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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之师弟凶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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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回绝了,默默滚去交易行买了一组。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因为……她和二师弟不再是单纯同门关系。
除了师父,有池鱼帐号的,只有二师弟。
在反应过来这个事实之后,师父和她无言了许久,最后竟是比较冲动的师父先安慰她,“唉,明天你不是要起早吗,去睡吧,别瞎想了。”
池鱼“嗯”了一声,关电脑洗漱,躺在床上越想越乱,发短信问二师弟,他一无所知。
那这是怎么回事?
相信同她的纠结一样,师父也想到,以二师弟的为人,不至于做那么小肚鸡肠的事情,就算看到那封信,他如果不接受,倒是宁愿当面仇杀澜风千遍万遍,怎么也不会暗中动这种手脚。
后来,池鱼想到了原因:二师弟石头太多了,五彩石五行石各种,而且他还没有小号,特别不方便,索性丢到池鱼那里,池鱼开始还会帮他收着,后来让他寄信放附件那里,她直接退信。后来情缘了后,既然二师弟知道她的帐号,她连退信都懒得点,因为二师弟杂七杂八的东西太多,一封封能把列表塞个满当,二师弟没办法,有时候就上号亲自一封封点退信了。
这种习以为常的做法,池鱼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因为情缘后二师弟真心全程代劳了,大概澜风的信,也被二师弟不小心退了。
半夜收到师父的短信,池鱼知道师父也释然了,再经由她解释,更觉得说得通。只是两人聊了聊,都觉得他们相信二师弟,但在澜风看来,意外退信这个理由显然很是牵强,感觉这隔阂芥蒂,真是消除不了的。
愁了一夜也没用,第二天池鱼还是强打精神地起来收拾东西,迎接二师弟。
她坐回沙发上,真的就对着时钟看一分一秒过去,无聊,却格外精神。没想到,师父也起得早,和她电话聊了一会儿,说澜风今天也坐车来N市,并表示澜风的态度是:那事情都过去了,生气早就没了,他只是觉着,师姐很用心维护这段感情而已。甚至,他自己都承认,寄信有点不妥,也就是那时候难过之下的矫情,就算真被师姐退信,没什么大不了的。
池鱼听了,有些不是滋味,觉得总该亲自说一下,问师父澜风的号码,看看时间还够就拨了过去。
“喂?”澜风接的很快。
“六师弟吗?”她被那迅速的接电话吓了一跳,竟不知说什么,连问好都忘了。
相比之下,澜风很从容,“嗯,师姐早。”
“我……”她不想让他干等,也不想口不择言说得不当,最后,竟不小心叹气。
“师姐是想说退信的事情吗?”澜风的声音依然平静。
池鱼心里的愧疚蹭蹭上涨,“嗯。”
“也没什么,师姐不用介意,”澜风不像二师弟会放柔了声音,利用男声特有的磁性迷惑人,质朴老实地一字一句,像是年念台词一样,却贴心地留给哑口无言的池鱼简单的回话机会,“都是过去的事情,对不对。”
反而被个师弟引导,池鱼竟慌得面上发烫,真是没脸见人,“对。”
只是,澜风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刚才也是看她窘迫的临时发挥,现在正事说完了,他就不会继续起话题,也不会主动提出挂电话,而池鱼这边,简直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持续羞耻,觉得说什么都假情假意,可什么都不说更是不好。
两人就这么拿着手机不说话,任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话费在燃烧。
叮咚一声。
池鱼被门铃响吓着,走到门前一看,二师弟已经站在门外。因为她的门铃声小,澜风估计在发愣,没怎么注意听,直到她走动,手机那头才有了疑问,“师姐怎么了?”
“呃……我……”池鱼想说些什么,就听到门铃催促还伴随着一声巨响,害怕出了什么事,电话都顾不上说就手忙脚乱去开门,没想到被门边的鞋柜划到了手,吃痛低叫一声。
澜风听着当然更是焦急,“你怎么了?”
池鱼忍痛,在催促的门铃声中开了门,才来得及对澜风说了句,“我有点事……”
二师弟本来扬着笑脸,看她捂着手痛苦不堪,还用肩膀夹着手机的样子,震惊,“你在干嘛?”
被他一句话打断,池鱼想和澜风道别的下半句没能出口,反而是澜风疑惑,“那是谁?”
人间悲剧。
在此情况下,池鱼一呆,手机顺势啪哒掉在地上,屏幕着地,让她一阵心疼,赶紧在二师弟帮她捡起来之前抢拿。
有些事情,宁愿来不及做,也不要急着做。
她的确抢到了,但她摁到了免提,澜风的声音就彻彻底底地传入了二师弟的耳中,“师姐,到底怎么了?”
二师弟本来弯腰帮她捡东西,如今竟不紧不慢地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看把免提取消的她,“在和师弟打电话?”
已经连续失误这么多,池鱼这时放弃挣扎,认命地把手机放在耳边,“师弟,我有点事……”
作为新入PVP的澜风,抢人头多了,自然对补刀熟门熟路,给了池鱼最后的会心一击,“嗯,明白,二师兄来了,师姐去忙吧。”
作者有话要说:
==黑了又洗白,我真是好亲妈~~
第39章 详情见内
池鱼只简单和澜风说了两句,眼神不住打量把倒下的行李箱拿起来,径自进屋的萧柏南,最后她说一句“再见”并挂掉电话的时候,发现他已经靠在沙发上,仰着头闭目养神。
本来,她觉得和六师弟打个电话是没有什么的,方才也就是下意识地紧张了点,有种被人捉奸的错觉而已。可现在这么一看,他因为赶来而十分疲累的——机票买不到那么晚的,他着急赶来只能卖火车票,昨天买票自然已经只有座票,晚上收拾了东西赶去车站上车,一夜坐着,没休息好,恐怕还空着肚子。
这么劳累,一来还看见她和六师弟打电话,总不会是高兴的。
坐到他旁边,池鱼发现他感觉到有人已经睁开了眼睛,神采明亮,并没有茫然困倦的模样,回看过来。因为猛然睁开眼睛,他眼中景致略显模糊,条件反射地眨了眨眼,将含笑盯人的池鱼渐渐看清,自是带了喜色,只剩满满柔情。
情侣之间就算不发一言的呆着,简单对视,都能有甜蜜的氛围。
只是……
忽然间,池鱼皱了眉,收起了笑倏然向他靠近,同时身体前倾抬起手。这明显不是投怀送抱的意思,萧柏南莫名被她吓到,忍不住退后了一点,未曾想被她喝止,“停,不要动!”
“……怎么了。”萧柏南看她伸出食指,不知为何觉得那是戳人眼球的动作,想靠后又不能靠后,颇为憋屈。
最后,池鱼当然没有戳瞎他的眼睛,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睫毛,叹了口气,碎碎念“睫毛挺长的,真好看……皮肤也挺好……”
“……”他不客气地给了她白眼。
被他一瞪,池鱼收起了神经兮兮的样子,转移话题,“我买了早餐,热一下就好,你坐着等等。”
他笑笑“嗯”了一声,目送她走去厨房。
池鱼本感到他在看着她,当一举一动皆在人观察之下,即便两人相隔远了他看不清她的动作,还是有些紧张,起初频频回头,因为他目不转睛和逐渐加深的笑意而无措,后来她定了心神专心做事,一切妥当再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他虽然望着她的方向,却若有所思。
他在想什么?
虽说好奇,池鱼从他的迷茫神色中,察觉到那是最好不要问及的,而且她还没来得及多想,他已经发现自己的失态,恢复了刚才的含笑模样,“热好了?”
“嗯,”池鱼这个家里小,没有餐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是在电脑桌前就是在沙发那将就,平时觉得没什么,现在多了个人,两人缩着身子摆弄放在茶几的早餐,怎么看怎么别扭。池鱼摆好了东西,慢悠悠地靠在沙发上,缓缓刚才前倾弯腰不好受的劲儿,说,“我吃过了,你吃吧。”
萧柏南点点头,也没怎么介意这憋屈的姿势。有包子豆浆也有粥,他只拿了碗粥慢慢吃起来,不怎么饿的样子,对于盯着人看的池鱼采取了无视的态度。
池鱼是故意准备得多了一些,也没想让他全吃完,可当萧柏南吃完了那一碗粥,就说了一句“饱了”,剩了一堆,也着实吃得太少。因此,她有些不满,不是不悦她白白准备,因为热一热东西并不费劲,她担忧的,是他居然吃这么点,“不再多吃一点吗?”
他皱眉犹豫一会儿,才说,“我最近胃不好,只吃粥。”
以前他来的时候,大多是表现得很正常的,就连池鱼肠胃都有点受不了的街头小说,推荐他吃他也能下口,最后安然无恙,而关于胃不好真心从来没有提过。池鱼听了这句话,立刻觉得自己很不应该,便说,“我再去熬点粥?”
他摇头,“休息一会儿吧。”
两人静静倚靠在沙发上,池鱼知道他累,就不主动说话,他也径自发呆,似乎从刚才盯着她在厨房忙活以后,就有点漫不经心,提出话题是断然不可能的。
后来,不知不觉呆了十分钟,池鱼起来把那些东西收好,回来的时候发现他仍是闭目养神,就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地问,“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床上躺躺。”
听了这话,他没有睁开眼睛,倒是扬起了嘴角微笑,欣喜道,“真的?”
知道他脑洞太大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但是这样也代表他没事,池鱼无奈地推了推他,“假的,不过……这么一说你就好了?”
他睁眼直起身做好,一本正经点头,“当然,食色性也。”
池鱼戳戳他的脸颊,也假装严肃,“那先解决吃饭问题吧,中午吃什么。”
“去看看吧,附近不是有个菜市场吗。”
既然他都不介意去菜市场,池鱼当然更无所谓,就去收拾收拾东西和他一起看看去,等到了玄关,两人的手机居然同时震动。对看一眼,他们各自把手机拿出来看,发现一条是师父的一条信息。
“哈哈哈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啊。”
再次对视,片刻后,还是没说话,两人各自低头回短信,池鱼回了个“好”,萧柏南回了句“不好”。
然后师父再度群发。
“那达令和我吃饭吧。”
这时,两人终于无法理解地看向对方。
池鱼:“你拒绝了?”
萧柏南:“你答应了?”
这下子,两人出门的脚步又耽搁了下来,池鱼在思索怎么拒绝师父,萧柏南在思索应不应该让步,一时僵持,最后还是他叹口气,“你去吧。”
注意到这是个“你”字,池鱼当然不会点头,皱眉,“你不去我怎么会去,我这就回绝师父。”
他没发话,静静地看她发短信,打了很多字的样子,再开口莫名带了点无可奈何,“这样你又对师父过意不去了。”
此话一出,正在用最婉转温柔的方式和师父出尔反尔的池鱼,忽而停了手,全选,删掉了刚才一大段理由,简单回了句“还是不去了”,确认发出了之后,她正准备收起手机,发现师父一个电话过来,犹疑片刻,抬眼望了望他。
他面无表情,靠墙看她。
池鱼这才发现,他们在一起之后,也就国庆那时她把他暂时放在了第一位,之后又是慰问澜风,又是害怕伤害师父的,用优柔寡断四个字形容最恰当不过。他呢,之前还会假装生气一下,后来就什么都由她去,他听着安排就好。
因为她没有考虑过他的情绪。
想到这里,池鱼挂断了师父的来电,将手机关机,举着暗下的屏幕给他看,“走吧,去菜市场。”
……
N市对于萧柏南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工作原因,他来过几次,每次都象征性地去某几个景点看个几眼,早已经腻了,和池鱼一起后,再次陪着她逛,索然无味,也就是因为有她才没有反感。
这一次,他自己都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来了,N市作为旅游的地方,对他已经没了吸引力,他居然开始逐渐观察本地人的生活方式,甚至能够了解到池鱼家附近有个菜市场,再过两个路口有个大型超市的信息。
“嗯……不错。”池鱼对于他这样的反常,倒是享受的,笑眯眯地看他,“你都要快成为本地人了。”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两人没有买什么东西,因为他不舒服,只能吃些清淡的;池鱼的妈妈天天盯着电视上的养生节目看,饮食也是尽量往这一方面靠,时不时和她灌输这一思想,潜移默化,她也乐于将饭菜做得淡些。
两人吃了午饭,也没有出去,毕竟萧柏南对那些所谓景点烂熟于心,毕竟他昨晚并没怎么休息。国庆第一天,大街上都是人,池鱼也不想去挤,就挑了部电影一起看。一晃眼就到了晚上,池鱼站起身活动有点坐麻了的手脚,“像中午一样,随便吃点?”
萧柏南看着她,答非所问,“师姐,你觉得这样奇怪吗?”
“嗯?”
“像在过日子。”他随意答了。
无论改用怎样的语气怎样的说法,池鱼都被这话说得一愣,因为她自己也没察觉,一起去买菜,一起做饭,一起宅在家里,完全是一对小夫妻的相处模式。片刻后,她还是装作没听见似的,说了句,“那还是随便吃点吧。”
没看他的表情,池鱼转身去做饭。
那一顿晚饭吃的格外安静。
而后,他们随便找了电视台,任由它自己放着,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池鱼在想,才三个月不到,未来这个字,她总觉得言之过早。而今,他居然主动提起来了,倒让人意外。不过,细想而来,上一次,经由师父一闹他被迫留宿的那一次,已经有了些端倪。
那天他们的确同处一室,但他只说,给个被子枕头,让他在沙发上窝一晚。池鱼那时还在想,这样又何苦,若是她不愿,就算同床也没什么大不了,便提议,“算了,一起吧,不就是躺着。”
他倒是老实说话了,“你也太难为我,那样的话,真心是睡沙发舒服点。”
池鱼靠着卧室的门,似笑非笑,虽说第二次见面就发生关系的话,实在有点……可是,他一点想法都没有,她一点犹豫都没有的谎话,又能说给谁听,于是,她半开玩笑地说,“也不一定只躺着的。”
充当回话的,只有他疑惑的眼神。片刻后,连池鱼的害羞都他盯得复返了,他才很镇定地说,“不了。”
那时他的表情,池鱼今日终于明白,那是在谈论他们的未来的坚定。
可她……
“怎么了。”他注意到她一直盯着人看。
池鱼笑笑,胡诌了个理由,“口渴,但不想动。”
不用她多说,他已经自觉地去倒了杯水,递给她。未曾想她没接,只是定定地瞧他。这样的情况,他就把水放在了茶几上,由她发愣去,自己继续漫不经心地盯着电视瞧。
过了十几分钟,他说了句,“晚了,等会儿打不到车了。”
来了N市这么多次,就连订住处他都颇有经验,只是懒得去了那儿再折返,想第一时间见到池鱼而已。
她终于拿起那杯水喝了一口,有意无意地用余光打量他,回答了一个字,“嗯。”
今天提到未来这个词后,他们俩都有些怪,这一次的分别不说依依不舍,就连客气都没了,空余敷衍和视而不见。
他也无所谓,自顾自站起身,走向门口,对依旧坐在原处的池鱼说,“我走了。”
她终于站起来,却垂眸有气无力的模样。
总之让人抬不起离开的脚步。
他其实不喜欢这样的情境,认为有什么话说出来才好,就像他今天看见池鱼为他热早餐,那一刻的悸动,措手不及又甘之如饴,所以他才会不顾先享乐这七天的计划,说那些话。可是池鱼不愿说一点想法,避开了这个话题。
两人僵持了一阵,最后他妥协,不忍心看见池鱼那副为难的样子,过去将她揽在怀里,感觉到她轻轻回抱,像哄小孩子一般,“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不要走。”池鱼埋在他怀中,闷闷说。
萧柏南没发话,
片刻后,池鱼先推开了他,竟是满脸的不安茫然,正仰头盯着他,双眼眨都不眨,直至眼睛都发红起来,嗓子有些哑了,话语清晰万分一字一顿,“不要走。”
“你怎么了。”他迷惑。
池鱼的回答是主动吻了上去。
他的讶然只是一瞬,很快,从回应变为主动,唇齿交缠,温柔又带着掠夺。缠绵间吮吻渐深,情()欲越浓,搂紧对方的手隔着衣物传来撩人心弦的炽()热。
起先池鱼尚有一丝犹疑胆怯,意乱情迷之际,竟不知不觉地引了他走向别处,当她不小心被茶几绊着,两人齐齐倒在沙发上,一时狼狈。
他看向她,方才丢至九霄云外的理智终是恢复了一点,迟疑片刻正要支起身子站起,未曾想她柔柔一笑,映着暖光,眼波潋滟。又恰巧,她单薄的外衣凌乱滑落,露了肩,带着她气息的指尖抚上了他的脸颊。
最终,他忘了先前所想,再度俯身吻她,愈来愈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快夸我,如果很不搭很突兀我摔键盘不写了QAQ
第40章 调戏日常
池鱼大学毕业后,忙了一阵找工作,一切稳定之后便过着再平凡不过的日子,自以为她能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未来的模样:要是幸运,就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成家,就算没了那个福分,也能相亲遇着一个适合的人,安稳地过活吧。
没想到,她碰了以前嗤之以鼻的网恋,一开始,也没有想得太远,毕竟很久没有对人产生好感了,她不愿意什么事情都不做,就这样错过,若是如此可是遗憾很久的。所以,她就这么和二师弟在一起了。只是,在那之后,是有许多的快乐,是有过自己幸运无比的幻觉,可池鱼心里明白:奔现成功的太少,概率这种东西,可以让人抱有一线希望,却也可以让人没了努力的动力。
要是有一天,终于他们也走不下去,她应当是平静接受的。
他们的进展是顺利的,最起码,没有见光死,面基之后感情更好,游戏里也互相迁就,短时间内千里送的次数多得令人咋舌,没有相思成疾,也没有渐行渐远,一切刚刚好。
可是,他提起了未来,可是,一切以后再说的计划被骤然打断,她的安于现状不敢深陷,甚至已然被他察觉。
看电视的时候,他们各怀心事,但还是朝同一个方向想着,就算想说的很多,却愣是没有人先开口。她本坚持着,三个月不到的他们谈未来太过着急,总觉得他会明白,先享受当前便是。
直到她胡诌了一句口渴,他自然而然地为她倒了杯水。
这么稀松平常的动作,她仍目不转睛的盯着,一瞬恍惚,感叹微不足道的事情竟让人心暖至此。就这么出神了许久,他开口说要走,池鱼敏感地感觉到,如果今天他就这么离开了,有些东西,就无法挽回了。
他的失望,她的怯懦,能在这摇摇欲坠的感情中隐藏多久。
因此,她主动了,即使忧虑是否恰当,即使生怕得不偿失。她的动作起先带了犹豫不决,甚至抚着他的指尖轻颤,可当自己被拥在怀中,闭目享受着或浅或深包含珍惜的爱抚,一切顾虑,终究是抛之脑后了。
厮磨之间,两人可以说是衣冠不整,一切自然而然发生不过是迟早。只是,家中沙发甚小,正是情乱情迷之际,她却因为略微发麻的右臂而皱了眉,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唇。被这一动作打断的他停了停,踌躇片刻,便将她抱起向房间走去。
她被轻放在软绵绵的床褥之上,定睛瞧着微微含笑的他,直至再度唇齿交缠才眯了眼,听他在耳畔若有若无地唤她,不知不觉“嗯”了一声,声音如天上丝丝相缠的柔云,似嗔似吟。迷蒙中,衣衫渐褪,她任柔腻湿热的气息包围,整个人瘫软在了他的怀中,纠缠间,先前的犹豫心惊一扫而光,只余沁入心尖的一抹甜。
初秋的晚上,带着凉意的风吹得门悠悠颤响,两人急切地贴紧对方,汲取彼此的暖热,至夜深,至天明。
……
池鱼醒来的时候,被窗帘掩得严实的房间鲜有光亮。迷糊了好一阵,直到她转头瞧了瞧墙上的钟,才睁大了眼睛彻底清醒,捂着被子猛然坐起。
都十点了。
就算是休假,她也会雷打不动地在九点以前起床,今天手机关了机被丢在了客厅,闹钟指望不上,偏偏萧柏南起床还特么不叫她,还特地把窗帘拉上门关上,给她制造了完全不会干扰睡眠的环境,导致她这么一睡,居然就到了这个时候。
池鱼的床就在门边,于是悄悄开了一丝缝,喊了几声全无回应,再好奇他去哪里了,她还是把自己形象放在了第一位。于是,她起床,找了半天没找着自己的衣服,反而随便捞到了他的衬衫,郁闷之下,心想反正家里没人在,就穿上打算站在衣柜前再好好翻翻,顺便洗漱洗漱。
最后她还是忍不了不洗脸的感觉,先跑去卫生间去了,还好他的衬衫之于她还挺大,尚能蔽体,这么在家里乱跑也不怕被外头的人瞥见走光,发现他留言说出去买早餐的纸条,表明拿了玄关挂着的钥匙。
时间似乎是九点,心想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随手一丢纸条,优哉游哉地去刷牙。
这么漫不经心的情况下,她听到了开门声,差点被水呛死,机智的迅速关上了厕所门,漱口洗脸梳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耳边倒是一直听到他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门前。
“师姐?”他在门外敲了敲。
池鱼佯装镇定地打开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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