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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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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找凤子殇玩?”凤墨予想起凤子殇对乔子暖虎视眈眈的样子,心中有觉得格外不爽。

“我没找他,是他突然就出现了。”

“你喜欢他?”商王大人眯起眸子,故作平静地问着。

乔子暖侧头,很认真滴想了想,“嗯……”反正不讨厌。

凤墨予眼中危光渐浓,“所以今日你才任由他抱你?”

“是他非要抱俺的呀。”她被凤墨予抱着也很纠结好不好,这美人在怀的,多考验她的定力啊。

望着凤墨予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乔子暖暗自吐了吐舌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美人大叔,我要先睡了哦。”

艾玛,美人大叔好像真的生气了咧。

凤墨予坐在床榻边沿,将乔子暖的头轻搁在自己的腿上,手习惯性地抚着她的青丝,“丫头,方才本王说的话,你可有意见?”

乔子暖舒服地靠在商王大人的怀里,声音迷离,“什么话?”

凤墨予轻轻叹口气,重新又站起身,“你先睡吧。”

乔子暖撑起头,语气有些怨尤,“大叔,你又要去哪里呀?”

“喝酒。”

乔子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我也去。”哪里还有要睡觉的模样。

凤墨予轻睨着她,“这样啊……你不是困了?”

乔子暖知道自己装睡瞒不过凤墨予的眼,有些囧地嘿嘿一笑,“有酒喝,睡得更香不是?”

凤墨予亦不揭穿她的小小心思,转身,往酒窖走去。一抹笑意缓缓爬上他一贯冰冷的俊脸。

商王府的酒窖建在荷塘之下。一条狭长的石梯从他的寝殿一直顺着池塘通往池底。

这样独特的结构,不要说是在云南国,就算是在现代,乔子暖也从来未曾亲眼见过。

凤墨予带着乔子暖走到酒窖中心,挑了一坛陈年红,封存的纸头被撕开,顿时满室馨香。

凤墨予取了两只酒樽,先给乔子暖倒了一杯,“尝尝本王亲手酿的酒。”

乔子暖似得了食物的老鼠,眯起眼睛,笑得得意地不停点头。

仰头,酒樽已经空了。

“还要。”她笑嘻嘻,将酒樽伸到凤墨予面前,讨酒喝。

凤墨予倒也不反对,极配合地替她一杯杯倒着酒。

“好好喝的酒呀……”

良久之后,凤墨予望着她越来越酡红的俏脸,“暖儿,方才本王与凤子觞说得话,你可听见了?”

乔子暖痛饮了好几杯,开始改为浅尝小酌,她捧着酒樽,抬头望着凤墨予,“什么……么话呀?”

凤墨予深凝着她,一字一句,“本王要请皇上给你我赐婚。”

“赐……赐婚是神马东东?”乔子暖摇头晃脑,“很好玩吗?”

凤墨予突然伸出长臂,将她拥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或许。”

怀里的小小少女,不会知道,看似强大的商王大人其实对于男女情事根本毫不熟悉。

“这样啊……”乔子暖懒懒地抬起头,望着凤墨予精致的侧脸,笑得色眯眯,“那就赐呗……”她说着,突然伸出手,捧住凤墨宇的脸,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

却在她想要离开的时候,被凤墨予反抱住,反客为主地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浓郁的酒香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流转。乔子暖晕红着脸,呆呆地任由凤墨予霸道地啃咬着自己的唇齿。

凤墨予有些不知餍足地品尝着怀里少女的甜美。

腹黑的商王大人绝壁不会承认,他是因为吃醋,所以才故意引诱乔子暖来酒窖;

他亦绝对不会让乔子暖知道,在面对着她那双清亮莹丽的水眸时,他会说不出要娶她的话。

毕竟,乔子暖才不过十二岁。

若不是因为凤子觞的横插一脚,他会很愿意等着乔子暖慢慢长成倾倒众生的少女。

但今晚,他在凤子觞眼中看到了这小子对乔子暖的认真和执着。

凤墨予将喝得迷迷糊糊的乔子暖抱在怀中,唇边泛起一个格外柔和的笑意,“今晚之后,你若再要后悔,就没有机会了。”

 三十四:整人不倦

那晚之后,凤墨予果然向云南帝要来了赐婚的圣旨。

一石激起千层浪。

而其实之于十二岁的乔子暖来说,男女之事并不会比一壶好酒来得更有趣。

再加上商王的精心保护,乔子暖的生活完全没有因为这道赐婚圣旨而发生任何改变。

相反,因为有了未来商王妃的头衔,她的日子过得越发的逍遥自在。

夏日的黄昏,阳光依旧炙热。风带着留有余热的温度,拂过院子里的白梨。

司徒清夫妇和司徒明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向商王府大得一眼看不到边的花园。

凉亭旁,他们就看到婷婷少女坐在碧波荷池旁的秋千上,绿色的藤蔓衬着她雪白的纱裙。

少女优哉游哉地晃荡着双腿,手中正捧着一本书,看到开心处,甚至会咯咯笑出声来。

似串串银铃,生动了整座花园。

司徒明立在司徒清夫妇身后,透过两人的衣衫缝隙望着眼前活得肆意而鲜活无比的绝色少女。

就算是心中再对她不屑,司徒明也不得不承认乔子暖的美丽。

从第一次在丞相府见到她,娇嫩如凝脂的肌肤,脸颊即使不施半点脂粉,都泛着灿若春花般的粉嫩,剪水清眸,哪怕只是被她偶尔的一次凝视,都仿若晃世一般。

难怪她能让一向不喜女色的商王爷一眼就相中;难怪她能让从来纨绔跋扈岳王世子为她当众动手。

司徒明此刻心中似有一团理不清头尾的线,情绪交错而混乱着,复杂地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楚,这一切的源头,是否真是仅仅只是源于对乔子暖的憎恨和蔑视。

原本,乔子暖该是随着乔俏嫁入丞相府的拖油瓶,可以任由他随心所欲地欺辱。

可如今,他却要随着兄长带着乔俏来求她。求她看在乔俏的面子上,开口请商王爷对丞相府手下留情。

前面,乔俏接到丈夫的暗示,迟疑一会儿,终是抬步,手抚上自己微微有些凸起的肚子,朝着乔子暖走去。

“子暖……”

乔子暖转头,在看到乔俏的那一刻,有刹那的意外,却很快换成了浅笑,“姑姑。”

人已经跳下秋千,命管家领了司徒家三人,往不远处的凉亭落了座。

乔俏望着她优雅得体地吩咐下人的样子,突然想起昔日大嫂在乔家打点内宅的样子。

乔夫人的精明和干练向来不在大哥乔志渊之下。而小小的乔子暖身上俨然已经有了大哥大嫂当年的风范。

乔子暖将一盘花生酥放到乔俏面前,眸光中有一丝好奇,望着乔俏凸起的肚子,“这里面,是有个小弟弟么?”

乔俏羞赧一笑,答:“也有可能是个女孩。”

乔子暖侧头,想了想,摇头表示不赞同,“女娃儿若是在司徒府里长大,不就成了另外一个司徒芊芊?”

乔俏闻言,有些尴尬地一笑,未接话。

司徒清,“……”这丫头,果然如二弟说得那般记仇又腹黑。

司徒明轻轻皱眉,“……”长成你这般坏心肠黑心肺,也未见得有多好吧。

四人又坐着闲聊了许久。司徒明见乔俏始终不提今日来的正事,不禁有些不耐,于是找准了空隙,道,“我们今日来,其实是有事想与商王商议的,不知他可在?”

乔子暖闻言,作惊讶状,手不经意地翻了翻手中的书,“原来你们是来找王爷大叔啊,他刚出去呀。”

司徒清嘴角抽了抽,“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未曾见到商王爷?”

管家这时突然开口,“主子,王爷似乎还在书房。”

“哦,这样啊,”乔子暖眨眨眼,望着司徒兄弟二人,“那你们不如去书房瞧瞧?”

司徒兄弟忙起身,管家找了个小厮,在他耳边悄声交待了几句,就让小厮领着他们往书房去了。

乔子暖笑眯眯地又递了一盘紫薯酥到乔俏面前,“多吃些,他们只怕一时半会回不来,姑姑可别饿着了。”

身后的管家默默地擦了擦额角的汗。这小主子的腹黑程度,简直都快要超越他们家王爷了。

这暗号给的,也太暗号了吧。幸亏他眼尖,若不然就错过了她方才轻轻翻书的小动作了。

司徒兄弟二人穿过曲径来到书房,就看到书房大门敞开,里头却空无一人。

小厮摸摸鼻子,道,“咦,王爷不在书房,莫不是去了账房?”说完,又躬身问司徒兄弟,“两位爷,若无急事,不如改日再来?”

司徒清想起商王交代他办的苦差事,忙道,“还是带我们再去账房找找商王吧。”

三人又去了账房。账房管事说王爷刚走,去了库房。

司徒兄弟来到库房,库房看守又说,王爷刚走,去了尔水阁。

于是三人又出了王府往尔水阁寻去。

三伏的天,当司徒兄弟汗流浃背地走到尔水阁,刚要问商王下落,就见到门口的小二指着门外一顶将将离开的轿子,叹为观止道,“商王大人居然为了自己的小王妃亲自来尔水阁取荔枝水?”

司徒兄弟眦目欲裂。望着那顶摇摇晃晃间快速离开的轿子,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商王府的小厮悲催地站在司徒兄弟的身后,不停地擦着满头的汗水:这也太坑了吧,为毛管家要命他来指路?!

司徒兄弟只得筋疲力尽地重新又走回商王府。

来到凉亭,就看到乔俏正襟危坐在一旁,而商王大人则稳坐在乔子暖的身边,面色温柔地看着她畅快地喝着沁凉的荔枝水。

乔子暖抬头,看到汗流浃背,面如黑灰的司徒兄弟二人,心中顿觉越发畅快,脸上随即没心没肺地一笑,明知故问道,“咦,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呀?”

 三十五:下场

乔子暖脸上明亮的笑意在此刻司徒明的眼中显得格外的刺眼。

他强忍着心头的屈辱感,静静地站在司徒清的身旁。

乔子暖喝完一碗荔枝水,将多出来的一碗放到乔俏面前,“姑姑也喝一些吧。”

乔俏有些心动,抬头看了一眼司徒清,终是垂下眼睑,“这是商王爷特意给你买的,还是你喝吧。”

凤墨予抬头扫了一眼,潋滟而狭长的眸眼不带任何情绪地落在司徒清的脸上,“司徒尚书今日倒得闲?”

司徒清身子轻轻一颤,忙答,“回王爷,臣下有事想要请示。可否借一步说话?”

凤墨予望着正跟乔俏分着喝荔枝水的乔子暖,“在这里说吧。”

司徒清微显迟疑,沉默了好一会儿,终是鼓起勇气开了口,“王爷,这兵部的帐,岳王大人那里实在难办啊……”

“哦?”凤墨予扬起眉,“盘点税收和账务,原本就是你户部的职责。”言下之意,他是非要司徒清查兵部的账目了。

司徒清为难。那岳王亦不是好相与的人。

以往,因为丞相府与太子的关系,司徒清这个户部侍郎还算做得得心应手。可是如今,太子渐渐失势,司徒左相在朝中的地位越来越尴尬。

他们做什么,说什么,都会被人误解为是太子授意。

可如今,商王却偏偏要命司徒清查兵部的账目。真是一招绝妙的离间之计。

商王这是想要寻了机会让太子与岳王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好让他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吧?

可恨的是,却要让司徒家成为他们皇家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回王爷,只因岳王迟迟不愿让我们查阅兵部的账目,所以微臣擅作主张,已经将此事上报了皇上,以免耽误了国家社稷。”

他就是要将商王扯进来。就算他们司徒家难逃此定数,他商王也休想要独善其身。

凤墨予听了司徒清的话,连眉头都未挑一下,淡淡问道,“如此说来,你是办不了这件差事了?”

司徒清躬身,垂头巧妙掩住眸中的所有情绪,“令王爷失望,是微臣之过。”

凤墨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司徒尚书既然去意已决,还上报了皇上,那本王也不好留你。你明日便去户部办辞官吧。”

乔子暖侧头望着凤墨予看起来依旧云淡风轻,美得令天地失色的俊脸,王爷大叔看起来心情欠佳呀……

司徒清一怔,“微臣没有辞官的意思,臣只是……”身为堂堂商王,这般断章取义,真的好吗?

他如何会知道,这云南国的大财主商王大人,根本是个断章取义,损人以利己,锱铢必报的腹黑角色。

第一次,司徒明兄妹火烧国子监,诬赖乔子暖,他看到乔子暖与乔俏的

关系,已经给过他们机会。可他们依旧不知收敛,竟故意将放了药草的葡萄汁送给乔子暖,意图想要令她毁容。

商王大人低头望着乔子暖慵懒地躺在自己怀里把玩着自己的发丝,眼中的冷意越见蔓延。

他闲闲地睨了一眼司徒兄弟,“你们可知,挑拨亲王关系的下场是什么?”

司徒清陡然睁开双眸,不敢置信地望着商王。

心,顿时犹如跌入彻骨的冰窖,冷得他有种四肢麻木,天晕地旋的感觉。

原来这一切,都是商王精心设下的圈套。

先是命他翻查岳王的账目,令他心生恐惧,慌张,仓惶,似那种因为看不清前面方向而四处乱撞的苍蝇。

他分明一早就算到他们为了自保,一定会将他供出来。

原来,商王一直等的,就是他们耐不住性子,将此事上告到云南帝那里!

原来,比得罪岳王更可怕的,竟然是足以让他们司徒家满门抄斩的挑拨亲王关系的罪名!

商王这次出手,一如往常一般的狠而准。

不过轻轻浅浅的两三句话,已经将他们司徒府打入了永远不可能再次翻身的地狱。

司徒清一个踉跄,险些跪倒在地上。乔俏吓得从凉亭中匆匆跑过来,“夫君……”

司徒明伸手及时扶住司徒清,“大哥……”

司徒清良久之后才终于慢慢缓过神来,噗通一下跪倒在依旧稳坐泰山,风姿一流的商王面前,“一切都是微臣的过失,求王爷放过司徒家族一门。”

这一刻,对于司徒清而言,个人的尊严,荣辱,甚至性命都不再重要。

只要司徒家族不会因为他的愚蠢而灭门,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乔俏抚着肚子,无声地陪着丈夫一起跪拜在商王脚下,“求王爷开恩。”她说着,又望向凤墨予怀里的乔子暖,“子暖,你帮帮姑姑……”

乔子暖望着他们夫妇跪拜在商王脚下,泪眼模糊的样子,脑海中猛地掠过几个似曾相识的场景。

头,开始忍不住地隐隐作痛,侧头,抱着凤墨予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凤墨予垂头,看了一眼怀里似乎显得躁动不安的人儿,眼中的冷意已经如澎湃欲起的冰潮。

冷眸,扫过乔俏。吓得她无法自控地瑟瑟发抖起来。

她终于见识到皇权的威慑力。那是从小生在商贾之家的她从未曾亲身体会过的。

商王的一句话,就能令她死。不!她还不想死!她好不容易才能活下来……

她慌张地起身,想要凑近乔子暖,“子暖,子暖……”

“来人,将他们请出去。”

忍住想要即刻将乔俏杖毙的杀意,商王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双手则将乔子暖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往寝室走回去。

若不是怕太过血腥的场面脏了乔子暖的眼,凤墨予会毫不犹豫地当场要了他们的残命。

 三十六:病了

司徒明缓缓眯起眸,望着商王抱着乔子暖头也不回离开的样子,面无表情地扶起跪拜在地上的司徒清,“大哥,咱们回去吧。”

司徒清满脸懊恼,男儿之泪沉默滑落脸颊,“都是我害了司徒家……”

司徒明面无表情地扶着司徒清和乔俏走出商王府。

跨出门槛,他站在高墙威严豪华的王府门口,望着门口那一对凶光毕露的石狮,突然轻轻道,“大哥,既然罪名已成,咱们不如彻底坐实了它,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司徒清一怔,似乎明白过来司徒明话中的深意,“你是说岳王?”

司徒明摇头,望着商王府对面那座新宅邸,唇边的弧度带了一丝阴决,“相较于岳王,皇上待岳王世子似乎更加重视……”

*

当晚之后,乔子暖的头疾越来越重,夜里睡得不好,白天就显得恹恹的。

商王命府中所有的医女都轮流守着她尤觉不够,自己甚至连早朝都推了,所有医女开得药方都命人仔细检查过,且吩咐管家亲自煎熬,根本不假手于外人。

这一日午后,商王趁着乔子暖熟睡的空隙,坐在寝室之中批阅公文,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个恼人的男子声音,“小暖儿,小暖儿!”

凤子觞如风一般地嗖地一下奔到乔子暖的床榻边,望着她依旧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小暖儿,怎么脸色这么差?”

乔子暖眨着水眸,望着已经好几日不曾见到过的凤子觞,小声咽唔,“不知道,就是头疼的厉害。”

凤子觞闻言,“走,我带你进宫找胡太医去,胡太医从小就给我看病,肯定能治你的头疾。”

说着,就想要抱起娇小的乔子暖往外走。

凤墨予站起身,走到床榻前,将乔子暖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拉回自己怀里,手轻柔地替她按捏着太阳穴,“子觞啊,你似乎太过关心本王的王妃了。”

话语中,满满皆是足以气死凤子觞的炫耀。

他的王妃?商王妃?

凤子觞在心中默默地念着,越念,越是觉得不舒服。似鱼骨在喉,针戳在心。

说不出地难受和烦躁。

就在他想要反唇相讥的时候,只见乔子暖闷闷地哼了一声,眼泪迷蒙道,“美人大叔,我头好疼……”

商王忙低头,越发轻柔地抱着她,似抱着他最珍爱的至宝,“丫头,你且忍忍,本王即刻带你进宫。”

若连个小小的头疾都无法替乔子暖治好,整个太医院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小暖儿,你怎么样?”凤子觞此刻已然忘记了与商王的恩怨,眼中只剩下乔子暖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随着她每一次呼痛而紧紧地揪起。

“子觞哥哥,我觉得我快要疼死了……”乔子暖从商王大人的怀里探出头,红着双眼,“难得你还记挂着我,我之前还总是对你使坏……”

凤墨予望着她内疚的神色,心莫名地一紧,既酸又觉得心疼,一双冷眸有些不满地睨了一眼凤子觞,这小子真该抓去流放。

凤子觞见乔子暖这般,恨不得能代替她疼,“小暖儿,什么都别说,咱们养好身子要紧。”

乔子暖嗅嗅鼻子,“可是我太疼了……”

“这……”凤子觞从未像这一刻这般慌张过,“小暖儿,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疼,你说。”

“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么?”乔子暖看似柔弱地依在商王怀里,眉头微蹙。

凤子觞连想也不想,很肯定地冲着乔子暖点了点头。

乔子暖微微一怔,心中划过一丝暖流,为着凤子觞待她的这份真心。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一直温柔地抱着自己的凤墨予,那一直隐隐作痛的头疾似乎和缓了许多。

她望着凤子觞衣衫下看起来白得让身为女人的她都觉得有些嫉妒的皮肤,眨眨眼,转身,重新又扑进凤墨予的怀里,“呜呜呜,王爷大叔,见到子觞哥哥,我好像头更痛了……”

比她皮肤长得还要白的男人都是坏银!

凤子觞脸色一僵,瞪着突然间翻脸的乔子暖,“劳资哪里让你头痛了,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凤墨予不满凤子觞言语威胁乔子暖,淡淡扫他一眼,“因为你而头疼的人还少?”

凤子觞被商王大人猛地一噎,差点气背过气去。特么的,他怎么有种自己跑来商王府找虐的赶脚呢!

------题外话------

嘻嘻,见到凤子觞就想虐,小暖儿啊小暖儿,你这也是病,要治不?咳咳咳……

 三十七:疼宠

凤子殇的出现对凤墨予来说无疑是个碍眼的存在,但他也知道,乔子暖是并不讨厌凤子殇的。

而对于商王来说,这一刻凤子殇的存在仿佛让乔子暖的头疾缓解了许多。

乔子暖的身体自然远比他的情绪重要许多。

而无论商王大人如何给他冷眼,如何变着法子赶他走。凤子殇都一律装作视而不见,只一心陪着乔子暖。

乔子暖一会儿让凤子殇递个茶,一会儿又他替自己端个水。

凤子殇一点都不介意乔子暖将自己当成奴隶使用。他就怕乔子暖不搭理他,不差使他。

因为经过这些时日,凤子殇已然摸清了乔子暖的性子。

他甚至对于乔子暖对他的毫不客气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凤子殇将剥好的葡萄递给乔子暖,笑眯眯道,“小暖儿,还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弄。”

乔子暖摇摇头,一边慢吞吞地咽着葡萄,一边道,“子殇哥哥,你人好好呀。”反正说好话又不用钱。

凤子殇瞬间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望着乔子暖娇嫩的脸颊,越看越觉得欢喜,越看越觉得满意。

啧啧,瞧瞧,这就是爷看上的姑娘,就是讨人喜欢呀。

“子殇哥哥,我想看你跳舞。”乔子暖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冒出一句惊人之语。

凤子殇瞬间嘴抽了抽,“小暖儿,跳舞?我?”

乔子暖点点头,“嗯。我就想看你跳。你长得比花流年的悠云姐姐还要美,若跳起舞来,肯定也很好看。”

凤子殇汗,有些狐疑地看着乔子暖吃东西吃得很欢乐,又貌似在调戏他的闲情,“小暖儿,你头不疼了吧?”

乔子暖被他一问,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个病人,忙作抱头状,“矮油,我头好疼呀!”

凤子殇嘴抽了抽,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小暖儿,你还能再做作一点么?”

乔子暖很不以为然地吐吐舌头,“谢谢夸奖。”

凤子殇:“……”

很快到了晚膳过后。让商王大人觉得越来越碍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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