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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二代的幸福生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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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名火越烧越旺。“我打你个小王八蛋,教训起你叔来了”三叔直撂蹶子。“别吵了”老爸断喝“一家人,像什么话,我出六千,你跟老二一人四仟”“那行,那行,我听大哥的”三叔讪讪地。这就是儿子,我心想,养儿防老纯粹扯淡。要不是还有一旧房子在那儿勾着爷爷还不得让这俩孝顺儿子撇大街上去?“爸,钱不够,我这儿有!“我说。老爸瞅了我一眼“小孩家家的,瞎搀和什么”。
我拂袖而去,一脸不悦。住院部这边楼下有个小花园,因为是冬天光秃秃的也没个人。我在那儿转了几圈,孤魂野鬼是的。有点累但刚坐在花坛边上没五秒就起来了,太冰了。起来点了根烟靠在了一棵小树上。什么叫暴利啊,到医院您就知道了。爷爷住院半个月平均一天3000块,钱那都不叫钱了,流水儿是的。老爷子什么时候一天花过三千块钱?三百都没花过啊?到了(到最后)全贡献给“人民”医院了。那牌子干脆摘下来,别天天挂在那儿现世,医院口朝南开,有病没钱您莫进来。来了也白来,帐上没钱了,立马停药,赛过刘翔百米栏的速度。这药可能都从火星空运来的,贵的都没边了。治一个脑出血用得着这么多钱么?再说了,钱花了,病也没好啊。没好,那是你体质问题,我们那药是绝对没问题的。说这风凉话的都应该拿盖中盖熬粥喝。我站在棵小树下愤世嫉俗地胡思乱想。
“老婆,给我拿个毛巾来呗!”大勇躺在那儿懒洋洋的。“说什么呢?”小麦半嗔半喜。“怎么?老公说话不好使?”大勇么五喝六的扎乎。大勇那天应了小麦爸爸自己也绝了其它的念想,打那时候起改叫小麦老婆了。“你小时候发育不全吧!”小麦把毛巾在热水盆里投了投给大勇仔细地擦着脸。“嘿嘿,轻点轻点。”大勇直躲。小麦很舒心,事后回想起来倒有点感激爸爸。有时候你不较真,大勇还真给你胡混,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推门走了进来,刚才在外面呆了会儿冻的腿发麻。懒的见二叔三叔他们,本想等会儿老爸一起回家。左等右等不见人就顺便去看看大勇。“别擦了,擦也白不了”我进来冷嘲热讽。大勇眉毛一挑,“隔三里地就闻着你的臭味了,就你白,小白脸没好心眼儿”。小麦冲着我一笑“来了。”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好像听着有人叫老婆来着”我抬头看看大勇的吊瓶,“还输液呢”
“也不知道天天都输啥,例行公事是的一天两瓶,你瞅扎得,没好地方了,这小护士,切,拿我当橡皮的了。”
“知足吧,动物人儿没给你扎成植物人儿,不错了”
小麦直摆手,“快别瞎说了”
“老婆,给动物人儿拿个桔子,先堵上他那张臭嘴!”大勇说。我笑了,跟大勇在一块没法子不快乐。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爷爷好像。又一转念,我天天哭也没用,天总会黑,谁也挡不住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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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做人要有信念
阿欢打电话过来“我还缺一伴郎,你给凑凑数”。“拿我当凑数的呢?那什么,伴郎有红包吗”我问。“有,陶子家肯定要包红包给你,结婚头天晚上上我新房给我压床啊。”“好嘞,好吃的好喝的多预备着点”放了电话我想穿什么衣服去啊,心里没谱就在衣柜里翻箱倒柜的折腾起来。“你这是找什么呢,弄的乱七八糟的?”老妈进来问我。
“我过几天给阿欢当伴郎,我找找衣服”
“行了,我给你找,去,你爸找你!”
进了客厅老爸坐在沙发那儿,茶几上摆了个白瓷的毛##像。“你爷爷给你的,你好好收着吧”刚沏的茶,屋里有淡淡的茶香。“茶叶不错啊,我爷能说话了?”“好多了,说不太利索现在。你给我好好留着,别弄坏了。”老爸说的很郑重。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在爷爷家玩就看过这物件,高高地放在柜子上,连碰都不让碰。“这宝贝有什么用”我抬手摸了摸。“脏爪子放下!”爸爸把茶杯往茶几上一墩。我一激灵,缩回了手。
“你爷说了,毛##会保佑你的。这可是你爷的宝贝。千万千万别弄坏了”老爸说。“那明天我做个玻璃盒子”我心里一阵温暖,我没有信仰,佛、道、基督、没有我信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我从小被教育成了个彻底的无神论者。老师告诉我们说世界是物质的。但爷爷信,他信毛##,他信毛##能保佑我。我看着主席像的眼睛,突然内心有一丝丝的慌乱,阿弥陀佛,主席保佑我!我双手合什,心里默念。
老爸笑了,“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做人要有信念,知道吗?”
“我懂”我回过神儿来。
“你懂什么啊!”老爸摇摇头,继续喝他的茶不再看我。
我把主席像抱进了我的房间,端详了半天。一会我出来了,“老爸,你的《毛##选集》呢,我想看看!”
小六儿从北京站出来时大概凌晨四点多钟。他打算坐102路去动物园批点服装。看看时间还早,小六儿就进了候车室,这儿暖和,小六儿打算在里面找个地儿眯一会。没想到候车室里人满为患一个空座也找不着,小六儿想不是都像我这样的上这儿找睡觉的地儿来了吧。四面打量,这里衣着光鲜的凤毛麟角,估计是猜的不错。不差钱儿的谁上这儿耗着,对人家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咱这样的命都不值两钱儿,浪费点时间算什么,小六儿心里念叨。
捡了两张报纸,抖了两下,靠墙角铺好。这地儿好,不碍事儿,小六儿准备睡一小会儿。躺下来把大帆布包往脑袋下一垫,感觉身上很轻快,舒服!小六长出了一口气。真是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倒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什么时候我唐六甲能从苦人堆里熬出头来啊。六儿上下眼皮打架,心里思绪交织,想着想着迷迷乎乎睡着了。站了半宿了在火车上,实在困的不行。
“乘坐####次列车的乘客同志们请注意,由。。。。。。。。”一阵广播惊了小六儿的黄梁美梦。小六儿一惊下意识的往怀里一摸,还好,钱还在。小六儿挺欣慰,首都治安就是好,嘿嘿。大意,大意了,翻身坐了起来,后背尚有冷汗。
大客车吱吱扭扭的,风从窗缝门缝里透进来刺骨的寒。小六儿想起了雪儿,想起了雪儿那亮亮的眼睛。有一丝丝牵挂,有一丝丝眷恋。
站在小饭馆门口犹豫再三,腿才迈进去。“老板,一碗牛肉面”小六儿坐了下来。吃碗热乎的吧,太冷了,不过一碗八块确实感觉贵了点。看见桌上有头蒜,小六儿赶紧抓过来,一斤蒜好几块呢,得多吃几瓣。这玩意儿健胃消食灭菌消毒,据说。
“好点了嘛,大勇?”张明进了病房摘了围巾笑眯眯地。
“还行,吃嘛嘛香,就是拉的费劲”
“呵呵,慢慢恢复吧,别着急。对了,你打电话说怎么想干点啥,那车不开了?”张明掏出条眼镜布细心的擦着。
“我看小六儿天天活蚂蚱是的心里闹的慌,出了场车祸,我也想明白了。人不能白活一辈子,也不能光为自己活着。车我是不想开了。我想出来搞一摊事儿带着小六儿”
“你打算干点什么?”张明戴上眼镜不动声色。
“我要知道还给你打电话?你知道我认识的大多是开车的,跑运输我是绝对不干了,你个臭皮匠快给我出出主意。”
张明沉吟了了一下,“做塑钢门窗吧,租个地儿,活儿我找,算我一股”
“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办法,说吧,大概得投多少?”
“整就整个像样点的,一百多万吧,我跟几个开发商打个招呼。”
“是不是,我光等着数钱就行了?嘿嘿”大勇在床上乐。
“美的你,我就给你牵个线,具体运作你自己得花心思。咱真金白银的花出去,就得想法赚回来。”
“行了行了,你说你投多少吧,我好去筹钱!”
“我投三十万”
“那我是大老板”大勇笑“你得听我的”
张明一摆手“公司的事儿我不搀和,还有我入股的事儿谁都别告诉”
“就是我亲爸爸咱也不告诉他!”大勇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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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被盲流
妈妈叫小琪来吃饭,猪肉酸菜炖粉条。“阿姨,您腌的酸菜真好吃”小琪一句话,哄得老妈笑的像夏天里的向日葵是的。“小琪,阿姨腌的辣白菜你吃不吃”老妈在饭桌上推销起自已的手艺。“一个咸菜,什么好吃”我在边上笑。“哎哎,哎,我就爱吃辣白菜。”小琪瞟了我一眼欢快的说。“姨给你取去”老妈一脸兴奋。我心里暗笑,谁要说老妈做的东西好吃比给她一毛钱还高兴。
“阿姨,你忙半天了,我来收拾吧!”小琪把老妈请出了厨房。“别沾手了,几个碗一会儿就洗完了”妈妈推让着。“还是我来吧,您休息一会。”
妈妈擦擦手从厨房出来朝我挤了挤眼“你看人家小琪这孩子多懂事儿,你看看你,跟你爸是的,吃饱了一坐,油瓶子倒了不带扶的。”老爸慢条斯理的回过头来“说归说,当着孩子怎么又扯我身上来了?”老妈抻长了脖子往厨房望了一眼“小琪啊,快别洗了,让贾世杰去,过来陪阿姨说会儿话”。“玩事儿了,就几个碗”小琪从厨房走了出来。我放下手里的瓜子“锅给我留下,我善于刷锅”心里暗笑,我和小琪都商量好了,到她家我刷碗,到我家她刷碗。这是面子工程也是政绩工程,呵呵,两边老人高兴就成。
“叔叔,爷爷的病好些了吧?”小琪问。“好多了,再过几天就要出院了,对了你爷爷让我给你个玉扳指儿”爸爸给妈妈使了个眼色。老妈进屋拿了个小布包出来。我心里纳闷,玉板指?老爸不是说我们家八代贫农吗?还有这物件?再说了,这事儿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老爸口风可够紧的,自已儿子瞒什么,还怕我骗去,当了?我有那么败家吗?我似笑非笑的坐在那儿摸不着头脑。
小琪很兴奋,因为我总在她面前穷白话鉴宝里的故事,都是些天上掉下个大金元宝直接砸脚面子上的事儿。回去她到处寻么宝贝,她爷爷奶奶七大姑八大姨问了个底朝天,还是一穷二白毫无所获。“我看看我看看”我伸手要抢。“爷爷给我的”琪琪一把攥手心里“就不给你看”。老妈乐了,“就不给他,谁让他懒的不刷锅来着”。“冤哪!”我喷,作血溅八尺状,“要知道是有奖刷锅谁不刷啊!”。。。。。。。。。。
进了我的卧室,琪琪还在研究那个扳指儿。“不知道这东西值不值钱?”琪琪说。“你那个不值钱”我故意逗琪琪,你看看爷爷给我的宝贝”说着我指了指柜子上放着的主席像。琪琪走过去看了一圈,“文#时候的,有点收藏价值,也就一两千块吧有什么稀奇。”举手投足像个识货的行家。“哟,值这么多钱呢,我还以为也就百拾来块钱的东西,哎,琪琪,你们家有没有什么稀罕的宝贝送我?”
“我不就是我们家最值钱的宝贝!?”琪琪一笑。
下了车连夹带扛的总算把四个大帆布袋整出了出站口。脑袋见汗了,大冷的天儿,小六儿坐在一个口袋上点了根烟。进了三千多块的货,身上还剩十六块八。“去那儿,打车吗,您呐?”,小六儿一摆手。售票口那儿有个卖茶叶蛋的支了个小喇叭喋喋不休的喊着。小六儿走过去掏出三块钱“给我来俩”,车上没吃饭,嫌贵,后来盒饭便宜了由八块降到了五块,小六儿想吃,忸怩了一会儿还是没好意思要。好像要剩饭是的,小六儿有点抹不开面子。得补充点体力了,折腾了半天有点虚脱。小六儿剥了鸡蛋皮儿嚼了一个,有点噎的慌。车站水贵,二块一瓶,忍着点吧,小六儿想。一回头,一个中年男子冷冷地看着他,“那儿的?”“本市的”小六儿一愣,不知怎么有点心虚。“身份证呢?”“不是,你是干嘛的”小六儿问。“站前派出所的,怎么,要看看证件吗?”。中年男子眼光犀利。小六儿感觉好像自己突然变成了个坏蛋,“我没带身份证”。“去那儿了”“去北京拿点货”“什么货”。小六打开一个大帆布包,“都是衣服”。中年男子点点头,“家是市里那儿的?”“我在西柳街,那有片纤维厂的家属楼”“哦,行,下回出来带身份证啊”。
中年男子走了,小六儿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不是拿我当盲流了吧,要不就是把我当流氓了。也不对,流氓都开大奔了,肯定是把我当盲流了。小六儿站在那儿呆呆地想。有莫名地悲愤有莫名地羞愧。
华灯初上,街上一片的桔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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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和巴豆有缘
小六儿去看棒子和小猴,想巴豆了有点。
这两家伙正窝在值班室的床上插着电褥子一人盖一军大衣扯着闲篇。见小六儿进来,两人从床上蹦下来。“老大,你怎么来了?”棒子问。
“我怎么不能来,我来看巴豆”。
小猴笑嘻嘻捅鼓了了一下棒子“没咱哥俩啥事儿,歇了吧”。两人又趴床上去了。
小六儿一晃手里的袋子“烧鸡有人吃吗?没人吃喂狗了啊!”
小猴蹿过来“我说老大最想着咱们吧,你还哼哼唧唧地不服气,鸡别吃啊!”。
棒子瞪着大眼想,我多咱不服气来着,这都那儿跟那儿的事儿,猴崽子,扯白话一溜一溜地。
“炸肉,花生米”小六儿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丢。小六儿平时对自己很抠门,但朋友面前不能抠抠索索地,得像个老爷们。
“发财了,老大?”棒子笑的脸上冒油。
“发什么财,一天累地王八犊子是的。”小六儿笑“慢点,慢点撕,哎,鸡头给我留着”
“有酒吗,老大?”棒子嚼着个鸡腿。
“上班你敢喝酒?”小六儿挤到了床上,在床上铺了张报纸。
“切,这破地方,荒山野岭的,除了来提货的,鬼才来!”棒子嘟囔着。“你说你咋说不干就不干了呢?”
“我也不能在这儿搬一辈子砖啊,再从这儿耗几年我连对象都找不着,信不。”小六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二锅头。“有对象了吗,老大?”小猴小眼睛色迷迷的。“找杯子啊!”小六儿喊。棒子颠颠地找回来仨碗。小六儿很得意,先喝了一口,白酒下肚儿暧洋洋的。小六儿打开钱包,“给你们开开眼!”。“靠,老大,怎么骗到手的”小猴两眼放光。像片是雪儿的,小六儿没勇气从雪儿那儿要,知道二姨那儿有一张如获至宝是的要了回来,是雪儿夏天的一张照片,如荷花般娉婷美丽。
棒子边上瞅的直咽吐沫,“老大,拿明星照片忽悠我们哥俩来了吧。”小六儿啐了一口“不信,滚蛋!”。小猴拿鸡骨头敲了一下棒子“靠,老大就不能找个美女?都当跟你是的,捡破鞋都捡不着一个?天天对着明星挂历使劲儿?!”
“咱家巴豆呢?”小六儿问。
“猫那儿睡觉呢吧”小猴推开门扯着脖子喊“巴豆、巴豆”。小巴豆摇着尾巴一溜儿小跑过来了,见了小六儿高兴地直往床上扑。小六儿一看脏希希的毛像个烂柴火垛怎么看怎么像只小垃圾狗。小六儿心里一阵难过,巴豆啊,巴豆,啥也别怨,怨只怨你没托生个好人家,人家的狗儿有花戴,我家没钱不能买,得,先给个鸡屁股吃吧。
小巴豆叨着鸡屁股扭身就跑了,“天天喂巴豆吗?”小六儿问。“谁有空儿
搭理它”棒子满嘴酒气,“自个儿还胡了不过来呢!”。
“行了,把巴豆给我吧,在这儿,迟早让你俩兔崽子折腾死”小六儿恨恨地。
喝的醉熏熏地往家里走,小巴豆趴在自行车筐里东瞅西看。看见小巴豆冻得瑟瑟发抖,小六把围巾摘了下来,来回的给小巴豆缠了几圈,裹的和木乃伊是的。小巴豆瞪着双小黑眼睛,夜晚里亮亮的,小六儿看着想笑,怎么像出了车祸的大勇是的。拨了拨小巴豆的头小六儿自言自语,“看来,咱们哥俩还是有缘,呵呵,缘份哪!”
小麦总觉得这事儿难以启齿。爸爸打电话了,明确说要彩礼三万。小麦不知道怎么和大勇说好。能不能不要,她问爸爸。爸爸很生气,这是最少的了,一分钱不要把闺女嫁出去还不让乡亲们笑死?再说了你还有弟弟呢,家里正准备给他盖房,没房子谁家闺女能说给你弟弟?小麦很纠结,城市和农村观念差距怎么这么大呢?还是确实是经济条件的问题?
大勇看小麦这两天心神不宁的就问她怎么了。小麦想,躲也不是办法。“爸爸,要三万块钱的彩礼”小麦说。“彩礼?呵呵,行,就这事儿?给爸爸不就完了吗,愁什么?”“不用跟你爸你妈说一声吗。”“用不着,我的事儿,我作主,我不差这点钱!”。小麦听了这话突然觉得有无限的委屈,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我差这点钱,行了吧!”大勇一愣,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忙说“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这点钱用不着当个事儿是的,。。。。。。。”小麦哭地更凶了,“你瞧不起我!”。那儿跟那儿啊,大勇想,怎么扯到什么瞧起瞧不起上了。
“没啊,你别多想,三万块不用跟我妈商量了吧,咱又不是没有。再说了,他们俩离婚的时候也没跟我商量啊。”
小麦听了心里略宽了些,“你说的倒轻松,你有多少钱?”大勇抓抓头发,“大话不敢说,养你还是没问题的”。小麦破泣为笑“你还能养我一辈子?”
“养你一辈子怎么了,下辈子我也养着你!”
小麦心潮起伏,心中有千万般浓情密意。
大勇用两根手指抬起小麦的下巴色迷迷的淫笑“呵呵,小妞,跟大爷走吧,大爷家有的是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享用不尽。”
小麦气乐了“唱的那出儿啊,装神弄鬼儿的,跟你说正经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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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满足不了需要
学政经的时候记得有这么句话,说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解放生产关系,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和文化生活的需要。混到了要张罗结婚的岁数,好像明白了一点儿,不过好像没人来解放我,也没人管我满足不满足。
想要的东西很多,可我的薪水很少。这是一个很让我纠结和苦恼的问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车到山前必有路。呵呵,可俺迷路了,找不着北。
琪琪还是坚持把老爸那老房子卖掉买新房。我说现在房价太泡沫了,一平方六七千我肝痛。琪琪就说我是属耗子的,瞅没瞅见这房价上涨的速度?我一姐妹儿去年买了套房,不到一年功夫坐地赚15万。我只有苦笑,再苦笑,满肚子的酸水儿。我也想倒房,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多财善贾,长袖善舞,穷蛤拉皮是的,拿什么舞着?不是大虾啊,没练到空手夺白刃,空手套白狼的境界。总被套倒是有的。我说,没听说国家又调控了吗?琪琪笑,别自#慰了。
靠工资能不能生存?能,但会活的很残!维持日常的人情往来都不够,你不送,说明你不会抓钱,领导要你做什么?尤其在一大型私营企业你的上司并不是老板的时候。好在我不是贾谊那样的文腐书生,空有文采而不事经济,我是刘总线上的人,老白也拿我当心腹。叮叮当叮叮当铜板响叮当,快过年了,是该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早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翻到林语堂先生的一本书,内容没怎么看进去,倒是先生在台湾私家别墅的一张照片,引发了我无限的遐想。瓶子里的跳蚤和原野里的仙鹤毫无对比可言。生活的狭促,能孕育出悠然的广博吗?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实千古名言。
到阿欢新房的时候,只看见了小六儿。据说给新人压床应该是童男,我和小六没结婚免为其难的冒充了把处男。阿欢叨叨半天交待了许多任务。什么第二天早上早起贴喜字,扫楼道,被子底下撒下花生粟子大枣,陪他做头发,接媳妇时拿着大葱和猪肉等等等等,不厌其烦。
“好了,知道了,赶紧开饭,我老人家饿了”我冲着喷壶是的阿欢说。
正说着几个阿欢的同事也到了。阿欢收了几个红包眉开眼笑地“走吧,一起,找个饭店”。小六儿拍拍他肩膀说“这还差不多,不好好慰劳慰劳我们,明天枪林弹雨的,你能过关?”阿欢抱着拳转着圈儿作揖,“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酒足饭饱,躺在阿欢那张大红玫瑰床单铺就的幸福的婚床上的时候,我和小六儿都失眠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被角好像缝了个硬币?”小六儿嘟囔着。“大史,睡着了吗?”边说这小子边用大脚丫子噔我。“没啊,你说人家结婚咱到睡不着了”我嘿嘿直乐。小六儿一掀被子,“别睡了,接着吹汽球”。提起汽球我就生气,我就郁闷,阿欢这厮为布置新房买了一堆汽球,可偏偏没买汽泵,害的我和小六儿鼓着腮帮子吹了半宿,吹的腮帮子直痛。“贱骨头,还没吹够?”我骂。“把革命进行到底嘛,排除万难,争取最后的胜利,都给他吹了得了,剩了也浪费。”小六儿装模作样的坐在那儿鼓着腮帮子派头很足,十足的气功大师级的人物。“小六儿是个好同志啊!”我感慨“在没有任何领导监督的情况下充分发扬了主人翁精神,任劳任怨,勇于献身,。。。。。。。。。”小六儿踹了我一脚,“穷白话什么,赶紧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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