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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一一皇叔,我不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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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倒酒!”
因所提出的这个事情弄的气氛又少许尴尬,白启修只得大笑着缓解氛围。他一声令下,便有太监宫女从两边端着酒壶上前给众人倒酒。
白汐只喝茶,不想喝酒,本想要阻止那人帮自己倒酒,却看到他抓着酒壶的五指修长有力,蜜色的肌肤在蓝色的琉璃酒壶上恍若是一件艺术品,只有虎口处的一层老茧,显得稍稍有些突兀。
她心中一动,抬眸去看这个人,却只看到那压的很低的帽檐下一片阴影。她但笑不语,只看着那人手法不慎纯属的倒酒,而后又做戏一般“不小心”将酒杯打到,白汐轻笑着看他眼疾手快的接住酒杯,放回到原位,但酒杯之中,却已然再没有半点酒水。
白汐静静看着眼前的铜铁酒杯,酒杯口处有蜿蜒缠绵的弧线延伸下去,还有残留的几滴淡蓝色的酒水在月光的照射下生出微弱的银光。
“来,朕敬诸位一杯,愿白刹国与乾龙国能永世交好!”
白启修突然起身敬酒,所有人也只得迅速端起身前的酒杯,颇为受惊的起身遥杯敬向白启修的方向,“多谢陛下!”
一说完,所有人仰头喝下酒水,白汐也跟着假装喝下一杯。
白启修大笑着坐下,所有人也跟着坐下。一片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中,白启修正准备抬手唤舞姬上来表演,还未开口,却听到底下相继有哎哟几声不得体的嚎叫声。
他愣了愣,见裴延后方的几个人已经手捂着胸口跌下了凳子。上官雪柔一介女子,更是痛的满面大汗,却还只能强忍住,没有失礼。
见眼前突然的变故,裴延面色大变,他倏地站起身来,胸口处也有狠狠的阵痛疼楚,他一手抚在胸口上,一边冷眼盯着白启修,冷声质问,“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一问,白启修也尚在迷糊之中,这是怎么回事,他又怎么知道!
“这,谁负责的这场盛宴,还不快出来领死!”
白启修大怒,虽然即刻反应过来,这必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但首先要做的是要平定裴延一群人的心,他大怒急叫,见裴延身后已经有几个人痛死过去,裴延也是面色黑沉差矣,他连忙大声叫道:“快将御医叫来!”
他一声狠狠吩咐下去,却没等来自动请罪的人和御医,竟是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上来,连跪都没跪好,便慌乱着大声禀报:“陛下,国,国库,失窃了!”
……
刚刚才被这突然的下毒事件给吓到的众人,一时整个愣在当地,国库失窃,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每个国家皇宫怎么可能会被这样容易闯进,并且还能够在机关周密的国库周围行动自如,国库中财力如何,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被窃走!
“混账!你胡说什么!国库怎么会失窃!”白启修面色黑红一片,接连的变故让他连正常情绪都不能保持,来使在欢迎宴会上中毒,国库诡异失窃,这哪一件不是关系到国家存亡利弊的大事!
“确实,是被盗了,国库大门机关未动,整个国库却就一扫而空了……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机关未动,门都未被打开,国库中的金银就这样诡异的一扫而空了?这是谁会相信的鬼话!除非是真的有鬼神作怪!
白启修黑沉着一张脸,他虽然不肯相信国库被盗,却还是早已拔腿朝国库的方向大步而去,也没心思再理会中毒的裴延等人。
很快,刚开始不久的宴会便被搁置在那里,有一些人跟着去国库看戏,还有一些人只能赶紧去催御医给乾龙国的使者诊治,白刹皇宫中一时混乱无比。
白汐缓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她身后的身影也随之移动,在转身之际,裴延锐利的目光直直射过来,看着白汐艰难道:“是,是不是你……”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白汐身后的身影走过来挡在两人之间,白汐顿了顿,嘴角轻轻勾起,和那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
黑暗中,两人在空旷的皇宫中随意而行。白汐对这里熟悉不已,似是随风而行一般,弯弯绕绕,每一条路都不会碰到一个守卫宫女。
突然,紧跟在她身后的人再也不能忍受,倏地上前一步伸手一抓一拽,便将她整个人一旋身,落在他结实的怀中。
鼻尖充斥着熟悉的殷草气息,白汐无端有些慌措,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竭力撇开目光不做声,头顶上传来微微沙哑的声音,“这个时候才想着要躲,嗯?”
“我躲什么!”白汐强硬的抬起下颚,坚持道:“我只是想带你来个安全的地方说话,再说你,好端端跑到白刹国来,你不知道很危险吗!”
陆御不说话,缓缓低下了头,凑近白汐还有些别扭的眉头,双目发亮紧紧盯着她四处晃动的眸光,突然,他轻笑一声,“所谓妇唱夫随,我怎么能舍得娘子独自一个人危险。”
没想到他突然放弃了要找她算她留书出走的账,这般温柔的顺应她的话,白汐面上一红,转眸缓缓对上他炽热的双眼,多日不见这张俊朗如神祗的面孔,她鼻头也微微有些酸涩。
细碎的月光下,眼前这张漂亮的美眸闪着比之月光还要幽美婉转的光芒,小巧的鼻尖颤了几颤,两颊上有两朵细微晕开的红霞,他眼眶中眼眸一暗,似是要深邃的沉下去直到消失不见。
情之一动,他抓着白汐的手一松,继而往后一按,便将她整个身子都轻易压过来,紧接着便前倾用嘴封住那上诱人的双唇,在许久未品尝过的美好滋味上细品缓啄,一点一点,似是饮了美酒,带着醉人的酒意,在她美味的双唇上缓缓游走细吮。
白汐一时有些无力,心中好像记得还有什么事情未办,却整个身子已经不争气的再没有力气才阻挡这样温柔的进攻,只能任由陆御在她双唇上戏耍,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恍然间,迷蒙中,黑夜将两人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周围的空气都似是染上了高温,在幽暗的光芒下染上一层神秘的光芒。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白汐心中一动,连忙想要躲开陆御情不自禁的进攻,慌措躲避。
被中途打断,即便心中再如何不爽,陆御也只能乖乖放开手中的温软玉体,一手揽住她的腰肢,转头看向声音发源地。
旁边,飞身而来的涉云花裘和白谦羽定定站在那里,看到的两人亲密,都有些尴尬,也只有没有看到的白谦羽只有睁着一双黑夜中白亮的双眼,笑着缓缓开口道:“这个应该就是姐夫吧。”
白汐一愣,看着白谦羽面上缓缓飘上的如玉笑容,她有些窘迫,看来她弟弟的敏感聪慧果真不能小觑。
陆御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听到白谦羽的这声“姐夫”更是笑的狂肆,上前几步,温柔拍了拍白谦羽的头,笑道:“乖,以后想要什么都跟姐夫说!”
“好的,姐夫。”
白谦羽似是十分喜欢这个新姐夫,每一句话都像是沾了蜜糖般。
白汐笑着上前,拍着弟弟的肩膀道:“阿羽这次做的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白刹皇宫中的地形,除了她,就只有她的弟弟白谦羽最为熟知了,更何况他们还知道皇宫之中,连白启修和裴如都或许不知道的密道。
她说完,她又抬头问涉云,“云姑姑,国库的金银搬完了了吗?”
“已经搬完了,密道一直到宫外十里,不过一个时辰,便能全部运回孚宫内。”
她淡定应答,言语中并没有半点兴奋,似是白刹国的国库也不能叫他们眼睛眨一下,激动一点。
白汐浅笑着点点头,回头看一眼陆御,道:“那我们先回去吧。”
一行人往回走,在到了宫门口要上马车时,还未等白汐上车,便被陆御猛地一拉扯,翻身回旋,两个人便到了马匹之上,他朗声道:“你们坐车,我与娘子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他拉着缰绳,马匹仰天嘶啾一声,便扬蹄飞奔而去。
白汐反应过来后,也只能无奈笑笑,也不说什么,缓缓往后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静静享受着温暖舒心的感觉。
突然,天边有恍然火光闪烁,似是陨石炸开的银边般璀璨,白汐愣了愣,突然转头看向后方,见到那火光正是在白刹皇宫中炸开,火光冲天,已经将整个皇宫照亮的如同白昼,皇宫上方,覆上了一层黑灰红火,着实动静浩大。
她目光一转,盯着陆御道:“你除了给他们几个下毒,还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在裴如的玉清宫放了把火,国库都已经被你偷干净了,宫殿也就没的修,这才更彻底些。”
陆御一边驾马缓缓踱步而行,一边懒懒道,似是从他口中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玩耍一般。
白汐听完浅笑,又重新靠回到他胸膛上,“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连我做什么都算清楚了?”
“我可没算,那是因为我们夫妻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想什么我不知道!”陆御又恢复了之前的油嘴滑舌,奈何每一句没脸没皮的话都说的如此有腔有调,严肃认真的很,叫人无奈。
他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勒停了的马,白汐向前倾了下身体,被陆御一手揽住,另一只手已经拿着一样东西在她眼前一晃而过,下一刻,白汐便感觉到胸口有一个凉凉的东西紧紧贴着,她低头看去,却见是一个鸡心白玉,白玉中间有一股缓缓流淌的艳红鲜血,恍若一个生命在慢慢长成。
她面色大喜,兴奋的转头是,双眸熠熠生辉看着陆御,“你回去就是为了夺得雪心?”
“也不是,我这次回去便将天圣教的势力全部清除,现在只留下一个空壳子,这个雪心自然就应该带来给你了。”陆御淡笑着解释,只是只言片语,便将他这些日子火速解决的事情概括完毕,此时待在白汐面前的状态,总是最悠哉欢快的状态。
他顿了顿,又低低道:“汐儿,下次不要这样任性了,我会担心。”
白汐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不管他的反对,执意要来白刹国这件事,她面上闪过一丝歉疚,半响后才在他怀里微微点了点头。只是两人这样缓缓的走着,在夜色中感受静谧的美好,她便十分开心满足,双手交错放在小腹之上,她缓缓闭上双眼,好想时光暂且停止。
今次晚宴过后,白刹国在国库失窃,皇宫混乱的当口,还与乾龙国因为毒害使臣而关系僵硬不解,乾龙国认定是因为白刹国口是心非,不想出钱帮助,便以国库被盗做借口,白启修十分无奈,却又无法,一时间,白刹国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国库不可得,只能强加赋税,在百姓的身上扣点银两,来暂且延缓现状,却是大大失了民心。
这一次混乱,对白刹国伤害颇深,而白启修便一口咬定此事定是孚宫所为,并且将此猜测传了出去,想要将孚宫的名声就此破坏打压下去。
但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关于孚宫的流言传出去之后,第二日,便查出国库金银的去向,有两成国库白银在风气大将军府找到,三成白银在尚书府尹家找到,一时间,一切豁然开朗。这并不是孚宫所为,而是郝家和尹家合谋窃夺皇宫国库,但却也只剩下了一半国库财宝,其他皆消失不见。
白启修听闻后勃然大怒,但作为国家的顶梁大将,他不敢将郝濬怎样,只能拿尹家开刀,将其当家斩杀,以消心头之恨,也算是给乾龙国一个交代,证明确实是因为国库被盗,而不能出手帮助友国。
尹尚书处斩当日,白汐便带领孚宫众人在城门口以孚宫的名义赠银施粥,让那些乞丐贫苦都对孚宫满口称赞,一时间,孚宫的好名声立刻就将之前的流言蜚语掩盖下去。
白日里,白汐和陆御在城门口施粥,反正用国库的钱也不需节省,施粥只是表面现象,每个穷苦人所收下的白银也足够他过上好日子。
白汐正好心情的正在用勺子舀粥,却突然发现眼前的人并没有拿出碗筷,向下看去,一身锦袍也是十分挺立,她长眉微微一挑,抬眸便看到一双冷沉的眼眸,郝濬正冷冷看着她。他身后还站着一列的乞丐正在等着,但见前面的郝濬一身冷肃凌冽之气,身穿贵重,也不敢出口赶人,只能眼巴巴的等着。
白汐微笑着唤来一边的人接替工作,便朝一边走去。她一边整理着并未染脏的衣袖,一边随意问道:“郝将军竟也会找到这里来,不知将军找我所为何事?”
“是你做的对不对?为什么要栽赃与我,害死柔儿的父亲?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仇恨,为什么我总感觉到你对我有恨意?”
郝濬面色冷沉,一字一句的问道,似是每个字都在竭力将怒火往下按一按,白汐看他的面色就知道他气的不轻,只是,他越生气,她心中却是越高兴。
“确实是我,我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尽管白刹国的百姓跟我也没多大关系。”白汐也不推脱,大大方方承认,“不过,我恨你?呵呵,风骑将军想多了,我还没那么悠闲。”
“那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郝濬突然加重了音调,将一部分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白汐轻皱了下眉头,眼角看到陆御面色有些阴沉,想要过来,被她一个眼神阻止。
她轻笑,“将军这就生气了吗?不过,你这不是也未能获罪么?你应该庆幸你还可以帮助这多的难民。还是,将军是在生气,我害了你未来的老丈人?呵呵,这可不能怪我,皇上不管如何都会找个替罪羔羊,给乾龙国一个交代,这也只能怪他倒霉而已。”
郝濬的面色更加阴沉,却是半个字也反驳不出来,面前的这个女人,似是将他心中的一切都琢磨透了,每一句话都该死的戳中他的痛处,不留给他半点回敬的机会,这样的女人,实在太过可怕。他生气,却又不能生气到对这个女人动手,似是冥冥中有一种异样的熟悉感觉,他的心告诉他,他很想揭开这个女人身上的秘密。
“好,你很好,白宫主,我郝濬第一次这般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他气的面部肌肉都在抖动,青筋暴起,像是随时都会撑破面皮跳出来一般。
“多谢风骑大将军夸奖。若是没事,我就不奉陪了。”
她开口就要赶人,却在此时,一边的陆御突然上前,轻笑着揽住白汐的腰肢,看着郝濬道:“风骑将军应该还有话要说吧,娘子怎么不听人将话说完。”
郝濬疑惑的目光落在陆御没有戴面具的脸上,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你是乾龙国闲王?你,并没有死?”
“风骑将军不必管我是谁,还是你要交代的要事重要吧。”
他不甚在意的将话题转开,目光也飘到了郝濬宽大的袖口处,那里,有隐隐的红色边角显现,一看便能猜出为何物。
郝濬面色变了几变,这才将左手里一直抓着的红色请柬拿出来,道:“我决定下月初八便和柔儿成亲,到时两位有时间,欢迎前来。”
白汐若有所思看着这一张红纸,突然轻笑出声,“我想,将军的这场婚宴,应该是晚了有一年的时间吧。”
郝濬皱眉斥道:“白宫主不了解情况就莫要胡言,本将自有本将的原因。”
是什么原因,白汐也不想知道,她将笑容收住,淡淡道:“那就到时看我有没有时间了,不管如何,先祝福二位百年好合。”
郝濬没有回以谢意,目光似是不豫,又在白汐和陆御面上轻轻扫过,这才回身离开。他直到回身走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送这一张请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的这样不像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这个女人便莫名的慌乱,从心底里便想要躲开,似是害怕。
郝濬刚走不久,白汐低头正在想着一件事情,却听到旁边陆御轻笑着道:“看来今天找来的人还真不少啊,你这次的动静确实大了一些。”
白汐愣怔抬头去看,却见裴延从另一个方向朝她走来,半响便到了眼前,但他整个人却在看到陆御的时候愣住了,约莫半刻钟之后才似是回神,抬脚继续走过来。
他眼睛自从看到了陆御之后,就没有再离开,他狠狠瞪着陆御,“你竟然没死?我亲手杀了你,你怎么会没事!”
裴延惊讶非常,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裴聿现在就真的站在这里,让他不相信也难,难道这就是白汐当时如此坚持相信他没有死的原因?
难怪他当时将裴聿的尸体带到陆风国战场前,却被羽赤军乱箭油火射烧,半点都不曾在意。
陆御轻笑,在他不能置信的目光下坦然道:“那只是我早前精心准备的替身,我早晚是要离开,倒还要谢谢你成全,裴聿确实已经死了。”
裴延满脸愤恨,竟是连一直相信白汐会回心转意的勇气都不再有。眼前这个当了他十年皇叔的人,一直都是神神秘秘,看似无所事事,却是掌控了世间一切,他竟是连生死都能够掌控编织,他甚至开始有些忌惮这个男人。白汐的心在这个男人身上,他恍然发现,他竟是争不起。
他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努力去想那些需要解决的重要事情,他转头看向白汐,道:“我可以不计较你宴会上下毒害我的事,左右白刹国已没了能够帮助我乾龙国的能力,栽赃闹僵便闹僵了,但是,既然乾龙国的混乱问题是你造成的,希望你能够看在白刹国是你母国的份上,救他一回。”
他实在没有办法,才会来拉下面子求白汐,这个时候也只有白汐能够帮助到乾龙国了,否则,这一国早晚会毁在他和裵愆的手中。他即便是不再觊觎乾龙国的皇位,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乾龙国被毁。
白汐也有些惊讶裴延竟是会来亲自求她,不过这也不是他说两句好话就能够改变的问题。
她面上笑容缓缓扩大,道:“放心,百姓何辜,乾龙国早晚会恢复到原来的面貌,国泰民安的,你等着便是。”
她这么一说,裴延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我为乾龙国的百姓多谢你手下留情。”
他说完突然转身就走,似是不想再看两人一眼,又似是怕自己再多待一刻便按捺不住自己已经躁动的心。
只是他还是没有仔细到听清楚白汐刚才所说话的意思,乾龙国会国泰民安,但是会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之下,却并没有说清楚。像白汐这样的人,没有说出来的话,才是最耐人寻味的话,终究,裴延还是不了解她。
白刹国热闹的街道上,白汐和沉君一前一后走着,两人已经走了很久,却没有说一句话,而两人的面色也是一直保持不变。白汐面色淡然,身后的沉君冷面不悦,浑身散发出来的戾气连街道上擦身而过的百姓都深切的感觉到,继而退避三尺,不敢近身。
沉君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自己讨厌这个女人,却还偏要将自己派给这个女人,现在竟是就这样无所事事随着她逛街,这哪里是一个护卫该做的事情!
忽然白汐稍稍慢了半步,轻笑着道:“你好像与我一起逛街并不开心。”
沉君冷哼一声,不说话。
白汐也不介意,似是看到了什么,上前在一个摊位上停下,与那摊主说道:“我要一份香烛,麻烦帮我包起来。”
那小贩闻言连忙手脚麻利包裹了一份香烛递给白汐,“夫人,好了,一两银子。”
白汐回头看一眼,沉君便冷冷上前付给了小贩银子,将东西挑在了手中,小贩被沉君满脸的煞气吓了一跳,害怕的瞅了几眼白汐和沉君,没再说话。
白汐笑笑,又继续朝前走去,一路上,她似是开了戒后便再不停歇,又接连买了许多糕点,让沉君手中抓满了东西,即便是满面的怒火煞气就要喷涌而出,但满手东西跟在白汐身后的样子,将腰间的配件挡住,也少了一些杀伤力。
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多,沉君终于忍无可忍,厉声道:“你想干什么!买这么多不用的东西,是想为难我吗?主子让我跟着你,可不是做你的丫鬟的!”
白汐回头,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倏地轻笑,“你终于肯说话了。”
沉君又是一声冷声。
“我买这些东西自然是有用的,你若没力气提,除了香烛,扔掉一些便是。”
堂堂沈家护卫,怎么可能没力气提,沉君白她一眼,拿着东西先她一步朝前走去。
白汐笑了笑,追上几步道,“我知道你心中不快,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喜欢你家主子,所以你从心底里就讨厌我。”
沉君身子一顿,双目更是阴寒的盯着白汐,半响才道:“是又怎样,主子那样优秀,我自然喜欢。”
“但是你也很清楚,作为沈家人,作为御的暗卫,你不能动情,即便动情,也只能暗暗埋藏,不能让你主子发现,但是你有些忍不住了,你该知道,陆御已经知道了你的心意。”
闻言,沉君立刻面色大变,白汐这是什么意思,她心中几个转弯不停思考,深究起她意味不明中的深意。
良久,她低着头轻声道:“所以,主子将我派给你,是以后再也不会重用我了吗?”
“不,不是!就算这是主子的意思,我也要亲口听主子说,你凭什么来命令教训我!”
她一激动,手中拎着大大小小的糕点都掉下了许多,白汐只是静静看着她,“你想多了,御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不用这么紧张。”
沉君一愣,却听白汐又道:“快点吧,前面就是了,等回去之后,我会让你决定要不要跟着我。”
白汐说完,率先朝前走去,沉君怔愣在原地,才发现她们两人已经走到了城外的空地来,她按捺住心中的猜疑,几大步上前便追了上去。
一片空旷的土地上,冷风习习,白汐披一件宽大的披风,站在一片高高低低的小土丘前面,她顿住身子,看着前面不远处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冷笑。
“你来墓地做什么?”沉君在她身后冷冷问道。
“当然是祭拜死人。”
她二人的声音并没有掩饰,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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