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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恙 作者:fahrenheit-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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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夏颐跟邱熔待得久了,也更喜欢开门见山了,“南星教教主许给你什么,我给你加倍。”
这位长老哪里是中蛊?他体内蛊虫正为他所用——可要不是玩蛊的老手,单凭诊脉和用药可都是探查不出,而病症又不是不能装出来……
这长老长叹一声,“我家人为他所制,又能如何?殊平是个好孩子,与你往来之事若是为人所知,又……”忽地闻到淡淡的甜香,他大惊失色,“你!”话音未落,便从腰间抽出软剑,灌注了剑元的细剑唰地挺直,在夏颐挪步之前便刺入了他的胸膛……
好在夏颐早早催动了王蛊,释出迷香,仅仅嗅入一丝也足够奇效,让这长老在判断和动作上都微有偏差:正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一剑虽然扎入皮肉却没正中夏颐的心脏。
好时机真的只有一瞬,一剑不能建功,这长老便和从角落中扑出的暗卫缠斗在一起,而外面值守的侍卫听见声响也冲了进来——他们忠诚的对象乃是沈殊平,门主不想让夏颐死,纵使沈家的长老也不可违令。
人多力量大,再说这些侍卫以及夏颐的暗卫都是不是吃素的,把长老捆成了粽子,而左安菱和白瑛更是主动,纷纷要替夏颐处理伤口。
万幸沈家人品行都还不错,剑上无毒,夏颐这伤只是看着骇人,但实际上并无大碍。
邱熔与沈殊平闻讯赶来,正好亲眼见识了夏颐体内王蛊的威力:那绽开的伤口并未上药却已经止了血,皮肉之间似有黏性,夏颐亲手对齐了伤口便把皮肉合拢,然后撒点伤药再一包裹……他言谈举止行动就一切如常了。
邱熔还问,“疼不疼?”
夏颐以一副“这什么傻问题”的表情回答:“当然疼啊!”
没少受皮肉之伤的沈殊平难得劝道:“这王蛊我看着都动心,你还是多收敛些吧。”
刚刚拘住这长老,巧克力也亲自给族中去信要讨个说法,结果族里的意见还没传来,对王蛊动心的人果然又上了门。
这回的来人可就棘手多了,而且还是算计好了,正趁着小两口在外踏青的时候骤然发难。
沈殊平一见提剑且横眉冷对的来人,便抱住妻子使了巧劲儿往远处的草甸子上横抛,“快跑!”
沈家的太上长老,沈殊平的师父冷着脸训斥道:“糊涂!”说着,扬剑指向差点被摔坐在地的邱熔,“毒妇!”说着,挺剑就向邱熔刺来。
邱熔心如电转,这老匹夫定是打算掳走自己和夏颐,再把身法一事推给徒弟,然后就能邀功并在“别人”的协助下逃亡南疆逍遥后半生去。
沈殊平对师父再不满,也还知道恪守底线,不会真的忤逆师父,但是邱熔真的是他的逆鳞,于是他全力运转起身法,身如惊鸿,毫无征兆地闪现在太上长老的身前,也不拔剑,只用剑鞘横在师父胸口,想要阻止师父疯狂的举动。
本来在这位六亲不认的太上长老眼里,徒弟也只是可利用的,能尝试功法的东西,并不值得珍惜,再说他都打算完成南疆来人交与的任务然后卷包袱跑路的,只要把黑锅扣在徒弟身上即可,沈殊平没了性命才不能辩解不是?
于是他手腕一翻,横向一划,剑光一闪,沈殊平胸口便多了处几乎见了骨的……贯穿伤。
沈殊平睁大双眼,他难以置信,加上胸前冒血的伤口,都让他身形陡然一顿。
太上长老一不做二不休,又是一剑刺来……
沈殊平无暇拔剑,只能极其狼狈地用剑鞘奋力抵挡。
太上长老出剑毫不留情,几息之间,沈殊平身上又多了好几处飙血的伤口。
丈夫鲜血飞溅,邱熔又惊又怒,她头一次深恨自己在面对绝对的武力时如此无力。
这个念头一出,她就感觉到脑深处,有个声音在断断续续地回答她:你并非无能为力……快想起来……不然……你的丈夫……也许会死……
要命的是,这个声音明明就属于她自己。
情绪激动之时,体内秘法奔腾运转,邱熔只觉得脑中有个一直沉睡的东西忽然惊醒,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下意识地努力想把对方赶出脑海。
然后那东西就在她脑海里撕心裂肺般地惨叫了一声,邱熔鬼使神差地抬眼望去,却见刚才还大杀四方、威势十足的太上长老猛地僵在原地,又忽然丢下长剑,抬起双手捂住脸,“嘤嘤嘤”地一路奔向前方不远处的小池塘,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而邱熔自己……她的意识十分清醒,可却再无法控制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到已经满身鲜血的沈殊平身边,硬挺挺地捡起了地上太上长老的剑,冲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下。
只是手并不重,划断手腕皮肤,鲜血慢慢渗出,沈殊平的脸瞬间就白了,而邱熔却还是无法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夫妻俩这么对视,直到沈殊平满眼红血丝,抄起剑鞘一下劈落邱熔手中长剑。他颤抖着手,卡主邱熔冒血的手腕,声音居然平稳至极,“要死一起死。”
邱熔自己都快疯了,忽然她福至心灵,想起自家秘法第七重上的叙述,她在脑中默默念诵,果然片刻之后,她的右手已经能按照她自己的意思,稍微弯了弯,但也只是能弯一弯而已。
就在沈殊平染血的手抚上她的脸的时候,邱熔翻了个白眼,眼前已经开始发黑,思维和念头前所未有地缓慢,她无比确定绝不是因为那点失血,还有预感这次昏过去要是没找对方法,她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邱熔已经死过一次,她并不畏惧这个,但这世上还有太多她割舍不了的人……看着眼前这双癫狂又专注的眼,她尤其觉得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一个交代。
于是她拼尽全力,牙齿甚至咬破了嘴唇和舌头,带着满口血腥之气,才挤出不甚清楚的八个字,“夏颐王蛊……给我疗伤。”
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熔熔的金手指可是这本书最重要的梗了,也是全篇第一个高 潮。
她的第二人格拥有暂时控制对方,也包括自己身体的能力,听着很狂霸酷拽木有屌是吧?
但实际上效果非常之囧:因为被控制的身体只会干三件事,发呆,掩面嘤嘤嘤的跳湖,以及自割手腕……
所以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金手指,而且激发第二人格的代价也比较大。不过这仍是当之无愧的最牛招数了,哈哈哈。

连更了这么多天,字数有多,高 潮 情节也来了,还不好好夸夸我呀~~~~


、28

抱着妻子的巧克力顾不上身上的伤;只是撕了块布紧紧裹住邱熔渗血的手腕,也懒得搭理跳进湖里现在都没浮上来的人渣师父;使出上乘轻功就往回跑……结果腾挪出十几丈;便看到了原先守在外围的暗卫们——毫无意外,他们个个带伤;有些人甚至连爬都爬不起来,而陌生黑衣人的尸体也零散了一地。
太上长老骤然发难,也是精心谋划后才会出手。
但此时巧克力无心考虑这些;他一门心思地早点赶回去;寻来夏颐替妻子疗伤。
一身血的巧克力横抱着同样一身是血的邱熔抵达山门,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沈殊平交代了邱熔昏迷前的嘱托,然后两眼一闭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白瑛和夏颐身心都放到了邱熔身上;而药堂堂主左安菱自然专心负责自家门主。
巧克力全身的外伤全被包扎好后,观海、听涛以及暗卫的头领们才接连归来,当然少不了脖子以下全被铁索缠得死紧、面色灰白的太上长老——这个时候大家都不知道,威名赫赫的太上长老……是个旱鸭子。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的心思都在人事不省的那对夫妻身上,只要保着太上长老没咽气就好。说实在的,单凭他冲邱熔出手这一条,就注定了他的生死再不由他自己,甚至连莲剑门中的沈家人都不想救他了。
沈殊平昏迷,惊动了几位轻易不过问门中事务的长辈们,凑在一起商量了下,便让左护法左安意派些妥当人去给邱家送信。
替沈殊平疗伤归来的左安菱也道:“门主只是血流得太多,歇一阵子就好,倒是门主夫人……可棘手了。”
像是验证左安菱的话似的,一刻钟后沈殊平果然悠悠转醒。他这一睁眼,就看见他老婆紧闭着眼躺在自己身边,床头还坐着个白瑛。
年轻的神医一点也笑不出来,“你没什么大事,但邱妹妹可就麻烦了。”说着,指了指门外,“夏颐催动了王蛊,却什么用也没有,他去想别的办法了。”
沈殊平垂下眼,把妻子往自己怀里抱了抱,什么也没说。
“你别动不动就想殉情啊。”白瑛叹道,“邱家人已经在路上了,赶到这儿瞧见女儿女婿全折了,我们这些人也得陪葬好不好。”
最糟糕的结果当然没有出现。
傍晚时,邱熔自己就醒了——到饭点儿了啊。当然,睁开眼她就开始做了一系列的尝试:她认得清眼前众人,对头下的“枕头”也触感清晰——这肯定是她老公的大腿啊。至于身体,虽然觉得颇为沉重,但也就是费力些,依旧使唤得动。
她又试着催动了下秘法,除了运转时脑袋有些隐隐作痛,且修为又掉回了第四重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了不起了。
邱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勉强抬起右手,把一直在给她按揉太阳穴的手指攥在手心,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温暖而有力的回握,这才看向正一脸担忧地盯着自己的夏颐。
夏颐见邱熔眼神灵动,这才说道:“没感觉吗?”说完,目光就往下面一个劲儿地飘。
邱熔顺着夏颐的视线看去——她得低下头,稍微挪动□子才看得清楚:原来手腕已经结了痂的伤口上,趴着一只白白嫩嫩,形状如同一根江米条,尤其是“江米条”的顶端还长着两颗小黑点的……小家伙。
邱熔惊道:“小乖乖?”
夏颐平静应道:“就是它。”
邱熔来了兴致,“能摸吗?”
“你可以试试。”
邱熔从巧克力手中抽出右手,轻轻点了下小乖乖的脑袋。小家伙一点也不介意被摸,但也不动弹,尽忠职守地趴在邱熔的手腕上……大约正在努力想让伤口尽快愈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乖乖的存在,邱熔几乎感觉不到手腕上还有伤。她心里明白,若非救过夏颐的性命,哪里会有人家心甘情愿地让独一无二的王蛊出来给自己疗伤的举动?
邱熔十分感激,“有劳。不过你怎么放小乖乖出来的?要在丹田附近开个口子吗?”
夏颐面无表情,“总不会是拉出来的……”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数息,邱熔想也不想,一爪子就抓过去了。
夏颐觉得自己八成得满脸花,于是他认命地合上了眼。只是刮到脸上的不是指甲,而是指肚,一爪子过去,他除了被薅掉若干睫毛之外,并无其他损失。
他眨了眨眼,“不敢了!熔熔,我再也不敢了!”
邱熔大叫一声,“平哥哥!”
于是一只大脚凭空出现,直把夏颐椅子连人一起来了个面朝天。
邱熔依旧枕在丈夫的腿上姿势未动——其实她当下就是想起身也得有人搭把手,“我觉得咱们之中有个白瑛就够了,你不用为了让我开心而特地学他……关键是你学久了真就和他一样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夏颐起身,还把椅子扶正,笑道:“那我就为了你们,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送走夏颐和小乖乖,接来下邱熔该吃吃该喝喝,神志清醒,言语流利,除了行动略有不便需要丈夫搀扶之外,就和平时一样。
不止大夫们,连亲朋好友长辈下属全都放了心,大家也各自归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但事实证明,认为邱家的秘法大招发动之后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地扛过去的人们,实在是太单纯了!
当晚,邱熔就又“发病”了。
其实,她醒来只是为了方便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察觉出不大对劲儿:她又没办法控制身体了,而且左手腕正阵阵抽痛——实际上若是大量失血,体温降低痛感也会随之大幅降低,她能觉得这么痛,要么是血刚开始往外喷,要么就是出血不多。
这种能感知周围的一切,却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出相应的反应实在是……太糟心了!
而另一个她,或者说是她的第二人格现在正傻呆呆地看着熟睡的巧克力。
邱熔颇为庆幸,再次默念秘法第七重的内容。
可惜她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下一刻,她差点被自己吓出心脏病来:她的第二人格抄起床边小匣子里的簪子又冲着手腕扎了一下。
又是左手腕,力气依然不大,让自己受了罪,但又不会真的丢了命。这自残能自娱自乐也是个神奇的境界,可偏偏涌出的鲜血准确地滴在了巧克力的脸上。
巧克力猛然惊醒,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她的妻子双目无神,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手里攥着簪子一下又一下地往另一只手上戳。
巧克力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也许知道如今这个样子并非妻子本愿,可是接连刺激之下,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情绪——何况他本就是个稍微偏激又执拗的人,人生二十多年中唯一能给他柔情与*意的妻子一次次地当着他的面自尽……他彻底抛弃了理智,脑里燃着一团火烫得他身体发麻,但心却像坠入冰窟一样冷,他一把扣住妻子的手腕,用自己的胸口抵住那支簪子的尖端……
万籁俱寂的深夜,在夫妻俩急促的呼吸声之下,连尖锐的簪子戳破皮肤,扎进肌肉“噗”的一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邱熔一惊,默念的秘法登时缺了个字,在快夺回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前功尽弃,她气得只想骂街,可看着丈夫血红的双眼,她定了定神,又从头暗诵起功法。
万幸邱家秘法可是字字珠玑,快又准地念完全部第七重的内容也只需要半柱香的功夫,更幸运的是,簪子正巧捅到了丈夫的肋骨上,而恰在此时,第二人格在脑海中一声尖啸,邱熔恍惚了一下便立即接手了自己的身体。
巧克力只觉得妻子握着簪子的手蓦然一松,然后就看她顾不得还在渗血的手腕,又声音暗哑着说道:“你裹什么乱!松手!快松手!”
他的身体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顺从的反应,邱熔的左手恢复自由,便从床头的小箱子里熟门熟路地摸出药膏和药布,麻利地给丈夫上药并包扎。
看着他胸前刚刚结痂又因此番折腾而绽开的伤口,邱熔心疼得无以复加:嫁给巧克力之后,似乎光给人家添麻烦了……巧克力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摊上我这么个媳妇啊?
不过自己继续冒血也不是事儿,她刚往伤口上洒了些药粉,手腕又被她回过神来的丈夫紧紧握住了。
有丈夫默默地替自己处理伤口,邱熔略略整理了下思路,便为自己的新发现万分头疼,她抚额心道:我正常,我丈夫也迅速跟着恢复正常;我不正常,我丈夫也会不太正常地一样自残……
就算再难以启齿,她也得趁此机会跟丈夫老实交代了。
巧克力听完,沉默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涩声道:“你练功居然练出了另一道魂魄?”
第二人格这个概念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清,邱熔入乡随俗,便用另一道魂魄来解释了。邱熔点头,又凝重道:“若非她出现,咱们恐怕都要死在沈长老手中。”这位沈长老说的便是巧克力的人渣师父了。
见丈夫又因愧疚而攥紧拳头,邱熔又道:“如今我只有秘法第三重的水准了,似乎是她每出现一回,我就得掉落一重修为。我猜,今晚她之所以能忽然现身,正是因为我修为不足,不能再稳稳压制她的缘故。”
巧克力果然闻言大惊,“散功……不成吗?”
邱熔苦笑,“估计由不得我。”说着,身体骤然沉重起来,她当即分心二用,脑中开始诵念功法,而口中却道,“抱我!亲我!她……又要来了!”想当初,夫妻双~修~的时候,她修为进展极快,为今之计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即使两人身上挂彩,衣襟带血,身畔还有一堆盛着伤药的瓶瓶罐罐……沈殊平没有心情也得“上”,个中滋味真是难以言喻。说句实在的,如果当前的状况下还能毫无障碍硬得起来,这样的男人还是别嫁给他比较好。
巧克力低下头,抱着老婆,刚亲了亲,邱熔脑海中便听到第二人格比刚才刺激得多的一声惨叫,然后就彻底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了。
她兴奋地抱住巧克力宽阔的背,报喜道:“她走了!我们去洗洗吧。”
逃过一劫的巧克力长出了口气。
用热水擦洗掉血迹,再换了衣裳和床单被褥,夫妻俩终于再次相拥躺下的时候,邱熔几乎有恍如隔世之感:他们夫妻两个的身心都快被这坑人的功法玩烂了。
显而易见,因为同属一门的心法与身法不仅存在共鸣,自己的状态也能轻而易举挑动丈夫的心情……邱熔深感自己必须得疯狂练级了。
这半夜太折腾了,邱熔没思量多久,便困倦得不行,伸手搂住巧克力的腰身,并小心翼翼避开丈夫胸前的伤口,而下半身却不甘寂寞地缠住已经刮干净腿毛、长、直、有弹性又异常温暖的大腿,找到了舒坦的姿势,她合了眼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而沈殊平看了妻子半晌,又把她往自己身前拢了拢——他很难过,尤其是心灵支柱一样的妻子两次三番地当着他自残,即使他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却仍旧被刺得遍体鳞伤……
即使如此,他的妻子只要一个笑容,一个拥抱,他就心甘情愿地暂时忘掉那些让他痛苦至极的片段……他也觉得自己真够贱了。
沈殊平捂着脸:贱就贱吧,熔熔还是我的妻子,其他的就别细想了。
事实上,沈殊平第二天便懂得了什么才是幸福的真谛——他前一刻还在被老天爷不停地狂扇耳光,顷刻间却又一头跌进了蜜罐子。
白瑛清早前来诊脉,这眉头真是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最后还有些不大确定,“熔熔,你好像有喜了……”
沈殊平当时就傻了。
邱熔还比较淡定,“你是不是神医啊?什么叫好像?”前些日子夫妻俩勤奋~双~修,那水流得……她都恨不得在臀下垫张苏菲夜用。
白瑛轻咳一声,冲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沈殊平竖了大拇指,“佩服!”肾经只通了一丝,想让妻子怀孕所需要的次数,想想他都觉得下~身~一痛。
邱熔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正琢磨什么,她哼了一声,“你都没正经事可说吗?”
白瑛转过头来,目光盈盈,望着邱熔道:“跟沈家太上长老私下联系的线人听说已经抓到了,你不好奇吗?”
邱熔笑了,把丈夫的双手都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看着他身周气势登时一变,脸上也浮现出由衷的笑容,才不慌不忙地回答白瑛道,“我爹他们明天也该到了吧?正好提审时顺便再试试我的‘大招’呀。”越是危险的招数,越需要足够的测试数据,何况她已经摸出了些门道。
白瑛十分好奇,“什么大招?”
沈殊平垂下眼:没有那大招,夫妻两个,不对,是一家三口,都要命丧在那人渣剑下……这么一想,他果然心绪渐平。
而邱熔神秘一笑,“相信我,你一定不想亲身体会的。”
白瑛看着邱熔,忽然就是一个激灵。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了我是亲妈呀。

朝着现在的更新频率……这本有可能在本月完结啊……
话说我新坑的大纲都快编完了。


、29

当晚;娘家人就到了大半儿。
单看风尘仆仆且满眼焦急的亲人们,邱熔差点以为他们是来给她奔丧的——爹爹,亲哥还有大伯家的两个堂哥……亲娘和嫂子因为没有上乘轻功,坐着马车尚在路上,不过最迟明天也要到了。
邱熔见到娘家人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亲爹牢牢抱在怀里。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用药布裹着的手腕以及第三重的心法修为,美人爹眼圈都有点儿红,一边心疼;一边感慨:儿女都是债啊!
自家人脸色都不大能看;不用秘法都能知道他们都处在爆发的边缘,邱熔赶紧开口转移话题,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有喜啦,还不快点儿恭喜,让我开心开心。”
她这一开口,娘家哥哥们全都瞪大了眼,连爹爹都惊得微张了嘴。
女儿女婿夫妻~双~修有助于熔熔恢复修为,这事儿美人爹早已经从白曜那儿听说过,在家时还得到了确切的证明,但女婿肾经堵塞可不是几天就能疏通得了的,小外孙的到来还是令他极为意外,之后便是一阵狂喜!
要知道邱家人一直都不能算子孙繁茂,生出四个孩子的夫妇在自家中都十分少见。而邱冕与邱易兄弟俩皆是婚后数年才得了儿子,而他们的妹妹,邱贵妃也是入宫后五六年后才怀上了当今太子……
邱易一个横抱再轻轻放下,就让女儿坐到了他腿上。邱熔两只胳膊自然而然地全勾到了亲爹脖子上,还被他亲得满脸笑容,之后便安心接受起家人们的祝福。
作为回报,邱熔也挨个抱过哥哥们,轮到亲哥还多送了个面颊吻,这才又坐回亲爹腿上——感谢大齐在男女方面的“破规矩”不多,按着自己在天朝的习惯对待哥哥们,他们都很受用。
家人们情绪平复,邱熔才详细说起这些日子的经历。
听说秘法修炼到第七重能生出一道分魂,家人们神色顿时精彩起来;再闻听这分魂的威力他们不约而同地震惊了,而后便一起担心起邱熔的身体。
“身体倒没什么,只是用一回分魂修为就要掉一重,”邱熔又道,“我连爹爹都想不起的那回,便是因为这分魂控制身体,害得我修为都归了零。”不过修为没了,第二人格也不再出现倒是真的。
不过家人们似乎一点儿也不为邱熔实力强大而喜悦,修炼到中阶,能有潜移默化地影响他人情绪和念头的能力已经十足了不得,至于高阶附带的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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