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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一一皇叔,我不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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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面色一变,用恐怖的眼神盯着上官兮,继而又无力的消弭下去,“你确实是聪明人,是我太自信了。咳咳……”
她话未说完就紧跟着咳了起来,边上一直不言不语的上官雪柔忙递上帕子给蒋氏。
她咳了一会,才又抬起白了些的面颊,道:“你也看到了,我如今体弱多病,垂垂老矣,又能有什么目的,只是柔儿,她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我只想给她安排好一切。”
蒋氏似乎真的是无欲无求的模样,手中攥着的上官雪柔的手也紧了紧。
几人还是继续朝前走着,上官兮静默了半响,正待要说话的时候,却见到地上有明光洒了一地,她抬头,原来是已经到了清钰院的门口,她顿住了脚步,轻声道:“我还以为你们会跟着何宇,一家人远走他乡呢!”
“啊!”蒋氏突然惊呼一声,睁大了眼睛看向上官兮,惊诧得不知言语。上官雪柔未听的清晰,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疑惑的看了看两人。
蒋氏复杂的看了一眼上官雪柔,良久后才缓缓开口:“清漪院还未打扫,若是不嫌弃,就先到清钰院休息一晚吧。”
“兮恭敬不如从命。”
上官兮笑笑,十分配合着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
三人进了院子,蒋氏回头对着边上的上官雪柔道:“柔儿,你亲自去安排一下房间吧。”
上官雪柔乖巧的点点头走远了,蒋氏这才回头看向上官兮,眼中带着浓浓的警惕,“那天夜里,你是看到了的?”
“四姨娘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蒋氏这时候却也冷静了下来,她冷嘲一声,“你不要以为我是羞愧害怕,到了这个时候我又能怕什么,我与何宇真心相爱又有什么错,我只是不想让柔儿被人指点而已。”
上官兮静静看了蒋氏半响,才道:“四姨娘的愿望应该是要将上官雪柔托付给我吧。”
她说完,蒋氏的双眸便猛地一亮,满含期待的看着上官兮,她却冷笑了下,接着道:“但四姨娘怕是看错人了,我并非什么善人,你若是已经打算好不能再保护四妹,就该早日为她安排好,她这样柔弱的人,不适合待在我的身边。”
她说完,便转身朝里屋走去,独留下蒋氏在夜风中摇动了几番,背后隐约传来几声急切的咳嗽声。
这一夜,上官兮宿在清钰院里,却是一夜都未好眠。一大早的时候,上官兮便醒了,也没等着上官慎他们来给自己一个交代,便孤身一人出了上官府。
早晨天色还未大开,灰蒙蒙的天气似是压抑了一场情绪,隐隐待发。
上官兮在冷清的路上走着,不知不觉竟是到了闲王府门口,她抬起头愣了愣,又一想自己本来也就要来找裴聿要金蟾子的,来了就顺便要回去就是。
她轻松飞身而入,在府中飞掠了半柱香时间,却没有在房间内找到裴聿的身影,她皱了皱眉,驻足停在了屋顶之上,看着天边就要渐渐亮起来的朝霞,想着裴聿到底是去了哪里。
突然,她感觉到身后有猎猎罡风生起,她一惊,反应过来后迅速回身去招呼背后突然出现的人影。
那人带着寒风瑟瑟,飞驰而来,却没想到上官兮回头就用拳头招呼上来,那人沉哼一声,躲无可躲,只好用蛮力接过上官兮的拳头,紧紧握在手中。
稍有些粗粝的大掌将上官兮的小拳头包裹住,微微酥麻却又温暖,却只是握住,没有再多的动作,上官兮愣了愣,便听到头顶有轻笑的声音。
她抬头,光洁的额头似是擦到了什么,细碎的摩擦糙痛让她皱了皱眉头,抬眼仰视着面前这张面孔,上官兮有些恍惚。
明明还是一样朗若星辰的眼眸,嘴角带着邪笑,面目俊朗的不像话,却也只是不说话的时候能让人看的顺眼一些。但几日未见,面色却沧桑了许多,刚刚她额头擦过的地方,正是他下颚处生出的新的胡茬,星星点点的灰色在这张俊脸上装饰了一些落魄。
“怎么这样看着我?多日未见,必定是想我了吧!”裴聿眸光流转,轻笑着道。
上官兮一愣,忙甩开了他的大手,瞥开眼睛淡淡道:“嗯,多日未见,你脏乱了不少。”
“脏乱?”谁想,裴聿突然惊叫一声,上官兮看去,却见他竟从腰带中取出一个小巧古朴的镜子出来细细照了照,俊朗的面上立刻深深皱起了五官。
上官兮不能置信的白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带个镜子做什么?”
“为了不让娘子看到我脏乱的一面。”裴聿答得十分顺溜,手下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把匕首,一块白巾,正准备动刀刮胡茬。
上官兮无语,又一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似乎他就是这样无端变出了一块镜子,原来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再看他虽然行事散漫,平时穿着却也是一丝不苟,难道……
这个风流随意,武功卓绝的大男人,竟然还是个有洁癖的人?
“噗。”她瞧着好笑,也还真的笑了出来。
裴聿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不满的瞥向掩唇而笑的某人,“很好笑吗?”
“没,没有,只是觉得很,额,可爱。”眼见的裴聿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她忙上前将他手中的匕首和白巾接过来,“我帮你。”
裴聿这才缓了缓面色,一掀长袍,以肘支撑斜坐在屋顶琉璃瓦上,等着上官兮的上门服务。
未想到上官兮还真的就细细帮他刮起了胡茬,不重不轻的力道在他皮肤上划过,皮肤上微微的瘙痒似是撩拨诱引,眼前一张风华潋滟的月容,一勾眼一皱眉都能牵动人心,裴聿眼中溢满了柔光,静静的看着,似乎连日来全身的疲惫顷刻间都不见了。
、061、大婚之喜
“嘶!”突然,裴聿倒抽了一口气,一手已经捂住了自己的下颚,深皱起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上官兮一惊,忙急切查看,“怎么了?刮破了吗?”
她将匕首放到一边,紧凑到裴聿的脸上去检查自己不小心的失误。却不想,背后突然多了一个大掌,轻轻一推,她整个身子便落入了一个怀抱,像是陷进去一般,挣扎不出。
“你耍我!”埋在他怀抱中的上官兮恼怒地挣了挣,却是怎么也挣不出去。
“只是想抱抱你而已。”头顶上方,裴聿轻笑着道,语气温和似是未醒一般,“我看的出来,你不开心。”
上官兮陷在温暖的怀抱里,他身上的殷草气息将她整个包裹住,但此时,她竟是感到无比的安心,停止了挣扎,不知道为何,她很想暂时贪念一会这样的安宁。
良久后,怀里传出闷闷的声音,“我的两个侍女死了。”
“你是因此伤心?”裴聿挑了挑眉,语气中有隐隐怀疑。
“不是。”上官兮微微动了动身子,抬头看向裴聿,语调清亮,“她们的死不至于让我伤怀,我只是有些看不懂人世情感,明明至上的亲情为何总会毁灭,我曾切身体会过至亲生死分离的苦痛,却又亲手铸就了一场亲人离散……亲情里没有谎言和背叛,它不应该被沾染的……”
裴聿眼中闪过迷惑,他看着上官兮似是飘远的眸光,静默了良久后才笑道:“你何曾体会过生死分离的苦痛?呵呵,好了,人逝亲情亦还在,你既是念着这份情感,也自然可以庆幸它至始至终都是美好的,不要为之伤神。”
上官兮回神看了一眼裴聿,眼中闪过几道黯然的光芒,似乎有无尽的故事被掩盖在里面,最终她扯出一个白纸般苍白的笑来,什么也没说,又蜷缩着躺回了怀抱。
裴聿也不再说话,只斜躺在屋顶上,轻搂着怀中女子,目光悠悠远去,不知看向何方。
古朴大气的屋子里,陈设简单,强烈而暧昧的炽热阳光拣着镂窗的缝隙一个劲的射进来,在地上洒了一地的细碎银光,这个时辰应该是夏日一天中阳光最热情的时候了。
但此时,梨木暗纹却又多无修饰的大床之上,正有一美人酣睡,恬静的睡姿,使得看着的人也跟着心境平和,面带微笑,但这是对于人来说,而不是对于动物来说。
“砰”的一声闷响,一个金色的窈窕身姿斜着身子直直从床榻旁边甩了下去,它一个骨碌爬起来,目光炯炯的转头,稍带警惕的盯着根本没甩它一眼的裴聿,又看看刚刚自己的案发现场,自我感知到这应该是刚才自己做梦到兴奋处摔下来的原因,只好收回警惕的目光作罢。
再甩个头,见到床上那人竟然还在睡觉,顿时紧紧皱起双眼,龇了下牙齿,就猛的跳到了床上,两个爪子忙乎着一扒拉,将那绒絮棉被掀起一角,由于床榻太过软和,它一个没站稳,就窝进了绒絮被中,吱吱叫着却又挣扎不起来。
上官兮猛的掀起了身子,第一反应下并没有感觉到有杀气,这才冷静下来,一手抓起绒被中骚动的东西,一个身材姣好的金色物体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金蟾子?”她疑惑的问候了句,而面前被她一手提着耳朵半立在空中的金蟾子却是非常不满,哼哼唧唧的叫着却又逃脱不出。
突然,上官兮将手中的金蟾子一甩,正正当当的落在了她的腿上,双眼发亮的紧紧盯着金蟾子。
那金光闪闪的某只这才被满足了虚荣心,心中的不满顷刻间消失。正要抱起双臂,等着上官兮的讨好时,却不想两个爪子被她猛的打开,胸前有东西轻擦,似是丢失了一些温度,它怒眼看去,却见上官兮正手捧着它脖子上的玉佩双目发光,开怀满意。
它气愤,想它堂堂金神竟然败给了一块石头!早知道就不让裴聿给它带上了。
它用两个爪子将上官兮手中的玉佩猛的夺过来,见上官兮立刻抬头对它怒目而视,连忙一压身子朝上官兮怀里滚进去,伸出爪子供奉上那块微微泛红的玉佩。
“对这个礼物满不满意?”裴聿站起身轻笑着道。
上官兮知道他一直在旁边,也没看他,只是将那护心瑜紧握在手中,面上浮出兴奋的光芒,“嗯,你终于良心发现了。”
“呵呵,多谢夸奖。”绒被一矮,裴聿已经侧身坐在了床上,手一伸将好色的某只金光给扔了出去,牵起护心瑜的红绳,“本想连着那个东西一起送你的,现在看来不用了,回头炖了吃猴脑好像更实用些。”
猴脑?在地上滚了几滚的金蟾子立刻爬起来,面色骇然的瞅了一眼裴聿,想要上前去上官兮怀中撒娇,却又忌惮于裴聿的淫威,只好后退了两步,长臂缠着桌腿,双目含泪,怯怯的盯着两人,似是在用目光申诉裴聿的狠毒。
上官兮这才回头正式的看了一眼金蟾子,严肃摇头,“不行,它对我有很大用处。”
小金立刻热泪盈眶,一跃身就又窜到了上官兮的怀里,吱吱的哭泣,上官兮一愣,继而轻翘了嘴角,道:“我需要它的血,等血用完了再吃猴脑也不迟。”
怀里的某只倏地抬头看向上官兮,圆乎乎的眼睛里泪水还没来得及收起,又带上了浓浓的惊恐,朝后退了两步,又撞在了裴聿身上,它站在两个恶毒的人中间欲哭无泪,猛的朝后面栽倒,陷在了绒被之中,吱吱的哭泣声悲天动地。
看着这家伙情绪转换之快如此毫无违和,上官兮“噗嗤”笑出声来,将它一拎抱在怀里,道:“所以你要想保住性命,就不能让别人把你身上的血榨干净。”
小金停止了哭泣,眼珠子一转,好像也对,它顿时大悟,蹬着双脚就窜出了上官兮的怀抱,几个身影飞窜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上官兮疑惑看了一眼它远去的身影,不知道这东西又要去干什么了。
“这一觉睡得还不错吧?”
上官兮转头看向面带微笑的裴聿,此时他已经又换上了他一直喜爱的白色长袍,已然干净的面容又恢复了之前凌然喟叹的俊朗,一双流光眸子便是连她都会时而失神。
她拉开已经乱的不成样子的被褥,下床起身,用竹篾挑了挑床头的小香炉,撇嘴道:“你用了迷香,我当然睡得跟猪一样。”
裴聿笑看着她一袭白衣的背影,道:“我倒是挺愿意养一头你这样的猪的。”
上官兮已经披上了自己的外套,她回头怒目而视,瞪了一会,又觉得没意思,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我身上没带银子,打尖的银两我明日派人送来。”
把他这里当客栈呢!裴聿无奈的笑了声,挑眉道:“你这就要走了?你以为我刚刚送你的两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上官兮面带警惕的回眸,攥紧了手中的玉佩,“你又想干嘛?”
“护心瑜和金蟾子既然都已经给你,那自然都是你的。只是这两个可是聘礼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我一会就派人送去上官府。”裴聿起身走到上官兮身前,邪笑道:“等明日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你开不开心?”
大婚?!
上官兮滞了滞,又深吸了口气,才道:“裴聿,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成亲这回事了?”
“你刚才已经收下了聘礼,自然就是答应了,放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都会安排好,你就不用操心了,等明日当你的新娘子就行,乖。”裴聿一脸春风得意,几步越过了上官兮,抬手打开门,又回头挑眉道:“对了,让你睡觉的迷香也有暂时禁闭功法内力的效用,今夜就不要折腾了。”
上官兮一愣,忙暗暗催动了内力,果然没有!她面色极臭,抬眸狠狠的盯着裴聿,“你过分!”
裴聿灿烂一笑,“为了娘子,在所不惜。”
门关上,隔开一里一外,一男一女,一凶一笑,一愁一畅。
再过了没两个时辰,天色就已经变得黑沉了,此时该是最冷寂安静的时候,但上官府中,此时却是闹腾的不行了。
下午时,门口又得了闲王送来的几箱聘礼,却是远远没了以前的贵重,几箱子的铜钱,只是看起来数目居多,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闲王已经定下来明日就是他与三小姐上官兮大喜的日子,上官慎得知后一愣,忙令人去寻三小姐,找不到!
上官慎如遭雷击,又想起一月前皇上的手谕,这不是将他和整个上官家往死路上逼吗?当即,上官慎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成了此时上官家的闹腾。
上官慎一边命人暗暗去闲王府要人,一边急着去皇宫求见皇上,便是连长年足不出户的三姨娘刘氏都颤着身子出来查看情况。整个上官府忙的一片不可开交。
闲王府内的一个屋子里,上官兮却是与世隔绝般,只在黑夜里抱着金蟾子出神,细碎的月光透过窗纸倾泻而入,在她的面上洒下淡淡疑惑惆怅。
突然,窗外有点点动静响起,上官兮一愣,继而见到窗纸上的剪影显现,下一刻,那人影已经打开窗户蹿了进来。
上官兮也毫不惊讶害怕,将手中的金蟾子直接扔到了床上,它扭了扭身子继续睡。上官兮上前点燃了蜡烛,一袭紫衣的人影这才在光亮中现出了模样。
“云姑姑,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上官兮带着涉云一同坐下,有些期待涉云的回答。
涉云点头,缓缓道:“我将关于刘氏二十年来的旧事都查了一遍,发现有许多奇怪之处,十八年前,刘氏就像凭空冒出来一样,被上官慎带回上官家,接着就有了孩子,以后多年都是在上官府带发修行,似乎又和上官慎没有任何接触,着实奇怪。”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的我可能不是上官慎的女儿?”
涉云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还有奇怪的地方,一直跟在刘氏身边的晏青,十八年前却是在宫里当差的,现在在上官府里给一个姨娘做事又有些不合情理。还有……”
她停顿了一下,上官兮抬眸见她眉间皱得更紧了些,却听她道:“我那日去看了下刘氏,她,很像雪护法雪薇,但她一身道袍,柔弱的只是一个妇人,应该不是才对……”
“你是说,当年孚宫中突然消失的雪姑姑?”上官兮很是惊讶,刘氏身上到底有怎样的故事,让她十分疑惑。
涉云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当时风袭与雪薇走的近些,等风袭回来就能确定是不是了。”
上官兮点了点头,还是有些回转不来,看来在刘氏的秘密下,自己的身世确实是一个谜团。
“对了,你明日真的要和这个闲王成亲?呵呵,你把上官慎逼得快要疯了。”
上官兮抬头愣了愣,才撇撇嘴道:“我都没疯,他疯什么,又不是他嫁。而且,我也不想啊,我探过了,这里面都是武功高强的人,我被他下了药没了功力,根本逃不出,只能等明天白天想办法了。”
“原来是被下药了啊,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待在这里的。”涉云惊了一惊,继而又深深看了两眼上官兮,嘴角掀起一丝莫名的笑,“兮儿,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既然裴聿都给你下药,强娶你了,你竟然毫不生气,真真是奇怪的很啊。”
“谁说我不生气了!”上官兮心中一慌,忙仰着脖子辩解,“可是生气又没用,而且我只是将计就计,想要看看上官慎为什么这么害怕裴聿娶我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涉云很是了解的点了点头,但那根本不信的神色看在上官兮眼里很是憋屈,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涉云已经站起了身,笑道:“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你了,等明日我再来看看你大婚的美丽样子。”
话音一落,她身影如魅,掠起一阵清风就扫出了窗户,只留下暗暗的暖光下,上官兮面上似有不明意味的酡红出现。
第二日一大早,闲王府的门口,上官慎早早的来到了。只等着已经紧闭了一晚的闲王府大门行行好,将门打开让他进去阻止这场大婚,他手上抓着一条被攥的紧紧的明黄色绸布,急躁的不断走动,每走两步都要朝大门张望一眼。
一个时辰过去了,府内隔着大门突然响起了唢呐的热闹声音,上官慎大惊,忙上前拍了拍大门,还是没任何动静。这时候一个上官家的家丁小跑着过来,急切道:“老爷老爷!闲王府是在侧门迎宾客进去的,现在好像大婚已经开始了!”
上官慎恍然杵在那里愣了会,身子摇晃了下,脚下一歪,差点没又在昏倒过去。
闲王府内,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裴聿满面春风,看着被牵着一步步走出来的上官兮,眼角都似是要翘到了天上去。
上官兮也是疑惑,都这个时候,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上官慎不会真的这么没用吧!
裴聿似乎看出了上官兮的心事,上前一步拉住上官兮几步将她带到了大堂中央的位置。
“哎呀,闲王都着急成这个样子了,媒婆你倒是快点啊!哈哈哈!”
“是啊是啊!可不能耽误了新人的喜事!”
旁边看戏的公子哥一个个都吵着哄着,裴聿面上不言而喻的兴喜之色更是浓郁,还暗暗将上官兮的手捏了捏。
突然,有管家小跑着过来,在裴聿的耳边轻声道:“王爷,大门外上官老爷已经等不及准备用梯子爬墙了。”
旁人没听到管家说了什么,上官兮却是听得清楚,红帕之下,她轻轻扯了扯嘴角,将手中的力道还了回去。
裴聿笑着睨了一眼上官兮,这才道:“那就牵几条饿狗去迎接。”
管家连惊讶都没有,乖觉的退下去了。上官兮眼角跳了跳,还真是为难上官慎那一把老骨头了。
“媒婆,开始吧。”
裴聿朗声吩咐之下,媒婆便嬉笑着开始主持大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慢!”一双新人的圆满行礼之下,突然有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裴聿挑眉,见大堂中央从屋顶上突然落下一个身影,一身紧致的暗蓝色纹路锦袍,应该是皇家暗卫了,能躲过他府里的人进来,确是不简单的。
那暗卫冷着一张面孔,直直立在中央,将手中的一张明黄色绸缎高高举起张开,大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官三女乃朕失散多年之女,特此诏封玉禄公主,责令闲王与玉禄公主婚礼立刻作罢,钦此!”
一旨宣毕,满堂惊呼!谁会想到,此时的一对新人却是叔侄?!惊讶之下,竟是都忘记了跪下身来。
此时,喜帕之下,上官兮的惊讶也不会少于众人,但是只要稍稍想想,一切都似乎套的上去,刘氏一切的不寻常之处,和对于皇宫的害怕,对于皇后的忌惮,都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是身份突然变成乾龙国公主,还是个姓裴的,心中却是别扭古怪的很。
现实之下,也就是说裴聿就是她的皇叔,哈!今日的这场婚礼只是一场啼笑皆非的乱伦罢了。强压下心中丝丝流淌的怪异感觉,上官兮知道,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才对,她本就不想和裴聿有任何牵扯的不是吗?
周围的宾客在怔然惊讶之下也都回过神来,切切杂杂的议论声响起,乾龙国还是头一回出现这般怪异的事情呢!
此时,上官兮倒是也很想知道,裴聿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索性,她伸手摘下了头上的喜帕,想要看看着一场好戏。
红光绸缎翻转,掀起一阵清风,红绸暖意艳丽明晃,但红绸之下,那张精致非常脸,长眉杏眼,挺鼻翘唇,白皙凝脂肌肤,顾盼生辉之姿,才是亮眼夺目之其极,再配上旁边站着的风华之貌,满室风光,俱被两人占尽。
众人一个晃神间,都在心中暗叹,无怪乎闲王会连自己的侄女都看上,这等风姿,便是谁都想要占为己有啊。
裴聿也被今日盛装打扮的上官兮晃了晃神,双目中流露出赞叹喜色,面上却没有丝毫大惊之下的挫败,他似是情不自禁,伸手拢了拢上官兮耳边的碎发,温柔的动作让上官兮很是尴尬疑惑。
她从未见过裴聿穿红色的衣服,今日这一身红色喜袍似是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裴聿,身上恣意流出的潇洒风流更是卓绝,一身爽朗之中竟是带了些微的邪魅,让人不经意间都会沉溺。俊美到天怒人怨,便是这般。
突然,裴聿收回了久久停留在她耳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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