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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女岛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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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倒是怪了,住这几天,小二一直是笑呵呵的模样,从来没有这般面容紧锁啊?”
不用问,也知道了……却是那小二一把甩下抹布,愤愤道:“肯定是那臭道士欺骗于我,我这一生无惊无险,无灾无难,怎的现在却说我这几天有劫数!哼,我要告诉掌柜,把那臭算命的撵走……”
“师傅,江湖道士之言能信么?”叶煜一脸茫然地问溯芜。
溯芜沉吟一番:“世界之大,奇人术士大有人在,却也有些仗此欺瞒世人。权且去听上一听,看那算命的可准即可。”
溯芜心里却是想着,当初在那顾府密室内,羲和那家伙貌似挺懂奇门遁甲的,却不知这八卦之术周易之理他懂上不懂。
出了门,便瞧见了那个一席道士服饰的中年男子,留着山羊胡,双目闭起来,似是闭目养神,端正的盘腿而坐,貌似气定神闲,丝毫没有为生活窘迫而烦心。
溯芜与叶煜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似是感知到了什么,双目陡然睁开,一道精光扫视着溯芜很多遍,眸色称奇,灼然火热。
日角龙颜,天日之表,龙风之姿,龙睛风目,奇骨贯顶,真乃天人之姿容。
他主动约谈:“这位公子是来测字的么?”
溯芜笑笑,“哪……”他执笔写了一字,龙飞凤舞,笔走龙蛇,吹了吹墨,一个生动的“江”字浮现于眼前,恍若一条大江湍流不息,生生不绝,似有冲破天际之势,又带着毁灭一切之源。
中年道士似是震惊了,腾地站了起来,目光炯炯,嘴里喃喃道:“贵客相逢更可期,庭前拈木凤来仪。”
这句话的意思是,江溯芜辉煌的人生阶段,还没有到来。可是,不要紧,很快有一位高贵的朋友,就要来你身边,他(她)将改变你的处境,引领你趋向成功。
“天道诚不我欺!诚不我欺!诚不我欺啊!……”他似要哭泣,似在大笑,神情癫疯,浑不自知。
他一生苦学周易八卦,才情绝艳,却空的一身抱负,无法施展。只因他的命中卦,教他如今40载,快要入黄土之时,才得遇命中贵人。如何抑制内心的激动,何必抑制!
他姓草,名木,师傅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襁褓正置放于一片葱葱草木之中,故取名如此。师傅在他六岁给他算了一卦,命中得遇贵人而贵,意思是遇见了贵人,将一生高贵,无任何担忧,所学的,所掌的抱负都将一览无余地施展,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激动的吗?只是,卦上对于何时何地出现他的命中人,却是混沌一片,看不出究竟。他苦等了40载,终于在即将迈入黄土之时得遇贵人。
而江溯芜,这卦说的不就是她将得遇一位贵人,帮助他造就人生的辉煌阶段,而这位贵人名中得有草或是木,这可不就是这个算命道士么!
江溯芜虽不怎么涉及周易八卦,一些简单的卦语她还是懂的,且这句卦语也应时应景,说的是她即将回去统治蓬莱岛么,辉煌时刻倒不至于,若说是生死存亡倒还算。不过,祸福谁能预料呢?天道么……江溯芜瞧着这道士癫痫的模样,恍似悟出了:“敢问先生名姓?”
算命道士草木乍一闻这冷冽之声,倒是镇定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这青光白日,双手合十,似乎在祷告什么,半晌,他绕过这卦图,从一侧走至溯芜身旁,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自荐:“草民姓草名木,周易八卦略有心得,却苦于命中之卦,等待公子已有四十余载。”
溯芜讶异,恍然。果真如此。却是……她陡然间想起一个隐世的周易大家,便是……被天下人称之为鬼卦子的草木,性格怪癖,从不出世,所卦的周易却惊天动地,各处王侯前去请他出山,他却闭门不见,或是一一谢客。
溯芜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莫非,她的气运当真如此的高,得遇如此贵人。
“先生请起,您折煞溯芜了。”溯芜托着草木,不敢承受如此大礼。
草木却是泪眼朦胧,今早他随意算了一卦,却是指向东南方,或有一件事于他的气运有关。他本没有考虑太多,这一生早已没有当初一心一意寻找贵人的冲动和期待了,或许是岁月磨平了激动,也或许是人之一生影响气运的小事太多了。譬如捡着了一枚铜钱,譬如躲过了一个小劫难,都算是影响气运。
他想着今日适合外出,便随意地出来,在他卦中最适宜的地方摆摊算卦,却没有期许太多,没想到,人生,真的是人生啊,他算尽了天下人,却算不透自己。
真是一个大大的气运!草木感恩上天。
第六十五章 奇人
“公子,草木观公子面相,定是王侯贵人般的存在,身边定不缺能人异士,草木不才,在周易八卦上还有些建树,希望能够帮助公子度过劫难。”
溯芜却是惊奇了,刚刚他说是人生辉煌,我却想着劫难,他这时却说是劫难,当真是祸福相倚么。心里却想着难怪……难怪……。更是不敢轻视这个道士,以最周全的礼数接待他。
“溯芜早日便听闻先生大名,早有拜访之意,不料茫茫天意竟然如此捆缚你我二人,当真是溯芜的大幸。还望先生另移一步,好让溯芜款待先生。”
草木一听,立刻回之大礼,躬身陈恳言:“能听公子一言,激动之情无以言表,只是,天意偶然让你我一见,并非长时而言。公子有劫一天,吾自会顺着天意而去,还望那时公子仭然记得草木。”
草木躬身而退,并不等溯芜回话,便一扫长袖,也不管那地上的八卦图,双袖生风,吟咏着顺心而去。高亢之声顺着清风而来,其激动亦或是喜悦之情一闻无余。
溯芜微微一笑,也不管那自行离去的道士,迈开步伐,好好地逛上一逛这大元王朝的首都——大元城。
叶煜却是真的震惊了……师傅是王侯贵人他一点也不诧异,在他心里,便是皇上也及不了师傅的一分。但是这道士,居然是那享誉天下的鬼卦子草木,他的小心肝,一下子快要炸裂了,他居然得遇如此人物,而他竟然没有追上去,讨问一卦,叶煜眨眨眼,后悔不已。
而这个贵人居然主动请缨,自荐自己于师傅,师傅也淡然接受,当真是……叶煜扫扫这大街,人依旧不多,却都是匆匆而行,几乎没有人关注这里,关注刚刚发生的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有幸成为了见证人,真是……
叶煜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小小的脸上还不懂得抑制自己的表情。
溯芜瞧着自己的徒弟那般激动、眉眼颤颤、喜笑颜开的模样,无声地摇了摇头。
关着的店铺开了门,驮着扁担的农人也卖起了蔬菜花果,路边的小摊无声无息地兜售起了早茶餐点,早市也正式开启了。
“退避,退避!”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疾呼,伴之还有骏马的嘶鸣声、马蹄地奔驰声,行人的叫闹声,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退避!退避!”眨眼间,声音所在已至视野,却是一匹骏马失去控制,其后的马车也跟着到处乱撞,马夫极力地控制骏马,却无济于事,只能干扯着嗓子叫喊着,避免人员伤亡。
“退避!……”车夫瞧见竟然有一高一矮的公子哥竟然不躲不避,直愣愣的站在马路中央,顿时急了:“前面的公子们,烦请让让,马发狂啦!”
却见那高的公子,仭是笑着看着他们靠近,便就在他瞪大眼睛,即将酿成血案的时候,他倏地腾空而起,潇洒地坐上骏马,双腿夹紧马身,一拉疆绳,顿时骏马狂躁地临空腾起,左右摇晃,努力想要将之摔下去,却不料嘶鸣撒泼于身上的人一点用都没有,仿佛带着魔力的手轻轻的抚摸它的背脊,耳边还有马上之人的轻轻呢喃,便好似进入了温柔乡,骏马一下子失去了狂躁,眸间的暗怒也慢慢褪去,变得温顺起来。
骏马停了下来,马上的溯芜自然也跳了下来,手却仭就轻轻抚摸着骏马的骢毛,骏马微微侧着头,蹭了蹭溯芜的手,表达亲昵之情。
车夫却是大为惊讶,这匹马可不是寻常马,可是少将军从西域带回来的野犊子,平时他们可不敢碰它,因为它是少将军的专属。
只是,这匹马看似与寻常马匹一般,只是马蹄处多了一些血红,它不狂躁起来,没人分得清。却不知为何,这匹马出现在了供府中小姐出行的马匹群里,还被套上了马车。
今日,他唤醒睡着的马后,没有多想它眼中的迷茫,小姐上车后,他欲驾驶其出行时,这匹马陡然狂躁起来,模样像极了少将军的专宠。此刻他已经来不及这匹马出现在这的缘由,他已经被这匹狂躁的马带出了将军府,直逼早市区,顾不得了,他只能努力控制马的速度,却无济于事,发了狂的马最猛,也最易伤人。他只能扯着嗓子提醒众人,希望能够不伤及于人。
后面的女眷一直在叫闹,他也没有心情去安抚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的责任不可丢卸,定然是卷铺盖走人了。他心里暗恨,到底是谁在暗自给他使绊子,害他。
如今,他感恩地上前拜谢这位帮助他安抚骏马的公子,眼中充满了敬佩。
------题外话------
咳咳,该文要入v了,就在明天,还望大家支持《至尊女岛主》的首订,入v后一天2更,偶尔会爆发三更,敬请期待~栀子也会更加努力的写文,虽说这本书扑了,但毕竟是我初次写文的梦想,不管结局如何,一定认真的写完。
第六十六章 少将军
他是一名马夫,也训了不少的马,在驯马术上,他如今只佩服一个人,那便是少将军,年仅23岁,便是享誉全国的少年英杰,守护了边疆5年,一次次打败前来挑衅的游牧名族,仅仅隔着一条河的临朝——大丰王朝。守护着大元王朝这些年的安定。而最令他佩服的便是少将军的驯马术,任何一匹马在少将军的身下都是服服帖帖的。
而如今,这位公子竟然能将这出了名的野犊子驯服,驯马术当真是了得啊。他的崇拜对象上又多了一人。
马车乍然而停,马车内的女眷自然是终于停下来哭喊叫骂,有的捂住撞到马车的地方,轻轻的揉,有的则是整理仪容,扶正被撞得歪歪扭扭的头饰,还有的,更是拿出胭脂盒,对着小小的铜镜,补起了妆。
一刹那的寂静,有个女眷却是捞起窗帘,瞧外看了一眼,顿时脸色通红,久久不曾放下帘子。
“怎么了?”府中有个女眷嗓门很大,却偏偏得夫人的宠爱,说其直爽。
她凑近了看,一下子两眼放光,却不像玉姑娘那般满脸通红,陷入花痴,只是大嗓门着啧啧道:“好俊的公子哥!”
“什么!花大嘴,当真很俊?”有个姑娘立马接嘴,其余的姑娘纷纷催促。
“你过来看便是了!”花大嘴让出了一小块地方。
这个问话的姑娘却一下子羞红了脸,并不立刻过去,拿出刚刚才放进衣襟里的铜镜还有胭脂盒,细细地检查妆容。
其余的姑娘也恍然大悟,纷纷拿起自己的胭脂盒,检查起了自己的仪容。只有第一个掀起窗帘的女眷依旧定定地欣赏着溯芜的美色。
溯芜轻轻拍了拍野犊子的头,含笑看着流露出依依不舍眼神的骏马,和它无言的眼神告别了下,便欲领着叶煜继续前行。
突然,野犊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蹦跶了两下,又把马车内的女眷吓得不清,依旧的东倒西歪,胭脂盒掉落在地。只有窗帘旁的玉姑娘仭就坚守阵地,不躲不避。
车夫大急,这马,该不会又发狂了吧!这可怎么办?
只有溯芜一脸平静,却顺着马的躁动源头看去,影影约约能够看见有几个人急速朝这驶来。她知晓,野犊子这回可不是暴躁,而是纯粹的喜悦,大概只有它的宿主能让它如此激动了吧。
“是少将军!”车马眼尖立刻看见了远处正在往这边驶来的黑衣男子,那个只需一眼便能让人腿脚发软、匍匐在地的男子。
溯芜却并不想看见此人,他拍了拍骏马两下,示意告别,便无声无息地带着叶煜立刻了。没有人知晓,除了窗帘旁一直凝视着她的玉姑娘。
玉姑娘真的是一见钟情,她想,这一生大抵也不会遇见这样的人儿了吧,这样的天赐面容,这样温雅的清笑,这样矫健挺拔的身姿,这样抚摸骏马时的温柔喃语。
她的心都沦陷在他身上了,可是她还不知晓他的名字!玉姑娘急起来了,她急急地找寻他的身影,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怎么回事!”冷傲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质疑的气势。
“少将军!仆失职!……”车夫似要解释,少将军却一手挥开,止住了他。
“回府去管家处禀明原委,接受处罚。”
车夫叹了一口气:“喏!”
“解开!”少将军抚摸着自己的爱马身上的疆绳的勒痕,眼底一片冰冷。
自是他身旁的侍卫前去帮助野犊子解开疆绳,野犊子立刻激动的蹦跶了几下,随即靠了靠主人的手,舔了舔主人的手心,一片温顺,只是眼底还有些留恋地看着溯芜离去的方向。
马车内。
“是少将军哎!……怎么办,我的妆容都花了……”
“是啊,我的也是,难得见一次少将军的!”
“都怪这匹马,今天抽的什么风!”
“哎呀呀,快补妆……”
已经没人记得让玉姑娘痴愣,花大嘴惊叹,她们想要去观赏的人儿了,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再少将军面前留下自己最美的场景。
只是,注定要失望了,少将军已经骑着自己的爱马离开,只剩一些侍卫,收拾着狼藉的现场。
“师傅,刚刚那人便是威震大元的少年将军——水墨亭吧!”叶煜的眼力非凡,自然瞧见了刚刚骏马奔驰而来的肃目而视的黑衣男子。他的气场,自然在普通常人中鹤立鸡群。
“是啊,徒儿仰慕他?”溯芜瞥了一脸神情激动的叶煜。
“师傅,那样的男子,没有谁不敬仰吧!守护边疆,护我大元安全。”叶煜小鸡啄米般点头。
溯芜愣住了,她看了看叶煜,顿了顿,什么也没说,依旧在行走。只是心里微微叹了声,未来的事,谁又说得清呢,只希望,那天,我的徒儿不要亲自与我为敌。
有词云:中原形胜,大元都会,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竟豪奢。重湖叠献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好景,归去凤池夸。
说的便是春风苑了,一夜春风,缠绵悱恻。
入夜,春风河边灯火辉煌,无数游船张灯结彩,穿着暴露的艺妓坐在船头,或抚琴,或吹笛,希望能够博得恩客上船春风一度。
虽然能够使得一些男人上船,但大多都是些平民百姓,或是些粗鄙小人,真正的达官贵人、书生才子只会直奔春风苑。
她们这些船姬基本都是春风苑淘汰出来或是根本没有资格进去的艺妓。
而春风苑啊,只有那里才有机会脱离这卑贱的身份,一跃成为贵人的小妾,从此再也不用担心年华老去,恩客谢绝了。
只是,春风苑哪里那么好进去的?
姿容绝顶或是才艺和姿容上佳,只有这两种条件,不符合者一律淘汰。
所以,什么样的姑娘春风苑都能调教出来,而且所有的都是姿容上佳的美女,哪愁不打响名声?哪愁不能在这大元城立足?
说来也怪了,这春风苑并不是许久传承下来的大青楼,而是五年前一下子冒出来的产业。老板不详,没人知晓。一切全权由春风苑的妈妈——半老徐娘却仭具当年风采的红妈妈掌管春风苑的运行。
溯芜和叶煜正巧来到此处。
香车宝马灯阑珊,衣带渐宽终不悔。夜幕下,更深露重,过了一更天的烟花巷里却是处处彩灯升起,光亮耀人,无时不透着纸醉金迷,无处不响起莺声燕语。
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鎏金大字:“春风苑”。
匾额胖屋檐伸出来的地方还挂着两只盏巨大的红灯笼,分别写着“春风一度”和“胜千金”。
下面则是几个姑娘打扮地花枝招展,摇着绣花扇子,搔首弄姿地迎接客人。
“公子,快进来……”一个左顾右盼的姑娘蓦地看见溯芜,眼前一亮,心底冒出“一条大鱼”四字,便飞也似的扭着臀部上前搭讪,直要把身子都挂在溯芜身上了。
溯芜闻着这浓烈得甚至有些呛鼻的胭脂风尘味道,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脱了身,却还是风度翩翩地回绝:“不用招待。”
也不看那被冷落的女子,带着满脸通红,看着这些旖旎场景而满脸羞红的叶煜进了春风苑。
大殿前是个院子,院内杨柳树木、花卉假山、小桥流水、再配上美人绽放,真是天上人间啊。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走进大殿,是一个两米高的朱漆方台,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龙金柱,大柱上盘绕一条金龙;中央藻井上有一条巨大的雕龙,龙口里有一颗银白色的圆珠,周围环绕六颗小珠,宝珠正对下面的宝座。四周座椅隔柱而设,大多是为了姑娘们的演出而设的看台。
绕过大殿,可上楼,内设天字号,地字号,还有平常的人字间,意乱情迷或是饥渴万分之时可进入春风一度。
自然有些姑娘有着专门的雅阁,里面可单独面见客人,也可宿住。姑娘们的雅阁内,陈设必不寒碜,琴棋书画,笔墨纸砚,书架处可摆设些古董瓷器,床前也竖立着精致的山水屏风。
也有些雅阁是专门为了达官贵人议事或是聚众玩乐而设,亦或是书生齐聚,吟诗作对的隔间,可俯瞰大殿内的莺莺艳艳们争妍斗丽,或是群舞独奏等节目。
今日,大殿尤其热闹,官袍大人或是青衫书生还有寻常百姓比比皆是。在大元王朝,官员可以有私生活,并不违法。有时候,皇帝也会乔装降临此处春风一度,自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就好这口。
当然,这么热闹以至于万人空巷是很少见的,今晚,不仅是一年一次的花魁大赛,还有这一年来被吹捧的比公主还要金贵的娉婷姑娘的初夜竞卖。
第六十七章 春风苑
娉婷姑娘大多以白纱蒙面,可那勾魂动魄的眸子,羞涩矜持的笑靥,妖娆多姿的身段,无不让人意乱神迷,匍匐于地。最让人着迷的还不是她的倾城面容,而是她的琴技,一曲空灵的凤求凰,直让人置身其中,潸然泪下。
无数书生才子情寄娉婷,为其神魂颠倒,只为求得一见。自古捧的欲高的姑娘,寻常人自是没的见到,一般只会陪见一些权势较高的世子贵人,或是大名如雷贯耳的博冠大元的大才子。
这日,可是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娉婷姑娘自然会出现,几乎应该没有什么悬念的会夺得头彩,而后的初夜,想想只能嫉妒恨了,却也极度想看看那个出得起重金的男子究竟是何人。
溯芜今日一身素白衣衫,本是布衣,却没人轻视这个衣着朴素的男子,天赐容颜已是难得,更兼得一份清冷高贵。
这个年代的人们还是很相信面相的,气生于内而形诸于外,外相是内在修养的最好体现。
许多花枝招展的姑娘自然一眼便瞧上了这个白衣男子,瞧他随意地行走、嘴角还残留着一抹笑意,尤其是那双眸子,仿佛能轻触人的心扉,不知不觉便沦陷了进去。却不敢上前勾搭,只因为他周身的冷清和鼓起勇气上前搭讪却被拒绝的姑娘们的黯然退避。
溯芜倒是乐得其所,背着手,迈着步,扫视着这偌大金殿,寻得一处绝佳地点,便抬步走了过去。身后还跟着不敢乱看的小小少年——叶煜。叶煜这些天倒是长了些个头,不像十二岁的小孩,倒有些像十五六岁的少年了。
娉婷姑娘寝室。
寝室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珠宝纱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床榻上慵懒侧卧着一个白纱蒙面的绝妙女子,懒散地轻轻挥着圆扇,门吱呀推开,进来一个身着小素裙的侍女。
“姑娘,马上花魁赛就要开始了,要不要开始准备准备?”
“不着急,歇会吧。”慵懒带着些微沙哑的声音犹如天籁,撩拨着心弦,仅仅听闻此声,便可知那白纱低下的绝美容颜。
“姑娘,今天可来了不少宾客呢,当今皇子更是来了好几位,还有不少王爷世子,达官贵人,分别在天字号、地字号。当今状元郎还有不少书生也齐聚书生阁,等着姑娘您露面呢!尤其是兵部侍郎的少子齐轩大人,更是扬言今日定买了姑娘的初夜。”
“呵……”慵懒的女子轻轻嗤笑了声,也不答话,静静地看着寝室内的水晶壁灯,柔柔的暗光,摇曳着的灯芯,水晶帘动微风起,舀乱一池春风皱。
又是不可抑止地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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