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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纪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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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便就求上了门来。” 
纪慧娴听了,却是忍不住有些气急:“九个月的身孕,竟还让出来。这样一来,就是要在这宅子里生了。” 
采吉接上话:“可不是,杨妈妈当时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可没有法子,杨夫人不能再受颠簸,我们又不能不顾。如今人已经进来了,那位杨公子也去城里请稳婆。”说完,饭菜也摆好了,便又道:“姑娘,快用些吃食吧。如今那夫人要在这生产,看样子奴婢却是要前去帮忙的。杨妈妈来前还交待,要奴婢告诉姑娘,这院子一步也不要踏出。” 
纪慧娴哪还有食欲,在几个盘子各吃了一口菜后,便放下了碗。 
采吉知道她的心情,亦没有多劝。只是在屋里多放了几碟点心,却是防着纪慧娴饿时可以吃些。 
用了吃食,迎平上前来问道:“姑娘,可要歇息会?” 
知道这样担忧也无济于事,她在前世并不是学医,面对生孩子这样的事情,却是一点忙也帮不上的。听了迎平的话,只等把这些抛开,朝迎平点了点头。迎平便扶起她,往西间走去。 
刚躺下不久,院子外便就又传来那厚重急促的脚步声。看样子,进城的那位男子却是把稳婆带过来了。稳婆来了便就好多了,纪慧娴想着心就又放下了一半,眯着目却是睡了过去。 
待再醒来时,屋里还是迎平一人。便问道:“可有消息传过来?” 
迎平摇头:“只有早前采吉进来一会,说是看样子,生产有些困难,怕是一时半会都生不下。” 
待晚些时候,隔壁院子那杨夫人的痛苦的叫声,却是渐渐大了起来。看样子,肚子却是越来越痛。待采吉送来晚食时,走进屋子听到这里能够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便有些担忧对纪慧娴道:“如何是好,看样子今晚是要扰着姑娘了。” 
纪慧娴倒是不在意:“孩子能生下来便是好事,这点吵闹我还是顶得住的。”又问:“杨妈妈可是一直在那边?” 
采吉点头:“她们毕竟不是这宅子里的,虽人多足够,可还是要妈妈提点着。妈妈又吩咐,让姑娘用了吃食,梳洗过后便早些歇息,晚上她可能便不过来了。” 
纪慧娴道:“让妈妈也不要累着,若真忙不过来,叫小草替下也是可以的。” 
采吉回道:“那小丫头能顶什么用,奴婢自会去替妈妈。只是姑娘这边,怕就不能侍候了。” 
“去吧。”纪慧娴应道:“我这边有迎平便就可以了。” 
采吉走后,便没有再进来过。梳洗用的水,都是小草提过来的。待梳洗后,刚想上榻,那隔壁的叫声却是弱了下来。并不是因痛苦减少,看样子却是失去了力气。 
产妇失去了力气可不得了,纪慧娴心又提了起来:“迎平,把披风给我,我去看下。” 
迎平却是大惊:“姑娘可不能出去,天暗风冷不说,那产房却是污晦,是轻易去不得的。” 
纪慧娴打定主意,却是不容更改,听了迎平的话,便自顾上前把屏架上的披风拿了起来。 
迎平见状,无法只得上前给纪慧娴系好披风:“姑娘小心着些,千万不能着了凉。还有,在院门口看一眼就是了,万不能进去的。” 
纪慧娴点头:“知道了。”又道:“你在这等着,人多动静大,我去去就来。” 
迎平一听,知道反驳无用,只得恨恨的跺了跺脚,然后目送纪慧娴开了院子门走了出去。 

10情深意重杨六郎

春院并不远,只是转个弯几十步路便到。纪慧娴没有提灯,只是出了院子双手紧捏着披风,快步朝春院走去。但一转弯却是猛地停住了脚步,只因眼前多了一道静默的黑影。 
春院里面灯火通明,传来压抑的说话声。而门口却是清静,两边的灯笼散发着黄黄的灯光,那光把门口那道身影拉得很长,长到陷入了身后那被月色照得斑驳陆离的院墙里面。 
是个陌生的男子,身子欣长,束着发冠,他背着双手昂头看着天边那道轮明月。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五官却被月色模糊着,因此看不清年纪。 
似乎听到动静,他转过了头朝纪慧娴看来。那眸子却是清亮,在黑暗中却还能看到从里面透出来的光芒。那光芒却是如那焰火般,烈烈的让人有些不敢对视。 
纪慧娴看到这样的目光,怔了一下。这是个什么人,通身上下气势极强。 
“纪姑娘?”那男子朝纪慧娴开了口,拭探着叫了一声。声音却是不比目光灼人,显得很是温和,但却有些嘶哑。 
纪慧娴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认真朝他脸庞看去,是个青年男子,年纪应该是在二十七八左右。这个年纪在现代不大,但在古代却是属于比较大的了,纪慧娴看了一眼院子,再看向那男子时,对他的身份却是有了一份了然。她点了点头:正是,公子怎么知道的?” 
那男子听到她的声音,紧绷着的脸庞缓和了下,回道:“恕我冒昧,早前问了下贵府情况。因此知道,这里的主人是位姑娘。如今见到姑娘,猜想着便是了。”说完,双手握成一拳,朝纪慧娴弯腰行了一礼:“在下姓杨,人唤六郎,乃是京城人士。内人得于贵府相帮,实在感激。扰动姑娘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纪慧娴侧了下身子,却是没有受礼:“公子客气,帮人乃之本份,我年纪又小,着实受不起公子这礼。” 
见纪慧娴并没有同一般闺秀般,见到陌生男子害羞扭捏,不说讲话,就是对视也是不敢。心中对纪慧娴这般落落大方的举止,意处之余也是赞赏。直起身子,刚想说话,院子里却又传来女子大声的痛呼。 
听到女子的声音,那杨六郎身子一僵,目光忙又看身了院内,脸色又是紧绷起来,显然是紧张至极。 
“杨公子为何不进去陪伴夫人?她这个时候却是最需要丈夫的安慰与鼓励。”纪慧娴看着他这样的神情,不由开口说道。 
杨六郎听了这话,有些意外的又看着纪慧娴,但最后道:“产房却是不容男子进去,姑娘怕是不知道这个。” 
“那你也可以站在屋外,与夫人说话。”纪慧娴又道:“夫人这时怕是又痛又怕,公子前去定是可能让她舒心些的。” 
杨六郎的眉头却是一皱:“怕是不妥,自古以来,女人生产,男子都不得进院。” 
纪慧娴知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却是不容更改。但现代却是没有这样的顾虑,有着丈夫的鼓励,那漫长的痛苦才能更好的过下去。相信屋里的那位夫人,定也是希望听到丈夫的声音。 
为了她能够更好的生产,纪慧娴往前走了两步,走到灯光下,直视着眼前的男子:“公子如此担心夫人,难道就不想进去相伴?是规矩重要,还是夫人的性命重要?夫人生产艰难,这样下去,她的力气却是会渐渐消失,到最后便就危矣。一个女子到了这个时候,给她力量是最重要的。杨公子,不必顾虑如此多,进去吧,陪着夫人。” 
不知是纪慧娴的举动大胆,还是她的目光坚定,杨六郎着实征愣了好一会。然后才对纪慧娴点点头:“姑娘言语着实让在下意外,不过似乎却很是有理。如此,我便听姑娘一言”说完,向纪慧娴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进了屋子。 
并不是个迂腐之人,纪慧娴看着他挺直的身影朝院中走去,然后不顾下人的拦阻,停在了屋子外边,他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却是唤着屋里的夫人:“幼娘。。”这样的举动让屋里屋外的下人,都是慌了神,一进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一会,却是看到杨妈妈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然后便看到了院子门口的纪慧娴,她快步走到了纪慧娴身边:“我的姑娘,你怎么出来了?还站这上风口处,快快回去。”说着,却是拉着纪慧娴就往回走。 
纪慧娴也不挣扎,只是问道:“妈妈,那杨夫人几时能生出来?” 
杨妈妈妈摇头:“怕还得好一会。”说完,转头看了一眼纪慧娴:“方才你见了那杨公子?” 
纪慧娴点头。 
杨妈妈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迎平怎么侍候的,怎么就让你走了出来。你一个大家闺秀,就这样一个人撞见了男子,这话要是传出去,姑娘名声便不要了。” 
“妈妈。”纪慧娴拉着声音叫了一声,有些哭笑不得:“只是见一面,哪有那么严重。” 
杨妈妈却是哼了一声:“姑娘还小,哪知这些人言可畏,这里还好,若是进了府中,姑娘就该更小心才是。”说完又道:“奴婢就奇怪那杨公子怎么好好的就到了产房边,怕也是为了避嫌。”神色之间,却是有了些缓和:“倒是个知礼的人家,只是,这男子进产房却是实在无先例。说他有礼,却又不知礼矣。” 
这话纪慧娴不会接了,却是不可能告诉杨妈妈是她劝他进去的。回到了屋里,杨妈妈又是喝责了迎平几句。却是亲自把纪慧娴侍候着上了床榻,这才再转身出去。 
纪慧娴本以为会睡得不踏实,哪知,却是一沉睡到了天亮。醒来时,却是发现采吉不知几时也回来。见到她,纪慧娴忙问道:“怎么样了?可是生了?” 
采吉扶着纪慧娴,摇头道:“还没有,那夫人肚子一直痛,却是怎么也不见生产的动静。眼看着精神就不济,倒是那杨公子一直陪着她,说些宽慰的话给她听着。这样一来,倒才没有昏睡过去。只是闹得大伙一宿都没有歇息好。” 
纪慧娴又提起心来,这要是再拖下去,孩子缺了氧可是不好了。于是忙问道:“那如何是好,都痛了一夜,再不生却是没力气了。” 
“大伙也是着急,这不,那杨公子一大早又进了城,却是请太医去了。”采吉回道。 
纪慧娴一阵惊疑:“请太医?”太医可是宫里的贵人才能用的,但有时,有品级的官员家若是有人生了重病,官家恩泽,也会派太医前去。能请到太医者,那定是贵人。想着昨晚见到的那位目光灼烈的杨六郎,却是不知什么身份了。 
采吉回道:“嗯,还是杨妈妈出了主意。说姑娘也是早产,当时夫人也是久久不能生下姑娘。后来却是请了宫里一位施针高明的太医前来,给夫人施了针,夫人这才产下姑娘的。” 
纪慧娴听到这里,心下才一松。若是有高明的医者在,这杨夫人的危险便也少了一分。如此一来,她的提起的心也下落了一分。抬头看着采吉眼下的青乌,想着她昨晚怕是在隔壁也忙了一晚,早时才又过来侍候她,定是没有休息好了。于是对她道:“这里不用你侍候,你去歇息会吧。” 
采吉刚想说没事,纪慧娴又是把她一推:“看你脸色难看,我心里也不快活。若想我高兴,你便得听我的话。” 

11闺阁情情林碧华

请来的太医,并不是当年帮方氏施针的那位。但不知是否因他的医术了得,还是杨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终于到了出世的时候。却是在午时,终于听了到春院里传来的孩子微弱的哭啼声,还有下人们的笑声。 
纪慧娴的心也松了下来,听到动静爬了起来的采吉,很快就带回来了消息,她的神色也是轻松,笑道:“姑娘,杨夫人生了,是位好看的姑娘。” 
纪慧娴也是一笑,站了起来,把挂在正堂的观音像取了下来:“这下,我倒是可以安心刺绣了。” 
迎平也是笑,接过纪慧娴手中的画像:“姑娘在书房描样子罢,这线就由奴婢分着是了。”说着,却是掀起毡帘,把画像往纪慧娴那小小的暖阁书房送去。 
杨夫人生下孩子,却是不能马上动身,在纪慧娴的宅子里住满了三日,再选了个好时辰,才再包裹严实的回了她自已府中休养。 
纪慧娴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这些繁琐的事情,自是没有插手的,全是杨妈妈一手操办。那户人家再最后自是感激不尽,却是送了不少的好礼。 
看着堆在屋中炕上的各种绸缎,各色罗纱,还有圆润的珠宝,翠绿的玉饰。纪慧娴很是吃惊,看着满脸喜色的杨妈妈,有些担忧的问道:“这礼可是太过重了?” 
杨妈妈却是摇头,一边吩咐采吉与迎平把东西收好,一边回道:“看样子是位大户人家,出手自是大方。再说,他们大户人家,最不喜欢跟我们这些小门小户人家,纠缠不清。若是我们不收,反而会让他们心生不安。这礼收好了,他们也不再欠我们人情,自是皆大欢喜。没有什么不好,姑娘放宽心吧。”然后又喜不自禁的又笑了一声:“如此一来,我们今年过年却是可以过个好年。这些绸缎,可以给姑娘裁好几身衣裳了。” 
纪府自也是不会亏着她们,每年也有几身新衣裳的布料发了下来,可如这样的好料子却是少见的。难怪杨妈妈会这样高兴,前几日里的操劳与不安全都不见了。 
采吉边打开箱笼,把那些珠宝装进去,边也笑道:“难怪那日里,院子里飞来了鸟儿。妈妈还道是好日子,果真不假。” 
纪慧娴看她们几个欢喜,也就把心中那点小担忧抛了开去。既然杨妈妈说无事,定也就无事了的。于是,也跟着抿嘴笑了起来:“妈妈也辛苦了,那绸布我也用不了那么多。其他的便给妈妈也做身好衣裳,还有采吉迎平也要。那厨房里的刘妈妈,也给她送去一些吧。怕是这几日,烧水煮饭也忙坏了她。” 
纪慧娴话音一落,却是听到院子里传来刘婆子谄媚的声音:“姑娘可在,奴婢来给姑娘请安了。” 
采吉把箱笼一锁,然后冷笑了一声,对纪慧娴道:“姑娘看吧,人家不用你说,却是巴巴的就来了。平时倒不见她请安,这知道有好东西了,就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跑了过来。” 
杨妈妈一瞪采吉:“没大没小的,人家好歹是妈妈,这些没有规矩的话少说。”说完,便起身掀了帘子,出了屋子,自是跟院子里的刘妈妈说话去了。 
隐隐听到杨妈妈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几日宅子里忙乱,姑娘没有歇息好。难得这会清静,却是歪在榻上歇着。刘妈妈改日再来请安罢。” 
那刘婆子讨好的笑了一声:“我看那人家送了不少的好礼,我还以为姑娘再清点着呢。不想却是歇着了,倒是我来得不是时候,真是该打。” 
杨妈妈回道:“刘妈妈这几日也辛苦了,等姑娘精神好些了,自是会有赏赐的。” 
听了这话,那刘婆子才再心满意足的又笑了一声后,才再出了院子。 
采吉听着院中的对话,却是绷着脸,一句不满的话也不敢说。自纪慧娴打算回纪府后,杨妈妈对采吉与迎平的言行举止,便严格了许多。她们一随意,便会换来杨妈妈一顿教训。几次下来,倒真的变得规矩了许多。 
纪慧娴对这些倒不以为意,可杨妈妈自要管教,她也不好说什么,免得驳了她的体面。 
杨府的人走后,宅子里又变得清静了起来。又过了几日,天气又转凉,一时之间,又是天寒地冻。 
纪慧娴把观音像描好在了要绣的绣布上后,就着手绣了起来。只是因天气冷,手有些僵硬,却是进度很是缓慢。 
杨妈妈想让迎平帮忙绣着一些,纪慧娴算算时间后拒绝了:“如今才十月下旬,到十二月却是足足有一个多月,却是能绣好的。再说,两人绣的看起来,怎么也会有些不一样,为表诚心,我还是一个人绣好了。” 
纪慧娴对刺绣这种事,却是一点也不会不耐烦。琴棋书画,这些古代才兴的东西,她都很有兴趣。只觉得做起来也不累人,反而能陶冶情趣。 
杨妈妈对此也是很欣慰的,有时高兴起来就会提起纪慧娴的生母,说:“夫人当年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如今姑娘能够如此,日后奴婢也有脸面去见夫人了。” 
到了十一月,天气又有所好转,纪慧娴一连几天呆在屋里对着绣帕。难得天气放睛,却是放下了绣针,出了屋子透透气。她闷了几天,却是想着出去走走,正想着用什么借口让杨妈妈同意。却是听到院门口传来动静,抬头一看,院子门口出现了一位少女。一张鹅蛋脸,天生笑眼,却是让人一眼看去便心生好感。 
只见她脖子上围着银鼠毛皮做成的围脖,穿了一件淡绿撒花绸袄子,葱白色绣罗棉裙,外披了件桃红夹棉披风。再看到纪慧娴时,便开怀一笑,声音清脆的叫道:“阿娴。” 
来人是林碧华,在这个时代唯一跟纪慧娴要好的大家闺秀。之所以与她要好,却是还要从上一辈子说起。纪慧娴的母亲方氏,在还是少女时便与林碧华的母黄氏交好。两人的感情,用现代话来说就是闺蜜。这样的感情到两人都嫁了人后,都没有改变。最后方氏离开人世,那黄氏却是念着好友,对纪慧娴颇为照顾。 
若说除了纪海康会来看望纪慧娴外,最常来的便是黄氏。黄氏来时还会带着小女儿,便就是林碧华。林碧华与纪慧娴同年,两人感情也是要好。黄氏看着她们,却是仿佛看到了她从前与方氏的影子。心中感叹,却是从来不拘着林碧华来找纪慧娴。 
而纪慧娴虽然不是从前的那个纪慧娴了,但与林碧华的感情却是没有变。难得有一个同年的姐妹一块说话,纪慧娴却是不会拒绝的。 
所以这会看到林碧华,纪慧娴自是喜出望外,忙快步迎了上去:“华姐姐,你怎么过来了,也不见通传一声。” 
林碧华笑吟吟的握过纪慧娴的双手,回道:“还不是想着给你惊喜?” 
纪慧娴就携着她的双手,把她迎进了屋子:“快快坐下,外面天冷,看把你双手都冻得如冰块般了。” 
林碧华不以为意,只是顺着纪慧娴的手在炕桌上坐了下来:“你都不来看我,少不得就得我自己来一趟了。”然后又道:“每次都是我来看你,这情份你可得记着,日后得好好还。” 
纪慧娴便笑:“还还还,定还你。”然后便亲自把采吉端上来的茶水奉到了她的手中:“你看,我今日里便亲自侍候你可好?” 
林碧华便掩嘴一笑,然后接过茶水,故作正经的道:“这还像个样子。”说完,却是自己先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12锦上添花郎有意

“天寒地冻的,怎么姨妈就肯让你出来。平日里都心肝般的疼,若是冻着了,那还不得愁苦了她去?”待林碧华吃热茶,祛了寒气,纪慧娴便就又拿她说起了笑。 
林碧华却是一撇嘴:“听说要来看你,就是刀山火海,母亲也会让我来的。你又不是不知,我母亲可也是心疼你得紧。你是没有看到,我坐着一车来,还有一车便就拉满了东西,她恨不得把整个府都搬过来给你。” 
纪慧娴便就捂嘴一笑,林碧华的母亲黄氏,对她的疼爱,纪慧娴却是能有感觉的。拉过林碧华的手就道:“那回去时,也让你拉一车回去。”说完便就凑到林碧华耳边轻声说道:“我最近可是发了一笔横财,那散财童子似上了门来。” 
林碧华睁大眼睛:“快说来听听,也让我瞧瞧散财童子是何模样。” 
纪慧娴就把前几日杨六郎携妻进府生产的事说了出来:“走时,留下了一堆贵重的东西,却是从未见过的。” 
林碧华听了,却是有些责怪:“你倒是笑得出来,若是那孩子没有生下来,你可得陪着倒霉。就算不怪你,可你的名声可就不能要了。” 
纪慧娴道:“的确也是提心吊胆,那当时却是也不能把人拒绝在外。如今无事,自是有菩萨保佑呢。”又道:“华姐姐,你在城里可有听说这桩子事?” 
林碧华摇头:“最后天气寒冷,却是没有出府,一点消息也未传过来。”似乎知道纪慧娴说这事的原因,就又道:“能请太医前来,定是了不得的人家。若真是姓杨,待回去后定你帮你打听出来。你也不必烦忧,既然人家母女平安,又送了厚礼,自不会有再找你麻烦的事。” 
听了林碧华的话,纪慧娴才再松一气。她不是怕事,只是怕麻烦,只怕会有纠缠,虽说不是坏事,可她觉得清静些更好。这事就说到了这里,纪慧娴转了话题:“本以为你不会过来,却是想写信告诉你的。” 
林碧华却是看着纪慧娴,笑得意味深长:“我倒是不想来的,可谁说了一句想看那兰花的。这不,花一开,有人就巴巴得让我送了过来。” 
纪慧娴一听,才想起上次林碧华过来时,是在十月,当时来的人除了黄氏,林碧华外,还有林碧华的兄长林朝文。因三人年岁都不大,倒是没有男女之分,再说小时候便就见过,更是如兄妹般亲厚。所以有时黄氏过来时,林朝文也会跟来倒也就不奇怪。 
记得当时纪慧娴院子里的桂花开得正浓,于是三人便就说起了花,林碧华说府中新栽了一种兰花,把它养在屋里,就是在冬日里也会开花的。纪慧娴当时听了,便就有了兴趣,却是嚷着开了花定要让她瞧瞧。 
看林碧华的神态,显然是林朝文把她的话记在了心里。如今花开了,便就让她送了过来给她瞧瞧。的确是很有心,纪慧娴有些感动:“却是要谢谢朝文阿兄了。” 
听了这话,林碧华笑得更是捉狭:“唉呀呀,我还没有说谁,你就猜了出来了。” 
纪慧娴心生无奈,黄氏对她喜爱,却是有一分想把她说给林朝文当媳妇的意思。想着这样一来,却是能更好的照顾昔日里好友的女儿。再说,纪慧娴模样生的好,脾性不错,更有有一手的好绣艺,却是难得的好闺秀。 
她的这份心思,可能无意中透露了出来,被林碧华知道后,便就会时常拿来取笑。再说林朝文似乎也是知道的,显然他对纪慧娴也是有心,对她就也颇为上心。平里林碧华若一人前来,便就会托她送些东西过来。知道纪慧娴喜爱看书,于是常常便会托来书藉笔墨。纪慧娴书房里的很大部份都是林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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