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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皇驾到,美男滚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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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愿意召见本皇子。”
陌生的称呼,改变的不仅是两人的地位,拉开的,同样还有两人的距离。
看着那亭中的身影,明明他们之间只隔了一个荷花池,为什么,仿佛间他觉得像是隔了一个世界一般。
明明那么努力的去靠近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觉得遥不可及呢?
那封休书,他还保留着,时时刻刻的带在身边,提醒着自己,痛苦的不仅是他,还有那个女人,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她会这么快就忘记自己。
他觉得,他在痛的同时,那个女人,肯定比他还要痛。
可是如今······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幕场景,祭璃月只觉得现实狠狠地给他抽了一耳光。告诉了他,什么叫做现实,什么叫做自己以为是。
好痛,为什么他会这么难受?
心地像是有蚂蚁在咬他一般,刺刺麻麻的感觉,却痛得让他几乎落泪。
可是他还是昂着头站在那里,盯着那抹不知何时带给她这么大影响力的身影,固执的强忍下眼底的酸痛。身上的红衣飘飘扬扬,在阳光下如同火焰一般炽热的燃烧。灼伤了一旁宫人的眼眸,却没有换来木倾颜丝毫的停驻。
强忍下了吗?
眼底的流光愈发的璀璨,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晃着,淡淡的清风夹杂着荷花的清香的扑面而来,木倾颜惬意的勾起唇角,像是没有听到那声音的嘶哑一般,淡漠的开了口:“待本皇忙完了朝事,自然会去有请五皇子。五皇子如果没事,就请回吧。另外······五皇子下次如果想要参观雪弥皇宫,可以事先告诉行宫的宫人,让他们引领,莫要再像这次一般,鲁莽无礼了。”
木倾颜的声音依旧是轻轻柔柔,却让祭璃月瞬间置身于冰窖之中。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妨碍了她?妨碍了她,和其他的男人相处吗?
祭璃月将视线默默的转向亭子里的那两个人。
岳擎宇,雪弭国新升起的岳家将,在前几天的大战中,因为率先突破城邦而迅速闻名。
方云鹤,方丞相的小儿子,虽名声不如岳擎宇,但在皇城中却享有第一公子的美誉。
他还记得,这二人曾经如他一般厌恶轻视着这个女人,而此时,他们却像是众星拱月一般将她围在中间,眼底闪耀着的,是崇拜,是敬仰。
“是,璃月这次失礼了。”祭璃月妖媚的面容上,看着木倾颜的身影缓缓勾起一抹轻柔的笑容,见她依旧是无动于衷的背对着自己。眼底闪过一丝受伤,然后微垂着眸子转身离去。
在转身的那一刻,唇角的弧度如同泡沫一般突然炸裂,带着轻轻的声响,消失得干干净净。
【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嗯,我···不会不要你。】
【你说过···你不会不要我的。】
【不会不要你!哈哈哈,祭璃月,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朕死吗?为何如今却又说出这种话!难道是发现朕不在那个丑女人了所以改变心意了吗?】
【祭璃月,从未得到,何来失去?】
记忆倒回到修书的最后一句,祭璃月终于承受不住,仰起头,看向了头顶的天空。
头顶的浮云,如同薄薄的轻纱,随着浮动,一点点抽离破碎,如同他刚来时的信心,一点点化为荒芜。
【如果这次你能够从雪弭国那里拿来炸弹的制作方法,朕就承认你是朕的儿子!并且承认你母妃的身份!】
那一晚的御书房里,他第二次见到了他所谓的父皇,满心的期待与欢喜,却在他冷漠无情的话语中,便成了无声的嘲讽。
究竟···究竟还要期待什么呢?
他难道还没有被现实打击够么?
在他的心里,自己一直就是一个贱种,是他酒后乱性的一个败类,是当需要有人做出牺牲时,他才会想起的存在。
上一次,是让他去雪弭国做男妃,因为他只有这一个儿子愿意牺牲;这一次,他确要他去盗窃炸弹的制作方法。
祭璃月,在那个人的眼中,你只一个工具啊!
可是,他还是来了,为了母妃,也为了,他自己。
他不要在这么低迷下去了,他要让那个男人看看,他祭璃月也是有能力的,而且丝毫不输于他的那几个儿子!
他是有资格成为他的儿子的!
【是,儿臣知道了。】他温顺的垂眸,将眼底的不甘与荒凉,全部隐藏在那浓密的羽扇下。
【你准备怎么做?】
【那个女人,倾心儿臣。】
【哈哈!好!如果你能成功,朕就封你为太子!】
那个男人疯狂的笑声突然在耳边回响起,不知为何,他现在听的却是如此的刺耳。让他忍不住想要落泪。
你说过······你不会不要我的。
丑女人,你为什么······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呢?
这次前来,本来是要看她难过的,为什么······最后伤痛欲绝的······却是他呢?
祭璃月的身影一点点远去,妖艳的红色不知为何此时看上去那般的荒凉与寂寞。手里的扇子慢慢的停下,看着那抹一件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木倾颜微微垂眸,眼底的暗淡一闪而过。羽扇再次掀起时,眼底闪烁着的,依旧是如同阳光一般耀眼的流光,仿佛刚才短促即逝的黯淡,只是方云鹤看花了眼一般。
“皇上······”
“云鹤,如果你既想做自己的事情又不想被方丞相发现的话,不如跟着朕如何?”妹子斜倚在主子上,微微侧过头,脸上笑得及其狡黠,让方云鹤要吐出的话语一下子抛到了脑后。
这话······这话是什么意思?
“哇——!皇上你不公平!”岳擎宇难得大脑反应机敏,噌的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脸上炸毛哀怨的神情,哪还有最初见到他时的冷傲?
“你要是能在两年的时间里做出超出你父亲的功绩,朕就允许你进暗影军团,如何?”木倾颜知道这小子一直对暗影军团念念不忘,四处打探那暗影军团的消息,想要成为其中的一员。所以她如今这么一说,这个小子接下来两年里肯定会像狗一般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
“真的”岳擎宇眼睛一瞪,随后脸部因为兴奋而像是充了血一般的通红,激动地一个箭步窜到木倾颜面前,立正站好“好!”
一旁的方云鹤见自己好友一脸激动的神情,又瞥了眼笑的及其奸诈无害的木倾颜,嘴角狠狠一抽。
真是被卖了都不知道啊!
“云鹤,你呢?”木倾颜幽幽的声音朝他飘了过来。方云鹤对上那双璀璨的眼眸,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然后牙一咬,点了点头。
算了,就让他们做一对苦逼的孩子吧!
成功收下了两个苦力,木倾颜对此表示心情大好。一路摇着纸扇哼着小曲回到了御书房,屁股刚坐下,那四个傻缺就冲了进来。
“主子,有消息!”
看着在门口排成一排想要同时进来却又被迫挤成一团的四个人,木倾颜嘴角狠狠一抽。再次忍不住怀疑自己当初那个大胆的决定。
把日月卫军交给这四个傻缺,真的可以吗?
“砰——!”
就在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抄了这四个人的犹豫时,一声巨响突然传来,吓得木倾颜身子一抖,然后迅速扭头看去。
门口,寒星高抬着一只脚,脸上是毫不遮掩的鄙视与嫌弃。
地上,是趴在一块的四个死尸,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被嫌弃的委屈与无辜。
妹纸狠狠地倒吸了口凉气。
看样子,当初真的是她错了啊!
日月卫军的统领根本就应该交给寒星,这四个傻缺,注定只能是她的抬轿夫啊!
“说吧,有什么消息了。”想法一冒出,木倾颜就愈发的觉得这个做法很可行,而那四个即将从五大峰主论为抬轿夫的单细胞生物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木倾颜朝他们发射的怜悯的眼神,一个个兴冲冲的围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主子,那群黑衣人有眉目了!”
“他们是一个五毒教的分支,不知道在这个大陆上隐藏了多久,最近才冒出来。”
“除了那个老者查探不到消息,其余那群黑衣人查探的身份都是普通的百姓,只是他们脖颈后面都有一个蝙蝠的图案。”
“那个瓶罐里面是蛊虫。”
“砰——!”木倾颜一掌拍飞前面三个,把炽热的目光投向了四个人中,唯一比较正常点的性格有些冷酷的雷。
“你说!”
被木倾颜直接点名的雷心底一片雀跃,得意地扫了眼被拍到一旁咬牙切齿盯着他的三个同伴,然后恭敬地说道:“回主子,药门在拿到那个瓶罐之后就立刻进行研究,发现那是一种罕见蛊,可以控制人的思想,让那人为自己所用。”
雷干净利落的报告完毕,然后站到一旁等带着木倾颜的夸奖,果然,妹纸不怒而威的凤眸微微挑了挑,丝丝笑意从眼眸中溢出。
当初让青叶黑煞他们烧了那个山洞果真是明智之举啊!
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回想起她在山洞里见到的地图以及雷刚才汇报的消息,妹纸已经可以确定那群人想要干什么了。
只是,缺少了一些原因。
“主子,新传来的密件。”香雪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嗯?”木倾颜挑了挑眉头,接过那密件打开一看,随后一丝邪魅的弧度悠然的勾起。
这样子就对了嘛。
这样子一切就都说的清了。
一旁的六人见自家主子贼兮兮的笑了起来,身上都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寒星撞着胆子伸过头朝那密件上瞥了一眼,只见雪白的纸上,只用她们日月神教顶层人士才能看得懂的语言,干净利落的写道:
白羽国二皇子不在国都。
掷果朋侪,绝缨宴会,舞燕翩翻,歌珠贯串,向玳筵前,尽是神仙流品,至更阑、疏狂转甚。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木倾颜一身黑底金纹龙袍高贵霸气的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只小巧精致的酒杯,斜睨着眸子,朝下手的祭璃月看去。
“五皇子,朕为朱武国半的洗尘宴,五皇子可还满意?”
下首,祭璃月红衣罩体,广袖与衣摆上绣了暗色卷云纹。流水般的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黑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看着大殿中央翩翩而舞的轻纱女子,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听到木倾颜的声音,这才移开看向那些舞女的眸子,睫毛轻眨,带着潋滟风情朝木倾颜看去。
“多谢女皇陛下,本皇子很满意。”祭璃月低沉的嗓音如同美酒一般散发着诱惑力,桃花眼中释放着妖治的光芒直直对上木倾颜的眼神,目光交接,一个笑的云淡风轻,疏离有礼,一个笑的似火妖娆,如同血色的红莲,散发着致命的美艳,让一旁服侍的宫女,一个个看痴了眼。
“嗯,如此甚好。”面对那双桃花眼眸里掀起的层层波澜,木倾颜只是清浅一笑,随后便淡漠的移开目光,手里把玩着那只酒杯,身子懒散的斜靠在椅子上。看似玩世不恭,周身却不经意间流露出让人胆战心惊的霸气与威严。让台下的朱武国使臣们一个个紧皱起眉头,而本朝的臣子们却笑弯了眼。
哈哈!看清楚了不?这就是我们女皇的气势!
竟然还使出美人计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哼!真以为我们皇上还像以前一样单纯吗?
雪弭国的臣子们都得瑟了,坐在座位上一个个昂首挺胸,面露笑意。看着面前的一切真是越看越欢喜。
哼哼,以前都是你们看我们的笑话,现在难得见你们在我们面前卑躬屈膝!
还主动找我们来联谊?
屁!谁不知道你们和白羽国达成盟约,早就对我们雪弭国有非分之想了?
如今见我们厉害了,又来抱大腿,啧啧,羞不羞啊!
鄙夷蔑视的眼神一个个如同小针一般朝对面的朱武国使臣们扎去,气得他们一个个面部通红,眼露凶光。可是又不敢发火,只是强憋着,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见他们的使者大人五皇子,只是垂着眸子喝着酒,一个个眼底都露出怨恨的神色。
都是这个人,才让他们如此窝囊!要是换了其他皇子,说不定他们早就被这群老东西们哄着顺着了!
连美人计都不行!
哼!没用的东西!
那一道道怨恨的眼神如同冰刀一般朝祭璃月飞来,在他身上残忍地割下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握着酒杯的手轻轻地颤了颤,随后抬起眸子看向那殿中央的歌舞。尽管看上去那眼神中充满了兴趣盎然,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似乎正慢慢地浮上一层水雾,而那羽扇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更像是风雨中翩飞的蝴蝶。
木倾颜眸子轻转间无意间看到了祭璃月那脆弱的模样,握着酒杯的手轻轻一颤,一滴酒水跃出落在了昔白的手背上,带来丝丝的凉意。见他一就如同那妖艳的红莲一般灼灼盛开,只是周身却环绕着丝丝悲伤的气息。妹纸眸光闪了闪,然后将酒杯放下,淡漠的移开眼神,清凉的瞳孔里,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冷漠。
这让在下面小心翼翼观察她的祭璃月,瞬间冰寒了心。
------题外话------
开始~那个,妹纸的毒,也要开始解答了
、NO。40敢碰朕的人,就要做好死的觉悟!
宝蓝色的空中,一轮皓月嵌在淡淡的光晕里,被轻匀如绢的云朵簇拥着,缓缓挪动着轻盈的脚步,映照在水面上,温柔而爽心,如一汪清泉;白玉石桥旁,婆娑的柳丝飘飘扬扬,弯弯的小桥秀气温婉,碧玉似的满月,倒映在一湖碧水中随风起皱,皓皓皑皑,月光如水,水亦如天,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丽而又和谐。
白玉拱桥上,一人背月而立。
白衣翩然出尘,颀长如玉树,玉池胜堆雪,月照似浮云,半点唇色如樱,举手投足如沐春风,眼如灿烂桃花,意态风流,令人觉得好像是肆意的水,悠闲的风,朦胧的月,带着点令人向往的神秘,又让人永远都触摸不到。那伦皓月不知何时沦为她的背影,皎洁的月色笼罩着那人单薄的身躯,如同从月宫中驾云而来的仙人。
似是看见他眼底的迷茫和哀怨,那人樱唇一勾缓缓一笑,笑容如风,带着如水的温柔,卷起拱桥两边的花树,让那落英如雨一般飘过两人之间,漫天飞舞的缤纷里,盈盈的光芒顺着那微勾的眼角缓缓溢出。
“五皇子提议要来这里说话,为何真的到了这里······却又不高兴了呢?”
风乍起,花瓣飘飘扬扬升入空中,带着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他立于桥下,一袭红袍灼灼燃烧,陇上月光的清辉,似月下红莲,袅袅,风中摇曳间,妖媚中透着清冷。
她站于桥上,白衣似雪,长发绾起。莹莹,若红尘白莲,不蔓不枝,濯清涟而不妖,惊鸿一瞥间,是盈盈的清香弥漫。
落英飞舞,发丝轻扬,二人相视无言,任凭那轻柔的花瓣拂过自己的唇边。
明明一切都没有变,为什么,一切又都像是变了呢?
祭璃月慢慢垂下眸子,满头的青丝顺势从肩膀上滑落,在风中,如同流水般泛起轻柔的弧度。清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让他忍不住单手抚上胸口,整个人若枝头零落的玫瑰一般,在风中颤抖。
“夜色深了,五行子要是身子不适,就先回吧。有话可以改天再说。”眼眸如水,淡然地看着那抹在风中萧瑟的身影,木倾颜的声音清凉的如同地底的清泉,透澈刺骨,让祭璃月的身形忍不住在风中微微颤抖。
这么冰冷的语气,她难道······就不担心吗?
慢慢地抬起头,桃花眉目里,满载着的是一地破碎的伤痕,看着那个立于桥上,周身散发着凉薄的气息,如同谪仙一般的木倾颜,祭璃月颤抖着嘴唇,慢慢张开了口:
“你是不是······再也不会关心我了。”
前天的宴会上,他故意装搬出柔弱的模样试图获得这个女人的同情,但是自始自终,她投给他的只有一个如寒月照水般的眼眸,以及唇边客气疏离的微笑。
突然之间,好想回到过去,她衣不解带在床边照顾自己,让自己即使在病痛中,也能感受得到那关怀的热度。
“朕刚才不就是在表达本皇对五皇子的关怀之意吗?”木倾颜歪着头微微一笑,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一般看着他。眼底的透彻,让祭璃月心底的冷意再次蔓延。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祭璃月眼底的哀伤,让他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小兽,在风中萧瑟的身体,无一处不再透露着他的悲伤。
“抱歉,本皇不知。”木倾颜的回答依旧是温润有礼,只是唇角边的笑容却淡了几分。
“丑女人······”
祭璃月只觉得自己心痛得要死,那滋味,似乎比父皇不肯承认还要悲痛,看着桥头上男装打扮的女子,祭璃月伸出了手,却发觉自己似乎永远都触摸不到她的身影。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主子!慈宁宫招了刺客!太后被刺受了轻伤。”
风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带着一身的杀气冲散了二人之间的悲伤与旖旎。祭璃月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在瞬间被冻结住,然后那纷纷扬扬的花瓣也顷刻间化作锋利的刀刃。
“谁?”
木倾颜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极地雪原里飘起的风雪,让单膝跪在地上的风心底一寒,咽了口吐沫才说道:“朱武国皇室暗卫!”
轰——!
垂着头的祭璃月听到这话后猛然抬起头,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冰寒刺骨的眼眸,那冷冷的流光,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残忍地在他心上切割着一道又一道伤痕,让他的心瞬间血流不止。
“不···不可能!”
祭璃月失声叫了出来,看着那个浑身散发着磅礴的杀气,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修罗一般恐怖的女人,祭璃月恐慌的解释道:“我没有!丑女人你相信我我没有!”
他这次来只是为了拿炸弹的秘方,根本没想过要伤害她的亲人!
“朕凭什么要相信你?”木倾颜目光冰冷的看着他,声音干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我我······”
“你身为使节大人,他们都是你的手下,难道你会丝毫不知他们的动作?”
“我···我······”祭璃月很想解释什么,可是木倾颜丝毫不给他机会。
“说是前来做友好交流,实际上却是要暗杀我朝太后!祭璃月,你真让朕寒心!”
“我没有!我这次的目的只是为了你手里的炸弹秘方!根本没想过要刺杀你们!那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祭璃月在听到那最后两个字,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来。
桥上的风越来越冷了,即使在这酷夏的夜晚,也让人感觉到丝丝侵入骨髓的冰寒。
祭璃月在短暂的冲动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颤巍巍的抬起头,然后看到了那个人翩然而去的背影。
冰冷,高贵,冷傲,刺骨。
那纷飞的白色如同一把利剑,直接插入他的心窝,让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溢出眼角。
“把他给朕关起来。”
眼泪顺着那一声冷漠无情的话语落在地上,破裂开来。
祭璃月失魂落魄的跪倒在地,如同被遗弃的娃娃一般,身上满是绝望的气息。
风慢慢的站起身,看着那在落英飞舞中慢慢凋零的红色身影,叹了口气,然后挥了挥手,大桥上就出现了两个黑衣人。
“带下去。”
常年飘荡着檀香的慈宁宫里,此时却被浓重的血腥气掩盖。当木倾颜一路轻功降落在慈宁宫是,那常年种满鲜花的院子里,还有几具没来得及搬走的尸体。
鲜血,蔓延了青石地板。
正在搬运尸体的太监护卫们,看着自家女皇如风一般带着暴怒之气降落在院子里,每个人都忍不住颤了颤身子。
“主子。”香雪一脸严肃的跑了过来,看见木倾颜冷冽如霜的模样,心底也忍不住颤了颤。
“母后呢?”木倾颜转头看向她。
“陈太医正在给太后包扎伤口,索性太后只是伤到了肩膀,所以并不严重。”香雪见自家主子身上的杀气有所收缓,这才缓缓松了口气,然后猛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间起了一身的冷汗。
风一般的冲进寝宫,掀开垂落的帐幔和珠帘,看到那个向来如同清冷的百合一般高贵典雅的母后,此时竟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闭着双眼,木倾颜身上那压下去的浓浓杀气再一次翻滚而来。
“皇上。”
被那杀气所惊扰的一群人,一回头就看见一脸冷怒的木倾颜,于是纷纷跪下行礼,而木倾颜理都不理会他们,直接大步走到了床边。
“母后。”嗜血的杀气在看到那苍白的容颜时瞬间化为潺潺的流水,带着担忧和脆弱,颤抖着伸出手抚上了那不老的容颜。
“皇上,太后没事。只是受了轻伤,睡着了而已。”护在一旁的清水,见木倾颜如同一个易碎的娃娃一般跪在床边,瞳孔的哀伤破碎成无数片,让她鼻子一酸,上前劝慰道。
而木倾颜像是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一般,视线一点点移到她包扎的胳膊上,看着那点点的鲜红,嘴唇一颤,轻轻地开了口:“母后,是不是很痛?没关系,你痛一分,颜儿会让他们痛十分,你伤了胳膊,孩儿就要了他们的命!”
嗜血残忍的光芒在眼底一闪而过,不等一旁宫人们反应过来,木倾颜就唰的站起身,看向了清水和陈太医,眼底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冷冽:“照顾好母后,朕处理完事情就回来。”
“皇上你——”
清水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木倾颜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大步走出宫殿,看着已经清理完毕的院子,木倾颜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突然闪耀起丝丝妖媚的红光。
“风雨雷电!”闻着空气里尚未消散的血腥气,木倾颜冷喝一声,然后院子里唰唰就出现跪着的四人。
“带一千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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