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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之师弟凶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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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忽然嚎了一嗓子,“情缘必死,基友长存。”
就连坐在旁边的二师弟都以怪异的眼神看着她这边,用嘴型询问她“怎么了”,池鱼耸耸肩表示一无所知,揉揉眉心缓缓那大音量引起的不适,“说人话。”
“没什么,不就是被三了吗。”师父絮絮叨叨,“可是,就算是情缘而已,也不能这么过分是吧?好歹游戏里要专一啊,再说了,退一步,你找小三就找小三,找什么窝边草呢……”
池鱼只听明白了俩信息:一,师父被三了;二,那个小三是她认识的。
师父的情缘开始十分草率,不认识的两人,就因为对方装备不错,外观不错,声音更不错,就这么凑在一对。说感情,也深不到哪里去。大好的国庆长假,池鱼觉得该玩就玩,纠结游戏这档子事真是没必要,便劝道,“哎,都发生了,别想了,明天出去玩玩就什么都忘了。”
“你陪我吗?”师父吸吸鼻子,已略带哭腔。
“嗯……陪你。”池鱼没办法,在某人的怒视下点了头。
师父嘤嘤嘤了,虽然是故意的,可说的话还是让人心暖舒服的,“徒儿最好了么么哒,不过……学长可以来,但澜风千万不能来啊。”
池鱼没想到师父会这么说,可还是答应下来,问为什么师父自然没说话,挂了电话后和他说了一声,明天陪师父去逛逛。某人很容易满足,一听池鱼带他玩,就不计较什么二人世界了,乖巧地应了一声。
也因为他这情绪变化,让池鱼想起来今天他接电话的异常,便问了一句,“今天你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嗯,我妈的。”
“一切还好吧?”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都好,只是我妈说春节有个熟人要回来了,我不大想见。”
春节的时候,大过年,合家团圆三姑六婆的,池鱼不想见的人也多了去了,十分能理解他的心情,当即拍拍他以示安慰,“我懂的。”
他的表情更复杂了,半晌憋出了一句,“你不适合说这句话。”
“哦……”池鱼无语凝咽。
两人的国庆过得略宅,游山玩水没有,反而是泡在家里粘粘糊糊的,转眼已经三天过去了。池鱼本来觉得七天可长,如今过了一半莫名有点恐慌,总觉得离别就在眼前,下次长假却遥遥无期,她想着想着,对着电视里的狗血家庭剧就这么叹了出来。
“不想看这个吗?”他拿起了遥控器,换了几个台。
池鱼委屈,“你什么时候走啊。”
“6号。”他回答得很快。
她大惊,一直以为是七号,忽然拿着手机对他咔嚓拍了一张,“唉,那得赶紧拍点照,免得不记得你长什么样了。”
他镇定地由她闹腾,一句话秒杀了她,“拍这顶什么用,有本事拍艳照。”
虽说被一句话惊了,池鱼还是故作淡然,随意一句,“那你脱呗。”
僵持对视几秒,他轻笑一声,还真的开始解扣子。
“停,你赢了。”盯着他慢慢敞开的衣领,再是秀色可餐食色性也,羞耻心尚存的池鱼投降了,转移话题,“明天要去陪师父,你得像今天一样,开玩笑的秀恩爱也别有。”
“嗯。”他换台的速度加快,烦躁地把遥控器一丢,靠在沙发上,“不就死个情缘,至于吗。”
池鱼再是赞同这一句话,还是特别情况特殊考虑,“似乎和澜风有关。”
“怎么,她爱上澜风了?”二师弟思维跳跃。
“……胡说。”池鱼下意识否认,但却被引得浮想联翩,觉得好奇心太重,“我问问。”
一个电话过去,等对方喂了一声,池鱼才茫然地又看了看手机屏幕,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再确认了一下时钟,恍惚问了一句,“澜风?都十点了,你怎么会接师父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想歪了……木有那么复杂的
第43章 怨气冲天
大晚上的,恰好已经到了入睡的最佳时机,正巧是孤男寡女的组合,偏偏在某个酒店房间内,天时地利人和,不发生点什么,总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池鱼在听见澜风接了师父电话后,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打电话过去了,害怕扫了他们的雅兴,正思考着要不要挂电话来着,没想到澜风先开了口,“师姐,师父又发疯了,怎么办。”
“怎么了。”她不明就里,澜风对于逗比的师父一直采取宽容的态度,此时竟然用发疯这个词形容,可能真有些严重了。
澜风交代倒是清晰,“今天告别后,师父忽然拉着我去网吧,我们登了游戏之后,发现花辞风月正对苏沐瑾放烟花。”
想到刚才师父的一通电话,池鱼终于明白她被谁三了,但是只想到了那个人是师父认识的,根本没预想到居然会是澜风的情缘苏沐瑾从中破坏。正觉得引狼入室事情闹大发了,池鱼才想开口问他们是否还在网吧,想让澜风送师父回家,就听对方一句,“师父让我去问苏沐瑾,我问了两句,转告师父说是花辞风月一厢情愿,师父就生气地出去了,之后再回来收拾东西要走,结果把手机落下了。”
“那你怎么不追上去啊?”池鱼急了。
澜风叹气,“刚才一个转弯,她就不见了。”
“呃……”没了手机联系,池鱼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只交代澜风,“你再好好找找,找到就报个平安。如果她再联系我的话,我也告诉你一声。
澜风答应下来,便挂了电话。
一切妥当后,池鱼转头同二师弟说了这事,说着说着发现他嫌弃的表情越来越深。最后,估计光沉默表达不了对师父胡闹的不满,他说了一句,“不就一个情缘,有什么大不了的,还闹脾气。”
“唉,师父就是这样。”池鱼无奈,却也没多埋怨,更多的是担心师父,提议,“十分钟后澜风再找不到,我们去师父家看看吧。”
他点点头。
两人关了电视,都一直盯着池鱼的手机,计算着时间,一室沉寂。
过了三分钟,池鱼的手机来电,被她迅速接通,霎时澜风带着略微不稳喘气的声音在小厅里回荡,“找到了。”一阵窸窸窣窣后,换了师父不满的话语响起,“我没事。”
池鱼放下了心,才要好好说她个几句,就听师父暴躁地叫嚷,“你别跟着我,我不用你送”“对,你没错,但你帮苏沐瑾说话就是天大的错”,“我就闹怎么的,我回去开了电脑,还闹到贴吧818去,看你到时候还帮不帮她”。期间,澜风隐隐约约的声音穿()插其中,让人听不分明,但比起师父的大喊,可以说是镇定非常了。
算来他和苏沐瑾情缘不过三天,就出了这么奇怪的事情。
后来,还是澜风先对他们说,“我会送她回去的,先挂了。”
还没来得及让她回答一句,嘟嘟嘟的挂断声就传来了。池鱼想着师父这么大的人了,澜风又挺认真负责的样子,九成九会跟着师父,一路跟她吵回去的。
这一件荒唐事就暂时告了一段落,池鱼和二师弟对视一眼,默契地无奈笑笑。这时,她忽然想起一些前尘往事,便问,“当时师父在公园里等到你后,是不是也骂了你一顿。”
他表情有些郁闷地点头,“嗯,骂了好久。”
不知为何,池鱼想起师父骂人的样子,暗自好笑又得忍一忍,明知故问地多问一句,“为什么骂你啊?”
他倒是回答得理所当然,“我说了不去三次,让她等了两个半小时,最后还说些拒绝的话,她恼羞成怒了吧。”
池鱼点点头,听别人的黑历史格外舒畅,不过,没想到他补充了一句话,“不过她那时的脾气,没今天厉害。”
若有所思地望向他,她心中有些数却不敢直言,生怕一语成谶,只是问,“意思是……”
毕竟说着别人的事情,比起池鱼尚有一分迷信侥幸的心,他倒是弃了感性偏见,实事求是地说出了结论,“她应该挺喜欢花辞风月的。”
……
师父说,她是个外貌协会,所以从来不把游戏里的学长萧柏南当异性,只把他当成一个时而抽风毫无形象的逗比,但是面基之后,她可耻地陷入颜控的怪圈中不可自拔,直到混熟了后发现此人和游戏里的个性相差无几,才清醒过来。因此,她一切由游戏衍生的感情都不靠谱,不必多费心神,反正迟早都会停止犯傻,时间能治愈一切。
听了师父的声明后,池鱼在她喝着饮料的时候故意问了一句,“那花辞风月怎么样,脸帅吗,人好吗?”
乍一听这名字,师父被一口汽水呛着,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半天,不知道是气不顺还是太阳太大还是心里太躁,脸红了红,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都说不管了,还提他干什么。”
池鱼无所谓地点点头,不发话了,但战斗力更高的萧柏南怎么会放弃这样的补刀机会,在师父好不容易顺了气,自以为恢复清高冷艳看破红尘的气质后,也说了一句,“她肯定不知道花辞风月长什么样。”
师父破功,狠狠剐了他一眼,“就不知道,怎么的了!”
“哦。”他也无所谓地点点头,同自家师姐一起保持沉默。
其实前因后果,昨天他们俩已经知道了。一时无聊,池鱼登了YY,才发现花辞风月已经恭候多时,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堆,旁敲侧击的有,开门见山的有,一句话可以概括就是:师父和澜风什么关系,怎么就见面去了?
关于对苏沐瑾的表白,半个字没提。
池鱼先问了一句,“你们都死情缘了,还问这做什么。”
花辞风月回答得理直气壮,“我就是气气她,没想死情缘。”
心想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虽然只是游戏情缘,不至于没这么严重,可乐于助人的池鱼还是想想坏人姻缘的报应,勉强把这个当个事,仔仔细细地交代了师父和澜风的纯洁师徒关系,再面面俱到地描述了他们所谓的见面并无半分暧昧。
未曾想,花辞风月作为一个大醋坛,听到的重点完全是错误的,竟然反问,“你是说,她又和徒弟见面了?还有……你情缘是故渊吧,她的学长,是个男人吧?”
池鱼当时的心情,十分复杂,大有好心当作驴肝肺,你丫理解太炮灰的痛苦,正巧二师弟洗好了澡,擦着头发大摇大摆地出来,衣衫单薄浸湿半透,水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引得人视线不知看哪里是好,导致她的心情更复杂了。
所以,她只回了一句,“是。”
花辞风月愤愤不平,“以前澜风和我们一起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不高兴了,她不管,还和澜风越来越亲近。游戏这样就算了,现实中还见面是怎么回事?第一天可以说是人生地不熟照顾徒弟一下就算了,第二天再见面也算了,可刚才还打个电话和澜风一起骂我是怎么回事,已经大半夜了,说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谁信?”
这么慷慨激昂的一段发言,受了色诱的池鱼是看不见的,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无意中瞟见,当时睡眼迷蒙并无感想,现今想起来也是无所谓的,就原话同师父说了,师父一听,不顾大庭广众餐厅宁静的环境,拍桌而起,“我和澜风当然有关系,朋友关系,他生气就能找小三了?”
餐厅里的人不多,此时都齐刷刷地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注目师父。
师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又坐了回来,咬牙切齿。
“澜风真可怜,好好的情缘,被你们给搅黄了。”安静了片刻,二师弟凉凉说了一句,别提有多幸灾乐祸。
师父瞪大了眼睛,“你别说,他们还是情缘。昨天我告诉他的时候,他哦了一声不理我,继续做日常,密聊全是她情缘哭自己无辜,他表面上一句话没回,等我发火了才告诉我,他情缘早说了是花辞风月一厢情愿。”
两人又一起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末了,池鱼在他的示意之下,做了出头鸟,“嗯……其实根据这样的背景推断……还真是花辞风月一厢情愿。”
之前大伙一直看着师父的情绪和脸色,没有人说实话,如今池鱼说了出来,乍然听到的师父当然也气,闷闷低头不说话,后来自己也想通了,深深叹了口气,“我无辜的徒儿啊。”
说到这里,大约是皆大欢喜了,至于池鱼和二师弟爽快地把师父打发了,两人约会去,那就是美中不足瑕不掩瑜了。
反正,回家后,池鱼再度无聊开了电脑登录游戏,发现师父已经和花辞风月在花海秀恩爱,莫名有些欣慰。
不一会儿,花辞风月对师父砸的烟花已经停止了,池鱼正好也要下线,却接到了师父一个组队邀请,组了队之后,她又变成了师父师爹的电灯泡,不免有些无奈,只想快快摆脱。
【小队】【池鱼】:?
【小队】【三队辣个秀秀】:徒弟弟,你也会去送澜风的对不?
【小队】【池鱼】:……哦。
【小队】【三队辣个秀秀】:听见了没,我们都会去,你还计较什么。
【小队】【花辞风月】:我不是让你和别人去,是让你不要去。
【小队】【三队辣个秀秀】:为什么不去,人家来这里玩,我能不去送送?
【小队】【花辞风月】:呵呵。
【小队】【三队辣个秀秀】:呵呵我是吧,死情缘就死情缘,谁稀罕。
三队辣个秀秀离开了队伍。
剩下池鱼和花辞风月面面相觑,她不知道该不该走,犹豫了下打算技术性下线算了,没想到花辞风月先说了一句。
【小队】【花辞风月】:师姐,喜闻乐见吧?
【小队】【池鱼】:……
【小队】【花辞风月】:大概她和澜风真有什么吧。
【小队】【池鱼】:你别乱说,没有的。
【小队】【花辞风月】:呵呵,十点还在一起,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池鱼以前对这个人就没什么好感,觉得他醋劲大到了不明是非的地步,现在就因为个澜风纠结个半天,毫无根据全凭猜想,让她印象更加不好,也不愿和他多说了。
【小队】【池鱼】:自己思想脏就算了,别把别人想得一样。
【小队】【花辞风月】:呵呵,不然你那情缘怎么总来找你啊?不就为了上床。如果真条件这么好,现实中都忙的很,哪有空在网上找情缘?你师父还学长学长的叫,大概两人也不干净。
【小队】【池鱼】:有病。
你离开了队伍。
池鱼心情烦躁地调到了世界,看滚动的信息把花辞风月那些疯话顶掉,没想到他在世界喊了一句,在滚动的信息中,加了她的名字格外显眼。
【世界】【花辞风月】:【池鱼】,说不定你情缘还养着另一个呢,你们奔现成功的话,我跟你姓。#吐#吐#吐。
作者有话要说:
经常乱写得似乎混乱,我错了
第44章 步入正轨
听围观的人民群众说,花辞风月又刷了几句对池鱼的谩骂诅咒,就消停了,世界上的人连复制党问真相的都没有,该打本的打本,该战场的战场,该做生意的做生意,没多少人注意到这么一段不起眼的小插曲。
就连池鱼,也没怎么注意花辞风月的后续动作,该做的事情做完了,就下线陪二师弟去了,若是让花辞风月产生了自己被骂下线的错觉,那真是太不好意思。
国庆长假转眼只剩下了三天,她和二师弟还是一副挥霍时间的模样,甚至可以无所事事地呆在家中,只为了两人黏在一起,还怎么都不觉得无聊,哪怕盯着对方发呆也能傻兮兮地一起笑。
这么浪费时间到了5号傍晚,二师弟收到了澜风的短信,知道他买了那个点的火车,就和池鱼一起去送人。当时送澜风的也有他的同学,也是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一枚,经他介绍了一下,对池鱼和二师弟十分友好,为人开朗活泼。这样的交谈甚欢还没能持续几句,澜风就到了进站检票上车的时刻。他的同学先行告别了,至于池鱼和二师弟是在车站门口耽搁了一会儿,想着后来的计划,讨论要不要去附近逛逛。
没想到,同他们说了再见后,澜风没有马上去候车厅,而是拉着行李箱匆匆赶来,叫住了即将离开的他们,问了一句,“师父呢?”
师父没有来,借口是身体不舒服,可池鱼觉得还是和花辞风月有点关系的,这一点澜风心里也有数,问了后觉得多余,看他们复杂的脸色就改了口,“师父还好吗?”
“会好的。”池鱼只说。
澜风点头表示知道,白皙的脸僵着面无表情,眼神却颇有深意,似乎正想着什么,竟然有点白皮黑心的腹黑气质。他再和他们说了一次再见,就转身离开,大步大步的。
“情缘真麻烦啊。”池鱼感慨万千,不知不觉说了出来,果然招到了二师弟诧异的眼神,想想他们虽然是先面基后在一起,可在游戏里还是用情缘相称的,刚才她那句话,真是自己凑上去躺枪还拉他一起的作死,所以,她想说些什么话补救补救。
池鱼还没开口,他竟然悠悠说了一句,“是挺麻烦的。”
“……”
“今天天气不错。”他迅速地转移了话题,牵着她就往别的地方走。
最后他们挑了个商场逛逛,仅仅是为了打发时间,两人都没什么购买欲。可是,看见漂亮衣服池鱼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多看两眼,走得当然慢了一些,至于他完全是逆来顺受跟着的,几乎是目不转睛目视前方或者盯着她瞧。
就这么松懈的情况下,池鱼还在看着某件不错的外套,正想近距离观察观察,却发现手上牵着她的力气大了些,茫然地被迫停步,转头看他,“怎么了。”
“那两个人一直看着你,你认识吗。”他的表情很复杂,似乎有些强作镇定。
池鱼漫不经心地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吓得一哆嗦,呆滞片刻后冷静下来,给了他一个眼色,他便配合地走向前去,指尖发凉,手心却隐隐冒汗。
等走到跟前了,池鱼自以为已然恢复了常态,没想到开口的声音仍是发颤,“爸,妈。”
“嗯。”妈妈还是如平日一样,笑眯眯的,爸爸仍然板着脸,硬是用目光把他们俩先前牵着打气的手瞪开了后,才一直打量着二师弟,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堪比X光。
从小爸妈就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池鱼的爸爸是典型的严父,没少骂过池鱼。此时她被盯得发怵,再想起爸爸数落人的模样,更紧张了,就连介绍都颤颤巍巍险些出错,“这是二……不,萧柏南,是我的情……不是,我男朋友。”
相比像是被捉奸的毫无形象可言,差点把二师弟和情缘说出了口的池鱼,二师弟萧柏南已经开启了女婿模式,十分有礼地问好,“叔叔阿姨好。”
温柔的妈妈还没说话,带了些敌意的爸爸就有点不开心地开口,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念叨了一句,“怎么没听说有这么个男朋友……”
可惜,他是一家之主,却也爱妻忍让,被老婆管得好好的,这话一出,妈妈就埋怨地看了一眼,甚至撞了撞胳膊让他闭嘴,之后充当起家长方的代言人,愣是没给爸爸发话的机会。
“你好啊,”妈妈笑得十分亲切,可终究是自己女儿的对象,难免多问几句,“今年多大了?”
不管池鱼的妈妈问什么,萧柏南都老老实实地答了,看着妈妈越来越满意的表情以及爸爸稍缓的神色,他们两人终于暗地里松了口气,寒暄了一阵后,妈妈说了一句,“哎呀,有空来我们家吃顿饭嘛。”
“好的阿姨。”他当然答应下来。
妈妈呵呵笑了笑,出了杀手锏,吓得他们猝不及防的,“明晚怎么样?”
明天是六号,萧柏南下午的火车,方才他们问来问去,硬是没有说到他是外地的,池鱼也有私心别说出来,可如今,似是瞒着不行了。拒绝再不好,形势所迫下,他们也别无选择。知道他为难,池鱼刚想替他开口,便听他答应了一句,“好啊。”
……
先被问了一晚上的买什么礼物好,再被咨询了爸妈的喜欢厌恶的所有东西,最后就连她昏昏欲睡,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时候,他还在念叨明天穿什么好,池鱼暴怒了,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瞪他,“你再不睡明天精神不好,干什么都白搭。”
他说不了话,委屈地眨巴眨巴眼,点点头。
“还有,你就这么改签了票,没问题吧?”池鱼觉得他提前一天回去,必然是有原因的,忽然这么变了计划,总怕有点影响。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没事。”
池鱼斜眼,压低了声音,特别严肃地重复确认,“真的?真的没事?”
“嗯。”他闭眼睛装睡。
拿他没办法,池鱼转身背对他,有点闹脾气的意思。回想起来,他们在一起后,他很少和她说他的事情,只知道他家在A市,是家中的独子,从小到大的学校光从名称看就是顺风顺水,工作稳定后也没遇着什么困难,连工资都是池鱼颇为羡慕的,至于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没女朋友之类的,池鱼也玩笑问过,他的回答是忙。
这时候,想起花辞风月那毫无根据的大骂,池鱼心里也有点不安,可异地恋最需要的便是相互信任,她不愿毫无根据地自寻烦恼。
事理都明白,情绪却不是控制得了的。想着想着,她仍觉得胸口一口郁气,舒缓不出,又无视不了,不知不觉地往床边靠,开始感谢房东阿姨这房子配的是双人床,平时自己睡可以滚来滚去毫无障碍,现在想躲他远点,倒也方便。
池鱼挪远这么小的动作,竟然也被发现了,他手臂一伸就捞了回来,困在怀中在她耳边问,“跑哪里去?”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弄得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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