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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姑娘是逗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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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丸丸愤愤不已:“回教后,我定要那老头好看!”
吴泽滔疲惫按了按眉心:“我们没证据。这人在教中呆了大半辈子,势力太大,平白对付他,怕是难以服众。”
杜丸丸有些泄气,却又道:“若是能找到那内鬼就好了,咱们便有证据了。”
吴泽滔放下手看她:“我听秦堂主说过这事了,你再仔细和我说说。”
杜丸丸便将事情一番讲述,末了犹豫道:“师兄,我知道文堂主五人是你兄弟,可贺初九说,除非镖队中有‘窃天会’的神偷,否则只剩文堂主五人有嫌疑。”
吴泽滔并不急于表态,只是问道:“贺初九为何会有此定论?”
杜丸丸张嘴,却无法回答。她不可能说出贺初九父母的真实身份,只能搪塞道:“额,贺初九他爹爹是源城捕快,曾培训贺初九抓小偷,一般人不可能在功夫不如他的情况下,从他眼皮下偷走东西。”
吴泽滔便一笑道:“那只是一般人,或许镖队中有特殊个例,也不一定。”显然是不信。杜丸丸不好再劝,只得暂且按下不提,打算自己暗中留意。
吴泽滔当晚便离开了。丝绸还剩八匹,他得完成押送,遂点了十多个伤情不重、恢复良好的镖手一并出了发。杜丸丸和贺初九则留在城中照顾其余伤员,打算等他押镖回来后,再一并返教。
杜丸丸自那夜和吴泽滔谈话后,便隐约知道此番回教,齐锐定还有后招等她,心中忐忑,晚上睡觉都不大安心。却不料这些日,贺初九也睡得不安稳。
贺初九已经连续几夜不停做梦,梦中都是些似真又似幻的场景。他梦见杜丸丸大惊跌坐在他小腹上,不停询问他是不是中了毒,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如记忆中那般,她扑在他身上悲悲戚戚喊:“初九,姐姐对不起你!”可是下一秒,女子却眨眨含泪的眼低头,唇瓣贴上了他的唇,勇敢道:“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然后,他们就抱在一起,他一直亲啊亲啊亲……就像牛大力和贺春花躲在后山时一样。
他又梦见时光回到了他们离教前。他和杜丸丸在穿云殿中愉快地追逐,杜丸丸脸蛋红扑扑,娇喘连连:“等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他则迎着她冲去,将她压在门上道:“姐!我真想跟你一起去。”可与现实不同的是,他的手没拿那碍事的包裹,而是,直接按住了杜丸丸的胸。
然后,他们就抱在一起,他一直按啊按啊按……就像牛大力和贺春花躲在草垛子里时一样。
他还梦见时光回到了他们押镖时。车队在山间歇息,杜丸丸与他走远了些,躲在小树丛柔情蜜意道:“转过去!我不叫你不许回头!给我盯着点,别让其他人过来!”他脸红红偷偷看了一眼,就见杜丸丸解了腰带,露出了大半个白嫩嫩的屁屁。可比现实更美好的是,她回眸一笑:“初九,你怎么还不过来?”
然后,他们就抱在一起,他一直舔啊舔啊舔……就像狗娃吃白面馍馍一样。
这些梦境虽美好,贺初九却无福享受。里长的话一直在他脑中盘桓不去。他急切要将杜丸丸变成他的女人,这梦想一天不达成,他就一天不能安心。而梦中的这些场景更加剧了他的焦急。贺初九甚至开始忐忑:他是不是一辈子都硬不了?是不是有一天,杜丸丸会嫁给她的心上人,而他还得喊那男人一句“姐夫”?
贺初九心情低落无以复加。
可这一夜,他意外梦回贺家村。是年,他12岁,被大他几岁的伙伴拉着,趁着夜色藏身在了玉米地。月上中天时,来了一对男女,轻浮浪。语地调笑,将昏昏欲睡的他们吵醒。
男人口中唤着“宝贝”,动作却毫不怜惜,粗暴扯了女人的衣服。短暂的纠缠之后便是冲撞。黑黝与白。嫩,精壮与柔软,粗大与娇小,野蛮却意外和谐地交融在一起。夜色之下,那女人渐渐压制不住,断续呢喃男人的名,那声音似在颤抖,又似是哭泣……
贺初九看见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出出进进间,渐渐带出了水渍的声音。然后没有缘由的……那个男人就变成了他自己。
仿佛一扇门被打开,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放了出去:急切、狂乱、暴。动、不满足,以及强烈的征服欲。不明不白的情绪带来的是愈发混乱的冲击。宣泄之时来临,就如迷雾突然散尽,贺初九终于看清了身下女人的脸……梦忽醒。
下。腹濡湿不适,贺初九却渐渐弯起了嘴角,低低唤了句:“姐……”
然后他起身,没有犹豫朝房外行去。
杜丸丸就睡在隔壁。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已经放弃治疗#



、从弟弟到男人的第一步

杜丸丸的房门从里拴上了,贺初九莫名不想敲门,只想偷偷溜进去。爹爹教他的本领总算派上了用场,他随手捡了树枝几番拨弄,轻轻推开了门。
烛光从房中泄出。贺初九有些奇怪,在他记忆里,杜丸丸睡觉时会熄灯。桌椅有些乱,贺初九轻巧行到床边坐下,打量缩在被子里的女子。
自认识杜丸丸后,贺初九便一直在想象这一日的情景。他打定主意要二话不说爬上床,扒光两人的衣服好好亲近,让她看清楚,他也终于懂得了“成亲的道理”。可这一刻真的来临,他的心中却仿佛突然有了底气,那些急切竟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心头淡淡的柔软与欢喜。
或许是感受到了有人到来,杜丸丸睡得不安稳。她的脸色潮红,呼吸有些乱,长长的睫毛不安轻颤,看着竟然分外弱小委屈。贺初九竟然有些忘记了初衷。他忽然觉得,只是这样坐在床边静静看她,也是很美好的事情。
又或者……贺初九扭头看了看房门,确定自己刚刚将门关好了,这才红着脸抬手,指尖触上了杜丸丸的脸颊。
肌。肤的细腻触感传来,贺初九的心猛地乱跳了几拍,没有缘由地想起了厉云天的话:“……小爷一摸,便知道不是凡品。”手指便是一抖,缓缓滑动,摸了起来。
——好滑,像剥了壳的白水煮鸡蛋,而且软软的……
贺初九傻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很快放下:丸丸的脸比他好摸很多!
指尖停止了滑行,少年浅浅笑着,朝着那粉粉的脸蛋戳了下去。
床上的人一声轻哼。她被弄痒了,于是抬手抓了抓脸。贺初九连忙起身退开,紧张握着拳头站立。可杜丸丸只是胡乱挠痒痒,并没睁眼。贺初九松了口气:他都忘记,杜丸丸向来睡得沉,真真是雷打都不醒。
这一认知让他愈发大胆,再次抬手,轻轻捏了捏那脸蛋。
可出乎他意料的,下一秒,杜丸丸忽地睁开了眼睛!她一个打滚躲去床最里边,嗷嗷叫着抱起枕头,朝他狠狠砸去!
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多年习武到底让贺初九保留了一丝本能。他腾地窜开一丈远,只是退后之时,不小心撞翻了茶几。
枕头砸在了地上裂开,白色粉末腾腾升起!“嘭”地家具倒地声中,杜丸丸一拽床单包住脑袋,拼命捶墙壁!一边捶一边扯开嗓门呼喊:“初九快来!救命!”
贺初九:“……”
他也依样抬袖捂住口鼻,声音闷闷传出:“姐,我就在这呢。”
杜丸丸的动作一顿,扯下被单扭头看他,好容易反应过来:“卧槽!刚刚捏我脸的人是你?”
贺初九简直不知该做何表情:你不知道我是谁,就这么动作流畅地进行攻击?他另一手扇了扇弥漫在房中的白色粉末,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杜丸丸扔了被单,也扇了扇面前的空气:“面粉。我拿来忽悠人的,不准敌人一时紧张,就以为是毒药呢……”
贺初九琢磨了下这话,觉察出了不对劲。却听见有人敲门:“教主!有事吗?”只得去开了房门,一番道歉解释。再回屋时,杜丸丸已经毫无压力躺下了,被单上一堆白面粉。
贺初九犹豫片刻,行去床边坐下:“姐,你拿面粉装毒药,是想吓唬谁呢?”
杜丸丸哼哼唧唧道:“我也不知道……”她很有些愁苦:“或许是齐锐派的杀手,又或许是劫镖人?”
说完这话,杜丸丸垂眼,模样有些呆。贺初九思量片刻,终是明白了所以:“姐,你害怕?所以你开灯睡觉,所以你睡得不像以前那么沉,所以你一醒来就胡乱攻击!”
杜丸丸一瞪眼,嗖地坐起一拍床板!在一片腾腾升起的白雾中嚷嚷道:“说什么呢!姐姐何时会害怕!”她煞有介事道:“我这是、以防万一!”
贺初九默默看她,半响方慢吞吞应了声:“哦。”
杜丸丸被看得泄了气:“行了行了,姐是有点怕……就一点点!”
她撇撇嘴:天。朝可是刀具都会管制的国家!她从小到大都没有碰到血腥暴力的厮杀!劫镖那晚,她是第一次看夜色共火光一色,刀剑与血肉齐飞,哎哟那个场面啊……害怕是在所难免嘛!
贺初九这才好好说话:“你怕的话干吗不告诉我?”他指着地板道:“我可以在你房里打地铺,贴身保护你,就像以前押镖时一样。”
这话脱口而出,贺初九便是一愣:为什么……还是打地铺?!他明明可以说和她一起睡嘛!
可是随即,他却明白了他的心理:杜丸丸现下这种状态,他舍不得和她上床。这会改变杜丸丸的认知,让她多添困扰。她已经够愁了,他心疼,他宁愿暂时安分做她弟弟。
——或许该等到他们回教后?那时杜丸丸应该已经平复了心情。
贺初九正红着脸考虑时间问题呢,杜丸丸却一声叹,摇头道:“初九,不必了。我说要将你当亲弟弟,一辈子好好待你,是真心的。我带你来穿云教,是想报答你,让你享福,让你吃饱穿好学文化,不是想让你跟我受苦。”她摆摆手,总结道:“姐姐近来是有些紧张过度,不过我自会调整好,你就呆在你房里好好休息,不用操心。”
贺初九仔细看她。女子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以手遮嘴打了个呵欠,显然很是疲惫,可那张脸上……却满满都是保护欲。
前些日杜丸丸与吴泽滔探讨的情景在贺初九脑中闪过,贺初九忽然便明白了,慕容名那句“近水楼台,逐步攻克”,真正含义是什么:他已经成功以弟弟的身份融入了杜丸丸的生活,可也不过只是“弟弟”。杜丸丸现下只想像个姐姐一样保护他,照顾他,教育他,先不论效果如何,但确定的是,她根本不将他当成男人看待。
——他的当务之急是让她明白,他不只是她的弟弟,同时也是个男人。他比吴泽滔更值得她依靠。
——所谓逐步攻克,就是一步步转变她的观念。从她的弟弟,变成一个好男人,再变成,她的男人。
贺初九心思已定,这才开口道:“姐,我跟你进穿云教后,可曾受过饿?”
杜丸丸一愣,回忆片刻:“好像……没有?”
贺初九点点头,肯定道:“没有。不止没受过饿,还吃得很好,”他眨眨眼,补充了句:“餐餐都有肉。”
杜丸丸便嘿嘿笑了。这是她过去提及的目标,小初九此时给予肯定,还是很让她满足的。却见贺初九抬手抖了抖衣袖:“瞧,素面杭绸。上回咱们去成衣铺,你喜欢的衣裳就是这面料,可惜太贵,我没钱买不起,现下倒是你给我买了。”
杜丸丸缩起膝盖抱住,笑得愈发开心了,偏偏嘴里还道:“哈哈哈小事小事,不值一提。”
贺初九也弯了嘴角:“我还重新上学堂了。”他一边回忆杜丸丸的唠叨,一边慢吞吞道:“穿云书院里不仅有学识渊博的先生,还有天真烂漫的小伙伴。我不仅学到了丰富的知识,武装了未来的人生路,还认识了许多朋友,拓广了自己的天地。”
杜丸丸笑容有点挂不住了:“真、真的?这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
额,太过了……贺初九连忙一把抓住杜丸丸的手:“当然是真的!总之我跟着你,的确‘吃饱穿好学文化’了。”
杜丸丸蹙着小柳眉琢磨起来:“话虽如此,可我为啥还总觉得过意不去呢……”
贺初九诚恳无比:“那是因为姐姐太过追求完美,太苛求自己了。”
杜丸丸“嘶”地抽了口气:一直以为星座性格就是扯淡,难道……还真是处女座的关系?
她还没捋清呢,贺初九却又继续道:“所以姐姐,你无需再心心念念报答我,你做得已经够多了。而我既然唤你声姐姐,便该与你同舟共济。”
他紧紧握住杜丸丸的双手,深沉而坚定地看她,仿佛要带她一并奔赴美好未来。这是杜丸丸最爱做的事。每每她唠叨完她的大道理后,总要这么做上一次,她称之为“鼓动人心”。贺初九学以致用青出于蓝,杜丸丸被他这般瞅着,有些顶不住了,烦恼挠了挠脑袋:“可你只是个孩子,不该承受这些压力……”
这话要搁在以往,贺初九听了定会不高兴,可现下理清了思路,他却淡定了许多,也不与杜丸丸争辩,只强调道:“可我总会长大,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不该总将我当孩子护着,而应该设法培养我,多多让我承担重任。”
杜丸丸只觉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对啊!这才是一个姐姐应该做的!将弟弟培养成顶天立地的男人,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意义!
她抽出手,拍拍贺初九的肩:“对对对!多亏你提醒了我!哎,主要是我以前没做过姐姐,也不知道姐弟的相处模式,现下明白了,往后定会多多培养你,”她高兴捏了捏贺初九的脸,笑眯眯道:“帮助你成长为一个绝世好男人!”
许是这个动作提醒了杜丸丸,她的话忽然顿住,笑容也淡去,眯眼上下打量贺初九一番:“等等——我还没问你,你为何会在我房里?你是怎么进来的?三更半夜的,你进我屋干啥呢?你还捏我的脸!”
贺初九:“……”
——嗯,你终于想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紫枫若璃的地雷o(*▽*)q !

、回教了

贺初九很镇定:“我听见你房里有动静,便出来看一看。见你居然亮着灯,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就撬开门栓进来了。”
杜丸丸立时很紧张:“有动静?!什、什么动静?”
贺初九走到桌边,抬脚一踢桌子,就听一声闷响:“大概就是这样,嗯。”
杜丸丸随着这声响打了个哆嗦,却又狐疑道:“那、你为何不唤我?”
贺初九慢吞吞道:“我唤了,可你睡得太熟了,竟然没醒。”他一摊手,很是无奈。
杜丸丸万分惊讶:“不、不会吧?有光亮的话,我向来都睡不大熟啊。”
贺初九毫不羞愧:“可能你最近一直没睡好,太累了吧。”
杜丸丸便苦了脸。贺初九这才去隔壁拿褥子过来,铺在杜丸丸床边,躺下,又一掌挥灭了那烛光。可杜丸丸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没个消停,半响,声音幽幽响起:“初九……你睡了没……”
贺初九:“没,怎么了?”
杜丸丸:“哦,没事。”
贺初九便不再多问。可半响后,杜丸丸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初九……你睡了没……”
贺初九:“……”
他坐起身:“姐,你干吗?”
杜丸丸细声细气道:“……有点黑,我们还是点个灯吧?”
贺初九静默片刻,钻出被窝,朝桌边行去。杜丸丸松了口气。却不料贺初九越过桌子,行到了衣柜边,拿了什么东西回来。杜丸丸奇怪不已:“初九,你点灯啊。”
贺初九干脆拒绝:“不点,点了你睡不熟。”他在她床边蹲下:“手。”
杜丸丸一愣,将手从被窝中伸出,贺初九便将那东西塞到了她手里:“给,拿着。”竟是一截绳子。
杜丸丸愈发奇怪:“你给我这个干吗?”
贺初九不答话,只是动作起来。借着月光,杜丸丸隐约看见他将绳子另一头捆在了自己手腕上:“你若是害怕,就扯这绳子,我便陪你说话。”
杜丸丸没吭声。贺初九便又睡了回去。又是半响,他感觉手腕上的绳子被人一扯:“怎么了?”
黑暗之中,杜丸丸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轻柔的笑意:“没啥,我就试试。”
她似是在床上翻了个身,侧面朝着他的方向,柔柔道:“初九,晚安。”
贺初九握住手腕上的绳子,也弯了嘴角:“晚安。”
***
如此过了数日,吴泽滔押镖归来,众人的伤也好了七八,这才启程回教。行了大半个月,这天午后,一众人终于回到了穿云山。
连日奔波,杜丸丸只想先回穿云宫中好好睡上一觉,再来给这一堆破事善后,可现实显然不让她如意。穿云山山门处山门处竟黑压压一片全是人,见她到来,齐齐躬身呼喊:“恭迎教主回教!”
杜丸丸见这阵仗,只觉头疼:她是丢了镖啊,这些人要不要这么隆重欢迎她!还一脸喜气洋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得胜归来呢!遂小小声朝一旁的吴泽滔道:“师兄,这……这又是你安排的?”
吴泽滔也压低声答:“属下不曾通知任何人教主今日回教。”
杜丸丸一愣。可是很快,她便找到了罪魁祸首。齐锐呵呵笑着朝她行来,躬身施礼:“教主辛苦了。”
杜丸丸知道劫镖是此人设计后,就愈发讨厌他,现下真见了面,到底藏不住情绪,不悦道:“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回来?哼,该不是有谁给你通风报信了吧?”
齐锐笑容丝毫不变:“哈哈,不过是碰巧有兄弟看见了教主,便知会了我一声,我这才召集教众前来迎接。”他话头一转,一副惊讶的表情:“可教主这话的意思……难道,你特意隐瞒了行踪,不愿让我们知道你回来?这却是为何?”
他朝身后扫视一眼,恍然大悟继而万般担忧道:“教主!这趟镖……顺利送到了吧?”
教众的笑脸便挂不住了,齐齐紧张看她。杜丸丸恨得牙痒痒:送没送到你不是最清楚么!用得着我刚回来,就赶着上门甩脸么!
气归气,她却没法不回答,翻身下马,嘿嘿笑道:“大家好久不见!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教众默默瞪她,根本没人捧场。
杜丸丸笑容有点僵:“哈哈哈大家不要这么严肃嘛!真的勇士,要笑对人生的每一刻……”
话还没说完,却听身后有人大喊:“让我过去!我要见你们教主!”杜丸丸奇怪扭头看去,就见镖队最后多了个中年小胖子,两个镖手正将他抬着往山下拖,小胖子拼命挣扎。
身边却飞速窜过一个人!齐锐几步冲上前道:“哎哟!这不是万管家么!你怎么来了!快请快请!”
杜丸丸惊讶看向吴泽滔。吴泽滔轻微一声叹息,无奈一摊手。他最早注意到万管家的到来,料想这人赶得太巧定没好事,遂让人去将他拦下。却不料小胖子嗓门大,手下人又不敢真伤了他,让他叫唤起来,这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齐锐将那两镖手一番教训,又朝万管家赔了不是,这才将他扶到杜丸丸面前。万管家冠帽掉了,衣服也乱了,呼哧呼哧喘气,一脸愤慨。杜丸丸只觉不妙!果然,万管家朝她嚷嚷起来:“杜教主,你弄丢了我万家的货不说,现下竟让人赶我下山!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此话一出,一片惊讶声!杜丸丸苦了脸,也不管万管家了,急急朝教众喊道:“好消息是丝绸还剩八匹而且安全押送到了江南!”
人群中有片刻静默。杜丸丸想继续解释,可不知是谁带头,竟有人一声骂娘!随后又是一声!牢骚与愤慨随着这骂声迅速传染,教众们立时骚动起来!起初,大部分人还是在询问责难,可是渐渐,难听的骂声越来越多,暴躁与愤怒就如气球一样膨胀,自四面八方砸向杜丸丸,让人无处躲闪。
杜丸丸白了脸。她算是明白了,这便是齐锐的后招。他特意支开吴泽滔,让她押这趟镖,就是等着失镖之后煽风点火闹事,整这一出群体性事件,争取将她从教主之位拉下!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伎俩。穿云教因为失镖欠了一屁股债,眼瞅着月俸也没法发了……事关切身利益,教众如何会不愤怒,她这教主如何会不威信扫地!
眼见群情愤慨,贺初九连忙下马,行去杜丸丸的身前戒备而立。杜丸丸则颤巍巍开口了:“大家冷静!不要被有心人挑拨了情绪……”
根本没人听。回答她的,是愈发激烈的斥骂声。场面几近失控。
却就是此时,镖队中有人飞身跃起,落在人群中,狠狠一掌击在一男子胸口!竟是吴泽滔!
喧闹声立时小了下来。那男子口吐鲜血站立不稳,吴泽滔却不停。他五指成爪掐住那人咽喉,腾空而起!广袖一挥身体一旋,竟生生将那百来斤重的人远远砸去了地上!
然后他在杜丸丸身旁落地,冷冷扫视众人道:“文堂主,此人当众辱骂教主,该当何罪?”
杜丸丸呆呆看他。男人身上再无半点温润的气息。他的眼因为长期奔波而满是血丝,衣袍因内力鼓荡而腾腾飘起,配着那身让人无法忽略的凛冽寒气,无需兵刃,便足以震慑这一山生灵。
可被吴泽滔询问的文堂主却迟迟没有上前。杜丸丸奇怪看去,就见文堂主正看向自己,忽然明白过来:完了完了!她忘记了,教规已经被她改了!
——她改教规时,吴泽滔正巧押镖去了京城,对此并不知情。可现下的教规里,并没有“当众辱骂教主”的处罚规定!
杜丸丸又看向吴泽滔,几乎有些心虚了:师兄为了帮她镇场子,如此霸气侧漏登场,甚至不惜动武杀鸡儆猴。若是被她这自己人搅黄了,那也太苦逼了!
念及此,杜丸丸连忙一声呵斥:“文堂主,还不快将此人拖下去,关入地牢听候发落!”
文堂主松一口气,急忙应是。杜丸丸酝酿了状态,这才朝教众开口道:“你们有权发泄愤怒,可在此之前,请看看他们!”
她指着身后的镖手们,痛心疾首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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