都知道。一个想要银子,一个想借机与她熟络。

可问题是,她有什么义务要成全这两个人呢?想要利用她作为筹码来谈条件?

哼哼。乔子暖瞥一眼凤子觞,心里的小算盘打了又打,突然眼眸一亮,看向等着她点头的钱一彦,“钱公子,其实吃饭也不一定要去你府上,我就知道有个吃饭的好地儿。”

钱一彦不过是想多些时间与乔子暖相处,所以并不介意地点,于是点头,“那就任凭姑娘做主。”

于是,乔子暖带着钱一彦和凤子觞去了迩水阁。

她叫来掌柜,“来几个迩水阁的招牌菜式,来一盘油麻鸡,萝卜拌木耳,石锅豆腐。再来壶上好的芙蓉酒。”

掌柜见乔子暖带着两个男子来用膳,心中虽好奇,但也不敢多问什么,“是,主子。”

萝卜拌木耳?这两个菜能一起吃吗?……掌柜保持沉默,心想小主子肯定又要整人了。

钱一彦笑看着她,“商王大人的确待你极好。”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绝不吝啬,恨不得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乔子暖是他的人,这强大的占有欲,的确是凤墨予的风格。

乔子暖笑眯眯,看着他,“是。王爷大叔从来不会拿我当成谈判的条件。”

钱一彦并没有因为乔子暖的直接而不悦,反而凝着她,颔首道,“是,商王爷是个君子;而在下,不过是个重利的商人。”

凤子觞认识钱一彦已经很多年,向来知道这男人厚颜无耻,且没有什么正常的荣辱观念,所以对他说出的这番话并不觉得奇怪,不无讽刺地笑道,“钱少妄自菲薄了。”还商人?这人压根就是个披着商人外衣的土匪。

不一会儿,菜上桌。乔子暖亲自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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