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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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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贤良淑德,通通不用装了!
贺兰情面上竟然没有丝毫的为难,只道:“好。这也算是朕欠你的。”
苏瑜轻轻笑了一声,这便是贺兰情,原来荃贵妃在他眼里也是同样的一文不值。
正说着,便见着一辆马车缓缓的驶了进来。
李全撑着伞从马车上跳下来,着急道:“皇上怎么淋了雨了,是奴才伺候不周。”
苏瑜咧着嘴角,走到李全的身边,手指头重重的戳了戳他的胸口,“李公公,去给荃贵妃陪葬!”
李全呆怔的看着苏瑜,又看了看贺兰情,手里的伞就跌在了地上,“皇上,皇上饶命啊,奴才不知,奴才到底错在哪里?”
“敏昭仪,不要得寸进尺,朕现在就可以杀了琉璃!”贺兰情沉着声音道。
苏瑜抬起头看着贺兰情,“皇上先前不是说欠臣妾的么?那您可欠姐姐的?一命还一命,臣妾并不觉得哪里得寸进尺了。这宫里的太监何其多,李全这条狗命早就该杀了!”
李全使劲在地上磕着头:“皇上饶命,昭仪娘娘饶命。”
“皇上不杀臣妾,肯定是臣妾自有皇上您的用处。皇上放心吧,荃贵妃和李公公两条人命,绝对能让臣妾唯您所用。”
贺兰情对大牢外守着的两位亲兵招了招手,李全便被拖了下去。苏瑜面上浮起一丝笑,上了马车,方才守着大牢的一个侍卫驾着马车,将二人送回了宫。
丹秋站在昭阳殿门口等着苏瑜回来,雨已经小了很多。她远远的见着有灯光,忙提着灯笼撑着伞迎了上去。
苏瑜从马车上下来,见着丹秋要朝她跑来,忽然想到了大牢中的琉璃,忙大喝一声:“丹秋你回去,我与皇上有要事要谈。”
“可是主子您没有撑伞,奴婢给您撑着伞。”丹秋继续往前走。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回去!”苏瑜历喝道,她唯一的办法便是让丹秋离的远远的,琉璃已经被她害成那样,不能再将丹秋扯进来了。
贺兰情从马车上跳下来,丹秋忙跪下给贺兰情请安,贺兰情揽住苏瑜的肩,道:“免了,你家主子让你进去你便去吧,去准备点热水。”
说着,伸手拨了拨苏瑜的额发,道:“你瞧你浑身湿透了,与朕泡个澡,朕慢慢告诉你。”
苏瑜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也不管礼数,径直朝殿里走了进去。
昭阳殿里的灯光明明灭灭,所有的下人都被遣了出去,二人都换了干的衣裳,苏瑜才道:“不知皇上是有何事,要如此劳师动众,损失一名贵妃和常年跟在身边的公公也要与臣妾做这一门交易。”
贺兰情笑了一声,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越显阴冷,他沉着嗓子道:“朕要苏敬安死!”
苏瑜早就想苏敬安没有好下场,可是怎么说苏家也是她的母家,苏敬安是她的父亲,她从未想过要苏敬安死在她的手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要家父死,家父怎么可能苟活。皇上如此兴师动众,只怕是高看了家父。”
贺兰情靠在椅子上,“苏敬安手里有半枚虎符,这虎符可调动京外的十万大军。”
“那皇上凭何以为臣妾会用家父的命与皇上做交易呢?”
贺兰情冷声一笑:“敏昭仪,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吗?” 


、第七十五章

 苏瑜目光有些闪烁的抬起头看着贺兰情;她是苏敏这件事,流璃是断断不会告诉贺兰情的。贺兰情到底知道了什么?贺兰情右手钳住苏瑜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以为朕真的相信你对朕有情吗?现在婉嫔死了,曹氏死了。不是正满足了你的心意吗?朕对你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下也是你该为朕做事情的时候了。”
苏瑜躲开他的目光;手紧紧捏着椅子的扶栏:“臣妾不知皇上说的什么。”
贺兰情冷哼一声:“你进宫这一趟为你的母亲和大姐报仇。现在大仇得报;你是不是应该帮朕做点事。”
苏瑜的嘴角抽了抽,心里松了口气;道:“苏敬安是臣妾的父亲;臣妾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贺兰情松开手,道:“若是你答应朕,朕便留苏敬安一条狗命。若是你不愿意;那朕还有其他的办法,到时候死的可不止苏敬安一个人了。”
苏瑜浑身一抖。
“想想大牢里的流璃,还有你苏家的祖母。”贺兰情说完冷冷一笑,“你要是也想她们死,那朕也没有办法了。朕给你三个时辰考虑,明早早朝之后,朕再来看你。”
苏瑜拽着拳,谁都可以死,祖母不能死,流璃不能死。看着贺兰情就要出去,忙叫道“皇上,臣妾答应你。”
贺兰情胸有成足的笑了笑,“好,你就想办法弄出那半张虎符吧!”
说完,朗声大笑的走了出去。
苏瑜长吁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没想到一切都在贺兰情的眼里看着,若是自己再不留心一点,恐怕他早晚得知道自己就是苏敏。
第二日天一亮,便传出荃贵妃触怒龙颜被降罪的消息,宫里哗然一片。谁都知道荃贵妃长宠不衰,没想到这么轻易便就被降罪了。
到了傍晚,丹秋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告诉苏瑜道:“主子,荃贵妃上吊自尽了。”
苏瑜早就料到,“妃嫔上吊自尽是大罪,皇上怎么说?”
丹秋道:“皇上说,念在荃贵妃这么些年在宫里伺候的份上,不连累她的家人。只处置了宫里的一些宫女太监。陈公公也被赐了自尽了。”
苏瑜轻轻一笑,道:“好了,帮我收拾些衣物,明儿随我回一趟苏府。”
“可是随意出宫。。。。。。”
苏瑜笑看她一眼:“放心吧,皇上已经准许了。”
苏瑜现在是从三品的昭仪,按说是不允许随意出宫的,所以当苏家得知她要回来的消息,上上下下面上都是一片喜庆。
只是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愁。
秋叶站在院子里看着不停走来走去的苏瑶,自从知道苏瑜要回来后苏瑶便是一脸的不情愿。
倒也是,苏瑜现在是妃嫔,而她只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罢了,而在苏家大房,她也只是个表小姐。
虽说苏瑜回来只是探亲,苏瑶也是满心的不情愿不甘心。
“大小姐。”秋叶试探的叫道。
苏瑶轻轻哼了一声,道:“敏昭仪多久来?”
“估摸着快到了吧!”
苏瑶本不想去迎接,可是奈何苏瑜现在是昭仪,只得换了衣裳到垂花门外等着。
过了上午,便见着一辆宫里的马车徐徐驶了过来。
见着一身宫装打扮的苏瑜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的目光淡淡的扫过眼前这些人,见着为首的苏老太太,忙上前去将她扶了起来。
“祖母,都是自己家,不必多礼。”苏瑜道。
老太太笑了笑,道:“好,好,你难得回来一次,进去吧!”
苏瑜点点头,目光瞥过苏瑶,又对身后的丹秋道:“帮我将那些小礼物分给大家。”
又才搀着老太太朝里走去。
“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琉璃那丫头怎么没与你一起回来?”老太太问道。
苏瑜笑了笑:“祖母莫要担心,我让琉璃在宫里守着。您也知道,宫里的事一向比较多。”
老太太是个明白人,笑着点点头,便拉着苏瑜朝屋里走去。
苏瑜此次出宫就是为了苏敬安的,可是眼下苏敬安并不在府里。老太太坐了会子便回了屋里去休息,她只有和众女眷一直聊着天,等着苏敬安回来。
“这天都快黑了,三妹妹。。。。。”苏瑶捂了捂嘴,“敏昭仪这会子还不回去么?”
苏瑜笑看着苏瑶,道:“大姐姐担心了,皇上特别开恩本宫可以明日再回去。”
“那便好了,好久没见着妹妹,还真想与妹妹好好的聊一聊。”
“是啊。”苏瑶的母亲在一边接话道,“你们两姐妹是该好好的说会子话,眼下看着也就你们两人最亲了。”
苏瑜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二太太可是忘了,本宫的亲妹妹这会子还在家庵里念佛呢!虽说一辈子青灯古佛为伴,但是她还是苏家的人。”
苏二太太有些尴尬的住了嘴。苏瑜又看向苏瑶道:“听说大姐姐和崇家已经将日子定下来了,真是恭喜大姐姐。”
苏二太太看着苏瑜的眼睛,却总觉得她面上与苏瑶亲近,实际上话语里句句都是带着刺的。而在恭喜苏瑶的时候眼里还带了丝冷冽和不甘心。一直到苏瑜发现她的目光时,她才向后坐了坐。
苏敬安回来之时天已经黑透了,见着苏瑜在家里并没有多诧异,只给苏瑜行了礼。苏瑜反而一反常态的上前去扶起了苏敬安,道:“许久没见父亲了,可不可以与父亲好好聊聊。”
苏敬安有些诧异,却仍是带着苏瑜去了书房。
“爹爹,女儿想陪爹爹喝几杯。”苏瑜轻声道。虽然知道自己做的这事大逆不道。可是,他毕竟是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人。
苏敬安虽然觉得奇怪,仍是让下人准备了一桌酒菜放在书房,对苏瑜道:“今日可是有什么大事?”
苏瑜摇摇头,“大事也没有,只是女儿觉得很久没有跟爹爹好好说话了。所以,想陪爹爹喝几杯。”
苏敬安笑了几声,虽说奇怪,可是自己的女儿能做出什么事来,便道:“好,今夜就陪你喝个痛快。” 


、大结局 上

 
书房里伺候的人都被苏瑜差了出去;只剩了她和苏敬安。她一直说着宫里的一些事,不停的劝着苏敬安喝酒;自己却只是喝了一两杯。
“我记得以前娘还在世的时候说她年轻的时候最喜欢在爹爹在书房里玩,爹爹写字,她就给爹爹磨墨。”苏瑜若有所思道。
苏敬安已经喝了好几杯;酒意已经上了头;这会听苏瑜说起程氏;想到这么些年来自己对她的冷淡,心里竟生出了一丝歉意。他站起身;走到书架前在寻找着什么。
苏瑜趁他背对着自己的时候;将自己袖里装着的药快速的倒进了苏敬安的酒杯里。过了一会,苏敬安才拿了几张纸过来,递给苏瑜;道:“你看,这些都是当初爹教你娘写的。”
苏瑜哪有心情看,淡淡的瞥了一眼,接过那几张纸到手上,道:“当初爹爹与娘的感情真好。爹爹快坐吧,再喝一杯,女儿就扶您去休息。”
苏敬安没有想到苏瑜会这么孝顺,记忆里这个女儿一直与自己不亲近。此刻心里觉得安慰,坐到椅子上痛快的将那杯酒喝下了肚,却没有注意到此时自己女儿那冷冽森寒的眼神。
没过一会,苏敬安便觉得喝的太多了,头也晕晕的,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苏瑜轻轻吸了口气,从苏敬安的腰间将那串钥匙取下来,只想快点找到那半张虎符。苏敬安的书房平日里是不准别人私自进来的,想来,那虎符也不会藏的有多严密。
她看见书桌下面有个柜子锁的严严的,而那锁也是特制的,用自己手上的钥匙一比,果然是这个。打开后,只见一个盒子里装着半枚黄金虎符。
苏瑜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只要将这半枚虎符拿回去,琉璃便就有救了。她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苏敬安,刚刚她下的那药不过是迷药罢了,没到天亮苏敬安自然就会醒。
她终归是苏敬安的女儿,要死要活,还是轮不到她来做主。
到时候,贺兰情会不会放过他,已经与她无关了。
她只要拿过这半枚虎符让贺兰情放了琉璃便行。
天还未亮,便见着一大路军队朝苏家去了。
苏瑜此时却已经带着丹秋回到了宫,贺兰情在昭阳殿里等她。
贺兰情看着那半枚虎符,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果真啊,就知道他这个敏昭仪是有办法拿到的。有了这半枚虎符,他就不用再担忧苏敬安有一日会造反了。
“琉璃呢?”苏瑜并没有急着将虎符交给贺兰情。
“我已经让人送她出了宫,天亮过后,自会有人接你出去。”贺兰情道。
苏瑜冷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
贺兰情也不恼,只拍了拍手,便有人从屋外走了进来。那人正是宋子宴。
“有他在这里陪你,你尽可以放心了。”贺兰情道。
宋子宴上前给两人行礼,苏瑜愣了半晌,终才反应了过来。
贺兰情拿过苏瑜手里的虎符,看也再不看她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苏瑜此刻心里便是明白了不少,却没有再问宋子宴,纵然宋子宴做过其他事,但是她相信无论如何宋子宴都不会与贺兰情一起来对付她。
其实她要的已经够了,等到她出去找到琉璃,再接走祖母,她该做的已经做完了。
一直到了中午,才有太监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宋子宴要带她走,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外面等着。”
苏瑜靠在榻上,摇了摇头,道:“贺兰情会放过我么,他会让我安然出宫么?”
宋子宴半蹲在苏瑜面前,“放心吧,他早就答应了我,我这次想办法进宫就是为了带你出去。”
苏瑜眯着眼睛,一时间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来的不真实,任由宋子宴拉着她走了出去。
“主子!”丹秋从侧殿跑了出来。
苏瑜心中有一丝不舍,可是若是丹秋跟着她,也不会过上好日子,苏瑜朝她摇了摇头,道:“回去吧!”
丹秋咬着唇,还是退了回去。
苏瑜上了马车,宋子宴此时早已换上了侍卫的衣服,所以由他驾着马车并不会让人产生疑心。
“安定下来之后我便去苏府将你祖母接出来。”宋子宴知道苏瑜心中最放不下的便是她的祖母。
苏瑜轻轻“恩”了一声,便靠在车上,不再说话。
宋子宴见苏瑜不愿说话,也就不再多说,只驾着马车朝宫外驶去。他不知等了多久,终于可以将她带了出来,以后,不管她会不会接受他,他都会用自己的所有去对她好。
他的世界,只剩下苏瑜了。
马车一直出了宫门也没有人来问,宋子宴心里松了口气,只要出了城,就彻底安全了。
到了城门处,却比平日多了一队士兵在那里守着。
宋子宴使劲拉了拉缰绳,面色如常的驾着马车朝城门外驶去。
到了城门的时候只见着一队军队从城外进来,堵在城门前不准任何人出去。苏瑜见着马车停了,掀开马车帘子,探出半个身子,低着头道:“怎么回事?”
宋子宴勒紧缰绳,道:“没事,你好好呆着。”
苏瑜的心紧了紧,贺兰情会不会后悔了,不打算放过她?
宋子宴道:“赶紧进去吧,只不过是例行的检查。”
队伍前领头的将军正是崇华,今早贺兰情只是让他奉命来这里截住一辆马车,而面前这辆马车正是宫里出来的。崇华正要下令时,却忽然见着那马车中的人掀开了车帘,探出半个脑袋,对驾马车的人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驾马车的人面上温和的笑了笑,不知回了什么什么,那人好似放下了心,重新坐会到了马车里。
那个人正是苏瑜,他朝思暮想的苏瑜。
崇华坐在马上,背上的箭伤好似还隐隐作痛。自从那次从静慈庵回来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听说她的孩子掉了,后来皇上要扳倒苏家,怪不得她会出现在马车上了。
可是苏瑜好似并没有看见他,跟那人说完之后便回了马车里。
崇华低下头,紧紧咬着牙,半晌才道:“不是这辆,放行!”
他能为她做的只有这件事了,未来怎样,只希望带着她离开的宋子宴能好好的保护她。
宋子宴心里已经猜出了不妥,速度比刚刚更快了,见着军队撤到两边后便飞快的驾着马车驶离了城门。
马车的速度快,车窗的帘子飞起来时苏瑜正好看见了骑在马上的崇华。
“崇将军。”她喃喃道。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掀开了车帘,趴在车窗上看着崇华。
这一别,以后便再也不会再见了。
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城门已经消失了,才又重新坐了回来。
“下车。”宋子宴忽然道。
苏瑜掀开帘子,宋子宴将她接了下来。
“怎么了?”
宋子宴将马车拆掉,道:“马车太慢了,我们直接骑马走。”
苏瑜心里咯噔一声,想到刚刚在城门那里发生的事,道:“是不是贺兰情追过来了?”
宋子宴蹙了蹙眉,轻轻“恩”了一声,道:“不过只是我的怀疑,但是还是要赶紧走。”
拆掉马车着实花了点时间,宋子宴拉着苏瑜上了马,飞快的朝山上奔去。必须要尽快离开京城,他也不敢保证贺兰情确实是真的要放走他和苏瑜。
“宋先生,为何贺兰情会允许你带着我离开?”苏瑜忽然问道。
宋子宴愣了愣,只道:“我现在没有时间解释那么多,等安顿好了之后再告诉你。好么?”
苏瑜只点了点头,不再问下去。无论如何,宋子宴肯冒这么大险带她出宫便是最好的了。
到了一片草地的时候宋子宴忽然放慢了速度,他勒紧缰绳,马儿停了下来。
宋子宴忽然跳下马,苏瑜也跟着下来了,只听宋子宴道:“你不要动,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
草地的四周是坡地,宋子宴向前走了没几步却又退了回来,拉着苏瑜朝后走去。
可是四面的山坡上依旧下来了不少士兵。
苏瑜咬着唇,面上忽然笑了出来,“贺兰情,我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容易让我离开。”
话音刚落,就见着那些士兵让出了一条路,穿着常服的贺兰情骑着马悠闲的走了出来,对身边的人道:“去将敏昭仪带过来。” 


、大结局 下

 苏瑜朝后退了两步;贺兰情身边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纵然宋子宴再有办法;也敌不过这么多人。再说,这四面的坡地全都是贺兰情带来的侍卫,他们根本跑不了。
四面的人一步步的逼近;宋子宴闭着眼睛;对苏瑜道:“对不起;我本来以为可以带你离开。”
苏瑜心里知道,其实哪里能怪宋子宴;要怪就怪贺兰情太过无耻!
“敏昭仪;皇上说只要你跟在下过去,他便会放宋子宴一条生路。”跑到苏瑜身边的侍卫道。
其实根本不需要来交涉,他们根本跑不了;只要贺兰情下令放箭他们必死无疑。
“宋先生。”苏瑜紧紧拉着宋子宴的手,道,“先生可愿意与我一起死在这里?”
宋子宴却一改先前温和的面容,忽然甩开了苏瑜的手,怒道:“你难道没听见吗?皇上都说了要放我一条生路,我不想死,也不愿意死。我可以救你,但是若要让我以性命作为赌注,对不起,我不愿意,你回去吧!”
苏瑜点了点头,轻轻笑了笑,没关系,其实很多事都已经习惯了。
“好,那先生以后要好好保重。”苏瑜哑着嗓子道,说完,跟着侍卫一步一步的朝贺兰情走去。
这一段路突然变得特别漫长,就像是她的一生,贺兰情面上带着笑在前面等着她。苏瑜忽然很想笑,前世的仇人的确死了,可是自己却成为最恨的人手里的棋子。
见着苏瑜走过来,贺兰情笑道:“不是朕不想放你走,实在是朕舍不得你。”
苏瑜抬头看着她,阳光打在脸上显得她的脸变得特别苍白,她忽然笑了出来,面上尽是对贺兰情的嘲讽。
贺兰情也不怒,仍旧是先前那样笑着,只不过轻轻扬了扬手臂,只听旁边有侍卫吹了声口哨。
四面立即万箭齐发,苏瑜只是听见耳边有利箭呼啸而过的声音,还有马儿那撕心裂肺的嘶叫声。
苏瑜转过头,方才领着她出城的那匹马已经不知中了多少箭,早已倒在了地上。而宋子宴仍旧是面对着她站着的,只是身上早已千疮百孔,像一只刺猬一般。
“啊!!!”苏瑜忽然抱着头尖声叫了出来,他根本就是知道贺兰情会杀他,不想苏瑜与他一起做无谓的抵抗,才骗了她。
“宋子宴!”苏瑜也不管四面是不是还有飞过的箭,拔腿就朝宋子宴跑过去。
“拦住她!”贺兰情冷声下令道。
有侍卫拦住了苏瑜,苏瑜却像疯了一般,死都要朝宋子宴跑过去。
“为什么要杀了他,你明明说会放过他的,你说过的……”苏瑜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脖颈处一重,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贺兰情又扬了扬手,放箭的侍卫停了下来,他面带讥讽的看着已经无力到底的宋子宴,真是傻瓜,不过是一介书生而已,还敢跟他这个天子谈交易,谈条件,找死!
“苏瑜,你不要妄想能够离开朕,永远不要。”接着便是一阵阴鸷的笑声围绕在她的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昏黄的烛光在床边摇摇欲坠,苏瑜昏睡着,额头上全是豆粒大的汗,那笑声就像是鬼魅一样缠着她,让她出不上气。
“主子,主子!”看着苏瑜好似着了梦魇,丹秋不停的叫着她。
苏瑜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原来只是一个梦。
丹秋将苏瑜头上的汗珠擦拭干净,苏瑜接过她手里的绣帕,道:“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屋里没有光线,丹秋将灯掌好,便退了出去。
自从那日被贺兰情带回来,她也不知道在这里关了多久了,虽然还是昭阳殿,但是贺兰情软禁了她,根本不准她踏出房门半步,只有丹秋能够近身伺候。
那日之后,苏敬安和苏子渊被判了斩立决,罪名是勾结乱党,扰乱朝政,行刺皇帝。
这样的罪名,整个苏家都得死。苏敬安和苏子渊是自作自受,其他人却被关押进了天牢。
“吱呀”一声,门忽然被打开了。
丹秋平日伺候她,都是走的后面,前面这扇门,除了贺兰情没有人敢动。
果然,一个身穿黄色龙袍的人站在门口,屋外的光顺着门缝照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阳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眯了眯眼,似没有看见贺兰情一般,也不上前行礼。
阳光的照射下屋里像是蒙了一层灰,死气沉沉。
贺兰情负手走到苏瑜的对面坐下,面上带着戏谑的笑,道:“几日不见,爱妃清瘦了。”
苏瑜冷笑一声,别过脸道:“不是皇上今日前来是有何事。”
贺兰情的手慢慢覆上苏瑜的脸颊,逼迫她面对着自己,道:“朕已经放了苏家的其他人,你想不想听听你祖母还有你姐姐她们现在如何了?”
苏瑜心里一怔,努力使自己安定下来。*。***
“取悦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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