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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求生记by弱水替沧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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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寒,本宫让你查雨柳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李墨盏平静地问道。
“回娘娘,昨天下午未央宫因为刚出了乱子,封宫之令也就自然而然地解除了。宫里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与雨柳接触的人也有好几拨,不过直接与后宫娘娘们有关系的就只有一个宫女,是容嫔宫里的。”映寒有些羞愧没查到什么线索。
“容嫔?”李墨盏只记得是个嘴快的嫔妃,具体的却是不大记得,忙问道:“这个容嫔得宠吗?”
“回娘娘,往日容嫔倒不是很得宠。不过……”映寒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李墨盏很奇怪映寒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不过,皇上从昨晚上就召了容嫔到太极殿伴驾唱曲儿,到现在也还没出来。”映寒说完低下头不敢看皇后娘娘。
李墨盏这才明白,映寒是怕她知道独孤羿的忙于国事是听容嫔唱曲儿。
“是吗?那本宫便为她排上一曲好戏,也好让她多得些圣宠。”李墨盏面色不改道。
两日后,本该是小皇子洗三礼的欢庆日子,后宫里却是一片压抑沉寂,因为皇上迟迟不肯为小皇子赐名,只借病休朝,整日待在太极殿听容嫔唱曲儿。
太极殿,独孤羿正一边听着曲儿,一边盘算着自己这肩膀啥时候能好到外人看不出痕迹。整天待在这太极殿,简直无聊沉闷至极,也就能听个曲儿解闷了。
独孤羿正想着,突地唱曲儿声停了下来,忙冲屏风外喊道:“怎么不唱了?”
看着这屏风,独孤羿更来气了,连听个曲儿都要隔着个屏风怕被发现受了伤,连美人的面都看不见,朕这个皇帝当得也太憋屈了,都怪孙元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说什么要想不让后宫嫔妃知道他受了伤,只能隔着屏风。
“回皇上,嫔妾新学了一曲,唱给皇上听可好?”容嫔其实也很憋屈,这几日外间均传她有多么得圣宠,天知道她连皇上的面儿都没看到。今儿个好不容易得了个好机会在皇上面前出个风头,她可得好好把握。
“唱吧。”独孤羿随口应道。
“江南一富户,家财千万贯。忽临牢狱灾,千金也散尽……”声音婉转,曲调顿挫,一曲下来,倒也一室悠然。
独孤羿一曲听完,点了点头,曲调倒是不错,就是这故事实在是老套,唱来唱去的就是讲了一个贪官侵吞了一家富户的家财,后来贪官纳了个小妾,小妾生了个儿子,儿子继承了贪官的财产,而实际上这个儿子却是小妾与那富户家公子的孩子。于是,财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容嫔自认为唱的不错,却没听到皇上的赞赏,只好主动开口道:“皇上,嫔妾这一曲唱得怎么样?”
“还不错。孙元,看赏。”独孤羿随口敷衍道。
容嫔得到皇上的称赞,很是欢喜,忙鼓起勇气道:“皇上,最近宫里有个传言,皇上听说了吗?”
“哦?什么传言?”独孤羿问道。
“传言,皇后娘娘刚生下的小皇子不是龙种,所以皇上您才迟迟不为小皇子赐名。”容嫔说完不见皇上答话,于是接着大胆道:“既然皇后娘娘不贞,皇上您为何不干脆……”
刚说到一半,眼前的屏风突地倒下,容嫔没来得及躲开,一时被生生地压在了屏风下边。容嫔忙要用手推开屏风往外爬,却被皇上一脚隔着屏风踩在胸口。
容嫔惊恐地看着上方满脸怒气的皇上,瑟瑟发抖。
“干脆什么?”独孤羿用脚狠狠地碾了碾,怒道:“干脆废后让你来做皇后吗?”
容嫔忙摇摇头支支吾吾否认道:“嫔妾、嫔妾不敢。”
“哼!合着你刚才唱了半天曲儿,就是想讥讽朕被戴了绿帽子是吧!”独孤羿语气森然,接着道:“说,是谁在背后造谣小皇子不是龙种的?是谁给你这个胆子敢当着朕的面讥讽朕的?快说!”
“嫔,嫔妾没有,嫔妾不、不知道。”容嫔全然吓傻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人不是说只要她跟皇上揭发皇后,皇上就会更加宠幸她甚至封她为妃吗?
独孤羿见容嫔这幅模样也不再逼问,挪开脚,直接命人将她拖下去打入冷宫。
真是岂有此理,竟敢有人嘲讽朕戴了绿帽子!朕乃堂堂天子,谁敢给朕戴绿帽子?便是皇后,也绝不可以!
“孙元,容嫔方才说的传言你也听说了吗?”独孤羿阴测测地看了孙元一眼。
孙元已经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却还是被皇上点了名,只好硬着头皮道:“回皇上,奴才没听过这个传言。”
“嗯?”独孤羿阴狠地盯着孙元。
孙元吓得一缩,忙道:“只是皇上您没给小皇子赐名,宫人们有些闲话罢了,绝对没人敢当真的。”
“哼!”独孤羿这才饶过孙元,来到书案前,大手一挥一个字跃然于纸上——瑞。
赐名圣旨一传到未央宫,未央宫立刻便摆上了早已预备好的洗三礼。
热热闹闹地给小皇子洗三完,映寒满是欢喜地看着娘娘怀里抱着的小皇子,开心道:“娘娘,您可真是料事如神。”
李墨盏摇了摇头道:“本宫不过是排了一出戏罢了,算不得什么,还得感谢那个教容嫔说那些话的人。”
说罢,手指点了点小皇子的嫩鼻子,笑着道:“咱们小皇子终于也有名字了,独孤瑞,寓意祥瑞之兆,也算是个好名字了。”
“娘娘,那到底是谁教容嫔说那些违逆的话的?”映寒试探道。
“无论是谁,本宫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有那一曲戏在前,再加上那几句话,皇上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这一顶绿帽子扣到他头上的。”李墨盏笑着说完,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道:“不过,总逃不过那两位就是了。”
“对了,都督府那边怎么样了?”李墨盏问道。
“回娘娘,都督府一切如常,似乎并不知道都督身亡的消息。”映寒答道。
“知道了又如何?都督府已经倒了,便是知道了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一切顺着皇上的意思来才能有条活路。”李墨盏语气中满是嘲讽。
“那娘娘您为何还要让奴婢关注都督府的消息?”映寒不解道。
“都督府便是倒了,对本宫也还是有些用处的,且等着征西大军‘凯旋而归’吧!”
第21章 成就贤名
李墨盏在未央宫安然地坐了一个月的月子,并没有急于揽回宫权。整日悠闲地调理身体,全不管外间世事,也不见外人。
小皇子即将满月,贵妃和淑妃在宫里大张旗鼓地张罗着满月席,以彰显小皇子作为皇长子的尊贵身份。
李墨盏得知后也只是淡然一笑,随即给独孤羿上了一道折子,言道小皇子承受不起那么大的福禄,希望小皇子的满月席能一切从简。
独孤羿这一个月却是忙个不停,彻底解决了李都督留下的后手,控制住都督府上上下下,重新划分兵权军力部署以及开恩科的种种事情。
最重要的是,独孤羿还严惩了一批胆敢传他谣言的宫人,总算是暂时镇压下了绿帽子的传言。
听说皇后递了个折子上来,独孤羿好不容易抽出些功夫打开折子看了,不由嗤笑一声,心道:这女人是又在装贤良了,朕还不至于穷到连皇长子的满月席都操办不起。朕便是要好好操办这一场满月席,彻底打消那些绿帽子的传言。
想到这里,独孤羿大手一挥便要批上批语驳回,却觉得折子上的字迹很是眼熟,想了想竟是身边暗卫通用的笔迹,这才知道这折子竟是李墨盏让宫女映寒代写的。
简直是岂有此理,给朕上折子还敢让宫女代写!独孤羿扔下御笔,唤来孙元,让孙元代批。
孙元诧异之下扫了眼折子,一见是皇后娘娘递的折子,吓得当即跪下求饶道:“皇上,奴才有十个胆儿也不敢批皇后娘娘的折子啊!”
“嗯?”独孤羿逼视着孙元。
孙元迫不得已去抓御笔,结果还没碰到就彷佛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苦着脸道:“皇上,您要是不想批的话那不是还有侍书大臣吗?这,这怎么也轮不到奴才啊!”
“掌嘴!”独孤羿阴测测地下完命令,自己拿起了御笔,心道:侍书大臣是外臣,怎可看皇后的折子,偏偏这孙元是个怂的,半点用都没有,最后还得朕自个儿来。
犹豫再三,等到孙元脸都打肿了,独孤羿才终于批完折子,孙元见此赶紧将功折罪忙接过折子送往未央宫。
李墨盏拿到折子时正在吃橘子,打开一看,当场就呛住了,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映寒忙端过一盏茶,好奇道:“娘娘,皇上到底给批了什么啊?”
李墨盏把折子递给映寒,笑着道:“你自己看吧。”
映寒接过来一看,只见折子上弯弯扭扭的红字批着:“以人代笔,心不诚,故满月席要大办特办,孙元代批。”
“咦,这不是孙总管的字啊,孙总管一手簪花小楷写的很好的。这字怎么看着像小孩子刚学写字似的?”映寒疑惑道。
不得不说,映寒的眼力还是很准的,这字正是独孤羿回想着自己初学写字时的字迹而写的,好栽赃给他以为不识几个字的孙元。
李墨盏本就怀疑是独孤羿故意这么写的,听映寒一说知道肯定不是孙元的字迹,当下直笑得肚子疼。
映寒莫名其妙地看着皇后娘娘笑个不停,忙加了一句:“对了,刚刚孙总管来送折子时整个脸都是肿的,难道手也肿了,所以才把字写成这样?”
这一说李墨盏一下子笑得弯下腰去直不起来了:这独孤羿,也太逗了吧!就因为她让人代笔,所以他回批也要人代笔,人孙元不乐意,他便自己瞎写栽赃给孙元。皇上啊,您是有多闲,才能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来!
不过,自己上这折子本就是激独孤羿大办满月席的,目的达成了,笑也笑够了,只可怜孙元顶了一张肿脸还要被栽赃一手烂笔迹。李墨盏便吩咐映寒去给孙元送上一瓶消肿的伤药。
满月席当日,京城所有五品以上的臣子命妇俱都进了宫为皇长子满月道贺,后宫的嫔妃们也都抓住这机会争奇斗艳吸引皇上。
丝竹声起,宾客入座,皇上的龙撵也很快到了。
独孤羿入座后,看着左右下首一娇艳一温婉的贵妃淑妃,很是赏心悦目。只是,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目光从左下首娇艳的贵妃身上移开,无意间竟瞥见左边的座上竟是空着的,这才意识到皇后竟然还没来,扫视一周,也没发现皇后的影子,连今日满月席的主角,他那个还没见过面的皇长子也不在场。
独孤羿按下心思,与朝臣们敬了一巡酒,赏了好几轮歌舞,皇后竟还没有来。这下连朝臣命妇们都觉出有些不对了。
独孤羿有些焦急,正要命人去请,却见殿外走进一身白衣的皇后,手里抱着的孩子也用的白色襁褓。等等,这不是白衣,这是,孝服?
独孤羿惊了,殿中上上下下也都惊了。
满月席,皇长子的满月席,宾聚一堂的满月席,皇后竟然一身孝服出席,还给皇长子也包上一身孝服?
只见李墨盏抱着孩子端庄地一路走到皇上桌前,恭敬行礼道:“臣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独孤羿有些恍惚,接着道:“皇后今日的打扮倒是新奇!”
李墨盏却是没起身,顿时梨花带雨道:“皇上,臣妾知道您不想让臣妾知道了伤心,这才一直瞒着臣妾。现下臣妾连孝服都穿上了,皇上您就不必再为臣妾着想了。”
“朕瞒了你什么?”独孤羿疑惑道,刚说完,突地醒悟过来,这女人,又想玩什么把戏?忙强烈地以眼神暗示警告李墨盏。
李墨盏自然地回避过独孤羿的警告眼神,抱着孩子起了身转向众人,声音清亮道:“本宫今日才知道,原来本宫的父亲都督大人竟在征西战场上受了重伤,回军的途中已经不治身亡。可皇上怕本宫知道了伤心,所以一直说都督大人是在府里好生养着病。”
众人一时大惊,数日前大军凯旋而归,征西大元帅李都督却一直没露面说是在府里养病,如今看来,果然另有蹊跷。
李墨盏接着道:“皇上这么做是一片好心。可百善孝为先,亲父亡故,本宫这个做女儿的怎么能不为他尽孝呢?不但本宫要尽孝,小皇子虽然刚满月,也要为他的外祖尽一回孝,要让他谨记孝悌之义。是以,虽然今日是欢庆的满月宴,本宫还是戴了孝出席。”
众人听此不由纷纷赞扬皇后堪为孝悌表率,皇长子他日定也是明孝悌大义之人。
而李墨盏身后,独孤羿脸都黑了:朕好好的安排竟让这女人三两句话给打乱了,本想让李都督‘养病’养个两年再死,到时李都督在军中的威信也都去的差不多了,也好分散他那五十万大军到各地别的将领手中。
更何况,都督一日‘没死’,都督府一日就不倒,这女人的皇后之位也能多安稳一日才是。
最关键的是,等李都督几年后病死,就可以悄无声息的死。可若是现在宣布他死了,还是因为征西立功死的,朕就少不得要给他追封一堆的身后名。那老东西若真是征西立了功也就罢了,反倒临死前反扑了朕不少兵力,简直死有余辜。
等等,原来这女人是这个目的,原来这女人想要的就是都督的身后名,想要的就是都督府的虚名。
果然,听见李墨盏又接着道:“本宫和小皇子尽孝是小,都督为护国而死,却死的悄无声息无人知晓,这样岂不是会寒了数百万将士的心,更会让民间百姓们心有不安。”
说到这里,李墨盏转回身再度向独孤羿跪下,恳求道:“臣妾知道皇上是为了臣妾着想,可是却不能为了臣妾寒了将士们的心,更不能为了臣妾失了民心。臣妾恳请皇上为臣妾的父亲追封身后名,以振军心,以安民心。”
众人一时被皇后娘娘的慷慨大义感动得纷纷附和道:“追封身后名,振军心,安民心!”
独孤羿嘴角不由抽了抽,这女人倒是越来越聪明了,这是一箭三雕啊!
一来得了都督府长久的身后名,为她的皇后之位添了层保障。
二来成就了她皇后的孝悌大义之名,传出去在民间定是声望渐高,贤名远播!
三来为她怀里的小皇子从小造势,有一个护国而死的外公,一个贤名远播的母后,再加上从小就披上孝悌的美名,这是想要早日取朕而代之吗?
想到这里,独孤羿眯了眯眼睛,既然你都口口声声说朕一切为你着想,那朕自然要好生为你着想了。
“李都督为国捐躯,忠勇双全,今追封其为护国候,享万户食邑,由其长子承继。加封都督夫人赵氏为一品夫人,赐宫牌,以便随时进宫与皇后相伴。”
李墨盏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独孤羿给了都督府有名无权的候位,日后都督府须得依存自己这个皇后,而自己也需要一个听话够身份的娘家。
至于赐宫牌以随时进宫相伴这一条倒是很膈应,独孤羿分明知道赵氏是自己的继母,还来这么一句,为的怕就是想膈应自己出气。不过,自己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结果,便是让他出回气又如何。
独孤羿见李墨盏听完旨意一副满意坦然的模样,当下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了。于是暗下决心改日定要让她也尝尝这憋气的滋味。
第22章 淑妃失宠
“好了,皇后,朕明天会为都督发厚丧,今晚是皇长子满月的喜庆日子,你且先入座吧。”独孤羿淡淡地发话道。
李墨盏收起锋芒,应声抱着小皇子来到独孤羿左首坐下,坐得端庄优雅,一派贤后国母典范。
然而这端庄却被怀里的小皇子给打乱了,刚刚一直老实睡觉的小皇子现下醒了,不知怎地就看见了右边座上的皇上,一个劲地往右边倒去,还冲着皇上傻笑,口里啊个不停。
李墨盏无语了,这傻小子,才第一次见他那不知道是不是亲的爹,就这么热情!热情也要分时候好吧,你娘我刚刚坑了他一把,他现在脸都快黑了,不会理你的,你这么亲近他只会自找没趣啊!
可惜,小独孤瑞明显还没有跟李墨盏达到心有灵犀的地步,愈发叫得大声了。
独孤羿听见啊啊地叫声,偏过头见皇后怀里的小东西冲自己傻笑,心道:这小东西不会是个傻的吧?朕这么英明神武,怎么会生出个傻儿子!傻就傻吧,别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傻呀。
当下独孤羿一身威压逼向小东西,阴沉着脸,想要震慑住小东西,让他别再傻笑了。
谁知小独孤瑞头一回见人是这副表情,丝毫不觉凶恶恐惧,只觉得有趣,一时笑得更欢了,还企图朝独孤羿伸出胳膊。
这胳膊自是被李墨盏及时拦住了,小独孤瑞却是不乐意了,嚷个不停,虽然一样发的是‘啊’的音,可是声音中的不欢快却是很明显的。
哟,才刚满月就知道不高兴了,还叫嚷!李墨盏拿出随身带着的简易奶瓶一下子塞到小家伙嘴里,省的他再瞎叫,到时真的惹毛了独孤羿,她们娘俩今儿个就都得遭殃了。
可怜小独孤瑞一点都不饿,却被野蛮娘亲强行给喂上了牛奶。喝了几口,小独孤瑞便偏开头不喝了,又要开始叫嚷,李墨盏及时地又塞上奶瓶。
这么来来回回好几次,小独孤瑞也终于学乖了,知道不能叫,一叫就会被欺负,只可怜巴巴地望着独孤羿,彷佛知道独孤羿能救他于水火之中一般。
独孤羿冷眼看着李墨盏跟后娘似的欺负她儿子,再看小东西可怜巴巴地样,一时心软,伸出长臂主动揽过小东西。
接过来却不知道怎么放,两只大手抱着软软的小东西也不知道怎么个抱法,想起以前见女人抱孩子都会晃来晃去,独孤羿忙也抱着小东西左右晃了起来。
李墨盏从独孤羿把孩子抱过去那一刻就愣住了,不知道独孤羿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一把掐死孩子?
李墨盏正准备把小家伙抢回来,就看见独孤羿抱着小家伙晃了起来,却来不及出声制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家伙吐了独孤羿一身奶。
这下子独孤羿脸彻底黑了,合着这娘俩都不是啥好东西,一个就知道跟朕作对,一个竟敢以如此大不敬的方式羞辱朕,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独孤羿看着污渍一片的龙袍,闻着周身的奶腥味,气得恨不得一把将小东西丢开,但看着小东西还一脸无辜,不由犹豫了下。
就是这犹豫的一个瞬间,李墨盏抢先一步将小家伙抱了回去,极度担忧道:“皇上,瑞儿这是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吧!臣妾这就带他回宫宣太医来看看,皇上您就别太担心了。”
说完李墨盏抱着小家伙一溜烟地跑了,虽然背影看着依旧端庄优雅,但任谁都能看出她走得有多急切。
不过在场众人都很是理解皇后的急切心思,毕竟小孩子嘛,娇气难养,一旦出个什么事就容易夭折了,皇后当然急着要回宫宣太医了。
因此,没有一人觉得皇后走得这般急切是因为怕独孤羿发飙责怪。只有独孤羿隐隐知道皇后匆忙离开的原因,暗忖道:原来皇后也还是怕朕的,朕还以为她只会跟朕作对呢。
想到这里,独孤羿没来由地心情也好了些,到后边换了衣裳,又与众人喝了两巡酒,便散了宫宴,召了淑妃陪驾回太极殿。
趁着睡觉前,独孤羿准备再批些要紧折子,淑妃便守在一旁磨墨。这般红袖添香,独孤羿觉得很是惬意,偶尔还能与淑妃说上两句诗词歌赋,越发觉得淑妃的才女之名确非浪得虚名。
对比一下淑妃的温婉识大体,独孤羿只觉得皇后当真是贤淑良德一条都不占,竟让朕追封李都督那个老东西来成全她的孝悌贤名,还打乱了朕的全盘计划,简直是见识短!
淑妃见皇上批着批着停下来了,想着皇上许是累了,忙端上刚沏的一杯茶,来到皇上身后帮皇上按压肩膀放松一下。
独孤羿喝了口茶,感受到肩上按压的力度,开口道:“你这按摩手法倒是不错,之前倒是没见你使过。”
“臣妾的父亲以前总是在书房待久了肩膀酸疼,臣妾便特意寻了女师傅学了这按摩手法,时常给父亲按摩解乏。”淑妃笑着答道。
“看来有你这个女儿,丞相大人在家很是享福啊。不过,往后这福便只有朕来享了。”独孤羿说着握住淑妃的纤手一把将她拉到膝上坐下,一指挑起淑妃的下巴,暧昧笑道:“你说是不是,爱妃?”
“其实,臣妾的父亲巴不得臣妾离家进宫。”淑妃略偏过头道。
“哦?这又是为何?”独孤羿眼睛眯了眯。
“因为臣妾在家总是借着给父亲按摩赖在书房,糟蹋臣妾父亲的那些藏书。”淑妃说这话时难得有些俏皮。
独孤羿听此哈哈一笑,道:“看不出来爱妃也会有调皮的时候。不过以爱妃的才学,怎么能说是糟蹋呢!”
“皇上过奖了。”淑妃有些羞涩,接着道:“说起臣妾父亲,臣妾有一事相求,不知皇上能否答应。”
独孤羿听此脸色骤变,两指掐住淑妃的下颚,沉声道:“怎么?你也想学皇后为父尽孝?”
淑妃不明白皇上为何突然变脸,只她确实是想为父尽孝,于是一时间不知道以何措辞来缓解皇上的怒火。
独孤羿见淑妃沉默不作辩解,一把将她推开,语气淡然道:“既然你想为父尽孝,那便说说你想要为你父亲讨个什么追封!”
追封?淑妃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求饶道:“皇上恕罪,臣妾言辞无状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看在臣妾父亲为皇上尽忠的份上,饶臣妾父亲一命!”
“你既是承认了自己言辞无状,还想求朕恕罪?”独孤羿轻飘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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