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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霸情:枭女杠上皇太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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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多年了,不知不觉,老臣等竟然活了四百多年。”仿佛看穿古烨所想,天极长老幽然道。

古烨怔然,四百年……

当年家主逆天,利用他的血和古家的子嗣延传锁住了臣等对古家的忠心。

古家亡,老臣等亡!古家死,老臣等生!

为了家主对臣等的养育载培之恩,也为了家主对臣子的重托,为了血锁,臣等尽心尽力辅助历任家主成就大业。

一年……十年……百年……

欣慰的是,古家终于有所成就,不仅与三国并列于世,而且随着历任家主的努力,大有取而代之的趋势。

但,臣等也发现,古家家主英年早逝,而且子嗣单薄到每代只出一人。

而臣等却也从最初不用死时的庆幸到后来的自责,因为正是历任家主的死和古家的子嗣换得臣等的长生不死。

这是血锁的代价,也是当年家主逆天的代价。

这些年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臣等也慢慢的参透生死,窥得一丝天地奥妙,我们潜心修练,到后来,不理世间纷争杀戮,只是为了不想让古家的血脉子嗣成为臣等介入世间事的代价。

我们约定,除了每代少主出生时,臣等把当年家主所教给我们的武功和才能传承外。

为了不负家主所托,臣等也必须尽心尽力维护着古家的血脉传承,这不是为了我们的生存着,而是为了不辜负这么多年来古家拿命来维持臣等生命的灵脉。

天极长老幽幽的述说着……

古烨压下心里的惊滔骇浪,拿古家的子嗣血脉来成就古家的大业,先祖心里的恨真的这样深吗?

他相信,先祖最初的出发点是因为恨而想要消灭三国。

但最后呢?难道他消灭三国就不想独霸天下吗?

否则,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根本就不需要让古家如此强大到凌驾三国之上。

先祖这样做,不是让他的子子孙孙只为他的梦想而活着吗?

古家向来是冷酷无情的,就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冷酷无情,但此时,如此赤一裸一裸的面对着这一份冷酷,古烨的心翻起汹涌波滔的同时,心里也泛起疑惑。

如果说先祖为了自己的私心,如此对待古家后代,那么他呢?

他的梦想是他自己的?还是因为只是为了古家?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分不清楚了。

“老臣等了多少年?想着能出现破解古家的血锁的方法,皇天不负有心人,臣等日夜盼望的解锁人终于出现。”

“你的意思是说晚幽?”古烨回过神来,眯眼看着天极长老问道。

天极长老微笑着点头:“只有如今的楚晚幽才是古家的救赎,同一个人,同一个血脉,却不同的灵魂和命数,她与家主真心相爱而孕育了少主,换句话说,少主是家主与她的爱而存在的,小主子在爱中孕育,在爱中生存,改变了他的命数。”

“但为何……”

“如果家主不死,又何以替古家解脱?真正破除血锁的诅咒?让小主子换得新生,创造全新的命数。”

天极长老回过头看着古烨双膝缓慢一跑,其他三人亦同样如此。

古烨压下心里的惊讶,镇定的问道:“长老何出此言?”“破天剑,凤血刀,就是破除血锁的方法,只有能驱动凤血刀,又能让古家男人真心爱着且又能为古家生下子嗣的女子,才能为古家破除血锁。”

天极长老叹道,他们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这个机会,当然不能错过,逆天这么久,也该要解脱了。

第1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第二百一十九章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苦忠?既然破天和凤血就是解除血锁的方法,为何非要我们死?或者这其中还有别的含义?”一道优雅的女音从雾中传来。

围绕在她身边的白雾仿佛有了生命似的散开,一抹白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古烨浑身一震,打量着眼前陌生,却让他心灵悸动的女子。

她身着白色长裙,那黑色微卷的长发以一种众人从未见过的方式披散在腰间,清丽脱俗的脸庞美丽优雅,微微挑起的双眉下,是一双深邃如潭水般的黑色眼眸,鼻子修长而挺直,两瓣樱色的嘴唇微抿成一抹弧度。

乔郁书微抿着唇,难掩自己心里的紧张,虽然她力图镇定,但在古烨打量的目光下,她还是忐忑难安。

他知道是她吗?他知道她才是他爱的女人吗?

压下心里的紧张,乔郁书对上古烨的目光,四目相对,谁也无法出声。

看着站在那儿看不出情绪的古烨,乔郁书缓缓上前,哑声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我叫乔郁书,你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我。”

古烨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前的人是那样的陌生,可是那双眼眸却是他熟悉,并且深爱的。

她无数次的告诉过他,她从来就不是楚晚幽,她更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当然知道他爱的不是楚晚幽,而是她身体里面深藏的灵魂,但此时真的看到她时,他的心里突然有一丝情怯,在她的目光中,他突然感觉不知所措,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乔郁书深深的看着他,然后移开目光,看着在场的四人。

四大长老了然的相视一眼,天极长老出声道:“还请家主、主母成全。”

“长老何出此言?”古烨努力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淡淡的问道。

“只有家主和主母用灵魂驱动破天剑和凤血刀斩杀臣等四人,才能破除血锁。”

古烨微愣住了。

乔郁书敛下眼,淡然不语。

“如果家主还活着,臣等也必须活着,臣等活着,就会影响小主子的命数,家主和主母灵魂执着,又有上古神器护魂,就可以斩杀臣等四人身上的血脉命数,换来古家的新生。”天极长老恭敬的说道。

“臣等不才,但亦有三百年的修为,家主、主母斩杀臣等四人后,再加上破天和凤血的修为,相信用不了多久,家主和主母定能有所作为,修仙成道直上青天亦不是梦,这对家主和主母又何偿不是一种最好的结果?”

古烨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乔郁书,乔郁书也看向他,两人四目相视。

她爱的是他,他爱的是她,彼此用灵魂相爱的人,在彼此眼中释怀了前尘往事。

两人默默相视,浅浅一笑,往事如风!

对四大长老来说,是解脱,但对她和他来说,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解脱?

解脱了他和她之间那种种的隔阂和阻碍,换来了他和她的新生。

古烨深看着她,目光停留在她的眸中,缓缓的朝她伸出手,含笑说道:“只要有你,又何必在乎是在哪里?”

乔郁书轻笑:“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生与死,只为你!”

一年年过去,在花开花谢之中,无数的光阴与生命皆流逝了。

赖情牵着马,看着前面气势宏伟惊人的京城南门。

平坦宽广的道路上,来来来往往的车马人群让她怔怔出神,尽管她早就知道京城非她离开时的京城。

但此时亲眼看到京城的繁华,她心里震撼之于也无比欣慰。

她一直都相信傲人会是个好皇帝,哪怕七年前,楚姐姐的离开让天下百姓对年仅八岁的傲人产生怀疑和不信任。

事实证明,傲人做的很好。

这些年,她一个人走遍千山万水,看尽不少人情冷暖,一路上的艰幸,她无法形容,内心的煎熬从不曾消停过。

不知不觉,她惊觉时间竟然过的如此之快,但她的心却仍然停留在了十一年前。

这么多年,日日夜夜,她都在悔痛、愧疚和思念中度过。

她悔恨于自己的一己之私,痛苦于自己失子之痛,和对楚姐姐那深入骨髓中的愧疚,也思念着那个一直在她心里扎根多年的男人。

不知道……他是否忘了她?这么多年了,他是否过的很好?

是否已经娶妻生子?

十一年前,她无法面对楚姐姐,无法面对失去的孩子,无法面对他,毅然选择离开。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她终于有勇气跨进这里,此时站在这里,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她恍然隔世。

京城不再是当初的京城,不是瑞丰国的,也不是祥云国,而是整个龙洲大陆的。

光是这京城的占地之大、人口之大,恐怕比当初三大国的京城加起来还要多一倍吧?

或许当初改朝换代的伤亡的惨痛,如今安居乐业的百姓都忘记了。

可是,她忘不了……

赖情无意识的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苦涩一笑,十一年了,她也老了。

属于她的一切记忆,如今都随着当初的改朝换代而不附存在了。

三大强国相继灭亡,那些曾经改变她人生的人也不在了。

如今这龙洲大陆上,主宰的人是楚帝,那个曾经她可以唤着傲人的少年。

自从楚姐姐离开后,她更不愿意面对自己。

不,或许说,她怕面对自己,怕面对傲人。

她不想在傲人的眼中看到恨,因为是她让他失去了父亲,是她让他失去了娘。

这些年来,身在千里以外,她都时常听到关于京城里面的传闻,关于少年天子楚帝的传说。

傲人能有今天的成就,楚姐姐如果地下有知,一定很开心吧?

而她,死后下黄泉,无颜面见楚姐姐,生着,无颜见傲人和他。

赖情苦笑,看来她还是缺少勇气,既然如此,又何必进京?

如今的她虽然不能想见到傲人就能见到傲人,但继祖,小良,大东……他们如今都位高权重,是朝中重臣,她也怕见到他们。

她还是离开吧!赖情勒紧缰绳欲转身往回走……

就在这时,熙来攘往的人群后面传来了骚动!

“嘶……嗷……”

两名马贩子模样装扮的男子牵着四五匹马走来,马的速度虽然控制了下来,但其中一匹马似乎还未完全驯服,看着热闹的人群开始燥动不安起来,不停的抬蹄嘶鸣。

“让开……让开……小心马蹄可不长眼的啊!”年长的马贩从马背上跳下来,大声的吆喝着。

却引来路人的谴责声。

“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我们得让开啊?大家都是进城,你不好好看管你的马,你还有理了?”

“是啊……还有理了。”“这人真不讲道理。”

“看这穿着,打扮,肯定是第一次上京。”

人群中一声高过一声的数落声,让坐在马背上的汉子脸色涨的通红,气势也有些弱下来。

“我……我……”

“大哥,跟他们说什么废话,反正我们提醒了,到时候咱们的马伤着别人了,也不关我们的事。”

另外一名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看着大哥原本是好心好意,这些人却反咬大哥一口,明显气的不轻。

但寡不敌众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更何况这是京城,他也只能发发劳骚,但话语中却不难听出一丝威肋之意。

“就一马贩,还敢这样嚣张,这可是天子脚下,信不信我们抓你去见官。”

人群中,不知道谁冒出这样一句,彻底点燃了小伙子心中的怒火。

他跳跃下马,怒目圆瞪的喝斥道:

“你们……你们这群不讲道理的野蛮人,凭什么看不起马贩?”

“青弟,算了,消消气,我们还是赶着进城呢。”年长的汉子眼见着自己弟弟气的不轻,连忙上前劝道。

“我……哼……没想到京城里面的人都这样不讲道理,哥,下次我再也不送马进京了。”小伙子愤愤不平,看着前面燥动不安的马,眼珠子一转,一丝狡猾浮现。

只见他原本紧勒着马缰的手微微一松,那匹原本燥动不安的马感觉到松懈,前蹄腾的老高,在半空中不停的嘶鸣着,大有脱缰而去的气势,也吓坏了走在他们前面刚才讨伐他们的人,争相躲避,你推我挤之际,一名年约四五岁的孩子不知道从谁的怀中撞了出来,刚好跌坐在扬的高高的马蹄脚下。

眼见着马蹄踩下,众人惊呼一片……

赖情神情一变,扑身而至,想要在马蹄下救出那名孩子。

却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快如闪电,迅疾如风,让她眼睛一花,而那人不仅把孩子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还安抚了一直骚动不安的骏马。

赖情定睛一看,在看到那人面容时,神情一震,这……弄竹?不,不是弄竹,眼前的人虽然一张脸庞极度的似弄竹,但他却是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少年。

他……是继祖的儿子吗?

赖情在心里算算时间,抬头仔细的盯着眼前的少年,她有十成的把握,眼前的人绝对是继祖与弄竹的孩子。

她离开都十多年了,继祖的孩子长这么大,完全符合。

绝美的面容,但那双眸子却流露出继祖的率直。

“你逞一时之快,不顾路人安危,放纵烈马,万一伤及无辜,你有几个头可以砍?”少年盯着吓得面青唇白的两人厉声说道。

“对……对不起……少侠,青弟……也不知道会……这样。”年长的马贩从惊吓中回神,连忙上前赔不是。

“我……我不知道……”小伙子受到的惊吓不小,刚才如果没有眼前的少年出手相救,那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两名马贩所表现出来的惊吓,小少年脸上的严厉有些软化,但眼神中的指责还是存在,警告道:“再有下次,谁也救不了你们。”

“是……是,多谢公子。”年长的汉子连连行礼。

“多谢恩人救得小儿性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一名妇女把刚才差点死马蹄踩着的孩子抱过来道谢。

“大娘,不要客气,快快进城吧。”余耀儿微笑着说道,然后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赖情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后,他挑动眉头,客道地说道:“这位大娘好功夫。”

赖情扑哧一笑,眼前一张脸明明是弄竹那张脸,可是表情却是继祖的,很是张扬,丝毫不见刚才的严厉。

第1卷 第二百二十章

第二百二十章

“我的三脚猫功夫岂能和小少侠相比,不知小少侠如何称唤?”

虽然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继祖的儿子余耀儿,但赖情还是想要问清楚。

余耀儿眼底飞闪过一丝疑惑,这人一身粗布衣,大约与他娘上下年纪,嗯,可能比他娘要大上一些,身形利落,看样子似乎会武,但就凭刚才她飞身而来的速度来看,她内功并不高,甚至还比不过他娘。

打量完毕,余耀儿微拱手,神色端正的说道:“在下余耀儿,不知大娘尊姓大名?”

赖情嘴角微抽,大娘?她有那样老了吗?她比继祖还要小,但恐怕如今她看起来比继祖要老很多了,也难怪被人称为大娘了。

“你娘……”

“耀儿。”

正当赖情脱口而出想要问你娘可好的时候,她身后传来一道极为悦耳的声音,语气随意淡然中还有着一丝掩饰不了的压迫,听声音,似乎也是个少年。

余耀儿嘻嘻一笑:“你怎么下来了?怎么样?我刚才的举止是不是大有进步?”

傲人慢不经心的挑眉,目光却落在了赖情身上,深黑的眸瞳飞闪过一丝异光,刚才他在轿中,无意之中瞥见这人的面容?让他感到有些面熟,似乎……与他记忆里有一个人极为的相似,但事隔多年,他也不敢确定这人是不是那人。

所以,他才亲自下车过来看看。

赖情感觉到背后被人打量的目光,心里一紧,不可思议的竟然感觉到了压力。

心思一动,她缓缓的回转身,随即呼吸为之一顿,眼眸慢慢的睁大,怔怔的盯着眼前的贵公子,她一眼就知道眼前的人是傲人。

如今长大成人的傲人,如余耀儿一样,有着父亲的外表,却是母亲的神韵。

傲人亦是如此,楚姐姐和古帝的全部优点都能在傲人身上找到。

如丝墨发简单的绾在白玉簪下,俊美绝伦的五官,出色的外表、翩翩的仪态、优雅的举止,让人不自禁倾倒叹息,世上竟然会有如此完美的人存在。

无从掩藏的高贵,与他沉静安然的神态中和,有着特有的气质。

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却让赖情感觉到一股压力。

即有着古帝那样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又有着楚姐姐身上的优雅威仪。看着这样近乎于完美的傲人,赖情激动的迈步,却又止步……

“傲……”

赖情猛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泪,却无声而下。

傲人敛下眼,掩盖了眸中的复杂,真的是她!

余耀儿微愣,随即眯眼,目光锐利的盯着赖情,刚才这人脱口而出的傲……她认识皇上?而且皇上也认识她?

不留痕迹的退到了傲人身后,余耀儿略显戒备的看着赖情。

沉默了些许时间,傲人无声一笑,轻轻扬眸,俊美的脸庞朝着赖情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低沉悦耳的嗓声仿佛天籁:“情姨,好久不见。”

赖情哭着摇头,半天说不出话来,是难过,也是激动,还能从傲人嘴里听到一句情姨,她意外之余,她的心更痛更苦。

余耀儿眼中闪过惊讶,情姨?就是娘亲经常提到的那个情姨?

正大厅中,傲人端坐在首位,看着在他眼前上演的一慕,缓缓垂眸,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有着无人看到的落寞,他想起了娘。

这些年来,他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娘离开的阴影,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人和事。

但今天遇上这个让他失去爹和娘的情姨,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复杂和伤痛。

理智上,他能理解当初情姨的心情,但情感上,他不能接受情姨的所作所为。

因为她,他才失去了爹,继而失去了娘。

娘在他的记忆里,永远是那样的清晰,娘说的话,他都一一记牢在心里。

他答应过娘,一定会做个好皇帝,也答应过娘,不追究当年发生的一切,尽管他心里对这个所谓的情姨有着深深的芥蒂,不追究,并不代表他心里能够忘记。

余继祖紧紧的抓住赖情的手,眼眶微红:“这么多年了,你都跑到那儿去了?”

看着继祖,赖情也难掩激动,紧紧的回握着继祖的手:“继祖,你过的可好?”

弄竹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那儿神情不明的小主子,微微垂眸,跟在小主子身边这么多年,对于小主子的性情也有些了解,虽然他表面笑如春风,但此刻恐怕他心里也不好受。

“情姨和祖姨多年没见,难得相聚,朕就不打扰了,回宫。”他带着耀儿出宫,原本是想要出京去玩玩,没想到却碰上了多年未见的故人。

“皇上,耀儿陪您回宫。”余耀儿收到弄竹的示意,连忙跟上。

原本一直是老爹亲自跟在皇上身边保护的,但自从一年前,他终于可以代替老爹了。

至那以后,陪在皇上身边,就大部分都是他了。

傲人朝着继祖和赖情微微颌首,举手投足的优雅尊贵一览无疑,贵,而不骄,让人叹为观止。

继祖看了一眼脸色微白的赖情,心里一叹,傲人心里对赖情还是有芥蒂的。

自从晚幽走后,虽然陪伴在傲人身边不泛人,弄兰、弄梅更是成为了傲人的贴身侍女,弄菊入朝,联同伍左相,叶右相,共同辅助皇上主持朝政……

再说身边还有大东,小良他们。

但她还是心疼傲人内心里面无人看见的孤单。

所以让弄竹训练耀儿,让耀儿陪伴在傲人身边,他们年纪相差不大,对傲人来说,也是个伴。

时间匆匆而过,一眨眼就是七年了。

看着傲人如今出落的如此优秀,她心里由衷的替晚幽开心。

如果她能看到,她想必也会很开心吧?

反观十多年才再次出现的赖情,余继祖心里很沉重。

当年的伤害,让古帝和晚幽受到伤害,但赖情又何尝没有受到伤害?而且还束缚了她一生。

这些年来,赖情受的苦,她不需要了解,也能想像得到。

“皇上,祖姨亲手做了几道你喜欢吃的菜,不如留下来用午膳?”余继祖看了一眼赖情,试着出言婉留。

晚幽已经离开了,这个世上能解开赖情心结的人恐怕也只有傲人了。

她相信,只要傲人原谅了,赖情心里的包袱才能慢慢放下。

傲人脚步微停,淡淡的回眸,微抿的唇勾起一抹浅笑,迎着两双期盼的目光,温和出声:“祖姨有心了,但朕还有要事在身。”

赖情听着傲人的回答,心里苦笑,傲人一声情姨让她看到了希望,却也让她绝望。

她和傲人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傲人没有责怪她,她该知足了。

“民妇恭送皇上。”赖情缓缓屈膝行礼道。

看着这样的赖情,继祖无声轻叹,屈膝笑着说道:“既然有国事在身,我也不敢婉留皇上了。”

傲人敛下眸,大步走出去,走在玄关处,一道冒失的身影横冲直撞的冲了进来,眼见着就要撞上他。

他身形微微轻移,避开了来人,他知道身后的耀儿一定会扶住来人。

余耀儿上前扶住了冒失闯进来的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比他小两岁的妹妹余心儿。

“娘……咦,皇帝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余心儿抬头,待看清楚站立在他面前的人时,不由的惊喜出声。

傲人看着抬着头满眼惊喜看着他的余心儿,展颜一笑,温和出声道:“皇上哥哥要回宫了。”

余心儿垮下脸,早知道今天皇上哥哥要来,她就不出去玩了。

余耀儿看着自家妹妹垮下的一张小脸,狠刮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取笑着说道:“怎么?看见皇上哥哥就这么开心,看见我就垮着一张脸,我哪儿得罪你了?”

傲人微微一笑,脚步没有再停留的跨步出去了。

余耀儿捏了捏余心儿的脸,连忙紧跟了上前。

留下余心儿依依不舍的望着。

“心儿,你又去哪儿疯去了,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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