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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女岛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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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洛衍抬头看了一眼溯芜,却见他根本没有关注自己,正把玩着自己的手,不由喉间一堵,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悻悻然地架着姜焦沉重地回到了众人巴望巴望自己的屏风内。
“怎么了,这是?”一个黝黑的书生诧异地望着号称千杯不醉如今却醉的如同一头猪似的的姜焦,拨弄拨弄姜焦的脸,除了发出几句呓语,没有丝毫反应。
“谁知道他怎么了,抽风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洛衍没好气的回答,本就狭长的眼角因为皱眉而更加狭长,原本一直含笑的双眸却正色以待。
洛衍将焦姜放回他原来的位置,便瞥了一眼花酒,瞧见他双目熠熠生辉、炯炯有神地巴望着自己,似乎期望提供点别的,不禁嘴角扯了扯,继续饮酒吃菜,不管是非了……
此刻一屏风之隔的房间内,溯芜和叶煜终于等来了第一道菜——靴店炊羊。此道菜是将一整只羊最好吃的部分架于火上烧烤,烤出别有风味的口味,吃过的人回味无穷,这道菜实乃花满楼的一道成名菜。
“唔……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唉。”溯芜眉开眼笑地盯着这一道菜,撇过头努了努嘴,示意叶煜。
叶煜白了她一眼,心里叹了一口气……辛酸之极地想:“想我也是一枚货真价实的少爷啊,怎么拜了个师,便成功变成烧火煮饭撕肉递碗的伙计了!……”
便也只是想想罢了,叶煜利落地捧起白玉小瓷碗于炊羊跟前,刷刷刷割下几块外焦里嫩醇香扑鼻的羊肉,便很恭敬地放置于溯芜身前:“师傅,请吃……”
溯芜抬起那只纤长白皙、骨节分明有如白净的玉质般的手,轻轻抚摸了叶煜的脑袋,眯起丹凤眼,咧开了嘴笑道:“煜儿真是师傅的贴心小棉袄……真乖……”
叶煜很淡定地嗯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专心吃起了自己的饭菜。
随着时间的推移,菜如数尽上,甘草冰雪凉水,鹅鸭排蒸荔枝腰子、烧臆子、莲花鸭签、酒炙肚胘、入炉羊头签、鸡签、盘兔、麻饮细粉、素签沙糖、冰雪冷元子、水晶皂儿、生淹水木瓜、药不瓜、鸭子羹、荔枝膏、广芥瓜儿、月盘兔、旋炙猪皮肉、野鸭肉、滴酥水晶鲙、煎夹子……五花八门,色香味浓,清脆滑爽,这些秀色可餐的佳肴当真令人垂涎三尺、望眼欲穿。
朱老伯也确实见证了何谓“我们两个人呢……”的含义。朱老伯看着这两个人的食量,当真老泪纵横。回去后也该给吾孙长长饭量了啊,瞧这两个一长一少,定是因为每日吃着这么多的饭量,才长的如此通灵俊秀……
便这一会儿功夫,明明动作极致优雅,一挑一舀一放一搁都像是一幅美好的图像。偏偏若干的水晶碟子里的美味佳肴刹那间蹭蹭蹭地往下减。不一会儿已经叠放了许多水晶碟子,只剩下几张碟子孤零零地置于正中央。
此时,一直优雅着食不语而就餐额溯芜停下筷子,喝了几口鸭子羹,用手帕擦了擦嘴后,停了动作。含着笑偏过头,对着正襟危坐默默吃着的叶煜温柔地说道:“这孩子,怎么吃得如此之急?慢慢吃,没人和你抢的。”
叶煜含着泪辛酸地继续吃着剩下的几碟美味,心里暗暗想着,尽管师傅先行停下了动作,可刚刚那飞速的夹住食物,放进嘴里,吃进肚里,继续夹住食物的节奏为什么如此之快,动作却显得如此闲适高雅……叶煜默默望向那叠的整齐的水晶碟子,之前师傅与他共食之时,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便在那碟堆里又多了一张碟子,如此往复,他压根就没有怎么吃啊……
而朱老伯想着这两位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个子高年长的是哥哥,各自矮年少的则是弟弟。他一脸敬佩地望着哥哥,暗自想道:“多好的少年啊,肯定是看着弟弟如此年少,便留着给他长身体。其实,少年应该还没有吃饱吧……”朱老伯极度想再吩咐厨房多做几道小菜,来填报哥哥的胃口。
溯芜隐于巨大袖口里的手摸了摸圆润的肚子,暗自打了一个饱嗝,美美地享受着吃完那珍馐美味,口齿留香的幸福感觉。只差身边一处雾气氤氲、热气腾腾的温泉,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那种舒适流畅、全身心融入大自然的感觉美不堪言,令人神往啊……
叶煜终于吃完了,矜持地拿出手帕擦干净嘴,双手叠于腹前,双眼亮闪闪地盯着师傅,希望师傅给出下一步的行程。
溯芜虽然想着吃饱喝足,不适合运动,却也不能耗在这餐桌边,于是站起了身子,平衡下骤然变重的地心引力,骄傲地正了正神色,迈出了下楼的第一步。
叶煜迈着小碎步,紧跟其后。
朱老伯满心感慨地望着桌上几十张餐盘,大手一挥,命令仆人将其收走,便也跟着下楼了。
隔间的花九一直关注着溯芜的情况,看见他下了楼,也不管洛衍、姜焦,顶着一张面瘫脸便跟了上去。
第五十四章 客栈
所谓吃饱喝足,必然得寻觅一处适合休息的地,花满楼对面的福来缘客栈真是休憩玩耍打听江湖大小事、遍赏帅哥美女萝莉的不二地点。
溯芜和叶煜顶着看不出来的肚子施施然地出了花满楼,回到了热闹非凡、民风淳朴的大街上,正迈着步伐踏进对面的福来缘客栈之时,沙哑的声音传来:“你好……”
溯芜诧异地望去,不料却是个熟人,只是如今的她却不想继续调戏他了,所幸大家装作不认识吧。溯芜淡定地收回视线,继续迈开大步……呃,什么情况?溯芜眼闪怒火,狠狠瞪着这个不经过她同意,擅自拽着她胳膊的面瘫脸,面如寒冰。
呃……花九一下子愣住了,脸腾地一下像煮熟的虾公,红煞人也。他拘促地倏地一下收回自己的手,嘴唇蠕动,仿佛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些什么,只眼睛巴巴着凝视着溯芜。
溯芜心里一叹,心里哗的划过一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都是当初造的孽啊!
溯芜转过头去,花九眸色一暗,心里一阵难受,却转而听见他说的话:“你先进去订房间吧,我稍后回来。”
溯芜嘱咐叶煜后,便面向花九:“你想说什么?”
花九扫视了周围,有些难堪又有些期待地看向溯芜:“这里……人多,能不能换个地方?”
溯芜沉吟片刻,实在觉得没有什么可以交谈的,不过既然饭吃的如此的饱,那就走动走动吧,便于消化……溯芜没有回答,直接下巴一抬,示意他带路。
花九眸间闪过一丝喜悦,再深深地看了一眼溯芜,随即三步一回头地带起了路。
溯芜瞧着四周的人都顺着花九的视线诧异地盯着自己看,头上立马掉下一大束黑线,赶紧几个健步,跟上了他的步伐。
这是一处城中河,河水静静地流淌,在阳光下泛着波光粼粼的碎光,亮闪了外出踏春的游人。三三两两的游人或驾马或步行,垂髫老翁或是少女君子,比比皆是,到处洋溢着春的喜悦。
一处杨柳随风摆动自己刚刚伸展出来的嫩芽,妖娆地展示自己的美好身姿。树下站着一个黑衣少年,未束冠,洋洋洒洒的乌发随风飘扬,剑眉星目,俊美非凡。只可惜一直便是那等神色,俗称的面瘫脸。自然便是花九了。
他一脸纠结地望着来到此处,便惬意地盘膝而坐的男人,瞧着他只注视远处桃花林纷繁美丽、静静绽放的桃花,而完全不在意自己了。
花九踌躇着,终究还是和他一般盘膝坐于他的身侧。片刻,尝试着开口:“吾名花九,家中排行第九,元城人士,敢问足下尊姓大名?”
溯芜扫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这个面瘫脸,敢情把我叫出来就是套取我的个人信息?有什么企图?
“江溯芜,江湖中人,无名小卒,不足挂齿。”清冽的声音仿佛淙淙泉水,流进了花九的心里。
花九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江溯芜……江溯芜……溯芜……溯芜……“溯芜!”,一不留神,竟然真的叫了出来,花九面色大囧,不敢看溯芜闻声转过来的亮若星辰的眼睛。他只觉得,心一直在砰砰直跳,恍若当初与他初见齐齐摔倒在地后的感觉。
他一把按住胸口,惹得溯芜诧异地问:“胸口不舒服?”花九立刻摇了摇头,咬住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溯芜风神俊秀,清雅飘逸的容貌。
花九至今都记得十多天前,他赤着一张脸,跌跌撞撞地回家,几次都气息不稳,差点从高空坠落下来,撞到花草树木,行人鸟虫。
第一次将头闷进水里,妄图想要清凉的河水抑制羞红的蔓延。第一次回到家中,像做贼似的避开所有人,第一次倒在床上,没有一触床便睡着的冲动,满满地都是那个自在潇洒,睥睨张扬的少年。谁也挣脱不了谁,一个压一个地双双坠落的时候,他恍若看见天那头的天使,他的惊慌眨眼睛淡定,他的眸色高远,惊艳才学,无不与那次坠落深深铭刻在他心里。
那几日,他吃饭回忆起他清冽的声音,洗澡回忆起含笑调戏自己时亮若星辰的双眸,神采英拔的容貌,睡觉时他与他隔树相对时自在洒脱的情态……花九狠狠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唇角竟然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面瘫的结束。
前来送茶的侍女很是不解少年这几天受了什么刺激,一举一动,都透着扭捏,似乎在苦恼着什么,全然不似以前什么都不在乎的少爷。
花九三天后才想明白,该不会自己喜好男人……他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心惊,“喜欢男人?”他喃喃地说出声。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好友洛衍一脸惊恐地捂着嘴,似乎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他心里咯噔一声,果然,洛衍缓缓抚摸自己的小心脏,蓦地凑近他的耳朵:“一直以为兄弟*寡淡,没想到兄弟的喜好竟然不同寻常,没关系,是兄弟便要为兄弟两肋插刀,虽死而无怨言。”
他神神秘秘地说完,便眼含深意地扫了自己一眼便走了。花九一直疑惑,并担忧着,自己的这个发小皆好友思维全然不同常人,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果然,第二天,他以外出游玩为游约自己出去,竟然将自己带到了——“解语楼”,大名鼎鼎的解语楼,专为特殊取向的男人制造的地方。花九一阵恶寒,想起那些个抛着媚眼,搔首弄姿,穿的衣不蔽体,学烟花女子般撒娇吃醋的伶人,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抛下了一脸悲壮决定为了他的幸福生活而超越自我的洛衍,飞走了。
第五十五章 客栈
第三天,洛衍又来约自己出去,信誓旦旦地保证绝不带自己去那种恶心的地方,却眨眼睛将自己拖进了天下第一花苑——春风苑。“兄弟,哥哥想好了,虽然咱不歧视你的怪爱好,但是,咱也不能不试着治好它啊,哥带你尝尝女人的滋味,保准你从此迈入正常人的行列,忘了那些个恶心的伶人。”
地字号包间,几个柔美婉约的女子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刷刷刷占据了洛衍和花九的身侧。洛衍抱住自己的老相好:“翠儿,今天我这个小兄弟就交给你的这些姐妹了啊,要是不好好伺候好他,我唯你是问!”
“哎呦喂……放心吧,洛爷……”名为翠儿的女子唇红齿白,水眸一笑三寒暖,灵眸初澈惹人怜。她倚在洛衍的怀里美眸扫了一眼僵着身子喝酒的花九,举着手帕,捂着小嘴,颤颤直笑道:“洛爷,该不会还是个雏吧!……”却还没说完,便被丢了下去,洛衍拍了拍手,冷冷道:“甭给我恃宠而骄,不知道什么话该还是不该说的道理,出去。”
说罢,扬唇一笑,招过来芙蓉如面柳如眉、酥胸半露的眉儿,也不看地上嘤嘤哭泣,不顾姐妹们嘲讽红着脸跑出去的翠儿。
“花相公……”一个女子柔柔地喊着,靠近了花九,花九不由得剑眉一竖,两眼一瞪,再加上面瘫脸特有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这样一个如花似玉,妩媚动人的女子硬生生地给愣在了一侧,不敢向前。
花九突然觉得心里更加烦躁,这样一个靡靡的环境下,他又想起了面如冠玉、扬着丹凤眼斜睨着自己的溯芜,想着他的高远明澈、潇洒不羁,越发觉得自己坐在这里是个错误,他像是火烧屁股般急促地和洛衍道别,便一股脑地飞到了郊外。
凉风扑面,细雨绵绵。飒爽的空气仿佛驱散了他内心的惆怅、迷惘、混沌、执念。他伸手触摸着这洗涤万物的雨水,眸子亮彻通灵,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声:“假如再次遇见你,定不会像上次那般逃离……因为,我喜欢上了你,可能你接受不了一个男人的喜欢,那么便让我默默地守护你,如此即好……”
花九一恍惚,想起了十日前的事情,如今再看着眼前真实存在触摸得到的与他和平相处的人,心里顿时柔软了一片,叫嚣着:“老天爷,诚不负我。”让我再次遇见你,江溯芜。花九默默在心里念道。
“花九……”溯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个面瘫脸,闷葫芦,急煞人也。
“嗯?……”花九眸子乍亮。
“呃……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溯芜慢腾腾地站起来,拍了拍下袍沾上的些许青草碎叶。
花九想要挽留,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溯芜,我们能做朋友么?”沙哑的男声骤然响起。
溯芜实在有些惊恐,这人该不会是受虐狂吧,被我调戏成那样,明明上次追杀我像个仇人一般,如今,却要,和我做朋友……没有听错吧?!
花九瞧着溯芜一脸难以置信地上下扫视自己,心里又砰砰地打起鼓来,竟然“刷地”一下红着脸逃跑了……
溯芜瞪大眼睛,瞧着这空空如也的柳树,顿觉自己真的很蠢。这人,明明耍着自己玩呢啊……
第二天,推开雕花窗,狠狠嗅一嗅庭院里的花香,张开怀抱,拥抱清晨的太阳……溯芜眯着眼睛,任由初晨的光洒在脸上,心中不由冥想起了这美好的大千世界,都是造物者的光荣。
“师傅!早啊……”清脆伴含着喜悦的声音自隔壁窗沿传来,扬眉一瞧,一张清秀的笑脸携着金灿灿的阳光望过来。
溯芜不由眉开眼笑,隔着雕花笼的窗户,手臂一杨,拍了拍叶煜的肩膀:“看来昨天休息的不错嘛,这么有精神?”
叶煜刚想作答,陡然间又听到一句轻飘飘的话,不由得喉间一堵,无奈地抬头45度仰望苍天,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如此良辰美景,怎能不赌一把?”溯芜眼神坚定,一手狠狠朝着空气扫了一刀,蓦地握成拳头。
这是要不赢不休的节奏么……叶煜无辜地眨眨眼,挑挑眉。天要下雨,师傅要赌钱,随他去吧……叶煜背着一双手,怀着初次进赌场的兴奋之情,跟着兴致勃勃的溯芜下了楼。
“小二,请问这最有名的赌场在哪啊?”叶煜顶着头皮上前去问,心里暗自腹诽着:“明明就是你想去,又让我去问……呜呜。”
小二诧异的眼光顿时瞟了过来,带着复杂地情绪回答了客官的话:“小公子,元城最大的赌场——金元宝滚滚来赌场,就在隔壁的青元街上。不过,小公子,奴还是劝您别去,那里鱼龙混杂,可不好玩啊……”
叶煜顿时感觉更不好了,一脸哀怨地看着努力压抑情绪,强忍住笑,脸一抽一抽的溯芜。“师傅,我决定今晚继续去花满楼吃饭,银子你来付……”
溯芜立马端正神色,拳虚握着置于唇畔,“咳咳……”,溯芜严肃地组织措辞,“徒儿,何谓大元王朝自我传承下来的美德?师傅之话不可不听,师傅之令不可不尊,师傅饮食,不可不照顾啊……”
……
来到仅此于大元街人气的青元街,一眼便望见了青元街的金字号招牌——金元宝滚滚来赌场的屋顶上硕大的金灿灿的咬起来怎么也咬无痕的金元宝,门楣上金光闪闪的匾上刻着龙飞凤舞,霸气十足的六个大字“金元宝滚滚来”,门前则竖着两座巨大的貔貅像。
南方人称貔貅又名天禄,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一种神兽,龙头、马身、麟脚,形状似狮子,毛色灰白,会飞。貔貅凶猛威武,它在天上负责的巡视工作,阻止妖魔鬼怪、瘟疫疾病扰乱天庭。它有嘴无肛门,能吞万物而从不泻,可招财聚宝,只进不出,神通特异。
第五十六章 赌场风云
经过的行人无不艳羡地盯着楼顶上的偌大金元宝,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却只能摇摇脑袋,继续朴实的生活,妄图靠偷这个而一举升天,从此过上当上大官吏,出任各府衙,迎娶白富美,升官晋爵无止休的幸福生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一年前的某个小偷的惨痛教训依旧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话说,故事总是发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敲鼓声后,一声凄厉地叫喊声响彻大元城。皇帝恼怒地从睡梦中惊醒,更别提靠近青元街的居民了。
“哪个畜生半夜扰人清梦!”某个劳作了一天美美睡觉的汉子一把捞起地上的布鞋穿上,冲出了大门,来到比白日人声更鼎沸的大街上,破口大骂。
“杀千刀的啊……叫鬼哪叫!”……叫骂声,掳袖子声,此起彼伏,更有甚者操起家里的大扫帚闯到了大街上,仿佛只要一见到这个坏他清梦的混蛋便扑上去。
当有百姓大叫“这是什么!”,众人齐齐围上去,认出这个口吐白沫,七窍流血,浑身抽搐,痛不堪言而死的尸体是个人,并且现场正是金元宝滚滚来赌场的右侧时,纷纷不做声了……大人捂住小孩的脸不让他们看,推着他们回了家,哑口无声的百姓也不由自主地后退,赶紧回到家中,关上门,躺在床上,不禁一阵后怕。
第二天这场沸沸扬扬、死状凄惨的卧尸事件才得以知晓真相。
原来却是那金元宝滚滚来赌场如此放心地竖立巨大的金元宝像于屋顶,不怕他人凿之窃之的根本原因在于,金元宝像上涂着一层剧毒无比的蜡,逢雨不化反而更加凝固,是人是动物,触之即死,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而且,死时仿佛全身上下有着无数的蛊虫在血液里撕扯着自己的皮肉,鞭笞着自己的灵魂,真是活活受罪而死啊,估计死后也不得投个好胎了。
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大元城的百姓在心里嘀咕着,自此之后,国泰民安,青元街欣欣向荣,再也没有宵小之辈打这金元宝的注意了。
江溯芜站在金元宝滚滚来赌场门口,笑眯眯地抬头仰望着这个巨大的金元宝,听着一个妇人神秘兮兮地凑上来他的耳边给他讲的这个凄惨至极、自作自受的故事。
妇人一边讲,一边静距离地观赏这位公子的容颜。她直觉得自己的眼界当真太窄,如此俊美不同常人,神似神仙的公子,怎么如今才遇见,也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若是自己再年轻上二十年……妇人摸着自己满是皱纹的脸,怀想二十年前若是遇见此等公子,哇……不敢再想了,她快要幸福地晕过去……
此时,她的身边哪有翩翩公子,却是江溯芜早已经在赌场伙计的谄媚迎接中迈进赌场了。
金元宝赌场不愧是大元城里最大的赌场。无数个包间和偌大的大厅,无数张桌子,无数个窜动的人头,无数张激动呐喊或沮丧颓废的脸,无数只紧紧握住筹码的手,无数个铜板,钞票……都构成了如今溯芜眼里的金元宝滚滚来。
“公子,您看,您是就在大厅玩玩,还是去专门的包厢?”伙计躬着身子,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问道。人不可衣相,人只可貌相。伙计秉承着这一看人原则在赌场迎宾上混的如鱼得水,得以非凡,想是不久就可以提升职务了。这位公子人中之龙的相貌,身着布衣想是那些有钱人、有权人所谓的低调吧……
“何谓大厅,何谓包厢?”叶煜体贴的上前替溯芜询问。
小二这才注意公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小公子,这不看不要紧啊,一看更确定自己的眼光,如此年少便如此姿容谈吐气质的公子能是一般家庭培养出来的么?
小二更加恭敬:“回公子,大厅实为一般群赌之地,根据桌子的不同可分为白桌,青桌,和金桌,依次赌金增大,白桌任意钱财,青桌不低于一两,而金桌则不低于十两不开桌。包厢则是认识的人聚赌前提前预定好的,厢中环境不同外面嘈杂,十分安静,适合聊天喝茶小赌怡情。”
溯芜淡淡道:“我们四处逛逛,你忙你的去吧……”
小二抬头飞速地望了一眼,只觉得这位公子神圣不可侵犯,心里一凛,答了一声便退下来。
溯芜背手四处望了一下,朝着叶煜招了招手,叶煜附耳过来,听得一声:“咱现在还有多少钱?”
叶煜腹诽,明明是我的钱…不过,孝敬师傅也是应该的,我的就是师傅的……“还有六十两银子。”叶煜顿了顿,心里还是不放心,咱还有好长时间才到清风谷呢,路上吃穿住行都得花钱,“师傅,咱得省着点花。”
溯芜嘀咕一声:“怎么这么少?”叶煜暗叹,本来母亲是要硬塞给他银子的,只是他觉得二人江湖游行,不需要那么多钱,便只拿了100两银票。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师傅奢朴并兼,可以忍受几天不吃饭,露宿荒野,也可以大吃大喝,住豪华客栈。现在又要去赌钱……叶煜觉得剩下的60两银子很快便会花光的……他感觉前途一片渺茫……
“煜儿,你说咱们是去那青桌呢?还是金桌呢?”溯芜亮晶晶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刚刚曝出大丰收的金桌。
你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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