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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女岛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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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说,哪一天你不是窝在被窝里……嗷!”叶煜捂住刚被敲打过的头,委屈中带着埋怨可怜兮兮地盯着溯芜。
溯芜不由地开怀一笑,摇摇头,背着手,颇为随意地走了过去。
周围挑着鸡蛋卖的大汉,守着早茶铺的老板娘,以及来来往往的路人,刹那间被一阵光华闪过,有些敬畏地瞧着这个风姿矜贵的公子走过。
叶煜有些恍然地回味着刚刚的一笑,微挑的丹凤眼,恰似寒潭碧波稍稍泛起波澜的眼睛,带着嘲意,却又是那般真心实意的浅笑。
叶煜不由得心头有些沉重,不知为什么,便是此时此刻,如此和谐清朗的氛围……
他缓缓跟了上去,也露出了个一模一样的笑意,那又如何呢……前方纵是青山细流,或是风沙滚滚,依旧是跟随着她啊……
穿过日渐热闹的城区,便就在晌午时分,他二人终于来到一处山头。
说是山,其实是个丘陵,并不高。三面环卫,北部留下一个缺口,毗邻沙河,与南北交往留下一个瞿道,供来往行人穿越而过。
冬季的山总是显得格外的巍峨崎岖,表面凹凸的石块彰显着不羁的风格,纵然是没有多少绿衣覆盖,依旧用它沉淀下来的厚重感拔高它的身躯,令人仰视。
“这便是定江山。”耳畔有着稚嫩却显出浓浓不容置地的敬意的声音响起……
溯芜侧身瞧了瞧此刻满脸敬重,不带一丝玩笑的小小少年,内心有丝叹意缓缓流淌而过。
定江山,顾名思义,便是古时唐王朝与雁王朝在此山一句胜负,从而奠定唐王朝一统江山的格局,故取名为定江山。
此时的定江山,却是一年之记最为肃穆的时候,入了冬,便是满眼肃杀,绿意生机低下头颅,随风逝去,沉入泥土,从此褐色成为它冬季的裹裳。
寒风乍起,裹挟着飞沙走石,劈头盖脸的袭来,避了日头的山壁真是寒冷。
虽是内力旺盛,心头有内火,不惧严寒,可……溯芜无奈的看着衣袂纷飞,发丝飞扬已经严重影响仪容的自己,一把捉起身侧一进山便不再说话少年深沉的叶煜,一个眨眼,已然溜进了山内。
躲避那咋呼呼的狂风,仭是悠悠哉哉,脚步却不曾粘地。漫山松林簌簌浅唱,雨状雾,雾状雨,行走间,就那样随风扑面,粘湿了面颊和衣衫,终于寻得一处绝佳避风山谷,有溪流,有皑皑青松,更有抒发个人情怀的清朗声从曲回婉转的山壑间传来。
“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一侧。”
循声望去,却是一群书生,三三两两坐于草地,顺着那曲回的溪流饮着酒咏着诗抚着琴聊着天。
那青瓷酒杯圆润光滑,温润的触感让人不禁用指腹轻轻摩擦。
此时当执酒杯的男子屈着双腿,偏着脑袋,眺望远处白茫茫的雾山,一不小心咏出了内心的真情,禁不住嘴角浅笑。罢了罢了,便添了他们的笑料吧。而周围的书生更是笑意盎然,纷纷表示以后定去他家拜访,究竟是何等佳人与之相恋,让人羡之妒之……
爽朗不羁放纵的笑声便那般徜徉在飒飒抖动的松枝中,攀附着漏走的和风,携着他们的壮志难酬或是一身即将迈入考场的期盼斗志,飞向远方。
溯芜与叶煜循声而来所见的便是这副光景,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饮就论诗,人事乐哉。
第二十一章 郊游
或卧或坐,或躺或倚,衣衫整洁,谈笑风生的书生游子们看向这个气形于内而诸于外的人,心中不由自主大赞一声,却也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一袭青衫,毫无装饰,简洁大方,朴素高洁;青丝束起,随风飘扬,飘渺气息,恍似飞去;丹凤睨天,眉目高远,眸色清清,却道无情;临风而立,亭亭身姿,面若神赐,质采惊人。
半晌才把目光移去身侧那个矮矮的少年,面容秀美,目光明亮,神采不移,立定如松。
这二人,当真亮瞎了山坳里散散倒倒,放荡不羁的众人了。
“敢问,兄台可否与我们一聚,如此良辰美景,何不成就赏心乐事?”却是刚刚吟咏对爱人缠绵悱恻的书生,只用一根通体白润的玉钗束发,白白净净的脸庞上一对含着笑意的双眸,眼尾有些狭长,平素给有些平凡的面容上添了一些谋算的睿智。
“如此叨扰了……”溯芜擎着一抹笑意,风轻云淡的就近,捞起青衫,潇洒坐地。尾随着的自然是叶煜小弟,照着她也坐于溪畔。
书生端起青瓷酒壶,青璃酒盏,一步一步,闲适自在地前来。
书生将其放于地上,执青璃酒盏舀起溪水一挥,遂捞起酒壶高空遥遥落酒于青璃酒盏内里,清脆激荡的声音惹的人心头一阵清明,溯芜浅笑着盘坐着,不动声色地看他将其蘸满。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相逢即是缘,兄台请!”
溯芜旋了旋手中的酒杯,眸光一闪,随即一仰而尽。饶是周围数不尽的风流才子也被她潇洒的动作清冷的气质呆住了,看她仰起脖颈,酒水尽数洒进,俊美无暇的脸上一点红晕也无,微眯起的双眼恣意享受着。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略带惆怅的声音从溯芜口中冒出,潇洒中平添了几分不得不说的愁,“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白发鱼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古今多少事,都附笑谈中……”
略显愁闷的面容一扫而空,熠熠发光的眸子彰显不一般的神采,随即一甩方空的酒盏,便那般随性地倒在草地上,双臂交叉在脑后,清明的眸子盯着迷蒙的云雾天空,嘴角抿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靠水漩处坐在一位黑衣男子,溯芜未来时便一直低头凝视着身旁的清澈溪水,不湍不急,却又聚成一处小小漩涡,缓缓沉入,却又有无数水流前仆后继……
呵……
洋洒而下的墨发遮住他一半脸颊,掩饰着他眸中的沉思。周身之人仿佛也不在意他,谈笑也不理他,任他窝在那一隅,自饮自谴。
他是洛衍强拉过来的,据洛衍的本意是多多结交凉城的书生,以后的职场道路说不定需他们铺设呢。只是,瞧着这些自诩风流才子的书生,除了一两个,还真没多少入他的眼。
简单的寒暄了解之后,他完全没了兴趣,也不吟诗,也不作对了,自斟自饮,也不理人。相反,洛衍这小子刚开始便博得众人的好感,左右逢源,好不乐哉。
有了洛衍,众人纷纷举酒结交,表达自己对朝廷的一片赤子之心,谦虚的左右褒奖,脸上红彤彤一片,真是赤着脸甩脖子地推荐自己。
洛衍眯眯眼,暗笑,左右无事,便陪着玩上一玩,也不招待自己硬拉过来的花九,任他在那边赏山赏水,自娱自乐,漫天发呆,自生自灭……
自己则是左句冬诗,右句歌赋,唬得众人纷纷表达内心的一片钦佩之情,以及对自己的崇高敬意。
那红彤彤的脸蛋啊,洛衍不禁想起家中小妾——潘月,不甚娇羞的风情,勾魂摄魄的眸子,欲遮还露的香肩,啊呀,洛衍顿觉口干舌燥,摸了摸嘴角,心猿意马的一口喝干杯中酒。
“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一侧。”
沙哑带着磁性的声音如淳淳美酒,和着周围潺潺流水,涌进了骚客们的心中,骚客顿时联想起红袖添香,美人相伴的场景,只纷纷狂饮酒水以驱逐内心的骚动。
却不料,当真此刻看见一位翩翩君子,在朦胧中拨开云雾,慢慢走近……
骚客们顿觉泪流满面啊,难般风骨,真是高攀不起的人物,便只有那衣袖善舞口才绝佳的洛衍前去结交了……
洛衍瞧着一句也不和自己聊自顾自仰着抬头欣赏风景的男子,嘴角抽了抽,自己长这边大,虽不是人见人爱,也还是很有亲和力的,这小子……看他气质不错,我自愿前来结交,他却如此不给我面子……
洛衍定定瞧着自躺下便不动弹的某人,无奈地把目光转向那个亦步亦趋跟在男子身后的小小少年,想着,这小屁孩,应该和自己攀谈的吧。
洛衍再度甩出那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笑脸,细语和声外加诱拐的温柔话语想起:“小小少年,你家公子,嗯……叫什么?”
叶煜眼珠子翻了翻,白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哼一声,想和我套近乎,门也没有!叶煜歪了歪脑袋,看着这个卖弄文采掉完书袋就装逼望天遇见外人就和平常大相径庭走起文艺格调路线的某人,心里极度鄙视下,随即也蜷腿卧地,支着脑袋,看着还残留着一滴酒水晶莹剔透的酒盏发起了呆。
洛衍此刻脑门上挂下一滴大大的冷汗,嘴角不停的抽搐,手舞足蹈地想要狂冲向前,无奈却被身后的一只爪子牢牢抓住,任他移动不了一分。
“你放开我!”洛衍嘴巴里不停的说着:“不懂礼貌的主仆……你放开我!大的这样,小的还这样……放开我啦!我一定要和你们好好说说我国自古传承下来的传统美德!花九!你放开我!”洛衍拼命地挣扎,想要冲上去去要找溯芜叶煜理论。
花九单手拉着洛衍的领口,随他怎么挣扎,我自岿然不动。
只是,前一秒还在挣扎的某人却不动了……眼睛睁的巨大,一脸惊骇地瞧着方才还悠悠闲闲扯着一根狗尾巴草摇来摇去的某人竟然一瞬间移动到了跟前。
第二十二章 花九
俊美无暇的脸上丹凤眼轻蔑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戏谑地凑上脸,仔仔细细地瞧着花九。
“嗯……花一现为君开,误坠红尘花酒间,心头凝落绝情泪,老死花丛亦无言。人生长恨天捉弄,醉生梦死情可堪,欲笑本我人成个,只把过往戏流年。”
随即,满眼笑意的某人竟然还腆着脸在洛衍惊恐至极的表情中华丽丽地摸了一把花九的脸。
香唇轻启,一丝刚刚饮过的桃花酒酿清香袭来,清澈中透着靡哑的声音传来,清清楚楚地传进了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花九耳里。
“唔……好一坛花酒!呵……呵……”
“啊!淡定,淡定!花九,有误会,有话好好说啊,相逢一笑泯恩仇哪!”彼时被人抓住衣领不得动弹的某人此刻却压在了花九身前,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止这个青筋暴起,终于不再板着一张面瘫脸的某人了。
“呀……”溯芜唯恐人间不乱,含着惊讶的清朗声继续想起,虽然清泠泠如水涧卵石,洛衍真的祈求不要再张开嘴巴了。
“花酒如此魅惑人心,怎的长的一张扑克脸,不符不符,兄台您还是换个佳名吧!”
洛衍不断哀嚎,拼劲老命地在阻止像老牛般不断竖起尖角狂冲向溯芜的花九。大哥,求求您老了,住口吧!洛衍双手合十,真心祈祷。
“要不,就叫花牌好了!既不舍弃姓,又有扑克牌之意,多么好呀!花兄,你觉得怎样?”溯芜脸上笑开了花,怎么看怎么的欠扁,还故意伸长脖子,小手轻飘飘的小幅度挥了挥。
此时此刻,花九却是完全的沉静下来,黑着一张脸,不动声色。
暴风雨前的宁静。
叶煜和洛衍脑中“蹭”的一下冒出了这句话。
叶煜捂住了小脸。
洛衍泪流满面。
溯芜定住了自己,端看此刻的他,一脚倾前,一脚掂着地,嘴巴“O”成了型,瞪大了眼睛歪着脖子。
花九面沉如墨,阴恻恻地盯着溯芜。
“啊!……”便在那火光电石电闪雷鸣的一瞬间,这二人齐齐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消失了,留下一空的尘埃,以及溯芜那*的尾音……
叶煜眨了眨眼睛,悟了过来,随即展开步伐黑着脸,臭臭地追着那一堆烟尘……
留下暗恨甩他一人独自留在此处狂暴者用脚蹬地的洛衍。
说道此刻正在狂追溯芜的花九,心里郁闷之极。师傅下山时说道自己的轻功已经超越了他,当今武林几乎无人能及,那么这个一直在自己前面蹦跶的到底是什么。
花九憋着一口气,卯足了劲,全力追击。
溯芜跑了几下,突然觉得好没意思,虽然刚开始只是一时兴起逗他玩,不料惹怒了他,没想到他的轻功如此厉害,成了如今他追不上自己,自己也甩不掉他的局面。溯芜擎着一把辛酸的泪,吸了吸鼻子,叹了一口气地继续狂奔。
叶煜本就是半路出家学习轻功的,虽说往日能够追到溯芜衣服的边边,却是溯芜故意降低速度,让着他的,要是溯芜使出全力,他哪里能够追到,毕竟他们代表武林轻功的顶尖实力。
此刻溯芜使出全力追逐两人的身影却无奈地瞧着两个小黑点越来越远……
只有停下了,对于溯芜刚刚小孩子气的表现,还有抛弃自己的行为,叶煜既烦躁又无可奈何。
瞧着周围青葱的树枝招招小手,热烈欢迎他这个外来客。叶煜只得和着叽叽喳喳的小鸟叫声,一个轻盈的从枝头降落,拍拍身上不可避免地沾到的花瓣树叶,甩甩手,原路返回。溯芜当初答应自己外出3天踏青,便一定会实现,不用怀疑。
此刻的溯芜有苦说不出,她本想着停下来,好好道歉,希望一笑泯恩仇的,却不料,他像是见了十几年的仇人般,直扑上来,瞧着这架势,怕是不能和解了,溯芜只得脚尖继续使力,飘渺的行于天地间……身后总是不近不远地跟着一只总也甩不掉的尾巴。
大概日落时分,夕阳咧着嘴角笑看他俩嬉戏,长长的口水浇灌着远处的山峦,染上一层雾气。昏黄暗晕中,群鸟纷纷归巢,瞧见这两个玩追逐游戏的人类,偶尔还能嬉笑地吼叫几嗓子……
溯芜实在有些无可奈何了,遇上一个如此执着丝毫没有觉得为这点小事狂追别人的行为是多么的幼稚,当然,虽然是自己招惹他的,可是自己顶着一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漂亮脸蛋啊,不看佛面也要看她的面啊。难道自己的魅力最近下降严重么?
溯芜蹙着眉头,一边在空中狂奔,一边分神地摸摸自己的下巴,很是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在后面总是保持着一段距离的花九却是已经不气了,权当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还要咬回来么。只是,师傅说自己轻功天下第一,自己一定要追上他,确保自己的江湖地位。
于是,在含着最后一抹笑意的太阳悄悄闭上眼睛,下班睡觉时,这两个家伙仭是不气不馁坚持不懈。
终于……在最后一丝光明藏进稀疏的叶落间,溯芜倏地停住了身影,如松般坚定地挂在一树虬枝上,渐渐兴起的风吹散他发梢,衣袂,吹不灭他的气形。
溯芜一脸严肃地盯着终于赶到的某人,顶着一张面瘫脸,微微扬起的眼梢,不用猜也是在质疑为什么他忽然停下来。
对面的枝干并不粗壮,他的脚却仭然紧紧攀附着枝干,丝毫没有因为它垂垂坠矣而半分抖动身躯。溯芜眸子露出一抹赞色,自己刚刚的轻功自己其实是有使出十分气力的,却还不能甩掉他,他的轻功实在是不错。
想当年自己出师以为跑尽天下无敌手,实在是有些轻敌和孤傲了,江湖能人众多啊。
真是不追不相识,原来无非是无聊逗逗他的,如今真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觉了。
此时的花九,虽说停下来了,却是有些暗恼,自己还没追上他呢,他怎么就停了。
原谅一根筋的花九,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追溯芜的缘由,此时内心正处于挫败与不服气的焦灼中。
花九顶着那张剑眉星目煞是俊美却因为面瘫有些木讷的喜感的脸,有些鼓着嘴,瞪着溯芜,想要骂他无故停下来,却又有些钦佩他,张了张嘴,终是无言以对。
第二十三章 花九
说来奇怪,之前两人追的“难舍难分”,如今静下来“如胶似漆”的眼神却又焦灼在一块,半晌,一片落叶悠悠哉哉地飘零,飘零,终是落到了大地的怀抱。溯芜终于察觉到今天的不正常,也是,每月差不多她都得抽风一回,没办法,维持大家心目中的飘逸出尘的完美形象是很累的,总要发泄一回。
无力扶额,溯芜决定不再理会这个呆愣子,绝尘而去。却不料,她刚刚奸笑着转身,欲待腾云驾雾,飞回山麓,好好蹂躏一下自己新收的徒弟,促进一下彼此的感情之时。
天雷勾地火,令人口干舌燥*的一幕华丽丽出现了……
从背后一把伸出的手本欲扣住溯芜不让其溜走,却不料,溯芜哪是那么好抓的,颇有些剧烈的争斗中,本来就不算粗壮的枝干,“咔嚓”一声,在二人措手不及还在互相使着擎拿手的时候,裂断了……
于是,谁也挣脱不了谁,一个压一个地双双坠落人间。
忽略令人流鼻血的肢体交缠,其实,放大他们的接触过程。鼻头压额头,下巴挤鼻尖,两张扭曲的脸诉说着坠地的痛楚。
“嗷……:溯芜大叫一声,秀挺的眉毛纠成了一团,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上面的人这么重。还有我的背真的好痛啊……这大概是我出师以来受的最重的一次伤了。溯芜一边皱着眉一边思索着这些。
而此刻压在她身上的某人,虽然第一时刻板正了被压歪了的鼻子,可是,下方柔软的身躯,面部传来的温热的气息。
”呼……“花九第一时间捂住了鼻子,止住了温热的液体流出,他颇有些惊恐地盯着面前的”花容月貌“,腾出一只手捂住正在”砰砰“直跳的心脏,便这般对视了几秒钟,花九突然意识到什么,乍起了身子,竟然在溯芜愈睁愈大的眼睛中,”衣衫不整“地逃跑了……
溯芜躺在地上,抬头看天,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缓缓摸上了自己那柔嫩的脸颊,”我长的很像猛虎野兽?“
……
”虽说,是我主动招惹的你,为什么现在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溯芜很是正经的轻轻诉说着。
”还是,你长的很像他呢……“
夜幕如期而至,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云雾缠绕,密密的透不出一丝光,压抑地很是衬景。
”还是不想动,“溯芜歪着脑袋喃喃地说,”乖徒儿怎么还不来背为师回去?“
远在山峦之中,正在烧火抵挡严寒,顺便也为某个不负责任的人回归指明方向的乖徒儿此刻重重的打了一个惊天地泣鬼魂的喷嚏,差点把刚刚点燃的柴火熄灭。
”还是回去吧……“溯芜百无聊赖地看着天相,混混沌沌的,啥都看不出来。
可是我怎么还不动?
好吧,江溯芜,你承认吧,你成功变懒了……
我是不是很无聊?
我也很想这样悠闲的不问世事,头顶蓑笠独自钓着寒江雪。只是,我终究不能负了他们。
人之一生,当有其不能脱卸的责任,哪怕是付出所有的精力,只是,终究,我还是俗人啊,也想着,自由。
珍惜吧,毕竟他们还承诺了1年呢!
乖乖烧着柴火的叶煜一边腹诽着自己不负责任撇下他自己找乐子的师傅,一边暗自回想这几天所练习的武功要领。
突然他耳梢动了动,眉间闪过一缕极快的喜意,撇下快熟的鸡肉,迎了上去,却是……叶煜眉头果断的一皱,看着这个眉目慌乱不复之前淡定的面瘫风格的男人,大声喝问,我师父呢?
来人正是刚刚回来的花九,他犹自沉思在刚刚的温存中,二十年淡定纹丝不动的面容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红彤彤的不忍直视他人,便是手足无措、小兔乱撞、心游天外怕可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吧。
他此刻正在叽里咕噜叽里咕噜不停地心念着清心经,不停的使自己平复下来。
便是此刻他乍闻一声惊恐,如平地一声雷,骇得他条件反射般脚跟一退,一踮,便轻飘飘的退到了三尺之外,待看清来人,更是想到那个调戏他的男子,想到那温热的触感,他不由得俊脸一红,怎么有那般肆意妄为的男子,实在是胆大包天,只是那对上他眼眸的,黑琉璃般明澈眼尾上挑却又勾动他心弦的眼睛。
花九狠命地闭上眼眸,竟是不管那询问的少年郎,直直一踏步,一转身,华丽丽地溜走了,任思绪万千……
叶煜丈二摸不着头脑,再一次对着散起的尘埃发呆。蓦地,他嗅了嗅,什么味道?再努力嗅了嗅,转头一见,”哇“!,他连忙手急脚跳地去拯救貌似已经烧焦了的鸡腿。
却见一只葱葱玉手已经率先拿了起来,不客气地咬了下去,满嘴的油渍,斜着脸对他说,”还好只是一点焦,煜儿下次要注意啊!“
也许是等的太久,亦或是她丢下他一个人跑了很久,他鼻尖一酸,快要哭出来。却堵着气,走过去,烤着下一串鱼肉,不理她。
溯芜看着他这赌气的小模样,眉清目秀的脸上红红的眼睛,撅着的嘴巴,说不出惹人爱怜。心里也说不出的滋味,现在自己不是孤家寡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还得带上徒儿啊。
溯芜偏过脸,咳咳两声,”乖徒儿,为师不是故意抛下你的……“瞧着徒儿刻意偏不去不理她的那张小脸,溯芜忍不住伸出大手,使劲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眯眯地说:”为师下次一定注意,不要生气啦!“
”你说的,下次不准抛下我!“叶煜瞧着这张灿烂的笑靥,心弦颤了颤,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说了话。
虽说已经12岁,叶煜却是一直在山上度过,只有自己的师父教导自己,平时也没有伙伴玩耍,只好把自己武装成一个冷酷的小大人,乍来的友情,以及对溯芜无尽的信任,终于打开了他的心扉。
还是个孩子啊,溯芜缓缓抚摸着他的头,看着旺盛着燃烧自己生命的篝火,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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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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