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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驾到,美男滚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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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屋里其余的三个男人都目光炽热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再看一个怪物一般。
“你,是谁?”
------题外话------
吼吼!一次出现三个男主!激动有否?明天再出来一个!然后五夫暂时就齐全了!嘿嘿~
还有,留言有木有;收藏有木有!
、NO。6 我的男人,我来保护!
她是谁?
歪了歪头,木倾颜忍不住笑了。怎么这群人都喜欢问她这个问题呢?难道是以前的木倾颜性格太单一所以她如今发生了一点变化,他们就都一个个都不认识了?
“你们觉得朕会是谁?”察觉到怀里的人颤抖的身子似乎慢慢平静下来,木倾颜微蹙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然后慢慢地抬起头又扫了眼屋里的三个男人,最后落在了出声的百里晟轩身上“你这样问朕,难道你们对以前的朕很熟悉吗?”
百里晟轩没有说话,只是微冷着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她。而木倾颜这才发现,他的眼睛琥珀中泛一点金色,闪闪的,如同碎了一地的金光。
高贵如神祗,这个男人,不是木倾颜能驾驭了得。
“皇上你累了么?不如让秋影来吧。”就在室内的气氛愈发的压抑时,一道轻柔的声音如同杨柳扶风一般在室内响起。江秋影看着那鲜红的血液顺着木倾颜的手腕没入衣袖中,好看的眉宇微微一挑,随后朝她露出一抹轻柔的微笑。
“不用了。”木倾颜淡漠的回绝让江秋影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丝毫没有破坏他嘴角淡淡的笑意。木倾颜低下头专心地看着怀里的落离殇,心里却升起撕毁那张温柔面孔的冲动。
“主子,药炖好了。”就在屋里的气氛再次恢复静默的时候,香雪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身后,依旧跟着白胡子的老太医。
“嗯,端过来吧。”点了点头,然后垂下眸子看着依旧紧咬住她右手不放的落离殇,眼底闪过一丝郁闷。
真把她当成肉骨头,死咬不放了么?
“主子,奴婢来吧。”像是看出木倾颜的郁闷,香雪唇角一勾上前说道。
“不用。”摇了摇头,然后低下头压低声音对着躺在她大腿上的落离殇说道“乖,我们该喝药了,喝完药就不会痛了。”那轻柔的声音,仿佛是在轻哄一个幼小的婴儿,让屋里的几个人忍不住嘴角一抽。
真把别人当成小孩子了么?祭璃月鄙夷的看了眼那丑女人,讥讽的话刚到嘴边,就看见依旧闭着眼的落离殇张开了嘴巴,放开了木倾颜的手,只是那手腕,依旧是被他紧紧的抓着。
嗯哼?略带得意地瞥了他一眼,见祭璃月愤愤的低下头,木倾颜眼底的光芒更加璀璨。伸手接过香雪手里的汤药,顾不得手上的伤痛,连哄带劝的喂他喝下。
等喝完药,屋外的夕阳已经透射进屋内。看着躺在床上睡得安详的落离殇,木倾颜差点泪奔。
“皇上,让老臣看看你的伤口吧。”看木倾颜已经干涸的伤口,老太医皱了皱眉头说道。
“好,不过我们出去看。”抬起自己又红又肿堪称伤痕累累的右手,木倾颜眉宇紧紧一蹙,然后大步走出屋子。屋内的老太医和香雪疑惑的对视一眼,然后紧跟着出去,刚迈出大门,就被在院子里一边龇着牙咧着嘴蹦来又跳去一边又狂甩着胳膊的某女给吓住了。直到身后传来压抑的轻笑声这才猛然回过神跑过去把疼的五官扭曲的某女给压倒座位上。
“主子,你不是不疼吗?”香雪看着木倾颜泪眼滂沱的模样呆呆的问道。
“屁!不疼的那是死尸!嗷嗷······太医你轻一些!轻一些!”木倾颜刚想冲着香雪大吼,手腕上突然地巨疼却让她面部表情再次一扭。于是也顾不得香雪在一旁捂嘴偷笑,直接泪眼滂沱的看向了老太医。
“皇上,老臣动作已经很轻了。只是这活血化瘀的药膏必须充分晕开才发挥作用,皇上你忍忍吧。”老太医垂着眼角恭敬地说道,但是眼底却多了份笑意。
“什···什么?”木倾颜眨巴眨巴眼睛,刚想开口,手腕就被老太医猛地抓住,然后就像是压饺子皮一般开始在她的手腕上蹂躏起来。
“······”
“嗷——唔——”木倾颜刚想咧着嘴大叫,可是一想起自己还呆在落离殇的院子里,于是立刻捂上嘴巴,无声的泪奔。
等上完药,木倾颜已经死过去了一半。看着神情惬意的收拾着医药箱的老太医,木倾颜内心产生了一种被报复了的感觉。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她貌似没有得住这个老太医吧!
难受的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泪,木倾颜刚想应景来个泪淹紫殇苑,老太医的声音就幽幽的从头顶传来:“皇上,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由于伤势过重,所以皇上这两天还是少用右手为妙,并且尽量不要碰水,少吃油腻辛辣的食物。另外——”老太医一顿,见木倾颜抬起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眼角还挂着少许泪珠,口气顿时变得有些严厉“皇上疼爱妃子是好事,但是还望皇上以龙体为重。这种舍身救美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妙,不然老臣下次下手就不这么温柔了!”说到最后,直接就成威胁了。
“咳咳,太医说得是。朕记住了。”讪讪的笑了笑,木倾颜脸上闪过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那老臣告退了。”太医行了个礼,刚转身,木倾颜又慌忙把他给叫住。
“那雪莲对外就说是朕用了,前几天受伤身子虚弱。”随后目光流转,看向已经走出屋外的其他几人“任何人,不可外泄。”警告味,十足!
“是,老臣遵旨。”太医点了点头,就随着太监离开。而她的那三个美相公,则是站在院子里,眸光流转的看着他。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落离殇对你心存感激吗?”祭璃月半眯着眸子,妖娆的看着她说道。
“你觉得朕稀罕么?”放下卷起的衣袖,木倾颜衣袖一扫从座位上起身,毫无留恋的迈出院子。身后,香雪快步紧跟而去。
“主子,你——”
“朕不想让他觉得他欠了朕。”不等香雪开口,木倾颜就幽幽地开了口“紫色,代表高贵神秘。落离殇是个性格高傲的人,他如果知道朕用了天山雪莲救了他,那么他肯定觉得欠了朕然后想方设法报答朕,但是朕不用他的报答。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头上挂着是我木倾颜的称号,就算他不稀罕,但是保护自己的男人,也是我这做妻主的本分吧!”停下步子,扭过头看着眼圈已经泛红的香雪,狡黠的一笑“怎么样?有木有被感动到?”
“······主子!”香雪一怔,随后恼羞成怒的瞪着木倾颜。
“呵呵呵。”爽朗一笑,却悲催的牵动了伤口,顿时又疼的呲牙咧嘴。吓得香雪连忙上前查看她的手臂。
“还好没有挣破伤口。主子,陈太医说的对,你就算是舍身救美,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或许是木倾颜晚上不同的一面影响到了她,香雪也不再像早晨那样胆怯,直接像陈太医一样埋怨起来,那黛眉紧蹙的模样,让木倾颜忍不住勾唇一笑。
看样子,她还真的很容易和别人混熟啊!默默地在心底感慨了一句,随后收回手臂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见他很痛苦就自然而然的把手伸过去了。”然后等他咬下去就后悔了。
“主子······”
“而且,对于自己讨厌的人,应该会用很大的力吧。这样子······他会不会少痛一点?”仰头着看着天上不知何时升起的弯月,突然不由自主的开了口,然后不等香雪惊呼,她自己就愣在了原处。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呢?
难道是以前的木倾颜遗留在着身体里的情感影响她的缘故?手轻抚上胸口,里面有力的心跳声让她的思维变得有些杂乱。就在她心烦意乱的准备离开时,一阵叮叮咚咚的琴音却突然涉水而来。
“是雪公子。”香雪听着那琴音,眼底闪过一丝光亮。身后一直跟随他们的三人也悠然的停下了脚步。
雪公子?
木倾颜一怔,随后借着皎洁的月光朝湖水的那边看去。
然后,木倾颜看到了今生最让她难忘的一幅画面。以至于到了后来,当她想要脱离红尘时,此情此景,成了她最大的羁绊······
、NO。7 压力山大啊有木有!
皓月当空,冷光如练。一轮弯月嵌在宝蓝色的天幕上,被轻匀如绢的云朵簇拥着,轻盈的挪动着脚步。
月光下,湖面如缎,波光粼粼,水亦如天。一颗海棠临水而照,倒影绰约,如月下佳人。
树下,一男子席地而坐,轻抚古琴。
琴声如云似雾,时而悠扬,如过峰之鹤,时而低沉,若水上寒烟。轻快时,山涧清泉倾泻而下,悲壮时,滚滚红霞弥漫九天。但不管琴声或高或低,缠绕其中的冷漠萧索之味却愈发浓郁,冷冷清清的古调,如一把把穿骨而过的银针,瞬间的疼痛,却是满地的鲜红。
让人忍不住心中一颤。
定睛望去,尽管隔水而望,但男子的容姿却透过时空的阻隔,有着惊天动地的冷艳:灵肌玉骨,白皙如玉,一双长眉漆黑如墨,鼻高唇薄,轻轻抿起,宛如一条直线。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紫荆花。一头银色的长发不扎不竖,如同银缎一般倾泻而下,颀长纤细的身影盘腿坐在清冷的月光中,淡然的眸光专注地看着下的古琴,十指修长如玉,如同花丛中蹁跹起舞的蝴蝶,弹奏出一曲悠扬的古调。月光静练如水,透过枝桠,稀疏的落下,在他的身上轻洒上一圈银色的蒙胧光晕。
突然,夜风平地而起,海棠花簌簌而下,拂过男子被风扬起的银色长发,悄然的落在草地上、湖面中,同男子投在水上的剪影花面交映,激起一圈又一圈潋滟的水纹。
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神若何,月射寒江。
以玉为骨,以冰为神,以月为心。
司雪衣,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
拢了拢耳边被风吹起的长发,木倾颜抚着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激动的胸口,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为君阁——山河拱手,为君一笑。
爱上不该爱的男人。木倾颜,这是你永远的悲哀,因为这五位夫君,哪一个,都不是你能驾驭的了得。
所以,哪怕你再怎样放低自己的身段,他们的眸子里,依旧······没有你的倒影。
“走吧。”出声唤回还处在痴迷状态的香雪。见她惊慌的低下头,木倾颜无所谓的摇头一笑。
这样的男人,谁见到了不会动心呢?人非佛陀,对于美,有着本能的追求。只是,有些人无法控制,涉水而过,最后冰沉湖底;而有些人,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选择临水而望,心祁君安。
她不是木倾颜,所以,这样的距离,刚刚好。
“主子,你不等雪公子么?”香雪疑惑的眨眨眼睛,为什么觉得主子完全变了个人呢?要是放在以前,主子是绝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因为雪公子的琴技如同他的美貌一般天下闻名,有多少人想听他一曲都欲求不得,为什么主子却不知珍惜呢?没看见其他三位公子都听得痴迷了么?
“朕不想打扰他。”浅淡一笑,再次看了眼那依旧专心弹琴的司雪衣,木倾颜便潇洒的抬脚离去。月光照在她金色的龙袍上,那消瘦的身影,透着分孤傲。
香雪虽然不想离开,可是一看木倾颜已经走了好远,便慌忙的抬腿追上。扭头时瞥了眼依旧在花树下弹琴的司雪衣,却惊愕的发觉他正斜眸瞥向她那远去的女皇。
“峥——”最后一个音符化为残音在夜风中飘散,司雪衣抱起古琴站起身,扫了岸那边的三人一眼,便转身离去。宽大的衣袍被夜风吹起,银色的长发凌乱的在背后飞扬,飘渺的如同羽化而去的仙人一般。
“呵呵。”看着两道各自远去的身影,祭璃月摸着唇角轻笑起来。或许是笑容中带着少许的清凉,引得身旁的江秋影和百里晟轩纷纷扭过头看向他。
“你们有没有觉得丑女人变了?”看着木倾颜离开的方向,祭璃月斜靠在一旁的花树下说道。
“是变了。”江秋影瞥了眼花树下妖娆的身影,也转眸看向前方,回想起方才在紫殇苑里她活蹦乱跳的一幕,眼底泛起丝丝的笑意。
“不过···真的是她么?”百里晟轩的声音依旧清冷高傲,泛金的眸子遥望天边那孤冷的玄月,毫无感情的说道。
“有关系么?”看着他们二人,祭璃月素手抚上自己已经消了肿的脸颊,缓缓勾起唇角。想起早上她那样粗暴地对待自己,方才却又那么温柔的安抚落离殇,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冷。
丑女人,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或许是受宫廷剧的影响,木倾颜觉得所谓的批改奏折不过是看一看就行,这对于几乎过目不忘的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是当她迈进御书房的大门,看着那积累起来几乎要把屋顶给捅破的黄澄澄的小本子后,顿时产生了分分钟切腹的想法!
“主子,你受了伤卧床三天···所以······”香雪看着木倾颜下巴磕地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所以好心的上前解释了一番,可是话说到一半,就被木倾颜眼底迸射出的杀气给吓得退了回去。
“回来!”冷喝一声,木倾颜看着自己几乎被绑成木乃伊的右手,深吸一口气然后指着那两大摞的奏折说到“给朕按照时间先后顺序排好,然后把其中紧急的挑出来。”看样子她今天又要刷新她的工作速度了。
问君何故泪纵横,奏章批到大天明。
看着窗外缓缓升起的红日,再瞅瞅屋子里已经批改翻阅完的奏折,木倾颜默默的为自己鞠了一把心酸泪,然后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御书房。
“走吧,上朝去。”
因为没有木倾玉的捣乱,所以整个早朝状况异常的和谐。就算她半歪着身子斜靠在龙椅上闭眸假寐,底下的人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看样子,昨天的杀鸡儆猴效果不错嘛。
“皇上,微臣有要事禀告。”大将军看着龙椅上半眯着眸子似在假寐的木倾颜,眉宇一蹙上前说道。
“大将军所说的可是奏折上的事情?”慵懒的睁开眸子,见底下的人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回皇上,是。”大将军一愣,随后才老老实实的点点头。本以为皇上还没看,没想到······
“嗯,关于那件事一会儿下朝后同朕到御书房再议。”摆了摆手,然后直起身子看向下面的群臣“各位爱卿还有别的事情么?没有就退朝了。”她现在困得要死。
“臣等恭送皇上。”群臣纷纷跪下,那意思就是您老人家可以回去歇着了。
“嗯,大将军和丞相随朕前往御书房,其余的都散了吧。”
“臣遵旨。”
强撑着精神走到御书房,木倾颜从那群奏章中翻出大将军的那封递给他们二,然后自己就歪倒在龙椅上假寐。没办法,她实在是太累了。木倾颜的这具身子没有她以前的强壮,被祭璃月从床上踢下来头部撞伤后没得到彻底的休息就起来工作,昨天还受了伤失了不少的血,晚上又通宵批改了那么多的奏折,铁打的身子估计也hold不住啊!
“皇上,您昨天批了一晚上的奏折,早上也没吃东西,不如奴婢去御膳房给你熬些粥来尝尝?”见木倾颜一脸疲倦的神态,香雪咬了咬嘴唇上前小声道。
“不用,你去给朕弄杯浓茶来解解乏吧。”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见丞相和大将军还在看奏折,便走下龙椅步行到一旁墙壁前,打量起雪弭国的地图来。
如今各地王者并起,风云争霸。玄冥独领鳌头,势必天下一统;青云黑云军虽失去百里晟轩这个沙场之王,但‘铁军’之名依旧让人闻风丧胆;朱武白羽虽实力较弱但早在一年前达成联盟,荣辱共进;而分布在各国之间的部落也早已招兵买马或结成联盟,似乎准备在硝烟弥漫之时分得一杯羹。相比他国的充足准备,被夹在中间的雪弭国堪称如履薄冰。内有玉亲王为首的贪官污吏祸乱朝政,外有各国虎视眈眈的欲攻其下的狼子之心,如果说现在雪弭国尚还能粉饰出国泰民安的假象,那么战争一旦打响,雪弭国必定成为第一个亡国之处!
而如今,战争的火苗大有要燃气之势。
郁闷的揉了揉太阳穴,不过两天的功夫,她就被从一个悠闲地黑道老大成为一个肩负兴国和安家重任的女皇。
尼玛!压力山大啊有木有!
就在妹子头痛欲绝的时候,香雪的声音突然幽幽地传来——
“皇上,陈太医来了。”
“······”
完了!
、NO。8 还不下来?
顶着头顶堪达千百万辐射的视线光波,木倾颜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任陈太医对她的伤口进行各种蹂躏。就算是陈太医手上‘不小心’把整瓶金疮药倒在了她的胳膊上,某女也只是微微的颤抖一下肩膀。
越乖巧,就越证明某人——
心虚!
陈太医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手上的力气突然加重。然后丞相三人就看见自己女皇“砰——”的一声磕在了桌子上。
“······”
换好药之后,陈太医是神清气爽面色飞扬唇角含笑,某女皇是汗流浃背眼泪纵横五官扭曲。
这弥勒佛,实在是太狠了!
缓缓从桌子上爬起,木倾颜刚抬起头就对上某太医笑眯眯的眼神,于是手一软,“砰——”的一声又趴在了桌子上。
“······”
“咳咳,皇上,那微臣告退了。”见趴在桌子上如同死尸一样的女皇,陈太医摸了摸胡须,从座位上站起身说道。
“呵呵,这么快就走了?”陈太医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吹过,然后就看见刚才还趴在桌子上的女皇此时正站在门口,一边扶着打开的门一边狗腿的对他笑着。
“······”
感受到自己送客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木倾颜将手放在嘴边掩饰的假咳两声,然后才一脸严肃的看向一旁捂着嘴偷笑的香雪:“香雪,替朕送送陈太医。”
“是。”香雪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然后领着面色通红的陈太医朝外走出去。前脚刚迈出,后脚屋门就“砰”的一声被关上。香雪嘴角抽搐的看着陈太医被夹在门缝里的衣袍,刚要开口,屋门又被打开那一条缝,一条绑的如同木乃伊一般的手拎着被夹住的衣角颤抖着伸了出来,只见那手一松、一缩。然后——
“哐——!”
大门又被紧紧地关上。
平地一阵凉风吹起,香雪清晰的看见陈太医手中飘扬着的几根银白色的胡须,然后眼睛里“嗖”迸射出一道邪恶的冷光。
主子,你自求多福吧。
屋里,木倾颜依靠在大门上默默的擦了把虚汗,刚要露出一抹劫后重生的微笑,就对上丞相和大将军一脸复杂的表情。于是瞬间站直,迈着官步,一脸严肃的走向龙椅坐下。
“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
“咳咳,皇上您刚才只要我们看这奏章,还没开始。”方丞相嘴角一抽,站出来好心提醒道。
“······”
木倾颜听到自己苦心塑造出威严女皇的模样顷刻间碎成了渣。
“好吧。”揉揉太阳穴,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抬起头看向他们“关于大将军奏折中所说的事情,丞相有何看法?”
方丞相见木倾颜转眼间的功夫就从吊儿郎当的模样转换成一个霸气外露的帝王之相,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回想起这两日女皇的突然转变,心底的疑惑愈来愈深。但毕竟是两朝元老,心里再怎么翻江倒海,面上依旧是一副恭敬的模样,听见木倾颜要他回话,斟酌了一下才低沉的说道:“回皇上,恕老臣直言。雪弭国······要亡。”脸上瞬间被浓浓的悲痛和无奈所替代。
御书房里一下子静的压抑,大将军看着身旁弯着腰的方丞相眉头狠狠地一皱。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这老匹夫,但是不得不说朝堂就是因为他才没有倒下去。平时机灵的跟个老狐狸似的,怎么这一会儿子傻得跟缺心眼似的?这虽然是实话,但是也不能这么直接啊!这话一出口,就算你是两朝元老也是掉脑袋的事啊!不过······他倒是挺欣赏的。
就在大将军准备起身为丞相说情是,一阵笑声却突然在殿内响起。笑声一开始还比较小,但是到了后来就成了仰天的大笑。那笑声里面的豪气和爽朗,让他这个纵横沙场几十年的大将军都忍不住为之一振。再扭过头看向老匹夫,却见他也微微勾起唇角。
合着说······刚才他是瞎操心了?
嘿!这个老狐狸!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笑够了,木倾颜才收敛起唇角,目光明亮的看向下方的老丞相“虽难听,但朕喜欢!”她言陌雪最讨厌的就是做作和拐弯抹角,所以她手下给她报告时都是单刀直入,直击重点!
“不过,丞相还是过于悲观了。”左手轻点着桌面,木倾颜静静地看着台下的两名臣子,直看得他们毛骨悚然才缓缓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不到最后一步谁知道结果会是如何?搞不好,雪弭国非但不会亡国反而会后来居上呢?”见他们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木倾颜点着桌子的手一顿,然后嘴角的弧度愈发的上扬。
“敌军还没过来自己的气势就先弱了,这样子可不好。好了,关于这件事情丞相和大将军再回去好好想想,明日朝堂再议吧。”说完,挥了挥自己的木乃伊,示意二人可以离开了。
“皇上。”就在大将军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身旁的老狐狸再次开了口“臣斗胆请问皇上,您——”
“因为朕找到了更为宝贵的东西。”不等方丞相说完,木倾颜坚定的声音就插了进来。方丞相身子一顿,抬头看着上方笑脸盈盈却举手投足流露出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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