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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娇后by水荷澹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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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长安?”灌夫急了,“翁主要是回了长安,那九哥……不,是太子要怎么办?”

“谁说我扔下他不管了?”陈娇心里也着急得很,只不过现在,灌夫和李陵没权没势,救刘彻的希望,都在她一人身上,“若我离开厌次,必定会先把彻儿救出来……彻儿犯的是杀人罪,要想脱罪,两难得很。除非……”陈娇抿了抿唇,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这主意……却是个馊主意。

两权相害取其轻。

她狠了狠心,神情严肃地看着李陵和灌夫:“听好了,牢里关着的那个,是我的人。”

“啊?”灌夫直肠子一根筋,一时没能明白过来,“翁主的人?”

“我最喜欢的乐师出逃了,他平日里与你们交好,便和你们一起出来散心。我牵挂他,所以偷偷追了出来。”

“乐师?”灌夫还是不明白,“这样也行?”

“单纯的乐师自然不行,若是和我有了私情,那就不一般了。”陈娇叹了口气,“馆陶公主家的翁主自幼被陛下和太后惯坏了,脾气骄纵,随心所欲,无法无天。”

话至此,李陵已经明白了陈娇的意思:“这……能行吗?”

“虽是下下策,可若没有系铃之人来解铃,也只能这么做了。”

**********

摆出探望出逃乐师这个借口,虽然刘义不情不愿,但最后还是带陈娇见到了刘彻。

“放了他!”陈娇深吸了一口气,才没让怒火发作,那刺骨的冷水,高度没过腰,这分明是要太子不死也残。

“这……”

“小侯爷胆子不小,滥用私刑,这腊月里……怎么,你是想替太子除了他的情敌?可惜呀,郭舍人倒是知道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可得好好给他记上一功呢!”陈娇这语气,落在刘义耳朵里,尽是嘲讽,“怎么,赶着杀了他去讨好太子?”

“不不不,”刘义实在是不明白这翁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把太子说成相好,要是传出去,不知情的人看来,这翁主可是甩了太子好大的一个耳光,打了皇家脸面好大一个耳光。可这么一来,牢里的人有了靠山,他又不得不放:“翁主别生气,我……我这就放人,这就放人。”

“算你识相!”陈娇心里急得恨不得亲自下去拉刘彻上来,可偏偏脸上却不表露分毫,直到刘彻从地牢里上来,这才将他拉起,“有没有受伤?”

“阿娇姐,真的是你?”

“大胆!你一个乐师,竟敢直呼翁主的闺名,你可知道,翁主和太子已有婚约,你……”

刘义还想另找借口重新将刘彻下狱,却被陈娇打断:“我的事情,就不牢小侯爷费心了。人,我带走了。至于其他的,小侯爷,这厌次是你父亲的地方,你父亲身亡,就轮到你当着厌次侯,你可别多管闲事,丢了爵位。”

陈娇话里的警告刘义听明白了,本欲出口的话又堵在喉咙里。他现在进退两难,放了刘彻,日后秋后算账,他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不放刘彻,现在就得罪了颇受太后和陛下宠爱的翁主,翁主要她死,不过也是回长安之后一句话的事情。

为今之计,他也只能先依着翁主,毕竟,太子如果真要算账,他也可以一口咬定不知是太子,何况太子杀人是事实,也算是有把柄在他手里,到时候,为了不让自己杀人的事情被人知道,太子想必也是不会自己主动说起这事的。

将人带出厌次侯府,直到回了客栈,陈娇才打破了一路的沉默:“灌夫,我之前让你备好的热水呢?”

“早就备好了,”灌夫见到刘彻,忙扶着他进屋,“还是翁主有办法,翁主一到,就把九哥给救出来了。九哥,你的腿怎么了?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

“没关系,流年懂医术,让她来给彻儿看看。”陈娇阻止了灌夫叫人的动作,“叫别人来,我也不放心。”

帮太子按了几个穴位,又扎了几针,刘彻的腿终于有了些许知觉。陈娇去试了试水温,触手温和,微微有些暖意。刘彻在冷水里泡了不少时间,水温太暖,反倒会让他不舒服,如今这水温,对他来说刚刚好。

郭舍人也受着伤,没法伺候刘彻,不得已,陈娇叫来灌夫,让他照顾刘彻。

只是刘彻现在这样子,根本没法骑马回京。陈娇忧心忡忡,她已经离开长安五天了。明天,就是第六天。

“阿娇姐,你怎么来了?”刘彻的下半身已经能感觉到一点疼痛,就忙着换上衣服,出了房间,“幸好你来了,不然,我就要被那刘义给害死了!”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陈娇一边忧心刘彻,一边忧心长安,见刘彻笑得灿烂,一点都没有吸取教训,不由气从中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杀了人,难道就因为你是太子,所以什么事都没有吗?彻儿,你不小了,你哪里有半点储君的样子?你知不知道,舅舅病了?”

“父皇病了?御医怎么说?”

“我出长安的时候,只得到了舅舅生病的消息,忙着来找你,哪里有时间找御医问清楚?只是看情况,舅舅这次,病得不轻。彻儿,我来厌次,就是要找你回去。你父亲病了,为人子女,却不在父亲身边,彻儿,你当太子不合格,当儿子,也不合格。”

“我……”听说父亲病了,又被陈娇一顿训斥,刘彻这几年很少被人这么训过,脾气也上来了,“训训训,从小到大,你训我的次数,比师傅还多,你将来是要嫁给我的,哪有太子甚至是皇帝总是被自己的妻子训的?”

“若是你做得好,不像现在这样事事不着调,我又为什么要训你?既然你现在没事了,我明天就要回长安去。”

“明天?”刘彻急了,“明天就走?是不是太急了?”

“舅舅病着,你这个儿子不在身边,我这个外甥女,受他宠爱多年,他病了,我理应侍奉床前。”陈娇算了算时间,“我只有十天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天。”

“那就再多留一天吧!阿娇姐,你也没来过厌次吧?我明天带你去街上走走,看看厌次的风土人情。”刘彻努力挽留,“阿娇姐,你就多留一天嘛,好不好?好不好?”

陈娇听刘彻说了半天,不由也有些心动,她一直呆在长安,这还是她将近二十年的时间,第一次离开长安。

“好,我就再多留一天。但只有一天,再多留,我就来不及回去了。”

“一天就好了!阿娇姐,你知不知道,厌次有个兔子节,我好不容易抓了兔王想送给你,结果……”

听到兔王,陈娇忍不住伸手敲了一下刘彻的脑袋:“真是记吃不记打!再提兔王,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别嘛!”一听陈娇要走,刘彻忍不住急了,“阿娇姐,我不提,我不提……”

“明天和我去拜访那个被你杀了的人的家人。”

“啊?”

“你爱去不去!”

“我去……我去……阿娇姐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第14章 回府

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

陈娇第二天一早就听说了梁王过了黄河的消息。

“什么时候到?”她没想到梁王会到的这么快,“消息哪里来的?”

“昨天秋蝉姑娘不让张骞下葬,当时正好有人禀报小侯爷,有人听到的。”

“昨天就过了黄河?”陈娇粗粗算了算,“如果昨天的脚程快一点,说不定夜里就到了。”

“那梁王殿下现在极可能正在小侯爷那里休息,虽说一时半会来不会来翁主这里,但只怕……”流年明白陈娇的担忧,“翁主,我们可要即刻启程?”

陈娇摇摇头:“暂时还不急。梁王舅舅如果没到,那应该就是今天白天到。如果昨夜就到了……梁王最讨厌别人吵他休息,他如果睡不好,脾气就一定不好。刘义没那个胆子去得罪他,所以我想,即使他昨夜到了,也起码要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来。我们还有小半天时间。”

“翁主有什么打算?”流年问。

“让你打听的事情都打听到了?”

“被太子打死的人叫张骞,没有家人,那天是在为父亲出殡,太子为捕兔王,和他们起了争执,失手打死了他。至于昨日那个人,姓卫。”

“卫?”陈娇皱了皱眉,她知道大汉有个著名的将军叫卫青,该不会她阴差阳错,就……“他年纪不小了吧?成亲没?”

“他有个老婆,有过三个孩子,不过好像都走丢了。对了,他们似乎不是厌次的人。”

三个孩子的话,这个年纪,想来不会是卫青。

“流年,多给些银两给他们,给他女人就行。男人要是太有钱,只怕就会出去寻花问柳了。”

“喏。”

流年依陈娇之言给了卫家一大笔银子,足够他们夫妻俩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李陵和秋蝉那边已经把药给张骞服下,至于究竟能不能“死”而复活,就不得而知了。陈娇来不及等答案,一得知梁王进了厌次,她就和流年重新作了男装打扮,上马往长安去。

刘彻虽然不想陈娇走,但她态度坚决,刘彻也没有办法。从小到大,只要是陈娇决定了的事情,他从来就没有成功改变过她的主意。况且,他还没来得及送陈娇出城,就见到了押着秋蝉和念奴娇的囚车从街上驶过。

“是秋蝉,九哥,是秋蝉和念奴娇。”

顺着李陵手指的方向看去,陈娇看到了秋蝉和她旁边囚车里的那位“念奴娇”。

“就是她?”陈娇问流年。

“是。”

“她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止了血,上了上好的金疮药,休养了一夜,虽说这样被人押着,但也应该无性命之忧。”

陈娇静静地瞧了念奴娇好一会:“离开之前,还能见到这个久闻其名,还未见其面的美人,倒也不虚此行。”

“什么?”刘彻拉住陈娇,“阿娇姐,你走了,谁救念奴娇他们啊?”

“再不走,我就是欺君之罪了。”陈娇坐在马上,“我听说厌次有个料事如神的东方朔,你不如去找他替这二位姑娘算一卦。”

找东方朔算卦?刘彻不解地看着陈娇:“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好了,太子殿下,我真的得走了。待你好了,也速速回长安吧,皇帝舅舅还病着呢!”

刘彻还在思索陈娇话里的意思,却只听一声“驾——”,马儿四蹄扬起,载着陈娇和流年往长安而去。

**********

梁王已经知道刘彻和陈娇在厌次的消息,只是当他赶到客栈的时候,陈娇已经到了黄河。刘彻记着陈娇的叮嘱,坚决不承认陈娇来过的事情,梁王无奈,只能悻悻而归。

念奴娇和秋婵在重刑之下仍不招供承认和太子的人合谋杀了厌次侯刘信,梁王失去耐心,让人贴了告示,下令将二人于明日斩首。

太子党的一行人前去劫法场怎奈寡不敌众,刘义趁机将刘彻拿下,要以杀人罪将他也一并斩首。

念奴娇和秋蝉大声疾呼刘彻太子的身份,却和刘彻一样被人堵上了嘴。

早前百姓间已经有“太子来厌次”的传言,此时听人说刘彻是太子,一时议论纷纷。刘义不顾百姓议论,一口咬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汉律法第一条“杀人者偿命”。

千钧一发之际,东方朔搀扶着“复活”的张骞出现在法场,所谓的“杀人偿命”之说不攻自破。刘彻一行人有惊无险,转危为安。太子金口玉言,免了念奴娇和秋蝉的罪。

梁王算计落空,对东方朔恨之入骨。他乔装打扮,微服前去测字。东方朔一语明了他的真实身份。梁王心里对东方朔此人有些忌惮,正逢刘彻前来拜访,梁王偷偷离开。

刘彻想要再找东方朔算一卦,他直言今日三卦已满,也不愿和刘彻多谈。刘彻扫兴之余,却也对东方朔更有兴趣了。

**********

日夜兼程,赶在第四天城门关之前,陈娇终于回到了长安。见女儿平安归来,馆陶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小人见过翁主。”

陈娇看了看天色,此时暮色已暗,可董偃还在府里。

“你怎么还在府里?”

“公主忧心翁主,这几日都和小人彻夜下棋。既然翁主已经回来了,小人今日也没有留在侯府的必要,小人告退。”

听说馆陶公主连续几日彻夜未眠,又听董偃说这几日他都在陪馆陶公主下棋,陈娇心里一软,却仍是故作高傲:“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给你黄金百两,你明日一早离开长安。二,我禀告皇太后,让她赐死你。”

“翁主……”董偃一直知道陈娇不喜欢自己,却没想到她一回来,就要自己离开馆陶公主。

“黄金百两,够你一辈子生活富足,难道不比在这侯府里提心吊胆要好?”

“……”

见董偃跪在地上,默不吭声,陈娇继续道:“怎么,你想选第二个?”

“小人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求其他,只是……只是……”董偃低头跪着,“只是……求翁主大发慈悲,允许小人留在府里。”

“留在府里?”陈娇冷笑一声,“那便去清音阁伺候吧!”

清音阁是陈娇平日里弹琴的地方。但堂邑侯陈午去世之后,馆陶公主却一次也没有去过那里。董偃到了清音阁,要想见馆陶公主,是极难的。

“谢翁主。”

“别急着谢,我给你一首曲子,三日之内,如果你能排出一场让我满意的舞,你便可以留下;若是不能……白绫还是鸩酒,你自己选吧!”

“喏。”

见董偃已经走远,陈娇叫来流年:“看着他,若是他想偷偷见阿娘,便一刀解决。”

“翁主不怕公主伤心?”

“现在伤心,也好过日后伤心。”陈娇叹了口气,“女人啊,总是容易一往情深……”

“翁主不也是女人吗?”

看了一眼疑惑的流年,陈娇难得地一句也没有解释。

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

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可以奉献一切,只为她爱的人。

陈午去世之后,馆陶公主确实太寂寞了,而有时候,爱情是因为寂寞。陈娇并不排斥有人能够陪伴馆陶公主,哪怕是像夫妻一样生活,但一切的前提是——这个男人对刘嫖的好是出自真心,而不是为了攀附权势。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还能陪馆陶公主多久,她想要在她还在的时候,帮她清理掉那些伤害。

她不知道这么做到底会有什么结果,就像馆陶公主因为那句“若得阿娇作妇,当以金屋贮之”为她和刘彻定下婚约,为刘彻去争到了太子之位,但谁也没有办法否认,她也好,馆陶公主也好,爱对方,想要对方幸福安乐的心是没错的。

可他们都忘了,她们守护的人,都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脆弱。

、第15章 求娶

太子去海棠春,想要见念奴娇,却只见到了秋蝉。秋蝉直言和太子“只能同患难不能同安乐”。刘彻有意结交,却被她一口拒绝。他提出想要纳念奴娇为妃,秋蝉一句“有没有定亲”让他一时哑了口。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况且我又是太子,将来定是三宫六院,如果我只有一个妻子,怎么传宗接代?一个皇帝,如果只有一个皇后,连个妃子都没有,那反倒是奇怪的了。”

“那你还赖在厌次干什么,赶快回长安啊,那里可是有三宫六院都在等着你呢!”

刘彻被秋蝉嘲讽地心里一虚:“我……我说的是别的皇帝,况且,我还没当皇帝呢!”

“那你呢?你不是说,你已经和你的那个阿娇姐定亲了?你又来纠缠我姐姐做什么?哎呀,我告诉你,你别打我姐姐的主意了,她对你没兴趣。更何况,你的那个阿娇姐救过我姐姐的命,我们可不会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没这么严重吧?”

“怎么没有?”秋蝉看着坐在榻上的刘彻,想到前几日见的陈娇,“如果她喜欢你,那肯定是希望你就是她一个人的丈夫,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你;如果她不喜欢你……”她只是顺口说了这后半句,可话着,想到陈娇对刘彻的态度,不禁心里也突然有了一点疑惑,那个翁主听□□的人说了姐姐的只言片语却还让人来救姐姐,难道——

难道那个翁主,真的不喜欢太子?

那不喜欢,还定亲做什么呢?

“阿娇姐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刘彻那一副“天下女人都喜欢我”的口气让秋蝉着实看不惯,忍不住呛了一句:“她对你好,不过是把你当个小孩子罢了!自己未来的丈夫都来逛妓院了,可她却一点都不生气,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妻子的?除非呀,她不爱你,把你当个弟弟看,所以她不仅不生气,说不定呢,她帮你善后。不信你想想,你父皇去了别的女人那里,你娘难道不难过吗?”

“可是……”

“反正呢,我觉得你那个阿娇姐啊,跟我和姐姐是一样的。”秋蝉对自己的感觉很有自信,而且,想着陈娇那几日的行为,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我要嫁的人啊,绝不会是皇帝,也不会是那些高官。”

“皇帝大臣有什么不好?”

“实话告诉你,我嫁的人,我只有他一个,他也只能有我一个。那些想要三妻四妾的人,都不够格!”

只有一个?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错?”

“反正呢,我不管!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啊,你怎么可能会娶其他女人让她伤心呢?”秋蝉越发觉得和刘彻说不通,“算了,你根本不会懂,也不需要懂。总之,我不会嫁给你,我姐姐也不会嫁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

“我问你啊,你是不是喜欢你的阿娇姐?”秋蝉换了一个话题。

刘彻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喜欢啊!”

“那你忍心让她因为你其他女人的事情心烦?”

“她是正妻,难道就不应该吗?”刘彻越发觉得自己听不明白。

“那其他女人害她呢,你怎么办?”

“害她?”皱皱眉,刘彻摇摇头,“阿娇姐那么厉害,谁会害她?小时候,都是阿娇姐保护我的。”

“什么?”秋蝉转了转眼珠,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你的阿娇姐呀,是把你当弟弟的。难怪她不生气,说不定呢,她还会帮你纳妃呢!我开始觉得你可怜了。”

刘彻反驳:“你胡说,我母后也替我父皇纳妃,难道她也是把我父皇当小孩子吗?”

“你找女人她不生气也不难过,从小一直保护你,这是姐姐,可不是妻子。”秋蝉道,“不信,我们打个赌吧,你呢,回去告诉你的阿娇姐,你反悔了,不想娶她,你看她会不会难过。我赌,她说不定不仅不难过,还会高兴呢!”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问问就知道了啊!”秋蝉说着,将刘彻拉起来,推出门外,赶了出去。独留若有所思的刘彻,一个人在寒风中生闷气。

秋蝉说的,他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

回长安当晚,馆陶公主府就传出了陈娇病情好转的消息,两天之后,翁主病愈,进宫拜见皇帝陛下却未能成功。

次日,馆陶公主求见陛下,依然未果。

“阿娘,如果……真的是梁王即位,你说彻儿还会有命在吗?”

皇后、长公主、最受陛下宠爱的翁主,这些皇帝最亲近的人都见不到病重的他,除了王娡这个一向在窦太后面前软弱的皇后,连平阳公主——王娡在身边的女儿中最年长的一个,都已经察觉了事情的不妙。

平阳公主两次求见馆陶公主未果,竟直接在府里坐了下来,见不到馆陶公主便不回去。

想到还在府里等着求见自己的平阳公主,刘嫖明白了陈娇的意思:“你想见见她?”

“皇后那性子,根本不可能帮得上忙。在利益上,她肯定会站在我们这边。‘长公主’的名号,她觊觎很久了。皇后用南宫公主换到了彻儿的太子之位,平阳如果不是抢先一步有了曹寿,这和亲的人选,可就是她了。她留在长安,可不就是为了这些荣华富贵?她比我们更想要彻儿当上皇帝。”

刘嫖点点头:“说得也对,如果登基的是梁王,只怕平阳遇不上第二个曹寿。对了,我听说曹寿出长安了?”

“或许是平阳听说舅舅病重,所以让她的驸马去找彻儿了。阿娘,我们得想办法从御医的嘴里套出话来。”陈娇道。

刘嫖笑了笑:“我有办法。正好,平阳来的正是时候。”

“阿娘的意思……”

“你去和平阳说,我病得很重,让她帮忙去请御医。而且,一定要给陛下看病的那个。嗯……你呢,要留在身边照顾我,前两日给你看病的那个大夫不是还没走么,正好,让他先来给我诊脉,平阳再去请个医术更高明的。”

“我只怕平阳公主不明白阿娘的意思。”陈娇担忧,“如果……”

“如果她能明白,自然最好。她经历过的勾心斗角比彻儿多,如果她不明白,那就是你说的那句‘孺子不可教’了。”

这个时候,陈娇必须承认,她和馆陶公主比起来,还是太嫩了一点。

“我懂了,阿娘,你快准备一下,我这就去见平阳公主。”

将衣服弄乱,陈娇让锦瑟将她弄得看起来憔悴些,这才走出内室,去见平阳公主。

“让公主久等了。”陈娇带着锦瑟去见平阳,素心去先请大夫过来。戏,要做就得做足。有些人可以不用瞒,有些人,就得瞒得死死的。

平阳放下手里的茶杯,一脸亲热:“阿娇,你可总算来见我了。”

“让公主久等了,是阿娇的不是。只是公主也知道,前些日子,阿娘为了照顾我太劳累,病倒了。这一病,倒是不轻。原以为睡一觉就好,可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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