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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嫡当关by属性非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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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给寻常人家教书也便罢了,可你偏是教导皇族贵戚子孙,当年你父亲,也是如此想,可后来又如何,四十年前皇城变故,你可是真切看眼里,咱们不求什么步步青云,只求能对得起自己良心,对得起祖训。”老夫人与温遐,本是利益关系,朝夕相处之间,却也产生了情愫。

温遐百年之后,温府,权杖着她,若不是当年安笑怡变故,她断不会退步,让曹荣兰主持家事。

“母亲教诲是。”也正是因为四十年前变故,温府才有今日地位,温文礼自然是不会让温府荣耀,败他手里。

老夫人是妇孺之辈,许多事情,她也不好插手,只能对温文礼多加教诲。

“你明白老身苦心就好,老身,从前也不过是个身份卑微女官,嫁给你父亲,才得以坐到今天这个位子。天平盛世,你,和我们温家,才有用武之地,若是生乱世,凭你文弱书生,又有什么用,咱们只管保全自身,保住咱们温府荣耀,当是重要事儿了。”老夫人瞥了一眼温文礼,男儿家,总是有那么些妇人之仁,终究是叫人不放心啊!

“可韵寒终究是上不了台面啊!”温文礼厌弃安笑怡,也跟着厌弃温韵寒,偏是这句话,让老夫人不高兴了。

“韵寒是我温府嫡女,她上不了台面,谁还能上得了台面?”温蕙茜到底是不稳重些,与她母亲一样,太过强硬,早晚会害了她自己,害了温家。

“老身主意已定,此事不要说了。”老夫人冷冷呵斥道:“后宅事情,你不用管,安心教导皇子公主。”

温文礼悻悻离开了福禄居,他不能够违背老夫人意愿,为了温府,有些事情,他必须忍得下去。

湖心亭

“小姐,方才老爷去了老夫人那里,出来时候,好像不是很高兴样子。”温韵寒方才软让尚若盯着温文礼,老夫人这次是下了决心要收拾曹荣兰,谁也甭想拦着。

“不高兴是应该,老夫人再有筹谋,也是个妇道人家,有些事情过问多了,总也是会招人厌烦。”温韵寒手里捧着鱼食,瞅着满湖鲤鱼争食。

“大小姐真是好雅兴,许是近顺心事情较多,人也显得精神了呢!”尧辰逸声音,从来都是这般没有预期出现。

温韵寒转身,看着他不像别人面前那般病弱,莞尔一笑,走到他身边,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尧少爷也是啊,不装病时候,精神也是这般好。

“前些日子,多谢尧少爷老夫人面前费了那些口舌,若不然,事情也不会像今日这般顺利。”温韵寒亲手沏了茶。

许七姨娘老夫人面前吹耳边风,她为何不可,只是借了尧辰逸口罢了。老夫人本就善待尧辰逸,有他帮忙,取悦老夫人,实是合适不过了。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如今虽是太平,可暗中争斗,却从来都没有停过,温家若是一味忍让,早晚为砧板鱼肉,人人分隔。”尧辰逸双眸骤然收紧,仿佛是看透以一切般深邃。

“尧少爷果真是,洞若观火。”尧辰逸太过神秘,仿佛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眼睛一般。

“大小姐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下可是记得真真。”尧辰逸狡黠一笑说道。

尚若偷偷笑着退下,其实她是想着,若是大小姐能平平淡淡,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也不会过像现这般勾心斗角日子了。

“祖母跟父亲说了那番话,想必父亲一定叫厌烦祖母了。”温韵寒眼眸中流露着不忍,可这却是必行之策,若是祖母不摆正立场,她还怎么让曹荣兰路出马脚!

“老夫人,总会明白你苦心。”前世温府因何败落,如今还是如此话,当真是重蹈覆辙。

“有什么苦心不苦心,我还不是为了我自己。尧少爷,你到底是什么人?”本还是轻声轻语说话,温韵寒忽而阴沉了眼眸,冷冷问。

尧辰逸迟疑片刻,淡笑着看着温韵寒答道:“下尧辰逸,是寄居温府闲杂人等,大小姐性情变了,不会连这些都不记得了吧。”

温韵寒淡然一笑:“你我是利益关系,若不是知根知底,我用着也不是十分放心。”

尧辰逸闻听,微微有些不悦,原她知道当他是利用角色罢了,真真是不幸!

“怎么?尧少爷不高兴了吗?你愿意帮我,自然是因为我可以为你所用,尧辰逸,你对我知根知底,可我却对你i,从交易角度讲,这样对我公平吗?”温韵寒高昂起下巴,冷冷看着他。

“温韵寒,你!”或许是心里不忍心她变成现这个样子,像只刺猬一样,不管对谁,都张着自己一根根刺,意图伤害别人保全自己。

“我怎么了?尧少爷,韵寒说,可是句句实情。”温韵寒眼中,没有一丝怯懦,她所经历事情,比这深宅里斗争,要厉害前辈百倍,她仁慈,换来却是她被自己父亲害死,家族皆灭!

“对,大小姐说没错,你对我,是有利用价值,既然大小姐认为,我们之间,不过是交易,那下做,便是无本买卖。”尧辰逸继而淡笑两声,若是她还和从前一般,那自己当真是看错她了。

 第26章 装神弄鬼

“本是接近十五,月亮就会越来越圆亮,可你看这几日,怎么就这般阴沉呢,乌云遮月,怪吓人。”两个侍婢边走边小声议论着。

“那件事情,你听说了没,听说府里很多人都见过呢。”另一个侍婢凑近她些,小声说道。

“我听说了,昨天李叔说他看见了,披头散发,真是恐怖极了。”那侍婢面露恐惧之色,扯着那人衣角,左右看了下四周,生怕那东西会她左右突然出现一般。

“是呢,前几日大小姐身边侍女,尚若姑娘也见过,听说给活脱脱吓出一身病来呢,这几日,且修养着呢。”那侍女确定没有什么东西跟着她们,便眉开眼笑说着听来传言。

“是啊,大小姐还真是没福气,刚被老夫人赏识,便闹出这样笑话,听说她现整日不出门,生怕被那东西给缠上了。”另一个侍婢,没好气嘲笑道。

鬼怪本是虚幻无实,没亲眼见过,传言便都是不可信,凭府里这闹鬼传言多厉害,她们没有亲眼看见,只当做茶余饭后消遣来说。

“是啊是啊,大小姐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她生母那样卑贱,就算是老夫人抬举她们母女,又如何,还不是要看着二夫人脸色过活。”正当两个人说得正开心,忽而平地起风,一阵浓重腐尸味道袭来。

两人身子一僵,双腿颤抖,互相依靠着,双腿软,都走不动道了。

“呜呜呜……我死好冤啊……为什么死人是我,我好不甘心啊……”那东西她们四周,飘飘荡荡,迟迟不肯走开,阴历颤抖声音,传进她们二人耳中。

“啊!救命啊,救命啊!”那两人高喊了两句,便晕了过去。

那东西走她们,见她们晕死了过去,拿掉披散黑发,冷哼一声说道:“还当你们多大胆子呢!”说完左右瞅了一会儿,见没人路过,便转身离开了。

翠苑

温韵寒和尚若正一旁说笑着,那人翻墙进来,欢天喜地走到内阁,见她们正高兴,眼珠一转,拿定主意,将那行头由披了上去,纵身一跃,跳到房梁上。

温韵寒瞧着那竹影晃动,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斜眼瞧了瞧地上影子,便是知道,她回来了。

“尚若,你说府里闹鬼闹那样厉害,你说这‘鬼’,会不会跑到咱们院子里来。”温韵寒眉眼一挑,尚若便心领神会。

尚若看了看地上影儿,便是知道那鬼怪丫头,这是要吓唬她们呢:“咳咳咳……还说呢,小姐,前两日,奴婢不是见了那东西吗,您看……奴婢这气色,还没好起来呢!”

“那鬼要是看到自己样子,怕是也吓得不轻呢!去妆台上,把我铜镜拿来,咱们让这鬼,好好瞧瞧自己模样。”温韵寒伸手指了指妆台上铜镜,尚若便去取了过来。

那鬼身形微动,看了看尚若手中镜子,顿时便翻身下来了:“大小姐,别呀,要知道,我回来时候,为了避开湖水,可是故意绕远了,想想都可怕,何况是真看到。”

温韵寒摇头一笑,这丫头叫流云,从前她不声不响,却没想到,竟然还有几分功夫身上。

“自己明就怕要死要活,还非要使这些把戏去吓唬别人,得亏这世上是没有鬼怪,要不然,你还不要整日躲房间里不出去了。”尚若将铜镜放回妆台,又拿了手帕,沾了水,给流云将那大白脸洗掉。

“这深半夜,伸手不见五指,忽然,一张惨白脸出现你面前,你不害怕啊!”流云说绘声绘色,温韵寒瞧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斗嘴了,流云,这些日子,让你装神弄鬼吓唬人,辛苦你了。”温韵寒看着流云和尚若,柔声说道。

这些日子,府里出现鬼怪,便都是流云假扮,温韵寒是像那六姨娘死做些文章,曹荣兰竟然这样经不起吓,正应了那句老话,做贼心虚。

“大小姐说这话,便是见外了,奴婢是效忠小姐,自然是要事事以小姐为重,奴婢身上有些功夫,这件事,不是我去做,谁还能办好呢!”流云俏皮一笑说道。

那日温韵寒试探碧玺,流云便知道碧玺不可靠,便暗中调查碧玺,知道碧玺与七姨娘关系,便告知温韵寒,让温韵寒早做防备。

“恩,你们早些回去歇息吧,尚若,明日便是中元节,记得去湖中放些莲花灯,好好祭拜下你父母。”温韵寒看了一眼尚若,没有主子吩咐,她总是不敢轻易说出口。

“诶,奴婢多谢小姐大恩。”尚若叩了头,便与流云一同回去歇息。

大小姐待她,真是极好,她以后,一定会好好护着她,断不可让别人,再伤害了她。躺床上,尚若低声抽泣,生怕吵到了流云。

流云也是没爹没娘孩子,不知道她们死活,也不知道,该不该祭拜他们,尚若真是好福气,至少还有个念想。

翻了个身,佯装没有听到尚若哭声,这个时候,流眼泪,本是好宣泄了。

天还没亮,温韵寒便起身,左右又是一天忙碌,等祭祀完了,还要到老夫人房中回话。

这些天,曹荣兰病情,不但没有见好,反而加严重了,府里如今都纷传那鬼魂便是六姨娘,当年六姨娘死因,便也引起猜忌,如今正是人心惶惶,若是不赶紧想个办法安抚人心,怕是阖府不安。

当然,传到曹荣兰耳朵里,必然加严重,否则,她也不会整日缠绵病榻。

到了晚上,祭祀结束,老夫人将她二人叫了过去,以嘉奖她们,办事得力。

“贱妾给母亲请安”

“孙女给祖母请安”

两人见了礼,老夫人示意她们坐下,祭祀虽然结束了,可着府中闹鬼之事,却没有结束。

“中元节祭祀,你们办得很好,老身自有赏赐给你们,只是……闹鬼之事,便还没有结束,这些天,府里闲言碎语多了起来,本是不足为奇,可内宅若是不安稳,老爷前朝,也定然不能心。”老夫人这话意思,便是为了安稳人心,查一查当年事情,正中了温韵寒心思。

“祖母说是,孙女与三姨娘,自然会好好操办,还府里一个安稳。”温韵寒忙接过话说道。宋萧冉面色微微有些犹豫,可如今曹荣兰重病,老夫人也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老夫人左右迟疑了一会儿,便也点头应允了,只要那丫头有分寸,她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去做。

两人一同离开老夫人院子,本是要分道扬镳,温韵寒忽然开口,莞尔一笑,看了看宋萧冉恭敬说道:“三姨娘,可有兴趣与韵寒一同去湖心亭坐坐呢?”

宋萧冉转身,看着温韵寒说道:“大小姐,府里闹鬼闹得正厉害,难道大小姐您就不害怕吗?”

温韵寒闻听笑道:“三姨娘说笑了,有没有鬼,三姨娘心里,明镜儿似。”

宋萧冉干笑两声,却也知道,不能推辞,她倒要看看,这个下丫头能翻出什么花样:“那大小姐,请吧。”

温韵寒示意流云远远跟着就好,宋萧冉冷冷一笑,挥手让身边侍女给退后了。

今日难得有月亮,月光照湖面上,波光粼粼,十分好看,前几日连上天都帮她,那样阴沉天气,正是鬼魂出没好时候。

如今,算是拨开乌云见月明了吗?非也,只是才刚刚进行了一半而已。

“大小姐今日叫妾身来,定不是叫赏月吧。”宋萧冉见她久久不语,便先开口问道。

温韵寒闻听转身笑道:“三姨娘,放下心机和算计,好好陪韵寒赏月,难道不好吗?

“大小姐这话,妾身怎么听不明白,大小姐有话直说便是,拐弯抹角,实无趣啊!”宋萧冉正身,冷冷说道。

“三姨娘一向九曲心肠,忽然要韵寒爽与您说话,还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呢!”宋萧冉这般怠慢她,温韵寒也不生气,依旧是笑盈盈与她说笑。

“三姨娘真是好心计,明里是帮着二夫人,可这暗中对韵寒帮助,韵寒这厢谢过了。”温韵寒忽然冷冷一笑说道。

宋萧冉身形微微一怔,面色阴冷,也不知道这温韵寒到底知道了什么。

宋萧冉怎会是真心实意帮着曹荣兰,不过是权着,怎样对自己好处大,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事情,温韵寒见多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老夫人面前,提及让宋萧冉当暂时帮助曹荣兰掌管家事。

“大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吧,您装神弄鬼这些天,不就是想查清柳清韵死因吗?不妨告诉你,她是被曹荣兰毒死。知道真相,你又能如何?只要有曹家一天,你们母女,便要永远活她手心里,温府里所有人,包括老夫人,也都要对她摇尾乞怜,以求安稳度日,大小姐,妾身劝您,其中利弊,您还是权清楚了,做定夺吧”宋萧冉说完,便拂袖而去,温韵寒计策,她一早便看透了,只是她是对付曹荣兰,又不是针对她,见机行事而已。

 第27章 夜间景色

温韵寒咬牙冷笑一声,看了看宋萧冉离开背影,曹荣兰不过当她是身边一条狗,她还真当自己是个角色,略坐了一会儿,温韵寒便起身回了翠苑。

回去翠苑路,要经过七姨娘旧宅,出了闹鬼事情,府里人宁愿多绕远,也不肯接近这里,如今情景,倒是比往日加萧条了。

闹鬼事情,是温韵寒一手操办,她当然是不怕,难得这样清净,她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权当是静心了。晚上府中行走,流云总觉不放心,温韵寒便让她远远跟着。

“霓裳,终于见到你了,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有多想你。”一个陌生男子声音,忽然传进了温韵寒耳中。

霓裳?赵霓裳?那人是来见七姨娘?这个时候出来私会,关系定然不一般啊!屏住呼吸,隐藏暗处仔细听着接下来动静。

“谁叫你来?”赵霓裳话中似乎带有责备和不可置信,这段时间赵霓裳与老夫人住得近,难免要收敛些,本是要等情势稳定之后,才能与他相见,为何他今日会出现这里。

赵霓裳买通了府里采买姑姑,每次她想要与那人相会,便请姑姑带出去手信,那人便装作送货伙计,混进温府,这些日子,她可没送手信出去啊!

“霓裳,你不想见我吗?怎么了?是不是生我气了?”黑暗之中,那男子走近赵霓裳,伸手拦怀里,温韵寒瞧着,微微皱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赵霓裳将他推开,理了理衣衫,转过身去,对他十分冷淡说道:“都跟你说过了,这些日子你我少见面,毕竟是老夫人跟前,总要顾忌着些。”

“霓裳,你是不是又顾对他顾念旧情了?你我青梅竹马,若不是你我家道败落,你被你父母卖到温府做丫头,两人阴差阳错,才不能结合。我颠沛流离这么久,就是为了找到你,霓裳,我不能没有你啊。”那男子顷刻间便是声泪俱下,温韵寒一旁听着,嘴角泛着冷笑,逐渐加深,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行了,别说了,你宽心就是,不过是顾着近搬到了老夫人院子附近,怕被别人瞧见。”从前旧居,虽是偏远了些,可与他相见,却是十分方便。

“霓裳……我好想你……”那男子听见赵霓裳那般说,便宽心很多,继而又将她搂怀中。

赵霓裳原还推诿,见四下无人,便也越发大胆了,那男子伸手探进赵霓裳衣衫里,她胸前慢慢游走,男子吻上她脖颈,连衣衫都褪去了大半。

“不好了,有贼啊,来抓贼啊!。”正当两人欲水火交融之时,府中家丁忽然叫嚷了起来,俩人赶忙分开。

赵霓裳赶忙从怀中拿出一叠东西,塞给那男子,并嘱咐他小心,叫他近日不要来找她。见赵霓裳离开,温韵寒唤来流云,让她去跟着那男子。

七姨娘还真是个小心人,她调查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她与人私通,往日她旧居偏僻,与那人,想必是像做了夫妻一样吧!

“贼哪儿啊?”听到动静,府中下人,便马上赶来了。

“出什么事儿了?”温韵寒从暗处走出来,到了他们面前询问,今日事情,也不知是谁安排。

“给大小姐请安。”下人们见是温韵寒,微微欠身回话:“回大小姐,方才府里好像进了贼,尧少爷都被伤着了,正湖心亭歇着。”

“我方才看见有个人影往那边去了,你们去,这个时候,还能抓住他,已经很晚了,别声张,吵到老夫人和父亲,就不好了。”温韵寒指了指那男子离开方向,说道。

府里人如今都知道,是温韵寒与三姨娘掌事,也都敬她几分了。

下人们得了吩咐,便赶忙前去追,温府可不是他们这些贼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日抓住他,必定是要严惩!

温韵寒本想回翠苑,猛然想起尧辰逸受了伤,如今正湖心亭,便转身往回走。尧辰逸从前,毕竟是帮了她,大晚上,总不能丢下他不管。深半夜,既然他出现这附近,事情一定就与他有关,说不定,还是他一手安排!

尧辰逸看着地上忽然多了个人影,便知道是她来了。

温韵寒他面前说过,赵霓裳是个难对付人,他也是费心机,才查到这些,今日那男子,便是他用计引来。

赵霓裳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对那种男人死心塌地。那男子叫何云来,幼年时,曾与赵霓裳有过婚约,无奈两家家道双双败落,赵霓裳被父母卖到温府,后被老夫人挑中,做了温文礼通房丫头,八年前何云来找到了她,两人便暗通款曲,做下私通苟且之事。

何云来并不像赵霓裳所知道那般,他嗜赌成性,也是从刘场口中知道赵霓裳做了温文礼小妾,便来温府找她,赵霓裳看见他,便旧情复燃,何云来骗她说做生意需要银两周全,赵霓裳竟然信了。

尧辰逸打听到他近被债主追债,赵霓裳又不见他,便借了赵霓裳笔迹,传书信给他,让今晚旧居等候。

“如今你可是知道,赵霓裳软肋了,该如何谢我?”尧辰逸倒是乐得自,温韵寒仔细想想,方才赵霓裳看见那人,为何要那般惊讶和不可置信。

“你伤哪里?”既然知道了尧辰逸为了帮她才受伤,便也是不想放着他不管,尧辰逸垂眸看了看手臂,白色衣袖上,晕染开来血色。

温韵寒拉过他受伤手臂,将血迹擦拭干净,抽出手帕帮他包扎好。

“好伤口不深,过不了几日就会痊愈了,别沾了水了,小心化脓,等伤口结痂了,用些淡化疤痕药膏,就不会留下疤痕了。”温韵寒小心嘱咐着,尧辰逸眼中满是温情。

“无妨,男子身上有些疤痕,英气一些。”尧辰逸眉眼舒展,笑着说道。

“我只是觉得,尧少爷生这样美艳,身上有疤痕,真真是白璧微瑕了。”温韵寒转身看着湖面,淡然说道。

尧辰逸面色微微一僵,默默良久,见她不追问下去,自己便说了出来:“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人为什么会温府出现,又为何会这么凑巧被大小姐你撞见?”

温韵寒淡然一笑,尧辰逸目,当真叫人猜不透。

“我说过,与人做交易,必须要坦诚相待。今日不管什么原因,你帮了我,我替你包扎伤口,也算是还了尧少爷恩情,咱们就互不相欠了,你若是想说,我就勉为难听着,不想说,便罢了。”温韵寒忽然十分冷静说道。

“大小姐,你这样说,可真真是伤了我心。”尧辰逸双眸阴沉,叫人看了,真是心疼紧,可她却不以为然。

下人们抓住了那人,带到温韵寒面前,抬眼看着那个与七姨娘偷情男子,温韵寒不屑冷笑,还真是不知收敛,竟然府中做这等苟且之事!

“回禀大小姐,方才按照您指方向去追,果真抓住这贼人了,还请大小姐发落。”温韵寒刚才吩咐了,抓住了那人便带去湖心亭,若是惊动了旁人,便治他们罪,他们自然是不敢怠慢。

“尧少爷,可是这人伤了您吗?”温韵寒端出一副主子架子,向尧辰逸发问。

“方才天黑,下看得也不是十分真切。”尧辰逸微微有些气恼她方才那般冷漠,便故意为难她说道:“既然大小姐也与这贼人打了照面,是否是贼人,一看便知。”

下人们瞧着两人似乎是斗气一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搜一搜他身,看有没有府里东西。”温韵寒单手抚了抚太阳穴,尧辰逸竟然这个时候跟她使小性子,真真让人头疼紧。

仆人听见温韵寒命令,便将使人搜何云来身,从他怀里,搜到了一沓影票,以及一支簪子。

温韵寒只瞧见赵霓裳给他银票,却不知道簪子事情,看向尧辰逸轻摇纸扇,也不理会她,便知道他一定知道真相,那簪子,定然是七姨娘物件。

仆人将银票和簪子呈上给温韵寒,她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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