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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纪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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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吉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奴婢还不是不想看到姑娘被人家说。”

“采吉的心意我哪会不明白。”纪慧娴安抚道:“你对别人不在意,自然别人就无法伤到你。我也只是想让我们采吉以后少爱点伤。那些伤人的话,她们不敢在我面前说,听到最多的还是你们,我知道你们替我受了许多的风言风语。”

“姑娘。”采吉有些感动。

“姑娘想着我们,我们自是要更尽心做事才是。下快去吧,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杨妈妈在一边吩咐道。

采吉便收起悲伤,忙应了一声,然后快步出了屋子。

待她走后,杨妈妈便上前问道:“姑娘今日里想穿哪件衣裳出去?”

“佛门净地,便穿得素雅些吧。”

马车已经待在了后门。纪慧娴换好衣裳,再去跟韩氏说一声。在韩氏的屋里看到纪娇媛,她正在韩氏怀里撒着娇。听到纪慧娴要出去,便有些不甘心:“怎么三姐姐总是出府去的,我就不能出去。”

纪慧娴便笑:“那妹妹也跟我一块去佛寺吧,听说今日里有大师讲法,妹妹也学习些。”

纪娇媛一扭头:“才不去。佛经多难听,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去听。”

“没规矩,怎么跟姐姐这样说话?”韩氏斥了一声,见纪娇媛不服气的垂了头,这才抬起头看向纪慧娴,放缓了声音:“那里定是人很多的。你毕竟是个闺秀,应该懂得避嫌。”又道:“若不是祖母同意你去,我还不想让你去呢。虽说佛门净地。但毕竟来往的什么人都有。”

纪慧娴垂首回道:“女儿懂得,自是会注意着的。听说那里有专门供女眷休息的厢房。祖母也已经派人去交待了,到时,自是清静无事的。”

韩氏这才点头:“如此,便早去早回吧。”

纪慧娴上了马车。待出了城,就看到停候在官道一边林府的马车。

纪慧娴掀开帘子。便正对上林碧华也看了过来的目光:“阿娴,你过我车上来吧。”

两人自是有话要说,纪慧娴便让跟着来的杨妈妈与采吉呆在她的马车上,然后去了林碧华的车上。而林碧华的丫环婆子,便就挤进了杨妈妈她们一块处。

马车里只有两人,说起话便无所顾忌:“阿兄已经先去了,他会帮我们看着杨将军的去向,到时通知我们就方便许多,免得我们找不到人。”

听着林碧华的话,想着他们这样为她打算,心里实在是感激的,纪慧娴沉吟了下道:“华姐姐,昨夜里,我见到了班遥公子。”

林碧华听了却是不意外,她抿嘴一笑:“听说他与小宛姑娘一曲如天簌般,今日里府里的下人都在小声议论着。”说完,却有些疑惑:“你说你看到了他,阿娴昨晚出了府?”

“中秋佳节,自是出府来游玩了一趟。”

“实在过份,也不通知我一声,早知我也出府来的。有你在,娘她也会同意的。”

纪慧娴听了,便把昨晚为何出来,又见到了谁,跟她说了一遍。纪华荣与真宗的事,她没有瞒她,这事迟早不是秘密。再说她相信林碧华并不是多事之人,她不会把这话说出去的。

林碧华第一次听到这事,显得惊诧至极:“皇上?你姑姑?他们,他们”

“我把你当成我的姐姐,这事我没有瞒着你。你也要小点声,莫要让人听了去。”

林碧华忙捂了下嘴,然后才放轻声音:“原来是见了这样的贵人,难怪你不会叫我去了。”

“我就是在那船上见到的班遥公子,官家听了他的笛声后,也惊叹,便就叫他了上了船来。”

“竟然让官家也赞叹了,那是怎么样一种天簌之音,真是遗憾,我却无法亲耳倾听一次。”

“华姐姐。”纪慧娴有些不安的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

看着林碧华清亮眼神,却是在这一刻有些犹豫是否该把她跟班遥公子讲过的话告诉她。若是她知道班遥公子本就是天上的流云,变幻莫测,不肯驻足停留一处,怕是会更伤心吧。

“没什么,只是想问你,听到这样的事情,你看上去没有一丝嫉妒。”纪慧娴还是没有把实话说出口,那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吧,有时不知情更会让人好受。

“我把它掩藏在内心深处,哪会让你轻易看到。”林碧华却是扬起眉头,展颜笑道。

大国寺,是在这个朝代最香火繁盛的寺庙。这里的主持大师乃是得道高僧,听闻就连如今的皇上真宗也是爱听他的讲法。

这个时代,最民众最是信佛,更种大小庙宇林立。就比如白月庵,若不是因周王妃的原因,怕是无几人知道还有这样一座庵堂。但,大国寺这里善男信女最是多,是其他小寺小庙无法比拟的。

纪慧娴只去过白月庵,那里特有的宁静安详,在大佛寺完全没有。这里上山的道路上,不时看得到有碌碌而过的马车,或是挽着篮子徒步行走的村姑农妇。

待到了寺前,更是看到寺院上空香火缠绕,虽没有人大声喧哗,但在走动的人影中还是看到了一些繁忙景象。透过这些繁忙,但能看到大国寺是独有的气势。

因忠国公府的名声,与每年里捐耐来的香火钱,所以府里若有女眷前来,都专门有歇息的小院,确保能清静上香,不被人打扰。纪老夫人早前派了人来打声招呼,所以待纪慧娴到时,便有小沙弥迎着她们进到后门的小院,然后奉上清水。

要想去哪里上香,便就由她们自己决定了。纪慧娴与林碧华两人歇息了会后,因本就不是特意来上香,所此两人便就去偏殿略上了柱香表示心意。

待问清了那位大师讲法的时辰后,又回了小院,两人坐下来一搭搭的说着闲话。

这里不比白月庵香客少,然后又都是女眷,杨妈妈便把纪慧娴看得更牢,两人却是一时之间都找不到机会出去。待到了时辰,只得去了外院。

外院是一处空旷的空地,只留边上搭了一些棚子,垂挂了幔帐,那里便就是留给仕大夫家的女眷坐的。纪慧娴与林碧华自也就坐进了里面,透过垂挂的幔帐,隐约能看到外面早已坐好了的黑压压的香客。

杨妈妈也是信佛的,但这样的讲法却是第一次听,比纪慧娴听得入神了许多。

看时候差不多了,纪慧娴与林碧华便对视一眼然后站了起来。

“妈妈,你在这里听着,我与华姐姐去去就来。”纪慧娴回头对杨妈妈说道。

杨妈妈回过神,看了一眼纪慧娴与林碧华,很快便明白过来,两人怕是要去净手,方才在屋里她们没有少喝水。

杨妈妈本还在犹豫,纪慧娴又道:“让采吉跟着便就是了,在这寺院里,不会有什么事的。”

纪慧娴知道杨妈妈的顾虑,便就直说了出来。杨妈妈听了,想想也有理,再说实在是舍不下大师的讲法,便就点点头。然后叮嘱道:“姑娘小心些。”

林碧华这时也转身对她的奶妈说道:“夏妈妈,你也一块陪杨妈妈在这里,免得她一人留下无人照应。”

夏妈妈早与杨妈妈熟悉,两人与两位主子的感情般,也是要好。听了这话,夏妈妈自也没有多想,忙应了声是。

林碧华便拉着纪慧娴的手出了棚子,待走到离了外院远的地方,才停下来问春雨:“公子在哪里?”

104表白心意好成全

春雨便回道:“方才公子身边的柳墨来说,公子往寺院后面的桃林去了。”

“你可知道在哪里,快些带我们前去。”

听到这里,采吉才醒悟过来,忙拉住纪慧娴,发急道:“姑娘,你这又要去何处?”上次纪慧娴撇下她出府去的事情,还让她心有余悸。如今再听到这些话,便就想到上次的事情,不由得大急。

“不是什么坏事,你跟着我们就是了,只是记得要守密。”

“姑娘。”采吉却是急得眼水却快要流出来了:“你怎么能老是让奴婢担心,若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会瞒着我们呢?”

秋日里的桃林无了春日嫣红的花朵,也无了夏日里的垂挂枝头的果实,只剩下郁郁葱葱的枝叶。来到这里,不由得便会屏气凝声,四周很是清静。待定下神来后,便能听到从林间传来的溪流声。

“你我相遇在这里,虽然那时还年少,谁也不知日后会成为对方的最爱。我还记得你坐在树枝上,粉红的花瓣落在你的鼻间,映着你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红润。你趁着奶妈不经意间,偷跑了出来,还爬了树。你身子弱,却是不知你哪里来的力气。我一直都还记得,你坐在枝头上,晃着两只小脚的样子。时间过去很快,但记忆却似乎越发的明晰起来。幼娘,你的身影似乎还在这枝头上,可枝叶依然茂盛,而你却是,再也回不来了。”杨延昭低沉的声音,带着伤感的话语,从桃林深处传了出来。

原来这里曾留下过他们美好的相遇,伊人已逝,只留下未亡人伤心感怀。

纪慧娴站在一株桃树下。看着前面那道挺拔的身影,听着那充满感伤带着回忆的话语同,很是震动。她无法迈出一步,也无法再靠近一分。

时间静静流逝,前面那道身影昂头看着面前的那株桃树,从叶缝中泄露出来的阳光,斑驳的投在他的脸上,却是把他刚毅的脸庞衬出一丝温柔出来。纪慧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似乎隐约间,看到一道娇小的身影坐在那枝头上。与杨延昭温柔的对视着。

纪慧娴打了一个颤,回过神来,这个时候前去打扰并不好。就让他在这里慢慢沉浸吧,有时回忆的时光也是美好的。

纪慧娴刚一转身,却是一脚踩在了枯枝上,发出一声细微的断裂声。

这声音让正入神的杨延昭回过了神来,他扭头朝纪慧娴这边看了过来。待看清身影,便是意外:“纪姑娘?”

纪慧娴暗叹一声,难道天意如此?她收拾好表情,抬头露出一丝抱歉的笑意,看向那道因沉浸太久,眼眸中还残留着一丝迷茫的双目:“杨将军。”

“纪姑娘怎么会来这里?”杨延昭显然对纪慧娴的出现有些疑惑。

“我是来找将军的。”纪慧娴倒也不遮掩。既然发现了,那么有话就敞开来说吧。机会稍纵即逝,她可不想错过。

杨延昭把目光往纪慧娴身后看去。只见枝繁叶茂间看不到外面的情景:“纪姑娘特意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方才小女无意中听到了将军对逝去的夫人一番情深意切的话语,将军很是怀念夫人呢。小女在一边听,也很是感伤。上天总是不公平,把我们身边我们爱着的人。一个个带走,只留下伤痛给我们。”纪慧娴叹了一气。没有回答杨延昭的话,只是说了这番心底的感触。

“那又如何,迟早一日我们会与他们相聚,只是这过程久了些,也难受了些。”杨延昭看着纪慧娴,平静的说道,方才那一时的温柔从他脸上消失殆尽,他的眸光恢复的犀利:“纪姑娘年纪轻轻,有如此感慨,倒是教人意外。”

纪慧娴抿嘴一笑,她与杨延昭不熟悉,若不是因李幼娘的缘故,她与他不会有任何交集。所以听了他客气而开始疏离的话语,纪慧娴并不在意:“小女自小便失去母亲,自是要比旁人看到更多,理解得更多一些。”

“纪姑娘还没有说来此处找我何事?”杨延昭对打扰他这样一个私密的时间,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但对着纪慧娴那张青涩的脸庞,他又无法愤怒。这样矛盾的情绪,让他眉峰轻皱了起来。

“小女方才见识了将军对将军夫人的情感,也因此明白将军对夫人最后的安排也是不喜的。而小女想对将军说,这件事情小女也并不接受。只是小女祖母却是认可,小女如今这样隐晦的来找将军,就是望将军能把你的心意告诉小女祖母。小女明年便要及笄,若是一直拖着,对小女并不利。”纪慧娴看出了杨延昭心绪的不稳,她便不再说些别的,把来意清晰明了的说了出来。

“纪姑娘总是让人意外,一般人对婚姻的不喜,都只得藏在心里。顺从父母之命,委屈自己嫁了过去,生儿育女,劳碌度过一生。”杨延昭听了这样算是拒绝他的话,他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丝笑意:“难怪官家,对你也是另眼相看的。”

“双方都不愿,如此勉强在一起,无幸福可言。”纪慧娴也笑了笑:“将军也是有主见的,你当初挣了军功便就去娶了将军夫人。由此可见,将军也是不喜被人左右的。我们如此相似,将军应该也是能明白我的心意。”

杨延昭点头,看着纪慧娴沉呤了好一会:”幼娘让我娶你,定是看中了你身上的某种特征。我无机会问她,她究竟看中了你的什么。如今看来,她定是看到了你身上与我某种相似的气息。虽然我们男女有别,虽然我们年岁有差,但有些思想却是一样的。”

纪慧娴的思想,有着现代文明的自尊与人格,而杨延昭一个古人,会与她的思想在某个时刻相同,是否也代表了他其实就是个不封建之人?

“那么,将军是答应小女了?”纪慧娴心下一喜,问了出来。若不封建之人,那对她的提议定是会有所考虑,而不是只顾着曾经对故人许下的诺言。

杨延昭看着纪慧娴那双渐渐清亮起来的双眸,心下一动问道:“我心中有幼娘,所以无法让其他之人替代。那纪姑娘你呢,不愿与我成婚,可不像是不想被人安排所作出的反抗。我是哪里不好了,不让姑娘喜欢,还是姑娘,心中亦有了其他人?”

“将军风姿,自是让人难以拒绝,若不是因有了意中人的话。”纪慧娴不打算隐瞒。

“那姑娘觉得,你能如愿嫁去给他?我当初冒死拼杀才换来了一个自主,而姑娘呢,你如今能说动我,却未必人人都与我般的。”杨延昭步步逼紧问道。

“若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离我的意愿背道而驰,我是不会心甘情愿的。若是尽了力,天意还是难违,那也心无遗憾了。若是事事顾忌,又怎么能做成事情。相信将军,比小女更懂得这个道理。”

听了这话,杨延昭露出一个赞赏的目光:“纪姑娘果然跟别家闺秀不一样,你的话我深有同感。许多男子无法体会的道理,你一个弱质女流便能懂得,着实不得不让人赞叹。”说完看纪慧娴的目光便有些暗味深长:“能娶到你这样一个女子,也是一种福气。”

纪慧娴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若不是她的灵魂来自现代,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领悟:“将军过奖了。”

“能知道是哪家儿郎得到了你的青睐吗?我实在是好奇,是怎么样一个男子,能让纪姑娘心仪。”杨延昭又问。

纪慧娴摇头:“有些话不能说出口,若是被有心的风儿带进了那人的耳朵里,我实在是惭愧。又怕若他不喜,毕竟女子还是应该矜持。”

“哈哈。”杨延昭听了这话却是大笑两声:“与一个男子如此隐晦见面,又说些拒婚的话来,这样大胆的人,也说要矜持,着实另人意外。我本以为,你是会大胆告诉那个儿郎你的爱意,如塞外的女孩般大胆的。看来,我还是高看了你一些。”

“在爱人面前,任何举动都会小心谨慎,我也只是个女子而已,将军便不要笑话了吧。”面对杨延昭的取笑,纪慧娴却是平静的说道。

“倒的确是我唐突了。”杨延昭收起笑意,神情变得认真:“只是女子的话从来都不能作主,纪姑娘怕是要吃不少的苦头了。”

“只要将军答应了小女,我便少吃了苦头。”纪慧娴又问道:“将军什么时候会把你的心意告诉小女的祖母呢?”

“你看上去如此迫不及待,倒是让我有了一些挫败感。”

“只是因小女昨日里听到了将军的请命,相信不久将军便又会出关去,到时天高地远,要将军顾及我便是不可能的了。”

“的确如此,若是以此拖累了你,倒是憾事。”杨延昭点点头:“如此,改日我抽空写封信给忠国公吧,相信他会明白我的心意。”

事情如此顺利解决,纪慧娴顿时心下一松,忍不住欢笑起来:“如此,多谢将军成全。”

105低声细语如霹雳

“能再听纪姑娘唱一次昨夜里的那首歌谣吗?”杨延昭看着纪慧娴的笑颜,心底的悲伤却也淡去了一些,如今能温暖他的除了天上的日光,还有的便是这样的笑脸了。他不等纪慧娴回答,便又低声念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这样的词句,着实让人心生感怀啊。”

纪慧娴看着杨延昭又失落起来的神情,心底也有些不好受。怀念逝去的爱人,痴情的男子,让人想想也是怜惜。

纪慧娴轻启嘴唇,把那首熟稔的歌曲轻唱了起来,就当安慰一个受伤的心灵。

轻风拂过,带着歌声飘上了天空,溪流带着歌声流向了远方。似乎正有什么东西,随着纪慧娴的歌声悄然远去,离开这片充满伤感的桃林。天空的阳光似乎更浓烈了一些,纪慧娴只觉得杨延昭脸上有白光一闪,然后很快便消失不见。那是错觉吗,杨延昭对着那株带给他最初悸动的桃树流下了泪。

“是谁?是谁在唱曲?如此动听,却是从未听过的。”候在林外的林碧华惊诧的叫道。

“是姑娘。”采吉认真听了一会,神情也是震动:“是姑娘的声音。”

林朝文脸上也写满惊诧,听了采吉的话,不由得更认真听去。脚步不由得也往里迈去,那清亮婉转的声音,深深的吸引住了他的心神。

在这桃林外,一处建立在高处的小亭中的两人,也隐约听到了这清脆的歌声。

经过一番痛心纠缠,正在沉默的两人不由得抬起头往下面的桃林看去,葱郁的枝叶挡住了里面的景致,看不到唱曲的人。

“是谁?在这佛门静地唱曲?”韩灵秀有些意外:“看似很伤感呢。”

站在她身侧,肃穆着脸庞的赵玄熙。也认真倾听了起来。过了一会,他眼前浮现出昨夜里站在窗边,被月光笼罩着的身影。竟然是她,是她在唱昨夜里的歌曲。他听出了是纪慧娴,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歌声传来的地方,他的师傅应该就在那里,很明显,她在唱歌给他听。

赵玄熙跟着杨延昭前来这里,自然明白杨延昭会在林里的原因。如今多了一人在那里,她是在打扰他的师傅。他的师傅在怀念师母时。不喜欢有人打扰,而她偏偏闯了进去,真真是该死。

看到赵玄熙神色不好。韩灵秀只当她进宫的事对他的打击,她不想他再沉浸在那伤感的情怀中,便故作轻松的一笑:“很好听的曲子呢,玄熙,你说是吗?”

赵玄熙看着眼前笑得艳丽的脸庞。心中更是一紧,不答只问:“你真的要进宫,要嫁给太子?”

好不容易笑起来的韩灵秀听了这话,不由得再次收起笑意:“我说了这不是我的意思,我的祖父,父亲母亲希望我去呢。我没有办法。”

“我不会让你进宫的。”赵玄熙看着韩灵秀垂下头,乌黑柔顺的头发有一缕垂在她那白皙的脖颈间,他忍住想伸手去拂动的冲动:“我会想法子的。灵秀。”

韩灵秀抬起头,看着眼前男子灼烈的目光,心不由得的激烈的跳动起来。她希望得到富贵,可眼前这个男子的目光让她无法拒绝,她的声音柔和下来:“他是太子。你怎么想法子,又怎么争?”

赵玄熙看着下面的丛林。那女子是想要嫁给他师傅的吧。她都如此积极,不错过任何一个跟他师傅独处的机会。虽然他有些不屑,可却偏偏激励着他。一个女子都如此大胆,他无论如何也要去争。若是一个自己喜爱的女子都无法得到,那日后那更多的欲望他要如何实现?

“我会想法子的。”赵玄熙握紧了手,再一次说出这样的话。

韩灵秀却是有些担忧,无论如何想,一个没落的王府世子都是无法比过天家太子的。他会想什么法子,会不会有危险?韩灵秀忙开口:“这是件危险困难的事情,若是你有事,又该怎么办?算了吧,命运如此捉弄,我们又能如何?”

不知何时,风中的歌声停了下来,四下变得安静。赵玄熙往桃林看去,只见桃林边上走出了他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师傅。他的身边还有个身子娇小,穿着素净衣裳的女子,是纪慧娴。在更边上,便也是位熟人,是他的好友林朝文。

竟然是三个人在一起,不是两个人,赵玄熙有些意外。

“啊,是娴儿,她怎么也在这里。”韩灵秀顺着赵玄熙的目光看向那桃林处,待见到纪慧娴的身影,她很是惊讶。

“应该是找师傅的。”赵玄熙说道。

“她为什么会找杨将军?”韩灵秀看着赵玄熙的神色,轻声问道:“应该不是她,你看林公子还在那里呢。”

“我没跟你说过吧,纪姑娘她喜爱我师傅呢。”赵玄熙回道,对这样的事情,他并不想管太多:“灵秀,你也回去吧。我也要走了,师傅出来了,便也就要回去了。”

韩灵秀张张嘴,想要反驳赵玄熙的话。她想说,纪慧娴哪里是喜爱你师傅,她喜爱着你呢。但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你想说什么?”看到韩灵秀有些犹豫的神情,赵玄熙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放心,我会没事的。”

他误会了韩灵秀,以为她担心他。韩灵秀便也就一笑:“那,我等着你。”

听了这话,赵玄熙笑容更深了。但很快就隐了下去,他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韩灵秀,终于忍不住伸手,轻柔的把她脖颈间的一缕秀发缠在了她的耳后,然后转身出了小亭。

纪慧娴没有想到她唱曲会把林朝文也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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