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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女有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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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嘎嘎干笑两声,听到这笑声,屠苏这才想起这人正是以前跟自家有龌龊的关富。
关富这时说道:“这孩子是得教规矩了,你别说我多嘴,你实在是该让她明白到底谁才是她亲老子,省得她一得空就往别人家跑,让那些闲人看了,说不定又编派你家了。厚勤哥,你家如今可比不得从前,十里八村的谁不知的名声,嘿嘿……”关富谄媚的笑着。
“你说什么?她往谁家跑了?”关厚勤冷声说道。
关富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凑上前,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方才有人看到她提着食盒往林子里去了……”关厚勤没等他说完,迅速转身回屋。那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外面的对话,屋里也能听上几句。林氏很想问屠苏刚才到底去哪儿了,但眼下又不方便。她只是紧紧拉着女儿,心里暗下决心,若是实在护不住了,她大不了还像从前那样,扑上去和关厚勤对打。
关厚勤一进来,屠苏趁林氏没注意就用挑衅的目光冷眼看他。关厚勤越发怒不可遏,他沉声质问:“说,你方才去哪儿了?”
屠苏满不在乎的答道:“不是都有人告诉你了吗?”
“你倒是越来越嘴硬了。”关厚勤冷笑几声,抬脚便踹。屠苏早就做好了准备,她迅速把林氏把墙角一推,她自己也飞快闪开,边躲边冷笑道:“姓关的,你这人也就这点能耐!你除了打妻骂女还会什么?”关厚勤听了这话,气得七窍生烟,像疯了一样满屋子追打她。见此情形,关毛关文和林氏一齐上来去拦,关厚勤也不管是谁,谁近他身他就打谁。屠苏沿着大厅跑了半圈,瞅了个空子,钻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里,关厚勤疾步紧追,也闪身跟了进去。林氏一看这架势脸都白了,大声叫道:“快快,把门打开!”谁知,刚好那关明珠姐妹俩离门口最近,她俩一听这话,虽不清楚林氏为什么非要打开门,但她们却铁心和他们反着来。于是,这门不但没开,反而提前关上了。关厚勤一进去便反手插上了门。任凭关毛关文和林氏在外头怎样撞击也没用。
屋里的关厚勤像疯狗一样,面露狰狞,他指着屠苏叱骂道:“今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屠苏一点也不怕,用嘲弄的目光看着他冷笑道:“你全身上下只有心最硬,其他都软。你耳根软,听信别人的谗言;你骨头软,为了金钱富贵,不惜出卖自个去贴女人。就这样,你还有脸回来炫耀,你为何不死呢!你死了我们一家就太平了!你无耻不要脸,你该死不死!”关厚勤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这么说自己。虽然,她小时候便是死倔的,却没想到会是这样大逆不道!一时间,他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关厚勤气极无语,只是连声说道:“好好!”说着,便挥起铁锤一样的拳头向屠苏猛砸过去。门被撞得砰声作响,屋里更是霹雳啪啦地响成一片。屠苏靠着墙角和关厚勤隔着一张桌子,她手里握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脸上带着挑衅的笑意道:“今日我就要看看是谁打谁?”
关厚勤怒声骂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女,竟敢跟你老子还手,我看你是活腻了,今儿我不打死你,便对不起我关家的列祖列宗!”
屠苏毫不退让:“你还有脸称我老子,我呸!就凭你也配!我告诉你,关厚勤,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便是名为你的女儿。我宁愿关五叔是我亲爹,他比你好上一百倍!说你是禽兽,那是对禽兽的侮辱。我若是你,早一头撞死了。”
“啪!”关厚勤扔过去一只小板凳。屠苏偏头躲过,但是这屋子着实不大,屠苏根本躲不了多久,便被关厚勤堵个正着。关厚勤的嘴角挂着吓人的笑意,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朝着她的脸就挥拳头。屠苏抬头,自信的看着他的拳头,蓦地,关厚勤抡起的胳膊慢慢地下垂下去,他猛然蹲下,双手抱着腹部,五官几乎挪位,脸上汗如雨下,屠苏嘴角含笑,她知道这是她的药起作用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关厚勤强忍着痛意,厉声责问道。
“呆会儿就知道,你慢慢感受吧。”
“快开门,去找大夫来,我今儿就先饶了你。”关厚勤手指着门,语调艰难的说道。
屠苏走近他,在他耳边低沉而清晰的说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善罢干休的人吗?你以为我把你引进屋里是无意的吗?你以前打了我那么多,我想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说着,她不等关厚勤说话,抡起手中的棍子,使出吃奶的力气猛打下去。关厚勤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屠苏,惊讶的说不出来话来。屠苏才不管那么多,她只管了发狠的狂打下去,一边打一边低声咒骂。
门外的林氏听到接连不断的棍棒声,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屠苏在挨打,她顿时像疯了一般的用身子撞门。
谁知这门却出奇的结实,三人一时半会根本撞不开。关明珠姐妹俩这才明白刚才林氏不让关门的原因,心道,这才是关门打狗。心中这么想着,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幸灾乐祸的快意来。桑落听着里面霹雳啪啦的棍棒声,心像刀绞一般,但又无力前去阻止。她突然看到这关明珠姐妹俩脸上的笑意,顿时怒火丛生。她像被炸了毛的猫儿一般猛扑上去,摁着姐妹俩就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狂揍。
关明珠姐妹俩从小娇生惯养,哪里是做惯农活的桑落的对手,两人被打得哭爹喊娘的。林氏和关关文关毛三人此时都在牵挂着屋里的屠苏,谁也没心思注意这边。
屠苏在屋里拼了命的打着,她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手上打着,嘴里却凄惨无比的大声告饶:“爹,我求你了,你别打我了。以后我全听你的。爹,不要打我——啊——”林氏在外头急得心都碎了,她此时跟关厚勤拼命的心都有了。
关厚勤一边忍受着药物发作的痛苦,一面还得承受着屠苏暴雨般的棍棒。不多时,整个人便蜷缩成一团,连话都说不利落了。他的脸上身上,血痕累累,地上也是血迹斑斑。屠苏打累了,歇一会儿,再继续打。
屋外的林氏等人听到屋里的声音渐渐弱了,以为是屠苏被打坏了。三人火上心头,一齐使出全身的力气,向门上撞去,门咚的一声被撞倒,正好砸在关厚勤身上,关厚勤有气无力的呻吟一声,便渐无声息了。
三人也顾不上去看他,一齐向缩在墙角的屠苏涌去。屠苏早把怀里的羊皮袋子扎破,将里头呈的鸡血涂抹得全身都是,她一看到林氏和两个哥哥进来,装作体力不支的往林氏身上一歪晕了过去。林氏急得放声大哭,关毛飞快去请村中的大夫。
这时,关耀祖和吴氏何氏等人才晃悠悠从邻居家出来。
村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有人发现了被砸得奄奄一息的关厚勤。急忙将他拽出来。仔细一看,却见他满身是血。众人也心生纳闷,怎么打人的反比被打的伤得严重?
关毛去了一柱香的功夫回来,却说那老王头今天不在家。要去请镇上的大夫又得小半天。林氏伏在床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屠苏紧闭着眼躺在床上,嘴里不停的说胡话,一会儿哀求她爹不要打她,一会儿又喊奶奶不要拉她。弄得众人是人心惶惶。桑落也是披头散发的守在床前哭个不停。
外面围的人越来越多。林氏一见关家族长和本家的人来了,披头散发的冲出去,扑通一声跪倒到族长众人面前大声哭诉道:“老族长,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今天拼了命也要跟关厚勤合离,请你们为我做主——”关家一干族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时关耀祖沉吟了一会开口道:“这事得厚勤醒了再说。”族长这才想起关厚勤此时还昏迷不醒呢,连忙也以此为借口推脱。
林氏不依不挠,态度坚决地说道:“不,我今日定要和他合离。早离一天,我的孩子就能多活一天!你们若是不依,我今天就撞死在你们面前!”说着竟要真的去撞。
“娘,你千万别!”林氏的三个孩子一起扑向她,死拽着她,娘四个又哭成一团。
屠苏待人少时,微微睁眼,又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动静,得知事情正朝着自己设想的方向发展,心中大觉安定。
第三十五章 风雨前的平静
屠苏在床上躺着,林氏却在前厅闹个不停。铁了心要和关厚勤合离。无奈关厚勤仍然没醒。关氏族长并一帮族人一起劝着林氏,只说待病人醒了,他们肯定会劝着两人合离。林氏只能暂时作罢。
闹腾了一下午,差不多快晚饭时,屠苏才“悠悠醒转”。直到这时,林氏一直悬着的心才略微放下,又赶紧到床前问长问短。关毛关文三个也挤进来又哭又笑的。
屠苏一看林氏,又红了眼圈扑上去大声嚎哭:“娘,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林氏也跟着掉泪。接着,齐婶子得了消息前来探望,连劝了几回,屠苏才渐渐止住“悲声”。
齐婶子见无外人在场,拉着林氏悄声问道:“玉娘,你真的要合离?”林氏神态坚决的点头,说道:“嫂子你也看到了,再不合离,我闺女都没活路了,万一再来这么一遭,我也不用活了。”说着,声音不自觉的哽咽起来,屠苏连忙温声劝解。齐婶子跟林氏做邻居多年,自然明白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她点点头说道:“人们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可我却深知你的苦楚,也觉着你合离了好。以后孩子渐渐大了,日子会越熬越好。”林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齐婶子又拉低声音道:“可你想过没有,若是合离,两个女孩儿你可以带走,你家两个小子可是带不走。任凭你告到哪儿也都是这个理儿。前些年我娘家村里就有一个跟你境况相仿的,那女人合离带了三个女儿走了,儿子任凭怎么样男方家也不给。后来,那男的又娶了一房媳妇,那后娘对孩子刻薄之极……”林氏一听这个,刚才还坚决无比的神情果然出现了一丝松动。她担忧的看看两个儿子,又看看两个女儿,哪一个都她舍不下。
关毛一听这话,立即大声嚷道:“娘,我们绝不跟那人过!”他现在连爹也懒得称呼了。关文沉吟半晌,道:“婶子,你说的固然有理。可也有不同,你娘家村里的那家孩子必然还小吧?”齐婶子答道:“是呢,他娘走时,他才七八岁。”
关文自信的笑笑:“这就是了。他才七八岁,后娘纵使刻薄他,他也无能为力。但我和大哥如今都已长大成人了,他们能怎样刻薄我们?我们有手有脚有脑子,难道就任凭她胡作非为不成?”
齐婶子一拍脑袋,笑道:“我是糊涂了。都忘了你们都是大人了。”
关文笑道:“婶子不是糊涂,而是关心则乱。”林氏这么想,心中的煎熬之意也减少了一些。
天色渐晚,因为关家的老房子已拆,齐婶子便邀母子五人去她家歇息。当晚,屠苏姐妹俩挤在偏房的一张小床上,齐婶子和两个女儿林氏住在大屋,本来林氏不放心屠苏非要前去照顾,桑落再三保证自己能照顾好姐姐,林氏才作罢。
姐妹俩挤在一床被子里,桑落仍然心有余悸的问道:“姐,我给你揉揉吧。你不是说爹吃了那饭之后便打不着你了吗?你怎么还叫得那凄惨呢?”屠苏本想和盘托出又怕别人得知,便仍撒谎道:“那药吃的时间太短了,不过饶是如此,爹的力气也减了一半呢,不然你还能见着我吗?”桑落听了往屠苏身边又贴了贴。
屠苏拍拍她的头,安慰了一会儿,道:“你知道今天我挨打时为什么院里一个人都没有吗?”桑落连忙问为何,屠苏冷笑:“那是因为咱们的好奶奶都吩咐好了。把二婶三婶他们都支了出去。她就等着爹打娘和我呢!”
桑落登时恨得咬牙切齿:“这人是死性不改,我们那样对她,着实是便宜她了。”
屠苏接道:“我也这么觉得,我现在心中憋着一口恶气,却又出不了。”
桑落眼珠子转了几转,霍地坐起身来说道:“我倒有一个法子,叫她有苦说不出来。”
屠苏问道:“什么法子?”桑落复又躺下贴着屠苏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会儿,屠苏点头,连声称妙。
翌日,林氏母子几人在齐婶家吃过早饭才回到关家老宅。关厚勤人仍然没醒,林氏本来对她就没什么感情,再加上这一档子事,她也无心去照料,只推脱女儿身体不好,除了应景的去看看,其他一根不管。屋里只有他带来的一个仆妇在床前照料。关明珠和关明媚并另外两个妇人却已不见踪影,一问之下,原来是这姐妹俩因昨天受了委屈,今天一大早就便驱使仆人赶车回家找自家娘亲去了。
林氏照例又提起合离的事情,关耀祖和关氏族人仍是昨天那句话:等关厚勤醒来再说。
高氏仍然死性不改,想趁着林氏还没离开关家,再可着劲糟践她几回。屠苏一听高氏要林氏去伺候,便笑着说道:“孙女伺候奶奶也是应当的本份,还是我来吧。”说完不等传话的吴氏反应,她便端着水盆进去。刚一进去就大声自问自答道:“奶奶您说什么?想出恭,让我门关上?好的,我这就关。”说着她随手摔上门,脸上带着笑,一步步向高氏走去。高氏经过上次之事后,一见到屠苏的笑脸便觉得心生寒意。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手指着屠苏,颤声说道:“你…出……去!”
屠苏微微放低声音说道:“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你还不够老实……”话说到半句,戛然而止。她笑容可掬的把水端到高氏面前,道:“来,我来服侍你洗脸。”说着,就把高氏的整个脸使劲往水盆里一摁。高氏急得放声想喊,谁知一张嘴就咕噜咕噜往里面灌水。
高氏喝了一肚子的水,她一得喘气的空隙,便口齿不清的咒骂道:“你不得……好死!”
屠苏也不理她,脸上仍旧带笑道:“来,我再伺候你喝茶。”然后端了杯子就往她嘴里直倒。高氏哇哇的吐个不停,原来,这杯中放的是盐水!
高氏一出声嚷嚷,屠苏便驴头不对马嘴的高声回复:“奶奶你说什么?你想让二婶三婶进来?我难道伺候得不好吗?”屋外的人都以为他们祖孙俩在说话也没往别处想去。再者,高氏卧床数月,屋里气味难闻,两个儿媳妇一个比一个奸猾,没一个是真心伺候的。现在见有人在里面,谁也不愿靠近这屋子,这也为屠苏提供了方便。
如是这般折腾了几次后,屠苏笑吟吟的说道:“行了,今日就到这儿吧,如果你再想让我娘来进来服侍你,我便会自告奋勇的前来。你记清了啊。”临走时她还不忘给她硬灌进去一碗药汤。高氏喝完药后,不多时便昏昏欲睡起来。屠苏对付完她以后,便腾出手来做的事情。
她刚走出高氏的屋子就见何氏笑盈盈的看着她,何氏眼珠转了几转,说道:“大侄女,辛苦你了。”屠苏看看四下无人,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银子塞到何氏手里,嘴上说道:“爷爷奶奶卧床不起,我们家又离得远,还请二婶多多辛苦,‘好好照料’他们二位。”屠苏故意咬重“好好照料”四个字,眼含深意的看着她,何氏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又假意推脱一番才收下了银子。并保证道:“请大侄女放心,我定会将他们照料得好好的。”屠苏点点头,满意的离去。
在关家吃过早饭后,屠苏便嚷着头晕,——反正大伙都知道她昨日挨了打,失了很多血。谁也说不出什么来。纵然有人说,她也懒得搭理。林氏也想着反正都走到合离这一步了,她还在意什么?再加上她心中担忧屠苏的身子,一听女儿不适,便火速带着四个儿女回关林镇去了。关耀祖虽不乐意,却也无法阻拦。
一家人出村口不远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关厚齐。
关厚齐走上前担忧的问道:“屠苏,你现在怎么样?”
关毛勒着驴车的缰绳停住,屠苏笑道:“没事了,就是有点头晕,歇几天就好。”
关厚齐自责的说道:“我昨天本想着要去的,后来又……”屠苏连忙又劝慰了他几句,林氏也跟他说了几句话。因为是在路口,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双方只随意说上几句,关毛接着驾车继续往前走。
到了食肆门口,店里的伙计早就在那儿迎接:“掌柜的你们可回来了。”苏中晨也拿着书跟着出来。关毛停好车,说道:“大妹,干脆去医馆看看吧。你昨日失了那么多血,还是让大夫开几副药较好。”屠苏连忙摇头,只说想睡觉。关文扶着她进屋,林氏和桑落则去了厨房,准备做些补养气血的汤水。
屠苏刚一躺下就对关文说道:“你去吧苏呆子叫过来,我有些医药上的问题问他。”关文一脸狐疑的去了。不一会儿,苏中晨推门进来,他固执的站在门口不肯进来。
“进来吧。”屠苏语气慵懒的说道。
“不不,外男是不能进未出阁女子的闺房的。”苏中晨坚持不进。
屠苏提高嗓门道:“让你进便进,哪来那么多废话。”这么一嚷,苏中晨也只好进来。
苏中晨立在床前,一副目不斜视的正经样子。
“东家有何吩咐?”屠苏抬手甩给他一两银子道:“你有空去搜罗一些专门下毒的书来。”
苏中吓了一跳,立即说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小生虽然处境困窘,但绝不做这等事。”
第三十六章 买人
听到他这种说辞,屠苏用鼻子冷哼一声,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已去配。”苏中晨听到这话并没有放松下来,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像根木头似的僵立不动,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
屠苏端着姿态,话锋一转,问道:“你真的是泉州府人?”
“自然是。”苏中晨急急的答道。
“可是,我怎么听着你的乡音不像?”屠苏边说着话,边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
“小生自幼离家,随家父飘零海外,忘了音乡也属情理之中。”苏中晨眼睑低垂,不过,脸上却找不出一丝慌乱之色。
屠苏一边弹着手指,一边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孙平安的舅舅经常去南方行商,上次路过泉州时,打听了一下,他却说,令尊早在数年前就辞世了,泉府也根本没有所谓的苏家人……”说完又意味深长的看着苏中晨。
苏中晨连眼都不眨一下,从容说道:“他大概是听错了。不信,东家可再派信得过的伙计去查探查探。”
屠苏意兴阑珊的摆摆手:“我只是随便问问,哪里真会去查你。一是没那个精力,二是,我也懒得查。”她连刚才的话也是诈他,她哪有这个精力去查他?
苏中晨见他这样说,眼中眸光流转,往日的呆滞一扫而光,竟然流露出几分神采来,谁知等屠苏定晴再看时,他已然恢复了老样子。
屠苏出了声长气,吩咐他:“把你的书借我看看。”苏中晨脚步未动,嘴里劝道:“上有官府衙门,下有宗族三老,有此两条正道可走,东家何苦只想着寻小道?”
屠苏眼中隐现怒意,冷笑一声:“官府衙门是正道?那门是为有钱有势的开的!宗族长老更是向着有势的,我们孤儿寡母,论财自然斗不过那大富商的乘龙快婿,论势也比不了衣锦还乡、名声正显的乡中新贵。你说说,让我怎么走正道?我若是怀着那君子之心,死守所谓的人间正道,早就被吃了连渣都不剩了。我看你是读圣贤书读呆了!”苏中晨呆立半晌,嘴唇动了几次,呐呐说不出话来,脸上神情变幻几次。最终还是黯然退了出来。
屠苏也不理他,只是歪坐在床上,手里随意翻着一本医书。她说是要自已配药,可是心里却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前世时哪接触过这些?那个时代科技发达,无论是深度安眠药还是三唑伦都是手到擒来,黑市里要多少有多少。再不济也有谷歌百度。而在这里,即便想买点简单的蒙汗药也得费上一番周折。她也是偶然得知苏中晨会配这类药的。因为,她一直怀疑他的形迹,又不方便让别人去查探,所以她一心血来潮便去他房里勘探一番,结果还真被她碰上了一些状况。苏中晨掩饰不及,只好承认自己懂点医药,会配置毒药。她便半哄半吓,让他为自己配置所需的药粉。在对付高氏和胡员外那件事中,苏中晨的药起到了关键作用。
上次的事情她没有对他明说,直到事成之后,苏中晨才知道了自己的药所起的作用。他虽不完全赞同她的做法,但也觉得高氏和胡员外逼人太甚。因此事后,他嘴上也没说什么。不过这次,她要对付的是自己的父亲,他大约在心理上在接受不了,才再三推脱。
屠苏心中烦闷不已,关厚勤马上就要醒了,她想趁着这极短的时间把事情弄出个眉目来。等关厚勤醒来,她又有一场硬仗要嗑,更何况还有那未出场的陶氏。据她了解,那陶氏决不是好相与之人。她肯定不会像高氏杨氏那样好对付。
可是她手上根本没有合适的人手。她虽然信任家人,但有些事,却不好让他们去做。店里的伙计只得办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如果她有一个忠心的仆人就好了,自己手上握着他的死契,即便他掌握了自己的**,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再者只要他忠心耿耿,自己当然不会亏待他。
这么一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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