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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一一皇叔,我不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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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裴聿眼中似是闪过回忆,有真切的夸赞露出,她心中疑惑了一番,却又鄙夷道:“原来你还有恋童这个癖好!”
“是啊,不然我这个长辈又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侄女!”裴聿义正言辞的将话接了过去,上官兮面色一红,但幸亏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沉,还未来得及点灯,这些尴尬应该是没有被对面的人看到才对。
“我不想生出乱伦这回事,所以你还是继续喜欢那个有趣的小丫头吧,多年未见,说不定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上官兮错乱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来,但对面却是半响后都未有回应,黑暗之中,上官兮不能看清裴聿的面色,过了片刻后,才听到裴聿似是叹息的声音响起,“或许是长成了吧,但也没机会了,她去世了,这么一个丫头,真是可惜……”
上官兮默,可以感觉到裴聿是真的挺看重这个女子的,而年纪轻轻就去世却是憾事,她不由联想到自己身上,也是十七岁的时候就丧了性命,但世上又能有几个人能够有她这样重生的难得机会呢!
“不过我想,她长大了应该就是像你这样聪慧漂亮的。”
裴聿又说了一句,上官兮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开心,她不喜欢被拿做和别人相比,但那女孩却是已经过世,计较也是没意思,便故意讽刺道:“也幸亏那姑娘未在长成之时遇上你,否则世上又会多出一个被祸害的女子,有生之年,没有你的介入,也是一件幸事。”
本也是调侃的话,但黑暗之中,裴聿又似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只喃喃道了一句,“也许是吧……”
见裴聿似乎有些怪异,上官兮也不再打扰他,站起身道:“明日早晨再来找你,晚上早些歇息。”
她转身便走,就是连关心的话都说的有些别扭,黑暗之中,裴聿转了角度看向上官兮的背影,本是严肃沉思的面色又染上一层温柔浅笑,喃喃道:“确实很像……”
随手端起石桌之上的一杯酒水,仰头喝下,莹莹的酒水光泽在黑夜中闪烁,颤颤不安。
皇宫郁镶宫中,灯光柔和亮丽,隐隐光华,隔着正中间正冉冉升起的檀香,可以隐约看到美人榻上,身子妖娆的女子,正在假寐,突然有脚步声响起,走进来一个身材健硕的年轻男子,他见美人榻上女子正在轻睡,便就恭敬站在那里,不出声。
“来了啊。”床榻之上,女子突然开口,她缓缓支起半个身子,妖娆的举动中却显露出平日的高贵端庄,稍抬起头,双目睁开,鳅蛑中是明了一切的透彻。
男子这才微笑着行了礼,道:“不知母后叫儿臣来所为何事?”
美人榻上,贺兰若目光柔和看着自己的儿子,伸手轻轻招了两下,裴涟绕过炉鼎上前到贺兰若的身边,贺兰若这才微笑道:“还不是不放心你,明日便是你皇奶奶的寿辰了,母后让你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暖黄色的光芒下,裴涟俊朗的面孔上洋溢着洒脱豪爽,自信满满道:“皇奶奶的寿辰,我自然是要尽心准备的,明日我会亲自给皇奶奶表演,逗她老人家开心。”
贺兰若面色稍稍沉下一些,“母后不是与你说了,你要做的是查探清楚你几个皇兄准备了什么,知己知彼才可有把握。”
“母后,你怎么又说这些,皇兄们自然也是与我一样都是用心在准备贺礼,又哪里有要攀比一说。”
裴涟有些不耐,似是很反感他母后提到这些事情。
贺兰若闻言,眼神幽幽的看了半响裴涟,似有失望和斥责,“你怎么想的这样简单,你难道还不明白母后的苦心吗?”
“末醴知道母后的意思,值此之际,正是将帅推选之时,皇奶奶自然是偏袒我的,只要我表现好些,兵权便可落在我的手上。”他清楚分析一遍,贺兰若也跟着欣慰了些,这才是她聪明的皇儿。
裴涟抬眸看了一眼贺兰若,又继续道:“只是母后,这实在不是可行之举,与二哥相比,我没有运筹帷幄之才,与三哥相比,我没有领军大战之能,非我能力不及,我必然会欣然前去保家卫国,国家有难,我想应该让有能之士出手才对,母后的安排我不敢苟同。”
“胡说!”贺兰若大怒,一手重重拍了下床榻,“你以为我贺家将才之大家是如何来的?”
裴涟此时也是坚定的很,义正言辞的反驳,“兵者,国强之本,将者,强国之治,凡是能兵才将,都是卫国所用,哪有私交!”
贺兰若已经气的直直坐正了身子,本是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子,紧紧盯住裴涟,正待要开口说什么,却见对面的裴涟面色突地一变,瞬间上前将贺兰若的身子向一侧轻压过去,头顶之上,贺兰若似是听闻了一道急促的吟啸,急响而止,继而“嚓”的一声射在墙壁之上。
她心中惊了一惊,感觉到护着她的裴涟起了身,这才直起身子,见裴涟此时已经拿着一张纸条朝她走来,紧皱着眉头道:“此人身法太快,我追不上,母后,你看这个。”
他将纸条递给贺兰若,纸条上还带着刚刚射入柱子上的蓝色晶石,而上面的文字他也已经看在眼中,疑惑这是谁在中间通风报信。
贺兰若轻展开看了看,黛眉轻皱,继而“啪”的将纸条拍在旁边的扶榻上,“你看看,你不花心思,你的好皇兄心思可多着呢!这次母后绝对不会听你的!来人!”
“母后,二哥也只是想尽尽孝心……”裴涟还想继续求情,被贺兰若一个冷眼瞪住,也就不再多言。
下一刻,便有几条黑影凭空出现在宫殿中央,贺兰若冷冷吩咐:“去二皇子宫殿……”
黑夜吞噬一切,伸手不见五指中,却还是能够感受到有几条飞速身影轻掠而过,不经痕迹。


 、065、下作之人
第二日一大早,上官兮便真的早早的去裴聿房门口等着,她今日并不打算低调行事,着一身精致的蓝裙,布料样式均是上乘,怕是多家的大家闺秀都不能比得上丝毫,身边带着的人更是从刘雪薇,涉云到几大护法都一一待在身边,阵势颇为壮观。
裴聿眯着一双黝黑的眼眸笑看着上官兮,“你这是准备去皇宫打仗吗?那我可不敢再带你去了。”
上官兮看一眼身后的阵势,轻扬了眉头道:“你见过有一群弱质女流去打仗的吗?”
“弱质女流?啧啧啧……”裴聿闲闲朝前走两步,瞥了瞥上官兮身后的人,结果得来几个冷眼,他毫不在意的一把打开扇子,大笑着率先走开,“你说是那就是吧!”
上官兮一行人也紧跟着他的身后出门。
府门前,上官兮愣愣的看着停在那里数匹马中尽尽孤立的一辆马车,马背之上却不见裴聿的人影,她黛眉轻蹙,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不是要去皇宫吗?还站在那里做什么?”马车内,裴聿斜靠在里面,一手掀开车帘,对着上官兮等人笑意吟吟。
上官兮不说话,只站在那里用眼神质问他,明知道两人不适合在公开场合太过亲密,他却还故意而为之。
马车内,裴聿挑眉看一眼前方的马匹,“最近府里手头紧,只有一辆马车,你不想坐,难道你想要骑马去?”
“大家闺秀,哦不,是刚被诏封的玉禄公主骑马前去皇宫参宴,嗯,肯定能赢得不少关注。”
裴聿不痛不痒的说些风凉话,上官兮翻了一个白眼,提起裙角利落朝马车走去,她也根本不会在意这些舆论谴责,她只是小心为上,不想再这个时候惹上事情而已。
见她终究是中了自己的下怀,裴聿闭口,笑吟吟的用目光迎接上官兮朝他走来,她动作干练得上马车,但因今日她穿的比较繁杂,裴聿好心的伸手去扶了一把。
上得马车,两人四目保持一致的高度,上官兮看一眼裴聿,脸上又恢复了往日清爽如水的笑容,“我娘亲身体不好,皇叔不介意也让娘亲坐上来吧?”
说着她就要回头招呼刘雪薇也上得马车来,裴聿轻轻将手中的扇子递出去阻拦,“马车太小,我另行安排便是。”
上官兮转头看向裴聿,只见他焕然一笑,扬声道:“来人,给刘夫人备马车!”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从侧门驶出了一辆马车来,供刘雪薇用。
“那我去陪娘亲!”上官兮瞥一眼裴聿,眼疾手快道,只是再快也没有车外的沉风快,不用裴聿伸手去拦,马车便已经在骏马的一声扬天啸吼中哒哒前行,突然的惊动立刻惹得上官兮脚下一个踉跄,落在裴聿怀中,不得不说沉风的驾车水平很是高超。
裴聿一手稳稳扶住上官兮,一手扬开扇子,朗声笑道,“沉风,回去有赏!”
“谢主子!”
上官兮迅速起身稳坐好,她一双厉眸瞪着裴聿,而后又觉得无聊,轻哼一声扭头不再理会他。
“这就生气了啊?”裴聿轻笑看着不理睬自己的上官兮,侧脸珠玉般的弧线带着点桀骜倔强,在他看来却是可爱的很,这或许是他最喜欢惹怒她的原因。
裴聿收起欠扁的笑容,装作正经的打开扇子替佳人扇着,“世俗偏见,不应该是你在意的东西才对。”
“但会影响到我,我的计划安排绝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受到干扰。”上官兮的目光还是锁住车窗外的景色,声音冷丽清晰,像是怕自己说的意思不清楚一样,她又转过头,认真道:“况且你我二人本就是有血缘关系,世俗乱伦,我不可能不在意。”
“倒是忘记了,世上倒也没几个能豁达到这般境界的。”裴聿眼中漾着轻笑,懒懒的话语中似乎话中有话。
上官兮不想探究,她白他一眼,“常人自然不能与你相提并论。”
“哈哈哈,多谢夸奖。只是你这顾虑却也是多虑罢了。”
上官兮抬头看他,什么多虑了?
裴聿浓眉一扬,嗓音都带着笑意,“我何时承认过我是你的皇叔?”
他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兮皱眉,身世的事情又岂能是变来变去的?她正要开口询问,却猛然感觉到马车一震,外面沉风已经扬声道:“主子,已经到了!”
裴聿也不对刚才的话做出任何解释,当下利落的伸手掀开帘子,先行下车而去,他伸手朝向上官兮,笑道:“再不进去就要迟了。”
此时已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上官兮隐下心中浓浓的疑惑,只好跟着下车。
她下车后才发现,涉云等人骑马竟然还没赶上来,更不要说是刘雪薇所坐的马车了,是沉风赶车太快,还是她们太慢?她朝后望了望,准备等几人到齐了再进宫门。
“再不进去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放心,你的人我会让她们进去的。”
抬眼看向已经停满了马车的门口,上官兮紧了紧眉头,道:“那走吧。”
嘴上说着,脚下却还是刻意慢了裴聿一步,不与他并排而走。
进了宫门,被领着走了一段路程,由于上官兮尽量收敛全身的气息,慢了裴聿几步,也并没有惹来太多关注,只像是仰慕闲王而紧跟着的一个小家碧玉而已。
这次的宴会不同于平日的宴会,此次是为了丽太妃的寿辰所办,丽太妃虽然只是挂着太妃的名号,但她手中所掌的权势,天下人都心中有数,可以说她是乾龙国真正意义上的国主,此次她六十大寿自然是安排的极其盛大壮观。
此时通往御花园的亭台小榭,乃至曲流石桥上都三三两两的游走着人群,宴会还未正式开始,此时当然是小姐公子们争奇斗艳,卖弄学识的时候。
“哎!闲王来了,闲王来了!”
“闲王穿紫金朝服的时候真真英俊!”
上官兮清楚的听到周围传来女子们兴奋的窃窃私语,她轻瞥了下嘴,裴聿这张脸还真是毁了一片一片的少女春心呢!她抬眸看一眼,似是见到裴聿后侧脸颊上,刚毅的唇线又上扬了些许。
上官兮心中更是鄙视,但锐利的耳朵却还是捕捉到一声无奈的叹息,“是啊,只是他手无实权,父亲是绝对不会允许……”
这叹息之后似是又跟了一道叹息,上官兮下意识侧眸看去,见一愁容不展的妙龄少女正望着裴聿的背影叹息无奈,一边上有人还在眉飞色舞的讨论。人群稍靠后一些,上官兮捕捉到一个十分熟悉的面孔,上官雪柔也凝着一双兮兮可怜的眸子定定看向这边。
上官兮心中疑惑一番,却距离甚远,她也就只匆匆一瞥就收回目光,跟着行走如风的裴聿身后。
“表姐,你看,闲王!”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在众多议论声中,倒是第一个不加掩饰的将声音放大。上官兮知道裴聿这次却不能再装作视若无睹了。便也稍稍抬了头跟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惊喜开口的女子着了一身艳红色的衣裙,穿着打扮均是富家小姐的姿态,笑意连连中像是已然傲开的艳花,而她最重要的特点却不在她亮丽刺眼的笑容,而是那一副身段妖娆,从上而下凹凸有致,极其劲爆的火辣曲线,让男子一看便会血脉喷张,无疑她的存在已经让周围几个男子的目光紧紧焦在她身上。好在今日是正式宴会,那一身红衣虽是妖娆。却也拘束了一身的紧致诱惑。
她的身份是谁,上官兮早在一眼看到她身旁的那人时,便心中有数。那妖娆红衣身旁,正是一身飘渺白衣,似是仙女的上官雪琪,那这叫她表姐的红衣少女就必然是贺家唯一的小女儿贺茹婷了。
上官兮心中冷笑一声,上官雪琪倒是随时随刻都会记得要在大庭广众下展示自己,她清楚贺茹婷的习性,刻意打扮成这样素净,当然能反衬突出。她此时面色苍白,却是不见红印,想必那日裴乐给的那一百个巴掌已经被想办法掩盖了,外伤不在,内伤必定不轻吧。
上官雪琪眉间带了病态,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落入低谷的仙女,撇去一些高高在上的尊荣,更是让人想要亲近保护。但终究,她身旁的贺茹婷虽是长相不如她,却也如火般太过抢眼,一静一动的两人似是成了这里所有人的焦点。
她转而看向裴聿,见他正抬眼冲着那贺茹婷浅笑,继而又抬步朝她走去,贺茹婷更是笑得明媚,腻人的笑容下似是十分得意。
上官兮心中闷了闷,这世上果然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妖娆的女子,哪个男人能够逃过去。
不过此时的裴聿是她的挡箭牌,她也只能跟上他的脚步。
“闲王,许久未见,茹婷这厢有礼了。”贺茹婷带着几分娇羞缓缓服了服身子,那丰满而诱人的身子摇曳,让人心神错乱。
“多日不见,贺大小姐又漂亮了许多。”裴聿声音还是一贯的懒散,只是一句浅浅的夸赞,便已经能让人紧张心跳,面红不已。
她扭捏着终于抬眸看向裴聿,却突然瞥到裴聿身后的上官兮,眉梢一凝,厉声道:“哪家不懂事的丫头,跟着闲王爷做什么!”
上官兮无奈,没想到这个时候就被揪出来了。
她淡淡抬头看向贺茹婷和上官雪琪,明显见到上官雪琪面上掠过一道惊讶。
她不言语,一张显露出来的面孔却又如此美丽惊艳,贺茹婷面色更差,正要发怒,却听裴聿开口道:“贺小姐可不能乱说,她可不是哪家不懂事的丫头,而是不久前被诏封的玉禄公主,本王的侄女。”
他轻笑着解释,手中的扇子也跟着轻轻摇摆起来。
贺茹婷大惊,忙转头看向上官雪琪,“表姐,她就是上官兮那个丑女人?”
她可记得,小的时候,这个女人是只配被她们踩在脚底下欺凌的低贱女!
上官雪琪已经按捺下了那一道惊讶,垂眸轻拽了下贺茹婷的衣袖,轻声道:“茹婷,不要乱说,这是玉禄公主,我们见到了也应该行礼才是。”
“行礼?表姐,你竟然害怕这个丑女人吗?”贺茹婷睁大了眸子,而后傲然的轻哼一声,“我是贺家大小姐,怎么会向一个丑陋低贱的女人行礼!她这个公主的身份根本就是不明不白!”
“谁说她身份不明不白!”正当要看到战局即将拉开,却听一道清润的声音响起,裴聿挑了挑眉梢,转头看向已走到近前的裵愆和裴延,说话的正是裵愆。
裵愆今日穿了一身金边白袍,温润如玉中也透着几分高贵傲气。而裴延还是一贯的深紫锦衣,全身散发出的慑人气势与深沉神秘复杂相容。无疑两人都太过俊朗,是众大家小姐暗自努力的对象。
两人过来朝裴聿简单行了一礼。裵愆笑着看了一眼上官兮后便转而对上贺茹婷道:“父皇亲自下旨诏封皇妹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有圣旨明证,又怎么会有不明不白一说?”
三个优秀如斯,各有千秋的男子都站在上官兮的身旁,但与上官兮的琼姿花貌相和下,竟是没有半点突兀,贺茹婷虽是气恼嫉妒,却也明白圣旨一词压下来是怎样的严重,只得闷声道:“我只是开玩笑罢了,二皇子不必当真。”
上官兮眼神复杂的看向裵愆,这个一直笑容如玉的男子,做事温和,却是心机深沉,今日的计划她却也不能保证能否成功。
“皇妹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若是有话直说便是。”
被抓到眼中深意,上官兮也不尴尬回避,回以微笑道:“多谢二皇子出现解围。”
“皇妹客气了,都是自家人,皇妹也应该称我们一声皇兄才是。”裵愆侧头问裴延,“三弟,你是不是也高兴能有这么一位沉鱼落雁般的皇妹?”
“皇妹……”裴延似是有些魂不守舍,他被问得一惊,抬眸极快瞥了一眼上官兮,沉声道:“自然。”
上官兮皱眉,裴延似是从过来后就未正眼看她,神情怪异的很,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宴会一会就要开始了,两位皇子和闲王不要早些去入座吗?”直接被晾在一边的贺茹婷暗火中烧,开口提醒,尽量用平稳的语调开口提醒,想要引起几人的注意,她不相信自己这样的尤物会被上官兮这个丑女人给比下去!
裵愆又是一阵轻笑,“既然如此,皇叔,我们先去前面的亭子里坐着等等吧。皇妹觉得如何?”
“好,正巧兮儿也有些累了。”裴聿朗声接道,没给上官兮开口回应的机会,他极其自然的伸手想要勾住上官兮的腰肢,却被她敏捷躲过,但下一刻,上官兮的手还是陷在了他的大掌中。
上官兮抬眸怒瞪着他,这家伙又故意在给自己找麻烦!
周围注意到这个细节的人都不禁怔愣一番,继而开始小声议论,想来前些日子里所传的叔侄乱伦之事不是假的了。
听到细微的动静,贺茹婷与上官雪琪相视一眼,心中冷嘲一声,朗声道:“刚被诏封为玉禄公主,却还不安分守己,勾引自己的皇叔,今日可是在皇宫盛宴,可不要把这些脏秽的念头带到宫里来!”
她清晰的讽刺声传出去,周围的议论声也随之停止了,一个个装作不甚在意却还是偷偷在意着这边的动静。
上官兮此刻倒是不担心了,她淡定的牵着裴聿的大手,转头挑眉道:“脏秽的念头是什么念头,还请贺大小姐提醒一二。”
“哼,还能是什么念头,你既然乌鸦成凤凰,就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卖弄色相勾引自己的皇叔,在皇宫重地拉拉扯扯,指不定早就行了肮脏之事,你根本就是不知廉耻的下作之人!真恶心!”
贺茹婷一脸鄙夷斥骂,周遭的人更是在这样丝毫不加掩饰的话语中得了信息,一个个也跟着皱眉鄙夷,窃窃讨论。
而众人目光之下,上官兮依旧还是面带浅笑,高贵清绝,若不是真有乱伦这样不争的事实在,众人肯定不会相信这样一个淑丽韶好,气质卓绝的女子会做出这等事来。
“哦?没想到贺大小姐的想法这般……独特,脏秽的念头原来是这样,兮受教了。”她若有所悟的点头,但话语中已将贺茹婷骂了一通。
上官兮声音如滴水,字字清晰明亮,却又缓慢,“只是,你也说了,闲王是我的皇叔,皇叔便是长辈,长辈牵手晚辈自是爱护,又有何差错,难道贺大小姐与令尊没牵过手?还是,这般牵手便是乱伦不耻?”
周围人都当时愣住,没想到上官兮竟然找了这么一个理由给自己开脱,但再一细想,这话中也根本没有任何问题,看上官兮说的言辞凿凿,众人心中估摸,难道,闲王和玉禄公主当真只是长辈与晚辈的叔侄关系?毕竟两人也是差了七八岁的。
尽管其他人已然露出了然的神情,开始试着接受这个理由,但贺茹婷却是怒不可遏,上官兮找着这样的借口反驳,竟然还拿自己的父亲与自己说事!她有什么资格!
“你根本就是恬不知耻,还找这样荒唐的理由!我父亲是为堂堂镇国元帅,受人景仰,岂容你污蔑!”
上官兮轻笑了声,正待说话,却被裴聿抢了先,“贺大小姐不要动怒,兮儿只是好心夸赞而已,贺元帅声名远播,更是视女如掌上明珠,便如同本王这个皇叔宠溺侄女一样的意思,并无不敬之意。”
说着,他将与上官兮紧握的手抬起来示意一番,光明得表现他们的正大。
裴聿这一声劝说下,总算是将贺茹婷即将爆发的怒火平息下来,没有引来更多观战之人,上官兮微挑了黛眉,心道裴聿总算是说了段人话。
“既然都是误会就不要计较了,皇叔,我们先去前面亭子坐着等开宴如何?”
裵愆笑着化解稍有些尴尬的气氛,裴聿几人也很给面子的点头,朝亭子走去,亭子不够大,一行几人进去之后,刚稍平复了情绪的贺茹婷想要进去时,却发现已经没了她站脚的位置,而他们几人也根本没有要招呼自己进去的意思。她气的杏眼大睁,死死盯着上官兮的背影。
咬了咬嘴唇,恨跺一下脚,贺茹婷转身看向旁边的上官雪琪,“表姐,你和姨母竟然能容她到今日!看她那狐媚的样子,哼,竟然敢直接跟我叫腔!”
“不能容又如何,她才貌兼备,深受父亲喜爱,我和母亲又敢拿她如何!”上官雪薇轻叹一声,眸中隐隐划过异色,却还是轻转着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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