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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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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暖紧紧地抱着凤墨予的腰,深怕一松手,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怎么办?我伤了脸,肯定丑得不能看了。”乔子暖慢慢止住了哭,这才想起自己脸上的伤,担心地问道。

凤墨予拥着她躺下来,让她的头舒服地枕着自己的手臂,轻声在她耳边道,“是啊,原本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一下子变成了丑颜女,这辈子大概是嫁不出去了。”

乔子暖心中一滞,突然抬起手,在凤墨予脸上乱摸一通,“我有办法!凤墨予,我也要在你脸上划一刀,这样咱们就又一样了!”

凤墨予眉头一扬,好笑地看着她缠满纱布的脸,“你确定你能摸到刀在哪里?”

乔子暖哼了哼,“那就等我看得见了再划。”

凤墨予宠溺地一笑,搂着她,“随时恭候。”

凤墨予给乔子暖喂了一碗粥,看着她又沉沉睡去,才起身走出寝室。他唤来靳泠,“通知凤子觞,挖地三尺,也将钱一彦给朕找出来。这次若是再失手,让他提头来见朕。”

靳泠领命即刻去办。

靳泠走后,凤墨予又找来阮问,“你可想回宫当差?”

阮问一听,忙跪拜在地,“奴才一直在等着能够尽心服侍皇上和乔姑娘的机会。”

凤墨予轻轻颔首,“暖儿暂时不能回宫。朕会安排流銮和眉清也过来一同服侍,她若是再出任何意外,你的脑袋不保。”

阮问身子一颤,忙不迭地磕头,“奴才遵旨。”

安排好别苑里的一切,凤墨予重新走回寝室。乔子暖这会儿已经醒了,但因为脸上包着纱布,所以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数数。

她听到门口有声音,有些高兴,开口道,“凤墨予,你猜我在数什么?”

凤墨予走到床边,怜惜地将她胸前的青丝握在手里把玩,“在数什么?”

乔子暖嘿嘿一笑,“我在数你放到我名下一共有多少间商铺。”

凤墨予失笑,“数清了吗?”

乔子暖沮丧地垂下头,“没有。”

凤墨予忍不住失笑出声,将这可爱的小东西拥进怀里,“我告诉你,我名下的所有商铺,地契,还有从司徒府手中抢回来的属于乔家的商铺,如今都在你名下。”

乔子暖啧啧称奇,“那这么说,我如今是云南国最有钱的女人了吧?”

凤墨予笑着反问,“你以为呢?”

“到富可敌国的地步吗?”乔子暖问道。

凤墨予轻嗯了一声,“国库里的银子不会比你更多。”

乔子暖满意地笑了,心想,那就好。

两个人躺在床榻上有胡乱扯了许久。凤墨予这时倏尔开口道,“暖儿,答应我一个要求。”

乔子暖这时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凤墨予开口道,“以后无论任何情况下,都不许为了救其他人而牺牲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以,哪怕是我。”

乔子暖听清了他的要求,倏尔转头。

凤墨予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却没有再说别的。钱一彦一日不除,云南国的前朝和后宫都不得安宁。

最重要的是,他再也承受不起突然见不到乔子暖的那种心情。

不是他自私,只是这世上任何人和事,包括他自己的安全和性命,与乔子暖比起来,都显得不再重要。

这一次,若不是阮问刚好经过,乔子暖此刻只怕已经尸沉湖底。

凤墨予不仅仅是想要杀了钱一彦,他更想杀了自己!竟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竟然令乔子暖一次次受伤!

若是抢了那个皇位,却反而保护不了乔子暖,那他要那张龙椅做什么?这一次,挖地三尺,他誓要钱一彦的命。不惜任何代价。不管付出什么。他要钱一彦死!

离开别苑,凤墨予策马日夜兼程地回到京城。他没有即刻回宫,反而直奔岳王府而去。

西若悦在见到凤墨予的时候,表情极其平静,似乎料到他迟早会出现,错身请凤墨予进府。

凤墨予一句废话都没有,望着西若悦,开门见山,“朕要彻底拔出宫中所有钱一彦的党羽。”

西若悦听了他的话,淡淡问道,“皇上,如此一来,只怕整个云南国的百姓都会受到影响吧?”

西若悦冷冷地凝着他,“当初你们用一场疟疾逼我登基,难道不是为了这一日?朕知道,如今西楚国受钱一彦的影响,许多田地无人耕种,岳王妃的父皇想必急缺银子吧。刚刚好,朕最不缺的,便是银子。但朕要钱一彦的命。”

西若悦听了凤墨予的话,思忖许久,“臣妾愿意替皇上牵线搭桥。至于成不成,臣妾不敢担保。”

凤墨予看着西若悦,冷冷开口,“前几日在绝念庵,钱一彦险些就要了凤子觞的命。钱一彦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岳王妃最清楚。你能保证他在西楚前朝中就没有任何势力?他心思难测,又岂会甘心一辈子沦为一个商贾吗?”凤墨予说完,不再多废话,起身离开岳王府。

凤墨予走后,西若悦沉默,整整在前厅坐了一个晚上。凤墨予说的对,钱一彦已经今非昔比。他不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乞丐。他如今财势通天,连凤墨予都前后吃了他好几次暗亏。

这是一枚已经不受控制的棋子。若再不除去,只怕很快便会影响她。

西若悦倏尔起身走进书房,亲自写了一封密函,交给手下的亲信,反复叮嘱道,“务必要将这封信交到父皇手里。”

她交代完,又暗中找来几个影卫,“派人去查一查,前几日在绝念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若这钱一彦的确对凤子觞起过杀心,那她就绝不容许钱一彦继续活在这世上!

*

数日之后,凤墨予的别苑中。乔子暖脸上包着的纱布终于被除去。

她睁开眼,就看到眉清,流銮和竹悠云笑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乔子暖开心地大叫一声,冲到她们三个面前,“终于找到你们了,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眉清三人也是一样的欣喜,三人相视一眼,同时朝着乔子暖跪下磕头,“主子,这次要不是你,我们三个只怕早就被钱一彦折磨而死了。还害得你差点毁了容……”

乔子暖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的伤,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惨了惨了!老娘毁容了!怎么办啊……凤墨予肯定会嫌弃我了……呜呜呜呜……”

眉清眨眨眼,见乔子暖突然哭起来,忙上前道,“主子,您没毁容啊,皇上……”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乔子暖打断,“眉清,你别安慰我了……我的脸肯定是毁了……都怪那杀千刀的钱一彦!我要割他的肉,吃他的血,才解恨!”

流銮忙取了一个铜镜走到她面前,道,“主子,您看,您的脸已经好了,一点疤都没留啊。”

乔子暖还是不信,抽泣道,“不可能,我那条划痕很深,怎么可能没有疤?还有我的胸口,也有一道疤……”

她说着,低头去看,“咦,那道疤咧?”

眉清见她脸上挂着泪痕,神色诧异的模样,不禁掩唇偷笑,“主子,您要不再仔细找找?疤呢?疤在哪儿呢?”

乔子暖抬头瞪她一眼,还真的听了她的话,低头很努力地去找胸前的那道疤,“尼玛!见鬼了!疤呢?”

“噗!”这回连竹悠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您赶紧找找你脸上的疤还在不在,该不会是胸前的疤也跑到脸上去了吧?”

乔子暖吓一跳,连忙拿起流銮手上的铜镜一看,顿时惊呼,“天哪,我这脸……”她该不会是遇上画皮了吧?!

铜镜中的那张脸,哪里有半丝疤痕,光滑柔亮,犹如从前一样。

乔子暖望向竹悠云,“悠云姐姐,你除了会易容,难道还会修颜术?”

竹悠云笑着摇头,“会修颜术的可不是我,是皇上。”

“凤墨予?”乔子暖觉得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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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四:把他当瓜子(一更)

转眼已到年关,别苑地处边境,远离闹市,是难得的清净之地。乔子暖的伤养了近一个多月,也已经好得差不多。

别苑的日子百无聊赖。乔子暖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喝药,逗弄逗弄已经会说话的流心安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显得有些无聊。

这一日午后,乔子暖在屋里陪流心安练说话。

乔子暖教她:“子暖姐姐最漂亮。”

流心安:“子暖姐姐最漂亮。”

乔子暖心花怒放,又道,“子暖姐姐最聪明。”

流心安摇头晃脑,“子暖姐姐最聪明。”

“子暖姐姐最有才。”

流心安又跟着学,“子暖姐姐最嘴馋。”

乔子暖表情一囧,纠正她,“不是嘴馋,是有才。”

流心安迷茫地看着她,重复道,“嘴馋。”

乔子暖,“……”丫的,小娃儿,这么诚实,没朋友吧?

眉清走进来,见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鸡同鸭讲,不禁好笑道,“主子,你还敢再无聊一点么?”

她将一盘核桃酥端到乔子暖面前。流心安瞬间流着口水呀呀地开心叫个不停,“吃,好吃。”

谁知她胖乎乎的手还没碰到核桃酥,就被乔子暖抢了先,一口吞进肚里。

流心安眼巴巴地看着乔子暖嘴巴一动一动,急得大哭,“我的,我的!”

眉清望着乔子暖脸上得意的神色,极度无语。见过乔子暖跟小娃儿抢吃的大人么?见过么见过么?

这时,外出采购食材的阮问走进来,一边掸着身上的残雪,一边道,“快到年关了,今年的蔬菜贵得离谱,都快赶上肉了。”

乔子暖还在跟流心安争着最后一块核桃酥,“我的。”

流心安看着她一块块的核桃酥往嘴里送,急得直接用两只肥嘟嘟的手上前从她嘴里抢,“姐姐最坏!”

乔子暖瞪大眼,捏着流心安的鼻子,“坏小孩!晚上不给你吃蛋羹饭!”说到蛋羹饭,乔子暖抬头,问阮问道,“鸡蛋买了吗?”

说起鸡蛋,阮问一拍脑袋,“瞧奴才这脑子!竟完全忘了鸡蛋这回事,奴才这就去买。”

一个时辰后,阮问再次走进屋,指着篮子里仅有的三五个鸡蛋,“这是集市上所有的鸡蛋了。”

眉清一看,皱眉道,“怎么会这样?鸡蛋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阮问叹口气,“自从不知道哪个孙子出了那个买卖田地的消息之后,大伙儿都去买田地抢寸屋去了,哪里还有人种田养鸡,更别说是鸡蛋了。如今大米和蔬果不但价贵,而且难得。”

流銮蹙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主子身上的伤刚刚好起来,断了补身的食材如何是好?阮问,不如写信上京,让皇上将一些运进后宫的物资分一部分送到这里来吧。”

阮问点头,即刻去办。

而其实,年关将近,除了边城,京城的物资也渐渐变得稀缺。田地被过度买卖,人人只关心那附赠的寸屋,却无人种地,田地变得贫瘠。

京城的百姓们争相疯抢大米蔬菜。

凤墨予却竟然在这样的危机关头离开皇宫,命濮阳长卿监国,自己带了数车丰富的食材物资往边城去了。

朝中百官对凤墨予的不满瞬间达到一个顶点,要求云南帝重新理政的呼声越来越高。

这日晌午,乔子暖睡醒起床,就听到屋外一阵喧哗。然后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小人儿流心安屁颠颠地跑进来爬上乔子暖的床,胖乎乎的手划上乔子暖的脸颊,“姐姐赖床,羞羞。”

这小人儿陪着乔子暖住了个把个月,三观已经被乔子暖培养的与她几乎是如出一辙。

乔子暖见外头天寒地冻,窝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想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流心安肥嘟嘟的脸,“小屁孩。”

突然,乔子暖顿觉腹中雷声大作,脸色陡然一变,忙披了衣服从床榻上爬起来,直奔茅厕而去。

艾玛,都怪自己嘴馋,昨天晚上一口气偷吃了好几个烤地瓜……

当她解决了三急,瑟瑟发抖地狂奔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凤墨予一身墨袍坐在她的房间里。一旁是怯怯地坐在床沿,一脸陌生地望着他的流心安。

那画面实在太有违和感,乔子暖一时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凤墨予转头,看到乔子暖衣着单薄地从外头进来直钻被窝,眉头轻蹙,“你的衣裳袍子都是摆着看的?”

乔子暖吐吐舌头,懒懒地窝在被子里,“人有三急嘛。一时忘了,嘿嘿。”

她说着,忙转移话题,“你怎么来了?”

凤墨予轻轻一哼,“你倒是很希望我不要来?”

乔子暖嘿嘿一笑,谄媚地看着凤墨予,“没,妾身日日盼着皇上来呢。”说完,她自己也觉得极其做作,默默地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

一旁的流心安不懂,但觉得很好玩,便也学着乔子暖的样子,干呕了一下。

凤墨予看着这一大一小耍宝的样子,不由勾唇轻笑,“赶紧起身。陪朕吃饭。”

用过膳,凤墨予居然逼着乔子暖陪他午歇。乔子暖有些不乐意地撇撇嘴,“我能拒绝不?”

凤墨予轻轻挑眉,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你说呢?”

乔子暖想了想,“拒绝的话,算不算抗旨?”

凤墨予轻轻勾唇,“自然要算。”

“那你睡你的,我在旁边不说话,坐着陪你,行不行?”

凤墨予想了想,竟然同意了。

他从京城一路赶到这里,一夜未睡,是有些困。乔子暖贴身地替他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又替他更衣躺下,自己则拿了一本书,一叠瓜果,泡了一盏清茶,坐在火炉边取暖。

乔子暖看的是话本。说得通俗一点,就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小说。风格轻松幽默。看到开心处,乔子暖常常忍不住,嗤嗤地笑出声来。手里还不停地拿着小钳子,不停地敲着核桃吃。

凤墨予每每快要进入梦乡,就被她一个嗤笑声吵醒,再不然就是被她剥核桃的声音搅了睡意。

良久之后,乔子暖无意间抬头,突然看到凤墨予背靠着床沿,脸色微微有些阴沉地看着自己。

她默默地放下手中的书和小钳子,眨着眼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你醒啦?才睡这么一会会儿?再睡会儿呗。我不嫌弃你懒。”

凤墨予一头黑线,“……朕睡不着。”

“啊?为什么?”乔子暖不解地看着他,“那你肯定是不觉得累。要不然,你再试着睡会儿?”

凤墨予眉头微搐,见她吃小核桃吃得那叫一个欢乐,忍不住轻轻咬牙道,“核桃好吃吗?”

乔子暖眨眨眼,点点头,“好吃呀。”

“以后都不许在屋子里剥小核桃吃。”凤墨予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道。

“哦。”乔子暖答得那叫一个爽快,果断听话地弃了小核桃,又抓起一把瓜子,吧唧吧唧地磕个不停。

凤墨予脸色瞬间黑沉。他一言不发地起身更衣,走出卧室找来阮问,“以后,坚果类的零嘴,一律不准再买。”

阮问看着凤墨予黑沉的脸色,一头的雾水,但嘴里还是恭敬地应了下来。

后来好几日,乔子暖总是问起阮问为什么不买核桃和瓜子,阮问便敷衍道,“主子,最近蔬菜瓜果都没人种了,坚果更是难买了啊。”

“是吗?”乔子暖将信将疑地看着阮问,总觉得他虽然低着头,目光却一直有意无意地偷瞥凤墨予。

她用手撑着头,转眸看向表情风轻云淡的凤墨予,“凤墨予,我要吃核桃。”

凤墨予扫了她一眼,“阮问不是说了?买不到。”有也不许买。

乔子暖眉头轻蹙,却未再说什么。

到了晚上,凤墨予沐浴之后,刚要上床,就看到乔子暖穿着中衣,贪嘴地喝着他从宫中带来的芙蓉酒。

他走过去一看,见乔子暖差不多已经将大半壶芙蓉酒下了肚,不禁皱眉道唤她,“乔子暖!”这女人越来越欠教训。

“干嘛?”乔子暖酡红着一张俏脸,眼神迷离地抬头看他一眼,抬手又要去倒酒。

酒壶却突然被凤墨予没收,“不许再喝了。”

乔子暖不满地嘟着嘴,小脸凑近凤墨予,手指颤抖着指着他,“凤墨予,你不是好人。”

凤墨予轻哼一声,抱起她上了榻,“你这会儿才知道我不是好人,晚了。”

乔子暖躺在他怀里,乖乖地任由他替自己脱去外衣和鞋袜,嘴里却含含糊糊地问道,“你……干……干嘛脱……脱我衣服啊……?”

凤墨予没好气,“你见过谁睡觉穿着衣服鞋袜睡觉的?”

“有啊!”乔子暖瞥他一眼,眼中满满地都是鄙视,突然声音低了下来,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我……我告诉你哦,凤……凤墨予睡觉就不脱衣服。”

凤墨予无语地扫她一眼。

却见她突然看向凤墨予身上的中衣,眉头不满地皱起来,“你……你为什么睡觉不脱衣服啊?热不热?我……我来替你脱。”

她的话音还未落,两只手已经伸过去,将凤墨予身上的中衣扣子一颗颗地解开,脱了下来。

双手在他的上身胡乱地摸着,一边摸还一边将舌头凑上去舔。弄得凤墨予身上黏黏的,全是她的口水。

终于,凤墨予有些受不住地一把箍住她不安分的手,咬牙切齿道,“乔子暖,再不停,你会后悔……”

谁知这女人不但不停,反而得寸进尺地吻上他的唇,食髓知味地啃咬着他的嘴唇和下巴,一边咬一边舔,嘴里还不满地呢喃道,“这瓜子壳这么这么软?坏了吧……”

凤墨予脸色瞬间黑沉,又是瓜子!他恨瓜子!

他一个翻身将怀里喝得醉醺醺又不安分的女人压在身下,“敢把朕的身体当瓜子,嗯?”

他说完,低下头,精准地吻住乔子暖喋喋不休让他气得半死的红唇,惩罚似地霸占着她的唇舌,芙蓉酒的醇香在两人的齿间渐渐蔓延。

慢慢地,玩闹似的惩罚渐渐变了质。凤墨予的身体迅速地起了变化。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诚实地向凤墨予叫嚣着,他想要身下这个可恶又磨人的小女人。

这时乔子暖身上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凤墨予再不想克制自己,大手轻动,很快将乔子暖身上的中衣脱去。

带着火热温度的吻,肆意地落在乔子暖白皙胜雪的肌肤之上。

屋子里红烛摇曳,上好的流光帐幔被放下来,遮住了床榻上的旖旎春光,凤墨予将娇小的乔子暖包裹在身下,却极有耐心地准备慢慢将她独属于自己的甜美一点点地吞下肚中……

谁知,这时,酒醉的乔子暖突然睁开迷离的眼,胸前突然一滞,双手遮着唇呕吐了起来。

凤墨予脸色骤变,“该死!”忙想要下床去取痰盂。谁知却被乔子暖的脚勾住了裤头。

他脸色阴沉地转身,就见乔子暖整个人扑在他怀里,正正巧巧地吐了他一身污浊。

凤墨予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扇开眼前可恶至极的女人,低吼道,“乔、子、暖!”

半个时辰之后,当凤墨予收拾干净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吐了他一身的罪魁祸首居然已经没心没肺地抱着被子睡着了。

凤墨予只觉得自己满腔的憋屈无处发泄,躺在床上,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睡得一脸香甜的乔子暖,仿佛恨不得要在她脸上看出个洞来。

一直到三更过后,凤墨予才渐渐睡着。屋子里的烛火因为燃尽而熄灭,四周一下子暗了下来。

乔子暖这时才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即使睡着了还是嘴角有些下弯的凤墨予,脸上泛起一丝得逞的奸笑。

哼哼,让你不让我吃瓜子!乔子暖恶整了腹黑的凤墨予,顿觉身心舒畅,没过一会儿就闭上眼,呼呼睡了过去。

很快到了第二日鸡鸣时分,乔子暖正抱着暖和的被子与周公划着拳,突然一阵凉风灌进脖子,她猛地一个哆嗦。

睁开眼就看到凤墨予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床边,神色平静地看着她,“陪朕晨练。”

乔子暖一听,十分直接地翻了个白眼,双手重新将被子裹住身体,躺下来,言简意赅,“不要。”

凤墨予更直接,单手就将她整个人拎起来,往净室的热水池里一扔,“给你半个时辰。”

身体一下子碰到有些烫的热水,乔子暖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她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瞪着凤墨予转身离开的背影,“暴君!”

凤墨予倏尔停下来,转头扫她一眼,“你还剩一炷香。”

乔子暖即刻闭嘴,冲着他的背影就是一阵龇牙咧嘴,挥拳顿足。佛祖啊,你开不开眼,为毛不将这腹黑的男人收了去!

半个时辰之后,乔子暖穿戴地严严实实,五官除了眼睛还露在空气中,其他都包裹了起来。

凤墨予领着她在别苑外的村子里慢跑。乔子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有气无力地跟在凤墨予身后非常敷衍地跑着。

一炷香之后,乔子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一边摇头一边嚷道,“不行了,累死了!”

谁知凤墨予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上前将她拉起来,拖着她一边跑一边道,“累了?”

乔子暖忙不迭地点头。

凤墨予冷哼一声,开始腹黑地秋后算账,“老实与朕交代,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

乔子暖眨眨眼,一脸迷茫加无辜,“昨晚我怎么了?”开玩笑,这种事,她要是敢承认,还能有活路吗?打死都不能认!

凤墨予挑眉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拖着她继续往前跑。一直跑到别苑旁的山林之中,凤墨予才停了下来。

乔子暖又累又喘,恨不得直接躺下来挺尸。谁知她刚喘了两口气,就听到凤墨予道,“休息够了?继续往回跑。”

“什么?!”乔子暖瞬间面如菜色,不敢相信地瞪着凤墨予,打死也不肯再跑,“我跑不动了!”

凤墨予倏尔笑吟吟地看着她,“朕可以背你回去。”

乔子暖瞬间警觉,一脸怀疑地打量着他,“俺怕折寿。”其实是怕凤墨予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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