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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求生记by弱水替沧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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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见娘娘笑得开怀,惴惴不安道:“娘娘,脂雁每天去这么闹,皇上会不会生气啊?”
“生气?本宫送脂雁过去就是为了给他添堵的,皇上越郁闷本宫就越开心,明白吗?”李墨盏答道。
见香草诺诺地不敢回话,李墨盏笑着安抚道:“皇上又不在这儿,你怕什……”说到一半就见香草使劲眨眼,李墨盏心下一惊,忙转头看向身后,看到的就是独孤羿阴沉得似要滴水的脸。
李墨盏有些懵了,这独孤羿是啥时候悄无声息地摸到她身后来的?
独孤羿本来远远地看了李墨盏几眼便准备离开,奈何听着她笑得如此开怀,不由想要走近听她在笑些什么,这一走近,才知道是在笑太极殿一事,虽然郁闷,却也没打算露面,奈何刚准备走就听到李墨盏那一句‘皇上越郁闷本宫越开心’,气得直想一把掐死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于是一个没忍住就来到了这女人身后。
李墨盏见独孤羿面色汹涌,忙起身面对皇上,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故作惊讶道:“皇上怎么来了?也没让人通报一声,臣妾也好早做准备啊。”
“准备什么?准备气死朕吗?”独孤羿沉声道。
“皇上这是说得什么话?皇上千秋万代,怎么会被气死呢?”李墨盏笑着辩解道。
“你说呢?”独孤羿咬牙切齿道。
“说,说什么?”李墨盏呐呐道。
独孤羿眼神发狠地盯着李墨盏道:“说你是怎么让脂雁给朕添堵的,说你看着朕郁闷到底有多开心,说……”
“皇上说了这么多,渴了吧,香草,还不快给皇上上茶?”李墨盏匆匆打断道。
身后香草吓得不行,听皇后吩咐,手颤颤悠悠地摸上茶壶准备倒茶,却听见皇上哼了一声,抬眼看皇上凶狠的眼神,忙识趣退下了,只能心里为娘娘默哀。
独孤羿吓退香草,也不看李墨盏,走了两步来到石桌边坐下,见李墨盏还站在那儿不动,忙‘咳’了两声。
李墨盏暗骂香草不道义,只好自己亲自给独孤羿倒了一盏茶,尽量声音柔和道:“皇上,请喝茶。”
独孤羿接过茶喝了两口放下,便又眼神发狠地盯着李墨盏看。
李墨盏被盯得有些发毛,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思绪飞转,想着眼下要怎么才能逃掉被掐死的命运。
第52章 坦诚相待
李墨盏想了想,决定还是以柔克刚,忙略低下头,抬起袖子半掩了脸,声音娇柔道:“皇上怎么一直盯着臣妾,难道臣妾变美了?”
独孤羿透过缝隙看着女人的玉面隐隐绰绰,心下不由热了几分,声音仍旧阴沉道:“朕多日不来,皇后倒是面色更加红润了。”
李墨盏见这一招行不通,干脆放下袖子,自顾自地也来到石桌边坐下,转移话题道:“皇上今儿个怎么舍得把落霞公主留在太极殿,一个人来臣妾这儿了?”
“这得问皇后你啊,皇后专门送人来给朕添堵,朕也只有来你这散散心,顺便为落霞讨个公道了。”独孤羿眯了眯眼沉声道。
李墨盏见独孤羿又将话题绕回去了,干巴巴地笑了两下,方道:“什么添堵,臣妾是见皇上宠爱落霞,偏落霞又受了伤,便特意寻了与落霞有几分相像的脂雁过去伺候皇上,皇上也真是的,便是再不喜欢脂雁,也不必说她给您添堵啊。脂雁还是个小姑娘,若听见皇上这么说,不定有多伤心呢。”
这女人这是将罪往那脂雁身上推了,也不想想那脂雁的泼妇样子,只怕是不懂‘伤心’二字是怎么写的吧。独孤羿暗自摇摇头,冷声道:“朕说的是你给朕添堵。”
“臣妾?”李墨盏瞪大眼睛,很是惊讶道:“这,这又是从何说起?臣妾全然是一片好心啊,皇上这么误解臣妾,就不怕臣妾伤心吗?”说罢作势要拿出帕子拭眼泪。
独孤羿瞥见李墨盏的动静,开口道;“帕子就免了,朕还从未见皇后伤心过,今天倒是要见识见识。”
见独孤羿一副要看戏的样子,李墨盏有些懵,没提前准备,她上哪儿去给他挤两滴眼泪出来,本想耍赖混过去,但见独孤羿一脸严肃不容敷衍的表情,李墨盏只好狠狠心自己用指甲掐了手心一把,正准备借着疼痛急速酝酿出眼泪,手却被突地拉了出去,抬眼一看,只见独孤羿大手捏着她的手仔细查看。
李墨盏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紧紧握住,有些不自在地唤道:“皇上……”
“你傻啊,朕让你哭你就去掐自己的手?”独孤羿找到女人左手心上一道深深的掐痕,心疼地用指腹揉了揉,吼声转成温声道:“还疼不疼?”
李墨盏被这一大声吼得一愣,只觉手心被揉得发热,心里也有些发热,可一想到那日差点落下来的那一巴掌,顿时用劲抽回手,冷脸道:“臣妾不疼,也不劳皇上关心。皇上来得够久了,还是请回吧。”
独孤羿手心捏拳,回味着方才软玉般的触觉,久违的触觉,看着女人侧过去冷然的面容,独孤羿知道她在生气,是在生气朕这段时间对她的冷落吗?可她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没透出一丝在乎朕的感觉。
不过几日的疏离,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彷佛突然间遥远起来,独孤羿不由担心起来,等朕事成之后再来与她解释,跟她说朕是中了邪术才疏离她,她会信吗?便是信了,她会回转心意吗?这女人的心肠素来冷硬,若真的不肯信朕,不肯原谅朕,朕又该怎么办?
看着眼前近在身边的女人,独孤羿却仿若觉得女人的心已经远在千丈外,连带着整个人仿可能也会突然间消失一般,想到这里,独孤羿只觉得胸口直发闷。
李墨盏说完话,才发现自己竟然莫名的生起气来,不过话已出口,还是接着生气激走独孤羿吧,省的他继续追究那句话的事。
见独孤羿坐在那儿没反应,李墨盏有些不解,决定加把火,忙继续冷声道:“怎么,皇上……”
话还未说完,整个身子便被揽入独孤羿怀中,耳边传来独孤羿低沉的嗓音:“朕想你了!”
嗓音的低沉中似乎压抑了深如大海般的感情,又如同将要迸发的火山一般恨不得将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男人的心跳火热又急速,彷佛激流在石间高速地碰撞着,没有半刻停歇。
所有的所有,都只归为一句‘朕想你了’。
仅仅一句话,却比别的所有情话加起来都更打动李墨盏,在男人心跳加速的带动下,李墨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也快了半拍。
终于又将这女人揽入怀中,独孤羿只觉心中无比满足,什么国家大事,什么精心图谋,在这一刻,全都被抛之脑后,全都不如这女人的一个拥抱来得重要。
李墨盏屋无奈地笑了,果然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这一个拥抱,一句话,就让她打消了再不相信这男人的念头,现在,她愿意听他的解释。
独孤羿诚实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李墨盏,说完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一气之下再也不理会他。
李墨盏这才知道独孤羿竟真的中过蛊,而杨太医青茗等人竟都知道却瞒着她,杨太医倒也罢了,是皇上的御用太医,可青茗在她身边服侍,竟也帮皇上瞒着她。
独孤羿突地想起自己答应过青茗的事,忙道:“朕答应过青茗不告诉你她早就知道了此事,朕失信了。不过,她对你确实忠心,为了你还不惜性命试图将朕从邪术中唤醒过来,她瞒着你,也是朕威胁的,你就别怪责她了。”
李墨盏点点头应了,细看起独孤羿的面色,发觉他眼底有些乌黑,气色也不甚好,忙道:“皇上体内的蛊毒清得怎么样了?怎么看皇上的气色好像不太好。”
“朕每日喝解毒汤,已经解了大半了,再多喝几日便好了。朕的气色不好,还不是你给折磨的,朕一边日夜想着你,一边还要成日听那两人吵闹不休。你可得好好地补偿朕。”独孤羿见李墨盏关心他,心下暗喜,目光殷切地看着李墨盏,其间意味自明。
李墨盏不予理会,只道:“皇上现如今预备怎么做?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不装了,一来传言不一定是真的,二来东西不一定在落霞手中,三来朕多番查探都没找到那东西,再找下去也不一定能找得到。”独孤羿摇头道,既说开了他哪还有心思去跟落霞做戏。
李墨盏瞪了独孤羿一眼,劝道:“皇上既然查探了这么长时间,想必传言大有可能是真的,而东西也极有可能在落霞手中。皇上又怎可轻言放弃呢?”
独孤羿想了想道:“朕可以接着找,但朕实在不想再忍着恶心装作宠爱那落霞了。”
“那皇上这段时间的做戏岂不是都白费了?没有线索就这么找得找到何年何月去?倒不如直接问她,让她主动将东西交出来。”李墨盏莞尔笑道。
独孤羿摇摇头,道:“朕不能问,朕一问,她就知道那东西藏的秘密了,更不会主动交出来。”
“皇上不能问,臣妾可以问啊。”李墨盏狡黠一笑道。
独孤羿瞬间眼睛一亮,欢喜道:“你想……那朕……”
“皇上不是骗她说臣妾富可敌国手握重兵吗?那么臣妾再如何骄横铺张也不为过了。皇上便按臣妾说的做,臣妾保证不出两个月,就能让那落霞主动将东西交出来。”李墨盏自信满满道。
两人一番商议后,李墨盏亲自将独孤羿从未央宫正门送了出去,两人分开时依依不舍的亲密样子落在众人眼里,很快宫里便有了皇后复宠的传言。
皇后复宠,没过几日就宣布要在一个月后办牡丹花会,并命人四处搜集各种名贵或是奇异的牡丹,到时会邀请京内所有有头有脸的贵妇人带着各家的小姐入宫赏花。
这还是皇后头一回开花会,还是以如此高调的方式,不由让京内各大世家官宦夫人们心生疑惑,不过,谁也不敢怠慢皇后娘娘的邀约,纷纷为入宫做起准备。
许多人家甚至怀疑皇后此次牡丹花会是为今年选秀做准备,因此各家给自家千金的装扮也力图端庄稳重,希望能入了皇后的眼。
李墨盏自然知道外间对她此次高调开花会之举有所不解,却并无解释的打算。只命人从库中挑了最珍贵的衣料玉石出来,赶制几套华裳头面出来。
这日,李墨盏正逗着小独孤瑞玩耍,小家伙已经开始长牙了,喜欢咬东西,而且尤为喜欢咬穗子,一不留神就把穗子送嘴里了。
李墨盏只好命奶娘宫女们时刻盯着,一有迹象就及时阻止他。并且让御膳房做了些入口即化的磨牙饼干给小家伙吃一点。
这会儿正拿着磨牙饼干逗他,突然香草进来回报道:“娘娘,脂雁刚才又去了太极殿,不过很狼狈地出来了。”
李墨盏皱了皱眉:“本宫不是让她不要再去太极殿了吗?竟还敢借着本宫的名义去惹事。这样吧,让她先搬到别的宫里去。告诉孙元,再看见脂雁去太极殿,不必看本宫面子,直接拦住她。等花会过后,再让吴夫人顺便将她带回去,也算保全她的女儿家清名。”
第53章 牡丹花会
香草来到脂雁所住的偏殿,见脂雁正冲两个小宫女发火,连掐带骂的,两个小宫女不敢躲任由她掐打,只畏畏缩缩的样子实在可怜。香草顿时怒了:什么大家闺秀,分明是个粗俗骄蛮的野丫头,竟还在未央宫撒野,若不是看她的姐姐是青茗,谁会将她放在眼里。
忍住心头的怒气,香草快步上前传了皇后娘娘的旨意。
脂雁听了不以为意道:“搬来搬去多麻烦,我在这儿住得挺好的,不用费心搬到别处了。香草,你就去替我多谢皇后娘娘的关心,跟娘娘说我还是愿意继续住在这。”
香草没想到自己努力做出好言好语的样子,反倒让脂雁以为这旨意是可以商量的,她难道就看不出自己眼中的怒火吗?
“皇后娘娘旨意已下,脂雁姑娘还是快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搬到漱玉斋吧。”香草板着脸重申一遍。
脂雁当然知道皇后娘娘是真的让她搬走,本打算言语混过去的,没想到这香草竟是个愣的,不懂她的意思。
“皇后娘娘素来疼我,怎么会舍得让我搬走呢?莫不是香草你在戏弄我吧。罢了,你带我去见皇后娘娘,我亲自去问娘娘。”脂雁说罢作势要走。
香草连忙拦住她,厉声道:“皇后娘娘金体,哪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不必多说了,来人,帮脂雁姑娘收拾东西,好好送她到漱玉斋去安歇。”
言罢,那两名被掐的小宫女忙止住眼泪,匆匆地收拾起东西来。又进来两名太监引领脂雁上漱玉斋。
脂雁没想到这香草竟如此不识抬举,看今天这架势是一定要让她搬走了,便也不作反抗,开始指点小宫女要收拾哪些东西。
见香草在一旁盯着,脂雁心中咒骂两声,面上娇笑着问道:“对了,我姐姐呢?怎么没见她来?”
香草心道:这娇蛮女居然还想让青茗姐帮她求情,不行,今天必须让她搬走,否则,未央宫的名声迟早被她败坏了。
“青茗出去为娘娘办事了,等她办完事会去看你的。”香草冷声道。
脂雁见这香草滴水不漏,且不容她拖延半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未央宫。站在未央宫前,脂雁回头看了看,见香草送到门口就已经止了步。
脂雁心下暗骂道:死丫头,等我哪日得势,一定饶不了你。还有皇后,之前要用到她时,对她是千好万好,现在皇后莫名其妙地复宠了,眼里就容不下她了,不但不让她去太极殿找皇上,还把她撵出未央宫,去那什么偏僻的漱玉斋。哼,终有一日,她吴脂雁会是这未央宫的主人,到时谁也别想把她撵出去。
去往漱玉斋的路上,迎头碰上了从御膳房方向过来端着汤煲的落霞。
“哟,这大包小包的,是要搬去哪儿啊?”落霞走上前来笑着问道。
“不用你管。”脂雁对落霞没好脸色,一个错身狠狠撞过去。
落霞对脂雁这招是耳熟于心,轻轻闪避开来,讥笑道:“怎么这么大火气?也是,被皇后娘娘撵了出来,多丢人啊。”
脂雁回过头,狠狠瞪了落霞一眼,反讥道:“那也比不上你失宠来得丢人吧,啧啧,宫婢就是宫婢,这一失宠,连汤煲都得自己端。”说着炫耀似的看了看自己身后跟着的两名宫女两名太监。
落霞被这话一噎,回想起当日皇上从未央宫回来后,握着她的手跟她说:“朕不想再忌惮皇后,更不想你日日活的心惊胆战,朕要光明正大地宠爱你,朕要给你皇后之位。只有你,才配做朕的皇后。”
她当时一惊:“皇上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妾不奢望当皇后,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皇上却摇了摇头道:“不,朕要你以皇后的身份陪在朕身边。只是,在那之前,要先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妾不怕委屈。”她顺着话柔顺道。
皇上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朕已经做了多番布置,慢慢地渗透了皇后所掌的兵力,只要拿到皇后手中的虎符,朕就有八成把握能收了皇后手中的兵力。所以,朕这段时间要冷落你,独宠皇后,才能让皇后放松戒备,将虎符拿到手。”
落霞倒没想到一直窝囊无用的皇上竟会为了她直起腰杆来,自是喜不自胜,当然面上要装出对皇上的依依不舍,其实心里却在暗自佩服那蛊虫的厉害。
脂雁见落霞一直不回话,嘲讽道:“怎么?失宠了连人都傻了?”
落霞回过神,想起皇上叮嘱过她这段时间要低调再低调,千万不能与人起冲突。便忍住回嘴的冲动,自顾自地端着汤煲离开了,面上虽是示弱了一回,心下却在鄙夷着脂雁,一个小丫头而已,压根不值得她放在心上,等皇上事成,她就是皇后,到时统率六宫,这脂雁若再敢在她面前蹦跶,直接打到冷宫就是了。
脂雁本以为和落霞还有的斗嘴,没想到这落霞直接示弱溜掉了,真是不堪一击,也难怪会失宠。撇撇嘴,不将她放在眼里,继续往漱玉斋去了。
两个错身而过的人,都有着当皇后的野心,也都自信十足,也因此都不将对方看在眼里,却不知谁会爬得更高?
未央宫,李墨盏正教着小独孤瑞说话,却突然右眼皮直跳,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心下很是不安。可思索来思索去,也没想到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害怕会跟小独孤瑞有关,便一直将小家伙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以免发生什么不测。
入夜,独孤羿处理完国事来到未央宫,本想着今天中午是最后一次喝解毒汤,傍晚杨太医请过脉也说他体内的蛊毒清完了,那他今晚就可以跟皇后好好温存一番了。结果,来到寝殿,正要悄悄摸上皇后的床,冷不丁地撞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细看之下,才知竟是小独孤瑞这傻小子,这傻小子今晚怎么在这儿睡了?独孤羿正要瞪他两眼,小家伙却突然傻笑起来,手舞足蹈地,直接把刚睡着的李墨盏给闹醒了。
李墨盏一睁开眼就看见独孤羿一副悄悄爬床的样子,当下眼睛一瞪,将他逼退三步,这才揽过小独孤瑞继续睡了起来。
独孤羿实在不甘心,自从上次坦诚后,他就一直是睡地板的待遇,连个床边都不能摸,说是等他身上落霞的气味啥时散个干净,再谈什么时候不睡地板的事儿。
独孤羿很委屈,他压根都没碰过那落霞的身子,最多就是做戏抱了两回摸了摸手啥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那落霞的气味?
明知皇后是故意的,独孤羿也没法子,只能在心里暗恨那落霞碍事。幽怨地看了皇后一眼,又狠狠瞪了还在傻笑的小家伙一眼,独孤羿认命地继续睡起地板来,还赌气般地背对着床睡。。
李墨盏悄悄睁开眼看了独孤羿一眼,见他无恙,心头的不安这才散了开去。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牡丹花会如期举办,各种珍奇品种的牡丹花尽皆被搜罗入宫,摆放在庭春榭,供人赏观。
这日,京里各大家族齐齐出动,各家的夫人带上珍贵的贺礼和自家的千金,坐着名木打造金玉铺饰的马车赶往皇宫。
皇宫侧门前,各式各样的马车聚集在此,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位位贵夫人和大家千金,排着队递了花会邀牌方才进了宫,在引领宫人的带领下来到庭春榭,入目间便是那姹紫嫣红的繁花,阵阵沁香入鼻间,怡人心扉。
放眼望去,诸如紫金球、碧玉带,瑶池春晓、平分秋色等名贵品种比比皆是,更有姚黄、魏紫林立其间,为王为后。
在场众人也是见过大富大贵的了,可眼前如此大手笔的牡丹花会却是头一次见,众人不得不在心里叹一声皇后娘娘威武。
本以为这些奇珍异种的牡丹花便是大手笔了,可皇后娘娘一出场,却再次刷新了她们心目中对富贵的定义。
大红蜀锦制成的凤袍上,以金线缂丝绣出栩栩如生的金凤,其上以无数红蓝宝石点缀,让那金凤更显高贵华美。
再看皇后头上,虽只插着一只凤衔珠金翅步摇,可凤眼却是一对罕见的极品鸽血红耀眼至极,凤翅是一根根金线编织而成飘飘欲飞,凤尾以红翡磨片巧妙堆叠而成璀璨非常,最震撼的是凤嘴处衔着一颗硕大无比的夜明珠,在场众人还没人见过这么大的夜明珠,一时震撼不已。
待皇后娘娘走近,众人回过神,不由在心底慨叹起皇后娘娘通身的雍容华贵来。
李墨盏看着众人眼里的震惊,心下却是在暗自叫苦,原来当个移动珠宝架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本来准备了一整套头面的,可戴上了这只沉重的步摇后,她是再承受不起更多的重量了。
第54章 假夜明珠
入了席,李墨盏笑着让众人免礼入座,开始赏花宫宴。
“今天请诸位来,也不为别的,就想请你们陪本宫一起赏赏花,诸位不必拘束。”李墨盏环视了下场中的夫人小姐们,声音和煦道。
众人齐齐应了,老丞相夫人神采奕奕开口称赞道:“皇后娘娘好兴致,竟能搜寻到这么多珍奇牡丹,倒是让臣妇们一饱眼福了。”
“龚老夫人说的极是,看那株冠世黑玉,臣妇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黑的。”伍大学士夫人指着一株黑牡丹附和道。
“这株二乔间色极美,也是极难寻的。”于大学士夫人随即开口附声道。
另一边吴尚书夫人一入场便悄悄张望起来,却楞是没看见她的女儿脂雁,只看见那个庶女立在皇后娘娘身边侍候,她一面觉得这庶女成了宫婢丢她的人,一面又庆幸皇后身边有她吴家的人,关键时候也能说上话,只不知这庶女有没有帮帮脂雁。也不知道脂雁这段时间在宫里过得怎么样?到底成事了没有?怎么今儿个也没露面?
这会儿见众人都开始奉承起皇后娘娘,自是不甘落后道:“世人皆说唯有牡丹真国色,皇后娘娘的这些牡丹花的确富丽典雅,可在臣妇看来,却是及不上……”说着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旁边几位夫人惊讶的表情,才接着道:“皇后娘娘的半分。”
龚老夫人素来知道这位吴夫人无大家夫人之风,方才差点以为这吴夫人要捅娄子,现下放下心来,接话道:“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雍容华贵,举世无双,自不是些牡丹花能比的。”
经龚老夫人这么一说,吴夫人的马屁没拍上,忙道:“那是自然,皇后娘娘今日这身打扮,也是臣妇闻所未闻的,啧啧,娘娘头上那支凤衔珠步摇,当真是好看,那么大的夜明珠,臣妇还从未见过呢。”
龚老夫人有些无奈,这吴夫人真是连奉承都不会,这么说岂不是表明皇后娘娘的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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