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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姑娘是逗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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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撇撇嘴:“不过我觉得,自此之后,我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大伙嘴上还喊我教主,可实际上都听贺初九的!早会上我说的事,他们还要问上几句‘贺护法行不行’!师兄你也是,还把穿云笛穿云神功都交给他,这小子现在在穿云教就是一手遮天……”
吴泽滔便笑出了声:“教众听他的,他听你的,不是挺好么?”
杜丸丸夸张一拍桌:“你以为呢!这小子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口中唤着姐姐姐姐,暗里经常偷偷干坏事……”
她说到这里,微红了脸,摆摆手:“不提他了。哎,师兄,你吃菜啊!”
那厢,杜丸丸在宴请吴泽滔,源城酒楼中,厉云天与贺初九也点了一桌菜,正在聊天。
厉云天喝着小酒:“吴泽滔回来便回来呗。虽说那家伙长得比你帅,个头比你高,武功……应该也比你好……”他见贺初九面无表情盯着他,连忙道:“可重点是你和教主现下甜甜蜜蜜,怕他作甚!教主那性子不比她娘亲,若是跟了你,就定是一心一意……”
他看看贺初九阴沉沉的脸,忽然福至心灵,放下酒杯凑近:“贺老弟,你和教主,不会还没……那个吧?”
贺初九脸色更黑了,自个倒了杯酒,一扬脖子饮下。
厉云天便明白了,瞪大了眼:“你、你,你……唉!贺老弟不是我说你,这两年,你都在干吗啊?”
贺初九握着酒杯一字一句道:“我们在谈、恋、爱啊!”“为了加、深、了、解!”“不成亲,就别想碰她,否则就是不尊重她!”
厉云天一拍桌:“那就成亲啊!你还等啥呢?哎哟,你、你都急死我了!”
贺初九偏头看他:“你以为我不想娶她么?可是十八岁前,她说我‘未成年’,不肯嫁我。”
厉云天点头:“那半年前,你不是已经过了十八么?”
贺初九语调愈发硬邦邦:“十八岁后,她还说我小,不到‘晚婚’年纪,要等到我25岁!”
厉云天心中一算,伸手比划道:“七年!还有七年!你真等啊?”
贺初九沉默片刻,眯眼发狠道:“不等了!”
厉云天一声喝彩:“好!这才是真男人!”他从怀中摸出个小瓷瓶:“哥哥我这有上好的□□,你回宫后,在教主茶水里放上一颗……”
贺初九一脸黑线:“这就算了。我只是想娶她。”
厉云天便皱了眉:“娶她?这可不好办啊。若是给她下迷药,拜堂时不好看啊……”
贺初九上下打量厉云天一番,忽然脸上就挂了笑:“厉大哥,这就需要你帮忙了。”
这一夜,杜丸丸仔细注意着隔壁房的响动,可午夜来临,她都没有听见贺初九回屋。杜丸丸又担忧又生气,一晚上都没睡好,上午起床后也没甚精神。正昏昏欲睡时,却听见有人跑来传报:“教主!教主!不好啦!”
杜丸丸揉揉眼睛:“什么事?”
那人一脸惊慌:“厉堂主,他、他又强抢民女了!”
杜丸丸腾地站起:“什么?!”
她跟着那人急急下了山,来到了源城郊外的一间小院里。就见一个清秀的女子正坐在门槛上呜呜哭泣,听到她来,吓得一蹦而起!
杜丸丸连忙安抚:“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女子抹抹眼泪:“你、你和那姓厉的登徒子不是一伙的?”
杜丸丸这两年在源城算是出尽了风头,见这女子居然不认识她,心中奇怪,却并未多想,只是摆摆手道:“额,这个……”她岔开话题:“总之,我不会让厉云天欺负你!”
女子立时扑上前,一把抱住杜丸丸:“呜呜呜……厉云天欺我双亲俱逝,家中没人做主,便想强娶了我!可我不愿嫁他!”她眨眨含泪的眼望向杜丸丸:“一会他就要派人来接我去成亲,怎么办?怎么办?”
杜丸丸被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看着,正义感瞬间爆棚!义正言辞一捶胸口:“姑娘别担心!有我在,他休想娶你!”
却听见门外传来了说话声。女子一脸惊恐左右四望:“啊,她们来了!呜呜呜我跑不掉了!”
杜丸丸被女子的慌张情绪感染,一时也没想明白有自己在,她为何还要逃跑。却见女子的目光落在后门上,几乎是本能道了句:“你从后门跑,这里我来应付!”
女子没有丝毫推脱,立时点点头,哧溜跑去了后门,没了人影。
杜丸丸:“……”
她还在心中暗想“这姑娘好生奇怪”,几个婆子却端着衣衫首饰进了门,笑呵呵恭喜她。杜丸丸摆摆手想要解释,几个婆子却将她拥进屋中,开始给她梳妆打扮。
杜丸丸被人按在凳上扯散了头发,不悦皱眉道:“喂喂!你们弄错了!我不是新娘子!我是穿云教教主杜丸丸!”可几个婆子只是笑闹着问她喜欢什么发饰、中意什么胭脂,根本不在意她的话。
杜丸丸无法,索性也不再多说,想着等见了厉云天再骂他个狗血淋头,也不迟。她心中有了主意,便觉得化妆也有趣起来,遂像模像样指点众婆子:“不要在我唇上擦这个!这都是朱砂啊!有毒的!用这个……”“额头前的头发梳上去!垂下来不好看……”“不要这个簪子,这么大块金子,重死了!换个简单的玉簪给我……”
这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杜丸丸终是满意上了花轿。轿夫起轿行去,一路都是鞭炮锣鼓声。杜丸丸手中把玩着红盖头,心中惊讶:厉云天强抢个民女,阵势居然拉得不小!复又暗自愤愤:待见到厉云天时,定要好好吓唬他!最好将他吓到痿了,往后就再也没法祸害好姑娘了!
这么行了一刻钟时间,终于到了地。杜丸丸连忙将红盖头盖上,扶着婆子的手下了轿。锣鼓依旧不停,人声鼎沸,厉云天选的成亲地点竟然很是热闹。杜丸丸听见几个熟悉的大嗓门在嚷嚷,脚步便是一顿:这几个人的声音她都记得!他们都是穿云教的!
——好啊!好啊!厉云天强抢个民女,这些教众居然前来恭贺!真当穿云教规不存在么!
杜丸丸憋着一口气,跟着婆子再行了两步,跨过门槛,似是进了一间大堂。叫好声瞬间响起,竟然一堂都是人!
杜丸丸再也忍耐不住,咬牙恨恨拽下红盖头,怒吼一声:“好个屁!”
没了盖头遮拦视线,她看见了一堂熟悉的面孔。她正在穿云酒楼大堂,四下都是教众。杜丸丸几欲抓狂:“好啊!好啊!你们、你们居然都来了!”
刘老黑也站在人群中,听到教主的骂声,奇怪道:“你和贺护法大喜,我们自然都要来了。”
杜丸丸一愣,就见贺初九一身大红喜服,正分开人群朝她行来。
贺初九在杜丸丸身旁站定,双眼明亮唤了句:“姐……”
不知是不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穿着喜服的贺初九似乎比平日更多了几分英气。杜丸丸仰头呆呆看他半响,这才拽着他的手,将他拖去一旁,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厉云天强抢民女要成亲么?怎么是你?”
贺初九一笑:“厉云天没有强抢民女,那姑娘是厉大哥的相好。他们都在帮我呢。”
杜丸丸想了片刻,终是明白过来,用力一推他,瞪眼道:“所以说,你串通他们来骗我,其实是想娶我?”
贺初九便顺着她的力道退后一步,又立刻黏了回去:“姐,你……生气了?”
杜丸丸一声哼,不理他。
贺初九便低头凑近了些:“姐,别生气啊。不是你告诉我,成亲时要给你一个惊喜么?”
杜丸丸眨眨眼,仔细回想去,便是一跺脚:“哎哟!你记错了!我是说,求婚时要给女孩个惊喜,女孩才会答应!”她扫了一眼满堂的宾客,怨道:“看你平时的聪明劲,怎么这事就记岔了呢!”
贺初九一副愧疚的模样:“姐,原来我弄错了,真对不起……”他小心翼翼握了杜丸丸的手:“那……今天、我们成不成亲啊?”
这几句话,贺初九说得低沉而温柔。男子眼中还残留着欢喜,杜丸丸抬眼,便撞入了他紧张央求的目光,心中便是一软。
——看这阵势这排场,小初九定是没少费心思吧?现下教众们都来了,她若是不嫁,岂不是让大家看初九的笑话,多不好啊……
念及嫁给初九也是迟早的事,杜丸丸终是偏头一声哼,别别扭扭道:“算了算了,反正咱们喜服都穿好了,那就顺便拜个天地吧!”
贺初九暗松一口气。他从杜丸丸手中接过红盖头,重新帮她盖上,浅浅一笑道:“我都听姐的。”
杜丸丸只觉心中舒坦,便也笑眯眯将手放去了他的掌心,暗自满意道:这么尊重她依赖她,贺初九果然还是个好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到这里就完结啦!新坑正在存稿,大家可以先收藏一下,待我选个良辰吉日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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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前世,宁清卓被宁家族长送给了一个权势滔天的变态,受尽蹂躏而死。
重生后,她夺了宁家族长之位,立志光复家族以自保,摆脱上世的命运。
她心心念念都是防备那变态,却不料,蝴蝶效应下,现实生活出现了巨大的偏差……
放个第一章上来,大家可以看看对不对口味~
第一章 被囚禁。脔
傍晚。宁清卓坐在床边。床。上摆着一俱湿淋淋的尸体,便是宁清卓的孪生姐姐宁如欣。
她面无表情坐了许久,终于听见了声响。一个着飞鱼服饰,三十出头的男人推门进来。但见他斜飞眉,鹰钩鼻,脸如刀削,薄唇紧抿,整个人都带着种隐藏不住的狠戾之气。便是她的主人孙剑锋。
孙剑锋挥手让侍卫退下,自己走到床边。他躬身触了触宁如欣的鼻息,确定她真的死了,这才直起身,不辨喜怒道:“你杀了她?”
宁清卓“嗯”了一声。
孙剑锋抓了她的手,将她拽入怀中,眼光锐利锁住她:“既然杀了,又何必难过?”
宁清卓回望他片刻,忽然一声轻笑,抬手搂住他的腰,答非所问道:“我讨厌她和我分享你。”
孙剑锋一勾嘴角,笑意却不及眼底:“这话我爱听。”
孙剑锋带着宁清卓离开,回了自己的屋,一并吃了晚饭。饭罢,孙剑锋处理锦衣卫的文书,宁清卓侯在一旁,帮他磨墨。戌时末(21点),孙剑锋收了文书,侍女便端来了一碗汤。
宁清卓停了动作,垂头盯着那汤水出神。
孙剑锋见她没有动作,简单命令道:“喝了,免得待会难受。”
宁清卓摇头:“不会,我已经适应了……”
她话未说完,孙剑锋却起身行到她身边,五指掐住她的下颚,端了那汤水,直接灌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粗暴,宁清卓没有反抗,却也被那汤水淋湿了半边脸。一碗汤灌下去,屋里的下人已经退了干净。
药效来得很快。宁清卓的身子烧了起来,空虚感入侵,混杂着其他感情。她抬袖抹了把脸,行去床边,利索扒光了自己的衣物,躺了上去。
孙剑锋向来很直接,想要就是想要,从不文雅。他丝毫不克制,即使有了药物作用,宁清卓还是煞白了脸。
宁清卓其实不适应。一年了,她和宁如欣从来不曾适应过。宁如欣痛了会哭,她看着宁清卓痛了也不哭,就哭得更厉害了。宁清卓看着宁如欣哭,疼痛又是双倍。
忆起过往,宁清卓忽然想到,姐姐到底是解脱了,心头便是一松……孙剑锋却忽然狠狠一撞,冷冷道:“专心点!”
灵魂被生生扯回来了。孙剑锋讨厌宁清卓对他不认真,特别是在床。上。他的力道愈大,很快,宁清卓再没法分心。药效逼上脑,她闭上眼,竟然无法控制地尖叫哭喊起来。
孙剑锋正飘飘欲仙之时,居然听见了身下女人的哭喊。他向来很烦吵闹,这次却觉得这声音意外和谐,仿佛她理应如此。或许便是因此,他意外宽容,甚至躬身下去,抱住哭喊的宁清卓,安抚似的去吻她的唇。
宁清卓猛然睁眼:就是现在!
她反手紧紧抱住孙剑锋,摸出手边衣服堆中的峨眉刺,死死咬牙,朝着他后心刺去!
孙剑锋反应奇快!他一个扭身躲开了宁清卓的攻击,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宁清卓一击不成,另外一手五指成爪,朝着他眼睛招呼!
孙剑锋面无表情避开她的进攻。两人在床上一番缠斗,孙剑锋手如游蛇抓住她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拧!
宁清卓一声闷哼,冷汗立时就出来了。她的肩膀脱臼了。
孙剑锋夺了她的峨眉刺,又依样废了她另一只手,这才直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宁清卓。他的坚硬甚至还埋在她体内。
宁清卓眼中还残留着媚意,赤身裸体躺着,直直回望他。
孙剑锋抹了把腰,一手的血。他被伤了,却不甚在意,只将那峨眉刺扔去地上:“就知道你要发狂……连宁如欣都舍得杀。”
脱臼的双肩很痛,宁清卓喘着气摇头道:“她是自杀的。”
孙剑锋闻言眉头微皱:“我让人盯紧她了。真是一堆废物!”
宁清卓居然笑出了声:“别这么说,人这一生总会做许多错事。我姐一向柔弱,他们只是太小瞧她了。”
见她今日似乎愿意与他说话,孙剑锋便问道:“那你呢?你这一生,又做错了什么?”
宁清卓歪头,眼神虚望上方:“呵,这个问题,一年来我想了很多次。我错就错在不曾费心与宁修平争斗,害我的族人遭难,害我的宗族溃散。”
孙剑锋不悦皱眉:“怎么是宁修平。”他执念于在她的生命中占据重要地位,即使是错误。
宁清卓娘亲早逝,爹爹是上任宁家族长。宁爹爹死后,堂哥宁修平接任族长,将宁家搅得一团浑水。宁清卓却带着宁如欣,躲去府城开了家小茶楼,这些年,基本和宁家的风风雨雨无关。
两姐妹生意红火,日子平静,直到某天,孙剑锋路过,无意见到了她俩,动了心思。宁修平为讨好这个锦衣卫镇抚使,以宁家族长的名义,将两姐妹卖给了孙剑锋,倒是赚了许多好处。宁清卓和宁如欣的炼狱却由此开始。
宁清卓吃吃笑了起来。她觉得她总结得很正确。她曾经想过独善其身,但事实证明,在大启朝这个封建社会,唯有强盛的宗族,才能成为个人的保障。若是她自己当家,维护族人利益,助宁家一路扶摇直上,这样,孙剑锋出现时,便是那地方知府,也没法将她和宁如欣送人。
宁清卓笑够了,这才道:“哈,你是个疯子,被你看上是我倒霉,却不是我的错。”她很理智的总结:“运气不好和做得不好,这是两回事。”
孙剑锋脸色一沉,起身去衣柜中拿出了几个小药瓶,又捡起地上的峨眉刺,用药粉将它细细擦净,然后坐去宁清卓身上。
宁清卓微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复又闭上,很是淡然,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她听见孙剑锋道:“宁如欣不在,你这身武功留不得。”他似乎是在解释,又似乎是在自语:“否则,难免会被你找到机会逃跑……”
作为一个在刑狱中浸淫的锦衣卫,孙剑锋下手很利索。他掐住宁清卓手腕,尖锐划过,用那峨眉刺挑断了宁清卓的手筋。
宁清卓哼都没哼一声,就痛晕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房间没有点灯,光线昏暗,她的胳膊被接上了,双手手腕也包扎妥当,却再无法做任何动作。
孙剑锋坐在墙边阴影之中,缓缓发问:“你什么时候服的毒?”
宁清卓很佩服自己。这种时候,她还能平静和他说话:“我也不知道。姐姐说,她把慢性毒药掺在我的茶水里,我已经服用好长时间了。”她笑了笑:“姐姐心疼我天天受苦,觉得我不如死了的好。可你是知道的,似我这种人,怎么舍得死。便是要死,也得先弄死宁修平和你,才算够本。”
孙剑锋沉默了许久,久到宁清卓几乎要昏睡过去,才道了句:“我派人把宁修平带来京城,随你弄死。你撑久些,别死了。”
宁清卓眼皮动了动,心中回了他一句:才不要……
比宁修平来得更快的,是一批批大夫。宁清卓被不同人看诊、灌药、针灸,折腾着吊住口气。可她自入孙府后,没日没夜被折腾,身体早已虚弱。加之又被挑了手筋,更是散了元气。这些导致她体内积毒难散。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偶尔睁眼,看见孙剑锋刀削般的脸上有痛苦焦虑之情,竟然有些舒坦:她就要死了,他一手造就了这一切,并且无力回天。
——很好。
如此拖了不知多少天。宁清卓再次醒来,居然觉得自己精神很好。
房中再无大夫。孙剑锋将她抱在怀中,身上有股浓重的馊臭味。
两人静静坐了一会。宁清卓忽然道:“我想吃上次那种宫中的酥饼。”
孙剑锋一愣。宁清卓很久没主动要求吃东西了。宫中的食物不是一般人能弄到,他必须亲自进宫。
宁清卓已是弥留之际,孙剑锋不愿离开她一秒。可思及这或许是她最后的愿望,男人犹豫再三,还是急急出了府。他处事向来妥当慎密,从不授人以柄,今日却管不得那许多。为尽可能快些回,他甚至骑马闯了宫禁。可他回到府中,一进屋,就见下人们跪了一地。
孙剑锋沉着脸几步行到床前,就见宁清卓嘴角噙着一抹笑,脸色却灰败,显然已经死了。
他将油纸包打开,掐住宁清卓的下颚,捏开了她的嘴,拿了那酥饼往她嘴里塞。
塞到宁清卓嘴巴都鼓鼓合不上了,他才停下动作,转头问跪在床边的人:“她可说了什么?”
那人被他问到,恐惧地微微颤抖,却只能将宁清卓的话复述出来:“宁姑娘说,‘滚远了,不要脏了我的黄泉路。’”
孙剑锋再没出声。他甚至可以想象宁清卓说这话时,计谋得逞的畅快模样。她知道他想守着她,陪她走完最后一程,却偏偏不让。于是她支开了他,如愿一个人死去。
他将宁清卓抱在怀里,认真思考往后将她带在身边的方法。却不知道,此时孙府已经被大队骑兵包围。为首一名锦衣卫得意而嚣张:“孙剑锋擅闯宫禁,我等奉命捉拿他归案!”
***
宁清卓重生后,只觉上世如噩梦一场。梦中,宁修平将她和姐姐送给了一个变态,一向温婉的姐姐受不了折磨,先给她下毒,然后自溺身亡。她被挑了手筋,废了一身武功,躺在床上慢慢死去。
可再一睁眼,她却回到了三年前。十六岁那年,宁修平霸占了宁家茶庄,将手伸向了族内地产。族人为保住吃饭的田地,群起反抗。她的姐姐依旧温婉,蹙着漂亮的柳叶眉,担忧道:“清卓,你真要去争那族长?你一个女儿家……”
时是初冬清晨。宁清卓听问,笑盈盈抓了扫帚,在院里耍了一套棍法。扫帚虎虎生风斩断她呼出的白雾,阳光之中,细细的尘土飞扬。宁清卓长呼出一口浊气,笑得绚烂:“当然!从今日起,做好族长,光大宁家,便是我的志向!”
——如果没有蝴蝶效应,她会在两年后见到孙剑锋。她有两年时间运作宁家,拯救自己和姐姐。而这次,她会活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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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要说的话:谢谢大家的一路陪伴!这篇文写下来,发现小清新不是我的菜,下篇文我还是回归我爱的风格吧!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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