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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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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皇上,让你们尽快完婚?”

臭小子,分明已经有了婚约,还敢肖想他的丫头!

养女?!他凤墨予是这般有爱心的人么?!他可从来没有将乔子暖当养女看。

乔子暖一听,幸灾乐祸忙不迭地点头,“这感情好。那咱们不是有喜酒喝了?”

凤子觞脸黑了黑,随即又玩世不恭地笑开,半真半假道,“奈何我心中只有子暖妹妹一个,根本再容不下其他女子。”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在护城河畔的迩水阁寻了个雅间落了座。

乔子暖笑嘻嘻地上下打量了凤子觞一眼,有些为难道,“其实,你也算是美男一枚啦……”

说着,又瞅了瞅凤墨予。都是百里挑一的绝色美人丫!

艾玛,这下可纠结了。这手心手背的,让她要怎么选吗?!

凤墨予俊眸微眯,干咳了几声,提醒乔子暖他才解毒不久的事实。

额……乔子暖有些歉疚地看了一眼凤墨予,转头又看向凤子觞。

虽然凤子觞下毒害王爷大叔是不大厚道。但是,有一句老话不是说吗:无毒不丈夫。

这说明,这凤子觞虽然小了些,不如王爷大叔这般绝代风华,但也绝对属于是前途无量呀……

她极为惋惜地撇撇嘴,“可惜啊可惜,就是年纪小了些。”

凤子觞:“……”死丫头,自个才米粒点大,居然还嫌弃他年纪小?!

凤墨予也被乔子暖的表情逗乐,唇角泛起好看的弧度,倏尔开口警告凤子觞,“皇上赐下的婚约,你莫非想要抗旨不遵?”

哼,凤子觞憋屈死,心中暗嗤,你商王抗旨不遵的事儿干得还少么?若不然,皇上又怎么会故意立凤莱宇为太子,而不立你?

就是故意恶心你!哼哼哼。

“三皇弟果然在此。”雅间的门被突然打开,三个人回头,看到太子凤莱宇从外头走进来。

凤子觞嘴角轻抽,真是想曹操,曹操到啊。

凤莱宇望着凤墨予面色如常,风姿绰约地坐在那里,身上尽是掩都掩不住的王者之气。

心中便恨透了眼前这个处处比他占得优势的凤墨予,唇角有些不自然地扯起,“三皇弟的身子看起来好了许多啊,一点不像刚中过毒的。”

竟然没毒死你,真是他娘的可惜。

凤墨予淡淡问,“太子也来尔水阁用膳?”早知道凤莱宇来,就该吩咐厨子在他的菜肴中落哑药,免得自己的耳朵整日遭他荼毒。

若真将凤莱宇毒哑了,他就给尔水阁所有的人涨三倍月钱。

“今日恰逢十五,本宫约了左相父子一同用膳,”凤莱宇说着,看了一眼坐在凤墨予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乔子暖,“司徒千金也来了,既然遇上了,咱们不如一同用膳,如何?”

司徒芊芊也在?乔子暖轻轻扬眉,她正愁着没办法亲自招呼她呢,这会儿就遇上了。

当下,乔子暖朝着凤墨予甜甜一笑,“王爷大叔,太子的主意挺好,人多玩起来才热闹呢。”

玩?凤子觞眼角轻抽,这丫头心中肯定憋着火,正不知道如何盘算着要恶整司徒芊芊了,她倒主动送上门来了。

啧啧,凤子觞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地为司徒芊芊哀悼……

 二十二:群蛙乱舞

司徒兄妹没想到与太子吃个饭,竟然也能遇上商王和乔子暖。

司徒明自从国子监失火之后,对商王就极为忌惮,生怕他哪一日一不高兴就会将太子送给自己的玉交给太子。

乔子暖看到司徒芊芊见到自己仿佛见到瘟神的表情,脸上绽开一个无敌灿烂的笑,“咦,司徒姑娘今儿真美呢。”

司徒芊芊今日的确精心打扮过,身上穿了一件浅黄色纱质罗裙,点点白花点缀裙摆之间,似一只只即将迎风而舞的白蝶,妆容也精心设计过,额间用海棠花瓣剪了朵心形花钿点缀,看起来比她平日多了几分妖娆。

司徒芊芊听到乔子暖的赞扬,眼中泛起一丝傲然和轻蔑,朝着凤墨予和凤子觞施礼,“商王万福,岳王世子万福。”

“起吧。”凤墨予淡淡道。

乔子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眼眸始终落在此刻看起来格外乖巧而娴静的司徒芊芊身上。

啧啧,关于装乖巧这件事,她不得不承认,司徒芊芊的水平并不在自己之下呀。

众人皆落了座,却无人主动开口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司徒一家都在等太子发话,凤莱宇却在等凤墨予开口,偏生商王大人的注意力压根没有在他们这些煞风景的人身上。

他一双眸,一直留意着此刻坐在乔子暖另一边,正不知道跟她窃窃私语着什么的凤子觞。

“丫头,不饿?”他夹了一块糯米糖藕放到乔子暖碗中。

乔子暖此刻正忙着跟凤子觞说话,并没有听清王爷大叔的话。

她以唇形示意凤子觞,今日你若帮了姐,姐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这事太阴损,本世子可是翩翩君子。”凤子觞挑挑眉,对于乔子暖只跟自己说话,不理凤墨予的行为倒是极满意。

“君子半夜爬人墙角?君子三更闯少女闺房?君子跟厨娘有染?君子会被人莫名寻仇?”乔子暖很直白地鄙视他。

凤子觞咬牙切齿,“这些也不知道是拜谁所赐。”

乔子暖有些不耐,一口吞下一块糖藕,“给句准话,帮还是不帮?”帮,有银子一起赚;不帮?不帮姐连你一起办了!

凤子觞抬头看了一眼凤墨予有些不满的冷脸,突然冲着乔子暖笑得那叫一个俊美,“这良辰美景的,若是再有人能唱歌小曲助兴,岂不美哉?”

乔子暖眼眸一亮,接口,“嗯嗯。出来吃饭,若有人能唱个小曲助兴就最好了。”

太子凤莱宇一听,随口接道,“这有何难?唤个歌伎来唱两首曲子便是。”

说着,就要打发人去。

凤子觞于是道,“何必这般麻烦?”他说着,扫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司徒芊芊,“听闻左相千金,琴棋诗唱样样拿手,今日不如让咱们也一睹司徒姑娘的风采可好?”

“这……只怕不合适吧?”凤莱宇有些犹疑。怎么说这司徒芊芊也是堂堂左相府的嫡女,这若是传出去,司徒凌定然会对自己生了嫌隙。

“这有什么,”乔子暖不解,“司徒姑娘在国子监可是常常唱呢,唱得还挺好看,反正比那池塘里的青蛙的声音悦耳得多。”

司徒芊芊气得几乎想要站起来撕烂了乔子暖的嘴,先是消遣她,将她比作低贱的歌伎;这会儿又嘲讽她嗓音难听。

她轻轻一哼,脸上却依旧笑得得体,“乔姑娘真幸运,我还从来未听过青蛙唱曲儿哪,果然还是乔姑娘见多识广。芊芊实在惭愧。”

她说着,仿佛又似想起了什么,掩唇低低笑道,“哦,说起青蛙我倒是忘了,今儿下午乔姑娘将自己的丫鬟扔进水中,想来是为了能听青蛙唱曲儿?”

又是今日下午的事?凤墨予微微眯眼,望着在他面前都不知道收敛的司徒芊芊,倏尔开口道,“既然丫头开了口,司徒姑娘就受累唱一曲给太子与本王助助兴罢。”

乔子暖闻言,转头,极为赞赏地看了一眼凤墨予,咧开嘴,露出一排齐亮的白牙,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转头,却表情为难地看着司徒芊芊有些隐忍的脸道,“司徒姑娘若是为难,还是算了吧,其实我听听青蛙唱曲儿也是一样的。”

“这也不难。”凤子觞突然冲着门外道,“来人,将它们都请进来吧。”

门外果然有人扛了两麻袋青蛙走了进来。在场的众人,除了凤墨予和凤子觞,脸色都颇为难看。

凤莱宇头一个发难,“将这么多青蛙弄进酒楼,成何体统?”

乔子暖有些不解地眨眨眼,“咦,不是芊芊说她从来没有听过青蛙唱曲儿吗?”

司徒芊芊望着那两个鼓鼓的麻袋一出一动的模样,顿时觉得浑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忙摆手道,“不,不用了。”

“矮油,芊芊姑娘不必客气,我这些朋友很好相处的。”凤子觞说着,状似不经意地踹了一脚那两个紧挨着的麻袋,扎麻袋的绳子松了,密密麻麻的青蛙就这样呱呱着蹦入了众人的眼球。

司徒芊芊吓得脸色巨变,连连惊叫出声。

就算是太子和司徒明,也被眼前这群蛙乱舞的场面惊到了。

“来人,来人!将这些青蛙都抓起来!赶紧的!”凤莱宇急急地唤着下人。

可是,没有商王的命令,根本没有人鸟这刻狼狈的太子。

司徒芊芊吓得将头埋在司徒明的背后,身子动也不敢动,生怕招惹了那些到处乱跳的青蛙。

凤墨予被这屋子里的尖叫声扰得有些头胀,终于开口吩咐,“将这些青蛙都煮了。”

商王一声令下,众人的效率瞬间提高,不一会儿工夫就清理了整个雅间的青蛙。

司徒明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背,“芊芊,没事了。”

司徒芊芊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却看到一只浑身是包的蟾蜍就在自己眼前晃悠。

“啊!”她吓得伸手用力将那只蟾蜍扇开,却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打在了太子凤莱宇的脸上。“啪!”

嘶……乔子暖兴奋地眼睛都舍不得眨了,倒吸了一口凉气,艾玛,这巴掌扇得可够重的呀……

果然,不一会儿,凤莱宇整个左脸都肿了,脸色阴沉的可怕,突然抬脚,用力地踹在司徒芊芊的心窝处,“贱人,大胆!竟然敢打本宫!”

司徒明又惊又怕,忙拉着痛得眼冒金星的司徒芊芊跪拜在地,“太子殿下,臣妹不是有心的……”

 二十三:谁才是腹黑帝

司徒芊芊不过是个羸弱少女,如何受得住凤莱宇那样毫不留情的一脚,当下便痛得唇色苍白,脸色发青,整个人倒在司徒明的怀里,摇摇欲坠。

凤莱宇那一脚踢完,其实心里就已经后悔了。

然,他堂堂太子,又当着凤墨予的面,怎么会主动给臣子道歉。他只是对着司徒明兄妹清清淡淡道,“罢了,起来吧。”

这样就想完了?乔子暖微微眯眼,这怎么行。

她倏尔起身,走到司徒芊芊身旁落了座,从衣袖之中掏出丝帕,貌似友善地替她轻轻擦去脸上和衣服上的污渍,“你还好吧?”

司徒芊芊根本不领她的情,抬眸,忌恨地看了乔子暖一眼,在她最看不起的乔子暖的面前,她却被太子如此对待。

她恨不得一刀戳瞎乔子暖那双莹亮无双的眸眼。

她不着痕迹地用手肘重重地推了乔子暖一下,“天气热,乔姑娘还是坐远一些罢。”

乔子暖倒也不介意她对自己的各种膈应,站起身,走到太子跟前,施施然行了礼,“太子恕罪,方才都是子暖不懂事,扰了太子的雅兴。还望太子见谅。”

凤莱宇有些意外地望着眼前的绝美少女。不似司徒芊芊那样的盛装打扮,乔子暖素衣素裙,一张还略带稚嫩的俏脸脂粉未施。

就算知道她身后代表的是商王,是他最忌惮的死对头,但面对着美好如清泉一般的乔子暖,凤莱宇很难真正厌恶。

“无妨,你也是无心之过。”

司徒芊芊一听,气得几乎要喷血。太子根本就是偏心。

她不过是误打了太子一下,就遭到太子如此严厉的斥责和痛打;而乔子暖分明是今日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却竟然能得到众人如轻易的宽容。

这不公平!她才应该是那个被众人捧在手心的人!

司徒芊芊隐忍着心中澎湃的愤懑和不平,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起身朝着凤莱宇和凤墨予优雅行礼,“今日扰了太子和商王的雅兴,实乃臣女过失,臣女自罚一杯,以表歉意。”

凤莱宇望着她分明气恼却刻意隐忍的脸庞,眼眸之中终于划过一丝赞赏。

如此看着,倒有几分世子妃的风范了,他的儿子,可不需要一个徒有其表的女人。

他轻轻拿起酒杯,很给面子地一饮而尽。

司徒芊芊冲着他浅浅一笑,转头又看向凤墨予。

凤墨予看她一眼,“本王不会喝酒。”

司徒芊芊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她刚才被太子打的是胸,不是耳朵吧?莫非耳鸣了?在云南国还有不会喝酒的男人么?而且还是神一般的商王大人?

凤莱宇不屑地看他一眼,凤墨予,你还敢再不要脸一些么?连女娃儿都骗?!

乔子暖则是眼带惊喜地望着自家王爷大叔,啧啧,好男人,好男人呀这是……

凤子殇亦觉得很鄙视地扫了商王大人一眼,一把年纪还这般无耻,商王大人,你的节操呢?节操呢?

倏尔,太子脸色猛地发青,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疯狂颤抖起来,他望着自己眼前的空酒杯,突然抬眸,阴鸷地望向司徒芊芊,“你……居然给本宫下毒?!”

司徒芊芊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摆手,“不……不是,不是我……我没有。”

这时,乔子暖轻飘飘地吐出一句,“方才,我看到是司徒姑娘亲自给太子倒得酒。”

雅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片慌乱。司徒明吓得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一味地安慰妹妹,安慰自己。

凤墨予望着身旁乔子暖脸上难掩的兴奋表情,心中,却莫名的为乔子暖感到心疼。

因为他很清楚这丫头的性子,平日虽然会闯闯小祸,但若不是被惹得急了,她是不会做出这样极端的事儿的。

想到乔子暖可能在国子监受的委屈,凤墨予望着瑟瑟发抖的司徒兄妹,倏尔开口,“你们慌什么?还是在兴奋太子已经病入膏肓了?”

司徒兄妹倏地瞪大眼,“罪臣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这时,凤子殇又进来凑热闹,“太子中毒可是大事儿,是不是你们下的毒,都得彻查。三皇叔,不如将司徒兄妹关入大牢,听候处置。”

乔子暖有些狐疑地望着凤子殇莫名兴奋的神情。

这太子怎么就突然中了毒了?她才不会相信真是司徒芊芊下的。

莫不是又是凤子殇这孙子干的?!难不成是他想嫁祸给王爷大叔?再挑拨一下太子和司徒府的关系?!

她抬眸紧紧地盯着凤子殇,试图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

却恰好对上凤墨予投来的目光,乔子暖一愣,随即又没心没肺地笑开。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让凤子殇这孙子再泼王爷大叔脏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她突然小声嘀咕道,“咦,我方才又好像看到岳王世子换了桌上的酒壶呢。”

凤墨予听了她的话,清润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幽光。

凤子殇则是不敢置信地抬头瞪住乔子暖,死丫头,你居然过河拆桥?!

司徒兄妹此刻却像是见到了曙光,连忙上前跪求太子,“臣下兄妹是冤枉的,请太子明察。”

太子此刻肚中犹如千帆过尽,翻闹不已,痛得他几乎想要骂娘,“将岳王世子和司徒兄妹都给本宫拿下,严查!”

他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凤墨予,他娘的,还不给老子找大夫,这是想活活疼死老子么?!

凤墨予颇为淡然地挑了挑眉角,见太子痛得差不多要昏迷之际,才终于松口,“太子中毒,去请刘御医。”

一旁的侍卫沉默一会儿,为难道,“回商王,刘御医好似陪刘贵妃去避暑别苑了。”

“这样啊,”凤墨予沉吟一会儿,“可是太子一向只认刘御医,那就等刘御医回京吧。”

侍卫囧,“王爷,刘御医最快回京也要一天一夜。”太子这会儿痛成这样,只怕等不了吧。

“无妨,”凤墨予内心极为欢乐地望着此刻痛得捶胸顿足的太子,“太子福泽深厚,必能平安无虞地等到刘御医回宫。”

劳资中毒痛得半死的时候还要忙着应酬你,这会儿怎么样也得让你好好享受享受这*的滋味。

 二十四:囧哩个囧

刘御医眼冒金星地出现在太子府时,已经是第二日一早的事了。

这一回,除了商王凤墨予和乔子暖之外,岳王凤锦予也在。

刘御医在朝为官多年,因为太子和后宫嫔妃的青睐,在御医院的地位向来不低,所以去避暑别苑的优差才会落在他的头上。

所以,他也从来没有被这般折腾过,被太子侍卫似老鹰抓鸡似的,一路狂驰地拎着整整赶了一夜路。

颠得他几乎将这几日喝下肚的琼浆玉液都吐了个干净。

“老臣罪过,老臣罪过,老臣来迟了,老臣来迟了啊!”刘御医颠了一路,脚软得随时要跪倒,连跪带爬地来到太子床榻边。

听了刘御医的哭号,凤莱宇原本疼得无力的脸重重地抽了抽,“本宫还没死呢!”整得像哭丧似的,真是晦气。

“是,是。”刘御医抹了抹自己满头的大汗,开始认真地给凤莱宇把脉。脸上表情,犹如一部有趣的默片,精彩丰呈。

这时,一直默默兴奋地看着热闹的乔子暖倏尔轻轻开口,“太子好像一直在放屁。”

凤莱宇顿时黑了脸,丫的,这死丫头还敢再直白一点不?!

众人脸上表情复杂,隐讳难明。

刘御医把过脉,手紧紧地握着笔,久久不肯写下药方。

商王大人:“太子已经无药可医了?”

刘御医一怔,忙摆手,“不是……其实,太子并非中毒,而是……”

岳王凤锦玉不耐地开口,“而是个屁!太子若不是中毒,那是什么!给本王吞吞吐吐的!”

刘御医额角的冷汗几乎快要变成悲催的泪。

这满屋子的,商王,岳王,那都是腹黑粗暴阴险无耻杀人不眨眼的主啊……

“太子……太子是因为肠胃不畅,导致肛肠堵塞,所以才……才会腹痛难当……”

肛肠堵塞?这不就是痔疮吗?…乔子暖瞪大眼,幸灾乐祸的表情已经无力掩藏。

啧啧啧,她看似乖巧地走到刘御医面前,不耻下问,“刘大人,太子这病,是不是会屁眼巨痛啊?”

“噗……”岳王的侍从之中,有人再也忍不住,窃笑了一声。

哪里来的倒霉丫头!刘御医有些郁闷地瞪了乔子暖一眼,话说得这么直白,是想要害死他不成?!

凤墨予:“怎么?莫非本王的丫头说得不对?”话中的警告意味很重,他对于刘御医待乔子暖的态度极不满。

刘御医三面被夹,一面是岳王,一边又是商王,那边他又已然感受到太子落在自己身上的杀人凶光,他这是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啊!

当下吓得眼泪都快要出来,声音也略略带了哭腔,“当务之急,还是先解了太子的痛楚要紧啊。”

这几个主子,想要活活逼死他啊!

“解个屁!”岳王一拍桌子,压根不买太子的帐,“本王的世子还被太子关在牢中,既然太子不是因为中毒,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交待!”

商王见状,淡淡加了一句,“皇兄,太子也并不知道他不是中毒,而是痔疮。”

床榻上的凤莱宇被一黑再黑,一黑又黑,已经全然没有一国太子的高大形象。

*

回到商王府,乔子暖一夜未睡,累得整个人趴在凤墨予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凤墨予洗漱完,就看到这丫头横趴在自己床上,毫不客气地霸占着他的床榻。

见到凤墨予穿着亵衣,头发未干的走出来,乔子暖极为艰难地蹭蹭爬起来,勾着凤墨予的脖子,“美人大叔,凤子觞放出来了没?”

凤墨予脸色微沉,“凤锦予也不是吃素,那小子自然不会有事。”

“那就好,”乔子暖闲闲地晃悠着两只脚丫,“不然,我心里老内疚了。”

“内疚?”凤墨予好笑地望着这狡黠的丫头,“原来你这坏丫头还知道什么是内疚?”

“矮油,美人大叔,你把俺当成什么人了,”乔子暖有些不满地瞪了凤墨予一脸,“我是觉得累及了牢狱之中的那些蛇虫鼠疫,所以内疚啊……”

牢狱无聊,凤子觞那黑心肠黑肚肺的,还不知道怎么虐待它们咧……

凤墨予几乎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宠溺地抚着她柔软的秀发,“子暖果然是个好心肠的姑娘。”

“那是……”乔子暖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凤墨予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回去睡吧。”

乔子暖很坚决地摇头,“我要跟你一起睡。”开玩笑,有美人陪,她才不要自己一个人睡。

商王大人有些头痛地扶额,“丫头,你是女子……”

乔子暖闻言,眨眨眼,“难道王爷大叔喜欢跟男子一起睡?”

商王汗,“你该跟你以后的夫君一起睡。”

“那美人大叔当子暖的夫君不就好了?”乔子暖紧抱住他的腰,心中颇为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错。

智慧啊,人才啊。乔子暖默默地在心中夸着自己。

商王闻着她身上的少女幽香,陷入了沉默。

良久,良久。

终于,乔子暖先忍不住,摇了摇他的手臂,“美人大叔,……”是怎样?给她乔子暖丈夫有怎么纠结么?

商王神色凝重地低下头,怀着怀里一脸疑惑的乔子暖,倏尔道,“乔子暖。”

“嗯……”

“你挑夫君的眼光不错。”

“……”乔子暖大囧。

 二十五:黑他千百遍

这几日,云南帝的日子极为难过。

太子卧病在床,形象一落千丈,引得朝野上下一片倒戈之声。

这古往今来,因为肠胃患疾而并朝臣诟病不断的太子,想来凤莱宇也是头一个了。

勤政殿之中,云南帝一身蟒袍坐在龙椅上,望着下面蔚然而立,神色平静的凤墨予。

“老三,朕看你这几日似乎心情甚佳的样子,可是有什么喜事,说给朕也乐乐?”

“笑多了,对父皇的头疾不利。”凤墨予淡答。

“老三果然孝顺。”云南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弄臭了太子,惹恼了岳王,弄得他每日都要批阅成打成打的奏折。

这可不是古今第一孝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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