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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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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一彦最怕她这偶尔的神经质,冷静地看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简兮月沉默一阵,走过来抱过钱灿,“我一会儿陪府里的下人一起去买些新鲜食材,灿儿嘴刁,我还是亲自去吧。”

钱一彦望着她的背影,沉默地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像一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每日每夜都难以喘息。

他朝着窗外的空气扬了扬手,就看到一个影卫走进来,“大人。”

钱一彦点点头,“跟着夫人,这几日,看看她去过何处,见过什么人。”

影卫点头随即退了出去。

这一年的除夕除了凤墨予和乔子暖久别重逢之外,对于其他的每个人来说,都显得有些烦乱。

西楚皇宫里,西城枫如往年那般陪着容妃在宫中与西楚帝,皇后,太子以及其他众位皇子妃嫔们一起守岁。

众人们彼此说完客套的祝贺词,便开始用膳赏歌阅舞。舞姬们将艳丽的梅花瓣洒向殿宇四周,西城枫借着几分醉意,眨着微带朦胧的眸抬头望向空中。

花瓣似尘,飘扬缓落。他静静看着,眼前竟浮现乔子暖唇间含笑却眉眼清冷的绝美容颜。

他垂下头,沉默饮酒。下人从丞相府回来告诉他,乔子暖母子已经离开丞相府好几日了。

西城枫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她是与她的丈夫团聚了吧?薄唇微抿,西城瑜突然轻轻皱起眉,望着手中的酒。本该是琼浆玉液,为何此刻品起来却觉得有些涩呢?

他有些心烦地放下酒杯。

坐在西楚帝身旁的容妃将他的表情看在眼中,微微眯起眸,倏尔开口笑着对西楚帝道,“皇上,您看这满殿的皇子们,除了枫了,大概都婚配了吧?惟有他,因连年征战,反而耽误了自己的终生大事。”

西楚帝闻言,点点头,“甚是,甚是。咱们该为老九寻一门好亲事了。”

容妃笑得爽朗中带着一丝妩媚,“皇上可不能敷衍臣妾。”

西楚帝笑着抚上她的手,看向西城枫,“九皇子心中可有心仪的女子啊?说出来,父皇听听。”

西城枫看了一眼容妃,然后起身朝着西楚帝拱手道,“父皇,儿臣心挂西楚平安,无意于儿女情长。”

一旁的太子妃这时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道,“不能吧。儿媳怎么听说最近九王爷总是往丞相府跑啊,莫不是中意了丞相府里的某位女子吧?”

“竟有此事?”西楚帝看着西城枫,“是谁?”

西城枫冷冷扫了一眼太子妃,答道,“回父皇,太子妃只怕是误会了,儿臣去丞相府都是为了公务。”

晚宴后,西城枫跟着容妃回到她的宫中。容妃走进去对西城枫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谁都可以,只乔子暖不行。她是云南帝的皇后!”

西城枫沉默,他怎么会不知道乔子暖就是凤墨予宠冠后宫的皇后。可是他不想承认,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完全不可能的女人。

容妃见他如此,轻叹口气,“枫儿,那个女人绝对不能碰。”

“儿臣知道。”

容妃闻言,松了口气,“你明白就好。你这些年九死一生,为西楚打了那么多胜仗,太子如今已经不足为患,不出意外,你这皇位是十拿九稳的。切不可以为了一个女人毁了你这么多年的筹谋。”

西城枫颔首,“儿臣知道了。天快亮了,儿臣要回府换朝服准备上朝。”

他离开皇宫,望着天边的朝阳缓缓代替星辰,心忽然觉得空空荡荡。西城枫是久战沙场的男儿,他每日心中装得是朝政,国事,边防安危,权势。

如今,他眼看着一切都将拥有,心却突然空了。

乔子暖……

西城枫的脑海中反复浮现她倾城绝美的容颜,上苍让他西城枫在这样的时机中遇到她,究竟是何用意?

他轻叹口气,想不通的事,还是任由时间去解决罢。

丞相府中,纪若将乔子暖已经与凤墨予重逢的事告诉了贺楼之。贺楼之这辈子最大的心结,就是凤墨予。就算明知自己此刻处境艰难,但一听凤墨予又与乔子暖一起,他的心就像被无数虫蚁啃咬,坐立难安。非要拆开他们才能安乐。

纪若劝他,“丞相,如今要拆散他们不是没有办法的。”

贺楼之转眸看向她,“你有什么方法?”

“您不觉得,九王爷对子暖格外上心吗?九王爷如今正是得势的时候,咱们为何不借助他的势力?一来可以缓解丞相府的处境,二则也可以不用咱们出面就能令凤墨予离子暖母子远远的……”

 终章

新年正月初五,贺楼之夫妇往九王府给西城枫恭贺新年。他们说话兜兜转转,西城枫听得不是特别专注,但也明白了他们大致的意思。

送走贺楼之,西城枫独自一人坐在前厅中。

贺楼之是个人才,懂得考虑大局,会得察言观色,是个办事的人,但他心中的私心太多。

他明明知道乔子暖是云南国的皇后,却还不着痕迹地撺掇他去跟凤墨予抢女人,尤其这女人还是他的侄女。目的实在是很可疑。

西城枫坐了马车进宫。对于贺楼之的提议,他心中不是不心动的,对于乔子暖,他很难做到坚决地拒绝。

可惜,让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和计谋,西城枫则全然不屑。

他去容妃宫中请安,母子两坐在围炉旁,容妃对这个儿子最为了解,她看着西城枫,“贺楼之去找你了吧?”

西城枫转眸看她一眼,“什么都瞒不过母妃的眼睛。”

“你若真的喜欢那个女人,也不是不能一试的。”容妃幽幽道。

西城枫有些奇怪地看着容妃,“母妃,您不是说……”

容妃勾唇含笑,“她虽然不可能为后,但做个可心的宠妃是有资格的。何况,她的手中,握着财富客观的乔雪商行。”

西城枫皱眉,“儿臣不是为了她的银子。”

容妃轻睨他一眼,“枫儿,你父皇在皇位上数十年,最缺的不是人才,亦不是兵马,而是银两。你难道要跟你父皇那样,做个终日为银子愁苦的皇帝?”

西城枫神色冷凝,“母妃不必多说,总之,儿臣不会为了这些理由去抢人妻儿。”

他又沉默坐了一阵,才起身向容妃告安。

容妃一直等到西城枫离开很久之后才对着身后的宫女缓缓开口道,“告诉贺楼之夫妇,就说本宫想见他们。”

西楚帝的身子已经病入膏肓,没有几个月的光景。这几个月里,她不希望再多生是非。贺楼之夫妇若是找不到合适的后台再回去倚靠太子,对他们来说,绝无好处。

何况,西城枫又是的确中意了那个女人。

如此又过了两日,正月初八,乔子暖领着凤宇雪去前厅用早膳的时候,就看到那简兮月已经将饭菜都端上了桌。

她看到乔子暖母子进来,笑着道,“你们来得正好,吃饭了。”

乔子暖有些奇怪地看着她,“这些饭菜都是你做的?”

那简兮月笑道,“我哪里会,不过是今日起得早,搭把手罢了。”

乔子暖浅笑着给凤宇雪递了碗筷,众人便坐下来一起用膳。早膳后,凤墨予在书房批阅奏折,天气严寒,母子俩便一起在书房里陪他,乔子暖看账簿,凤宇雪则坐在凤墨予身边的小桌子上练字。

这么安静祥和的气氛中,凤宇雪练着练着字,就倒在桌子上睡着了。乔子暖好笑地将儿子抱回寝室,自己则坐在一旁陪他。

谁知凤宇雪这一觉一直睡到黄昏晚膳时分都未醒,乔子暖中途唤过他好几次,都不见小人儿回应。

乔子暖不免慌了,匆匆跑进书房去找凤墨予。他此时正在里头跟钱一彦说话,一听乔子暖的话,二话不说便起身往外走。

钱一彦跟在他们夫妻俩身后,听乔子暖说得那些症状,越听越觉得可疑,但未曾点透,只是对他们道,“派人找个大夫去吧。”

乔子暖应了,连忙吩咐眉清去请大夫。

钱一彦默不作声地往自己的卧房走去。房间里,那简兮月正在给钱灿沐浴,他走进净室,冷冷看着她,“是不是你?”

那简兮月莫名其妙抬头看他一眼,“你在说什么?什么是不是我?”

“小皇子昏睡不醒,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那简兮月沉默一阵,抱着儿子起身,“你既然已经怀疑我,又为何还要来问我?”

“你承认了。”钱一彦眯起眸,将儿子从她手中抢过来,“那简兮月,我几乎快要不认识你。”

那简兮月笑得犀利,看着他,“你何曾认识过我呢?从一开始,你就将我错当成了别的女人。”

钱一彦别开目光,“你为何要这么做?残害皇子,那是满族的罪名!”

那简兮月勾唇冷笑,“因为你,我早就与那简家没有关系了,我怕什么。”

“真的是你?”钱一彦沉着脸,“你究竟为什么?那孩子是无辜的。”

“有多无辜?”那简兮月冷冷望着他,“当初,你为了她的孩子不顾快要临盆的我,出去找什么名医,结果害灿儿成了如今这般。

你看着她的孩子目光那般温柔疼爱,你何曾用那样的目光看过我的灿儿一眼?!

钱一彦,这么多年,你我天天在一起,夜夜同睡一张榻,可是你问问你自己,你何曾好好看过我?你的心里只有那段从来不属于你的感情!”

钱一彦抱着钱灿,无言以对。他亏欠那简兮月太多,他无法辩驳,亦没有资格辩驳。

那简兮月沉默良久,才道,“我根本什么都未做过。”

钱一彦转头,看着她,“真的?”

“信不信随你。”她说完,抱过钱灿,走出寝室,径直离开了别苑。

乔子暖站在窗口,看着她抱着儿子离开,才缓缓对靳泠吩咐道,“派人跟着她。”

凤墨予这时走到她身边,温和地抚着她的头发,“别想太多,她的确在宇儿的筷箸上动了手脚。若不是你发现的及时,宇儿真的就昏睡不醒了。”

乔子暖沉默良久,才缓缓道,“你知道吗?现实真是残酷,你原本以为坚不可摧的东西,一一被瓦解。这么多年,除了你和宇儿,所有的人都在一一离开。”

凤墨予怜惜将她抱在怀里,“因为这世上有太多人,他们求而不得,因此心生怨怼。有的人深陷仇恨自毁一生,有些人爱而不得,终成痴怨。”

乔子暖将头埋在他怀里,只因凤墨予的怀抱是她觉得最安全稳妥的地方。

凤墨予吻上她的额头,“再不会有任何事情分散我们。”

乔子暖缓缓抬头,容颜胜过世上所有繁花。凤墨予专注地凝着,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渐渐凌乱,他低头,吻上她粉嫩的红唇。

炙热而灼人的气息在两人唇齿间流转。凤墨予伸手,褪去她身上的锦袍。乔子暖俏红着脸,看了眼床上睡熟的凤宇雪,“不行……”

凤墨予笑着将她横腰抱起,往对面的书房走去。

两人一进书房,凤墨予便将她整个人压在书桌上,身子随即覆了上去,乔子暖被他折腾地累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未穿,被他抱着,只用一条锦被盖着身子。

乔子暖微红着脸,伸手去拉他的下巴,恼道,“你也太不节制了,昏君。”

凤墨予却笑得妖孽,满足地喟叹一声,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唇边轻吻,“过了十五,咱们就带着宇儿回京城。别苑太小,宇儿大了,该有自己的宫殿。”

乔子暖没好气瞪他一眼,“冠冕堂皇,分明是嫌儿子妨碍了你。”

凤墨予笑,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缓缓游走。乔子暖觉得痒,时不时伸手去打他,两个人窝在一张软榻上,玩得不亦乐乎。

这时,凤宇雪突然走进来,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美人爹爹,你们在玩什么?宇儿也要玩……”

乔子暖窘得将整张脸都缩在凤墨予怀里。凤墨予却一脸淡定,对儿子道,“爹爹和娘亲打算生个弟弟妹妹来陪你,你觉得如何?”

乔子暖藏在锦被中的手重重地扭了一下凤墨予的手臂,让你再乱说话!

凤宇雪眨眨眼,“抱在一起还能生弟弟妹妹?那宇儿也要抱。”

凤墨予,“……”

乔子暖在他怀里笑得差点岔气。这熊孩子的奇葩思想,大人无法企及。

别苑的时光温馨而闲适,飞快而过。贺楼之夫妇自从私下见过容妃之后,就一直在等她有所动作,可是却一直不见有动静。

又过了几日,快到元宵节。西楚帝在元宵前一晚病逝,半月后,西城枫顺应遗召和民意,登基称帝。

大丧期间,凤墨予作为云南国君,又身在边境,决定带着乔子暖前往吊唁,并顺便恭贺新帝登基。

乔子暖亦趁此机会顺便打点乔雪商行的一切,准备将商行搬迁回云南国。

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都在等凤墨予和乔子暖来西楚花城的那一日。

正月二十一早,载着凤墨予和乔子暖的豪华马车在百姓围观下驶向皇城。凤宇雪穿着皇子装,打扮得英俊无比,天生的贵胄之气展露无遗。他望着马车外黑压压的人群,小声道,“娘亲,好多人。”

凤墨予宠爱地看着他,“宇儿,要叫母后了。”

“哦。”凤宇雪吐吐舌头,继续端坐着。

一炷香后,马车驶入皇城,径直停在朝殿门口。西城枫一身蟒袍,亲自在殿前迎接。

凤墨予亦是君王规制的打扮,虽然未穿正式的蟒袍,却也是王者风范尽现。两位年纪相当的君王,气场和风度不输彼此,简单地寒暄之后,西城枫衣袍一扬,将凤墨予和乔子暖迎进朝殿。

目光从乔子暖身上一晃而过。

她一身华丽凤袍,腰封紧束,将乔子暖姣好的身形衬得越发玲珑有致。浅金的凤袍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衬着她绝世的容颜。

就算只是一眼,亦足够令西城枫铭记此生。

所有人都以为,两个君王这时的见面定然带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目的。或许他们是对的。

凤墨予之所以来见西城枫,的确是别有目的。他在暗示西城枫,乔子暖是他的皇后。

整个宴席上,众人亲眼见识了云南皇帝对这位一代宠后的绝世疼爱。凤墨予用自己的言行在警告西楚国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若敢再打乔子暖和凤宇雪的主意,下场会是他整个云南国不惜一切代价的报复。

西城枫整个过程都显得很温和有礼,除了敬酒,他甚至不会主动去看一眼乔子暖。

席间,西城枫离席更衣,回去的路上正好看到出来解手的小人儿凤宇雪。

小人儿恭恭敬敬地朝着西城枫行了礼,然后又笑得狡黠道,“叔叔,这次宇儿没有装肚子疼哦,这次是真的。”

西城枫一愣,随即失笑,温和地上前牵起小人儿的手,貌似不经意地问道,“若有一日,你的母亲有危险,你会如何?”

凤宇雪侧头很认真地想了想,“我会拼了命救母后。”

西城枫低头看他一眼,又问,“那若是你的父皇有一日不再疼爱你的母后了呢?”

“不会的。”小人儿格外地护短。

西城枫勾唇,“朕说的是如果。”

“就算那样,宇儿也会保护娘亲。”

西城枫突然蹲下身,很认真地看着凤宇雪,“若有一日,你父皇不再疼爱她,答应叔叔,带她来找叔叔,好不好?”

西城枫说完,并不在意凤宇雪的答案,便牵着他的手往殿中走去,“传朕旨意,宫中今晚戒严,明日定要安全为云南帝后他们送行。”

西城枫抬眸望着天边圆润的月亮,乔子暖,今生我们相遇太晚,就让朕为你解决这最后的一点麻烦。

人月团圆。

原来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可以穿越时光枷锁,经历许多磨折和疼痛,在一日日如水般的流年之中,越磨越深,直至日久月长。

------题外话------

完结了,无比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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