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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玖記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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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我叫了晚上睡外房的碧针姐姐来陪我。
她说自己手头也有针线活,正好同我一起绣。
两个人一起,就又会说话,碧针姐姐打量我的绣棚,“小姐是最近突然想绣花呢,还是决心好好学女工了?”
“我向来有好好学的,就是没学好而已,”针刺到手指,塞到嘴里吸吮,有些尴尬地看她,“不许笑。”
“我还以为,小姐是因为夫人的事情,才想要有所改变的。”她微露笑意,又低下头。
“什麽意思?娘亲是喜欢乖巧能干的姐姐,可是我这是为了送人才做的,自己的衣物,不是还有你麽?不过,我要是真的一天到晚做这些,娘亲确实会高兴呢。”她总是这样教育我,虽然没有对我喜欢跳舞说过什麽,但究竟还是不赞同的。想了想,看到碧针姐姐的表情,慢一拍地意识到她说的话,可能同娘亲晚上不在府里有关系。
“碧针姐姐,娘亲……是真的因为我,才不在府里的吗?”
她压低了声音,“大概同公子与小姐之间的事有些关系,可是听说,老爹夫人今天吵了一通。”
果然是同我有关,娘亲平时待我也是不错的,为什麽这时候有那麽大反应呢?可是如果要问,也不会有人告诉我原因的吧?回想小哥刚才的反应,他好像也不知情,也许大哥会知道吧。
作家的话:
=○=
、(6鮮幣)164 笑容滿面
晚上睡得很沈,早上醒来得却早,梳妆打扮结束,还能赶上一起用早饭。
“我真不想去太学,能不去麽。又不能跳舞,又不能去学琵琶,我又不想让她们看见我在绣花。”太多天没有去太学,加上最近事情又多,现在倒不是很想去那里。我提着裙子往下走,想想还是停在楼梯上,望着还在房间里整理的碧针姐姐,“不如我还是不去了罢?”
她还没说话,倒是有人先回答我了。
“若是真的不想去,那便不去。”大哥居然站在楼梯口。
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他这麽说,我就改主意决定去了,这样闹别扭,大概还是在生他的气吧?扭过头,“还是去吧,好久没去了。”
“用过早饭後,我送你去。”他对着我伸手,“难得你起得早,我还以为等到时辰了,你还起不来。”
没有理会他的手,我自己扶着梯子下来,听他那麽说,又有些生气,“没有让你过来等。”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一大早起来,对着他的时候就那麽烦躁,他的脾气当然比我好,而且也很能容忍着──我这样发脾气,他神色不动,还是带着令我觉得烦躁的宠溺,“我自己愿意过来的,想着你若是起得早,就能带你一起去太学。”
“太学同刑部大院可不顺路,你会迟的,”侧头看他,发现他嘴角上扬,比刚才都高兴。我这麽暴躁,他的心情却那麽好,又有些生气,“平时都是同小哥一起去的,专用的那辆马车坏掉了吗?”
“不,马车还是好的,只不过我想要送你去。”
想不通他的逻辑,不过他自己都不担心迟到,我就更加不用为他担心了。何况,想想他迟到的场景,也是可以偷着乐的。
饭桌上,娘亲的位置还是空着的,看了一眼後觉得很是难受。很是习惯地看向大哥,他却是很亲昵地伸手拍我的头,“多吃些。”
因为习惯看向他的时候,就已经後悔了;被他这样对待,更加後悔。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根本改不了,出了什麽事总会想让他替我解决。要是将来真的嫁给别人,不知道能不能像他一样让我依赖,越想越闷,吃不下太多,只是随便吃了几块糕点。
吃过饭後,小哥正要挽着我出门,大哥站在门口:“今天我送她过去。”
小哥手臂已经伸出来了,又收回去,看了看我,“一直是同我一起去的,怎麽突然生我的气,要劳烦大哥绕远路去送你?”
“……”不就是因为大哥要绕远路才让他送的麽,小哥这麽问,我又有点愧疚了,我鼓起脸,“因为他一早就在我院子里等着了,而且我还有些事要问他呢。”
小哥看了眼大哥,随即拍拍我的手,“既然如此,只能等中午请你去吃饭了。”
总觉得他是有些生气的,我也奇怪自己怎麽就答应大哥了。
“有什麽事想要问我?”他笑着,带着些捉弄的意味。
上了马车,他就抓着我的话柄,之前答应的时候可没想过要问他什麽,该问的反正都问过了,其他的,也没什麽样问的啊,不对,是有一个的。
“娘亲还是没回来啊。”对於娘亲的事,我还是挺介意的,总觉得她是在生气。可是要生气也该朝着大哥生去,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想到做这种事,而且还那麽疼。瞪着眼前带笑的人,他今天是不是笑得太多了点?鼓起脸:“你是知道的吧,娘亲生气的原因?”
作家的话:
我发现,抹黑了要洗白……有点难为我啊啊,请及时反馈你们对大哥的想法的变化
、(8鮮幣)165 過往的妯娌關系
娘亲一向是疼我的,突然生气得不肯见到我,甚至还找了理由避出去,我觉得有些莫名。当然希望她真的只是为了去看侄孙而回娘家的,那样我就不会那麽难过了。
大哥一直在调查我父母的事情,应该多少也知道当年发生过什麽,我甚至也想,娘亲要是真的在生我气,会不会是因为我娘的原因。可是我什麽都不知道呢,知道的这个还不肯说,我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想说。
莫名觉得有些心痛,低下头不再看他,我是不是要改掉这种有事就找他的习惯呢?以前觉得他什麽事都会有答案,现在渐渐发现他是有答案却不说,之前也因为这个同他吵过的,他当时说的是,只要我问了,他一定会答的。
仔细地回想了一遍当时的情景,他确实是这麽说的,可是刚才那种为难的表情又是什麽意思?再次抬头看他,他的手遮了我的眼睛,“就那麽想知道?”
“当然想了,娘生的气有些莫名其妙,我们做那种事,明明是你的错,为什麽她要怪我呢?还是说,她还是觉得我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我抓住他的手,有他以前的承诺当底气,虽然看不见,还是睁大眼睛:“不许不说,也不许骗我,你说过的,只要我问就会告诉我。”
“……是我的错,”他的手放下去,脸上有些严肃,“一直担心你知道了会更难过,也许你还会觉得我真是太自私了。我是想把一切都处理好,再告诉你的。”
“可是不知道也很难过的,”想也没想,就这样接了一句,然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麽,再次向他确认,“是同我娘有关,而且真的是讨厌我?”
“娘不是讨厌你,”大哥摇头,“不要想太多了,想不通的事就交给我。”
又是这种你不用管的说法,我鼓起脸,“不管我我也想知道的,说吧,我做好准备了。”
“我只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每回你娘在京里的时候,不论到哪里,娘亲总是同她一起的。虽然娘亲说自己同你娘本来就是姑嫂妯娌,又很投缘,所以比亲姐妹还亲,但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样的亲近是有些过头了。”
这麽听着好像有些放心了,我拍拍他的手,“阿杏姐姐说过的,小姐妹关系好,一天到晚在一起粘粘乎乎的也是正常的,我自己没有类似的,不过我猜要是有的话,肯定也会一天到晚在一起的。以前不知道羽扬是男孩的时候,我不是总同他一起?”
大哥扬眉,“我是说,亲近得过了头。一般的金兰姐妹,或者是姑嫂妯娌如何亲近,我也是见识过的。不过因为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身为人子,又不能四处打听。”
“所以说,你就是觉得奇怪?”这回答好含糊,“那她们两个,是有问题喽?”
“不清楚。”
他好歹说了些什麽,比一点也不说要好些,“其实我也有想到啦,要是真的关系很好,不会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她的。又有些怨念,“是不是如果我一开始就嫁了别人,就永远不会知道这事了呢?”
“我不希望你嫁给别人,娘亲兴许就是将你当作自己的女儿,才会那麽想不通,陆玖,虽然现在说不准,但这一年内,我一定会将同你的婚事定下来。”他俯下身来吻我,“不要担心。”
“我知道你会娶我,我就担心你还会娶别人,”抿着嘴低下头,“太学也到了,我自己进去。”
他拉住我的手,“我送你。”
自从和他那个过以後,好像就有些别扭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想要扑到他身上就会扑过去,想要亲一亲咬一咬就会真的亲过去咬上去,还觉得靠得太近有些别扭……能感受到的体温会让我想起那个晚上,就怕他会再次这样做。脸有些发烫,低下来,摇了摇头,“不想总被人说,被哥哥宠得没边。”
“你还疼麽?”他低声问我。
“哪里?”问了就後悔了,他低眼看的地方实在很不对,我拍开他,“当时说疼,你都不肯停,现在问就很假惺惺。”
“呵,当时停不停都是要疼的,陆玖。”
看到他笑我就更生气,“还笑,还笑,今天一早上就笑得比前面一个月都多了,现在还那麽得意,我才不要你送呢,自己就能走了!我昨天就能自己骑马了。”
打开门跳下车,提起裙子就朝里走,果然一开始就不该让他送我的。
作家的话:
大哥其实是一如往常,只是没有表现机会而已。可是到现在没有表现机会的人太多了……
、(5鮮幣)166 執子之手
“你今天……又在同许大公子赌气了?”
婉紫稍微侧头看着後方,然後转过头很是亲近地挽着我的手臂,凑在我耳边小声地问道。
“是他在惹我生气!为什麽你们总觉得是我在同他赌气?”越想越生气,他的名声比我好,可也不该人人都那麽想。
她睨我,“自然是因为气度,你气乎乎得像是要去揍人,他气度翩然像是要去赴宴,自然是你在赌气,他在纵容。”
说得还真有理,我就是会将想法摆在脸上,找不到话回她,“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何况你怎麽知道他气度翩然。”
“他一路跟在你身後。”她轻飘飘地又回过头。
“……”听她这麽一说,我立即就转过头,转到一半停了下来,僵硬地转回来,“谁要他跟在後面,说了要自己来的。”
“你同他赌气,许大人还想要送你来?他真是疼你!”
不想让他送来的理由里,就有这一条,不想被其他人用羡慕的语气说,他真是对你很好一类的话。低下头不说话,拉着她快速地往前走。婉紫很是知趣,不再说什麽,跟着我走。
走了一阵,我侧过头:“他还跟在後面麽?”
婉紫一本正经地转头:“没有了。”他这样就走了,让我有点失望,可是婉紫很是轻佻地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瞧瞧这失落的样子,我看着,你要是再可怜些,许大人就要走到你身边来了。”
拍下她的手,瞪了她一眼,自己转身,看到大哥就身後几步远的地方。鼓起脸,我觉得有些不大自然,干脆就立在那里不动了。
婉紫则是退了几步,笑嘻嘻,“等会儿再来找你,许大人,见谅。”
看着鞋子越走越近,还是忍不住抬头,他轻轻地弹我的脸,“还生气?”
“当然生气了……明明是你惹的我,别人还说是你在纵容我。”
“既然如此,那就允我将功赎罪,送你进去吧。”他的手垂下来,拉住我的。
“会被人看见的。”我低着声音,想要甩开他。
“总会让人看见的。”他重重地握住我,他走在前面,被他拉着,我也只能跟着。
这话听上去有两重意思,我扁了扁嘴,看着交握的手,“我才不管他们是不是都会知道,可是如果真的还有其他人,我就一定会放手的。”
手动了动,还是被他紧紧握着,“没有那种如果。”
听着琵琶声,我在想,他那样慢腾腾地送我来,又站着看我在这里找好位置摆好软枕泡好茶安顿下来,再回去的话应该会迟到吧?他那麽正经的人,要是迟到会有什麽表情呢?
也许是面无表情?
看到自己的手,想到他刚才紧紧地握住……握得那麽紧,还说不放开,要是那样最好就永远不要放开,那样我也就勉强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不过,还是听长安的,三年以後再这样说,现在并不是什麽好时候。
突然一只手将我的手按到桌子上,有些奇怪地转头,我很努力地压抑住自己惊讶的表情,侧头靠近他,“怎麽又穿上女装了,不是说再也不穿了麽?”
、(11鮮幣)167 梧桐樹頂
羽扬他应该不是正经地来太学上学的,否则他不会又穿上女装,那是特意来找我的?我侧头看着他,他也侧头看着我,动作像是照镜子那样,只除了他比我好看得多……
“找我可以去我家,何必又穿回来?”
他的手还搭在我手背上,我动了动示意他拿开,他也像不知道,反而朝四周看了一圈,才作苦恼状,“我也是想去你家的,可是你家肉位兄长似乎不怎麽欢迎我,你呢,又时不时地同我闹别扭,又同自己生气,气到不想说话。”
提到昨天,我有些惭愧,“那是特殊情况,我现在不就说话了麽?我不喜欢你穿成这样,好看是好看,可总会被人盯着看,连带我都被注意到。”
“不喜欢?我装什麽都会被人盯着看的。”
“好久没有感受到了……”看他的眼神,我马上加了一句,“现在也不想感受,这里的琵琶怎麽样?”
“你听吧,我陪你。”他将我的手拉到桌下,还是握着,像大哥早上用力。
他那麽握着,我也听不进琵琶了,而且还想着要早些将那些事情告诉他,趁现在还有勇气。
可是他那麽专心地听着琵琶,我觉得可以再等等,於是也安下心来听大师弹琵琶。琵琶的声音很是好听,就是弹奏时的姿态不怎麽好看。如果我要学的话,弹奏时会是什麽样子呢,也要这样盘着腿麽?
小哥说要我向傅安洲学,可是要去那麽远,现在又不想去了。
在我自己纠结着的时候,大师停了下来,很是和善地望着场中的众人,“请哪位用乐声作答。”
根本没有听进多少,当然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所以当大师看到我这边的时候,我就很直接地偏开头,当作没看见。
这时候羽扬举起手,“由我来。”
我才发现,他居然还像模像样的带了四个侍女来,一个奉茶,一个捧着琵琶,还有站在他身後等着侍候的,还真是像他的作风,到哪里都摆出大富大贵之家的架子,我就从来只带两个。
他从侍女那里接过琵琶,“听了大师弹奏,心有所感,故愿弹奏,还望大师成全。”
一越大师很是赞许,“这位女施主请。”
我有种冲动想要坐得离他远些,只是被他睨了一眼,又没动,他抱好琵琶,随意地拨了几个音,开始弹奏。
因为思绪突然被打断,所以我听得格外认真。
乐声缠绵悱恻,惹得我回想起同他一起在江南时玩闹的那些时光,从初识到熟悉,再到後来他一直在我周围,也是因为有他,我才不会觉得那麽孤单。最後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陪着我,比大哥陪的时间还要多。
听着听着,我觉得有些脸红,因为还想到那天在船上所做的事情,那时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动作。
乐声继续,温柔婉转,浓情脉脉,然後突然断了,余音嫋嫋。
他放下琵琶,带着矜持的笑,“让各位见笑了。”
大师笑着,“女施主好琴技。”
……
“真出风头,我都没听你弹过琵琶。要是早知道你弹得那麽好,我就不会等到现在了。”他笑盈盈的,我扭头不去被他诱惑,他现在那麽得意,如果我告诉他那些事的话,他会很沮丧吧,我还是晚些再说吧,至少不该在他那麽得意的时候。
“我带你逛逛太学吧,这里和江南不一样。”也许走着走着,会找到机会讲吧。
“带我去你小时候去的那个地方,你在这个西院的时间还没有在天下坊里长。”他伸出手,“牵我过去吧。”
“……你那麽引人注意,”我不大乐意,可是想到我那麽让他失望,就决定剩下的这段时间对他好一些。像他对我那样,牵住他的手,慢慢地朝东院走。
“我小的时候曾经从这里钻墙出去,现在就出不去了,以前不想听经就会溜出去的。这里出去再往右走上一段路,就是御街,御街两侧有很多店,所以我的钱总会不够用,但我会找哥哥们付钱,”
走到竹林深处,我指着那个很小的洞,越说越高兴,“不过现在已经钻不进去了,还有那棵树,我以前也爬树,总会把衣服划破,然後就同哥哥说是韩楚粗手粗脚拉破我的衣服的。”
“还有这里,我在这里遇见照唐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个鬼,因为他穿着白衣服,动作又快,那时只看到一个影子,吓了一跳呢。”
我摆完一个吓一跳的表情,见他正在笑,放下手,“我小时候就是那麽胆小,不过现在好多了。”
“唔,知道会看着别人发呆,比见着别人吓一跳要好多了。”他抬头向前方看,指着巨大的梧桐树,“带我去那里瞧瞧。”
梧桐树枝叶茂密,树下荫凉无比,确实是谈话的好地方,也许树上更好些吧?
到了树下,我抬头看着顶上的树枝,想着以我的能力,能带他上多高的地方。他似乎动了,侧头看,他将袖子卷到肘上,又将长裙提起紮到腰上,转头来看我,“你一定爬过这棵树。”
“是有爬过没错,可是你打算爬上去?”看着他这副已经利落的准备,“我可以同你一起上去的,飞上去,你知道我轻功不错的。”
“你爬过,我也想试试。”他放下头发,紮成一束,将那些珠花收起来,“你先上去,看看我能爬到哪里。”
他看上去兴致勃勃,我不想现在打断他,点了点头,“等你先上第六根树枝,我那时也只能爬到那里。”
他点点头,抱着树向上爬,我则站在树下,左右看了,确定没人,再向上看的时候,他已经爬到第六根树枝了,还在向上。再次确定左右附近没人,我也跳了上去。
越向上树枝越细,我有些担心,让他停下来,他却劝我说要更上一树枝。最後到两人站在上头都有些摇摇晃晃的时候,他总算停了下来。
再次将衣服整好,他突然抱住我,“你小的时候看的都是这样的风景麽?”
树枝太细,我不太敢挣紮,只能让他抱着,下巴架在他肩膀上,看向四周,这棵树比想象中的高许多,风吹动树叶的时候,能够看到外头的景象,这里能看到御街,那里停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我倒是熟得很,那是长安的,不知道他又在做些什麽。
“看到什麽了?”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我很轻微地摇头,“没什麽。”
他的怀抱还像以前一样,以前他抱着我的时候,我心跳很快,那是紧张,现在依然心跳很快,但我知道那是因为恐惧。
作家的话:
更新了,打滚要礼物
、(11鮮幣)168 葉葉梧桐墜
“我以前没有爬得那麽高过,一来自己会怕,二来照唐韩楚他们不会让我爬过第六根树枝的,说是太危险了,有侍卫在的时候也不让。”我抬起手,抱住他,“羽扬,我有些事想要同你说。”
他侧过脸,“等一下。”
“嗯?”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是我希望他能快一点,再等下去,我好不容易聚积起来的勇气又要消散了。
他咬住我的唇,一手按着我的脑袋,重重地吻住。
一挣紮树枝就开始摇摇晃晃,我停下来,任由他吻着。
“好久没有这样做了。”他重重地吸了口气,又吻上来。
“羽扬,我,我说了有事要同你说。”
喘了口气,正要说话,他掩住我的嘴,“先让我问几句话。”
我点点头。
“你……”他低下头,似乎在组织措辞,他也会有那麽紧张的时候麽?还是说,他是猜到我要说什麽了?
真是更加紧张了,他要是再不说话,等他一放手,我就会把什麽都告诉他。
“你昨天,为什麽不高兴?”
“……”他想了那麽半天,就是想要问这个?反正这事同我要说的也有关系,我眨了眨眼睛,他把手移到我肩膀上,等我说话。
“是因为,因为……”果然还是觉得很难以启齿,“是因为哥哥他对我,对我做了那种事情。”
他的身体一僵。
都说了一句了,剩下的也并不是问题。
“我只是很难过,大概是我太没有防备之心了,娘亲……也不喜欢我同哥哥那个样子,还说了些话,让我觉得自己真是太低……”顿了顿,“但是後悔也没有用。”
我又有点想哭的时候,他突然打断我,“第二个问题。”
“我还没讲完!”莫名被打断,瞪了他一眼,还想要继续说。
他竖起手指放在我的唇上,“我想要先知道我觉得重要的部分。”
他的态度有些强硬,漂亮的脸凶起来一样可怕,我心中又有愧,点点头。
“你躺在软榻上面,背着我不肯说话,是因为在哭吗?”
“……”看不出这个有什麽重要,同我要说的事情相比,一点也不重要。可是他一副比我更严肃的表情,虽然带着疑惑,我点头承认,“我知道自己遇到事情就只会哭很没用,可是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办。”
他蹙眉,“第三个问题。”
我瞪着他,有点委屈,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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