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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玖記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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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习惯老哥,也习惯我,我若有天疏远你娶了别的姑娘,你肯定不高兴。”
“谁……”谁说的,我才不会呢。被他看着,我咽下要说的话,因为感觉好像这样说了,小哥就真的会那样做。我肯定是会难过的。
“看吧。”
“小哥,我这样不好的,你不能纵容我。”他肯定也知道这样不好,朝三暮四,勾三搭四,心里放好多个人。却一点也不纠正我,还拼命地要我同他勾搭下去。
“因为我想你这样。但你又不肯放弃老哥,我目前也只好折衷了。”
折衷什麽?他这样含怨说的话,到底是什麽意思?
作家的话:
小陆玖明知道人家的想法,还要装傻……自欺欺人要不得啊
、(11鮮幣)204 春潮蕩漾
小哥说得对,如果他一直接近我,一定要抱着我亲我,或者做些什麽更近一步的事,我也是没有办法推开他的。好在那天他并没继续下去,可能是看我真的为难。
後来又出去玩了几趟,有时候有安洲望宇他们一起,有时候又只有我同小哥两个人。本来觉得陌生的京都就这麽一来二回,又熟悉得很了,常去的酒肆,新开的茶馆,城里的戏楼,城外的船舫,趁着这暖和的春光,全都游了个遍。我也不再害怕上街,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再会躲到树上看院子外头,就连跳舞的时候也觉得更有劲头了。
那日踏春时带回来的兔子养了不过两个月,居然胖了一大圈,谁来也不躲,反而吃得欢快。小哥很是遗憾道,若我也能像兔子一样养养就肥,那就更好。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瘦得能跳飞燕舞,哪里愿意再胖起来,冲着他哼了几哼,表示绝对不会发生这种状况。
可是小哥好像卯了劲要同我做对,最近几回出去总把我往酒楼或者饭馆里头带,就算去看戏,也一定会先买足了点心,这麽下来,我好像是胖了一点。
“小哥,我变胖了。”很是哀怨地捧着脸,对着镜子哀号。
“胖了才好。”
“这酒楼的房间真是不好,居然还有镜子……今天中午不想吃东西了。”我又摸了摸肚子。
他的手放到我肚子上,摸了几下,“也同觉得胖了多少,摸下去不是肉就是骨头。”
一开始听着倒还安慰,可是想想又不大对劲,愤愤地反驳,“谁都是除了肉就是骨头,还能长些什麽?”
他笑笑,手扣着我的腰,又慢慢地扶上来,“长奶子。”
脸顿时烫得不行,小哥突然说出这种粗鄙的话,让我一时无法反应。
“听不惯?”他轻咬着我的耳垂,手从我衣襟里面探进去,“那你自己说说,这里应该怎麽称呼?”
我还对着镜子,他这样的动作就算再不情愿,我也看得分明,看着他的手钻进去,看着他的手在我衣服里头摸索,春日渐暖,衣服穿得也不厚,连手指的开头都看得分明。看着他双指捏着我那里轻轻转动。
这些动作若是放在平时,感受到了也便罢了;此刻不但感受到,还能清楚地看到,扭过头不再看,再说话气息却很是不稳,“别,别说那种话,我……”
他的唇贴到我脸颊上,“你如今抹着我送你的胭脂,我看着很是欢喜。只是你脸上这般明艳,已经胜过那种芍药鲜红。”
甜言蜜语,我向来爱听,但这个时候听了,身子也渐渐发软,他站在我身後,正好接着。他一只手仍在我胸前揉着,“耳朵红,脖子也红,身上也该是红了吧?你很少晒太阳,肤色偏白,却很容易脸红,想来衣服底下,红得也会好看。”
听他愈说,我脸愈烫,很是不好意思。我知道小哥会想对我做这种事,可是做也就做算了,他还要说这样下流的话。
“别乱动,省些力气,啊?”头被转过去,他凑过来,吸着我的唇。
好像有些失控了,从他的手探进我衣服开始……衣服并没有被完全解开,他却从里头将我的肚兜抽出来,我伸手去抓肚兜,他却扔到一边,又附在我耳边,“看镜子。”
被他哄着转头看镜子,春衫软薄,被他弄乱了,却仍能见着胸前凸出两点,我立即扭头不再看。
“还会害羞?我道你同他……这样也好。”
“嗯──”
他的手就顺着我的身子向下摸,左手扣着我不让我动,我挣紮来挣紮去,还是会看到镜子里的我和他。
衣服有些滑下去,露出肩膀,我斜靠在他身上,软软地呼吸。他就只是时不时地吻我,也没有摸到下面去,手也只在胸前揉弄,我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这样完全软作一堆,明明觉得十分羞耻了,身体的反应会那麽明显,害他那麽得意。
“乳头已经硬得厉害了,下面也该湿得厉害了吧,你本来就敏感,现在经过那种事之後,反应更是……”他最後的几个字细不可闻,虽然说的都是事实,我还是很不高兴,又羞又急地要推他,推搡了几下,自己的衣服滑落下去,肚兜又早被他扔到一边,身上就没什麽遮挡物。
“果然是红粉粉的。”他喟叹一声,低头吻到我肩膀上去。
“小,小哥……太过了!”低头看着铺着软毯的地面,头发散落在肩膀上,我却感受不到凉意。同他是有过这样的亲近的,可是小哥总会顾忌着我的想法,没有做得太过份。也有过赤裸相呈,可是他从没有这般……露骨地挑弄我。
“总是要习惯的,陆玖,我倒觉得说着这样子的下流话,你的反应更大,”他的手探入亵裤,手指伸到我腿间轻揉,“已经湿了。”
“呜──”我捂住脸蜷起腿,再也受不了他这样作派。蜷成一团了,他的手从我的腰上移到膝上,手绕过膝,慢慢地向来拉开,而腿间的那只手,则是偶尔会伸进去探一探,再出来轻揉。
“小哥,小哥,我,别,别这样,我……”语不成句,话带泣音,嘴巴又被他堵住,他把我的腿按到胸前,手指还有闲暇轻弹。
他的嘴唇贴着我的,“你是喜欢的,是不是?又硬又红,下面又软又湿,你的眼睛里面都是水,下面也都是水,春潮荡漾,春心……”
“呜──”眼睛里有水,是我在哭啊,我拿手去推他的头,他手指上的动作却突然加快,力气就那样被抽走,注意力也都到下面那处去了。
“啊,啊哈──”腰肢挺起来,想要他的手指更深入。
他却突然停住,又将我扶着坐好,“别哭了。”
脖子动了动,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让我觉得下面更烫。
“乖,看镜子。”
扭头不想看,他不再让我转头……镜子里头的我只有一双眼睛亮亮的,嘴唇亮亮的,头发淩乱地遮了身体,胸前那两点红色被黑发映衬得更红。
我身後的小哥,眼眸深沈,面颊染红,衣衫整齐。看得我愧疚难当,可偏偏下面那一处还是难受着,想要点什麽。
“小哥,我不要看……”
“我倒喜欢,你这脸红的模样,这渴求的眼神,都是为我,”他的下巴架在我肩膀上,带着笑意,“陆玖啊……”
作家的话:
小哥的床戏……一激动写得长了
因为不能在家里,他带着陆玖跑出去开房,为了让她不起疑一开始还去了好多家酒楼
==可谓用心良苦,所以一定会吃到的。
这样就算开了NP之路了,真不容易哇。
、(8鮮幣)205 水道渠成
“我,我早就该想到的……”一边哭着,一边恨恨地念他,“什麽吃得饱便能躺下睡的酒楼,哪里会有那麽好的地方,明明就是寻欢作乐的场所,你还一定要带我来。”
腿挂在他手臂上,他的脑袋则钻在我腿间。
我不喜欢外头的床,总觉得不干净,想起肯定也会有别人在这里做这事,就觉得很难受。
“这酒楼……我同安洲他们都有出钱,这间房是我的,”他抬头看我,换了手指伸进去搅动,“知道你不乐意,但这间房,从始至终就是我的,专门有人收拾,有些时候,我在家里睡不着,就会来这儿。”
“家里,好,好好的,怎麽会睡不着?”我还是不信他,眨着眼睛还是要哭,“你肯定,肯定带别人来过的。”
他突然伸了两根手指进来,我又说不出话来。
“我能带谁来,你说,我能带谁来?”他倒有些咬牙切齿,“你是觉得家里头好,你同老哥翻云覆雨的时候,可有想到过我?”
将头埋到一边的被子里,让自己的声音不会那麽响。
“这儿是别院,没人能听到的。”
他把我的被子拉开,我拉不过他,觉得委屈,把脸埋到手臂里头,“我都同他订了婚的,本来就该一心一意,偏偏你总是勾引我,害我心猿意马红杏出墙,要是被人知道了,是要上家法的。”
“要不然怎麽会在外头偷偷摸摸,依我的性子,自然是要在家里面才舒爽,也让他尝尝孤枕难眠的滋味。”小哥说话又酸又怨,他舒展了身子,上来吻我,“要不是他痴长几岁,哪里会轮得着他?明明就是我的。小时候不都是我带着你,我让着你,我哄着你?他在外头当他的许氏大公子,哪天不是我陪着你?”
“小时候你哄我说红杏出墙是好事,我现在……”
“你愿意麽,同我?”小哥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脱了,我们赤裸裸地滚在一起,身体都发烫。
他的眼睛看着我,只有我的脸,只有我。他腿间那处的顶端已经有些湿意了,他却还是忍着,问我愿不愿意。这是我的小哥,我的。
“我是极喜欢你的,陆玖。”他舔掉我的眼泪,再次分开我的腿,腰一沈就进来了。
身体是欢愉的,大抵是件水道渠成的事,一点也没有反感。他吻我,我会接受,也会试着回吻;他摸我,我也摸着他;他……
最终还是张了手臂攀着他的肩膀,一记一记地承受着。
“小哥,小哥,小哥……”我好像是一直在唤着他,他抱着我,也是越抱越紧。身体紧紧地缠在一块,就算停下来了也还是这样交叠着。
额头湿湿的,脸侧的头发也湿透了,他侧头咬我的脸,“你遇事总是哭,现在也是,我都不知道你是觉得高兴还是觉得难过。是不舒服?”
摇了摇头,咬着唇,“不舒服早就不让你做了。”
他笑得眉眼弯弯,欢愉从骨子里透出来,“那是太舒服了,才会哭的?”
愣了一下,不再敢看他。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躺在他身上,手抚着我的脸,“是在想老哥?”
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眸,点了点头,“我觉得,对不起他。”
“那我呢?”他似乎颇具兴味。
“也对不起。”本来觉得他想要,我就给他,这样还能稍微宽慰一下自己,他对我好我也是有回报的。可是越这样想,真正做了以後,看着他还是觉得心中有愧。
“你刚才是觉得舒服吧?”
“嗯。”顿了顿,“小哥会不会觉得我淫荡呢?”
“嗯?”他稍抬身,拉了个枕头靠在身後,半坐起来,“你说你刚才腿缠我缠得很紧?”
“……”
“你想得多了,你没有一点儿对不起我。你肯同我这样做,难道不是因为心里有我?”
“可,可是……”
他轻拍我的屁股,“没有可是,我是觉得这样偷偷摸摸不好,可有什麽办法呢,任何事都要师出有名,我现在无名无份,自然只能这样。”
“什麽名份,小哥说话可越来越像怨妇,”被他这麽一说,我倒是也没有那麽难受了,“我……回去不知道要怎麽去面对哥哥。”
“有什麽不好面对的?他若是觉得不能接受,还有我。”
趴在他胸前,侧头听着他的心跳,拉了小哥的手把玩,“总觉得不好,可是真正发生的时候我又不想阻止,我真是太坏了,是坏女人。”
他的手从我屁股上滑下去,又摸到腿间,“坏女人才不像你,一根毛也没有。”
“小哥!”他一摸,我身体又是一弹,手拍在他脸上。
“真想多些温存,”他拉了我的肩膀,把我拉得同他一样高,“今天就先这样,我很高兴。”
摸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而後紧紧地抱着他,怕松开了,就再也没勇气了。
、(9鮮幣)206 有戲開場
我同小哥这般亲密的事,我很怕被大哥知道,可是心底里,又有些想要他知道,我做什麽事他都会原谅我,不知这一次,会不会原谅呢?
小哥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这几天淡了许多,可若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前天出去玩,小哥又想带着我去哪里偷欢,我因为心里别扭,又不大肯,害得他不怎麽高兴。可我笃定了他不会生我的气,不让他碰就是不让他碰。
对着小哥我能这麽硬气,对着大哥就完全是低声下气了,因为试过想要他意乱情迷,从来都没成功过,到最後都是我慢慢地失去理智,最後就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哥哥,我觉得,身体很奇怪,”抱着他的手,打算入睡了,“现在你一碰我……身体就会有些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几天不论是同大哥还是小哥在一起,他们抚摸我或者是做些别的事情,总会说我的反应又直接又迅速,我当然会想要收敛点,都敛不起来。
“那该是什麽样的?”他用手背蹭我,我觉得痒,弓起身躲开。
“嗯,要像哥哥一样收放自如才行。”
他一勾引我,我就会投降,可是我勾引他的时候,他却总能把持住,有些不大公平。小哥好像没他那麽强的自制力,我只要勾引一下,他的眼眸会变深,他的反应也会很直接很迅速。将头埋到大哥怀里,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还会想到小哥,真是很对不起他了。
他按住我的脑袋,“别闹,你过几日又是葵水,好好休息。”
“……”他连我葵水的时间都记下来了,我自己都忘记了。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真不想要那样的一月一次,每月总会疼,又冷又难受。”
他的手温暖又干燥,我喜欢他直接触碰我的肌肤。
“平日里也要喝些暖的。”
“唔。”
自从和小哥也做过之後,我都不大敢看他,眼神一碰着就会脸红,也就干脆避免同他和大哥三个人共处的时候,怕被看出什麽来。
我的脑袋很简单,装了两个哥哥的事,就很难再分心去想别人了。
在接到长安的信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居然已经整整一两月没写信给他了。他说我总抱怨他懒得回信,这次我自己居然也在春天发了懒,两个月没动笔。问我是不是突然又能外出放风,玩得乐不思蜀,也就把远远地孤伶伶留在皇陵守孝的他给忘记了。他在那边孤独得可怜,心情都赶得上写登幽州台歌的陈子昂了。还说过几日宫里有宴,他若有的话,就能顺便带我去御花园瞧瞧那些珍禽异兽。
算了算时间,他说的过几日,好像也就差不多是这两天了。
心中带了歉意,忙提笔给他回信,“你也晓得我头脑简单,若装了什麽事,就会把其他的给忘记了。不是因为春天才发懒,因为你不在,我也不想去宫里看什麽珍禽。再说了,你自己就是皇孙,不要把自己说得那麽可怜,明明身边都是照顾你的人。”
我想给他说些京里的新鲜事,可想了半天,什麽也没想起来。
把信放到一边,决定过几天再回他。
他的消息可真是及时,晚上吃饭前,老爹突然说,过两天陛下要在宫里设宴,六品以上官员都得去,这也就是说,大哥也要去。这也就罢了,宫里还要他们带上家眷。
我瞅着老爹,“要带家眷?那哥哥还未成婚,岂不是没人可带?”
“你跟着我去,”老爹摸着胡子,“旭直跟则平去。”
“我也要去吗?”宫里若是有这样的宴请,爹总是带着娘亲去的。
“你是我的女儿,自然也属於家眷,当然要去的。”
虽然同长安,还有照唐走得很近,可是宫里头,也只有照唐受伤的那次,才被长安牵着进去看过。不喜欢那里头的气氛,就算是宴请的时候,热热闹闹,我还是不喜欢。
“陆玖,不舒服?”老爹转了头看我,有些担心的模样。
“我不喜欢到宫里头吃东西。”
“来都来了,就别说这种话了,”娘亲挽了我的手臂,“过会安安静静地吃些东西,就回去吧,晚上就算有什麽事,也就全当看戏。”
“会有什麽事?”宫里头宴请,总该有戏看的,娘亲将看戏两个字说得重些,肯定是有些不一样。
“爱看看,爱吃吃,宫里就是这样。人一多,就没人能看着你,你才来一次就受不了,老爹我一年到头可得来许多次。”
好像是会发生什麽?
在我记忆里,宫里从来没有这麽大型的宴请,因为我是头一次被老爹带来。这一路上走来,看到不少老爹的旧交好友,都是携着儿子女儿来,似乎也没什麽不一样的。
“娘亲,这次赐宴用的是什麽名头?”
娘亲看了我一眼,“这些大人带来的都是家里未嫁未娶的孩子,想也该知道是什麽名头了。”
未嫁未娶,就是说,这赐宴是关於嫁娶的喽?有些疑惑地看向老爹,未嫁未娶是一回事。可是我不是已经同大哥订了婚吗?那还要我来干什麽?
老爹似是知道我在想什麽,“就算是这个意图,也会委婉地表示,你就当来看戏嘛。”
好吧,我就当来看戏,低下头,装出大家闺秀应有的神情,当作没感觉到身边有不少人在打量我,挽着娘亲的手,跟在老爹身後,去设宴的御花园坐好,等待戏的开场。
作家的话:
电脑手机看多了,眼睛有点疼。
大家也要注意保护眼睛啊==
、(10鮮幣)207 姻緣天定
我没见过当今陛下,如今与他同在御花园内,也是有许多许多的人一起,偷偷看根本看不清。试了几次还是看不清楚,就干脆不再去看。
陛下身边坐着皇後,她额头上戴了以凤冠,同样看不大清楚面貌……其实我对他们的长相都还挺好奇的。因为照唐长得那麽好看,据他说是因为长得像他母亲。
大哥的品次同老爹差了几级,坐得有些远,我看了半天,才找到他们,朝他们笑笑。
“别东张西望,坐好。”老爹拍我的手背,我立即收敛下来。偷偷地将周围扫了一圈,发现傅安洲和沈望宇也在,悄悄地扮了个鬼脸,才目不斜视地端坐。
园子很大,陛下的声音虽然响亮,可隔了那麽多人,听着也是模模糊糊,大哥和小哥他们那里,肯定更加听不到了。用心听了一会,发现也只是在说晚上为什麽要设宴,希望大家好吃好喝什麽的,也就没心思再听,专心地想起自己同两个哥哥之间关系地解决之道来。
老爹说话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回陛下,肥水不流外人田……那是没有的事。本以为收养这姑娘时则平年纪尚小,谁料他自小聪明得没边,一早就知道不是亲妹子,这青梅竹马日久生情,也是老臣没有想到的。何况因为家里没有女儿,她小时候又长得讨喜,所以宠得没边,如今宠坏了,也是老臣教女无方,老臣自认有罪。只是啊,陛下,这姑娘如今不学无术,琴棋书画样样不精,诗书礼易又一知半解,若是嫁了别人家,岂不是会祸害他人?”老爹摸着胡子,笑呵呵,声音颇为洪亮。
“许则平自小就有才名,你想拿妹子这名头哄他,看来也是没哄过,”陛下也是声音带笑,“依朕看,这通事理也是天生的,他从提刑司做到现在,断案上也没出过差池。”
“许大人断案件件分明,总是人证物证俱全,有法有理,让人不得不服。”这声音有些陌生,他在夸大哥,我忍不住抬头看看,就坐在老爹旁边,看来也该是个侍郎。
“这许大公子自小有才名,他当年殿试拿了第一,微臣还想同陛下讨人,让他来吏部,结果他去当了什麽提刑司。微臣还等着看他笑话,没料到他熟知律法,去了金陵掌管江南路刑事,居然当得得心应手,微臣这才服了陛下。”又是旁边的陌生的侍郎说的话。
我就不懂,他从头开始夸的都是大哥,怎麽到了最後夸到陛下头上去了?
想来也有人同我一样不解,“说的是许大公子,怎麽最後变成服了陛下啊?”
那人一拱手,脸上满是敬佩,“自然是钦佩陛下慧眼独具,能见常人所不能见啊。”
“……”我算懂了,他这叫拍马屁,绕了一大圈就是为了夸奖皇帝陛下。侧头瞧老爹脸色,他一脸自然,是听得很习惯了?这两人是故意的吧,我要是想要讨好老爹,就会很直接。再看看娘亲,她一脸雍容,拿了扇子半遮了脸……这个就是所谓的看戏?
“哈哈哈,瞧瞧这许平安,把话说得这麽圆满,一个儿子太聪明,自小养在家里的姑娘又宠坏了,正好配做一堆,不为害他人,也不叫他人为害,这也算是段好姻缘。”陛下一笑,底下其他人也跟着笑,还说些祝福我同大哥的话。
可这事不是很叫人看不起吗?有些不解地看向大哥,他正好也瞧着我,只是这一眼,我又觉得安心了。大哥站起身来,对着上首施礼,“谢陛下赐婚。”
“你们二人本就有婚约,怎麽成了朕赐婚了?”
“陛下金口玉言,称是段好姻缘。更何况,姻缘本就由天注定,陛下又是天子,自然是赐婚了。”
听陛下和老爹讲婚事的时候,我就像听热闹一样。但由大哥来说,听着就让我脸红,有些无措地看着他,我同他的婚事本来知道的人就很多,他还这样当着陛下同百官的面来提。
“果然知子莫若父。许平安曾说你一往情深屡劝不改,他才会听之任之,也罢,朕也就成全了你。”
“谢陛下成全,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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