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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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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狗爱骨头那么爱。”乔子暖脱口而出。

凤墨予眼角微抽,“居然敢说朕是骨头?”

“额……”乔子暖一脸不以为然,“人嘛,还不就是肉跟骨头组成的,我没说错啊。”

凤墨予磨牙霍霍地看着她,“是吗?”

乔子暖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摆手,“我错了。”

凤墨予冷哼,“接着说。”

乔子暖一脸茫然,“说什么?”

凤墨予咬了一下她粉嫩的唇,“说朕爱听的。”

乔子暖倒在他怀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开始不要钱似地说着凤墨予爱听的话,“乔子暖最喜欢风华无双的凤墨予,凤墨予最美,最帅,最温柔,最体贴,最腹黑,最记仇……”

说着说着,乔子暖眼眸一闭一闭,有打瞌睡的嫌疑,然后嘴里的话也渐渐从敷衍变成了大实话。

凤墨予最爱她这一刻迷糊的模样,忍不住逗她道,“凤墨予好吗?”

“有时候好,有时候特别坏。”乔子暖咂咂嘴,闭着眼睛道。

“你喜欢他吗?”凤墨予挑眉。

“喜欢啊……”乔子暖含糊道。

“要不要给他当皇后?”

“好……好啊。”

凤墨予瞬间勾唇笑了,低头吻上她粉嫩欲滴的红唇,“晚安,我的皇后。”

 八十八:燕王郡主

正月十五前后,云南国各地封王陆续来向凤墨予觐见贺春。

云南国一时间热闹非常。

凤墨予在前朝忙着接见各地封王,后宫里头也是人头攒动。

这一日天还未亮,思暖殿的大门就被那简兮月敲开。她走进内室,一把掀开乔子暖身上的被锦,“你怎么还睡?一屋子的女眷都在姑姑那里等着你呢。”

乔子暖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什么女眷?”

“乐昌侯嫡女,博阳侯嫡女,……”那简兮月洋洋洒洒,说出一大堆王侯的嫡女。乔子暖顿时头疼地皱着巴掌大的小脸,“天哪,我昏倒了。”说着,身体往前一趴,又倒在床上。

那简兮月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赶紧的吧,皇上这阵子正为了让你封后的事儿忙着呢,你怎么自个儿倒这般不上心。”

乔子暖哎哟一声,“那简兮月,我被你打残了,起不来。”

眉清这时走进来,“主子,燕王郡主在殿外候着,说是来给您请安的。”

乔子暖一听,有一丝意外地缓缓从床榻上站起身,一边由眉清和习悠服侍着梳洗装扮,一边问那简兮月,“这燕王郡主什么背景?”

“燕王乃世袭,云南国第一外姓王爷,如今已经是第二代世袭王张祁,他的嫡女张雁柔,年芳十九,样貌秀美,身姿妖娆,是咱们云南国有名的国姝。这么多年来想要向燕王求亲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但张雁柔都未答应。”

乔子暖坐在梳妆镜前,由习悠为她绾发,她透过铜镜望向那简兮月,“条件这么优越还未出嫁,莫非她有心上人?”

那简兮月坐到她面前,沾了鹅黄,为乔子暖在眉间画上一朵芙蓉花瓣,“她每年来京城,都是冲着皇上来的。”

“原来她喜欢凤墨予。”乔子暖点点头,没有什么太多的意外。穿戴整齐之后,乔子暖踩着这几日嬷嬷们教过的莲步,体态优美地走向中殿。

她虽不屑这宫中的礼仪规矩,但不屑并不代表她不会。

原本坐在客位上的张雁柔看到内殿红门大开,在众宫女的簇拥下,婉婉走来一个美丽甜美的华服女子。

她站起身,打量着对面朝着她大方浅笑的乔子暖。

这就是凤墨予喜欢的女人,倾城绝色,美得不可方物。

她看到乔子暖这时朝着她勾唇甜美一笑,“让郡主久等了吧。”

张雁柔福身请安,“姑娘万福。雁柔难得进京,所以带了一些特产和糕点,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乔子暖命习悠替张雁柔斟茶,“郡主太客气了,我这也没有什么好回礼的,恰好玥太妃昨日送来了一些一品血燕,郡主若不介意,就容我借花献佛,送给郡主带回去吧。”

张雁柔笑着呷了一口茶,道,“乔姑娘在后宫果然是万千宠爱。我怎么好多人所爱?听说乔姑娘是前些日子才从步燕坊进宫来的?宫里珍稀的东西多着呢,姑娘实在是福泽深厚之人。”

乔子暖但笑不语。

张雁柔见她沉默,又笑着道,“听说皇上想要册封姑娘为后?舞姬为后,这在云南史上恐怕还是头一回。可是难题又来了,姑娘打算从哪里嫁进宫呢?总不见得是步燕坊吧?”

张雁柔说着,轻笑掩唇,“姑娘若是不嫌弃,雁柔可以与父亲说,将姑娘接到燕王府,让你从燕王府出嫁,可好?”

张雁柔离开之后,眉清气得将她方才喝过的茶杯砸得稀巴烂,“这都是什么人?!居然跑到思暖殿来大放阙词!太气人了!”

习悠也是极为生气地附和道,“不就是一个燕王郡主嘛!年年肖想嫁给皇上为妃,你倒是让皇上多瞧你一眼啊。哼,居然敢跑来这里嚣张,给谁看呢!?”

那简兮月反应平和一些,望着继续喝着茶的乔子暖道,“真没想到,这燕王郡主一来就向你发难,看来是心中怨气积怨许久了。”

乔子暖轻哼一声,“她心中有怨气是她的事,特意跑到思暖殿来发泄怨气,就是她的不对了。”

那简兮月一怔,忙到,“这段日子对你来说可是关键时期,你可不能乱来。”

乔子暖勾唇一笑,“我能乱来什么?咱们不是去玥太妃那里吗?不去了吗?那我回里头接着睡觉去……”

那简兮月忙拖住她,拉着乔子暖往那简玥的宫殿走去。

到了午膳时分,内务府总管来请众位女眷往宴客厅用膳。女眷们都清楚如今乔子暖虽然还未册封,却已经是这偌大的后宫别无第二的女主人。

就算是身为太妃的那简玥也只是选择与乔子暖并排而行,往宴客厅走去。

可是张雁柔却抢了那简兮月的位置,扶着玥太妃,一边与她亲昵地说着话,一边与乔子暖并行着一同走进了宴客厅。

殿中宾客满座,有许多都是乔子暖未曾见过的生面孔。那简兮月站在她身后,一一地说着他们的身份。

凤墨予坐在上首,看着乔子暖一身紫色衣裙朝着他娓娓而来。墨发红颜,是难以令人挪开目光的明艳动人。

在场的都是一年才得以进宫一次的王爷侯爵,乔子暖这个名字他们听了许久,却都是头一次亲眼见她。

只见她身姿婀娜,面若桃花,美眸随意轻转便万千风情,都不禁看得有些出了神。

难怪新帝刚刚登基,排除万难都要将这出身不佳的女子册封为后。

他们都是男人。虽然世人皆道:娶妻娶娴。

可哪一个男人心里不愿意坐拥江山,美人倾城?凤墨予却谈笑间都拥有了。

那朝着他巧笑盼兮的倾城女子,又是多少男子心中梦寐思服的娇美。

这些王爷侯爵,也是一方霸主,见凤墨予江山美人皆净收入怀,心中难免有些不平衡。

这时,张雁柔娉婷上前,朝着凤墨予俯身叩拜,“雁柔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万岁。”

众女眷接着依次上前,给凤墨予请安。乔子暖站在张雁柔旁边,也按照礼制给凤墨予叩拜请安。

凤墨予眉眼含笑,目光停在乖巧动人的乔子暖身上好一会儿,才扫过殿中的其她女眷,道,“平身吧。”

凤墨予的座位旁摆着一张凤椅,众人皆知道那定然是给乔子暖准备的。谁知张雁柔却抢先走到凤墨予身边,笑着问她道,“墨哥哥,臣女可以坐在你身旁吗?”

凤墨予一怔,正要开口,就听到燕王看着张雁柔轻斥道,“雁柔,皇上面前,怎可放肆!还不下来。”

张雁柔转身,不解地看着燕王,“父亲,这位置是空着的,并无人坐啊。”

燕王皱眉,看了一眼面色深沉的凤墨予,然后皱眉看着张雁柔道,“不得无礼。那是给云南国的皇后坐的凤位。”

燕王此话一出,原本想要让乔子暖坐在他身边的凤墨予一时竟不方便开口了。

他双手一抬,“各位爱卿入席吧。家宴,不必拘谨。”

最终,他身边的位置一直没有人坐。乔子暖与那简兮月一起坐在了岳王夫妇,那简丞相和贺楼之一群人中间。至于张雁柔则还是坐在了燕王的身旁。

凤子觞坐在乔子暖旁边,看着张雁柔时不时地望向凤墨予,不由在她耳边道,“小暖儿,这女人目的太明显了。听说,她曾经害死了燕王的好几个姬妾,你可要小心。”

乔子暖撇撇嘴,扫凤子觞一眼,“小心什么?她认识凤墨予这么多年,她倒是如愿嫁给他了吗?”

“嘿!”凤子觞没好气地从她筷下抢走一块菠萝肉,“人家这次摆明了是有备而来。你傻呀。”

乔子暖轻轻哼了哼,“看出来了。”这女人才来几个时辰,先后都给了她好几个下马威了。何止是有备而来?简直是气势汹汹。

凤子觞一听,乐了,逗她道,“小暖儿,你自己都看出你傻啦?啧啧,这入了后宫的女人就是境界不一样。”

乔子暖犀利地白他一眼,“一边玩去。”

她说着,倏尔色眯眯地盯着一身官袍的凤子觞,“我觉得的吧,要让这女人彻底不碍眼,还有一个办法。”

凤子觞瞬间涌起一阵不怎么好的预感,嘴里却还是脱口道,“什么办法?”

乔子暖笑嘻嘻道,“那就是让她移情别恋。你说你堂堂岳王世子,兵部侍郎,这样貌,又是可攻可受,特别合适。”

凤子觞切她一声,“老子那么好,你当初怎么没看上老子?”

乔子暖眨眨眼,想破头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于是她歪着头,煞有其事地道,“是啊。为什么?”

凤子觞鼻子一动,哼了哼道,“因为你瞎了眼呗。”

那简兮月见他们两人又开始互掐,忍不住开口道,“你们越扯越远了。这女人这次来京城摆明了是冲着后位来的。乔子暖,你别萝卜不当蔬菜待见。她怎么说也燕王郡主,燕王在朝中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乔子暖撇撇嘴,“那我能怎样办?让靳泠找个人,将她绑了?丢河里喂鱼?”

“乔、子、暖!”那简兮月看到她如此不当回事就觉得来气,别过头,“算了,这反正是你的事,我瞎操什么心。”

乔子暖见状,忙上前哄道,“我错了,好姐姐,你别生气。你说吧,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要不这样,我色诱凤墨予去,让他明天就给我册封,杀那破郡主一个措手不及,怎么样?”

那简兮月白她一眼,“你就贫吧。你也不想想,燕王郡主为何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让你难堪?她分明是有备而来的,只怕宫里有人帮她呢。”

乔子暖挑挑眉,“宫里的人?谁啊?”

“太上皇,从前皇后的余党,过去受过燕王恩惠的宫人,都是有可能的。”

乔子暖不敢置信地眨眨眼,“这么多?……”她的人缘究竟得有多差?

那简兮月没好气,“你以为哪?册封皇后,本来就是件大事。”

乔子暖,“……”娘的!可谁也没告诉她,当个皇后会这么复杂啊……

------题外话------

抱歉,容许我今天偷个懒。明天继续万更…。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八十九:骸骨

这时,燕王张祁带着郡主来给岳王夫妇等人敬酒。

贺楼之乃邻国使臣,燕王先敬了他,然后是岳王夫妇,凤子觞,那简丞相,最后一个是乔子暖。

尤其乔子暖,没有真实而实在的身份,又属于燕王的晚辈,所以她主动倒了三杯酒,命眉清递于燕王和张雁柔。

她笑语嫣嫣,望着张雁柔,“今日郡主初初进宫就来思暖殿拜访又是送礼,子暖心怀感恩,这杯酒应该子暖来敬燕王和郡主。”

众目睽睽,又有凤墨予在场,燕王父女就算心中对乔子暖再不屑,表面还是笑着接过了眉清递过来的酒杯,喝下了这杯酒。

乔子暖见张雁柔唇角有一丝残留的酒渍,于是笑着提醒她道,“郡主。”

张雁柔会意,从身后宫女的手中接过丝帕擦了擦,又朝着乔子暖笑道,“多谢,乔姑娘真是细心。”

众人一时间对乔子暖的印象有好了几分。方才燕王父女如何刁难乔子暖,众人都看在眼里。谁知乔子暖非但没有记仇,不但主动向他们敬酒,还待别有目的的张雁柔如此友善。

燕王父女回到座位上,乔子暖便也坐了下来。

这时,殿中响起鼓乐之声,时而有武将表演剑术,或有宫中乐姬歌舞助兴。

张雁柔原本想要借机利用乔子暖曾经的舞姬身份羞辱她一番,谁知她刚站起身,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粗糙得像是被车轱辘碾过。

张雁柔心头一惊,看到在场所有的人都已经将目光看向自己,不禁急得羞红了脸。

乔子暖见状,笑盈盈地望着她道,“咦,郡主这个时候站起来,莫不是想要高歌一曲,为宾客们助兴?”

张雁柔吓一跳,连忙摆手,辛苦地捏着嗓子,小心翼翼道,“没有。”

凤子觞一听她格外别扭的嗓音,噗一声差点将口中的酒喷出来。

这时那简兮月也开口道,“燕王郡主歌舞俱佳,今日难得见您,真想亲耳听一听你的天籁之声。”

张雁柔有口难言,又不敢再开口说话引来众人的嘲笑,于是整个人弯下身来,假装腹痛。

燕王见状,眉头微蹙,“柔儿,你怎么了?”

张雁柔咬着牙,轻声道,“父亲,我大约是着了凉。”

凤墨予坐在上首,见她如此,于是开口道,“郡主既然觉得身子不适,那就先行退下吧。”

燕王忙起身向凤墨予道了谢,带着张雁柔退出了宴客厅。

燕王父子一走,厅里气氛一下子和缓了不少。凤子觞倏尔俯身,在乔子暖耳边小声道,“你对燕王郡主动了什么手脚?”

乔子暖笑眯眯地抿了一口酒,转过头,在凤子觞耳边悄声道,“我给她喝的那杯酒,喝起来很温和,其实特别烧喉咙。”

凤子觞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众目睽睽你也敢动手脚。胆子越发大了你,乔子暖。”

乔子暖颇不以为然,“就是众目睽睽她才不敢说。”

上首的凤墨予将乔子暖和凤子觞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的样子都悉数看在了眼里。

宴会结束之后,凤墨予又被几个王侯拖住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回到思暖殿已经是二更半。

乔子暖趴在被窝里看书看得正乐,咯咯地笑个不停。见到凤墨予走进来,也不像平时那样与他打招呼,也不起身,只是唤来眉清替凤墨予更衣。

基本上,除了乔子暖之外,凤墨予并不爱被人更衣服侍。他挥了挥手让眉清退下,走到床边坐下,“生气了?”

乔子暖有些莫名地抬头看他一眼,“奇怪,好好地,我生什么气。”

凤墨予将她拥进怀里,闻着她身上的芬芳香气,“朕都听说了,明日朕就下令,燕王郡主以后都不得私自来思暖殿。”

乔子暖抬头看他一眼,“算了吧。到时候燕王又找到理由挑我的错处了。”

“他不敢。”凤墨予吻上她刚刚洗过披在肩头的青丝,“他们不过是来朝贡,过几日就回去了。”

乔子暖被他吻得看不了书,不禁红着脸恼道,“你臭死了,沐浴去啦。”

谁知凤墨予纹丝不动,将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咬了口她的脸颊,“暖儿……”

嗓音充满磁性,拨乱着乔子暖的心绪。

她雪颜绯红,用手抵住他的头,“干……干嘛?”

凤墨予妖孽一笑,一把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来,“陪朕洗澡。”

乔子暖不依,恼道,“凤墨予!你每次都耍赖……”谁知她的话还未说完,红唇就被男人霸道地堵住了。抱怨的话语也悉数被他吞进口中。

凤墨予抱着她一共踏进温热的池水之中。

男人的气息在水中显得越发的清晰。他狠狠地用过乔子暖的红唇,似乎要将她的所有负面情绪都通通吸出体内。

许久许久之后,凤墨予才放过她,倏尔转过身,“替朕搓澡。”

乔子暖被他亲得头昏眼花,将头抵在他背上,一双手很没诚意地在他背上挠啊挠。

凤墨予挑眉,“你没有用晚膳?”

乔子暖撇撇嘴,上身抬起来,猛地一用力,重重地搓在他的背上。

凤墨予勾唇,小丫头,怒气倒挺重。

净室水雾氤氲,乔子暖搓着搓着,就觉得一阵阵困意袭来,身体慢慢地趴在凤墨予背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凤墨予起身早朝,转头见乔子暖双眸紧闭,脸色绯红,整个人极不舒服地蜷缩在被子里。

他皱眉,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这才发现乔子暖竟发烧了。凤墨予轻咒了一声该死,忙让阮问去请胡太医。

早朝之上,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凤墨予心情不善。他坐了不过半个时辰,见众臣无事可奏,便匆匆道了一声“散朝”,就大跨步往思暖殿走回去。

“太上皇,帝皇无心早朝,臣子们早已经心生怨言。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云南帝靠在软榻上,听了燕王的话,抿了一口茶,淡淡道,“燕王啊,这些话,如今你该去与新皇说。”

燕王拱手立于云南帝面前,“太上皇,新帝宠眷女色,已经令许多朝中大臣不满,何况,这乔子暖父母当年,那可是……”

云南帝倏尔抬眸,阴鸷的眸扫过话说一半戛然而止的燕王,“那照燕王的意思呢?”

燕王垂首,“最近关于后位的传言想必太上皇已有耳闻,您英明而睿智,臣的心思又怎能瞒过您去。”

云南帝倏尔一笑,问道,“一晃,燕王离京多少载了?”

燕王答:“整整二十载。封地荒瘠,臣老了,想回京的心情近年来越发急切。何况臣那女儿年逾十九尚未婚配,老臣每日食不知味,唉……”

云南帝抬眸凝着他,良久之后,才点点头,“燕王的郡主是个好闺女。”

燕王听云南帝的口气,心知此事多半他是应了。当下也不敢逼得太紧,于是绕过这个话题,又开始问起了云南帝的身体云云。

乔子暖这场病来得急且凶,高烧持续了数日,一点退烧的迹象都无。思暖殿里充满了药味,胡太医每日早晚各来一次,施针为乔子暖散热降温。

七日之后,乔子暖的烧终于褪去。早朝的时辰,那简玥带了一些滋补的物品来探望乔子暖。

她望着乔子暖瘦得看起来越发尖的下巴,啧啧道,“可怜见的,一场病生的,原本就没几两肉,这下越发瘦得惹人怜爱了。”

乔子暖一边喝着粥,一边道,“这么早,太妃真是有心了。”

“说这些做什么?”那简玥笑着道,“如今你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兮月那丫头又与你亲厚。于情于理,本宫都该是要来瞧瞧你的。”

“话又说回来,你日日在思暖殿好吃好喝地将养着,怎么说病就病了呢?”那简玥眉头轻皱,“尤其是这册封前后可是正要紧的时候,依本宫看,你这几日不如随本宫一道,往佛堂持斋念佛顺便挡挡煞气,你觉着呢?”

乔子暖想了想,往佛堂住几日也好,等那燕王父女离京了再回来。于是笑着点点头,“那就有劳太妃打点了。”

两日之后,乔子暖就住进了佛堂。阮问说这佛堂是当初云南帝处处登基时,因瘟疫蔓延,云南帝为表诚心向佛而特意建的。

如今已经成为宫中妃嫔常来持斋修心的去处。

夜里,乔子暖用了一碗清粥,正要回禅房歇下,忽然见一个小宫女神色匆匆地走进来,面色惊慌道,“鬼……有鬼!”

乔子暖一怔,还未开口,一旁的眉清就喝斥道,“主子面前,瞎说什么?!”

那宫女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大寒的天气却满头虚汗,声音颤抖道,“真……真的。我亲眼瞧见佛堂后院的槐树下有个黑影,看起来像是个女子手中抱着个婴儿,声音凄厉,特别吓人。”

眉清向来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当场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走,我倒要看看这鬼怪长什么模样!”

说完就领着宫女往那槐树下走去。还没过多久,乔子暖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叫声。

她忙起身走出去,谁知人还没走到槐树边,就被人从背后敲中了脑袋,当场昏死了过去。

许久之后,乔子暖捧着隐隐作痛的头从地上爬起来。此时四周一片漆黑。她皱着眉抬头一看,发现眉清和那宫女昏倒在树下。

她走过去,慢慢看到眉清的身旁,有一具已经烂得只剩下骨头的尸骨,一旁是一个婴儿大小的尸骨。树旁的泥土有被人挖开的痕迹。

乔子暖的第一个反应,是有人挖开了这槐树下的湿土,然后将这两具尸骨挪了出来。

这一幕实在有些吓人,乔子暖心中也有些害怕,正要开口唤人。恰在这时,四周突然大亮。

一群宫人拎着宫灯走过来。

灯火在漆黑的环境里陡然亮起。乔子暖觉得刺眼,下意识地用手遮住光,眯眸看去,最后走过来的,竟是一身蟒袍的凤墨予。

她顿时一喜,起身朝着凤墨予疾步走去。方才的那一幕太过惊悚,她觉得心里一阵阵地发慌。

谁知,凤墨予在看到那两具被扒开的尸骨时,眸色陡然间变得冰凉而刺骨,落在乔子暖的身上,竟像是世上最锋利的刀枪,刺得她觉得隐隐地有些不安。

“谁让你来这里的?”凤墨予冷冷地看着她。一双无双的眸眼中,再没有过去望着乔子暖的宠溺和疼惜。

乔子暖轻轻咬唇,向着凤墨予走近,“我没有,不是我……”

凤墨予冷冷地凝着她,眸中溢满血丝,令乔子暖觉得陌生而寒凉。

“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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