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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国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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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在福祥和程百依之间来回看着,福祥在这里积威日久,他们自然都怕他,几人便试着向程百依走来,程百依一个冰冷的眼神杀过来,几人立刻吓得停下脚步。

“你们给我听好了,这店铺的地契如今在我手上,我便是这店铺的主人,若你们还想继续留在店铺中,就要先搞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人,以后只要你们跟着我好好听我的话,我自然不会在银钱上亏待你们,可若你们想以下犯上,我只有狠狠心将你们通通押到京兆尹那里去处理!”

程叔此刻已经缓过神来,冲那几个伙计道:“你们真是瞎了眼了,这位可是程家小姐!”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着小姐的架势也是个厉害的主,这些年他们在银钱上被福祥短得够惨的,早就对他不满了,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几人立刻骨碌碌跪在地上道:“小姐饶命,我等以后一定尽心为小姐办事。”

程百依满意的点点头,而福祥却是一脸震怒,他走过去抬脚每人踹了他们一下,骂道:“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平时是怎么待你们的?”

那几人中的一个叫做“阿青”的最是痛恨这福祥,只因他家中有个姿容不错的妹子,这福祥知道之后竟然几次三番想对她妹子行不轨之事,只不过这福祥有大夫人罩着,阿青明知道这福祥不是个东西却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被他踹了一记兜心脚,再一想既然小姐能从大夫人手上拿过地契,自然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他索性将那福祥猛地一推,冲其他几人说道:“各位,这福祥刚刚竟然出口侮辱小姐,这等恶劣之徒我们绝不能姑息,各位且跟我一起拿下他,交给小姐处置!”

那几人一时间被阿青激得热血上涌,便一股脑儿围上来将那福祥给擒住按在地上,那福祥一时间挣扎不已,怒道:“你们这群狗奴才,你们竟然敢这般对我,小心我让夫人打断你们的腿!”

众人却也不理会他,只拿眼看向程百依,程百依慵懒的斜靠在柜台上,双手抱胸冷眼望着叫嚣不已的福祥道:“程家家训中有言,凡出言侮辱主子者,重大五十大板,我今日便以家法处置,将这福祥给我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给我重重的打,即便是打死了也是他该受的。”

福祥听说要挨打,一张脸吓得铁青,嘴上却还是不饶人,”你竟然敢打我?你个程家的贱种竟然敢打我?!我会告诉夫人的,夫人不会绕过你的,你给我……“程百依挖了挖耳朵,大板,拖下去吧,记住了”真是吵死了,要狠狠的打!看样子五十大板还不够啊,再给我加上二十大板,拖下去吧,记住了,要狠狠的打!”

 第十一章 私相授受

阿青冲其他人使使眼色,这些人便有些押着福祥,有些拿着板子将他拉出去了,福祥原先还不停的怒声叫骂,几个板子落下去之后只听得他嗷嗷惨叫,再后来声音也喊哑了,只剩下短促的呜咽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青进来冲程百依拱了拱手道:“小姐,他晕过去了。”

“打了几板子了?”

“打了四十板子!”

“用水将他泼醒,醒了继续打。”

阿青楞了一下,他早先也听闻过程家这位姑小姐软弱可欺,就是下人也不将她放在眼中,可如今见着这姑小姐可是跟传言大不一样,他根本无法将那软弱可欺的女子跟面前这狠角色联系在一起。

“怎么?我的话没听清楚么?”

阿青急忙连连拱手道:“是是是,小的遵命。”

阿青出去之后,程叔有些担忧的凑过来道:“小姐,这……”

程百依冲他笑道:“程叔不用担心,出了事自有我担着,这福祥我以后是不会再用了,以后这金翠阁还是由程叔你当掌柜的吧!”

程叔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小姐大恩大德做奴才的没齿难忘。”其实程叔原先想过去别处当掌柜的,只因他右手小指是个断肢,人家说他没有抓财手,都不肯要他,程叔无奈,只得又回到金翠阁当伙计。

莲子急忙将程叔扶起来,程百依冲他笑道:“我知道程叔你对我爹爹忠心,你就带着这些伙计好好做事,这金翠阁要是生意好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

程叔自然又是连连称是。

将金翠阁处理完了之后程百依便又去了好几处店铺,其他几处同样是萧氏安排的人当掌柜,不过并没有像福祥这么难缠的,有个别出言不逊的,程百依便用同样的法子将人给打一顿,再换上她信得过的人。

不过要将这些人都换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和莲子忙了大概有半个月之久才终于将这些店铺庄子的管理者换成了她所信任的人,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说这福祥被打个半死之后那安妈妈简直肉疼得紧,跑到萧氏面前大哭了一场。

“还望大夫人给我做主啊,我就这一个儿子,他可是我的心头肉,要是他就这么走了,我也只有跟着去了。”

萧氏心头也很气愤,可她偏偏也是无可奈何,要找程百依理论,她却没有道理,毕竟程百依也是按程家家训处置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都知道是那福祥出言不逊在先的。

“快别给我哭哭啼啼的了,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了么,如今可是多事之秋,千万不要再去招惹那姑小姐,她现在可不再是以往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也算那福祥活该,她现在刚刚收回铺子自然是要先立立威,谁叫那福祥偏偏这个时候往她的刀口上撞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也不至于打得这么狠啊,她明知道福祥是我儿子,是夫人的人,她这样做分明是给夫人没脸啊。”

“砰!”

萧氏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桌上,那茶盏中的茶水溅了安妈妈一身,安妈妈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也不敢哭得那么热烈了,只低着头抽泣个不止。

萧氏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让青月那小畜生去枫落亭边上给我跪着!”

安妈妈有些不解,不知夫人为何在这个时候发落青月小姐,却也并没有多问,抹了抹眼泪急忙让底下的人去办了。

萧氏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既然她教训不了程百依,那她就教训程靑月,母亲教训孩子,那是天经地义。

程百依正在整理账簿,房间角落里那计时的沙漏漏到一半的时候莲子急急忙忙从外面进来,气也来不及喘一口,急慌慌的道:“小姐不好了,夫人正在枫落亭那里教训侄二小姐,打得可惨了。”

“啪!”程百依将账簿册子猛地扔在桌上,来不及多想,急忙起身道:“带我去看看。”

卫尉府的前院和后院是用石头砌成的墙壁相隔,墙壁中间开了一个三人来宽的缝隙方便两院的人互通来往,那墙壁有一人来高,从石头缝隙里长出杂草和荆棘丛,春夏之际一片绿意傲然,看上去倒是宜人。

墙壁外面有个枫落亭,算是前院和外院的交界处,萧氏选在这里来惩罚程靑月,很显然是做给她看的。

她就知道她教训了萧氏的人萧氏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出了那石头墙壁,程百依果然看到那枫落亭中坐着一脸得意的萧氏,而程靑月此刻就跪在亭子外面,安妈妈手中拿了一根荆条,此刻正一下接一下的打在程靑月身上,一鞭下去,程靑月那粉色罗衫上便沁出一条血痕。

程靑月的母亲白氏跪在萧氏面前不断哭求着,可萧氏依然无动于衷。

枫落亭周围种了一丛牡丹,从牡丹花丛中的青石路穿过去便到了那枫落亭边上,看到她出现在这里安妈妈手中的动作也没有顿一顿,萧氏坐在一张梨花木雕海棠的软榻上,悠闲的吃着丫头递过来的石榴。

那白氏见了她来,忙膝行到她面前哭道:“姑奶奶,快救救青月吧,再这样打下去她会死的啊!”

程百依急忙让莲子将她扶起来,她走到安妈妈跟前一把抓住她正要落下的手腕,安妈妈脸色一凝,她的儿子刚刚被这女人教训了,此刻看向程百依的眼神便带着要将她抽皮剥筋的狠意,“姑小姐还是在房中好好歇歇吧,府中的事情不是姑小姐都能过问的。”

程百依冷哼一声,“安妈妈叫我一声小姐,那就是承认我是这个家的主子,既然如此,安妈妈你还这样给我僵持着,是想以下犯上么?”

安妈妈在府中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比她那儿子忍得住气,她咬咬牙扭开被她握着的手,后退一步低头道:“老奴不敢!”可她那不卑不亢又带着点挑衅的语气可半点没有不敢的意思。

萧氏终于将吃了一半的石榴扔在一边,语气淡淡道:“百依你这是何意?”

程百依冷哼一声说道:“我是何意?我倒要问问大嫂是何意呢?大嫂你如此打骂庶女恐怕不好吧?”

“小妹这话可是说错了,我这么教训她可是有原因的。”

程百依眼神紧紧一眯,“那大嫂倒是说说究竟是何原因让你对青月下此狠手?!”

萧氏不急不忙道:“这小妮子竟然跟底下的小奴私相授受败坏程家风气,我不打死她那还是轻的了。”

程靑月听她这么一说,即便此刻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也死撑着道:“我……我没有,刚刚我正在房中绣花,大夫人……突然派人来将我带到这里,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给我一顿好打,我根本没有与人私相授受。”

萧氏脸色一沉,指着程靑月骂道:“竟然还敢跟我狡辩,看样子你是不思悔改了,再给我打!”

安妈妈正要动手,程百依急忙走上一步挡在程靑月面前冲萧氏道:“大嫂你说青月与人私相授受,却不知她们私相授受什么东西,为何只见青月受罚却不见小奴呢?青月好歹还是程家的小姐,大嫂处事如此不公,是想告诉世人程家的庶出小姐在大嫂眼中还比不过一个下人重要么?”

“你……!”萧氏被她堵得脸上一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妈妈见状,忙道:“姑小姐这话可冤枉夫人了,夫人发现这件事之后便让人将那小奴打了一顿赶出去了……”

程百依转头狠狠瞪着她冷声打断,“你给我闭嘴吧!我正在跟我嫂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么?做奴婢的就该有个奴婢的样子,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了吗?!”

安妈妈嘴角抽了抽,她是萧氏的陪嫁丫头,就连大少爷对她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她什么时候如这般被人劈头盖脸的训斥过?要是换做别人她或许会堵上两句,可不知怎么的,望着面前女子那冷冽锋利的双眸,明明心头已经打好了腹稿,可那要脱口的话却一直卡在喉咙口,怎么也不敢说出来。

看样子,这个姑小姐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姑小姐了。

看着自己跟前的红人这么被程百依这丫头给训斥,萧氏很是不快,“小妹,这些事情本不该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过问,你还是回你的房中好好呆着吧,青月她是我的孩子,孩子犯了错,母亲教训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难道我教训我的孩子你也要管么?”

程百依脸上那寒冽神色突然一变,猛地跪在地上哀求道:“大嫂,青月怎样也是大哥的孩子啊,你再这样打下去她会死的啊,我知道你这么做是因为上次青卿和楚王婚礼上的事情,大嫂你气不过想要找青月出气,可是大嫂你之前不是已经教训过她了么,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就不是青月的错,大嫂你自己做出的混账事受了惩罚,一定要给别人找不痛快,你才痛快么?”

萧氏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一脸嚣张的程百依突然变成这般姿态,不过她口中那“自己做了混账事受了惩罚”却刺得她浑身不舒服,一想到自己被这两个贱蹄子陷害,不仅青卿被退了婚难做人,她还要给楚王赔罪,受皇后的奚落,这些天也不敢参加公卿们的宴会,就怕看到别人对她指指点点,她们将她害的这么惨,这口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冲安妈妈怒声道:”安妈妈还愣着做什么,打,给我打!这败坏家风的孽畜,不打死她都是轻的了。v甘,,〃安妈妈下巴得意一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恭敬额首道:”咯!”说完正要挥动手中荆条,却听得后面传来一记冰冷的声音,”给我住手!〃

 第十二章 手段

这声音响起的同时,没人看到程百依嘴角扬起的弧度。

从萧氏身后走来几人,其中一人穿着暗红色袍服,腰上系着青色绶带,人到中年有些沧桑的脸上含着怒容,正是程百依的大哥程百建。

程百建身后还跟着两人,其中一人是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米白色长袍,身体有些消瘦,更显得那长袖虚大,不过他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清逸出尘之气,那大袖却更突显出几分飘逸洒脱之态。

这人便是太学院的博士祭酒,是大曜王朝的一位大贤,人称“长清先生”

长清先生身边跟着的是个青年男子,他穿了件青色深衣,深衣的袖口和裙裾用白色纯边,如此单调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别有一番韵味,这青年戴着一顶白玉冠,冠身嵌着一颗蓝色宝石,是他身上最奢华的点缀,他长了一张过分狭窄的脸,脸上的五官并不是很出色,可是配在一起却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这位是长清先生的侄子,长安城四公子之一的“云墨公子”,也是太学院最年轻的一位博士。

萧氏回过神来,急忙向程百建俯身见礼,萧氏经常在外参加宴会,也是认得长清先生和云墨公子的,也向他二人福福身见礼。

程百建隐忍着怒气向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萧氏想不到今日自己夫君这么早就下朝,而且还将大曜最出色的两位学者带到家中做客,偏偏自己教训庶女的事情还被他们撞见,大曜王朝的许多世家子弟都是长清先生的学生,若是长清先生对她有什么微辞,那么她一定会受到大曜公卿世家的鄙视,以后说不定就不能找个好亲家了。

想清楚了这些,萧氏急忙冲程百建笑笑道,“相公有所不知,青月这丫头实在太不像话了,竟然跟底下的小奴私相授受,我一气之下就教训了她几下。”

程百建眉头一皱,程家的女儿跟小奴私相授受这种事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长清先生先生和云墨公子可是大曜有名的学者,被他们看到自己的家丑,他顿时面上无光。

程靑月听罢,连滚带爬的来到程百建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袍脚道:“爹爹,爹爹明察啊,青月万万做不出这等腌臜事来。”

萧氏眉头猛地一皱,怒道:“这么说来你是觉得我冤枉你了?!”

一旁的程百依看到程百建脸上隐忍的怒气,她真怕这男人一气之下会不分青红皂白给青月一记兜心脚,忙起身来到程百建身边道:“大哥,这件事定有隐情,大嫂口口声声说青月与人私相授受,可是又拿不出她们究竟私授什么,就连青月私授的对向大嫂也交不出来,这件事疑点颇多,还望大哥明察。”

程百建眉头一皱,他仔细分析着程百依的话,觉得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正待询问,那萧氏却抢先一步道:“我怕影响家风,便将那小奴痛打一顿,赶出府去了。”

程百依眼神一冷,“却不知那小奴家住何处,长什么样子,叫何名姓,事情发生的时间应该不久,那小奴应该也走得不远,何不将那小奴重新抓回来对质一番,不管怎么样青月也是卫尉府的小姐,她的清白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毁掉的。”

萧氏被问得脸色一白,刚刚说青月与人私相授受不过是她随口一说,要让她一时间编出个恰当的人来还真是不易。

“百依说的对,青月的清白要紧,你快说说那人是何名姓,家住何处?我派人去将他拿回来。”

萧氏愣了一下,望着自家相公那铁青的脸色,紧张之下,更加想不出用什么人来挡一挡了。

程百依看着萧氏那吃瘪的神态,冷冷道:“怎么了大嫂?这种勾引小姐的恶劣之徒大嫂可是包庇不得的!”

萧氏嘴角一抖,如今却不好发作,正在进退两难间,却听得不远处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道:“犯人在此!”

众人急忙转头看去,却见从院子外面走进一个穿着对鸟花卉纹绮袍的女子,女子头上挽了一个时兴的发髻,发髻上簪了一支双鸟衔环钗,从那圆环顶端坠下一串流苏,迎着头顶白亮的日光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来人正是多日不见的程靑卿,本来出了那件事,程百依以为程靑卿一定会来找麻烦的,却不料她竟然什么动静也没有,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程靑卿这种人可不是一个吃哑巴亏的主。

程百依心中思量,这程靑卿不来找自己,可能有两个原因,其中一个便是程靑卿搞不明白四殿下对她是什么意思,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怕得罪四殿下,再一个可能就是程靑卿在计划一个可以彻底毁掉她的阴谋,所以暂时退居后方,等有必要的时候给予她最猛烈的一击。

可不管是哪个原因,就凭她这忍得住气的性子,这女人都比她母亲萧氏要更胜一筹。

程靑卿走过来福了福身,“青卿见过爹爹母亲小姑,见过长清先生,云墨公子。”神情自若,仪态端庄,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天生的优雅气质,脸上的笑容不过分热情也不冷淡,给人恰到好处的舒服。

程靑卿冲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他身后跟着的几个高大奴仆立刻押着一个瘦弱的男子跪在地上。

程百建眉头一皱,“这是……”

“回爹爹的话,这便是跟青月私相授受的小奴。”说完,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递给程百建又道:“这是从那小奴身上搜出来的。”

程百建接过荷包看了看,嘴角不自然的翕动了几下,程靑月一看到那荷包,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急忙说道:“不,我的荷包怎么会在这里?”

程百建听到她这么说,气得浑身颤抖,怒声冲那跪在地上的小奴问道:“你说说这荷包是从哪里来的?”

那小奴吓得浑身发抖,咽了好几口唾沫才道:“老爷恕罪,是……是二小姐,她……她说她春闺寂寞,让我陪着她,还将这个荷包塞到我怀中,说我如果不收就要罚我,请老爷与我做主啊,是二小姐,是二小姐硬塞给我的啊!”

程靑月瞪大了眼,惊恐道:“不,我没有拿过荷包给他,是他冤枉我的,我绣的荷包一直就放在我房间的箱笼里,怎么会出现在他手上,爹爹不要听他胡说啊!”

程百建捏着那荷包的手背上,青筋一根根暴突出来,他气得胡子乱颤,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程百依真怕程百建一怒之下会杀了程靑月,急忙说道:“青月,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程靑月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萧氏和程靑卿却不可察觉的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的笑笑。

“按照程家的家训第七十八条,小姐不得与奴仆私相授受败坏程家家风,若有违者,程家小姐需剃发到庵堂修行洗清身上的罪过,那与小姐私通的小奴需斩断双手,小奴的父母教导不周,也要每人斩断一只手。”叹了一声惋惜道:“大哥秉公处置吧!”

程靑月听罢,一脸颓丧的跪坐在地上,如果剃发修行,那么她这一辈子就完了,而地上跪着的小奴听到程百依的这些话早已吓得脸色一白,不仅要斩断自己的双手,还要斩断父母的双手,这,这,这……

程百建叹息一声,挥了挥手,“就按照姑小姐的话来做吧!”

眼看着立刻就有奴仆上来,那跪在地上的小奴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大堆金银首饰放在程靑卿的脚边说道:“大小姐,这些我都还给你!我不做了!我不要被砍断双手,我母亲重病在身,若她被砍断了一只手怕是活不长了。”说完,仰头望着程百建道:“还望老爷息怒,刚刚那些话是大小姐让我这么说的,我没有跟二小姐私相授受,这荷包也是大小姐给我的。”

在场的众人都愣住了,程青卿优雅从容的脸上出线了一丝裂缝,然她却极力保持着作为一个千金小姐的骄傲笑道:“这些话可不是乱说的!”

那小奴紧紧抓住程百建的袍脚道:“老爷明察啊,这件事的确是大小姐让我做的,不然我一个看院子的小奴哪里来那么多东西。”

程百建向程靑卿的脚下看去,那些金银首饰中他还是可以辨认出一两样属于程靑卿的东西。

程百依见状急忙咦了一声道:”那玉雕兰花钗的确是青卿的啊,不久前我还见她戴过呢,如不是青卿你用这些买通他,你的发钗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莫1卜青卿你也跟他私相授受么?〃程青卿被她堵得脸色一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一时间下不了台,只得恨恨瞪了那小奴一眼,程百依转头在萧氏脸上看了看,语气忽的转冷,”看样子,青月与人私相授受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若嫂子不是因为这件事才打她,那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才将她打得那么惨,安妈妈打人的荆条上面长满了倒刺,一打下去必定皮开肉绽,青月的背怕是就这样毁了,嫂子倒是给我们一个充分的理由,为何要这样下死里教训青月,嫂子究竟跟青月有多大的仇恨?还是说,嫂子天生手段残忍,教训卫尉府庶女的事情已经如吃饭喝茶一样稀松平常了?!”

 第十三章 厚脸皮倒贴(一)

萧氏被她的气势所慑,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幸好有安妈妈扶住她她才不至于跌倒,她嘴角抖动不已,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程百依向程百建福了福身说道:“还望大哥做主,让青月来我院中吧,我怕再这样下去,青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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