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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女枭雄-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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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的目光,投向一边停着的马车。蒙烈王身受重伤,歇息的时候既然不在帐篷里,那么就很有可能躲在马车里。心念一转,萧然已经无声无息的欺近马车,他是心思缜密的人,第一个查的就是萧越的马车。他只是掀开车窗帘子,眼睛往里一扫,见车厢里空荡无人,立刻就准备往下一辆马车掠去。
不料他身形未动,就听到旁边马车门传来响动,他身体一顿,隐在马车车后,看见一个少女正从马车里走出来。少女穿着寻常侍女的衣衫,端着一个空碗。车厢门打开的时候,夜风里有了淡淡的药味。
萧然易容后的黝黑面貌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眼眸却变得清冷起来。他见那少女转身背对自己,正在关马车门,于是深吸一口气,直接掠过去,修长手指一弹,一缕劲风直扑少女身后要穴。
他无意杀一个侍女,只是想把她点晕罢了,不料那侍女竟然身怀武功,反应极快,一个旋身,避开劲风的同时,手里的空碗已经向萧然掷去。
萧然头一偏,避过那只空碗,同时手腕一转,一股劲风托着空碗,无声的滚落到草丛深处。他只想寻找目标,并不想惊动任何人。
而那侍女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出声求救,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已经摆出迎敌架势。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皆是眉眼冷厉,一言不发,
借着朦胧的星光,萧然已经看清这少女的容貌,五官明媚,肌肤润泽,虽然穿着寻常侍女服装,但也不掩通身风华。他微微怔了怔,这少女的五官面貌全然陌生,他可以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少女,可是为什么却给予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凤羽也在打量着眼前男子,他穿着一身杂役衣衫,肤色黝黑,头发乱蓬蓬如一堆稻草,遮住了半边面孔,衣着外貌看似和寻常杂役没什么区别,但是这般对峙下来,凤羽已经感觉到男子身上正不断散发出威压。
这是个危险的高手!
这人混进商队,又趁着夜色前来查看马车,凤羽就算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必定属于追杀自己和蒙烈王的那群敌人。
萧然忽的转过目光,不再打量少女,身形一动,手臂一长,就去拉马车车门。凤羽哪里容他动手,脚尖一点,纤细的身体已经扑了过去。萧然默不作声,左手依旧去拉车门,右手修长手指带着劲风,点向少女。
凤羽不敢硬接,旋身避开这一指,而萧然的左手已经拉开了车门,冷锐的目光往车厢里一扫,不由得微微怔了怔。
借着车厢顶部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的光泽,萧然见车厢木榻上面横卧着一个人,面朝车门,头上裹了一圈布条,渗着血迹,脸色苍白,昏迷不醒。这个人他认识,不是蒙烈王,而是萧越的贴身小厮无笔!
萧然瞥了一眼面带惊怒还有一点羞涩的少女,心里顿时猜到,多半这少女和无笔关系不一般,趁着夜色过来照看无笔,所以才不愿被人撞破。马车里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他顿时有些失望,也不再理会呆立在一边的少女,身形犹如鬼魅一般,迅捷掠过每一辆马车,查看无果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看着那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后,凤羽才慢慢松了口气,这男子的武功,深不可测,似乎比萧越还要高上那么一点。居然是这样的高手在追杀他们,难怪这次她和蒙烈王一路都是险象环生。
昏迷中的无笔慢慢睁开眼睛,朝凤羽扯了扯嘴角:“他走了?”
凤羽点点头。
无笔一把扯下头上的绷带,从木榻上下来,俯身抱出躺在木榻下面的蒙烈王,放在木榻上。蒙烈王看着凤羽,眸中露出赞赏之意。这少女居然能想出这么一招,应付了前来搜查的高手,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姑娘的心机手段,让本公子无比佩服。”萧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站在凤羽身侧,淡淡说道。
原来白天屡次经过马匪的侵扰后,凤羽就推断出这些马匪就算不是追杀他们的人,也必定和那些敌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马匪的不断骚扰,明显是在拖慢商队的行程。为什么要拖慢商队的行程?
理由只有一个,他们要在商队进入烈城前,有足够的时间暗中搜查商队!
与其始终这么被动提防,不如将计就计,让对方自己打消怀疑。于是凤羽就和萧越商量,设计出了这么一招欲盖弥彰之计来。
接下来的行程就顺利了许多,在第二天的傍晚,商队终于到了烈城。
而在这个时候,整个烈城如临大敌,城门口的守卫增加了三倍,严密搜查进出城门之人,想必是因为蒙烈王在迎接西项特使的路上遇袭失踪一事。
进城之后,凤羽和蒙烈王坐着马车,辞别萧越,离开商队,直接转去了司徒大人的府邸。他们暂时还不清楚王宫情形,不能轻易回王宫。现在王太后从祖庙搬回了王宫的淑华殿,虽然蒙烈王在淑华殿内外安置了重重人手,但是既然王太后和真丞相的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蒙烈王失踪后,王太后他们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司徒和司空两位大人和真丞相是死对头,是属于蒙烈王的势力。先去司徒府中,无疑是最安全的做法。
司徒见到受伤的蒙烈王之后,又惊又喜,伏在地上老泪纵横。他在得知蒙烈王遇袭失踪的消息后,联合司空大人,一边寻找蒙烈王的下落,一边联合他们这一派的官员,稳住了整个朝廷的局势。
毕竟军权始终掌握在蒙烈王的心腹大臣国尉古岩手里。古氏一族的很多孩童,自幼就是太子蒙烈的玩伴,所以蒙烈继承王位后,颇为倚重古氏一族。
蒙烈王听到西项使团也受到了袭击,只是哥舒翰当时见机极快,一边带使团队伍撤到易守难攻的山丘之上,一边派人赶到烈城报讯求救。古岩一接到求救消息,立刻派自己的弟弟古驭带大兵赶去救援,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大损失。
古岩自己则借口寻找蒙烈王,带着一半重兵出了烈城,另外一半重兵由自己亲信大将带领,驻守在烈城军营,除了古岩的命令,不理会任何人的征召,也没有搭理王太后召集古岩进宫的懿旨。
总之,烈城形势基本稳定,王太后虽然有心借机生事,但是因为事发突然,刚刚从祖庙回来的王太后,也没有足够的实力撼动朝中势力。
但是最后,司徒期期艾艾说出一件事情,让凤羽和蒙烈王微微有些动容。
月妃和人通奸,被宫中禁卫当场抓住,王太后和真妃大怒,现在月妃已经被软禁在她的月阁里,而与她通奸的男子,是王宫带刀侍卫左骑尉古涵,乃是古氏一族的旁支子弟。
古涵被关在王宫的地牢里,由真丞相和真妃派了一队侍卫亲自看守。
蒙烈王神色变得阴沉起来,古涵是古岩的远方堂第,武艺出众,为人更是胆大心细,忠心耿耿,三年时间,就被他提拔为从四品的左骑都尉。
古涵会和刚进宫不久的月妃私通?除非古涵神智错乱,否则最大的可能就是古涵中了圈套。
司徒说完后,抬眼看了看蒙烈王,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蒙烈王:“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就在昨天晚上。”司徒详细的讲述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昨天午后,王太后和真妃把乐妃、铃妃和月妃召到淑华殿,说要替蒙烈王燃香祈福。既然是王太后和真妃的命令,用的理由又是如此冠冕堂皇,其余三个妃子自然不能拒绝。
到了淑华殿后,众妃在太后的带领下,在淑华殿后花园燃香祈福,一直到了晚膳时分,王太后又设了素斋,让众妃用完素斋,祈福半个时辰后再回去。
众妃斋后祈福,离开淑华殿。真妃还留在殿里陪着王太后,这时候侍女发现月妃的玉佩掉在了淑华殿,王太后就让侍女追上月妃,送还玉佩。当时侍女抄了一条偏僻的近路,想要赶到月妃前面,不料却撞到了凝波亭里欢爱的一对男女。
当时这侍女受到惊吓,尖叫起来,惊动了宫中禁卫。于是那亭里赤身纠缠的男女被上百个禁卫围堵在亭中。禁卫们看到这对男女面容,认出竟然是古涵和月妃,顿时面面相觑,又惊又怕。
随后王太后和真妃得到消息赶过来,驱散了禁卫,把古涵和月妃都带走分别关了起来,说等蒙烈王回来再行发落。
凤羽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一声:“那侍女还真是单纯啊,又不是有刺客要杀她,也没人举着刀子对着她,看见男女亲热,就能吓的尖叫,招来大批的警卫,啧啧,王太后训练的好侍女!”
蒙烈王也已经想到此处,脸上怒意渐深:“司徒大人既然都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么就是说,昨晚发生的事情,今天已经传遍朝野了?王太后还真是好手段啊。”
通常宫中侍女若是看见妃子和侍卫私通的情形,要么明哲保身,当做不知,悄悄退走。要么告诉自己主子,让主子拿捏个把柄,哪里会像这个侍女,惊叫着招来大批禁卫。曾经位高权重的王太后身边的侍女,会做出这么大惊小怪的举动?
而王太后若是知道妃子私通之事,最可能做出的举动,就是在第一时间,把所有知情人灭口,不会让这种王宫丑闻传遍朝野。
可是当时的情形,上百名的禁卫亲眼目睹妃子私通场面,后来王太后又驱散这些禁卫,一夜之间,此事传遍朝野,蒙烈王回来以后,就算想灭口,也无从下手。
可是这件事情不仅仅只是用来羞辱蒙烈王,还有更狠辣的后招,却是朝野上下,都等着看蒙烈王如何处置两个当事人。一个是大齐的公主,一个是蒙烈王倚重的古家年轻一代俊才,若是处理不当,就会让蒙烈王处于内外交困之境。
司徒大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眼中露出忧虑之色。
“传本王的命令,让古岩率军回城。司徒大人即刻告知朝中诸位大臣,特别是要告诉真丞相,本王已经回来了,让他们都来司徒府上见本王。”蒙烈王当机立断,下了命令。
他这样大张旗鼓的宣扬自己回来的消息,不管是王太后还是真丞相,就没办法再暗中对他下手。
在司徒府中接见了急急赶来的大臣们后,蒙烈王像没事人一样安抚了或真或假,痛哭流涕的臣子们后,蒙烈王在群臣的簇拥下,大张旗鼓回到了王宫。
王太后和真妃等人自然已经得到了蒙烈王无恙归来的消息,不管王太后脸上的笑容是真是假,真妃是发自内心的欢喜,早早带着乐妃和铃妃,等在王宫内宫门口。
蒙烈王坐着的大轿出现在众妃视线里的时候,真妃眼圈顿时一红,快步跑上去,也不等侍从动手,直接掀了轿帘,刚唤了一声“王……”声音戛然而止,僵立在轿前,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轿中。
轿子里面的宽大檀木座椅上,并排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是蒙烈王和奉笔女官天凤!蒙烈王正侧头在天凤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笑意。而天凤则半低着头,垂着眸子,沉静倾听。
真妃心中的妒火瞬间冲上脑海,她从来没有和蒙烈王同乘过一顶轿子!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蒙烈王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温柔的笑意。在她面前,蒙烈王即使在笑,那笑也仿佛属于另外一个世界,让她无法触及。
“你这等卑微身份,也敢坐在王的轿子里!”真妃此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冷静和理智,也忘了蒙烈王就坐在轿子里面,一扯轿帘,伸手去就抓凤羽的头发……
第十七章 王太后的局
凤羽和蒙烈王并肩坐在轿中,也是无可奈何。她的左手一直抵在蒙烈王的后腰气海穴上,给他绵绵不绝的输入真气。因为她服用的琥珀千年晶后,经过淬炼的真气和蒙烈王体内的真气同源,可以助蒙烈王快速恢复元气。
而值此内外交困,危机重重的时刻,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蒙烈王身受重伤一事。
她一边给蒙烈王的气海穴输入真气,一边听着蒙烈王低声指点如何导引他身体里紊乱的真气,纳入经络,慢慢流转。忽然轿帘掀开,就见真妃出现在面前,穿着一袭华美飞霞羽缎裙,云鬓高旋,插着攒珠九凤金钗,妆容精致的面容本来含着笑意,但是那笑容瞬间凝结,眼底浮现怨毒之意。
紧接着,真妃看见她一个小小的奉笔女官,居然跟王并肩坐于轿中,妒火中烧之际,连蒙烈王就在旁边也不顾,一把抓向凤羽,竟然是要用那尖尖的黄金甲套划破凤羽的脸才甘心。
凤羽正在全力引导蒙烈王体内的紊乱真气,手心无法离开他的后腰,身体也不能有大的动作,只能头往旁边一偏,堪堪避开真妃的指甲,她甚至能感觉到尖尖的黄金甲套几乎是擦着皮肤滑过,皮肤能感觉到黄金的冰冷。
但是就是这么一分神,蒙烈王体内的真气立刻变得散乱,一缕鲜血从他唇边慢慢沁出。凤羽一惊,急忙收摄心神,催动掌心真气继续流转。
真妃一抓落空,还待再动手,却看到蒙烈王嘴角边的鲜血,还有那冰冷的目光,不由得心里打了个寒战,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惹怒了蒙烈王。她身体僵在轿前,半晌才反应过来,因为她的身体遮住了身后众人的视线,所以其余人并没有发现轿中的情形。
乐妃和铃妃正要上前,真妃突然慢慢收回手,脸上重新恢复笑意,目光从轿子中移开,放下帘子,侧身站在轿前,福身道:“恭迎王回宫。”
这时,跟在真妃后面的乐妃和铃妃在轿帘落下的瞬间,看见了里面和蒙烈王并肩而坐的少女,顿时心中涌起各种滋味,观察着真妃的脸色,眼中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神情。但是也不忘用略带怨毒的目光扫过轿子凤羽,随即目光变得平静,看着已经垂下帘子的轿子,跟着真妃施礼。
“都回去吧。”蒙烈王淡淡的声音从轿中传出。
“臣妾有要事禀报王……”真妃还想试探一下,低声说道。
“本王倦了。”
真妃慢慢退到一边,看着众侍卫抬着轿子,往夏宫的方向走去,愤怒、委屈、伤心等诸种情绪在眼底翻涌。
凤羽并没有跟蒙烈王回夏宫,她直接回了韬光院,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美美睡了一觉。等她醒来的时候,窗外夜色已深,她换了一身黑色劲衣,从窗户悄无声息的掠出韬光院,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到了萧月住的月阁。
月阁外足足站了有五六十个护卫,除了固定站在门边的侍卫外,还有几队侍卫围着月阁来回走动巡视。
躲过月阁外的重重守卫,凤羽掠到屋顶,伏在房顶上,无声无息的揭开一块瓦片,露出手指宽的缝隙,正好能看见屋中情形。
屋中关着的正是萧月,只见她躺在地上,面容憔悴,双眼全是血丝,嘴里塞着破布,身上只随便套了件宽袍,头发散在脑后,双手双脚都被粗绳缚住,
房间角落里坐着两个宫女,正靠着墙打盹。许是天气热的原因,东面的一扇窗户半开着,但是门却是从里面锁住了。
凤羽随手从瓦片上捏下一块碎屑,弹向东面的一株大树。树枝哗啦一响,小院的侍卫齐齐向东看去,有几个侍卫已经往发出响声的地方奔了过去。凤羽就像一片落叶,利用这瞬间机会穿过窗户,进了房间。
没等身体站定,凤羽的手指往两个宫女那里弹出劲风,隔空点中她们的睡穴。
萧月在凤羽进屋的时候,就扭头看过来。她自然识得易容后的凤羽,见是蒙烈王身边的奉笔女官天凤,顿时面露惊喜之色,眼含期翼,眨也不眨地盯着凤羽。
“我奉蒙烈王的命令来看你,你不要惊动外面的护卫。”凤羽在萧月耳边轻声说道。
萧月赶紧点头,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忍不住涌出了泪水,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养尊处优的金枝玉叶,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羞辱,更别提这一天两夜王太后只是让人给她喂了几口水而已。
想到那晚,古涵疯狂的在自己身上发泄时的屈辱,还有那么多侍卫看到自己身体时的目光神情,以及那些妃子幸灾乐祸的样子,萧月就恨不得一把火把这王宫里的一切烧成灰烬。
凤羽取出萧月嘴里的布团。
“王可好?我要见王。”萧月低声说道。
“现在还不到时机,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定是王太后捣的鬼!她给我下了药!那个侮辱我的侍卫,也是中了催情之类的药。我从王太后宫里出来以后,就被人一掌击晕,等醒来以后,就……”说到这里,萧月的身体开始发抖,脸上肌肉扭曲,眸子里面全是羞辱和怨毒之意。尽管萧月行事跋扈狠辣,但是她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地位低下的男人苟且,于她而言,这才是真正的羞辱。
凤羽自然不会同情萧月,她又不是圣母,萧月和她是敌非友,而且萧然的死,萧月也逃不了干系。
经过这件事情,萧月就算不死,也要被虢夺封号,打入冷宫。就算她是无辜被陷害,但是王妃失贞,事关王家颜面,在这种时代,都是罪不可恕。
凤羽又细细问了一遍当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可以确定是王太后动的手脚,但是却不能确定真妃有没有参与其中。萧月说完之后,嘶哑着嗓子追问:“王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天凤,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是冤枉的啊,我真的是被王太后陷害的!”
如果不是萧月的双手双脚被绑着,她一定会死死抓住凤羽,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
“需要证据才行,我也知道你是冤枉的,可是需要证据证明王太后给你下了迷药,没有证据,王太后只要说你胡乱攀扯,你还要罪加一等。”凤羽淡淡说道,
“王太后给我喝的茶水一定有问题!”
“这已经没办法查证了,那茶杯早就被洗的干干净净了。更何况,当时四妃都在那里,都应该喝过茶水,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出问题?”凤羽语气非常冷静,听到萧月耳里,却是无比冰凉。
如果不是萧月还存着一丝理智,知道眼前的天凤女官是唯一的机会,她只怕就要冲着她尖叫谩骂。
“还有一个办法,如果能找到那个打晕你的人,也许就能证明都是王太后设的圈套。”凤羽说道。
萧月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对对对,快去找到那个人,能替王太后做这样隐秘的事情,定是王太后的心腹。抓到他,严刑拷打,让他供出一切!”到了最后几个字,萧月几乎是在咬牙切齿的说。
“你有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
“那人是从我背后出现的,当时天色也很黑,我只觉得后颈被人用手掌砍了一下,对了,我那两个宫女呢?她们当时跟在我后面,她们一定看到那人了,她们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出来,告诉别人我是被打晕的!”此时,萧月忽然想到了那两个宫女。她出事之后,就被绑着送到这里,屈辱和饥饿让她脑子几近混乱,此时清醒下来以后,脑子立刻转了起来。
“她们两个上吊自杀了,留下遗书,说是明知道月妃和人有私,却不敢声张,如今私情大白天下,她们无颜再活下去。”这些情况都是凤羽从司徒那里知道的。
“一定是王太后派人杀了她们!”萧月满是血丝的眼睛像是着了火,那两个宫女是她从大齐带来的陪嫁,不过她现在却不是为那两个宫女的死愤怒,她只是愤怒没有人能为她作证了!
“现在已经是死无对证。”凤羽摇摇头。
萧月的目光变得疯狂起来,凤羽眼看不妙,一挥手点了她的哑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说道:“你要是想现在发疯,你就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是蒙烈王也救不了你。”
听了凤羽的话,萧月眼中的疯狂慢慢淡去,目光变得平静下来,朝凤羽点了点头。
凤羽解开萧月的哑穴。
萧月忽然目光一亮,嘶哑着嗓子说道:“我记起来了,当时那人打中我的时候,我回手抓了一把,应该是抓到了那人的手臂。”说到这里,她用目光示意凤羽看她的手指。
凤羽把她的身体侧过来,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露了出来。她俯身细看,见萧月右手的指甲尖尖,在中指和食指的指甲里面,有变成褐色的血迹。
果然,她抓破了那人的手臂。蒙烈王出事后,大将古岩派兵守住王宫大门,不许任何人进出,那打晕萧月的男子定然还在宫里。只是,就凭着手臂上的伤痕,又怎么去找这个男人?
让王宫里每一个男人都露出手臂,让人检查?先不说这样做会打草惊蛇,没准王太后直接就杀了这人灭口。另外就算这男人被找到,就凭这个抓痕,也很难让人信服。
“我会把你的情况都告诉蒙烈王,你冷静下来,再尽量想想,看还能想起些什么。”凤羽见实在问不出什么,重新把布团给萧月塞上。那两个宫女身上的睡穴过半个时辰自然就会解开,凤羽也不去理会她们,伏在窗下,用弹出去的一块木屑吸引开护卫的注意力,无声无息的离开房间。
凤羽离开月阁以后,没有回韬光院,直接去了夏宫。夏宫外的侍卫早得了蒙烈王的命令,见到凤羽,躬身行礼,让她直接进门。
满院子的蔷薇花开的越发浓艳,馥郁的香味扑鼻而来,蔷薇花前,摆放着一张精美的木榻,铺着锦褥。蒙烈王斜倚在木榻上,支着手臂,右手撑住脸颊,左手拿着一只黄金酒杯,正在沉思。朦胧的星光落在他英俊到妖异的脸上,没有了额间的琥珀色宝石,可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却比宝石还要明亮。
木榻前面,跪着一个青年男子,穿着的左骑都尉官服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上,都是一道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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