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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玖記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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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真的被含住了,唇,舌头,都不再属於自己,被小哥推倒在床上,我推他,他也不像以前一样让着我,反而更重地压到我身上,不让我动。
“那些话,应该由你问他,而不是我去问,这事是很好办的,他若介意得受不了,大可以走开;若是不介意,那就只能接受,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吧?”衣服也被他解开了,他探到肚兜里面握住,“不要介意,若是你真的很想要他在,那到时候我也勉为其难地去把他找回来。况且,若是不能接受,你还要他做什麽呢,你身边已经有我了,还有那个芦羽扬了。”
说得也很有道理,可我就是觉得有些不甘,看着小哥的脸渐渐的模糊,我钻到他怀里不想动,恨恨地抱怨他,“我本来不想那麽早说的,只是现在愧疚,我觉得应该慢慢地来,总有天会同他说的,你现在说得那麽早,他要是一点也不能接受就那样不要我了,要怎麽办?以後就算同你一起,总归还是会碰到他的,那时候要怎麽办呢,一点也不为我着想……”
小哥没有说话,他的回应,也只是将我抱得更紧,默默地听我说那些不懂事的话。
早上醒来,还是被他摇醒的,“可以起来了,还要去宫里。”
我昨晚在他怀里哭着睡着了,可是也不觉得丢脸,拉着他的手坐起来,左看右看,觉得有些奇怪。想了半天没想起什麽来,拿了他递来的衣服套到身上,还是他帮我穿好的衣服。
张开手臂方便他系腰带,他系好了又抱住我,“听我的没错,在他面前底气要足,没人要的可不是你。”
“唔。”
我不知道要怎麽说,可这样过了一晚,心里还是没有底,侧了头靠在他身上,“小哥一直这样说,可要负责到底的。”
“嗯,当然要负责到底的,”说完,他松开了些,拉住我的手,“走吧,再晚就迟了。”
对了,我昨晚是在自己房间里,自己的床上,哭着睡在他怀里的,那昨晚大哥有没有来呢?他应该有看到的话,那是什麽反应呢?
说什麽底气足一点,其实我还是一样会想很多很多,很担心大哥的想法,可是也很在乎小哥的想法,所以他说什麽,我都点头,听进去了,虽然根本做不到。
但後来我知道,只是想着自己做不到,真正发生的时候,也是能做到的。
作家的话:
嗯,陆玖好久不见,最近都在写琳达
、(7鮮幣)227
照唐这天又躲在接我的轿子里头,我正心烦,也不想迁就他的性子,他说什麽,我都不是很想理会,直到他提起到了,“我们同夏国要开战了。”
“哎?”突然听到开战的消息,我自然很是意外,又想起韩楚还在那里,愣了一下,“是因为之前皇商受袭的事吗?可那不是因为有……”
照唐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些事情,毕竟我也只是知道这一部分而已,抓住他的袖子,“是拿那个当理由了吗?”
“那也是一方面,一方面也是为帮查库乾,他那里不服他的人很多,他刚到那里又没有什麽势力,我们同他一起长大,现在总得帮帮他吧?”
“唔……”虽然这样说,可是我还是存了私心的,继续抓着他的袖子,“可是韩楚也在那边啊,若是开战,肯定也会参战的。刀箭无眼,我好担心。”
他的手覆上我的,转头看我,“将军的功名从来都是从战场上得来的,就像一把宝剑的名声也是从杀了多少人得来的,韩楚若是想当名将,没有战争是不行的。”
“可是……”我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可是这种时候无端想起了“悔叫夫婿觅封候”这种诗,其实他当不当将军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只是希望他平平安安的,但男人的志向总是让人无法理解,他有家里的原因,也有自己的原因,就是因为都知道,我才不知道要怎麽说,有些沮丧,“我就希望大家都平安,羽扬这次受了重伤真是将我吓到了,之後我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你真是想得很好,可是我同长安之间最终若只能剩下一个,你想要见谁?”
他笑着问我,像是在开玩笑,我愣了一下,因为之前有听老爹和哥哥讲过这事,长安也有这般玩笑似地问过我,二选一要选谁,有些紧张地握住他的手,“不能两个都留着吗?”
“我一直以为你在我同他之间,会选择我,毕竟我们那麽多年感情,可不是白交的;”他噙着笑,“後来听说他专程去了金陵,还特意陪着你玩了一天,又觉得你们两人之间有些不一般,但我想你总是喜欢对你一心一意的,而不是有妇之夫吧?”
怎麽会这样比较呢,不过羽扬也爱这样说,好像除我以外一个女人都没沾过,就是件值得表扬的事,但羽扬能做到没名没份,照唐的性格,肯定是不会接受的……我都在想些什麽啊,鼓起脸,“你也是有妾室的人,就不要光说他了,何况他一个人在皇陵守孝,身边也只有五六个宫女而已。”
“妾室,他之前有过多少妾你是不知道麽?”
“好啦,不要同我争这个,你们两个……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能够留着彼此的性命,保全彼此的身份吗?”我知道自己提的问题有些白痴了,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从小认识的人,就这样一个个走了而已,你们家的事,我其实怎麽问都改不了现状,是不是?”
“是的。”
有种很强烈的无力感涌上来,让我觉得很挫败,他展臂抱住我,“你会这样想,我已经很高兴了。”
为什麽会突然讲这种话呢,感觉有些不详,抓着他的手不想放,照唐也是个得寸进尺的,居然干脆就将手放在我腿上,甚至摸过来了,只能瞪着他将他的手推开,“不要乱碰。”
“陆玖,你……给我吧。”
“什,什麽?”
“我想抱你。”
“你现在正抱着呢,”说完了,我突然明白他讲的是什麽了,觉得不可思议,“我可是要嫁人的。”
“何必一定要嫁你哥哥呢,嫁我不好麽?”
“我哥哥可没有妾室。”
“算了,等到时候再说。”他还是抱着不肯放。
“你……有什麽事,我是说那个战事,有什麽消息,就一定告诉我,无论是查库乾的还是韩楚的,如今开了战,肯定没什麽时间来给我写信了。”
“好。”
……
大哥之前应该知道的吧,会有战事的,所以才让我写信给韩楚让他当心的。我也知道战事是该保密,何时开战,何处开战,可是被瞒着的感觉又不怎麽好。那些道理都懂,但就是不怎麽好受,若是讲出来,他们肯定又会觉得我太幼稚不懂事,也只能憋在心里。
、(7鮮幣)228
“你的剑舞练得怎麽样了?”羽扬半躺着张嘴催我喂他苹果。
“玲珑女官还是觉得不怎麽样,上不了台面,说陛下是不会认可的。”虽然不明白陛下为什麽会执着於剑舞,不过还是要感谢他帮我拖了一段时间,否则若是已经成了婚,还真不知道要怎麽样面对大哥。
“真希望这事早些结束,你也不必那麽辛苦,”他还有心思开玩笑,“真不知道是你受伤还是我受伤更重,瞧你瘦成这样,下巴都尖得像锥子了。”
推开他的手,“不瘦一些跳不起来的。”
“在金陵时你跳舞,也不见有那麽瘦,那时就跳不起来麽?”他抢过我手里的苹果,削下来塞到我嘴里,“多吃点,剑舞嘛,肯定要有些气势,你那点瘦小手臂能干什麽?”
“那是男人的舞剑,”一张嘴又被塞进了一块,不得不咬下去,看着他,“你才要多吃点,那麽大的伤口,得吃多少才能补回来啊。”
“如果不用太激烈,好像也还成,”他还是耐心削苹果喂给我,笑眯眯地轻声问,“娘子,我们今日圆房,如何?”
我手戳到他胸口上,他缩了一下,反问我,“怎麽样,还成吧?”
“还是将这里养好先,不然不管是你在上面还是在下面,都会裂开的。”
“嗯,那不如侧着?”
“哎?”
我看到他脸上挂的笑,有点生气,“养身体!”
他笑笑没说话,低头细心削苹果,一块一块喂我吃完,连停一下的时间都不给,最後将苹果和刀剃给我,示意我放到桌上去。
我转身将那两样东西放到桌上,就被他从背後抱住了,也不知道这一直躺着的人哪里来的力气,将我的手按在桌上,脸侧过来吻我,“圆房,娘子?”
“都说了你还伤着呢。”手怎麽也甩不开,我有些急了,怕他乱来。
“这样的姿势,我再慢一些,应该不会有事,你也会舒服的。”他就仗着我顾忌他身上有伤不怎麽敢挣紮,已经开始解我腰带了。
“羽扬!”腾出来的手拉住他的手腕,听着他轻笑着,反过来抓着我的手去解腰带,“停下来,停下来!”
“我才不要,等了那麽久,我可真怕再发生什麽,你这个没良心的姑娘才定下的主意又会改成什麽样,先有夫妻之实,这样我到哪里说都有理,是不是?”
“我才不会随便改主意呢。”身体扭动着要离开这样的困境。
“我好不容易才有这样的机会,娘子,如今又正是天时地利人和,来嘛,来啊……”到後面的嗓音已经是半哄半赖了。
衣服一件件地滑落,腿被分开,两个人贴得很近,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急促,我撑在桌上的手也开始用力,双腿间渐渐地湿润,我转头看他,正对上他湿润的眼,愣住,“羽扬?”
他吻我的肩膀,“来啊,娘子?”
他搭在我腰上的手滑到臀上,拍了一下,“翘起来一点,嗯?”
我感觉到他蹲下去了,头发甩在我腿内侧,猜到他要做什麽了,很是紧张,可他一开始,我就只记得下面的感觉了。
想到他的房间外面还会有人,就是再有感觉,我也压抑着不出声,只是哼着哼着,难免声音会大些。
身体发抖软在桌上的时候,他将我撑起来,“娘子,这才叫货真价实的夫妻。”
“嗯──”
身体早就没有力气,全靠他撑着,这个时候哪里还能想得到伤口还会不会裂开,手同他的交握着,他说自己要慢慢来,慢慢研磨,让我觉得很难耐,难耐得出了一身的汗。
“陆玖,陆玖……”
“嗯,啊──”
“叫夫君,”他细碎地吻着我,慢慢地诱哄,“叫夫君,嗯?”
“我,呜,我……”一张嘴就只有呻吟,根本叫不出夫君来,无力的手也用来捂嘴。
“陆玖,娘子,来,夫君。”
他真是慢得很,我都有些受不了这样的速度,说不上来是想要让快点还是让他停下来算了,身体发烫发抖,他还一定要我那样称呼他。
“快,快点叫。”
真的要叫出口的时候,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不能像他一下娘子夫君地喊出来,软成一滩水了,最後还是断断续续地跟着叫,“夫,夫君。”
、(7鮮幣)229
到稍微平静下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四肢都缠绕在一起,身体那里还是紧紧地连着,他似乎很不满意,“病得久了,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一次而已,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居然只能这样。”
他嘟着嘴,又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很是不甘的样子。
“呜,啊啊──”我紧紧抓着他垫在我脖子下的手臂,身体又开始颤抖。
“不过,好,好在你已经舒服到了,否则,我可是会後悔这麽心急的。”
他还嫌我的反应不够激烈,空出来的手伸到我腿间去摸索那里,还配合着他的动作,“羽扬,别,别这样,太激烈了,啊──”
“这样才好,娘子。”
“……”虽然这话由我来说有些不应该,可是还是要抱怨,“伤口又裂开了,你都不知道疼的吗?”
自觉地从他身上滑下来,鞋子和衣服都在桌边,床上的薄被又被羽扬躺在身上,推了推他,“让开些,把薄被给我。”
他却赖在上面不肯动,“就这样去吧,顺便帮为夫把衣服拿来,反正都已经亲成这样了,还会害羞吗?”
恼羞成怒,重重地推了他一把,自己跳下床,冲到桌旁将衣服一件件捡起穿,又套了鞋子,跑到妆台前整头发,在镜子里面看到他摇摇晃晃了下了床,白色的带子上的血迹更大了,有些生气可又於心不忍,“你就是这样用苦肉计对付我的吗?”
说是这样说,还是站起来走向他,才碰到他,就被他抱住。
“别抱那麽紧,都已经裂开了,快点躺回去。”他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吗?
“你不要生气。”我拉着他走,他才跟着走了几步。
“当然生气啦,你太过份了,哪里有哪开始就开始的,还不肯给我被子。”一边抱怨着,一边还是不得不勒令他回到床上,还要去给他拿药。
“我是有些心急了,但……不这样做就一点也不踏实。”
解开他胸前的那些布条,擦干净血迹,细心地倒上药粉,这些天来,这些事已经做得很熟练了,“那现在呢?”
“……”他配合着我的举动,稍微抬起身体,重新紮好布条,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拉住我的手,“刚才很高兴,现在还是很担心。”
“有什麽好担心的啊,相比之下更该担心的人是我才对,这麽胡来。”
“那,现在能再陪我躺一会儿吗?”
我拿他没办法,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脸上的表情,还是眼睛里所表达的那些感情,让我完全无法招架,点了点头,又爬上床陪他躺了一会。
“我怕你反悔,”他侧过头来看我,“你的想法总是翻来覆去地变,我难得有了这样的进展,不想再失去。”
“哪里会变。”
“我总觉得,不管对你多好,在你心里,你大哥的份量总比我重。”
“……那,那也是应该的吧?”
“所以我才羡慕他,那是近水楼台吧?”他伸手抚我的脸,“其实有什麽应该的呢,换成我,处在他的地位,也能做到那样啊,喜欢你想要独占你想要同你成亲,只要心里有你的,总会想尽办法的。如今呢,就算这样没名没份,我也能接受,尽管不是全部,能得到一部分,就已经很万幸。他也就是赢在最先进到你心里的而已。”
“我……”
“不用觉得愧疚,这样我能接受,况且,我们来日方长,有那麽多人争取,就看谁有耐心,若是等一年两年或是五年以後,他们觉得累了,自动放弃了,你就只是我的了。”
“哎?”
“有什麽好哎的,本来就是这样,我也想通了,现在先占着位置,将来怎麽样,还不一定呢,就像历代後宫,就算一开始是皇後,最终还不是被人抢了那位置?”
“我又不是……哪里会有後宫啊,况且,是我嫁你,又不是你嫁我,何必说得那麽委屈不甘?”但听了他这麽些话,刚才的那点怒气早就消失不见了,而且还让我想到些别的,轻拍他的脸,“你……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他指了指唇,“娘子,走之前再亲一下。”
“……”低下头轻咬他的鼻尖,然後才吻他,“我先回去了,夫君。”
他诧异之下又有惊喜,脖子也变红了,居然一时说不出话。
、(7鮮幣)230
唯有在这个房间里是快乐的,出了这个房间见到大哥,就高兴不起来了。知道我同小哥的事,还有我同羽扬的事之後,他好像没有什麽反应,像什麽也没听到一样。就是这样平静的反应,让我很难过,与其这样平静着,倒不如骂我一顿,或者是罚我做些什麽,这样我还能觉得心安理得,现在他对我好,我就觉得难受。
依然如往日一样地站在院中,不管怎麽看都是世家公子的典范,相比之下,我觉得自己真是有些配不上了。
“哥哥。”呐呐地叫他,声音轻得像蚊子一样,大概只有自己听得到。
“走吧。”
手被他牵着,有些想要甩开,这样的亲昵触碰,这样的温暖,感觉现在的自己有些配不上;可是又不愿甩开,他现在什麽反应都没有,将来还是会有反应的吧,到时候他若是想放手……
我握紧他的,很是忐忑地跟着一起上了马车,腿间的粘腻让我很不好受,总觉得脸要烧起来了,只能靠着马车壁,作出向外头看的姿态,其实想来想去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想得最多的,还是马车里,另一个人对我的态度。
“外头那麽好看?”
“嗯。”
他那样问我,自然只好这样答,可是真抬眼向外看的时候,真没什麽好看的,路上空荡荡,一个人一辆车都没有,他肯定是看出我有心事,想让我自己讲出来,可是那样的心思又怎麽能讲得清楚呢?更何况,以前也是讲过的。
他的手搭在我脑袋上,袖子下垂,遮挡了我的视线,逼得我转回头面对他。
“过来。”
他的手下滑到我肩膀上,手臂一用力,将我搂到他怀里。有些不情愿,可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靠在他胸前了,低着头什麽也不想说,才同羽扬亲热过,现在又同大哥那麽靠近,好像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你……”他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
是打算提起他对那些事的看法了吗,我一阵紧张。
“近期,京里可能会传我同某位女性走得近的事。”
“哎?”原来不是提我想的事,可这也并没有缓解我的紧张与焦虑,反而觉得是失去的前兆,呆呆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走得近是真的,但并不是那种关系,是要靠她同长安保持联系,到时你若听到,不要乱想。”
“同长安?”同长安保持联系难吗,我同他只要传个信就好了呀,何必要通过一个人再转达,那样的话,表达的意思不会被歪曲吗?
“他远在皇陵,有些事不方便直接插手。”
“所以哥哥会代劳?”朝堂上的事我不大懂,他说什麽就是什麽了,何况,他是在未发生之前同我说的,不像我,都是自己做了决定之後才告诉他,“没事的,就算哥哥不说,我也不会……我会向哥哥当面问个清楚的。”
脸颊被戳了戳,“是麽,到时候我若说是真的,你打算什麽样?”
“若是真的……”心里揪着疼,可是想到自己的行径,他就算真的另寻他人了,我也没有什麽反驳的立场啊,“若是真的,那,那我就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脸被揪得疼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是不满,我捂着脸,有些委屈地看他,“如果是哥哥真的要那样做,我当然就只能那样了,争宠守爱我又不会的。”
“你倒是想得开。”
“哥哥沈下脸看上去真是好凶,”我知道他是不高兴,“是因为听起来我不在乎哥哥吗?”
他没回话,应该是我猜对了,有些想叹气,“我是很在乎哥哥的,可是觉得哥哥比较适合一心只有你的……姑娘,我,像我这样不知廉耻朝三暮四,将谁也放在心上的会很委屈你。”
说得是实话,语气里面的酸涩连自己也能听出来,他肯定能听出来了,所以才会笑出声来吧。
“确实混帐。”
他骂了我,我却觉得他还是在乎我的,窝在他怀里蹭了蹭,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将谁也放到心上,也就长那麽点大,心里放得人可不要太多啊,否则会太挤的。”
“……哥哥永远是不一样的。”
“那是自然。”他说得理所当然。
作家的话:
大哥现在是治愈系的
、(9鮮幣)231
“动作姿势都已经差不多了,唯独差些气势。”玲珑女官看完我的舞,评论着。
“气势?”我捏了个剑诀,“这样不够麽?”
“所谓剑舞,正是要气势十足,那是从战争中演变出的舞蹈,你这样软绵绵的,陛下是不会觉得好看的。”
软绵绵……我觉得自己挥得挺用力了。
“不是单纯的用力就行,她都没有说的麽,气势,对舞种类的理解,还有跳舞时你所怀的心意。我的弟子中,也有人看到你当时跳的剑舞,说气势十足逼人,一眼看到就转不开眼睛,所以想继续看,看你想表达的意思;後来回想,说你的舞姿并不算完美。这段时间我看你跳舞,只觉得架势越来越完美,却没有她们所说的气势。”
我当时跳剑舞,心里想的是什麽呢?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回去想想当时在太学跳舞的心情,顺便也去翻翻书,看看前人关於剑舞的记录……”
“是。”
因为比平日早些,照唐安排的轿子并没有在外头,反正也不算累,就自行走出去。
“小姐,接下来是回家呢,还是去……”
“去太学吧。”该说时间过得太久了呢,还是最近发生的事有些多,我已经忘记当时的心情了,也许回到太学能够回想起来。何况所谓的气势又是什麽呢,将想法和心情融到舞里面,这个我是知道的,可是相对的气势究竟是怎样的?
像红姨当年跳惊鸿时那样让人移不开眼睛吗,还是怎麽样的?
马车到了太学,现在又是上课时间,太学里几乎没什麽人在走动。我当时跳舞,是在中院,当时想的是什麽呢?
在中院的庭子里绕来绕去走了几圈,还是没有想到当是为什麽会出来跳舞。
“真是难得,陆玖妹妹是在这里等我的麽?绕来绕去的,像是……”
是沈望宇,一开始的玩笑就算了,後面居然这样说,鼓起脸,“我又不是狗!”
“哈哈哈,我可没有那麽说。”
他开怀大笑,我窘了,左右看看,“小哥没同你一起麽?”
“旭直啊,他被人扔的帕子缠住了,一时半会可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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