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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救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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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许若楠的目光在楚云樵的全身迅速地游走了一遍。再抬起头时,也是一脸平静。
“只是,似乎我爸和楚先生曾经签过……一个五年协议……”
“我会让律师一起处理。”不知是不是因为冷,楚云樵突然战栗了下,他迅速地别开脸,声音是说不出的漠然:“这个,你可以放心,许小姐。你从现在开始,自由了!”
“那就,谢谢你,楚先生!”许若楠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麻木地说着,像是背台词。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狠狠地看了一眼楚云樵的侧脸。那里,线条分明,苍白如斯。从此,这张脸和自己,再无关系!
抿紧了唇,许若楠一步一步地走下了台阶,一步一步地走向那辆红色的“宝马”。
小杨静静地立在车前,看到许若楠过来,小心地拉开了车门。许若楠却突然转过身去,对依然站在台阶上的那个人淡淡地说:“这辆车,一会儿,我会让小杨开回来。它是楚家的!”说完,微一低头,闪身坐进车内。
汽车慢慢开动了。不由自主地,许若楠缓缓地扭过头。透过后窗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人,一直站在台阶上,目光空洞,身影萧索……
无意识地拿过那个粉色的靠垫,许若楠的泪,涕泗滂沱……
新闻发布会
直到那辆红色的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外,楚云樵才慢慢地转过身,抬脚向别墅内走。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袭来。楚云樵抬手捂了捂胃,抚了抚胸,但那种遍布四肢百骸的持续的痛让这样的动作显得徒劳。向上踉跄了几步,他一把抓住了别墅的门。靠着门,使劲地喘息了几口,胸中的烧灼感并没因此而减轻,一股熟悉的甜腥感骤然涌起,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张嘴,一口暗红的东西洒落在门前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像是一颗破碎的心。
上午10点过,许还山淡笑着走出了A城检察院的大门。
“这次,你们干得真漂亮!” 一坐上于老大的车,许还山就忍不住夸奖。
“还山,这次还多靠了大侄女啊。不是她说出这个事,我们还真被动。”于老大阴阴地笑着:“从昨天**网站公布这个消息开始,我估计A城的商贾名流,媒体网络就再没关注过其他的消息了。”
“楚骁那边有什么反应?”许还山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突然问。
“昨天下午,我专门给留在那边的人打了电话,让他们关注这个事。据他们今天传过来的消息,我们这边已经有不少媒体联络了楚骁,老头子开始很是震惊啊,没作正面回答。不过,他现在的沉默其实也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我真没想到……”
“哼,外界一直盛传楚氏父子不和,我还以为,仅仅是因为他们俩对那些生意的意见不一,现在看来,这个,才是主要的原因。”许还山不动声色地说,“当年,他来到A城打天下的时候,两个孩子一个6岁,一个3岁,真正是粉雕玉琢,可爱至极。当时我就在想,凭楚骁那副模样,加上他那个塌鼻眯眼的老婆,居然能生出这么一对娃娃,真是奇了怪了。结果,事实竟然是这样。”
“恐怕,他当年从那么远的J市到我们这边来,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吧。”于老大在旁边继续揣测着。
“哎,不管怎样,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个时候,让我们知道了这个秘密,对我们而言,真是上天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了。”许还山再笑了笑,“对了,城东那块地拍卖最后订在什么时候?”
“后天上午9点,在政府的交易中心。”
“上天助我啊,老于,楚云樵那小子,这几天可能是顾不过来了,我们,胜券在握了。”
“可是,地比原来说的大,这个资金……”于老大有些迟疑。
“那些场子的钱,这个时候不用,还等什么时候?”许还山的眼中闪出阴戾的光。
“你是说……全部的资金?”
“对,全部!”
“可是,现在上面清得正紧,我怕……”
“我们这么些年,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靠搏?现在,我要最后再搏一把!”许还山的手狠狠地拍了拍身下的座位,脸上露出阴冷的决然。
下午2点半,岑豪来到了楚云樵的办公室。
“云樵,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已经有媒体入场了。”
楚云樵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听到岑豪的这句话,才勉力地欠了欠身,声音低哑:“好。我们在3点正准时到。”
“你,还好吧?”望着满脸倦容的楚云樵,岑豪有些担忧地问。
“我很好。”楚云樵挥挥手,示意岑豪先离开。岑豪张嘴还想说什么,想了想,没有开腔,点了个头,离开了楚云樵的办公室。
楚云樵等门一合上,突然捂着嘴向卫生间冲去。
俯身吐出些酸水,就再也吐不出来什么了。早上吐了那口血后,胸口的烧灼感似乎好了些。可是,胃一直是闷痛着的,痛得午饭也只简单地拨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去。现在,又是一阵恶心感袭来,可除了酸水夹杂些许胆汁外,实在吐不出来什么。
靠在一边的墙上闭着眼站了会,楚云樵才撑着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俯身洗了个脸。再抬起头时,洗手台前的镜子中映出一张青白的脸。楚云樵望着那张脸惨然地笑了笑,然后整理了下身上银灰的西装,棕灰的领带,缓缓地走了出去。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岑豪已经站在那里。楚云樵作了个手势,不紧不慢地向大会议室走去,腰挺得很直,背影高挑瘦削而决然。
推开会议室的前门,楚云樵率先走了进去。立刻,镁光灯闪烁一片。岑豪下意识地想用手遮下,但看到前面那个清冷的背影依然保持着刚才那种不紧不慢的节奏向主席台走去,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楚云樵的脸上除了平静镇定,看不到一丝其他的表情。他缓缓地在正中的那个座位坐下,扫视了一眼台下。偌大的会议室今天座无虚席。几乎所有的A城媒体都派了记者到场。此刻,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困惑、好奇、幸灾乐祸……
楚云樵淡笑了下,转开脸轻咳了声,拿过话筒,按开。
“昨天下午,我们著名的**网站公布了一条消息,我想,在座诸位都很关心。所以,我今天特地召开这个新闻发布会,把大家关心的真相告诉大家,以免大家以讹传讹,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最后一句话,楚云樵特地加重了语气,说话间,保持着那个迷死人的微笑,目光却凛冽地扫过全场。
本来还有点声音的会场就在这一刻完全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看着台上那个脸色虽有些苍白,目光却炯炯的男人。
“我,的确不是楚骁的亲生儿子!”楚云樵压了压话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27年前,楚骁,也就是楚氏前董事长,在J市的一家孤儿院收养了我。这么多年以来,他悉心地教育我,栽培我,并在5年前将楚氏交给了我。在我的心目中,他就是我的父亲!”
台下一阵喧嚣。楚云樵刻意顿了顿,目光再度扫过全场,全场立即又鸦雀无声。
“我并不觉得我的身世和我执掌楚氏有什么矛盾。这5年,楚氏的发展和成就有目共睹。如果在座诸位只是关心那些个人隐私,一会儿可尽情提问于我,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我在这里,想提醒大家,我更希望,你们把更多的目光投向楚氏!”
那个下午,新闻发布会开了整整两小时,楚云樵始终带着那个淡笑,回答着来自各类媒体的各种问题。他的神情始终平静镇定,他的笑迷倒了全场。第二天,几乎所有的报刊杂志都对此事进行了大幅报导。不过,内容几乎惊人地一致:楚氏总裁笑谈身世,目光卓然神情镇定。
贷款
开完董事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楚云樵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脱力感。有些倦怠地靠坐在座位上,异常疲惫的感觉刹那间包裹了他。
身世的公开让曾经跟过楚骁的那些老臣子们对自己的诘问和怀疑瞬间就达到了顶点。加上过去几月不断地把公司业务从那种生意中脱离出来,本就损害了他们部分的利益。过去因为自己的强势,他们一直隐忍不发。现在,终是找到了借口,一并和自己来算这个帐了。
想到刚刚董事会上那些人的嘴脸,楚云樵的眉头皱紧了些,手也渐渐地握成了拳头。好在,昨夜,和远在澳大利亚的楚骁终是达成了一致,他对这边的事不再过问,总算是给自己留下了处理的空间。不过,要一一搞定那些老顽固,自己也还得多费些功夫。念及此,手就搭上了内线电话。
“小豪,你立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岑豪很快就来到了楚云樵的办公室。
“刚才那会,你没事吧?”岑豪并未进入董事会,对会上的内容并不知晓,但此时光看楚云樵的脸色,就知道那会的惨烈程度。
“我没什么……”楚云樵放松了自己,“只是,有几个事,必须得尽快解决。不然,老家伙们,要‘逼宫’啊!”
“这么严重?老头子那边……”
“昨晚和老头子通了电话,他不再管这边的事了。不过,他留下的那些问题还得我们去处理。”楚云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倦怠。“你们以为,楚氏的子孙这么好做?有时,我宁愿自己是一个平常的人,过着平常的生活,有着平常的幸福……”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不由自主地暗了下去。最平常的幸福,莫过于晚归时,永远有一盏为你点起的昏黄的灯和灯下那个为你留着一碗汤的人。自己也曾经有过这样平常的幸福,就在不久前……可是,那些,也许永远只能是曾经了。楚云樵往椅子里端再靠了靠,神情在一瞬间萧索下去。
岑豪并不明白楚云樵的这份萧索是为了什么,他只是有些怔忡地问:“云樵,明天上午,城郊那块地拍卖,我们还没有递参加申请……”
“不用递了。”楚云樵幽幽地说,身子坐直了些,神情已恢复一贯的平静若水。
“你是说……”一时之间,岑豪竟不明白楚云樵这句话的意思,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楚云樵,小声地问。
“楚氏不参加明天的拍卖!”楚云樵说得云淡风轻,就像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楚氏不参加拍卖?”岑豪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是抑制不住的疑问,“为什么,云樵?这个,这个不是早就定好了的么?”
楚云樵没有看岑豪,他只是随意地拿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夹,轻轻翻看,一边看着那份文件,一边淡淡地说:“是先定好的。不过,情况变化了,我的决定也变化了。”他的目光在那个文件上扫视了下,然后接着说:“上午的董事会也有很多董事反对楚氏参与拍卖,所以,这事就这样定了。”
“但是,你和我不是早就商量好了那个计划……”
“没有计划了。”楚云樵的声音中没有一点温度,“我累了,不想再去想那些需要殚精竭虑的事,就让一切随它本来的面目吧。”
“你彻底放过许氏,放过许还山了?”岑豪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迷糊了,他怔怔地望着楚云樵。
楚云樵没有说话,只是很深很深地望着岑豪。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桌上的电话铃声适时地打破了这份尴尬。
“楚总,**银行的雷涛来了。”安静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
“请他进来吧。”
几乎是立刻,戴着金丝眼镜的雷涛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回事?”雷涛扔下当天的报纸,“你什么时候成了A城各大媒体的头条了?”
“就是现在啊……”楚云樵脸上没有笑,语调却是有些调侃。
“真没想到……”
“你已经是24小时内,给我说这句话的起码第100个人了,所以,请你收起那些诧异吧。事实,昨天在新闻发布会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不是记者!”
“好,这些私事留待和你喝酒的时候说。”雷涛看了一眼一脸淡然的楚云樵,慢慢在沙发上坐下来,“那我们来谈谈公事吧。”
楚云樵望了一眼还楞在一边的岑豪,做了个手势,岑豪知趣地离开了。
“你是说那笔款子?”楚云樵头也没抬,低低地问。
“是啊,‘江南风雨’一期的款子到期了啊!许还山被你这么一弄,哪里还还得出钱,我不找你这个保人,我找谁去啊,我……”
“钱会在这两天内到你们银行的帐上。”楚云樵依然低着头,不动声色。
“你,真打算替许还山还钱?”雷涛的眼睛都快落出来了。f1
“当然是真的。”楚云樵这才从文件夹中抬起头来,耍弄着一支签字笔,淡淡地说:“我不帮他还,他怎么能从你这儿再贷款呢?”
“你是说……”
“明天早上9点,城东的地会在政府交易中心公开拍卖。”
“现在的许还山还会去参加?”
“为什么不?只要你这边能贷款给他,他就还有实力竞拍。”
“我为什么要贷款给他?”
“人家作为A城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有良好的信用等级,这次虽然因为‘江南风雨’项目受了些影响,不过胜在担保人及时为其还清一期贷款。我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楚云樵静静地说着,异常流畅,就像在读一篇事先拟好的讲话稿。
“云樵,你是不是气糊涂了?”雷涛从沙发站起来,走到楚云樵的办公桌前,伸手想摸他的额头,楚云樵一转头,雷涛的手落了个空。
“你不是一直都想许氏垮,想许还山死么?现在,你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了,你为什么要放弃?”
“不为什么。”楚云樵推开椅子站起来,走到窗边站定。
“你忘记云桐了?”雷涛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一直只记得我自己!”
“好!”雷涛的脸有些扭曲,“即使你忘了,我也忘不了!”
“你当然忘不了。”楚云樵抱紧了双臂,慢慢转过身,直面雷涛:“她在需要你的爱时,你没爱她。那时,英国的魅力远比她大。她嫁了人,安心过日子时,你又去招惹她。招惹也就罢了,你还做了不该做的事,留下了不该留下的东西,让她在许老头子面前受尽屈辱,含恨而终……这些,你是不该忘!”
“楚云樵!”
“我难道说错了吗?上次那些东西不是你拿过来找我核实的么?如果不是那些东西,当时我怎么会给许还山达成协议?雷涛,你好好想想……”
雷涛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跌坐在沙发上。
“你恨我?”
“不,”楚云樵慢慢摇了摇头,“我现在谁也不恨。我只想放弃那些仇恨,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可我不!我要为云桐报仇,为我没出世的孩子报仇!”雷涛镜片后的眼睛突然闪出一丝凛冽。
“够了。你打算做什么我也没权干涉。”楚云樵慢慢走到雷涛面前,微弯下腰,和雷涛四目相对,“不过,我要为我的老丈人争取贷款。这钱,你必须得借给他!”
“我要是不借呢?”
“不好意思,我这人由于记忆不好,每次办过重要的事,都会留一份录音。上次,关于‘江南风雨’担保的事,我们说过的那些话,我按照自己的惯例办了。”楚云樵的嘴角向上牵了牵,笑在脸上荡开。
“你……这是威胁?”。
“我只是说一个事实……”楚云樵摊了摊手,“晚上,我会和银监局的周局长吃饭,如果雷行长有兴趣,可以一起参加!”
雷涛恨恨地望着楚云樵,停顿了两秒,突然站起,声音有些颤抖:“好,楚云樵,你有种!” 说罢,转身离去。
望着被雷涛关得震天响的门,楚云樵的笑渐渐深了……
静静的夜
雷涛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岑豪拿着一份文件准备进去。
“你们谈完了?”岑豪随口问。
“不是谈,是你们楚总通知我,他的决定。”雷涛转头瞥了一眼楚云樵的门,目光阴冷。
“雷行长,这个……”岑豪望了一眼雷涛,“你也要理解他,最近,什么事都集中到一块了。”
“哼,我当然理解。楚大少爷,谁敢不理解?”说着,扬长而去。
岑豪楞了下,这才走过去,推开楚云樵的门走了进去。
安静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等雷涛和岑豪都走了一阵了,才慢慢地摸出手机,拨出个号,小声地说:“雷涛和楚云樵闹翻了。”
入夜,许还山满脸笑容地回到许家别墅。
许若楠坐在餐桌边,对着餐桌上方一盏灯呆呆地出着神。
“楠儿……”许还山轻轻走到女儿身边,搂着女儿的肩。
许若楠一惊,慢慢地把目光从灯上转回头来。看到是父亲,小声地叫了声“爸爸”。
“老爷回来了?正好,马上开饭了。”陈姐端着一碗汤走出厨房。“今晚上,好几个菜是小姐亲手做的。”
“是吗?”许还山的笑意更浓了。在许若楠身边坐下,目光淡淡地扫了扫桌上的菜。
素炒花枝片、冬瓜烩蛤蜊、清蒸石斑鱼、山珍炖佛手、清烩芦芛、紫苏叶炖老鸭……
“楠儿,看来怀孕后你的口味变化不小啊……”许还山若有所思地说。
许若楠茫然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又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心中一阵战栗。父亲祖籍S省,这么多年来,自己和父亲一直是喜欢口味重的菜,可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只习惯做这些清淡的菜了呢?
“爸爸,孕妇口味重了,对胎儿不好。”许若楠看着父亲迷惑的脸,有些慌乱地说。
许还山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地坐下来,端起面前的碗。
“楚家的律师联系了你没?”咽下一口菜,许还山似是不经意地问。
“还没有。”许若楠无意识地拨着面前的饭粒,恶心的感觉似乎又涌了上来。
“这个事,本来就是爸爸对不起你。现在,爸爸也不表态。反正一切听从你内心的声音。”许还山看了一眼一边有些发呆的女儿:“不过,你要想好,和楚云樵真要是离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要留下他们!”许若楠摸了摸自己微凸的肚子,声音不高但异常坚定。“虽然,我不能再和他们的爸爸在一起,但是,他们是无辜的!”
“可是,你终是要再嫁人的。”许还山的神色有些凝重
“爸,说这些还太早,毕竟,我和他还没有正式办手续。”许若楠叹了口气,脸色苍白了几分,“现在,在名义上,我还是……楚云樵的妻子。”
“楠儿,你恨不恨爸爸……”许还山小心地问。
“爸,您怎么会这么问?”许若楠低下了头,“我怎么可能恨您……您其实也是受害者。”
许还山的表情微微一滞。
“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一本楚云桐的日记。”许若楠依然低着头:“我知道了很多的事……包括她当年愿意嫁给您的原因,包括那个孩子,我所谓的弟弟……”
许还山脸色变得很难看,“你……都知道了。”
“是的,我都知道了。”许若楠抬起头:“我知道了当年不是您对不起楚家,而是楚家对不起您;我知道,尽管楚云桐对不起您,您却并没有将那些事声张;我还知道,您虽然后来对楚云桐不太好,但,那也是她自找的!”
“楠儿……”许还山蓦地站起来,一把抱住许若楠,脸上是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几分狡黠的笑。
“所以,”许若楠在父亲怀中轻轻说:“我和云樵,没有办法再在一起了。我们两家的恩怨太多了,他放不下他所谓的仇恨;而我,也不能再容忍他,利用我,来对付您!”
“楠儿,你受委屈了。”许还山一边轻轻拍着女儿的背,一边轻轻地说:“等爸拍下城东那块地,爸爸安排下,尽快把和楚云樵的离婚手续办了。然后,你去我们印尼那边的度假村度个假吧。那里海阔天空,你可以放下好多事,重新开始。”
许若楠没有说话,一丝泪顺着她的脸滑下来。
深夜,脚步有些踉跄的楚云樵被小杨搀扶着离开了**夜总会。
“楚总……您今晚回去吗?”坐上车,小杨回头望了下在后座蜷成一团的楚云樵,有些犹豫地问。昨夜,自己的老板并未回别墅,就在办公室的套间内休息了下,不知道他今晚……
“回……别墅吧。”
车到别墅,小杨快速地跳下车,走到楚云樵这边,拉开车门,手自然地伸了进来。
“不用。”楚云樵一把推开小杨的手,自己有些摇晃地从车里走了出来。
靠在车门上喘息了一阵,他勉力地撑起自己,一步一步地向别墅走去。
“楚总……”小杨有些担忧地叫了一声。
“你……回去”楚云樵头也没回。
摸索了半天,才摸出那张门卡。在门上晃了几下,门“啪嗒”一声开了。
有些踉跄地推开门,一屋的黑暗清冷立即包围了楚云樵。他往前挪了几步,透过室外反射的光,看到了地上的小凳子,静静的摆在那里。楚云樵慢慢地坐下来,身子俯下去,拿起凳子下的那双粉色拖鞋。没有一丝的温度,冷得碜人。手一抖,拖鞋落在地毯上,居然还是鞋帮向里,鞋口向外。楚云樵久久地看着那双拖鞋,突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笑。
过了好久好久,楚云樵才止住这阵笑,准备从小凳子上起身。可试了两次,胃那里传出来的痛让他起不了身。他只得更深地佝偻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背和腰几乎成了直角,疼痛似乎才缓解了些。
慢慢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看也不看,倒出10多粒,一起放进嘴里,干咽了下去。突然的干咽让心脏一阵猛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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