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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玖記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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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在他面前跪下的,感觉有些别扭,可看他穿着皇袍,又有些不好亲近。他走上前来,将我扶起,手一被他握住,我就想到那天晚上我们一起的时候,直觉地想要收回,他紧紧握住,“朕虽然不舍,奈不住男婚女嫁乃是人之常情,妹妹出嫁之後自当孝敬公婆,将来替你夫婿操持家事。若是受了委屈,尽管回来找朕。”

我一时间不知道要怎麽称呼他好,只是犹豫着点点头。

旁边不知道什麽时候跟来的礼官低声提醒,“陛下,吉时近了。”

长安温声:“抬头让朕瞧瞧,你出嫁时的模样。”

他声音太温柔,我抬头看到他温柔不逊於声音的表情。他看着我的头,眉头稍皱,“怎麽没有只有五根钗子?”

听礼仪女官说,以我的身份,五根钗子已经是足够了的,怎麽听长安的语气,这还是不够的?

站在我身侧的女官躬身,“陛下,下官准备了另外两根凤钗,此事一般在出嫁前由皇後陛下为殿下戴上,如今……”

“唔,那就由朕来,绝对不能委屈了妹妹。”

长安一口一个妹妹,简直像是我亲哥哥,他要装我也由得他。可是挽发戴钗,如果是由男人来的话,这行为是有别的意义的吧?一板一眼教习礼仪的女官就不说些什麽吗?我看着地上的影子,她低头将盘子送到长安面前,长安从盘子里拿起一根……他会不会啊!

他一手按着我的脑袋,一手将钗子给我戴好。因为是戴在头上的,所以看不到是什麽样子,我有些不大安心。

偏偏他还客气地伸手给我,“朕送你上花轿。”

这个,我这几日听女官说礼仪的时候,没讲到有这一块啊。

“走吧,不要误了吉时。”

他一本正经地说完这话,好像我再不跟着走就是我的错了,迷茫地看了眼旁边的礼官,他一脸笑意,“陛下爱惜手足,当为下官等典范。”

他,他爱惜手足?我瞪他,他像是没看见,依然摆着副温和宠爱的表情,牵着我。

走出我住了几天的宫殿,外面放着一台金色的花轿,好像有点太招摇了?

“则平说要最好的,朕也是这麽看的,如此,吉时许府再见。”

他的意思是,我成亲的时候他要来?

不过所谓的最好,我以为他只是客套,不过上了花轿,才知道似乎是真的。八人抬的花轿,从殿外一直抬皇仪门,隔着轿子的红纱,看到哥哥穿着一身红衣,站在那里,顿时有些紧张。

看到穿着红衣的宫人弯着腰走到他面前,对他说了什麽,然後他对着正北恭敬地拜了下去,行的是三跪九叩的大礼。但长安并不在,这样的遥遥相拜他又不会知道……况且,以他做的事,真的好意思接受大哥的大礼麽?

大哥站起来,翻身上马,却没有动静。

乐声从西边响起来,皇仪门前慢慢地经过些穿着喜庆衣服的宫人,先是洒水的,後面跟着洒花的,约莫有十几个。他们走过了之後,才看见鼓乐的,我不知道这是什麽曲子,只觉听着很是喜庆欢快。

难怪大哥一直没动,原来是要等着他们先走,人似乎有些多……过了一会,大哥的马被人牵着往前,我的花轿跟在他後面。

从宣德门出去,经过天街,在我熟悉的路口转了弯。在我看着还得再过一会儿才到许府的时候,又听到了鞭炮声。若在平时我也会凑凑热闹,现在这鞭炮声响得刺耳,连同那些鼓乐声,听着叫人头都疼起来了。

脑袋有些沈沈的,肯定是头上的钗子给害的,原本五根就好了,就是长安那坏蛋折腾我要再加两根。

花轿终於停在门口,充当喜娘的礼仪女官牵着我一路走入许府。之後的就没什麽印象,反正是之前就教过要怎麽做,现在成亲的时候又有人在旁指点着要怎麽做,拜天地,拜高堂,站在那里等着大哥对我躬身行礼,喜娘才将我的手放到大哥那里去。

再由他牵着我入洞房……大哥的房间我从小到大去过那麽多次,不用人牵着都能找到。

“陆玖。”

“哥哥,我渴……”我想喝酸梅汤,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女仪女官抢了话头,“殿下请忍忍。”

我顿时有些尴尬,可又真的有些渴,反正都在洞房了,怎麽样又没有人看见。大哥放下我的手,似乎很赞同女官,“今日成亲,那些规矩还是守了吧。女官尽心尽职,许某非常感激,只是有些事想要请教女官,不知道可否到外屋商谈?”

大哥太坏了,早知道成亲这麽累,我就不成了。我生着闷气,看他们走出去,黄莺从後面转过来,递了碗凉汤,声音细细的,“小姐,这是大公子之前就命人备着的,不过得喝得快些,等女官回来,被她抓包可就不好了。”

“……”
作家的话:
可怜的陆玖哟
这一章,咳,我觉得公主出降这段太麻烦了,於是卡了很久,终於缩略成这样
另,红男绿女,小陆玖穿的是绿色的婚服。。
至於唐宋时夫妻对拜的男拜女不拜,我觉得蛮有意思的XD就像是:为夫的一切以後都要麻烦妻子的意思。。咳,虽然我是在架空,其实还是参考宋代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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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成亲真是不容易。”

好不容易遵着规矩,喝完了交杯酒,等着礼仪女官自动告退,我才松了口气,非常感慨。吉时是申时,现在都过酉时了,我等得挺辛苦。

“哥哥……”我看着他,“我还想要酸梅汤。”刚才的交杯酒其实也是酸梅汤,只不过装在酒杯里真是太少了。

“给你备了许多,出来的时候没吃东西吗?”他转身给我去倒汤。

“出来前喝了些参汤,又吃了个苹果,但一点都不饱,”回想一早起来到现在什麽都没吃下去,觉得更饿了,“哥哥,有些什麽吃的?”

“有些糕点,”他端着剔透的玛瑙碗,手里捏着个同质的小勺子,让我张嘴,“今天很漂亮。”

我刚张了嘴去喝酸梅汤,被他这麽一夸自然很不好意思,将汤咽下去,同他抱怨,“你不觉得我脑袋上的七根钗子很……繁杂吗?我觉得三根就差不多了,女官说要五根,结果同长安拜别的时候那家夥又拿了两根来,他是觉得我的脑袋还不够像针线包麽?”

他又送了一勺子到我嘴边,“陆玖,以後长安呢,你要称为皇兄,或者是陛下,不能用‘那家夥’才替代。”

他只是义兄而已,又不能真的叫哥哥,而且,他要把我当妹妹,就不会拉我去床上了。这件事,大哥应该不知道吧,我是得告诉他的,不过今天是大喜之日……

“五品以下命妇才能有三根,皇家公主得有五根,这是礼制,七根以及凤钗……是皇贵妃的级别,你已经僭越了。”

“可是我……”

“嗯,但长安新帝登基之後初次嫁‘妹妹’,品次高一些也无妨;”他给我喂着汤,“他这是要做给天下人看,将自己最看重的妹妹嫁给许家,十六抬的轿子,六十四抬的嫁妆,还有晚上陛下的御驾,不用太介意。过些时候傅家也该迎娶公主了,兴许也是这样的规格。”

“傅家?是安洲的哥哥?”

大哥抬眼看我,“正是傅三。”

“哎,安洲成亲?”

“原本是想指给旭直的,但傅家非说自己家的三公子到了娶妻的年纪。”

“可是安洲……”安洲明明有喜欢的人啊。

大哥继续给我递汤,“你自己都管不过来了,又想对人家成亲说什麽?”

也对,长安的事都还没有交代呢,韩楚回来的话,我又要怎麽去见他呢?扁扁嘴,将碗里的汤喝完,又瞅着他。

“知道了,给你拿吃的去。”

他还是穿着红色的喜服……大哥很少穿这个颜色的衣服,突然见到,有些惊艳。我刚才只顾着自己累,现在只是盯着他看。

“陆玖?”

“哥哥,你穿喜服真好看。”我伸手想去把自己的发钗拿下来。

“说我好话,”他端着糕点过来,“不要偷偷地摘,这是我的事。”

他将盘子递给我,我只能双手去接,大哥就把手伸到我头上了,“想要拿下来?”

“重。”

他侧过头,去拨弄我的头发,“明天起来,我给你挽。”

“哥哥你会?”我的头发一直是碧针姐姐他们帮着弄的,可从没听过大哥会。

“挽发,总是要会的。”他一边说着,手里拿了根金钗放到一边。

“你别看拿在手里挺轻巧,都戴在头上就重了。”

“吃你的。”

拿了块糕点塞到嘴里,侧过头等大哥动手。大哥的动作不算熟练,总会有勾疼我头发的时候,而且我偷瞥他脸的时候,他好像是皱着眉有些苦恼的样子。他也就是装着什麽都会,其实也不算熟练嘛。

忍着不笑出来,就算被勾到头发也忍着不发声,就慢慢地吞着嘴里的东西。外头的阳光透进来,灯火下两人的影子投在一起,我看着自己的头发一点点地散落下来,莫名地很想摸摸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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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玖,陆玖?”
一早就听见大哥在叫我,我撇开头不理他,但是脑袋下的枕头开始轻拍我的脸。
“唔──”
“陆玖,今天得早起。”连耳朵都开始被咬了。
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可是又实在很想继续睡,就伸手拍肚子,“睡觉。”
手被抓起来,“别睡了,先去见爹娘,回来再睡。”
我再不想起来,也还是被他拉起来了,衣服也是大哥换上的,迷迷糊糊地就被拉到妆台前,看他拿了梳子开始给我梳头。头发被他梳了几下,我倒有些清醒了,他自己的头发也还是散乱的。
“哥哥……”我想着他这样的乱发,不是留着让我来梳的吧。唔,我同他不一样,梳头是会的。
“醒了?”
“嗯,”我看着镜子,“想到要去拜见爹娘,就很不好意思。”
“见惯了的,怎麽会不好意思?”他终於将我的头发绕在手上,挽了起来。
“想想就觉得不好意思,疼。”我还想着就算疼也不叫出来,结果一不小心就说实话了。大哥立即放轻了手上的力气,但这麽放松了,好不容易挽在一起的头发又滑了下来,他微皱着眉,又是要拿梳子,又是要握着我的头发,看上去有些手忙脚乱。
不行不行,我得忍住,绝对不能笑出来,等了很久,他还是没有梳好,他看着镜子,“果然是拆下来容易多了。”
“实在觉得难,可以让碧针姐姐她们来的。”
“婚後挽发,才算永结同心。”他低着头继续挽发。
我不知道挽发原来还有这个意思,可是以大哥现在的手艺,不知道要挽到什麽时候。他好像没有让我帮忙的意思,可看他的动作表情,我都能笑出来,可是看得久了,又不自觉地要去摸肚子。我不是很明白,为什麽现在会养成了摸肚子的习惯,高兴也好,生气也好,总会去碰肚子。
等他终於将我的头发挽上去,用钗定好,又过了很长时间了。我笑着将他按在凳上,在他面前展示我比他厉害的地方。轻松地将他的头发梳顺,挽起来,拿了玉钗定住。
“看着很简单吧,”我很是得意,他拉着我的手,我顺势就坐到他腿上,被他吻过後,“哥哥,你不是说要去拜见爹娘麽?”
……
要说成亲之後同之前有什麽区别,大概就是……好像也是真的没有大的区别,只是从自己的小楼搬到哥哥的院子里,同他一起住。小哥对此很是抱怨,说是都没有理由跑来同我一起睡了。
“总觉得进了这个院子就被人盯着,”小哥闷闷不乐,握着我的手把玩,“不如去我那里吧。”
“你就是想让我去你院子里嘛,可是哥哥知道了会不高兴了,成亲才三天呢。”我低头吃西瓜,“再过几天就是乞巧了,我又不能出门。”
“寻常姑娘乞巧,是希望有好姻缘,”小哥捏我的手指,“你去做什麽,还嫌桃花不够旺盛麽?”
“我只是想去凑凑热闹,好久好久没有出去玩过了,马又不让骑,出去也只让我坐在马车里。”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很可怜,不过说到桃花,“小哥,听说安洲要奉旨成婚?”
他愣了一下,“是啊,虽说新皇陛下登基,是要早些拉拢,我们私下里商量都觉得他肯定要用指婚的方式……我还说啊,要是指到我头上,一定奉旨不遵。”
“小哥就是胆子大,可是你奉旨不遵,老爹肯定又会被气得直吹胡子,”有些酸酸地加了一句,“公主殿下都是慧质兰心知书达礼的,小哥真的愿意为了我奉旨不遵吗?”
他瞪着我,又偏开头,“反正现在不需要考虑了,我们算过,皇家适龄又同陛下交好的公主并不多,安洲先娶了一个,我同望宇就不用那麽害怕了。”
安洲说过他有喜欢的人,但那个人是有夫之妇,他不是因此觉得谁都无所谓了吧?可是又不能当面问他,我现在也是有夫之妇,他见我肯定要避嫌,“不管谁嫁给安洲,肯定都会很幸福的。”
“你觉得他就那麽好?”小哥摇摇头,“他那麽冷清,顶多也就是相敬如宾。”
 “乱讲,安洲是很温柔的,”我端起面前的西瓜举到他面前,“难道我这样对你,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小哥咬着西瓜,看着我,“要不是相信安洲的人品,我还真怀疑他趁我不在的时候给你灌了什麽汤,专门在我面前说他好话。”
“唔,在我心里,小哥才是最好最温柔的。”我非常狗腿地补了一句,希望小哥能看在这句话的份上乞巧带我出去玩,虽然安洲才是我看过的最温柔的那个。不过他那麽温柔,肯定能原谅我在口头上把小哥排前面的。
作家的话:
就是这样,安洲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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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道肚子有些显了,要出去肯定不大方便,尤其是七夕这样的节日。可我在家里实在太闷了,又没有什麽事情好做,整天吃吃睡睡,都快像头猪。所以同小哥提了之後,又同大哥提了一下,希望他们能带我出去。

但一直到了七夕他们都没有什麽特别的表示,我有些沮丧。

“小姐,怎麽看书看着,突然捏得那麽用力?”

“碧针姐姐,你是知道的……”闷闷地将书往旁边一扔,“我看着书,都能背下来了。”

“小姐,你都已经四个月的身子了,哪里还能总想着出去,大公子虽然不说,但看得出来是很想要孩子的,又那麽珍惜你,乞巧晚上那麽热闹,您若是有什麽闪失,叫他怎麽办?”

道理我是懂的啦,可是就是很想出去玩。

又生起肚子的气,要不是它,我早就死皮赖脸地要他们带我出去了。现在则是……

倒是在近黄昏的时候,羽扬来了。我早就闷得厉害,看到他就扑上去。他稳稳地接住我,脸上是浓浓的笑意,“这麽高兴?”

“我是闷到了,羽扬,你带我出去玩吧。”我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了。

他点我的头,“我就是来带你去玩的。”

“真的?”我简直喜出望外。

他点头,“但是你出去就得听我的。”

我连忙点头,“当然当然。”有出去就好了,有条件也能接受,何况出去玩,除了让我乖一些,也没什麽好要求的。

他拿了套衣服给我,“去换上。”

“嗯?”

我不明白为什麽要我换衣服,但刚想着说过要听他的,就拿了衣服向屏风後走。他拉住我,“我想了想,觉得难得能见你一次,就这样浪费了不好。”

什麽是难得见一次,我可是一直呆在家里,他自己在外面,想来就来的嘛。我看着他,他又笑着,“我来帮你换。”

他今天笑得好多,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就是一愣神的功夫,他拉着我到屏风後面,“我帮你换。”

我不是很想让人见到我大起来的肚子,真的像他们说的,同西瓜一样。

“来嘛。”他放软声音,手搭在我腰上,轻摸我的肚子。

“看到了不许笑。”

他同我保证了之後,我才让他帮着换衣服,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着身体,但现在就是觉得不好意思,不想让他看。一来是觉得肚子难看,二来是觉得对上他的眼神有些害羞。

“不要这样看我。”我很想捂他的眼睛,他舔我掌心,“让我看看。”

换衣服的时候,他还会时不时地低头吻我,唇和肚子,都亲了好多次。亲在唇上的还好一些,亲在肚子上就会让我觉得一阵痒,闹了半天,才将衣服完整地脱去。然後递给我一个肚兜,同他之前送过给我的那种一样,绣着牡丹。

羽扬的绣功……我自从有了身孕以来,一直以此为借口,连绣花针都不曾拿起,本来绣得就没有他好,现在肯定更加不用说了,我有些火,“你怎麽能在乞巧节送绣花肚兜给我!”

他对我的怨气不以为然,轻巧地在肚兜系到我脖子上,“这有什麽的,如果觉得我绣得好看,以後你的衣服就都由我来做了,不好麽?”

“可是她们都说,夫君的衣服得自己准备。”

“都自己准备?你的眼睛还要不要,绣一会儿就说自己手疼眼睛疼的,还想缝制衣服?”

“哼,我成亲之後,可是一直想当个贤妻良母的。”虽然有些心虚,我知道气势上绝对不能低下来。

他拿了里衣披在我身上,“既然如此,那就为我做身衣服如何,也不要求你绣花,只要能穿在身上即可。”

我瞪着他,“当然可以!”

“嗯,”他又笑,低头同我的碰在一起,“那就说定了。”

他给我换了身衣服,也就顺便换了副打扮,同我平时有些不一样,我专心地看着镜子,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走啦。”

我点头,也不再看自己有什麽不同,很是高兴地同他一起出门。

差不多是黄昏时分,外头很热闹,沿着内河还有人放水灯,最常去的那些街道两侧都点了灯,还挂着灯谜。两旁摆着很多好玩的摊子,我倒是很想挤进去看一看,但羽扬总会拉着我,让我看看就好。我无奈地看着肚子,只能跟着他随着人流往前。

走了一阵,居然在人群里遇上小哥。

我冲他鼓起脸,他一开始是看着羽扬的,见我瞪他,才转过头来看我,一扬眉冲我笑,“陆……卢老板,卢夫人,在这里遇到你们,可真是巧。”

我看着他,又看着羽扬,发现小哥装得一脸真心实意,羽扬则是含笑点头,“许三公子,真是巧啊。”

“哦,今日是乞巧嘛,特意出来求段好姻缘,”小哥说得不以为意,却一直看着我,“看着陆夫人,就发觉卢老板说得果然没错,女性只要好好打扮一番,看起来就像是另外一个模样了。”

他这话,是在说我吗?我今天是觉得打扮之後有些不同,另一副模样,就是说看不出是我?

羽扬点头,“许三公子说得极是,只是相像而已。”

他牵了我的手,“我们正要去城东湖畔,就不同浪费许三公子的时间了。”

小哥侧身挡住羽扬,也笑起来,“卢老板才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二人原本就约好要去城东湖畔的。”

咦,他们有约麽?我也想要小哥陪着我去,这样他就不会去找什麽好姻缘了。侧头看羽扬,他瞥我,“出嫁从夫,怎麽就忘了。”

他是在提醒我出来的时候答应过的话,我鼓起脸,偏开头,又不得不摇他的手。

“许三公子哪里的话,我是见了娘子就忘了别的事情,恕罪恕罪,不如现在一同去那个湖畔?”

小哥点头,“正有此意。”

这两人说话也有些奇奇怪怪的,现在是在街上,我不好对小哥说什麽,但到了船上,我一定要找他算帐,不带我出来却想着自己出来找姻缘,明明说过要同我一起的……说好了的话,不应该反悔的。

城东湖畔是停着艘船,羽扬牵着我上船,小哥跟在後头,我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什麽秘密,他们两个心知肚明,但就是不让我知道。

小哥带着他的近侍,羽扬也带着四个,加上船上本来就有的几个人,上了船之後就觉得船上人太多了些。

“街上人太多,怕有什麽不测,到船上来既能看到,又不会被那些人挤到,”羽扬招了招手,那些人就送上一些小吃来,低头一看,都是些江宁小吃,“若是在江宁,尽可沿着秦淮河一路划过,两岸尽是热闹。”

我们之前在江宁,乞巧可都是我要去玩,大哥陪着我,少有羽扬做陪的,想到这里,我取笑他,“那时我在江宁,你是怎麽过的乞巧?把针线挂在外头?”

他瞥我,不说话。

小哥屈着手指点桌面,侧头看我笑,“虽然是在京里,可想要在船上看尽热闹,又有何难?”

正说话间,原本黑沈沈的湖面顿时亮了起来,乐声也随着响起来。我坐得本来就靠着窗,攀身向外看去,湖面上停了许多船只,大大小小,各色不一,每只船上都挂着灯,似乎都有几个人。
 
岸边的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个,招呼着要上船看热闹。

也没过多久,平静的湖面上就尽是乐声说话声嘻笑声,再没有刚才的冷清了,好像一瞬间,岸上的那些人啊灯谜啊摊点啊,都搬到湖上来了一般。

我抓着窗沿看得仔细,有些船之间搭着木板,因此行走很是方便。大船附近,还有许多小船在中间游荡,靠近了,就登上去。还有条看起来像花舫一样的船,点着许多个形状各异的灯笼,许多穿着夏日轻纱的女子在其间穿行,也有站在灯旁看着灯的,应该是在猜灯谜。

我转头,很想要自己的这艘船凑过去看。

“开过去。”羽扬点点头,看着小哥的表情有些奇怪。

我才不管他们之间的秘密,好不容易出来了,决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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