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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玖記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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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有一点。你是怎麽会知道那麽多的,明明你一直在做的,也只是不停绣花啊,或者是做点别的像姑娘家会做的事情。之前明明看上去比我还像个姑娘呢,怎麽会突然知道那些的,还说是什麽好时节。”
“哦……第一,你是在嫉妒那时候别人都说我比你像个大家小姐;第二呢,我怎麽说也是个男人,在这方面总会聪明些;第三呢,我还是个行商的,就算别的不行,眼光总得准。”说到这里,他又笑起来,“让我教你吧,这些事,虽然同你的父兄看法会不一样,但总比你好些。”
“嗯。”我这次没有被他的笑给变傻,应得很快。
他笑出声,转过头去,我见他抬头看着高枝上的芍药花半天,才看向我,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陆玖,想要学会分析呢,就得将一些细节给联系起来。我倒想给你一个问题,猜猜,为什麽我会坐在这里呢?”
“那自然是因为你在京城,同我关系又好,然後,普天同哀,没地方可去,自然只能坐在这里了。”
“这只是说为什麽现在会在院子里,”他拉住我的手,很自然地靠到我身边,“为什麽我会坐在这个位置呢?你看你的院子那麽大,你的房间我也是常去的,为什麽要坐在这里呢?”
“为什麽……”
“想想我刚才说的话,陆玖,仔细想。你都记得我喜欢白云,刚才说的肯定也能记得。”
刚才他说了什麽,从一开始来,说同我在一起无论哪里也没关系,又说自己很大逆不道地觉得怀太子薨得好,不然的话我同他不能这麽清静地在一起喝茶。这些我刚才不是都已经说了吗?还有些什麽,我向着他,他也看着我,眼里有几分期待。
唔,他刚才除了提到这些,还有提到……韩楚和照唐,不是吧,“你是在吃醋?”
“当然的,”他一点也不觉得害羞,“以前只觉得你嘴硬,是在敷衍我来着,现在见到了人,发现确实不错。我呢,既没在你家隔壁住过,也没为你爬过墙呢。”
“哎,是真的在吃醋麽?”难怪呢,他刚才一直在用美人计害我失神,原来是在嫉妒我说照唐漂亮得像花妖麽?
“这麽明显也看不出来麽,”他伸手揽住我的肩,“那更该好好学了,学了之後可要举一反三,否则我一个人喝闷醋也没什麽意思。”
“可是,吃醋不就是小气麽,哪里有人吃了醋还这麽光明正大的?”
“我啊,”他凑过来吻住我,“你反应本来就慢,这种事又看不清楚,自然是得什麽都告诉你了,否则等你想明白还不知道要几年以後了。”
、(11鮮幣)146 舉一反三
“亏我还想着你今天没事干,一定会无聊,推了邀约特意回家陪你,现在瞧着,你倒也能自得其乐。”
羽扬只坐了一个时辰就走了,他说是要给许家人留下好印象,否则就是一直躺在这里也没关系。他这次来又给我带了些新的话本,我就依然半躺在软枕上看着。大概是我的样子太悠闲了,小哥才会那麽说的吧?
我坐好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是很无聊,所以才在看书嘛。”
“哪里来的话本?”
“嘻嘻,江南带来的,小哥你手里的食盒……”我眨眨眼看他,那肯定是带来给我吃的。
他顺手将食盒放在一边,自己坐到我身边来,“是从安洲那里带回来的,你说过喜欢他们家的桂花冻。”
“可是这样不是人人都知道我喜欢吃这个了?”好像有点丢脸啊。
“人人都知道你喜欢吃的,已经没有脸可以丢了。现在吃还是再过一会儿?”
“现在吧。”
他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白瓷碗递给我。
“嗯,好香。”
“去年的桂花存到现在可也不易,只是这种甜甜凉凉的东西,也只有你会喜欢了。”
“谁说的,明明很好吃的,你也尝尝?”我送了一勺到他嘴边。
小哥挑了挑眉,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张了嘴,。吃了下去。
我将碗里的吃完了,放到一边,靠到他身上,“小哥,我昨天去听了琵琶。”
他张开手臂,将我揽好,“嗯。”
“感觉挺好听的。”
“嗯。”
“我想学。”蹭了蹭。
“那就去学。”
“可是不大想在太学里学……”抓着他的手臂抬头看着他。
他转头带着笑意,“你是想让我给你找个好先生?”
我很坚决地点头。
“遇到这种事情你就来找我,”小哥揪我的鼻子,“可别又学上几天就扔了。”
“唔──”
我拍着他的手要他放开,小哥放松了些,“京里琵琶好又同我交好的,确实是有一位,把你交给他我也算放心。”
“是谁?”
“安洲。”
“他……看起来不大像啊。”傅安洲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温和有礼的人,琵琶这种不激起不好听的乐器,怎麽也没法和他联系在一起。
“这就是人不可貌相。”
“好吧。”
“那个羽扬,今日来过?”
“是的,这里就是他来的时候铺的。”
“你还泡了茶?”小哥拎起一边的茶壶,打开盖子闻了闻,“白云茶,你那日磨着老爹求来的,是给他喝的?”
“他喜欢龙井,我又不喜欢。”
“你倒是用心。”
“唔。”感觉上好像有点奇怪,虽然小哥的语气同平时没什麽区别,可是听上去好像有点怪怪的,我是不是被羽扬说的那些话给搞糊涂了?想要说点话来,“羽扬送来的话本,是江淮居士新出的,他写的本子,总是那种才子佳人一遇到就干柴烈火地烧了,烧完後会发现烧错人了。”
“烧错人?”
“唔,就是什麽烧了,过了一段时间遇上更加心仪的人,小哥,真会有这种事麽?”
“……”他拿起我的书,很快地翻过去,“就是女子觉得自己识人不清,然後发现真正心仪之人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青梅竹马?然後两人不计前嫌,终成伴侣?这种话本有人看麽?”
“唔,我不喜欢她後悔的样子,如果不是真心,为什麽会被天雷地火勾动了?如果被勾动了,回头才觉得另外一个人好,可是哪里会好意思回去呢,不是她自己先扔下另外一个的麽?”我也觉得此人写的很没道理,“更何况,原先烧到的那个公子难道就这样被扔了?就好像把人家烧成灰了,才觉得不好用一样,真没良心。”
“……”小哥摇头,“你的想法总是新奇,你说的同这书里说得可完全不同。”
我觉得小哥现在很正常,再没有刚才那种奇怪感觉了,可他这麽说我,我也有些不服,“那你觉得呢?”
“这是一个久居深闺不闻世事的大小姐受了外地经过的俊俏秀才的勾引,咳,失了身的故事。一直陪在身边的人呢,默默守候包容,终成眷侣。也就是说,小姐呢不晓得世事无常,见着人家英俊就想跟着别人走,最後发现其实此人并非良人,真正的良人还是在自己身边。”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我们说的是同一个故事麽?”
“自然是以我的为准,所以你啊,别看着人家好看,就经常看得发呆,贪恋美色还不如看看身边。”
奇怪的感觉更强烈了,同刚才羽扬说话时的那种感觉差不多……小哥这是在吃醋麽?还是只是在单纯地告诫我?不对,我得再想想,他讲话的时候很特意地提到了漂亮的人,所以是在生气我看羽扬看得发呆?可是他之前也有说对我实在生不出那种想要成亲的想法啊。
“怎麽傻了?”
他的脸离我的很近了,我有点想退开,发现他的手按在我的手上,我躲不开。突然就有点心慌,摇摇头,“没,只是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我只是偶尔欣赏一下而已。”
“自古难过美人关的英雄结局可都不好,”他的眼神瞥过散在一边的书和茶壶,才继续道,“真可惜你还不是个美人,为了不让你将来後悔,我还是再努力一把好了。”
“努力,努力什麽?”我努力让自己不那麽紧张。
小哥勾着我的下巴,“努力看看,我是不是能下决心娶你。”
“啊?”
他趁着我吃惊,舌头就伸了进来,他的手转而按在我的背上,将我紧紧地按在他身前。小哥好像从来没那麽,热情过,不管怎麽样,同小哥这样做还是觉得有点奇怪的样子。他大概也是这种想法,所以才会将我的拉得那麽紧,紧到我有些疼了。试着想要缩手,他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然後很用力地握着我的手腕,吻得更深。
有点酥麻有点痒又觉得有点舒服,我好像想要做些什麽,可是他握得我太疼了,正当我决定推开他,他离开了一些。
我看到他眼里好像有什麽,但被他藏起来了,“今天好像不错,若是再试试,或许就成了。”
他是这样说的,可是他握着我手腕的手,一点也没松开,力道也没有变轻。
我想自己刚才感觉到的应该没错,他是在吃羽扬的醋了,因为我用向老爹求来的贡茶给他泡茶,又看他看得呆掉。更重要的是,他对我,应该是有那种,那种想法的吧?看着他熟悉的眉眼,我心跳得很快,很是慌乱。
作家的话:
咳,小哥的感情终於被迟钝滴陆玖发现了
、(13鮮幣)147 春夢痕跡甚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脸尖下巴,虽然眼睛挺大挺灵动,可是怎麽看也不及其他家的小姐。太学里各个都打扮得比我温婉漂亮。我自觉长得不错,可也没有到人见人爱的地步,尤其是这样平平扁扁,看上去没什麽弧度的身体,也只是最近才长开了些。
为什麽会有那麽多人喜欢我呢,甚至喜欢到想要以後一直在一起?
大概是晚上自己对着镜子照得多了,我居然梦到了自己。
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离魂一样的,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穿着鹅黄长裙的自己坐在盛开的芍药花下。可是又很清楚地知晓自己的感觉。
身边坐着一个人,是照唐笑吟吟地看着我,他拉着我的手去摸他,就好像我之前同羽扬一起做过的那样,他还来脱我的衣服。
看得很清楚,感觉得也很清楚,因为清楚,所以想要拒绝他。然而拒绝的时候,他那张脸,突然又变成韩楚的。他红着脸,却很固执地拉着我的手摸到那里去,明明自己紧张得发抖,却还是要将我压在身下。很想笑,又觉得对不起他那种严肃诚恳的表情,所以想要说话,让他自己退开些。但是一说话就被吻住,很惊讶於韩楚的强势,可是吻着吻着,觉得又换了个人,居然是羽扬。
他倒没再坚持让我摸他,反而是很迅速地将我的衣服全都解开,覆在我身上舔来舔去。
他还一路舔着要往那个地方去,我脸烫得厉害,终於有力气推他了,却被他将手牢牢地按住,这个,做梦也太离谱了,居然又变成了长安。他虽然是温和地笑着,又靠过来很温柔地亲着我的额头,眼睛,鼻子,慢慢地过渡到唇,可是另一只手很强硬地摸到那里去,双腿硬是挤到我腿间。
因为他的出现,我更确定这是个梦,很想摆脱这样难堪的事情而清醒过来,手握成拳,却什麽也做不了,醒不过来,甚至感觉到他的手指的探入。
急得要哭出来,他又来舔我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又变成了小哥,腿踝被他握住分开,他是皱着眉有点不乐意地样子,却还是埋头到我腿间去。
奇怪的酥麻感,强烈的羞耻感,我甚至还有种乱了伦常的负罪感。
感觉到腿被掰开,手扑腾了却没有用,身体又有那种奇怪的反应,甚至令我将腿分得更开,终於哭喊出来。可是梦里没有声音,我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只是知道他突然停了,从那里抬起头来看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变成大哥的,他伸了手很轻柔地擦掉我的眼泪,却脱了自己的衣服,拿着那处炙热的地方顶着我。
腰被他握着,腿被他分开,那种看上去要把我吃掉的表情很是明显。
“呜──”
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外面还有些灰的,即使是这种严热的季节,感觉上也有些凉。从床上坐起来,很是无措,我怎麽会有那种梦呢,那个是春梦吧?而且对象还不是一个人……梦里那种无措,还有那种羞耻感,甚至隐约的兴奋感都还很清晰,身体那一处,居然也是湿湿的。我屈起膝盖,抱着自己的脚踝,不知道要怎麽办。
那种想法很不应该的,就算会有春梦,也不该是那麽多人,那种程度,应该够得上淫荡了,我并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为什麽下面会湿起来呢,就好像大哥真的对我做了那种事的感觉。伸手去自己腿间摸了一下,真的是湿的,可是拿出手来之後,指尖有些颜色。
拉开被子,看到床上有点红了,感觉不大妙地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屁股的位置也有些湿。
算了算时间,这不会是第二次行经吧?
“小姐,怎麽起了?”今日睡在我外房的是青苹姐姐,我觉得自己这样起床是没什麽动静的,不明白她怎麽会知道我醒了。
我看向她,很是不好意思地拉了薄被将自己裹起来,但这样又变成了欲盖弥彰,因为床上那滩红色的印迹很明显。咬着唇,有点无措地看向青苹姐姐,“我,我好像又来癸水了。”
青苹姐姐走到床边上看了眼,到柜子里拿出前一次剩下的棉布条和干净的衣服,“褥子该换了,正好这天气热着,这回就换上竹席好了。”
“唔。”
“要洗洗麽?”
“现在还早吧,等那些人起来了我再要温水洗一洗,但不要太招摇了,我不想让谁都知道。”太丢脸了,第一次措手不及那就算了,第二次还是这样,真是,会让人觉得我很没用吧?
青苹姐姐将床上的被单卷起来抱到手里,“小姐,这个时辰,烧水的早就起来了,我去让他们送过来吧。”
“嗯。”
换好衣服,垫好棉布之後,站在床边,我还是觉得有点恍惚,怎麽就会有那样一个梦呢?
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我连头也不想回,“给我倒杯茶。”
虽然听上去没什麽礼节,可是不管是谁,才从那样的梦里醒来都会像我一样的吧?第二次癸水,真不如那个梦的冲击性大。
一杯茶送到我眼前,“有噩梦?怎麽起得那麽早?”
“小哥?”
看到他的脸,我就想到刚才的梦,那个无耻又下流的梦,突然觉得没脸见他,退了一步,偏开脸,“你怎麽来了?”
“一早起来练剑,听说你院子里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想着你从来起得晚,突然早起必是有噩梦,自然过来瞧瞧。如今一看,好像同我猜得有些不同。”
“是,是有噩梦……啊,我是真的好渴,先让我喝口茶吧……”我觉得自己真不擅长隐瞒什麽,尤其是在很熟悉的人面前,又是欲盖弥彰的举动。捧着从小哥手里抢来的茶杯,不知道要怎麽做,只好闷声喝茶。
“陆玖?”小哥很是疑惑,我还是不敢看他,干脆走到窗边坐下。
“你……这害羞也羞得过头了吧?只不过是又弄脏了褥子而已,怎麽就连话都不敢说了?”
小哥刚说一个“你”字的时候,我很紧张是不是被他看出来了,我居然会做那种梦。等到他将後面的话说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烫了脸,大约是恼羞成怒,“不要你管!”
“好啦,这有什麽好羞的,青苹说你什麽了?”
我摇摇头,不是很想同他讨论这种事情,感觉上好像这应该是很隐密的事,尤其是在梦到他对我做那种事之後。但以喝茶为理由撑不久,茶毕竟是要喝完的。杯子空了之後,我也只能同他对视了,可是一看到他的脸,我还是会觉得很尴尬。
小哥拍拍我的脑袋,“平时胆子倒大得很,没料到居然会害羞成这样,也罢,过会儿去娘亲那里,让她来开导你。”
“唔。”
他的手突然抓住我散落着的头发,皱起脸,“头发也是湿的,手也是凉的,青苹是怎麽照顾你的?”
“我,我让她去……帮我毁灭证据去了,沐浴是我自己做的。”
“还真是被照顾惯了的,头发也不知道晾干,虽然是夏日,可你身体虚得很。”他又给我倒了茶,将杯子塞到我手里,拉了块干净的棉布给我擦头发,“先让手暖和一些,明明是夏天,手还冰凉冰凉的,头发呢,即使擦不干,也该披好晾一晾,我倒听说姑娘家身子不爽利的时候,是最容易着凉的时候,你又是不喜欢虽药的,着凉了只会窝在床上红着眼睛哭。”
“谁说的?”
因为背对着他,所以不会觉得太尴尬。可是当他温暖的手指碰到我的脖子的时候,身体总会因为想起那个梦而突然僵硬。我想小哥肯定发现我的举动了,可是他什麽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将我的头发擦干,整好我的衣服。
他是猜了什麽了吗?
、(10鮮幣)148 珍放於掌心
我愁眉苦脸地去见娘亲,倒被她笑了一通,“姑娘家初遇这种事,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应对又不是什麽丢人的事。听说你傻傻地在地上站了半天,那样可是会受凉的。”
“唔……”
“你没有姐妹,以後这种事就交给碧针和青苹,遇事不要惊慌,总该有人给你处理,你只要叫人来做就好了,知道了麽?”
“嗯。”我意识到娘是在教我以後行事时要冷静,其实我平时也是挺冷静的,就是今天早上的春梦才让我有些乱了手脚。
癸水之事还可找娘亲问,那场荒唐的春梦呢?不管问谁都会觉得我很放荡吧,因为连我自己也会这样觉得。
可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确定自己没有那麽思过,怎麽会做这种梦?真想找个人问问,但找谁比较好?
羽扬今日又来访,我同样觉得尴尬。但是同小哥相处的时候,我发现不能将尴尬表现得太明显,他们都那麽了解我,又那麽聪明,肯定都能从我的举动里看出点什麽的。虽然我同他们基本是无话不谈,这场梦……还是算了。
“昨天的话本,看得怎麽样……唔,你的脸色不怎麽好啊,陆玖,不会是一晚上都在看话本吧?”
摸了摸脸,“很难看麽?”
“太苍白了,是没睡好?我觉得你一早上就有些奇怪,走路也有些怪。”
“……好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我遮住他向下看的眼睛,我觉得他要是再说下去,就要猜出来了。
可是他还是发现了,勾着嘴角坏笑,“好了,你之前在信里有说过,只是我也忘记算了。是因为那个没睡好?”他拉下我的手,“有点凉,睡不好是因为疼麽?”
“……”虽然想过很多,也做好准备了,但他碰到我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很奇怪,甩开他,“不要问得那麽仔细!”
我还是有些心虚的,声音突然变响了,拍他的那一下听上去也挺疼,我自己的手就有点疼。真怕他继续问下去,我是藏不住秘密的。
羽扬很是无奈,“好了,我不问你,这种时候是不是该吃些什麽或者喝些什麽补一补?你上回也只是提了提,没提别的反应,会觉得冷麽?”
“也不是啦……”
“你总是为这些正常的应该会发生的事情变得害羞,又不是什麽可耻的事,何况身体不舒服本来就该看病。我倒是忘了,你还不喜欢喝药。”
我皱起脸,不是很乐意,“不要再说这方面的事情了,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哪有人好端端地一个月要流那麽多天血的,一点也不正常。我还知道流血流得多了会死掉呢,一个月流那麽多天都还能活着麽,我总觉得会死掉。”
本来也没想提起这事的,可是说着说着就说出来了,我果然不是什麽擅长保密的人。虽然娘亲,碧针姐姐,还有太医都说过这是正常的,远在金陵的天下坊的那些姐姐,也说都会有。我还是觉得害怕,毕竟是从身体里流出来的。
“所以要补些回去麽,”羽扬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如果真的到了重症的程度,那也是要喝药的。失了血要补,气不足也要补,而且瞧你这眼睛和脸,都不漂亮了。摸上去也凉凉的,不舒服麽?”
他的手很暖和,我好像觉得好些了,不像一开始那样会僵硬,好像换个话题聊确实不错。而且在这方面我确实也很想抱怨,“我就不明白为什麽会有这种时候,很不方便,而且觉得自己好脏。肚子也不好受,虽然很热可是还是会流汗……我一点也不想喝那个药,苦死了。”
“我就说麽,你啊……等你过了这段时间,我想大丧也该结束了,到时候你再带着我去多走走,嗯,该花钱的时候,还是由我来吧。”
“那怎麽行!”我直觉反驳他。
“好吧,由你请。”
说着这种话的时候,他还眉眼带笑,我知道他是在顺着我说,“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会高兴的,我知道你比我有钱,可是这是京城,好歹让我请嘛。”
“嗯,好吧。”
“还在顺着我说……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他很惊讶,“我生你什麽气?”
“唔,你来京城好几天了,我都没有问过你住在哪里,住得好不好,吃得习惯不习惯,还冲你发脾气。”越说越心虚了,除了想着自己的问题,都没有问过他。
他扬眉,有些吃惊,将我的两只手都握住,拉到他的唇边亲了两个,笑得让人眼晕,“我可没有生气过,因为很知道你的性子。不过我现在很高兴,你总算能想到我了。”
他高兴得让我内疚,只能再确认一次,“真的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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