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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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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有些凸起的肚子,来回地摩挲。

那种感觉很奇妙:心爱的女子和他们的孩子。

凤墨予觉得他那只手抚住的,是他平实而完整的人生。

乔子暖只觉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两个多时辰之后,她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桌上的账簿早已经不见。

她有些奇怪,起身推门走出去。院子里的海棠开得正艳,明晃晃地映入眼帘。素雅的深色长廊和日光下明艳的海棠。

强烈的反差衬出绝美的景致。

隐约间,她仿佛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对面的厨房里忙着什么。

乔子暖好奇地走过去。凤墨予听到动静转头看向她,笑容迷人,“睡醒了吗?”

乔子暖愣了愣,低眸看着他手下的食材。

凤墨予端起白梨花边瓷碗,舀起一勺递到她面前,“尝尝。”

乔子暖凑过去,尝了一口,眼眸顿时一亮,“甜汤!怎么这么好喝?”比她自己煮的好喝太多了。

凤墨予笑了,用手指擦去她唇边的水渍,声线低沉轻柔,“没有人与你抢。”

冰糖雪梨糖水,凤墨予特意提前煮了放凉,知道乔子暖贪凉,这样比她放冰块直接吃要好得多。

两人窝在院子的藤椅里说话。凤墨予突然问她,“若是贺楼之再来寻你,你要跟他走吗?”

乔子暖煞有其事地想了想,“跟吧。”

凤墨予脸色瞬间黑沉下来。

然后乔子暖坏坏地勾唇一笑,“才怪。”

凤墨予惩罚似地咬了下她的耳垂,轻斥道,“调皮。”

乔子暖笑得欢快,慵懒地倚在他怀里。

那画面实在太过美好,深深刺痛了藏在角落里的宁儿。

城中灾民众多,乔子暖隔上几日就会送些粥食和汤药亲自去给那些灾民。

宁儿走回药罐旁,望着那罐中沸腾轻跳的各色中药,心在药熬好前已经有了决定。

第二日,眉清天刚亮就起身准备熬粥,谁知人才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凤墨予在厨房里熬粥。

眉清连忙上前,“皇上,这可怎么使得?”

凤墨予不在意地道,“让她多睡一会儿,今日朕亲自去。”

“可是您的腿脚?”眉清不放心地道,“娘娘若是知道,肯定会内疚的。”

“朕尽量在她醒来之前回来。”昨天晚上,乔子暖有了第一次胎动,她又是兴奋又是新奇,一直到很晚才睡着。

凤墨予如何忍心唤醒她?

他带着一队人上街派粥派药。百姓们见皇帝亲自来慰问,都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从凤墨予手中接过粥和药。

这时,人群中有人问道,“今日那天仙般的皇后娘娘怎么未来?”

“是啊,娘娘该不会是病了吧?”

“不会。娘娘那么善良,菩萨会保佑她没病没灾,长命百岁的。”

凤墨予沉默地听着四周百姓的议论声,脸上表情虽然浅淡,眼眸中却盛满了柔情。

乔子暖的身上有一种很自然的亲和魅力,让见过她的男人女人们纷纷为她所吸引。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将派发汤药的事宜交给靳泠,准备回去。

他行动依旧有些不方便,拄着拐杖的双脚有些仓促,挺拔的身体有些不明显地摇晃。

眉清吓一跳,连忙上前扶住他,“皇上,您慢点。”

凤墨予回首看她一眼,“这个时辰,她该醒了。”

眉清眼眸有些雾气翻涌,为了凤墨予待乔子暖这一份绝无仅有的用心。

回到小院走近卧室,乔子暖还在睡,凤墨予轻皱了皱眉头,见她沉睡的脸颊红如晚霞,伸手抚上去,唤她,“暖儿。”

这时宁儿端着早膳和安胎的汤药进来。凤墨予道,“皇后之前醒过吗?”

宁儿摇摇头,“不曾啊。”她说着,走到凤墨予身旁,端详着乔子暖沉睡的脸颊。

她身上有一股极浅淡的幽香,若有似无地飘进凤墨予的鼻间。

凤墨予觉得自己意识渐渐模糊,脑海中竟然浮现起自己第一次遇到乔子暖的情形。

她穿着一袭红衣,站在长廊外,眼眸清澈如清泉,却深深地将他吸引。

然后是他们第一次交颈缠绵的场景。红烛摇曳,红纱帐暖,凤墨予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血液逆流。

他一把抓住出现在视线中的白皙长臂,眼眸深邃却迷离,“暖儿……”

宁儿的手腕被他拽得有些发红,忍不住轻轻倒吸了一口气。

凤墨予即可放轻了力道,脸慢慢凑近她,“暖儿,……”

宁儿望着他俊逸无双的脸离得自己那么近,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她慢慢将自己柔化成一滩水,将头小心翼翼地靠上凤墨予的肩膀,“皇上……”

燥热的感觉几乎要将凤墨予吞噬,但耳边传来婉转的“皇上”二字却令他短暂地清醒过来。

他一把将宁儿重重地推倒在地,手撑着床沿,“滚。”

宁儿没想到他竟然会推开自己,她身上涂得是能令人失去理智一心只想求欢的媚药。

没有人能够在这种药面前克制住自己心中的*。

为什么!?为什么凤墨予竟然会推开她!

宁儿不甘心地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不管不顾地缠上凤墨予,“皇上,皇上,您难道不知道奴婢心中对您的爱慕吗?……”

凤墨予眼眸冷冽,重新将她推开,“朕从不轻易杀女人,你不要成为那个例外。滚!”

宁儿跌坐在地上,倏尔阴冷笑道,“皇上,您中了我的媚药,如今娘娘陷入沉睡,没有一个时辰不会醒来。你如没有人为你解毒,你一定会非常难受的……”

凤墨予眼眸中此刻已经盛满血丝,手不着痕迹地拽住床沿,“滚出去!”

宁儿不发一言地走出去,她就不信,凤墨予也是男人,他会忍得住那样的煎熬!

再深爱又如何?男人的身体和心不是分开的吗?她不求他的心,但却下定决心要得到凤墨予的身体!

凭什么乔子暖可以霸占着如此出尘俊美,得天独厚的男人?!

凭什么她可以那么惬意地享受着一代君王的全心宠爱和温柔缱绻!

她就是要将他们这份所谓的神仙美眷毁坏在他们眼前!

床榻上的乔子暖睡得香甜,却苦了凤墨予身中媚药,看着她却还是不忍扰了她的好梦。

一阵阵的燥热从小腹处不断地传来,他紧抓着床沿,艰难地抑制着心中不断喷涌而出的*。

突然,他从衣袖中取出一把短匕,重重地刺在自己受伤的右腿上。

剧烈的疼痛袭来,凤墨予顿时恢复了清醒,额角渗满冷汗,浸湿了他的墨发。

疼痛让他暂时可以忽略内里的燥热,他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深重的剧痛坚持了半个时辰,终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昏睡了过去。

乔子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凤墨予摊睡在床边,右腿上不断地渗出血丝。

她大吃一惊,连忙起身,这才发现那把深插在他腿上的短匕。

乔子暖心顿时一紧,忙去唤胡太医。

宁儿跟在胡太医匆匆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凤墨予右腿渗满血渍,昏倒过去的样子。

她妖娆的眸中写满了不敢置信。他居然情愿残废也不肯碰她一下?!

乔子暖在偶尔抬头的瞬间,恰好将宁儿异样的表情看在眼中。

胡太医替凤墨予处理好腿上,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道,“娘娘,皇上的腿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再下去,他这条腿就彻底废了。”

乔子暖心疼,却不露声色地让胡太医去准备汤药和外敷的药膏。

宁儿正要跟着胡太医一起离开,却被乔子暖突然叫住。

她吓了一跳,转身,有些心虚地看着乔子暖。

“本宫今日的安胎药还未喝,你去端来。”

宁儿暗暗舒了口气,想趁着凤墨予昏睡的时候悄悄离开。

她回到自己的房里急匆匆地收拾行李,从小院的侧门准备逃跑。

谁知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乔子暖笑语晏晏地站在门外,正看着她。

“宁儿,你这大包小包的,是要去哪里呢?”

“娘娘,我……”

乔子暖扬手就是一个巴掌,脸上却依旧笑得甜美,“谁给你的胆子,在本宫面前以我自称?”

宁儿抚着发烫的脸颊,“娘娘,奴婢错了。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本宫饶你的次数还少吗?”乔子暖盯着她,看似平静的眼眸中藏着深沉的怒火、

“你三番四次想要勾引我的丈夫,本宫若不是看在二叔的面子上,早将你赶走了。”

宁儿倏尔抬头,不敢相信她原来一早就获悉了自己的身份。

“奇怪本宫是何时知道的?”乔子暖看着她,“知道本宫明知道你心中有鬼却还是将你留在身边的原因吗?”

宁儿用力地咬着唇,隐忍害怕和屈辱。

“二叔让你进宫,的确为我调理好了身体,所以我才能怀上凤墨予的孩子。”她轻声道,“可是他还命你勾引凤墨予,以此来让我对这段感情失望,死心塌地地跟他离开云南国,本宫猜得没错吧?”

宁儿轻轻冷哼,“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你故意将我留在你身边,就是为了告诉主子,他无论做什么都无法

乔子暖从衣袖中取出一把短匕,扔到她面前,“想离开可以,将你的右腿废了。”

她与凤墨予其实真的很像,像到就连处事和报仇的手段都如出一辙。

宁儿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浅笑如风的乔子暖,咬牙切齿,“你好狠。”

乔子暖不在意地耸耸肩,“本宫数到五,你若下不了手,本宫很乐意帮你。不过,若是本宫动手,你失去的,绝对不仅仅是一条腿。”

她说着,眸光缓缓移向她的双腿之间,“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种刑法,能让女子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能力。”

宁儿身体重重地一颤,整个人因为害怕而跌坐在地上,手摇摇晃晃地拿起地上的匕首,“乔子暖,你真的好狠毒!”

“五。”乔子暖红唇轻动。

宁儿紧紧地咬着唇,举起手中的匕首。

“四。”

她颤抖着,闭上眼,感觉死神仿佛就在她周围,面容美如仙人,却死死地扼住了她的要害,令她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三。”

宁儿为贺楼之做了那么多年的细作。平生最擅长的便是美人计。她样貌妖娆,在见到凤墨予之前,从来未曾失手过。

“二。”

可是这一次,她真的爱上了凤墨予,她使尽一切手段,用尽所有媚术,依旧无法动摇那个谪仙一般的男人半分。

宁儿倏尔讽刺地大笑起来,在乔子暖那个一开口之前,飞快地将手中的匕首插入自己的右腿。

血肉模糊,她痛得尖叫出声,面目狰狞,很快便昏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乔子暖冷冷地望着她腿间汩汩流出的鲜血,许久之后才吩咐流銮道,“将她送回二叔那里。”

流銮眼中泛过一丝了然。乔子暖这是决定要与贺楼之正面交锋了。

她内心为数不多的良善和对贺楼之的亲情,因为他每一次的机关算尽和赶尽杀绝,终于全部用光殆尽。

 一百零四:谣言害死人啊

盛夏的清晨,凉风习习。凤墨予和乔子暖用过早膳,凤墨予因腿上有伤,需要卧床静养。乔子暖则是因为害怕天气炎热,也趴在床榻上不愿起来。

床榻边放着一小碗花生,乔子暖一边看书一边嚼着花生,肚子上还特意垫了个软垫,一副惬意自然的模样。

这时,眉清端了两碗药进来,“皇上,娘娘,喝药了。”

乔子暖将手边的书放下,先替凤墨予拿了药端到他面前,笑容甜美诱人,像这夏日里诱人的新鲜水果。

凤墨予哪里会不知道她那点坏心思,自己被他哄骗威逼着喝了这么久的苦药,如今总算轮到他,凭乔子暖的性子,自然要好好回报一下。

谁知凤墨予接过药,一口喝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乔子暖瞬间叹为观止,低头看了眼碗底的一丝丝残渣,语气怀疑道,“不苦吗?”

凤墨予笑容迷人,看着她,“想知道?”

乔子暖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被某个腹黑皇帝给吻住了粉唇,一股浓郁的药味很快在口中蔓延。

乔子暖心中大呼上当,想要逃开却被凤墨予箍住了后脑勺。眉清俏脸一红,连忙退出去。

良久之后,凤墨予才有些食髓知味地放开她,眼中眸光幽深,唇边笑容魅惑,端过她的那碗药,“现在喝这个便不会觉得苦了。”

乔子暖无语,不敢苟同凤墨予的奇葩理论。她磨磨蹭蹭地端着碗,头低着,仿佛要将面前黑漆漆的药汤看出朵花来。

凤墨予侧了侧身子,手撑着头斜窝在床上,看着她,“不想喝?”

乔子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忙不迭地点头。

“我很乐意喂你。”他说着,声音转轻,“用方才的法子,如何?”

乔子暖俏脸微红,若是像他那样喂药,苦味在唇舌间停留的时间反而越长,她才不会上当。

她皱着眉,闭上眼,仿佛奔赴刑场一般,一口喝下去。

凤墨予好笑地看着她脸上纠结丰富的表情,待到她终于喝完药的时候,赞许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乖。”

说完,将手中一早就准备好的甜橄榄放进她嘴里。

又酸又甜的滋味很快将那股药味改掉,乔子暖心情很快便好起来,双手在凤墨予面前一摊,一脸理直气壮道,“你孩子说还要吃橄榄。”

凤墨予似笑非笑,漂亮的眉头微挑,“你准备拿什么回报我?”

乔子暖往他怀里一趟,声音清脆上扬,“我整个人都归你,你随便处置。”

凤墨予望着怀里的坏女人,他如今伤了腿,她又怀着孕,两个人就算躺在床上也什么都做不了。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悲催的皇帝大人如今很典型是有想法没办法,美人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他爱不释手地抚着乔子暖娇嫩的雪肌,轻叹了口气,“空余恨啊……”话语间竟是无限惆怅。

额……乔子暖抬起身,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他这话仿佛深意无限呀……

午后,两个人用过膳,凤墨予服了药在屋里午歇,乔子暖走出屋子,看到眉清和流銮正在廊檐下一边剥莲子一边说着话。

流銮:“这宁儿太可恨。你说咱皇上原本好好的一完美男人,如今竟然不行了。”

乔子暖停下脚步,不敢相信地瞪着流銮。虾米?!凤墨予不行了?!

眉清:“不会吧,我方才还看到皇上在屋子里亲主子呢。”

流銮没好气白她一眼,“废话。皇上如今除了亲亲抱抱娘娘,还能干别的吗?”

乔子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这……太坑了吧。

眉清沉默了一阵,还是开口道,“那什么,这毕竟关于皇上的名声,咱还是别乱说了。”

流銮点点头,嘴里却还在小声嘀咕,“唉,这宁儿也真是个悲催的,又是媚药,又是自动献身,这样都没成功。咱们可怜的娘娘啊……”

眉清不理解,“这有什么可怜?!这说明皇上对咱们娘娘一心一意。”

“小屁丫头,你懂什么?”流銮睨她一眼,“但凡是个男人,谁能受得住那样的诱惑?皇上……唉……”

流銮吞吞吐吐,遮遮掩掩,话不说尽。乔子暖轻轻地咬着唇,眉头蹙起,心想这流銮真是讨厌,怎么说话说一半?!

她走到厨房,随手从篮子里取了个香梨,用水洗净,放进嘴里一咬,“这梨怎么这么辣?”

乔子暖皱着眉,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半根萝卜当成了香梨。她没好气地重重咬了第二口,心里总觉得堵得慌。

将手里的萝卜砸在砧板上,妹的!凤墨予要是真的被宁儿弄残了,她非得挖地三尺,将那宁儿找出来,先毁她容,再毁她清白!

很快到了黄昏,胡太医来给凤墨予换药。乔子暖站在一旁,心不在焉地看着胡太医替凤墨予换绷带,上药,然后重新包扎。

原本盯着大腿的目光总是下意识地望凤墨予的双腿中间偷瞄。

“暖儿。”凤墨予唤了她第三遍,乔子暖才回过神来,看着他眸中有些奇怪的眼神,顿觉自己果断邪恶了,当下便红了脸,“你叫我啊?”

凤墨予略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倒杯水,我有些渴。”

“好。”乔子暖忙疾步走出去。身后的眉清一怔,随即道,“娘娘,桌上有凉好的水。”说着,就上前倒了一杯,递到红着脸重新折回来的乔子暖手里。

乔子暖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走回凤墨予面前,“瞧我这脑子。”

凤墨予接过她手中的茶杯,看了她一眼,很快垂下眸,“无妨,天气热,难免脑子犯浑。”这话说得似乎别有深意。

换好药,乔子暖打算亲自送一送胡太医。胡太医受宠若惊,忙摆手,“老臣不敢劳驾皇后娘娘。”

乔子暖嘿嘿一笑,“应该的,应该的。皇上的腿疾还要麻烦胡太医呢。”

凤墨予沉默平静的眸中似有危光拂过,眼眸微微眯起,凝着乔子暖。

某个后知后觉的女人却完全没有察觉,与胡太医一同走出屋子,一直到大门口,她才问道,“胡太医,皇上这腿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胡太医没有多想,答道,“皇上身体底子好,再加上这几日将养的好,再过三五日就能试着下床走动走动了。”

乔子暖咬着唇,又问,“本宫的意思是,皇上这腿伤会不会有其他的后遗症?”比如不行?

胡太医不解,但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答:“嗯,不好说。也有可能会影响某些程度的活动吧。”

额……乔子暖的心彻底一凉,心想,这下真的是完了,连胡太医都这么说,那这事*成就是真的了吧?

她回转身,慢慢往回走,也罢。我爱的是凤墨予这个人,他就算再残缺,她也不嫌弃。

心中有了主意,乔子暖顿时豁然开朗,伸手下意识抚了抚自己有些凸起的肚子,心想,反正她也有身孕了……

如此又过了几日,凤墨予的腿伤明显好转,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只除了凤墨予这几日时常会觉得口干舌燥,顺带偶尔流流鼻血之外。

黄昏,他在屋子里缓慢地走路。乔子暖端着一盘黑乎乎的东西走进来,“嘻嘻,饭前药膳。”

凤墨予垂眸瞄了一眼那盘中的东西,太阳穴顿时隐隐抽跳,“咳咳,朕没什么胃口。”

乔子暖不以为然,“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多少吃一些。”

凤墨予,“……”

乔子暖端着碗走到他面前,“试试味道。”

凤墨予:“挺特别。”

乔子暖皱眉睨他一眼,“你还未吃,如何知道特别?”

凤墨予,“……”这气味这么重,还用嘴巴尝吗?他脚步轻动,不着痕迹地想要往外走。

却被乔子暖一把按在凳子上,黑乎乎的一团东西就进了凤墨予的口。他只得吞下去。乔子暖问他,“怎么样?”

凤墨予表情浅淡地看了她一眼,沉默良久才缓缓道,“有点咸。”

乔子暖一愣,“怎么可能?我都没有放盐啊。”她说着,舀了一点点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全部喷出来,“擦!怎么这么难吃!”

凤墨予眼神淡然,神色平静地喝了一口清水,“不许爆粗口。”

乔子暖俏脸一黑,瞪他一眼,颇有些咬牙切齿,“凤、墨、予。”这腹黑男人绝对故意的。

“嗯。”他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碗放在桌上。女人手里拿着杀伤力那么强大的凶器,总是不大好。

乔子暖眨了眨眼,这才想起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脸色瞬间有些心虚,“药膳,咱们不讲究口味,关键是效用,是不是?”

凤墨予若有所思地凝着她,问,“什么效用?”

额……乔子暖想了想,答,“强身健体。”

凤墨予脸上似乎有一瞬间咬牙切齿的表情,待到乔子暖仔细瞧时,他已经重新恢复了平静,眼眸悠魅,笑容无双,“暖儿真是体贴。”

乔子暖嘿嘿一笑,“看在我体贴用心的份上,你把药膳吃了呗。”

凤墨予低头看了一眼那碗东西,“这里面放了什么?”韭菜,芝麻,牛鞭,各种食物的气味混杂。

强身健体?嗯,每种食材都是同一种功效,的确是特别能强建吧……

地震过后一个月,云南城南第一个恢复了重建。凤子觞得到凤墨予的同意,拨出了一大笔银子重建以往最热闹繁华的城南。

其余民宅集中的地方也开始重建。乔子暖在年前买下的耕种田地这时派上了用处。大批的米粮和蔬菜源源不断地运进云南城,解决了百姓的温饱。

包括西楚国在内的几个邻国,原本都等着看凤墨予因为一场地震而大伤元气,没想到他们不但有钱有粮,还顺便在这场天灾中获得了百姓的拥戴。

所有人都不得不赞叹,凤墨予在这场天灾之后所表现出来的属于帝皇的有条不紊的大成者作风。

这一日凤子觞来小院,将京城的重建图和所需的一切经费拿给凤墨予过目。

两人谈完朝廷的事,凤子觞便留下来用午膳。他瞠目结舌地望着桌上的韭菜蚌肉,牛鞭汤,红烧羊肉。

趁着乔子暖去茅厕的空档,凤子觞别有深意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凤墨予,“您这是……”

凤墨予不答,亲自盛了一碗汤放到他面前,“喝。”

凤子觞忙不迭地推让,“臣不敢。”这要是喝下去,他上哪里泄火去。

凤墨予云淡风轻地睨了他一眼,“朕吃了十日了。”言下之意,他身体的里的火早已爆满,每日口干舌燥,流流鼻血他早已经习惯。

凤子觞低头摸了摸鼻子,随后又挠了挠头,“那什么,皇上,您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小暖儿,自个儿忘了?”

凤墨予夹了一筷子羊肉递到他碗里,“你说呢?”

凤子觞刚咬了一口羊肉,即刻便吐了出来,皱着眉,“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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