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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by西小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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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抬眼看看沈妈妈,又抬头看了看闲云庵的大门,嘴角微撇,“那我倒是要问一句,二奶奶来此求辛缘师太倒是为了什么事?”

沈妈妈苍白的面上挤出一抹微笑,“世子爷,咱们武骆侯刚去,二奶奶此来为老侯爷祈祷。也为武骆侯府祈福。”

世子爷却哈哈大笑起来。阴阳怪气的道,“我看不是来祈福的,倒像是来求子的吧?”

江意澜面色铁青,她还未及笄,而且现在还是武骆侯的丧葬期,世子爷这么说,无疑将她推向另一个深渊,遂缓声道,“世子爷,今天我打了您。冒犯了世子爷,我认罪。世子爷也可按法治我,可逝者去矣,还请世子爷慎言。”

世子爷冷冷一笑,瞟向沈妈妈,“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扇一耳光者,还可赏银百两。”

朱颜跪在地上大喊了一声。“世子爷,奴婢求您放过二奶奶,奴婢愿意自扇耳光。”说着抬手朝自己脸上狠狠打了几巴掌,面上登时浮出几个红鲜鲜的手印子。

江意澜扑过去按住朱颜的手,心头微酸,哽咽道,“朱颜,快住手。”

沈妈妈也趴到朱颜跟前,目里露出一抹冷冽的光芒。眼角余光扫向世子爷,竟多了几分高贵不可侵犯的气势。

江意澜蓦地松开朱颜的手,迅速站起身,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簪抵在喉间,朗声道,“世子爷,今日我所犯之罪,罪大不过死,世子爷,那便让我以死谢罪,免得坏了武骆侯府的名声。”

此时,庵门外已聚了不少人,有些人已开始指指点点起来,几个大男人围着三个女人,怎么瞧怎么都像是恶霸强抢民女。

江意澜自是注意到周围人的神情,遂将音量稍稍提高了些,“世子爷,民女实在心急求见辛缘师太,着实无意冒犯您,民女谢罪后,还请世子爷饶了她们。”

说着手上稍稍用力,金簪尖头已刺破皮肤,登时有血丝渗出来。

世子爷心下骇然,没想到江意澜竟会以死相逼,忙大喊一声,“快拦住她。”

原本围在旁边的几人蹭的一下上前,死死卡住江意澜的胳膊,纵然她再用力,亦是动弹不得。

人群里传来议论声,“方才明明看到是他撞倒这位小娘子,他不但不给人道歉还追上挡了这小娘子的去路。原来这小娘子是求辛缘师太的,只怕也是个苦命人,唉。”

“对对对,方才我也看见了,明明是他撞倒别人的,还反过来咬人一口。”

“他挡了小娘子的路,小娘子没追上辛缘师太,所以才错手打了他,又给他赔礼道歉了,怎么还出手打伤人呢?”

“你们没听到小娘子的话么?那位可是世子爷,谁惹得起?小娘子也算是倒霉了,碰上这么个硬茬。”

“……”

世子爷听到这一阵议论,气的一张脸涨得青紫一片,恶狠狠的瞪视着江意澜,“骆家的二奶奶,好一个二奶奶。”

“拜见世子爷。”铿锵硬朗的声音陡然传来,却是骆玉湛。

世子爷转过身看着两人,怎会不知二人因何而来,咬着牙道,“你们来的倒是时候,怎么?骆玉湛,你是来救你的小媳妇的么?”

骆玉湛微微一笑,“她安全的很,何来相救。世子爷,不如借一步说话。”

世子爷哼了一声,“在这里说便可,也让众人瞧瞧我这个世子爷是如何欺负良家妇女的。”良家妇女几个字被他说的咬牙切齿。

骆玉湛便道,“世子爷严重了,世子爷若真想给一个人治罪,自不会给他在此狡辩的机会,世子爷,府里发生的事您也知道,我也不怕您笑话,贱内这几日已被逼得日夜睡眠不安,是以精神不济,还请世子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话外之意,江意澜有点精神不正常了,世子爷又怎能跟个精神不正常的人较真呢?

世子爷显然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嗤笑道,“我瞧着精神上倒是好的很,力气也大得很。”

骆玉湛转过身看看还跪在地上的朱颜,厉声道,“还不快起来扶着二奶奶,主子做错事,奴婢难道不会劝着么?还跟着一起瞎闹,你们虽都是二奶奶的陪嫁,现如今也是骆府的人了,回去后每人二十大板,扣去三个月月银。”

沈妈妈朱颜全都倒抽一口冷气,江意澜亦是心头微颤,但见骆玉湛面色坦然。并无恨意。心下稍稍安定,瞧这阵势,他应是及时赶到来救自己的,必是想好对策的。

朱颜强忍着身上疼痛从地上站起身,一步一缓走到江意澜跟前,抬手扶住她胳膊,颤声叫道,“二奶奶。”

江意澜遂放下高举着金簪的手,反手扶住她胳膊。

骆玉湛看她一眼,“江氏。谁给了你天大的胆子竟敢打世子爷,亏得世子爷宅心仁厚。不同你一般见识,若换了别人,你早就没了性命,还不过来给世子爷磕头认罪。回府之后,七日不得出门。”

江意澜微低了低头,硬硬挤出几滴泪,朝前走了几步跪在地上。“请世子爷治罪。”

世子爷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声道,“好话坏话全都给你夫妻说了去,我还有什么可说的?瞧这阵势,我若再纠缠下去,就真成大恶人了。”他微微转身看着骆玉湛,“骆玉湛,你这小媳妇好生了得,领回家去好好管教管教吧。”

说完回过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江意澜。转身而去,走了几步,才转过头对骆玉湛道,“骆玉湛,你记好了,这次你欠了我一个人情。”

骆玉湛拱手相送,欣然点头,目送世子爷的背影消失在远处。

江意澜惊魂未定,有些不相信方才还不依不饶的世子爷竟然就这么走了,稍顿片刻,才猛然惊醒,站起身奔到沈妈妈跟前,“妈妈,你怎么样?”

沈妈妈勉强笑了笑,“二奶奶,只要你没事就好了。老奴,好像是扭到腰了。”

江意澜又去看朱颜,朱颜亦称无碍。

骆玉湛指挥着几个小厮将两人抬到轿子里,吩咐送去医馆,然后再送到骆府去。

江意澜尴尬的看看骆玉湛,小声道,“不好意思,我给你惹麻烦了。都怪我太鲁莽了。”

骆玉湛看她一眼,却反问道,“你找辛缘师太到底有什么事?你找了恐怕不只这一次吧?”

江意澜想起第一次见到骆玉湛的事,也是在闲云庵里,想必那时他便知她找辛缘师太的事,但她却不能明说的,只好编个谎话,“问一些女人家的事,二爷不问也罢。”

当着外人的面骆玉湛自是不能再问了,眸里却闪过一丝质疑。

江意澜想到世子爷临走时说的话,心里不安,便又问,“二爷,得罪了世子爷,世子爷会不会为难咱们侯府?”

骆玉湛便回了句,“等等再看吧。”接着又问道,“还要接着进去祈福么?”颇有些嘲讽的意味。

江意澜懊恼的摇摇嘴唇,摇摇头,心里的肠子都悔青了,辛缘师太没见着,还惹了个大麻烦,是谁说穿越人士个个精明非凡,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冷静的做出正确的判断,怎么轮到她身上,就这么冲动了呢?

冲动?过了这么久,经历这么多,她的性子仍是未改变,如果不是太过冲动,当初怎会一听到父亲要结婚的消息,便去买了药喝死在父亲的婚礼上呢?

难道这一世还要死在冲动的性子上么?

她打了个寒颤,暗暗摇头,不,绝对不能再让冲动把自己害死了。

骆玉湛见她又是发愣又是摇头,面色苍白,以为她被吓坏了,遂轻声道,“别担心,马上就能水落石出了。”又用极低的声音道,“你倒是闹对时候了。”

江意澜兀自发呆,只听清了他说的话,却并未想其中究竟。

“行了,咱们也别在这儿站着了,找个地方坐坐吧。”骆玉湛看看周围仍在指指点点的人提议道,说着伸手拉了拉江意澜,江意澜回过神,缓步跟在他们后头,走了几步,她才算醒过神来,便问道,“二爷,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及时?”

“月笼出去找救兵,正好碰到我们,是她告诉我们的。”

江意澜这才想起怪不得不见了月笼,原来是通风报信去了,可她怎么跑到大街上去了,还不如直接回庵里找救兵呢,不过如果庵里真有救兵的话,庵门外那一阵子闹腾,也该有人出来帮忙了。

两人找了一处僻静的茶馆,茶水端上来,骆玉湛先给江意澜倒了一杯,江意澜捧起来连着喝了几口。慌乱的心才算稍稍安定下来。又有几丝懊恼浮出心头,脸上满是歉意,“二爷,我瞧着那世子爷不是好惹的,可别真给你招来大麻烦。”

骆玉湛却呵呵一笑,脸上一扫方才的阴霾,“说不定你还帮了大忙呢。”

江意澜不明所以的看看骆玉湛。

骆玉湛抬眼在茶馆里扫了一圈,轻声道,“这件事若无声无息的压下去,说明皇上对骆府还心存芥蒂。定会再找机会消弱骆府。而如果这件事,皇上主动提起。还对骆府小施惩罚,便说明皇上对骆府暂时已放下戒心。至少不会再日夜提防着骆府,更不用再担心骆江两家联合在一起了。同时,也可以试探下蓝翎王爷的态度。”

江意澜微微低眉,细思骆玉湛的话,猛然间恍然大悟,“世子爷是皇家的人。我冲撞了皇室人,理应受到惩罚,若皇上压下此事不说,只能说明皇上想借用此事略施小惠蒙蔽外人的眼,暗地里却会对骆府不利,而如果皇上光明正大的惩罚了骆府,却是按照章法而来,只把骆府当做一般的官员而待。”

骆玉湛点点头,眸里多了几分赞赏。没想到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分析出整件事。

江意澜却暗暗捏把冷汗,这也算因祸得福误打误撞了,幸好没酿成大错,不然不但自己小命玩完,就连身边的人都跟着受牵连了。

她忽然发现骆玉湛的目光一直望着茶馆门外某处,觉得很奇怪,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她也愣住了,江微岸正从一顶小轿里走出来进了对面的一间绸缎铺子,她眼里登时蒙上一层泪雾。

不知江微岸是否理解她的所作所为,如果他想不到她究竟为何,面对女儿的绝情,他将情何以堪?还有一心一意心疼她的母亲丘氏,此时该是怎样的伤心难过?

她吸吸鼻子,微低了头,泪珠在眼里打转。

骆玉湛看她一眼,站起身,“随我来。”

江意澜抬起头看他,顺从的站起来跟上他,绕过茶馆后门,又从后院的小门里绕出去,走上大街,绕过一个路口,又走了几步,转身进了一个小院的后门。

江意澜紧紧跟在他身后,脚下的步子迈的很快,顾不得左右张望,隐约间她猜到骆玉湛将带她去何处,而她自己也紧张的两只手紧紧攥着,既期待又害怕。

果然进了院子,绕过一座小亭子,进了一间房,房里摆着各种绸缎,江意澜便看到正襟危坐的江微岸。

江微岸看到她微微一惊,随即红了眼,看看骆玉湛,“我没想到你把澜儿也带来了。”

骆玉湛微笑,“意澜来上香,恰巧碰到了。岳父,你们先聊聊。”说着转身出门。

江意澜双眼朦胧,低低的叫了声,“父亲。”

江微岸眼里也涌出一股泪,他强行忍着没让泪落下来,颤声道,“澜儿,你受苦了。”

江意澜顿觉喉间塞了一块大石头,哽咽难言,她朝前走几步,双膝跪在江微岸跟前,低了头趴在他膝上,肩膀微微颤动。

江微岸的这句话让她知道一切的一切江微岸都知道的,她所做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她并不是孤军奋战,她的亲人他们都在背后默默的支持她,虽然她伤了他们的心,但他们都明白的,她不是绝情的连亲人都不要,她不要他们,只是为了保护他们。

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了江微岸的这一句话,值了。

江微岸抬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任由她伏在身上哭泣,眼中亦是落下泪来,这几步走的太累了,稍有不慎就会有人丢了性命,而每个人都是他至亲的亲人。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澜儿,父亲为你感到骄傲,你做的好。”

江意澜抬起头,满是泪水的脸上挂着一丝笑,“父亲,真的么?可是,却让您受苦了。”

江微岸眸里闪着泪光,嘴角却挂着笑,“总会苦尽甘来的,老侯爷告诉我要你参与这件事的时候我还不同意,没想到你竟会做的这么好。只是,澜儿,苦了你了,现在满京城都是关于你的流言蜚语了。”

江意澜摇了摇头,“父亲,我不怕。只要我们的亲人都平平安安就好了。”

江微岸欣慰的看着女儿,没想到女儿真的长大懂事了,凡事都会考虑亲人的安危了,这一刻,他真的为自己有一个这样的女儿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澜儿,现在已经没事了,我被取消了承袭侯爷的资格,而咱们文江侯府因为这件事名声大受损失,而且很多人都看到咱们文江侯府不受皇上待见,有的甚至已主动与咱们拉开距离,而咱们又同武骆侯府闹僵了,更没有长久之势了。”

一切的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可是江意澜还是有一点不明白,“父亲,老侯爷临死那晚,也是你们策划好的么?可你们怎会知道老侯爷什么时候发病呢?”

 第九十九章。第一次亲密接触

江微岸摇摇头,“老侯爷发病是个偶然,这件事是我们早就策划好的,但老侯爷的发病却不是我们能把握的,当晚,老侯爷一发病便派人去了文江侯府,我是得了消息才过去的,老侯爷那时候通知我,我自是知道老侯爷定是不行了,所以才会去的那么及时。”

江意澜这才算明白了些,“可是,父亲,如果武骆侯府把我赶回文江侯府不是更好么?这样结怨更深。”

江微岸眉头微皱,缓缓摇了摇头,“让你留在武骆侯府是老侯爷的意思,而让你参与这件事也是在你与玉湛成亲后老侯爷才提起的,老侯爷坚持让你留在武骆侯府,却不知因为什么。”

江意澜便不再追问此事,只觉得身心都很疲累,靠在江微岸身边让她有一种安全感。

江微岸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澜儿,你既已嫁到骆府,就好好过日子吧,玉湛,也是个好孩子。”好孩子三字他说的似乎有些不情愿,嘴角微撇了撇,“虽然他……身上有病,你跟着他,亦不会吃苦的。”顿了顿或许觉得这么说没有说服力,便又道,“老侯爷定下的人,肯定没错。不然老侯爷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

江意澜微微点了点头,她与骆玉湛之间的事,不好与江微岸多说什么,只听听天由命了,便岔开话题,又问了问文江侯府里的事。

文江侯府气氛也低沉的很,丘氏因为江意澜的事气的大病一场,就连江意珊都跟着哭了几回。江意黛进宫参加选妃,似乎还不错,已经过了几关,进入最后关节,只等着太后指人了。

两人还没说完,骆玉湛便进来了,“时间太久了不好,还是长话短说吧。”

能有这样的机会说说话。江意澜已是十分感激了。便退到一旁听他们两人说事。

骆玉湛自是将闲云庵门外发生的事说给江微岸听,江微岸颇感惊讶,想法同骆玉湛的亦是一致,末了又对江意澜道,“你倒是能下得了手,大有武骆侯府的武将之风了。”

骆玉湛抿嘴看着江意澜笑,江意澜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惹了祸的。

从绸缎铺里走出来,江意澜心头大悦,走在路上长长的舒口气。整个人都觉得清爽了很多,她转过头来看看骆玉湛。“咱们可不可以不坐轿子了?在路上走走。”

骆玉湛看着她,她明亮的大眼里满满的都是期盼,似乎极其渴望他能答应,乌黑的眸子里闪着亮光,他不觉微微一笑,“你还想去哪里?我陪你走走。”

他笑的很随意,洁白的牙齿整齐的排在唇边。她微微一愣,笑了笑,“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随便走走。”

时至中午,街上行人很少,两旁的酒铺里却是人声鼎沸,道旁的小摊子也没什么稀罕物件,稀稀落落的摆在路边上,就连摊主都蔫蔫的坐在小杌子上。

过了十五。天便开始变暖了,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如果没有北风的话,这天会很暖和。

大街上亦有随意走动的妇女,穿着也很随意,并不像某些书上提到的女子出门还要盖上斗篷或者用纱掩住脸。

骆玉湛忽然道,“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江意澜仰着头微笑,明媚的笑容在阳光底下愈发灿烂,“谢谢爷的好意,我什么都不要,能呼吸到自由而又新鲜的空气,比什么都重要。”

骆玉湛奇怪的看着她,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隐约间却能猜到她指的是什么。

走了两条街,虽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逛街,江意澜却没有意料中的惊喜,逛来逛去总觉得没什么意思,骆玉湛见她似乎没有多大兴趣,看看天,便道,“不如先去吃饭吧。”

江意澜却不觉得饿,忽的想起一件事,便道,“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城西?”

骆玉湛稍感惊讶,“去城西做什么?”

江意澜低了低头,“那边有两家我的庄子,我想过去看看,听说都是不顶用的。”

骆玉湛低眉看她,在她脸上审视一会才问道,“听说祖母把你的陪嫁都送出去了,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么?”

江意澜眨眨眼,“咱们不是才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么?倘若走不过来,这些财物还有什么用处?岂不是便宜了那些害咱们的人,与其守着那些财物,倒不如赶紧想法子想些能随时生出财物的好办法来。”

“生财物的好法子?”骆玉湛不可置信的看她一眼,赚钱是男人的事,她一个女人也懂得这些么?怎么说起来还头头是道的,而且说的似乎还很有些道理。

江意澜知道多说无益,说不定还会增加烦恼,便央求道,“你带我去看看怎么样?我很想看看我那俩庄子还有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再说了,有你跟着,还可以给我参谋参谋。”

骆玉湛又细细的看了她一眼,缓慢的点了点头。

江意澜大喜,“离这儿有多远?”

“差不多有三十里地。”

江意澜惊得差点下巴落下来,愕然道,“三十里地?走路过去岂不是要一天了?”

骆玉湛奇怪的看看她,“谁说要走路过去的?咱们先去吃点饭,等会我找匹马去。”

江意澜眨眨眼,“骑马啊。”

骆玉湛反问她,“不敢么?坐轿可就慢了。”

江意澜立时否定,“不坐轿,骑马。我不是害怕,是好奇而已,我还从来骑过马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找了一家小酒铺,进去点了几个菜,先坐下吃饭。

江意澜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几口,骆玉湛还在吃着,似乎再吃也吃不饱似的。

“听说没有?那骆府的二奶奶手里的财宝堪比皇上,那金山银山的,一座连着一座。”旁边坐上的一句话把江意澜惊得一口茶水喷在桌上。

骆玉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看满桌的菜,再也吃不下去了。

江意澜抱歉的看看他,很有些不好意思。可她刚才听到的话实在太令人惊讶了。堪比她刚知道自己穿越那会儿,“要不,再要个?”

骆玉湛已没了再吃的兴趣,放下筷子,准备叫来小二结账,可旁边的人又说起来,“胡扯什么,你们知道个什么,骆二奶奶那是把陪嫁的嫁妆都给送出去了,骆二奶奶是文江侯府大奶奶的心尖子。江大奶奶把文江侯府好的玩意儿都给闺女陪送走了,结果这闺女不但不认娘家。还把娘家陪送的东西都给送出去了,这下可把文江侯府的人给气坏了,听说因为这事闹的不可开交。”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文江侯府大老爷因为这位二奶奶蹲了大牢还被剥了侯爷的承袭,唉。文江侯府可都败在这个女人身上了,养女如养虎啊。”

江意澜再也不敢喝茶水了,唯恐又不小心喷出来,这些人说的都太离谱了,尤其是第一个人说的,什么金山银山一座连着一座的,用一根手指头想想也不可能有这种事的,怎么就偏偏有人说出这种话来。

她还想再接着听下去,骆玉湛却已拉了她出来。“还听,难道还想让人认出你来?”

江意澜丧气的垂着头,“谁会认得我啊?你怕认出来才对。”

骆玉湛牵着她的手捏了捏,“沮丧什么啊,正因为有这些街头巷尾的议论,咱们才能平安无事。”

江意澜便耸耸肩膀表示很赞同,感到骆玉湛正握着自己的手,阵阵暖流从手心里窜上来,竟有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骆玉湛却浑然不知,照旧牵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仿佛这只手就该由他牵着,牵的那么自然那么从容。

骆玉湛在一条小巷子深处找到一个小院子,院里养着几匹马,他跟人谈好价钱,牵马出了院子。

“敢上么?”他说着一脚踏上马镫,一个用力整个身子提起来跨在马背上。

江意澜站在高大的马跟前,很不屑回答骆玉湛的话,学着他的样子抬脚踏上马镫,可马镫实在有些高,她虽踏了上去,却根本使不上劲。

骆玉湛陡然大笑,嚣张的笑声在头顶上张牙舞爪,江意澜气馁的朝他撇撇嘴,“二爷是男人,又是有武艺在身的,当然能一下上去了。我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

骆玉湛也不说话,弯下腰来,一只胳膊伸过来揽在江意澜腰间,猛的一用力,江意澜整个身子凭空而起,吓得她啊了一声,还在惊魂未定时,身子已稳稳坐在马背上,身后靠着骆玉湛温暖硬实的胸膛。

“坐好咯。”骆玉湛一手拉着缰绳,两腿一夹,另一手扬起马鞭甩了几下,“驾……”

马前脚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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