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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不愁嫁之肥妞来袭 作者:阿布丢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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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贪你那点小钱。你不是还要指望用那个钱让你爹娘东山再起吗?”罗燕桃嘲笑着凌夏。
凌夏很“狗腿”地将包袱送到她爹娘的面前,颤抖着双手将包袱打开,现出里面的一叠叠银票,吞吞吐吐道:“爹娘,这些钱够吗?”
众人看着那一叠银票,都傻了。都知道骆家有钱,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给凌夏这么多钱随身带着。简直要惊掉下巴了。个个嘴张的老大。
“你……你……”罗燕桃都头大了,为什么这肥妞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就都变了呢?
“别闹了,好吗?”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哥哥开腔了,不过说出来的话似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根本没有人理睬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罗燕桃,你够了。一天到晚除了吵吵吵,你还能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还继续这样下去,我就以不孝之罪休了你。”
或许是看到她手中的那些钱,还有比罗燕桃家更强大的背景,她哥哥立马一边倒,倒向了凌夏这边,破天荒的开始教训起自家娘子。
凌夏又岂会不知道这是钱的作用。可是这些钱,她是要让她爹娘另起炉灶用的。她哥哥也想打这个钱的主意,那可是门都没有的。这里面还有骆云枫的钱,将来他们要一起过幸福生活的。
可罗燕桃看现在这架势,一家人都倒向凌夏那边,自己大概是大势已去,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无话可说。
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她又怎么会逼着凌夏去嫁给那样有钱的一家人啊?虽然人家是哑巴!可是哑巴也很有钱啊!罗燕桃简直想望天大吼三声。
“哥,你好自为之吧!我等忙完手头的一些事情,就带爹娘搬出去。”
凌夏的话掷地有声,他们竟都没有再说什么。一顿饭吃得也是别扭至极。不过凌夏的爹娘对凌夏的厨艺大为惊叹。
更让他们惊叹的是,饭后,凌夏突然问到他们,关于休书的一些问题。问的老两口一个头两个大,难道女儿被休了?
凌夏却只是笑着说:“就是随便问问。”
他们哪里会这么轻易相信?随便问问,问什么不好,问到休书的事情。一定是了,一定是凌夏被休了,所以才一个人回来,而且分到了些骆家的家产。否则那些钱从何解释?
果然,他们的猜测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得到了证实。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的女婿就登门造访了,而且还带着一纸休书。凌夏亦是被惊的失了魂魄。
骆家大院,一张矮桌,一个躺椅,一壶茶,一个人——骆家主母骆晴,这么些年,她老了很多。即使现在将她放进那些女人中间,她们也一定感觉不到任何的威胁了。
容颜易老,却也让有些想要过安省日子的女人感到愈发的安心。
骆晴此刻就静静地躺在树荫下,手里捧着的是骆云枫过年时悄悄送回来的礼物。
这样的日子其实还算不错,但是她知道,如果骆云枫在身边,如果能再添个小家伙,那就更完美了。这是她想要的生活。
所以当时发现骆云枫送的礼物之后,她有派人去找过,可是根本没有找到他的人影。她曾一度以为这只是梦。无数次感觉到手中真实的存在感,她才相信,骆云枫真的回来过。
但是她不明白,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会让骆云枫一走就是一年时间。难道是家里给了他太大的压力?难道是家里对他的束缚太多?
种种的一切都让骆晴感到难过,她其实只是想保护他而已。
“枫儿,娘这都是为你好啊!”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
忽然,从前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人声。
“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骆晴掏了掏耳朵,难道是自己太希望他回来,才会出现这样的幻听?
不过很快,站在她面前的人就让她彻底相信了这个事实。
“枫儿!”骆晴叫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她盼了好久啊!眼里的泪花让骆云枫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然后,他默默地将骆晴扶了起来,馋回房间。
“娘,我不想继续装哑巴了!我们对她们根本毫无威胁,她们不会主动来找我们麻烦的。”骆云枫如实说道,但却是附在骆晴的耳边,小声说的。
这种事情,他觉得,必须跟娘商量了再做决定。
骆晴一愣,旋即明白了些什么:“是不是因为凌夏?你们出去了这么久,她已经知道你不是哑巴了吧?是不是觉得以前的生活特别累,想过正常的生活?”
骆云枫拼命地点头,在这里,他还是不太习惯说话。
“那凌夏呢?没有陪你一起回来?”骆晴很好奇,他们一起出去的,回来时为什么只有她家枫儿一人?
骆云枫摇头。
“你不是要说话吗?为什么还是只会点头摇头?”骆晴忽然好恨,恨区区一个凌夏就改变了他儿子一直以来的坚持。所以说出这番话来,听着却有些怨恨的口气。
“我让凌夏先回去一趟看看,我明天就去找她。”骆云枫流利地说着,而且声音很大,其实就是说给外面那些人听的,“如果没有凌夏,我可能一直都不会说话。”
骆晴冷笑一声,果然,那胖妞代替了她在骆云枫心中的位置,心里一阵酸酸的。
外面的丫鬟仆人自然是将骆云枫的话听了去,然后彼此开始讨论,开始质疑。因为这事儿太不靠谱,所以一直只是在小范围流传。
“也罢!这一路,大概有些累了吧?你先去休息,今晚我们好好聊聊。娘想你啊!”骆晴伸手抚上骆云枫略显憔悴的面颊,忍不住埋怨凌夏没将骆云枫照顾好。
骆云枫点点头,便一声不吭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说是他的地盘,但是地方却也不大,一个小阁楼,楼下是是房间和书房,楼上一直空着,一直被当成了观景台。
站在那里,可以看到院子里的那些再普通不过的花花草草,大树小草。虽然现在是万物最生机勃勃的时候,可是骆云枫觉得,这个院子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比不上那个小院的十万分之一。
或许是心里作用吧,他不愿意再看。下楼,回到卧房。门上和窗上的喜字已经褪色,却始终没有被人揭掉,而打开门的那一刻,他更加看到,房间里仍然保留着新婚之夜的布置。他们脱下的新娘和新郎的礼服也还挂在床边的衣架上。
一尘不染的屋里很明显每天都有人打扫,只是却没有动这里的一切,应该是他娘的意思。只是,她留着这些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只是为了睹物思人?就不怕越看越生气吗?
不过即使她会生气,骆云枫也不会后悔。手中轻抚着新娘的礼服,脑中是初见时的惊讶,还有此刻心中的不舍。
凌夏不喜欢他的。
可怜的脑补帝在心中默念着这句话,于是又默默退出这个房间。
书房里,书桌上,笔墨纸砚都是新的,不用说,这也是她的意思。骆云枫提笔,在雪白的宣纸上停留了很久很久,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恍惚间,他听见有人叫他:“骆云枫,快给老娘滚出来!”
她这么快就写好休书了?哎,休夫是不合规矩的,那休书应该也是起不了作用的。为了不让她为难,他还是老老实实将休书递上吧!
于是刷刷几笔,休书就写好了,休妻的原因竟然就是新婚之夜肚子逃婚。这样的理由其实并不足以让休妻成立,可是让骆云枫去胡编凌夏的各种不好,他写不出来。
这一年来,凌夏的傻,凌夏的善,他都看到的,所以才会喜欢她。甚至还把她那股傻劲学了个淋漓尽致,才会做出今天这般成全他人,委屈自己的决定。
休书写罢,却仍旧没有看到凌夏的人影,是不是被视为拦住了?
他忽然想到,凌夏现在和一年前完全不同了,门口的侍卫们认不出来那是一定的。想想又觉好笑,凌夏为了现在的身材拼命折腾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
骆云枫稍作休息就去找他娘了。只是,人在那儿,心却不在那儿。骆晴不是看不出来的,只是觉得,骆云枫才刚回来,不该再把他吓走。
可是仍旧拦不住骆云枫想要离开的心。
饭桌上,丰盛的一桌子菜,都是骆云枫曾经爱吃的。只是骆晴不知道,骆云枫早就改变了口味。在加上平时习惯性的沉默,让饭桌上的气氛竟然变的有些紧张。
骆云枫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时他才真的相信,自己以前确实被管的太紧了,对于骆晴有些无理的要求,他除了默默接受,什么都不敢做。
他总是觉得,娘为他做的很多,他必须要听她的话。
现在,他还是这样认为,可是往往做出来的事情却并不如从前。就像这次饭桌上,他淡淡地说道:“娘,过几天,我还是要出去的。”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这是他以前不敢有的态度。
他的强硬,让骆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才好,千言万语浓缩成简单的三个字:“为什么?”
“您放心,这一次我不管在哪儿,每年一定都会回家陪您过年!”骆云枫斩钉截铁地说着,做好了离去的打算。他可不奢望休了凌夏以后还能做朋友。为了避免再见面时尴尬,他会走的远远的。
骆晴竟然没有再说什么,看着眼前的人,她已经看不到曾经乖乖子的模样了,他已经开始学会叛逆了。是凌夏教的吗?哎,当初怎么就选了这样一个女人进门呢?
她一股脑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凌夏,只可惜骆云枫不会读心术,不知道她此心里的想法,如果知道,他一定会解释。
好不容易挨过吃饭时间,骆云枫又回到了二楼的观景台。
这一晚,凌夏和骆云枫注定了无眠。
虽然隔了很远很远,却同样对着那轮皎洁的圆月发呆。骆云枫的休书已经准备好了,凌夏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一直迟疑着。
最终,那纸上也只有休书二字。谁让她那个倒霉夫君也叫骆云枫呢?让她写休书休了骆云枫,她写不出来,因为休书上要写骆云枫的诸多不是才可以,才有理由去休掉。
骆云枫,脑子里和骆云枫有关的,都是好的。这一年来围绕她和骆云枫的,大多都是开心,即使偶尔有不愉快,她发现也都是因为他们太迟钝,看不到自己的心,也看不到对方的心。
躺在院子里,凌夏静静地回想了许多许多关于他们的过去。她突然有一种期盼,如果她的夫君就是疯子,那就太好了。
想着想着,她竟然就睡着了。
几片树叶落下来,软软的,在她的脸上,被一阵风扫过,痒痒的。凌夏随手揉了揉。
“凌夏,你昨晚就睡在这里啊?”
闻声,凌夏睁开眼。天已经亮了。
“娘!我昨晚看星星看睡着了。”凌夏说着,伸了个懒腰,起来。
“今天骆云枫会不会过来啊?你不会一直在家里住着吧!”佩芝想到昨晚和老凌的猜测,不由担心起凌夏。
今天她一大早就想搞清楚这个事情,不管怎样,他们也该有个心理准备才好。
谁知凌夏竟一头雾水:“你说哪个骆云枫?”她揉了揉满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忽然想到她娘口中的骆云枫不就只有一个吗?立马改口:“应该会来吧?如果他不来,我今天还是会去找他。他们一定会让我进去的。”
凌夏想着,摸了摸揣在怀里的无字“休书”,胸有成竹的样子。
第一句话她没有听太清楚,但是后面一句话,她听的清清楚楚,听凌夏说的这么斩钉截铁了,佩芝还能不信吗?“那就好,快去梳洗一下,换身衣服。”
“还好她没有注意到。”凌夏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刚打理好自己,就听见门外院子里来了好几个人,其实有她爹娘,但他们只是呵呵呵的笑,偶尔掺杂了老两口的对话。
“快去叫凌夏出来,我们可看不懂这家伙的手语。”
好吧,其实老凌口中的那家伙,从进屋到现在根本就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做过任何的手语。他的手都被凌夏的爹娘紧紧握着呢。
“你先带骆云枫去厅里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来。”佩芝还没有说完,凌夏就听见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是骆云枫来了。而且是哑巴!只不过,他怎么知道凌夏回来了?疯子怎么还没有来?
凌夏正胡乱地想着,就被佩芝一把拽了出去。
“你……怎么是你?”看到客厅里坐的不是她的夫君,而是骆云枫,“疯子,我刚才明明听他们说……”
不对,凌夏真的醒悟了。原来她的怀疑是真的,她的夫君,其实一直在她的身边,就是那个被她叫做疯子的男人。
她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该给怎样的表情和态度。最后,她勉强说了句:“他不是哑巴!”可是说这话是要干嘛?她想她疯了,曾经以为能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可是结果表明,她到现在为止,关于骆云枫的背景,她一无所知。
“胖夏!”骆云枫也没想隐瞒,叫了她一声,她惊醒。
老凌和佩芝也都惊的张大嘴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给你!”骆云枫将怀里的休书拿出来,递到凌夏的面前。
凌夏颤抖着不敢接,潜意识里告诉她,这不是好东西。老凌代替凌夏接了过去,打开,于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休书落在地上,凌夏挣扎着弯腰,捡起地上的那张纸,一眼扫去,什么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休书二字,人就差点晕了。
骆云枫察觉了她的异常,关切地唤她:“胖夏!”
那声音是凌夏熟悉的,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们家凌夏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了?”佩芝也看到了休书,带着些责备质问骆云枫。
骆云枫没有说话,似乎再等凌夏的回话。
“你不是疯子!”凌夏的脑子只有这么一个念头闪过,“不对,你不是骆云枫。”然后凌夏也凌乱了。
“一定有问题。如果你是疯子,为什么会变成我相公?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相公,为什么要休掉我?”一连串的问题在凌夏的脑子里,打成了死结。
骆云枫却只有短短一句话:“你说过,要休夫,要自由,要去寻找你的幸福,所以我决定成全你。”
他站在原地,木讷地看着凌夏,在别人看来平静无波的眸子中,凌夏却看到了好多好多,关于他和她的回忆。
“证明给我看,你既是疯子,也是我相公!”
骆云枫一听,立刻明白了。因为他早上出门时,门口的侍卫将昨天的事情说给他听了。要证明,很简单。
他没有办法去顾及凌夏爹娘的想法,拉着凌夏就往外跑。
门口是他们结婚那天,凌夏骑的那匹马,凌夏不记得了,可是骆云枫却记得。他将凌夏扶上马背,自己坐在她身后,一路狂奔,直奔着骆家大院。
门口的侍卫再次见到凌夏,犹豫了片刻,就看见骆云枫扶着她下马,然后将她介绍给那些人:“她确实是凌夏。”
那些侍卫都有些无地自容了,无不担心被这位少夫人报复。
可是凌夏现在根本就无暇理会这些,走到这里,她已经是十分确定,疯子就是她的相公。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好了。
凌夏的心里亦是有几分惊喜。
刚踏进骆云枫的院子,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婚房的门打开着,里面是耀眼的红色——她当初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现在隐约还能看到那件超大码的新娘礼服。
“疯子,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以前要装哑巴?你为什么明知道是我,还要坚持写休书?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凌夏一口气将心里所有的问题都说了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带你去一个地方,我慢慢告诉你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骆云枫也将心沉了下来。将凌夏领到二楼观景台。
丫鬟们知道骆云枫平时喜欢坐在那里发呆,所以今早她们已将昨天剩下的茶水倒掉,换上了新茶。
凌夏和骆云枫就坐在桌子的旁边。骆云枫简单整理了自己的思绪,便将他的身世和盘托出。
他是当今皇帝的私生子,后来认祖归宗,进了皇宫。从小在险恶的环境下长大,那种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的争宠的日子。他娘开始害怕,后来带着他在一番苦苦哀求之后,离开了皇宫。
他们出去之后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但那些人还是担心他们会再回去,担心他的优秀掩盖了别人。于是他娘就让人误以为他因病变成了哑巴。
他爹更加心疼他,给他们送来了更多的钱。他们却害怕那些女人也会寻来,最后躲到了这里,远离京城的地方。
骆云枫还告诉她,当时娶她是他娘的主意,也是因为她太显眼,肯定许多人都会去看热闹,这样他们就等于是告诉那些人,他们无意去争夺什么。
日子真的就平静下来了。
但是他一直以来都过着自己不喜欢的生活,难受。在受到凌夏的影响,才选择了新婚之夜逃离。为了避免他娘派人出去将他找回来,他就谎称自己是和新娘子一起出去游玩了。
而知道凌夏是他的新娘子也是在这几天,不敢告诉她是因为不想她尴尬。要写休书也只是为了成全。
听完他的这些事情,凌夏焕然大悟:“难怪你那么有钱,难怪你要装哑巴,真是可怜。”
凌夏有些心疼骆云枫,手不禁伸过去,抚上他紧紧皱着的眉头,想要将它抚平。
骆云枫猛地抓住她的手:“已经过去了。凌夏,你放心,我会将我的财产分割,该给你带走的,一分钱不会少。”
“带走?”凌夏拿出怀里的两份休书——一份骆云枫写的,一份她自己写的无字休书,“当我怀疑你可能就是我相公的时候,我就有放弃休夫的打算。你信吗?”
说着,将无字休书摊在骆云枫的面前。
“为什么?你不是要寻找你的幸福吗?不要因为是我,你就觉得不忍心伤害我,我不要同情。”骆云枫说着,鼻子有些酸酸的,他要的是真心。
“你傻啊!我说要寻找幸福,你就放弃,你这是什么逻辑啊?周敏、权东、方若琳、方木青、孙掌柜还有那许多人,哪一个不知道我凌夏喜欢的人是你?就你会胡思乱想。”
凌夏真想把骆云枫的脑子撬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浆糊吗?
“我知道。我以为你说的只是很好很好朋友的那种。其实……其实我也在犹豫,我曾经也想,要不就用这个关系来拴住你,迟早让你爱上我。所以你看我写的休书,我的那个理由好牵强的,我其实也是舍不得的……”
骆云枫还没有说完,凌夏便抢过他的话头:“休书!去他娘的休书!”
说着,将那两份休书叠放在一起,三下五除二便将休书撕成碎片,猛地起身,跑到栏杆旁,将那些碎片狠狠朝楼下的院子里扔去——让它们见鬼去吧!
然后,她迅速转身,倚着栏杆,嘴角勾起浓浓的笑意,对骆云枫说:“能给我幸福的只有你一个。我故意那样说,是想等我休夫之后再以女王的姿态让你嫁给我的,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过如果你还是执意要休了我,那就重新写……”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突然被他封住,所有未尽的话语都被他悉数吞下。
“呜——”她发出不满的呜呜声,用力拍打着他不算结实的胸膛,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她便勾住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尽情享受这好不容易熬出头的幸福。
感受到她的回应,骆云枫看到了近在咫尺,那张洋溢着幸福的笑脸,和笑弯了的眉眼,突地一下,那块一直横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尘埃落定了。
她被他抵在栏杆上,后背膈的生疼,不过好像这都敌不过心中的满足感。
那一吻来势汹汹,骆云枫几乎想把她揉进骨子里。不料,一个用力,他们同时听到了“喀嚓”一声响。旋即他们仿佛失去了某种依靠,整个人便腾空了。
他们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便从二楼直直坠落到了一楼的地面,当即便晕了过去。
没有任何的叫喊声,只听见重物落地的巨大响声,丫鬟仆人们吓坏了,朝这边涌了过来。
“快去通知夫人!”有些人叫着,有些人匆匆离去,有些人七手八脚将两人抬回屋里。院子里乱成了一团。
不一会儿,夫人到,大夫到,院子里一片咒骂声,一片哭泣声。
“你们是怎么伺候少爷的?怎么能让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要是少爷醒不来,你们就统统给我偿命!”
那些下人们都不敢吱声了,他们一直在旁边盯着少爷的,可是人家那啥的时候咱不能一直盯着吧?
终于有大胆地丫鬟说话了,虽然是支支吾吾,低声细语:“当时……当时少爷和少夫人在……不是说……非礼……非礼勿视嘛!”
说着,她委屈的哭了,哭的更厉害了。以前夫人都不会这样的,这一次,夫人好可怕。
听完这丫鬟的话,骆晴的火气更大了,这次不是气那些丫鬟们不长眼,而是气凌夏,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引诱骆云枫做如此丢人之事。
转过头,看着屋里大夫忙碌的背影,骆晴几次忍住了想要进屋的冲动。可是大夫说了,要安静,让他好好诊断。
骆晴坐在台阶上,此时,她的心里只有骆云枫,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如果他有什么意外,那么她活着也就没有了意义。
啊呸!骆晴甩掉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就是从二楼掉下来吗?那些下人们不是说了吗?当时掉下来的时候,凌夏在下,骆云枫在上,即使有事,也该是凌夏吧!她当了骆云枫的垫背。
想到这些,骆晴反而开始庆幸。
忽然,她看到地上散落着一些纸片。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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